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熟练度系统降世 第二十四章：色字头上一把刀
韩尘攥着秘境玉简刚回到焚心洞，还没来得及推开石门，就见一道青色身影立在洞外的梧桐树下——外门掌教柳岳明正背着手，望着满地落叶出神，玄色道袍的衣摆在秋风中轻轻飘动，周身萦绕着炼气期圆满修士特有的沉稳气息。
“掌教，您怎么在这儿？”
韩尘快步上前，语气带着几分惊讶。
他刚从内门大殿回来，本想立刻整理秘境所需的物资，却没想到柳岳明会特意来找他。
柳岳明转过身，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目光落在韩尘手中的玉简上，笑着说道：“听闻周圣师兄把秘境名额给了你，正好三日之后咱们要一同前往，今日便来跟你聊聊，也算是提前熟悉一番。”
“掌教快请进！”
韩尘连忙侧身让开，推开石门将柳岳明迎进洞府。
刚踏入洞内，柳岳明的脚步便顿住了，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洞壁上的聚灵阵正散发着淡淡的蓝光，空气中的灵力浓度远超外界，甚至比外门弟子专用的修炼室还要浓郁几分，石台上摆放的灵草、灵石虽不算珍稀，却也摆放得整整齐齐，透着一股井然有序的气息。
“好家伙！”
柳岳明忍不住感叹，伸手感受着周围的灵力，语气中带着几分羡慕：“你这洞府的灵气密度，怕是能赶上宗门内门的修炼室了。要知道，内门修炼室可是需要用贡献点兑换的，寻常弟子根本用不起。”
韩尘连忙摆手，语气带着几分谦虚：“全靠掌教当初力排众议，把焚心洞分配给我。若不是这洞府的聚灵阵，我也没法这么快巩固炼气期圆满的修为。”
他这话并非客套——当初沈长义污蔑他是魔道修士，是柳岳明顶着压力查清楚真相，还把宗门内灵气最浓郁的焚心洞分给了他，这份恩情他一直记在心里。
他原本就觉得韩尘心性沉稳、实力出众，如今见对方懂得感恩，没有因为周圣的器重而骄傲自满，更是满意。
他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你在大乾王朝为宗门立下大功，又遭沈长义污蔑，这洞府是你应得的。再说了，你事事以宗门为重，给你再好的资源，也是值得的。”
两人在蒲团上坐下，韩尘刚要去取灵茶，却被柳岳明抬手制止。
此时，柳岳明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韩尘，我直说了吧——此次秘境之行，我也想冲击筑基期。你也知道，我已经做了很长时间的外门掌教，极少与人战斗。你在大乾王朝能以弱胜强，战斗力远超同阶修士，我想跟你切磋，既是帮你打磨招式，也是帮我自己找补短板。”
这番话坦诚地让韩尘心头一暖。柳岳明作为外门掌教，能放下身段主动求切磋，这份对筑基的执着和对晚辈的尊重，实在难得。
他立刻起身拱手：“能跟掌教切磋，是弟子的荣幸！弟子定当全力以赴！”
两人移步到洞府外的空地上。
柳岳明抬手拂过拂尘，玄色道袍无风自动，语气带着几分郑重：“你先出手吧——不用留手，我倒要看看，能破百魂幡的本事，到底有多强。”
韩尘心中一喜，连忙应道：“能得到掌教指点，是弟子的荣幸！”
他早就想找机会验证自己的实力，柳岳明作为多次冲击筑基期的老牌炼气期圆满修士，战斗经验远比他丰富，这场切磋对他而言，无疑是难得的机会。
两人移步到洞府外的空地上，秋风卷起落叶，在两人之间打着旋。
柳岳明抬手示意韩尘先出手，语气带着几分期许：“你不用留手，尽全力来攻，让我看看你在大乾王朝一战后，实力又进步了多少。”
韩尘深吸一口气，体内灵力瞬间运转，右手食指凝聚起淡淡的金色光晕——弹指术！
他没有贸然发动攻击，而是脚步一错，施展疾风步，身形如同鬼魅般朝着柳岳明左侧掠去，指尖的金色光晕却始终对准柳岳明的胸口。
柳岳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韩尘的身法竟如此迅捷。
他不敢怠慢，双手快速结印，口中低喝：“土墙术！”一道半人高的土墙瞬间在身前升起，挡住了韩尘的去路。
与此同时，他左手一扬，三枚泛着寒光的飞针朝着韩尘的后背射去——这是他惯用的暗器手法，配合法术使用，往往能出其不意。
韩尘早有防备，听到身后的破空声，身形猛地一矮，同时右手食指对着地面轻轻一弹：“弹指术！”
金色气劲击中地面，溅起的碎石正好挡住了飞针的轨迹。
紧接着，他右手凝聚灵力，掌心泛起温暖的白光：“照明术！”
白光骤然爆发，如同烈日般刺眼，柳岳明下意识地眯起眼睛，视线瞬间受阻。
韩尘抓住这个机会，身形一闪，绕到土墙侧面，左手凝聚灵力，对着土墙狠狠一拍：“点火术！”
淡红色的火焰瞬间包裹住土墙，木质的土墙遇火即燃，很快便化为焦炭。
“好快的反应！”
柳岳明心中暗赞，虽然视线受阻，但他凭借多年的战斗经验，立刻判断出韩尘的位置，右手一扬，一道青色的风刃朝着韩尘的方向斩去：“风刃术！”
风刃带着尖锐的破空声，速度极快，眼看就要击中韩尘。韩尘却不慌不忙，从储物袋中取出林海赠予的玄铁盾，横在身前。
“铛！”
风刃击中盾牌，发出清脆的响声，盾牌表面的符文亮起，将风刃的力量完全抵消。
与此同时，韩尘右手食指再次凝聚金色气劲，对着柳岳明的肩膀轻轻一弹：“弹指术！”
金色气劲速度极快，柳岳明刚要躲避，却发现气劲的轨迹竟微微偏移，正好对着他的手臂袭来。
他心中一惊，连忙侧身，气劲擦着他的衣袖飞过，击中了身后的梧桐树，树干上瞬间留下一个浅坑。
“你这弹指术，竟能控制轨迹？”
柳岳明停下动作，眼中满是震惊。
他本以为韩尘的法术只是威力强，却没想到对方对法术的掌控力竟达到了如此地步——寻常修士用来射杀鸡鸭鹅的弹指术，在韩尘这里不仅修炼到了威力超乎想象，而且不仅能直线攻击，甚至还能细微调整轨迹！
这份精准度，就算是筑基期修士也未必能做到。
韩尘收起灵力，对着柳岳明躬身行礼：“让掌教见笑了，只是平日里练习得多，对灵力的掌控稍微熟练一些。”
他其实还留了一手——若是动用宗师级的照明术，或是将弹指术的威力完全爆发，柳岳明恐怕撑不过三招。
但他知道，切磋点到为止即可，不必显露全部实力。
柳岳明看着韩尘，眼中的欣赏几乎要溢出来：“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字，语气激动：“你这实力，就算是面对筑基期修士，也有一战之力！此次秘境之行，有你在，我也能放心不少。”
在此次战斗交流之前，他原本还担心韩尘不是自己的对手。
如今看来，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韩尘的战斗力，早已远超同阶修士。
自己与之战斗，受益匪浅！
两人又聊了半个时辰，柳岳明将自己对秘境的猜测、可能遇到的危险，以及应对之法一一告知韩尘，还把自己常用的几枚解毒丹塞给了他，才起身离开。
韩尘看着柳岳明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感激——无论是周圣还是柳岳明，都对他如此看重，这份恩情，他必须用实力来回报。
而此时的内门，沈长义正坐在自己的洞府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自从从大乾王朝回来后，他就像是被下了诅咒，事事不顺。
先是在大乾王朝被独眼道人吓得落荒而逃的事情传遍宗门，内门弟子见了他，要么指指点点，要么冷嘲热讽。
后来他去找堂哥沈傲寻求帮助，却被沈傲以“闭关修炼”为由拒之门外，连面都没见着。
最让他憋屈的是，他闭关尝试冲击筑基期，却因为根基不稳、缺乏感悟，不仅失败了，还被灵力反噬，修为倒退了一层，从炼气期圆满掉到了炼气期九层。
“一群废物！凭什么嘲笑我！”
沈长义一拳砸在石桌上，桌上的茶杯被震得粉碎，茶水溅了他一身。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眼中满是不甘——明明他是沈家子弟，身份尊贵，却偏偏处处不如人：韩尘不过是个垃圾四灵根弟子，却能得到周圣和柳岳明的器重；林海和赵燕儿也不过是普通弟子，却能一举突破筑基期；就连他一直看不起的柳如烟，如今也在外门混得风生水起，听说还得了不少资源。
越想越气，沈长义的目光渐渐变得猥琐起来，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柳如烟精致的脸蛋和曼妙的身姿。
当初在外门的时候，她开始一直在伺候自己，那技术也是没的说。
如今想想，还真是有点……
如今心烦意乱，他竟又想起了柳如烟的滋味，心中的邪火越来越旺。
“来人！”
沈长义对着洞外大喝一声，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
一名外门弟子连忙跑进来，躬身问道：“沈师兄，您有什么吩咐？”
“去把柳如烟给我叫来，就说我有要事找她。”
沈长义靠在座椅上，眼中满是淫邪的光芒。
他觉得，柳如烟不过是个玩物，只要他一句话，对方就会乖乖跑来伺候他。
那名外门弟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他心中虽不齿沈长义的行径，却不敢违抗。
沈长义毕竟是内门弟子，他一个外门弟子，根本惹不起。
而此时的柳如烟，正在外门自己的房间里修炼。
听到沈长义找她的消息，她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自从被沈长义羞辱后，她就一直在等待报仇的机会——她不是个软弱的人，当众被扇耳光、光着身子被赶出洞府的奇耻大辱，她一刻也没忘。
如今沈长义主动找上门来，正好给了她报仇的机会。
“沈长义，你欠我的，今日我便要你加倍偿还！”
柳如烟低声呢喃，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黑色的瓷瓶，里面装着一枚淡紫色的丹药——这是她花了所有积蓄，从黑市上买来的“锁灵丹”。
锁灵丹在服用后会在半个时辰内封锁体内的灵力，让人变得虚弱无力，却不会伤及性命。
她原本是准备用来防身的，如今却有了更好的用处。
她又从床底下取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匕首刀刃锋利，泛着寒光——这是她特意打造的，刀刃上涂抹了少量的麻药，既能让人失去知觉，又不会让人立刻昏迷。
她的计划很简单：让沈长义服下锁灵丹，然后用匕首阉割他，让他永远失去男人的能力，让他也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整理好情绪，柳如烟换上一件淡粉色的衣裙，故意将领口拉低，露出雪白的脖颈，又在脸上化了淡淡的妆容，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
她对着镜子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跟着那名外门弟子，朝着沈长义的洞府走去。
刚踏入沈长义的洞府，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
沈长义正坐在桌前喝酒，看到柳如烟进来，眼中的淫邪光芒更盛，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柳如烟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语气猥琐：“如烟，你可算来了，哥哥我好想你。”
柳如烟强忍着心中的恶心，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轻轻推开沈长义，柔声说道：“沈师兄，别急嘛。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特意给你带来了一样好东西，能让你好好放松一下。”
她说着，从袖中取出那枚锁灵丹，递到沈长义面前，“这是我特意炼制的‘合欢丹’，服用后能让人身心愉悦，咱们……可以好好快活快活。”
沈长义看着柳如烟手中的丹药，又看了看她妩媚的笑容，心中的疑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毫不怀疑地接过丹药，仰头吞了下去，笑着说道：“还是如烟你贴心，等会儿哥哥一定好好疼你。”
柳如烟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主动靠在沈长义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柔声细语地跟他调情。
沈长义被柳如烟的温柔迷惑，渐渐放松了警惕，开始动手撕扯柳如烟的衣服。
柳如烟假意反抗，却暗中观察着沈长义的反应——她知道，锁灵丹的药效很快就会发作。
果然，半个时辰后，沈长义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他只觉得浑身无力，体内的灵力像是被什么东西封锁住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心中一惊，猛地推开柳如烟，厉声问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柳如烟站直身体，脸上的妩媚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恨意。
她吐了一口唾沫在沈长义脸上，冷笑道：“沈长义，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任由你欺负吗？你当众扇我耳光、把我光着身子赶出洞府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沈长义心中一慌，想要调动灵力，却发现体内的灵力丝毫动弹不得。
他看着柳如烟冰冷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厉声喝道：“柳如烟，你敢对我动手？我可是九灵门内门弟子，你要是敢伤我，我堂哥、还有宗门绝不会放过你！”
“内门弟子？”
柳如烟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那把匕首，在沈长义面前晃了晃，“就算你是核心弟子又如何？今日我就要让你变成一个废人，让你永远不能再欺负女人！”
沈长义看着匕首上的寒光，眼中满是恐惧，连忙求饶：“如烟，我错了，我不该对你那样，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可以给你资源，给你功法，只要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柳如烟眼神冰冷，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按住沈长义的肩膀，将他按在地上。
沈长义拼命挣扎，却因为没有灵力，根本无法反抗。
在他恐惧的眼神中，柳如烟手起刀落，匕首划过一道寒光，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沈长义的“烦恼根”被生生斩断，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沈长义疼得眼前一黑，瞬间昏迷了过去。
柳如烟看着地上昏迷的沈长义，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复仇后的快意。
她扔掉匕首，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然后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转身离开了沈长义的洞府。
从这天起，柳如烟便彻底消失在了九灵门，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只不过后来在遇见的时候，已经成了一方大佬。
而沈长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下身传来钻心的疼痛。
他低头一看，看到地上的血迹和那截断掉的“烦恼根”，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却又不敢声张。
若是让别人知道他被阉割了，他一定会成为整个宗门，乃至修仙界的笑柄！
当天夜里，沈长义趁着夜色，偷偷离开了九灵门。
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寻找柳如烟报仇，而是漫无目的地朝着远方走去。
他知道，从今往后，他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沈家子弟，而是一个失去了男人尊严的废人，一个被修仙界唾弃的“太监”。
只不过，沈长义不知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他的机缘，就是失去烦恼根之后，猛然间就来了。
……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前往筑基期秘境的日子终于到了。
清晨的九灵门山门外，人声鼎沸，十名入选秘境的弟子早已在那里等候。
他们大多是外门和内门的老牌圆满修士，每个人都背着大大的行囊，脸上带着紧张和期待。
韩尘也早早地来了，他穿着一身青色的劲装，腰间挂着玄铁盾，储物袋里装满了符篆、丹药和灵石，看起来精神饱满。
他刚走到人群中，就看到了林海和赵燕儿，两人正站在不远处，对着他挥手。
“韩尘师弟，你来了！”
林海笑着走上前来，拍了拍韩尘的肩膀：“准备好了吗？这次秘境之行，我们参加不了，你得小心点。”
赵燕儿也笑了笑，然后递过来一些符篆，说道：“是啊，师弟。我把我炼制的所有符篆都带来了，送给你，要是遇到危险，你就扔这些符篆，威力还行。”
韩尘看着二人，一脸感动，然后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就听到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
内门掌教周圣和外门掌教柳岳明并肩走了过来，周圣掌教穿着一身紫色道袍，腰间挂着一枚金色的令牌，神色威严；柳岳明掌教则穿着玄色道袍，手中拿着一把拂尘，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好了，人都到齐了吧？”
周圣掌教停下脚步，目光扫过在场的十名弟子，语气严肃：“此次秘境之行，危险与机遇并存。你们的任务是在秘境中寻找灵草和感悟大道，提升自己的实力，争取突破筑基期。记住，遇到无法解决的危险，立刻捏碎我给你们的传讯符，我会立刻派人赶去救援。”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禁止在秘境内自相残杀、争抢资源。若是让我发现有人违反规矩，不管是谁，都将被废除修为，逐出宗门！”
“是！”
十名弟子齐声应道，语气坚定。
周圣掌教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对着柳岳明说道：“师弟，咱们走吧。”
柳岳明点了点头，对着众人说道：“出发！”
随着柳岳明的话音落下，周圣掌教率先朝着南方飞去，柳岳明紧随其后。
十名弟子也纷纷施展身法，跟在两位掌教身后。
林海和赵燕儿则落在队伍的最后面，负责保护众人的安全。
韩尘跟在队伍中间，看着前方周圣和柳岳明的背影，又看了看身边的同门弟子，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知道，此次秘境之行，将是他突破筑基期的最佳机会，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提升自己的实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