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亮了一夜灯火,群臣商议了一夜无果的事情被上官茗玥一句话敲定。

  夜轻染当即派人前往云王府传旨,时隔三十年后,云老王爷重新封印挂帅。

  满朝文武自然再无异议,朝野上下一片筹备云老王爷出征的声音,人人对云老王爷是否能对抗景世子,心里七上八下,做不出策论。

  云浅月出了帝寝殿后一直沉着脸,想着上官茗玥的目的,想着云老王爷的目的,想着若是云老王爷前去,容景会如何?是铁骑踩踏他而过,还是云老王爷顺势归顺,亦或者是两军对持不前,那么夜轻染呢?夜轻染是什么目的?难道真不顾及云老王爷顺势归了容景?

  即便天下人相信她和容景和离,以他对夜轻染的了解,夜轻染也不会相信。

  他当真如此窝囊,拱手山河于上官茗玥?任他嚣张无忌,张狂不可一世,听之任之?若是如此的话,那么他还是夜轻染吗?还是夜氏自小煞费苦心培养的帝王吗?

  不会!夜轻染从来就不是简单的。

  “好妹妹,在想什么?”上官茗玥搂过云浅月的肩膀,好哥哥一般地看着她阴沉的脸色,笑吟吟地道:“哥哥我今日威不威风?”

  云浅月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上官茗玥看着她啧啧了两声,敲了敲她额头,叹道:“枉费你同那个笨蛋从小认识,还嫁给了他这么久,竟然到现在都没被他磨练出来,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一看就透,让哥哥我觉得,抓了你真是降低了我的格调。”

  “你还有格调?”云浅月嗤了一声,冷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头顶天,脚踩地。你看容景不顺眼,明刀真枪与他打就是,利用女人算什么本事?”

  上官茗玥呵呵一笑,揪了云浅月一缕头发攥在手里把玩,慢悠悠地道:“所谓行大事者,不拘小节。小丫头,谋者,不在乎小而不谋。”

  云浅月冷哼一声。

  “更何况你确定你是女人?”上官茗玥看着她扬眉,上下打量她一边,口气嫌弃地道:“除了胸部像女人外,真是哪里都不像。”

  云浅月阴下脸。

  上官茗玥拍拍她的脸,分外温柔,“乖,你听话些,哥哥我会对你好的。”

  云浅月刚要踹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走近,她压下恼火,一言不发。

  “帝师大约从小没学到礼仪教化吧?否则也不会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对女子无礼。”冷邵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见到冷邵卓抱着云浅月,似乎压抑着愤怒。

  上官茗玥搂着云浅月不松手,缓缓转回头,见冷邵卓脸色不好地看着他,扬唇一笑,“本帝师是从小没学过礼仪教化,冷小王爷这是想代替我父王教化我一番?”

  冷邵卓闻言刚要出言训教,见云浅月对他使了个眼神,他一怔。

  上官茗玥是何人,自然看到了云浅月的眼色,他伸手勾起云浅月的下巴,莞尔一笑,“小丫头,你与冷小王爷眉来眼去做什么?”

  云浅月挥手打掉他的手。

  “果然是各处惹桃花,早先有人说你杨花水性,我还不信,如今是信了。”上官茗玥嘴角邪魅一笑,对冷邵卓道:“冷小王爷,你不是要教训本帝师吗?来吧!本帝师今日就听听冷小王爷的高见,本帝师如何光天化日之下对女子无礼了。”

  冷邵卓刚从金殿出来见到上官茗玥和云浅月太过亲近,心下恼怒,才一时多言,如今得到云浅月的眼神,他才醒来,上官茗玥是谁?如何是能轻易得罪的人物?他是他惹不起的。立即垂下头,口气不再冲怒,而是板正地道:“邵卓不敢!”

  “不敢?”上官茗玥扬眉,勾唇含笑,笑意分外刺眼,“冷小王爷这是哪里话?我竟不知道我家小浅浅的一个眼神竟然抵得上千军万马如此管用,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冷小王爷改口说不敢了?这是何道理?冷小王爷是否解释解释你们的关系?让我这个未婚夫听听。”

  冷邵卓低眉敛目,不卑不亢地道:“浅月小姐虽然与帝师得了婚约,但是总归是未曾大婚,帝师若是真爱惜浅月小姐,当该顾忌她的名声才是。”

  “哦?你的意思是说本帝师不够爱惜她了?”上官茗玥似笑非笑地看着冷邵卓。

  冷邵卓抿了抿唇,措词道:“女子名声之重,相信帝师心中明白。”

  上官茗玥哈地一笑,“本帝师听说当初小浅浅和那个笨蛋在一起时光天化日之下的事情做了不知道多少,冷小王爷当初也是如此让他顾忌礼仪教化爱惜她名声的吗?”

  冷邵卓一噎,顿时失了声。

  云浅月心里暗骂一声,甩开上官茗玥,怒道:“你不是困得要死吗?还睡不睡了?”

  “我如今觉得冷小王爷比较有意思,见到他,就不困了。”上官茗玥似笑非笑地放开她,“本帝师觉得今日天气晴好,邀请冷小王爷喝一杯如何?把酒言欢之时,可以像冷小王爷讨教一番礼仪教化之事。岂不甚好?”

  云浅月听他说喝一杯,立即想起了让她醉了十日的神仙醉,这个人也是典型的得罪他就要报仇回来的人,为了不让冷邵卓被他欺负,她软下了口气,没好气地道:“喝什么喝?爷爷出战,你不去给他送行?”

  上官茗玥低头看着她,眉梢高挑,似乎看出她维护冷邵卓的想法,危险地眯起眼睛,“昨日不都送行了吗?”

  “谁知道他是不是去了就被容景砍下脑袋一去不回了?不如再送一次。”云浅月想到那个糟老头子对上官茗玥好心里就恼火,想着他若是去了,容景最好饶不了他,见他看她,冷冷哼地提醒道:“没准那个糟老头子临阵倒戈容景呢!他最怕死了,小心你没好果子吃。”

  上官茗玥皱眉,似乎想了一下,点点头,“你说得也对!我得再去云王府一趟,给他吃一颗忘魂草,让他忘了那个笨蛋,才最妥当,免得他临阵倒戈,那我岂不是亏了。”话落,他也不理会找冷邵卓的麻烦了,拉着云浅月就走,一边走还不忘一边表扬道:“小丫头,看来你还是向着我的,多亏你提醒我,事成之后,我给你记一功。”

  云浅月知道忘魂草是一种令人失去记忆的草,不次于她曾经的凤凰劫封印。她皱了皱眉,不知道上官茗玥说得是真是假,便跟在他身后不言声,随着他向宫门口走去。

  不多时,二人便走出了宫门。

  冷邵卓目送二人的身影走了个没影,围绕着他周身的危险气息才渐渐散去,他收回视线,摊开手心,看着手心细密的一层凉汗,心跟着一瞬间凉了个透。

  “上官茗玥不好惹,以后还是少招惹他吧!”云离来到冷邵卓身后,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妹妹的手段你又不是没见过,何曾见过她在谁面前吃过亏?可是如今不得不受制于他。可见他的厉害怕是不止我们所见所感,否则皇上也不会请他来京城当这个帝师,凌驾于皇权之上,平起平坐。”

  “难道就让他如此嚣张欺负她?”冷邵卓眉头拧紧,暗恨自己无力救她。“上官茗玥是敌是友也说不确定,走一步看一步吧!景世子未必允许他如此欺负她。”云离轻叹了一声,“毕竟云王府因为他的介入没倒不是?”

  冷邵卓冷静下来,点点头,望着宫门方向苦笑道:“她自小就嚣张纨绔,如今遇到了一个比她的嚣张纨绔更甚的人,够她头疼的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得她受一点儿苦。”

  云离偏头看冷邵卓,见他神色恍惚,他抿了抿嘴角,也苦笑道:“妹妹就是这样一种人,她大约自己从来不自知她对别人的影响。她的重情,对别人来说就是最无情。”

  冷邵卓点点头,不再说话。

  云离想起紫竹院他的书房里那一幅画卷,神情也有些恍惚,不再说话。

  云浅月和上官茗玥出了皇宫,和昨日一般,骑马向云王府走去。

  大街上依然如昨日一般,人潮涌动。但话题却不是昨日一般,而是谈论景世子发兵青山城和云老王爷出兵抵抗之事。言论五花八门,分外热闹。人人似乎都感觉不到战争的残酷和血腥,不像是西南起兵战,人心惶惶,仿佛景世子这三个字从来不具备可怕的元素一般,他反戈天圣,除了朝中的官员和保皇党的家眷,无百姓惊惧。

  一路来到云王府,云王府大门大敞四开,门前府中站着七公主,她身后是一众仆从,人人脸色不舍。

  见到云浅月回来,七公主立即道:“妹妹,爷爷得到圣旨后就离开了,如今恐怕已经出了城了,你知道吗?”

  云浅月挑眉,“拿到圣旨后就离开了?点兵了吗?”

  七公主摇摇头,“没有,爷爷轻装简行,随身只带了孟叔一人。”

  云浅月皱眉,不点一兵一卒只带着云孟前去青山城?她回头看向上官茗玥。

  上官茗玥打了个哈欠,“本来还想给他用忘魂草,如今他既然走了就算了。反正他是向着我的。走吧,我们回宫。”话落,调转马头,离开云王府大门口。

  云浅月伸手抓住马缰绳,对上官茗玥道:“出城去找他。”

  上官茗玥摇头,果断地道:“不去!”

  “你不去我去!”云浅月竖眉,劈开他的手就要下马。

  上官茗玥搂住她纹丝不动,见她瞪眼,他点了她的哑穴,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见她脸色一黑,说不出来话,他心情甚好地调转马缰重新回皇宫。

  七公主见云浅月没脾气地被上官茗玥钳制着离开,目光露出忧色。

  云离的马车来到云王府这一条街道拐角,正碰上上官茗玥返回皇宫,他挑开帘幕,喊了一声,“帝师!”

  上官茗玥勒住马缰,笑了笑,慢声漫语地道:“哥哥回府了?快去看看嫂嫂吧!她看起来气色太差,一阵风就能刮倒,你别只顾着妹妹忽略了妻子。”

  云离闻言手一顿,转头看向云王府门口,即便距离得有些远,也能看到七公主孱弱苍白的脸色,他脸色细微地变了一下。

  上官茗玥不再理会他,打马与云离的马车错身而过。

  云浅月不能说话,狠狠地挖了上官茗玥一眼,往人刀口撒盐,他不是人到家了。

  云离本来要说什么,只能脸色微暗地看着上官茗玥钳制着云浅月离开,他闭了闭眼睛,对车夫吩咐了一句,车夫继续向前。

  来到云王府门口,云离下了马车,七公主迎上前,他伸手扶住她,蹙眉道:“不是让你休息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爷爷只带了孟叔一人去青山城,我不放心,出来劝说爷爷多带些人,可是没劝住。”七公主忧心地道:“爷爷看起来较之比景世子那时还要喜欢上官茗玥。我怕他……”

  “爷爷的性子你该知道,他既然只带孟叔一人前往青山城,心中必有计较,你身子要紧,这等事情不必理会了。否则你吃不消,会苦了自己。”云离温和地扶着她往府内走。

  七公主点点头,担忧地道:“夫君,上官茗玥对妹妹太过霸道,我担心她……”

  云离叹了口气,语气微重,“这不是我们能管的,管好自己吧!”

  七公主抿了抿唇,不再多言。

  回到皇宫,进了宫门之后,上官茗玥解开云浅月的哑穴,拉着他走向帝寝殿。

  云浅月一言不发,跟着他走向帝寝殿。

  回到帝寝殿,夜轻染正站在帝寝殿门口,见二人回来,他温声询问,“帝师和浅月小姐前往云王府,可是送走了云老王爷?”

  上官茗玥扫了他一眼,边打着哈欠边道:“白跑了一趟,他先一步带着一个老仆从走了,早知道本帝师还不如回宫睡觉。”

  夜轻染点点头,显然早已经知晓,也不多言,温声道:“帝师这几日劳累过甚,既然如此,就进殿好好休息吧!”

  上官茗玥点点头,拉着云浅月走入。

  “朕看浅月小姐气色极好,想必睡多了,不知道帝师可否舍得将她借朕一用?”夜轻染再度开口。

  上官茗玥脚步一顿,扫了云浅月一眼,随意地问,“她一无是处,你用她做什么?”

  “阅览奏折。”夜轻染道,“她在帝师眼里一无是处,在朕眼里可不是。本来该帝师做的事情,可是朕念帝师有些劳累,不如就由她代劳。”

  上官茗玥闻言随手将云浅月一甩,扔给夜轻染,不再看她,向里面走去,“给你,别用得太狠,免得本帝师心疼。”

  云浅月被他甩得一个趔趄,夜轻染伸手扶住她,她挥手甩开夜轻染,脸色阴沉。什么叫做别用得太狠?她看着上官茗玥潇洒走进殿内的身影,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走吧!”夜轻染看了她一眼,甩了甩袖子,抬步离开帝寝殿。

  云浅月站在原地不动,夜轻染走了一段路后,没回头招呼她,也没说话催促她跟上,明黄龙袍的身影挺得笔直,她看了半响,想着阅览奏折四个字,抬步跟了上去。

  阅览奏折是否可以更多地得到容景的消息?

  她已经如此的想念他,哪怕是奏折上只写着一个名字,她也甘之如饴。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御书房,夜轻染当先走了进去,无人拦住云浅月,她也进了御书房。

  云浅月来过御书房无数次,早已经对这里熟悉无比,她四下扫了一眼,目光定在玉案上面的奏折上。厚厚的一摞,足足有上百本之多。

  夜轻染撩起衣摆,坐在了椅子上,随手一推,一摞奏折推到了他对面,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对云浅月道:“坐!”

  云浅月抬眼看了夜轻染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她也没什么情绪地坐下。

  夜轻染不再看她,拿过一本奏折翻开,须臾,提笔批注。

  云浅月拿过最上面的一本奏折翻开,首当第一页就是关于容景,她盯着那个名字,心头瞬间百转千回,攥着奏折的手不受控制地细微颤抖,眼睛一瞬不瞬,生怕一眨眼,那个名字便不见了。

  夜轻染仿若不见她的情绪泄露,落笔在奏折上的节奏半丝不变。

  片刻后,云浅月才眨眨眼睛,将眼中的湿润压下,模糊的字迹清楚起来,她才看清奏折上的内容,只见写着,“听闻景世子与景世子妃和离书传出,各地纷纷送女子入凤凰关,凤凰关人满为患。”

  云浅月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天下多少女人早就盼着她腾出景世子妃的位置,如今这一日终于来了,她几乎可以想象那些被送去女子的心情,一定分外期盼和激动。

  “凤凰关一时间红袖飘香,听闻景世子喜爱桃花,女子们纷纷用一种名曰桃花纸的纸笺折信相送。凤凰关内桃花纸贵,几日间将几两银子一斤的桃花纸涨到一纸千金,堪比景世子身上所穿十金一寸的墨云彩沉香锻。”

  云浅月抿起唇,克制自己的情绪,继续往下看。

  “景世子手下一众反臣呼吁景世子重新立世子妃,无数女子中,当属两人呼声最高。一位是十大世家蓝家的家主蓝漪,据说蓝漪誓死不归顺景世子,景世子却不计前嫌,看在蓝老家主的面子上,对其以礼相待,三日间折服了蓝家主蓝漪,蓝漪诚心归顺。另外一位是南梁的翠微公主。据说顾少卿手持南梁王诏书之日,陪同一起递上降表的是南梁的翠微公主。翠微公主喜欢顾少卿南梁人人皆知,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顾少卿枉顾翠微公主数年心意,翠微公主终于心灰意冷,容景接降表之日她如重新见到了曙光一般,对其一见倾心。以南梁王之妹的身份,当即要求入住总兵府,景世子当日并无异议。”

  云浅月手心传出疼痛,尤不自知。她想起容景离开凤凰关回十里桃花林那日蓝漪画的那幅画,当时她自信地在她面前翻手乾坤覆手锦绣转换风云,可是如今她却成了那个被困在笼中的人。蓝漪不降,他不杀蓝漪,用她一人稳定收买蓝老家主和那四大世家的民心,何乐而不为?况且他那样的人,即便蓝漪不降,他也有办法让她降,因为他是容景。

  翠微公主,去年在南梁,那样一个春水似的小美人,娇俏明媚,身份高贵。南梁归顺,举国相送臣服。虽然南凌睿递了降表,但是南梁朝中大臣定然也有多数私下不服之人。若是娶了她的话,那么可安南梁群臣之心,这是最直接最有利的办法,何乐而不为?

  他如今虽然依然顶着景世子的名号,但是已经不是容景,不再是荣王府的景世子。而是前朝后主慕容景。一朝反戈,登临高峰,放眼天下,他背后有墨阁,有南梁相靠,关键时刻,她反而成了那个最没关系的人……

  心忽然痛得无以复加,死死地盯着奏折,视线却模糊得再也看不清。

  多少次她成为他的拖累,她已经记不清,他们之间介入了多少人,吃醋、翻脸、恼怒、气恨了多少次,她也已经记不清。

  以前或许她还能掌控主导,可是如今她却已经透彻地感觉到了无能无力。

  这种无能无力像是一张网,困住了她,让她忽然茫然不知所措,更甚至连根深蒂固的信任都觉得生起一片虚无。

  容景……

  容景……

  云浅月腾地站起身,只觉得一股气血瞬间上涌,她的身子晃了晃,张口喷出了一口血。

  鲜红的血喷洒到了玉案上,溅到了夜轻染提笔的手上和手下的奏折上,瞬间如一朵朵红梅,染开了墨汁。

  夜轻染缓缓抬头,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脸上血色全无,嘴角一滴鲜红分外夺目,她见夜轻染看来,张嘴想说什么,忽然身子一软,眼前一黑,向地上倒去。

  夜轻染一瞬间在她眼底看到了脆弱,那种脆弱是从来不曾见过的,仿佛大海里的浮萍,脆弱到海浪涌来,她眨眼便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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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洁+HE+打脸爽文】一朝不慎穿书成了花瓶女主,她为求自保起了贼心,想要攻略忠犬男二,却不料原本的忠犬男二变得格外冷淡,为了避免烂桃花,柳月茹只能开启了漫漫追夫路,主打一个她追他逃他插翅难飞。 陆清恒:谁懂啊,重生以后还是甩不开这个渣女。柳月茹:天地良心,这次我是坚定地要对你负责的。 渣男萧长风:你们谁管管我的死活呢?陆清恒&柳月茹:哪来的狗叫? !

惨死重生,嫁禁欲皇叔被宠疯了

(群像文+男女主双重生+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权谋+家国情怀)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前世,林听晚以为只要遵从陛下的旨意嫁给太子便会保林家无虞。 可,世子为了救她被圣上赐死,兄长莫名死在了边关,父亲在战场被俘,五马分尸,而她死在了一个下雪的冬日。 一朝重生二十年前,林听晚发誓,再也不嫁裴晏礼,宁可林家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林家。 …… 前世,裴晏礼刚登上皇位,朝中局势不稳,大臣各处施压,裴晏礼想,再等等先委屈泱泱一段时间。 却不曾想,这一等,便是天人相隔。 一朝重生,裴晏礼想,这次不等了,一定要好好对泱泱。 却不曾他前世的皇后和他皇叔越走越近。 …… 镇北王与林听晚成婚的那天,轰动了整个上京城。 寒冷的冬日,裴晏礼哭红了双眼,他的泱泱以后便是别人的了。

弃妇那咋了?我酒楼开遍全国

【美食种田+女性群像+日常叙事+金手指不大】成亲那夜,夫君匆匆离去,扬言要做生意,一晃三年分文没挣,还带了个外室归家。 阿玫质问,夫君却言外室美貌温柔还有银子,是她比不过的。她不愿受此委屈,果断和离。 夫君说得没错,她确实没有那外室美貌、温柔,但有一点错了,她有银子。 在阿娘临终前留给她的书铺里,阿玫寻到了一本奇特的食谱,从此过得风生水起,从食铺开到酒楼,从澄县开遍全国,惊动了皇宫,就连邻国也有人专程跑来一品美味。

爱妃百媚一笑,反派君王不经撩

温寻儿穿书了,穿成了书中恶毒女配,还把大反派萧霁危的腿给打断了。 萧霁危是谁?温家妾室与人私通生下的野种,来历不明,却住在温家大院,分尽了温家老爷的宠爱,身为温家千金的恶毒女配没事就喜欢折磨他。 这不,她刚推女主下水,小野种就把女主给救起来了,还指证说她是凶手! 吃着温家的大米却胳膊肘往外拐,这还得了,恶毒女配一顿乱棍,大反派的腿就断了! 望着眼前气若游丝、面无血色的病娇小可怜,温寻儿汗流浃背,毛骨悚然。 谁又能想到,这看似软弱无害的少年,后来权倾天下,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暴君! 而书中的温寻儿更是被他活活掐死! 怎么办,她把未来的暴君给得罪了,现在抱大腿还来得及吗? 还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将恶毒女配进行到底? 后来—— 震慑四方、杀伐果决的暴君端坐在龙椅之上,将剥了皮的葡萄喂进怀里女娇娥口中,温柔含笑:“昨天孤做了个梦,梦见当年爱妃打断孤的腿后跟人跑了。” “怎么可能!”温寻儿头皮一紧,强颜欢笑,他梦见的该不会是原始剧本吧? “孤也觉得不可能,”男人阴鸷地笑了笑,指腹擦过她唇角的葡萄汁:“毕竟梦里的孤登基时,爱妃的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呸! 葡萄太难吃了!

手撕渣夫剧本,夫人重生杀疯了

池悦薇戴着青铜面具,手持红缨长枪在战场厮杀十年,顾青昭因她赚来的军功封王,成就了大楚战神的名号。 战事结束,池悦薇却遭遇了数次暗杀,她一番调查后,才发现家人惨死,那一封封家书都是顾青昭伪造的,她一直活在顾青昭精心编造的骗局中,在这个骗局中,她十年呕心沥血,拼尽家族残部,到头来都是为别人做嫁衣。 得知真相后,池悦薇开始复仇,可惜,顾青昭龟缩在京城,不敢外出一步,池悦薇复仇未成,落得乱箭穿心而死。 再一睁眼,她重生了,回到了骗局的开端,被设局杀人的那一刻!

流放后,小兽医她靠种田养家致富

小兽医穿越到了大魏国的罪奴苏婉身上苏婉父亲被权臣所杀,全家流放哥哥颓丧失志,不思报仇堂妹心怀怨恨,伺机报复小兽医把心一横,在蛮荒之地治烈马,医鹰隼,逗雪豹貌似还驯服了一只孤狼。

唐太宗是我兄长

《唐太宗是我兄长》 公元598年,距离隋炀帝登基称帝还有6年; 距离李渊攻入长安,另立新帝还有18年; 距离玄武门之变还有28年! 因为异世界而来的一个女生的灵魂,历史的大河开始向另一个方向流去。

这泼天富贵咋就落到我家了

曾经,有人把一份泼天富贵摆在了小狗剩面前,小狗剩怀疑她们家挖了对方祖坟。 后来,又有人把一份泼天富贵摆在了小狗剩面前,小狗剩怒了。她不就想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吗? 咋都觉得她是见钱眼开的人?她是那样的人吗?

新婚即流放,我靠商城娇养战神

第十次重生后,步摇毅然走上第一世的替嫁之路,嫁给了年轻战神高伯懿。 世人艳羡她夫君圣眷正隆,她却深知一顶通敌叛国的罪名即将扣下。 新婚三天后,抄家流放的圣旨如期而至。 流放前: 高伯懿:既成了我的妻,我自当护着她,予她一世安稳。 步摇:卖卖卖卖卖!卖得的钱交给我,这世上,还有什么比钱更靠谱的? 流放后: 高伯懿:你正当韶华,不必跟着我吃苦受辱,还是一别两宽的好。 步摇:买买买买买!相公,少说点废话,快告诉我你要吃什么!看看你都瘦成竹竿了! …… 原以为是大难临头,却不想竟柳暗花明。

陛下黑化后超难哄

初见时,少年身披皎皎月华,锦袍之上绣着张牙舞爪的凶兽穷奇,姿容凛傲,立在佛寺满殿金身前,慢慢碾碎人骨,气势暴戾,杀戮血腥。 自那时起,顾初月便将他和神话里魔王联系到了一起,每每想到,冷汗淋漓。 再遇时,少年一身素袍,成了人们嘲弄的权门庶子,落魄至极,还是被“自己”当众退婚脸面丢尽的未婚夫婿,黑化归来,祸心滔天。 顾初月惊慌失措的想要逃跑,可是云空方丈说,他是学士府百年劫难的关键,生还是亡,全在他一念之间。 蛰伏的野兽已经慢慢露出獠牙。 无奈之下,她只好泪眼汪汪的扑进他怀里,小心顺毛,撒娇讨好,还要被咬。 再后来,生性凉薄的少年成了粘人精,白日截人夜晚翻墙钻窗,喜欢蹭她的脸,喜欢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