第065章 太阳、火焰、暗影
“波特卡斯d艾斯？”
当这个意义特殊的名字被念出来的时候，阿德里安脸上原本懒懒散散的表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幅兴致勃勃的模样。
“香克斯，你确定是这位？”
在过去的两年多时间里，阿德里安不止一次地推想过原著之中的天命主角真三代草帽路飞小子的命运轨迹该会如何变动。
平心而论。
蒙奇d路飞，这位以“海贼王”为梦想的草帽小子，自打从东海风车村启航，一路招募同伴、迎战强敌、肆意冒险，直至他登上“第五位海贼皇帝”之位……
这一路上的风霜坎坷，其“家族背景”又或者“血统因素”发挥出来的作用是最为弱小的。
别看大家都调侃什么“路飞结婚了，海军本部就只剩下赤犬一个人”、“听说你想要找我的家人的麻烦？嗯……去吧”之类的话。
可实际上，路飞这一路上【真正】依靠过“老爹力量”的，就只有一次！（这里指的是直接性的帮助）
在即将离开东海、进入罗格镇的时候，路飞被巴基老爷送上了罗杰当年的处刑台上，在行刑刀即将砍到他的脖子之前的那一刻，多拉格利用他的飓风果实能力呼唤出来了一道雷电，直接插手这件事情、并将其制止！（同时收获了一枚铁杆迷弟）
再往后……
路飞真的就没有依靠过家世背景又或者血脉继承等因素来欺负别人了……
大多数时候，路飞都是依靠他的“个人武力”，又或者“超强运气”，再不然“人格魅力”，来闯过层层难关、突破层层考验的。
而在上述的“大多数时候”里，路飞最为依靠的，不是其他，正是那颗“超人系橡胶果实”！
此前由于阿德里安的干涉，红发海贼团并没有收缴到“橡胶果实”。
即便红发海贼团仍旧在东海内停留了两年之久，但是香克斯也不可能直接凭空变出一颗“橡胶果实”来转赠给路飞。
阿德里安猜想过，要是“草帽小子”失去了他的橡胶果实，“既定的命运”又会给他怎样的修整又或者说是弥补……
是会服用下另外一颗强大无比的果实？
还是说他会依靠一双“铁拳”以及一副“笑容”直接开启航海之路？
阿德里安也曾推测过，意外失去了橡胶果实的香克斯，会不会直接前来索要这枚意义重大的恶魔果实……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香克斯居然没打算把橡胶果实赠送给路飞，而是准备送给艾斯？？
这是什么展开？？？
“当然是艾斯！不过我更喜欢称呼他叫‘哥尔d艾斯’，只不过小艾斯更习惯你的那种称呼。”
香克斯举起酒杯，饮了口酒。
“阿德里安你是怎么知道艾斯，还有路飞的？”
“我也曾经不止一次地去过东海啊！”
阿德里安调笑道。
“甚至当年我还亲眼见到过婴儿时期的小艾斯直接在他的巴雷特奶爸的手掌上尿尿——”
诶？
好像无意之间爆了个巴雷特的大料？
“是吗？哈哈哈，那种场景肯定非常有趣！”
香克斯非常愉悦地笑了起来。
“小艾斯也曾经跟我讲过关于巴雷特前辈的事情，在巴雷特前辈和卡普先生的教导下，他已经成长得非常好了……”
“那路飞呢？”
阿德里安仍旧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个世界中的香克斯会意外地选择艾斯而非路飞。
“路飞……哈哈，那个小不点也是很闹腾的。”
香克斯笑着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回忆神情。
当初在风车村留驻的时候，香克斯也曾经在艾斯和路飞这两个小子身上犹豫过。
毫不夸张的说，香克斯在路飞的身上感受到了某种罗杰船长身上才会拥有的个人特质，那种开怀的笑容，那种放肆的梦想……
但是！
艾斯才是罗杰船长的孩子！
原因就是这么简单。
香克斯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叹息一声，“路飞的爷爷是海军传奇，他的爸爸是革命军领袖……相比之下，艾斯的身份更加【纯粹】一些。”
阿德里安目光微微闪动。
他感觉自己已经差不多推测出事情的真相了！
香克斯选择艾斯而非路飞，肯定有着他所说的“身份纯粹”这一层理由在。
但是更关键的……
还是阿德里安手里的【橡胶果实】！
仔细回想一下原著之中的故事发生顺序。
红发海贼团前往东海，抵达风车村。
香克斯在酒馆中被山贼王西格一酒瓶爆头！
混乱之中，路飞吃下了红发海贼团的橡胶果实。
然后……
香克斯又被近海之王咬掉了一只胳膊！
离别之前，香克斯把草帽转交给路飞，并与其约定“等到你成为一个出色海贼时，再将草帽还给我”。
请注意！
这里的顺序是——路飞先吃了橡胶果实，后获得了草帽。
真相是【橡胶果实】决定了【草帽小子】！
而不是【草帽小子】选择了【橡胶果实】！
在橡胶果实被阿德里安提前拿走之后，路飞没有吃下这个意义重大的恶魔果实，哪怕香克斯再怎么欣赏这个与当年的罗杰船长相似的小孩子，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罗杰的嫡系血脉——艾斯！
非常意外。
但也非常现实。
这才是常规的“血统论”该有的套路。
而且退一步讲，抛弃“巧合”、“意外”、“命运”这种东西……
原著之中，红发海贼团前往东海，抵达风车村，真的会是为了路飞这个卡普的孙子吗？
要知道在此之前，香克斯跟路飞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红发海贼团之所以会到达风车村，难道不正是因为“罗杰船长的孩子”艾斯正在风车村上吗？
只不过香克斯先遇到了路飞，而后能够起到决定性作用的橡胶果实又被路飞吃下，这才导致了新一代草帽的诞生……
“算我接受了你的这种说法，【纯粹的海贼】。”
阿德里安从坚城堡垒之中取出那个装载着恶魔果实的小木盒，将其放在桌子上打开，淡紫色表皮的橡胶果实显露在二人的视线之中。
“那么，你又准备怎么拿走这颗【橡胶果实】呢？”
香克斯目光定定地看了一会儿这颗预言果实。
“我当然是有准备的，最基础的物品交换……以恶魔果实，换恶魔果实！”
阿德里安拿出橡胶果实，放在手里抛了抛。
“你准备拿哪颗果实来换这颗曾经隶属于乔伊波伊的恶魔果实？”
“不是一颗，而是两颗。”
香克斯也取出了两个小宝箱，并排放在桌面之上，将其一一摊开，露出内里真容。
右边那枚恶魔果实色彩鲜艳，火团锦簇。
左边那枚恶魔果实通体暗沉，漆黑如墨。
“自然系烧烧果实，以及，超人系影影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