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不用转头,就知道某些阴魂不散的人来了!她就新鲜了,男人也来这里祈福?尤其是一国太子储君?

  “玉凝见过太子殿下!”玉凝见夜天倾出现,连忙见礼。

  云浅月恍若不见,头也没回。

  “秦小姐免礼!”夜天倾微微一摆手,看向云浅月,笑得和气,语气也比平时温柔了几分,“月妹妹也来祈福?还以为你的性子不喜欢这个!”

  “太子殿下不是也来了吗?一国太子也信这个?”云浅月冷声道。

  夜天倾对云浅月的冷脸也不以为意,笑道:“明日要回京了,我是来为母后祈福。”顿了顿又道:“月妹妹昨日饮酒大醉,今日气色看起来还不错。饮酒伤身,尤其是烈性的酒,以后还是不要饮了吧!”

  “太子真是孝顺!”云浅月想到那日皇宫他和皇后联手要将她关进大牢。她的好姑姑啊!她真怀疑那个叫做皇后的女人是她亲姑姑吗?真是讽刺。

  “母后其实很疼月妹妹的,那日之事母后和我都是无奈而已。就算那日月妹妹关入大牢,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我也会将你救出的。”夜天倾走到云浅月面前看着她嘲讽的脸色,眼神温柔得腻死人,解释道:“你我从小相识,青梅竹马也不为过,我又如何会害你?月妹妹,你要明白我身处这个位置艰难,从那日之后我这些日子心里一直后悔没与你说明白其实是在演戏而已,没想到你对那日之事如此伤心绝情,是我不曾料到的。后来总想与你说说,你却不给我机会。如今与你说明白,你就不要再与我置气了。好吗?”

  云浅月抬眼望天,似乎没听到夜天倾说什么。

  那日在皇宫的情形历历在目。隐卫都出动了,他险些和夜轻染血染观景园,居然如今在他口中轻飘飘一句做戏就接过了。说得倒是轻巧。她若还是以前对这个男人痴情的云浅月也许会被骗过。但如今她不再是云浅月了。又如何能被他骗过?

  “月妹妹,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不舒服,要不你打我两下解气可好?”夜天倾伸手去抓云浅月的手,柔声询问。

  云浅月躲过,身子后退了一步,冷声道:“你离我远些就行了!”

  夜天倾面色一僵。看着云浅月,“你当真对我如此绝情?”

  “你明白就好!反正不是假的!”云浅月懒得跟这种人在这磨叽,转头问已经躲得远远的彩莲、听雪、听雨三人询问,“祈福好了吗?”

  彩莲三人摇摇头。她们还没开始祈福玉凝小姐就来了,然后太子殿下就出现了,她们哪里能祈得上福?

  云浅月十分想走,但看着她三个婢女心心念念,怎么也不能白来一趟吧。对她们摆摆手,“那你们现在就开始祈福,我们好回去睡觉!”

  “是!”彩莲三人看了夜天倾一眼,齐齐垂下头,开始做双手合十状。

  夜天倾目光追逐着云浅月,一双眸子深处不停变幻。须臾,他一笑,“我也是来给母后祈福的,月妹妹想必也是有所求,玉凝小姐也不是来玩的。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吧!心诚则灵。”

  “太子殿下说的是。月姐姐,我们一起吧!”玉凝伸手去拉云浅月衣袖。

  云浅月摆摆手,“你们祈福吧!我没什么要求的,看着就成!”

  “那怎么成?姐姐也快快和妹妹一起祈愿吧!祈福节三年一次,下次再想祈愿就要三年后了。今日姐姐既然来了,怎么能错过?”玉凝对云浅月轻声劝道。

  “是啊,月妹妹一起吧!”夜天倾也劝道。

  “小姐,一起吧!”彩莲、听雪、听雨也齐齐劝道。

  “浅月小姐,您快一起吧!要不大家都等着您。”玉凝的两名婢女也立即道。

  云浅月心下烦闷,摆摆手,“好,好,一起,一起!”

  “这就对了!”夜天倾一笑,转过身,对着祈福树双手合十。

  玉凝也立即笑了,也对着祈福树双手合十。

  云浅月无奈,也有样学样对着祈福树双手合十,脑中想着她求什么?上一世累死累活,这一世自然是求安逸闲适。希望老天爷看在她平生第一次信迷信的份上,让她梦想成真吧!即便不成真,那也让保佑她一辈子吃喝不愁。

  很快云浅月就祈福完了,又想起不管灵不灵,应该给她如今的爷爷祈福,又默念了两句保佑那老头健康长寿好多多护她的话。又想起应该保佑容景那丫的一直有钱,时常有好东西让她去蹭蹭嘴。

  三个愿望都许完,云浅月放下手,看向身边几人。只见玉凝极其忞诚地闭着眼睛,粉嫩的唇瓣一开一合,念念有词。彩莲、听雪、听雨、以及玉凝两名婢女也口中念念有词。而夜天倾几乎和她同时罢了手,正转头看着她,眸光与前些日子的深沉如海大不一样,而今是温柔如水。

  云浅月不看夜天倾,转开视线看向别处。

  “月妹妹,许愿完了之后要将彩带挂到树上去才能灵验。”夜天倾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彩带,见她没有动作,提醒道:“要不要我帮你挂上去?”

  “不用!”云浅月瞥了一眼夜天倾手中的红色绸缎一眼,摇头。

  “那我就先挂上去了。”夜天倾话落,飞身而起,顷刻间就落在了树干上,将红绸拴在了树枝上,他又飞身而下,端得是身法漂亮。

  云浅月见识了夜轻染和容景的轻功后,觉得这个人的轻功真没大看头。

  “月妹妹,该你了!你上去吧!”夜天倾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一句话不说,足尖轻点,只觉身轻如燕,轻飘飘落在了树干上。

  “好!看来月妹妹的轻功真是大有进步了!”夜天倾赞了一声。凤目似乎闪过了一丝什么,本是夜晚,令人察觉不到。

  云浅月刚落在树干上就觉得周身被各种香味包裹了。她嫌恶地瞥了一眼四周挂得满满的香囊香包,将手中的三条彩带拴在树枝上,特意距离夜天倾那条红绸远一些。刚刚系完,只觉一丝异香向她幽幽飘来,她一怔,用鼻子仔细闻,顿时各种浓郁的香味充斥她口鼻,她不由打了个喷嚏,就要飞身而下。这树上真不是人待的。

  “小姐等等!您将我的彩带拴上去,奴婢上不去。”彩莲喊了一声。

  云浅月伸手捂着鼻子,“那你扔上来吧!”

  彩莲连忙跑上前,将彩带卷成一团向上抛来,“小姐接住!”

  云浅月伸手接住,只能强忍着浓郁的香料味再拴彩莲的彩带。本来想和她的一样拴一起得了,可是彩莲在下面喊,“小姐,您分开拴,要不不灵验的。”

  “真是要求高!”云浅月只能将彩莲的好几条彩带一一拴在树枝上。

  “小姐,还有我的!”听雪跑上前。

  “小姐,还有我的!”听雨也跑上前。

  “都扔上来吧!”云浅月无奈,只能强忍着打喷嚏对着下面的听雪、听雨道。

  听雪、听雨立即高兴地将彩带学着彩莲卷成一团扔向云浅月。

  云浅月伸手接过,又逐一拴在树枝上。想着身边丫鬟多了也是麻烦啊!刚要飞身而下,只听玉凝柔柔的声音开口,“月姐姐,你也帮我拴上去好吗?”

  云浅月第一次觉得有轻功实在不好,她摆摆手:“好吧,那你也扔上来吧!”

  “多谢月姐姐!”玉凝握了握手中的香囊和彩带,卷成一团,扔向云浅月。

  云浅月伸手接过,手中一条彩带,一个她先前所见的并蒂莲图案绣功精美的香囊,她问道:“怎么拴?”

  “拴在一起,拴高一些。”玉凝盯着云浅月的手。

  “好!”云浅月按照她说的又高高上了一截树干,将她的香包和彩带拴在一起系到了树枝上。系完了见玉凝两个婢女期盼地看着她,她招手,“都扔上来吧!”

  “多谢浅月小姐!”那二人一喜,连忙上前将手中的彩带扔向云浅月。

  云浅月伸手接过,再次忙活着拴在树枝上。终于都栓完了,她看着下面,有气无力地问道:“这回没有了吧?”

  “没有了!”几人同时摇头。

  云浅月得到大赦,飞身而下。脚刚一落地就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只觉得一身香料味,熏得她难受,她对听雪、听雨摆摆手,“走,回去,我要立即沐浴。”

  “是!”彩莲连忙过来扶云浅月。

  云浅月从怀中掏出帕子按着鼻子,一股似雪似莲的香味袭来,清雅清凉,她顿时好受了些,连话都懒得再说,抬步就要往回走。

  “月姐姐……”玉凝忽然开口叫住云浅月。

  “嗯?”云浅月看向她,这个女人又有什么事儿?真烦!

  “你……你怎么……用的是景世子的手帕?”玉凝紧紧盯着云浅月的手。

  夜天倾闻言也看向云浅月的手,当看到那块洁白的手帕面色一变。

  “哦,我染了伤寒,身上没帕子用,他就大方的给我用了。”云浅月这才想起用的是容景的帕子,虽然知道玉凝喜欢容景,但不过是一块帕子而已,更何况她也不会因为这个女人喜欢那个男人她就非要避那人十万八千里吧!不以为意地抖抖手里的帕子,上面什么也没写,连个字符都没标,她疑惑地问玉凝,“这上面没标着是他的啊?你怎么知道这帕子是他的?”

  玉凝垂下头,沉默不语。

  “景世子的帕子最是好认,别人都在帕子上绣上表字,而景世子的帕子从来就是空无一物,没有丝毫点缀。而且这天圣上下只有景世子一人用雪蚕丝绸的帕子,那是曾经景世子得了天生第一奇才的称号后父王将这天下唯一的一批雪蚕丝绸赏给了他。所以,他的帕子最是好认。”夜天倾解释道。声音不再温柔,而是有些发沉。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觉得和我的那块不一样呢!”云浅月抖抖手中的帕子,雪蚕丝啊,当真是好料子。将帕子继续捂住鼻子,唔哝道:“一块帕子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先回去了啊!”

  话落,她再不说话,抬步往回走去。一边走一边不停地打喷嚏。

  “小姐,您怎么老是打喷嚏呢?不是喝了景世子给的药好多了吗?”彩莲问。

  “还不是在那颗破树上待的,什么味儿都有,熏死我了。”云浅月难受地道。

  “回去之后奴婢给您弄了热水,您沐浴之后就好了。”彩莲轻声道。

  “嗯!”云浅月吸着鼻子,应了一声。

  “月姐姐,我们有一段路是顺路的,我和你一起走。”玉凝追上云浅月。

  “好!”云浅月只觉得头也晕晕的,想着难道她这个身体对香料过敏?

  “如今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去吧!”夜天倾也跟了上来。

  云浅月连说声不都懒得说,只觉得头晕得更厉害了,几乎半个身子都倚在搀扶她的彩莲身上,想着过敏怎么也不会这么严重吧?到底是哪里不对?

  正想着,只感觉脚下忽然裂开一条缝,她一脚踩空,身子向下栽去。同时听得身边玉凝和彩莲惊呼一声,她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只感觉彩莲松开了她的手,另外一只小手死死地抓住了她,还有一只大手向她腰搂来,她想也不想一掌对着那只大手来的方向就劈了出去。虽然头脑昏沉,但她还是敏感地知道刚刚向她搂来的是夜天倾。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她觉得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尤其是她对夜天倾厌恶如斯,怎么可能让他碰她?

  一掌劈出后,连云浅月自己都觉得没有多大力气。她心下一沉。果然听得细微的一声闷哼,却没有打开夜天倾,他的手只是顿了一秒,成功地搂住了她的腰。

  云浅月再次提力去打,发现往日轻飘飘一动力丹田就有气流冲天袭出,尤其是经过那日和夜轻染在后山烤鱼的提点和领悟,已经更上一层楼,别说能打死一头牛,就是两头牛摞在一起也不在话下,可是今日丹田内气息混乱零散,根本凝聚不起来。头似乎更是昏昏沉沉,她暗叫不好。

  伤寒不至于突然这么严重,她早先来到南山门祈福树前都是好好的。这样子也不像是过敏。恐怕就是无形中中了什么毒或者致使人昏沉提不起来理的药物。这样一想,只感觉身边夜天倾的气息尤其强烈。她心下含恨,第一时间想到是和他有关。

  “松手!”云浅月想明白之后,愤怒出声。话一说口那声音低低柔媚,她自己都觉得心惊。

  “我们怕是踩了什么机关,如今在下坠,月妹妹,我如何能松手?一旦松手你就栽下去了。”夜天倾声音传来,没有丝毫惊慌,更甚至是拢着她腰的手抱紧。

  云浅月这才感觉她的身子急速在下坠。刚刚想得太多,这才想起除了夜天倾外,她的胳膊上还挂着一个人,幽幽熟悉的香味袭来,是玉凝。她立即出声,“玉凝?”

  “月姐姐……”玉凝显然吓得够呛,紧紧抱住云浅月的胳膊,攥得死紧。

  “你怎么样?”云浅月想着玉凝是不是跟她一样的感觉,伸手去按向她手腕。她也是略懂医术的,只不过不太精纯而已。

  “月姐姐,我好怕……”玉凝再次出声,抱着云浅月的身子剧烈在颤。

  云浅月只是轻轻一碰玉凝手腕就撤回,玉凝脉象正常,看来只有她自己不一样了。她刚要开口,只觉一股大力袭来,瞬间将他们包裹了,她只觉呼吸困难,左右两侧的夜天倾和玉凝似乎都承受不了这股大力骤然松开了她,她身子突然被那股大力托着向前拉去,速度比刚刚快了两三倍不止。

  “月妹妹!”

  “月姐姐!”

  夜天倾和玉凝的惊呼声同时传来,似乎在她身后离得很远。

  云浅月即便能开口也不会回应。她只想弄明白是什么状况,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眼前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感觉身子摩擦着凉滑似乎石面的东西在下滑。她似乎被无形的千丝网捆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这样的感觉持续片刻,那股大力忽然消失,她左侧忽然一丝风丝划过,伴随着熟悉的如莲似雪的香味传来,一只手伸过来,轻缓地将她揽在了怀里。

  “容景?”云浅月出声询问。数日接触,她再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就白活了。

  “是我!”容景温润的声音一如既往。

  “你弄什么幺蛾子?”云浅月有些恼地骂出一句话。

  “不是我!”容景摇摇头,语气温和却不容质疑。话落,他将一颗药丸放在云浅月唇边,低声道:“吃下去!”

  “什么?”云浅月问。

  “你如今不是很难受?吃下去会好一些。”容景道。

  云浅月闻言张口吞了下去。想着这些日子相处,这个人要害她的话早害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她自然是相信他的。药丸入口,她昏沉的脑袋顿时清明了些,但身子依然软得没力气,软绵绵地靠在容景身上,问道:“怎么回事儿?”

  “如今还不清楚。”容景摇头。

  “那这里是哪里?”云浅月又问。

  “应该是香泉山的密道。”容景道。

  云浅月抿唇,她记得她一脚踩空就摔了下来,难道真如夜天倾说踩到了消息机关?想起夜天倾,她语气一寒,“是不是夜天倾在搞鬼?我感觉我浑身没力气,连武功好像都不听使唤了。”

  “是不是和他有关还待查明。”容景似乎看了云浅月一眼,低声道:“你是不是头脑昏沉,浑身燥热,内力涣散?”

  “是!”云浅月点头。

  “你可能中了催情引!”容景道。

  “催情引?什么东西?”云浅月没听说过,但催情两个字让她极为敏感。

  “是传说中的春一药。”容景沉默了一瞬,答道。

  果然跟她想的差不多。怪不得她浑身没力气且燥热难耐呢!云浅月睁大眼睛,黑暗中她眼睛睁得再大也看不清容景的表情。立即问,“有解吗?你刚刚那颗药是不是解药?”

  “不是,催情引无解。刚刚那颗不过是使你清明的药物而已,起不了多大作用。不出片刻你就会更加难受的。”容景道。

  “那怎么办?”云浅月有些懵。她什么时候中了这种东西?容景沉默。

  云浅月这才想起她问一个男人怎么办,男人能怎么回答?一般催情药的解药都是男人,难道要人家说放心吧,我给你解。她心底一寒,立即打消了这个可能。她可不想嫁给容景。想着在现代是有催情剂,也很霸道,曾经她训练过,但那时是李芸的那个身体,可是如今是云浅月的身体,不知道这个催情引厉害不厉害,她这个身体能不能抗过。问道:“这种药很霸道吗?”

  “嗯!这种催情引位居这种药物的首位。”容景点头。

  “如果我挺着,挺过去了不?什么后果?”云浅月刚刚还只是轻微的发热,此时就开始感觉身体有些火烧火燎的了,果然像是中了催情药物的感觉,咬牙问道。

  “两个时辰内不解就七孔流血而亡。”容景道。

  靠!这么霸道?云浅月虽然身体燥热,但这一瞬间她感觉心里凉透了。怒道:“我怎么会中了这种药?你与我说说,这种药什么特性,什么情况下会中?”

  “催情引是由天下最烈的几种催情类的花粉制成。已经有百年历史。是百年前一位采花大盗所创。它的可怕不在它的霸道,能致使中了这种毒的人两个时辰内不解而亡,而是在于它由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物为引,凡是中了这种引子的人,只要接触任何花粉花香都会引起中毒。”容景缓缓道。

  “这么说我是早先就中了你说的那种引子,后来又由花粉引起的了?”云浅月一愣,思索着今日都干了什么,对容景道:“我今日哪里都没去,就在你那里待了一日,之后回去就在我房间,后来就来了南山祈福树,这之前都好好的,就从祈福树上挂了彩带下来就开始难受,祈福树上都是香囊荷包,里面是花粉,这么说我是在祈福树上中的催情引了?”

  “这种引子要半个时辰之前沾染,才会在半个时辰之后碰到花粉管用。所以,依照时间来看,你应该不是在祈福树才中了这种引子,不过是之前中了在祈福树上遇到了花粉引发的罢了。尤其是一种叫做情花的粉更能催发你体内的催情引,达成最烈的效果,让你顷刻即发。所以,你大约可以想想你何时中了那种引子。”容景道。

  云浅月皱眉思索,一边想一边说道:“我来祈福树前后不过两盏茶时间,从北山院子走到祈福树也就大约两盏茶时间,这前后加起来也没有半个小时,之前从你那里回到我的屋子后就一直没出去,难道我是在自己的屋子中了这种引子?半个时辰之前我正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啊!”

  “那大概就是了。”容景道。

  “谁会害我?彩莲?听雪?听雨?对了,难道是我哥哥云暮寒?”云浅月问道。

  “云世子也中了催情引。”容景道。

  “什么?”云浅月再次一惊,“你说他也中了催情引?这么说真是我的屋子里的问题了?这么说是彩莲、听雪、听雨要害我?她们要给下这种东西的确轻而易举。”

  “这种东西一般要放在事物或者水中入腹喝下。你从我那里回去可是吃了什么或者喝了什么东西?”容景问。

  “我吃了半盒据彩莲说是清婉公主送的糕点。喝了一杯茶。”云浅月想起那盒糕点,她居然还吃了半盒,心下发寒。

  “嗯,那不是糕点的问题就是茶水的问题了。”容景点头。

  云浅月想着彩莲、听雪、听雨三人都是纯真,况且她对三人很好,她们不该害她才对,若这样说来的话,就是清婉公主那盒糕点的问题了。她心下恼恨,“我的婢女不可能害我。这么说是清婉公主了,我与她无冤无仇,她害我作什么?她不是喜欢我哥哥吗?既然想嫁给我哥哥,还来害我?她是不是脑子有病?”

  容景对云浅月一系列疑问不答,只是平静叙述道:“我派弦歌去你那将云世子喊了去,本来知道你不想回云王府,于是打算陪你在这灵台寺多逗留两日,不想他刚刚到了我那,你就派彩莲去告诉我说明日回京,我觉得再提也没有必要,刚想对他说你既然不想见灵隐大师,就不见也罢,这是要靠缘分,不能强求的。可我还没说出口,就发觉云世子面色不对。像是中了催情引的征兆。我并未点破,简单说几句话就让云世子离开了,云世子离开后,我便也出了房间打算暗中跟随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然后?”云浅月想起她从屋子出来就遇到了从容景院子出来的云暮寒。怪不得那么快呢!原来什么也没说。云暮寒要拉着她去灵隐大师处,但没走几步清婉公主的小婢女就来说清婉公主昏倒了。她顿时想通透理由,若是云暮寒中了催情引,再去清婉公主那里的话还能有好?她恨恨道:“果然是清婉公主这个女人!她算计我哥哥还情有可原。毕竟过了今日明日就下山了。他们若是有了进展,回去皇上岂不就指婚?以我哥哥那个木头性子,她若是错过了今日等回到京城就难上加难了。可是她算计我做什么?”

  “是不是她算计你如今还不能确定。催情引是禁止药物,公主不易得到。不过清婉公主时常出宫,得到也不无可能。”容景温声道:“我在暗中看你并无异样,又有你的贴身隐卫在暗中护你,所以,我在云世子离开后想了想也立即尾随他去了清婉公主处。就没有与你去祈福树。想来那时候你刚刚中了催情引,我没有看出来而已。若是早看出来的话,我还是有办法制止的你不被引发的。”

  云浅月想着她那时候刚刚吃下糕点,还没消化呢!没看出来也很正常。她问道:“后来呢?你去了清婉公主处如何了?”

  “清婉公主也中了催情引。”容景道。

  “嗯?”云浅月一怔。那个女人也中了催情引?她挑眉,“这么说我哥哥没办法,只能阵亡了?”

  “阵亡?”容景不明白地出声询问。

  “就是只能和她上床了。反正他也中了那种药,正好一块儿解了。”云浅月咬牙解释。刚刚还只是火烧火燎,这么片刻就感觉那大火似乎要将她湮灭,唯有贴着容景身子的地方还凉爽一些。

  容景沉默了一下,摇摇头,“没有。你哥哥宁愿死,也不解催情引。”

  “这么忠贞?”云浅月愣了,有些不敢置信,“清婉公主长得不难看啊!他又是一个男人,也不吃亏?为何不一块儿解了?”

  “你似乎很想清婉公主当你嫂子?”容景不答反问。

  “情势所迫嘛!再说真要那什么了她嫁给我哥哥而已,又不是嫁给我。我无所谓。谁做我嫂子关我什么事情?”云浅月无所谓地道。

  “我也不明白云世子为何不解。公主这些年一直心仪他,众所周知。而他虽然表现出抗拒,但也没有太果断拒绝。如今生命攸关,我也觉得他会和公主一起解了催情引的。不过我到小看你的哥哥了。”容景淡淡叙述,“他到了公主处之后看到公主其实并没有昏迷,而是正在用凉水往自己身上泼,身上衣服也所剩无几。已经神志不清。他发现公主中了催情引。与此同时,也发现自己也中了催情引。”

  “然后?”云浅月问。

  “清婉公主虽然已经神志不清,但还是留有几分神智的,见他来了自然欢喜。而云世子只问了公主一句话,问她要不要找别的男人,公主说不要,只要他。他说他是不会给她解的。但他也不会去找别人去解。所以,两个人一起等死。”容景道。

  云浅月知道云暮寒有时候刻板,没想到云暮寒居然这么刻板,或者他不喜欢公主到了宁愿死也不解的地步?她不得不佩服她这个哥哥了,又问:“那后来呢?人都死了?”

  “我等了一会儿,看云世子决心坚定,真要等死。无奈之下,将剩余的两颗天山雪莲给了他们。天山雪莲谓之寒性,可解催情引热性。”容景道。

  “你不是说催情引没有解药吗?原来有解药?那天山雪莲呢?再给我一颗不就得了。”云浅月软绵绵的手似乎突然有了力气,一把反抓住容景的胳膊,“快给我!”

  “我来灵台寺之前手中只剩下三颗天山雪莲,给你吃了一颗,后来剩余两颗给了云世子和清婉公主服下了。而天山雪莲这天下间千百年来就长了两株,一株被灵隐大师得到,一株偶然机缘下被我得到。灵隐大师的天山雪莲在十年前分了两份救了云世子和南梁太子。我手中的天山雪莲将其制成了药丸,如今最后两颗用尽。哪里还能再有?这天下间要寻都寻不到了。所以,我说没有解药了。”容景容景即便说了一大段话,也是声音轻缓,不紧不慢。

  云浅月闻言顿时失望,松开手,对容景怒道:“你救我哥哥不就行了?还救那个清婉公主做什么?让她死了好了。”

  “只救了你哥哥,死了公主的话,公主被你哥哥看护,你认为她死了你哥哥明明可以救她却不救还能活吗?那样我何必浪费一颗雪莲丸?”容景反问。

  云浅月想想也是,怒气尽退,欲哭无泪。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又埋怨道:“那日我上山不过是晕马车而已,你给我吃那么珍贵的雪莲丸做什么?若是留着的话现在肯定派上用场了。”

  “你体内两种强大的真气有冲撞趋势,若没有我那日那颗雪莲丸,如何能是真气如今相互融合?你怕是早已经被真气冲爆而死了。还如何等到今日?”容景挑眉。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感觉这两日丹田处的两条气流融合舒服了呢!”云浅月顿时泄了气,恨恨地道:“难道我真要等死?该死的!”

  容景沉默不语。

  “你是怎么找来的?”云浅月又问。

  “从清婉公主处救了云世子和清婉公主后,我不放心你,所以跟过来看看。不过我来时还是晚了,正好见你和秦小姐、太子殿下一同坠下来,我也只能跟随下来了。”容景道。

  “幸好你下来了,替我甩开夜天倾那个讨厌鬼。”云浅月道。

  容景不再开口。

  “怎么这么久?这个洞居然有这么深也不落底?那我们掉下去还不摔成肉泥?得,不用想着活了,这回不等发作,摔也摔死了。”云浅月这才想起她和容景说了这么半天后身子似乎还在下坠。立即叹气道。

  “不是一直在向下,而是斜行的光滑路面。我的脚一直能点到地,你被我揽着,没沾到地而已。你听不到声音,看不到眼前,自然认为是在下坠,其实不是。”容景似乎也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哦,那估计是死不了了。”云浅月道。

  “也不一定。这里似乎有机关布置,若是一个弄不好,我们触动机关的话,怕是真会不等你催情引发作就死了。”容景摇摇头。

  “真悲哀!”云浅月想着机关布置啊!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机关布置。她曾经与一位奇人学过机关布置,闻言有些感兴趣。但耐不住身上越来越难受,吐出三个字,咬紧牙关,再不言语。

  容景也不再说话。

  过了片刻,容景再次出声,“到头了!小心!”

  云浅月勉强打起精神。在黑暗中待得太长,所以她如今可以适应了些看清眼前的情况了,只见如容景所说,她和他待在一处四壁光滑的暗道中。

  她还没仔细看,容景带着她一个旋转,似乎脚踩到了什么东西,只听咔咔咔几声清响,一股大力突然袭来,她眼前一阵金星缭乱,身子顷刻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容景揽着她腰的手臂突然收紧,二人抱成一团,被那股大力顺着一个方向打飞了出去。

  云浅月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被容景抱着在向下滚去。她似乎听得容景闷哼一声,想必是身体撞击到了什么东西。而她被他包围在怀里,除了眩晕些,没碰到任何东西。心下温暖。想不到这个黑心的家伙关键时刻还挺男人,知道保护女人。

  大约滚了约一注香的时间,又听到咔吧一声响动,似乎一扇门打开的声音。二人身子顺着那股推动的大力滚到了门内,又滚了数圈,放在停下来。

  云浅月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此时更是头昏眼花。她在容景怀里,半天没出声。

  容景也半天没出声,过了片刻才温声问,“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才有鬼!”云浅月从容景怀里探出头,刚睁开眼睛,只感觉一阵尘土味往她鼻子里冒,她不由接连打了好几个大喷嚏。

  “我们暂且安全了。”容景松开云浅月道。

  云浅月支着软绵绵的身子眯着眼睛打量眼前,只见入眼处是大约十丈见方的一处大堂,上面供奉了许多佛像。佛像和地面以及墙壁都落满了一层厚厚的灰,显然很长时间无人来打扫。而她和容景正躺在佛像前的地面上,身上滚得都是土,周身灰尘滚滚,她就是被灰尘呛得难受。除了佛像和四面光滑的墙壁再空无一物。哪里有她听到的什么开门声和门?她不由蹙眉,问容景,“这什么地方?你知道不?”

  “大概是灵台寺下的佛堂吧!”容景看着眼前,秀眉同样皱起。

  云浅月闻言点点头,她和容景虽然似乎滑行了很远,但估计也滚不出香泉山去。如今这里又有佛堂,毫无疑问还在灵台寺了。不过看这里灰尘满满的情形估计也是一处废弃的佛堂。地面上和佛像上的灰没有个十年八年也厚不到这种程度。

  “我们从哪里进来的?”云浅月看着眼前的情形,除了地上被他们滚的灰尘的痕迹外其余地方都看不出痕迹。她对容景问道。

  “佛像后面!”容景道。

  云浅月点点头,此时感觉身体热得似乎要爆炸了一般,她不再开口,咬牙忍着。

  容景转头看云浅月,见她一张小脸染着不正常的潮红,那潮红色如洪水,似乎将她整个人淹没,此时不再贴着她的身子也同样能感受到她身体散出的热度,就如一个火炉,他微微蹙眉,抿唇看着她。

  云浅月双手紧紧攥着,几乎将手心抠破。她在前世没有交男朋友,更别说和男人有过亲密接触了。最大的接触也不过在训练营的时候一堆人挤在一起和衣而睡,都是战友情,哪里有什么男女情?如今让她用一个男人当解药她做不到。所以,她只能用她二十多年被训练的强大意志抵抗了。如果能抵抗得过去就是赚了,出去之后她一定要查明谁害她,让那人生不如死。若是挺不过去,只能说明那害她的人赚了,报仇什么的更别说的。

  想到此,她闭上眼睛,对容景道:“你走远点儿成不?”

  容景不动,只是看着她。

  “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就相当于一株天山雪莲,或者是一盘芙蓉烧鱼,让我想狼吞虎咽?等我挺不住了想扑倒你,你别后悔。”云浅月几乎咬牙吐出一句话。

  “嗯!”容景轻若蚊蝇地应了一声,但身子依然没动。

  云浅月只能自己强自地离他远些,奈何刚挪动了两步就再也不想挪一步。她只能手死死地掐着手心,以图让乱七八糟的想法因为疼痛而挥出脑外。

  “抓住它,小心手被你抓破了。”容景向云浅月手里塞了两块手帕,不见他如何用力,云浅月紧攥的手就松开了,他看了一眼她被抓得有几丝红痕的手心,将手帕塞进她手里,一手一块。

  云浅月改为紧紧抓住手帕,但心里仍然忍不住流连刚刚容景碰触她手心传来的那丝清凉的触觉,如此冲击她心海。让她几乎想立即扔了手绢去抓他的手。立即默念,“在我面前的人不是美人,是神棍,对,灵隐神棍,我对神棍没感觉的,尤其是老神棍……”

  这样一念,顿时升起的一丝旖念消失无无形,她轻吐了口气。

  她自认为谁默念,殊不知自己已经念出了声,虽然小,但很是清晰。尤其被容景听得清清楚楚。容景的脸那一瞬间的神色极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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