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春节

　　导演夫妇毕竟年纪都大了，后来就只穿着雪鞋四处走走看看。导演夫人也爱摄影，拍了许多照片。等四个姑娘也喊累了后就一起下山，回酒店又泡汤，还换了花样。

　　或许导演夫妇商量过，他们只在室内泡了一会就起身出去了。翻译也聪明的跟着就走，还问刘步阳要不要把外面的帘子撤掉，刘步阳却说不用了。

　　姑娘们正舒服着呢，突然听见那边刘步阳一声叫唤。宋云雅最先问：“怎么了？”

　　刘步阳哀号：“惨啦惨哦，我想潜水过去，烫眼睛了。”

　　韩淑雯和宋云雅都有点紧张，宋云雅怀疑的问：“你骗谁呢？”

　　刘步阳还喊：“快过来帮我看看。”

　　宋云雅看廖姗。廖姗摇头，对刘步阳说：“我们马上过去，你等着啊。”

　　曾车旭说：“这种时候的男人，一句话也不能信。”

　　“唉。”刘步阳大声叹气，“没人关心我。”

　　韩淑雯说：“因为你是骗人的。”

　　刘步阳说：“难怪说不要找太聪明的女朋友，有道理。”

　　泡过汤后就去吃饭，然后四处玩，每个人都买了些纪念品准备带回家去。韩淑雯还想去光顾老虎机，被刘步阳制止了。钱虽送不了多少，可她的心情输不起。曾车旭玩跳舞机是高手，还得到了喝彩。刘步阳给每个姑娘的都打中一个大娃娃。廖姗玩投篮机，成绩惨淡。换刘步阳，他人高手长，都是单手握球往圈里送，估计那个成绩是前所未有的。宋云雅在赛车上消耗了不少时间。

　　睡觉前还是喝上一杯，刘步阳送客的时候韩淑雯却脸红红的说：“你还没亲我们呢。”

　　刘步阳嘿嘿一笑：“你实在太善解人意了，来。”给每个姑娘脸上来了一口。

　　韩淑雯有点不满足，但也不好意思要求了。

　　接下来的两天还是学滑雪，泡温泉，玩雪橇，雪中漫步……二十四号下午回东京前，四个姑娘总算都没遗憾，因为都会滑了。虽然韩淑雯还有点勉强。

　　一回东京，刘步阳和导演马上开始忙，不过二十五号还是要放假的。黄霖文已经请假四天回欧洲陪家人，石德承昨天也回平京过年加处理事务。导演的一对儿女是早上下的飞机，从澳洲赶过来陪父母过年的。

　　按照刘步阳的交代，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都给家里打电话祝父母春节快乐。最被思念的就是韩淑雯，一个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毕竟她是第一次不在父母身边过年，而且情况还十分特殊。韩淑雯也想父母，打完电话都泪光闪闪的。刘步阳的电话最多，除了自己父母，还要给每个姑娘家都打电话祝福交代。此外还有几个大牌演员，几个制片人，万易杰，公司经理……人一做起生意来就这样！

　　闲杂事情都处理完后，五个人高高兴兴上街去了。这里没有张灯结彩的喜庆节日气氛，只好靠购物和玩乐来取得欢乐。还好东京有许多值得一走一看的对方，何况光是银座就够姑娘们看上一天了。五花八门的顶级名牌，一家买一件就够塞一车的。

　　刘步阳也给翻译买了个两千美元的包包算是对她多日辛苦的答谢，还说什么今天是中国最重要的节日，而她是唯一的客人，一定收下礼物才合礼。不过这两千美元和姑娘们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韩淑雯一个人就是这个的十倍了。刘步阳给每个姑娘都精心打扮了一身，让她们在这个时尚的集中营也不落伍，而且还比别人都漂亮得多。

　　晚上才回酒店，姑娘们还吃惊为什么酒店经理要跟过来，一开房门就明白了，整个房间被装饰得充满了春节的味道。

　　“谢谢，非常感谢，你们的工作太周到了！我一定会写感谢信给你们集团的。”刘步阳谦恭的用日语谢谢酒店经理的工作。确实是很周到的工作，春联，倒福字，灯笼，中国结，红色大背景……原来完全是日式的房间，现在彻底的变了样子，几乎让姑娘们以为回家了。

　　经理还在说：“一切都是按照琦川商事株式会社的要求办的，中华餐厅的订餐也会准时送达。”看来面子并不是刘步阳的，虽然钱是他花的。

　　刘步阳还是说谢谢。翻译在接受刘步阳十分满意的感谢后也离开了。

　　“谢谢你。”韩淑雯高兴的抱住刘步阳的胳膊。

　　刘步阳笑：“还是家乡好吧，明年就不出来了……洗澡换漂亮衣服，准备守岁过年了。”

　　宋云雅往沙发上一坐，满意的说：“是不错，给你打个八十分。”

　　曾车旭笑：“还要继续努力啊。”

　　廖姗说：“这春联的写得不错呢，他们哪里搞的？”

　　“中华街上多的是……快脱衣服洗澡，七点开饭。”刘步阳催促。

　　“越来越不像话了啊。”宋云雅严厉起来。刘步阳灰溜溜退了出去。

　　等姑娘们收拾完了后，刘步阳就和送餐的一起进去了。餐厅里摆了一大桌，是最好的中餐厅送来的。用电的火锅做成了老样式，但涮料已经日本化。酒也还是清酒。

　　“干杯，祝姗姗，雯雯，旭旭和雅雅四个美丽的女孩子在新的一年里开开心心。”刘步阳好像已经先喝过头了。

　　不过这时候都懒得骂他恶心了。曾车旭喝了后又满上，问刘步阳：“你是不是特想被叫阳阳啊？来，我们祝阳阳工作顺利。”

　　其他姑娘笑，刘步阳连忙说不是：“我叫你们那是爱称，你们叫我就成埋汰我了。”

　　韩淑雯里忙问：“那叫什么呢？”她被这个问题困扰很长时间了。

　　“就叫名字，刘步阳。”刘步阳有点不甘的说。

　　曾车旭问：“不用再亲热点？”

　　刘步阳嘿嘿笑：“心脏受不了。”

　　廖姗说：“我们一起给你取个外号得了，就我们四个叫。”

　　宋云雅坏笑点头：“行，比如二狗子什么的。”

　　韩淑雯非常不满：“不行，好难听！要可爱点的。”

　　宋云雅问廖姗：“他以前没外号吗？”

　　廖姗笑：“曾经有——小马哥。”

　　刘步阳生气：“多少年的事了，还提啊！”

　　韩淑雯也说：“不好听。”

　　曾车旭问：“要不还是我们一人想一个字？”

　　刘步阳说：“我又不是日本人。”

　　廖姗夹起一个小萝卜块说：“叫萝卜好了，花心大萝卜啊。”

　　曾车旭同意：“贴切。”

　　宋云雅说：“合适。”

　　韩淑雯疑惑：“好听吗？再想一个吧。”

　　刘步阳说：“就这个吧，还能随时警醒我。”

　　宋云雅不想啰嗦了，举杯说：“来，萝卜这几天也辛苦了，我们谢谢他。”

　　韩淑雯无奈道：“好吧，谢谢……萝卜。”

　　刘步阳笑起来，说：“也谢谢你们给我这么好听的名字。”又干一杯，刘步阳再度倒酒，对廖姗说：“我敬姗姗，你是菊花，清静高洁，萝卜爱你。”

　　廖姗笑呵呵的喝了。

　　刘步阳又敬曾车旭：“旭旭是康乃馨，热情真诚，萝卜爱你。”

　　曾车旭喝了，做个难受的表情对宋云雅和韩淑雯说：“你们做好心理准备，肯定还有更恶心的。”

　　刘步阳说：“不让你失望……雅雅是郁金香，纯洁善良，萝卜爱你。”

　　宋云雅说：“我抵抗力强，干了。”

　　刘步阳又转向右边，对期待了半天的韩淑雯说：“雯雯是百合，清纯美丽，萝卜爱你。”

　　韩淑雯本期望自己是玫瑰呢，可还是高兴的说谢谢。

　　刘步阳又说：“做萝卜不要紧，关键是要做幸福的萝卜。”

　　廖姗说：“你就吃吧，都煮烂了。”

　　刘步阳又说：“知道你们都想家了，要不你们先回去，我这起码还要十来天才能离开，而且还要再过来，没时间陪你们。”

　　廖姗左右看一眼说：“你忙你的，我们玩我们的。”

　　宋云雅也说：“骗都骗来了，假惺惺干什么！”

　　韩淑雯说：“我每天打电话回家就可以了。妈妈都没催我回去。”

　　曾车旭说：“你天天忙我们天天玩就够不好意思了，怎么能丢你一个人在这里呢，萝卜多孤单。”

　　刘步阳满足的笑：“那好，我保证每天回家吃晚饭。”

　　吃饱喝足后，四个姑娘又脸红红了。刘步阳按照韩淑雯的要求拿她的小提琴来拉了两首轻柔浪漫的曲子，把挤在一条沙发上的四个姑娘身体都听软了下去。

　　韩淑雯来了兴致，也要奉献两首。不过她看见刘步阳有坐到自己位子上的意图后就跺脚，刘步阳只得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孤零零的。为什么那个沙发这么短呢？！

　　刘步阳的手机突然响了，接听才知道是江睿：“才知道你和韩淑雯都去日本了，帮我给她们说声春节快乐。”

　　“谢谢，在哪过年？”刘步阳问。

　　“回来了，在平京，过两天回安华。你们呢？”

　　刘步阳说：“我在这边做后期，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江睿装不知道：“电影啊？”

　　“《神州》，才一剪。”

　　“你拍的啊！我说谁这么狂呢。也不说一声，我凑凑热闹啊。”江睿的语气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没敢麻烦你。明星太多了，所以没叫梁婉婷，不抢镜。”刘步阳解释。

　　江睿平淡的说：“以后也别叫，分了……女人，你给棵树她要座山，惯不起！发行搞好了吗？欧洲的。”

　　“联系了两家，还没具体谈。”刘步阳说。

　　“别谈了，这事归我。就这样，你回来了我们两边见个面。”

　　刘步阳笑说：“那就要辛苦你了。”

　　“说些废话，我正闲得无聊呢。挂了啊，我给老头子说一声，看他在广电局那边认识人不。”

　　刘步阳说谢谢，江睿挂了电话。

　　看看四个姑娘，刘步阳说：“你们洗了早点睡，我用用电脑。”

　　好暴露的借口啊，可四个姑娘还是听话了。或许这些天的生活让她们感觉已经远离了那些让人害怕的眼光和言论了。

　　廖姗和韩淑雯先洗，接着是宋云雅和曾车旭。每个人穿着睡衣出来后就回房间了，等待着今晚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可能会发生点的什么。但她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准备好接受。

　　刘步阳上网看了看电影的专题网站做得怎么样了，嚼完口香糖后就先进了廖姗的房间。廖姗已经躺下了，睡衣在枕头边。

　　“还没睡着？我想偷吻的呢。”刘步阳说。

　　廖姗冷笑：“有人能睡着么？”

　　刘步阳在床边坐下，低头在廖姗的唇上吻了下去。廖姗的手和舌头都很快开始回应。十五分钟前戏，十五分钟正题。尽管廖姗中途有很多次半软的犹豫和推阻，可最后还是在尽量压低的哭喊声中迎来了一次非常凶猛的高潮。

　　清理干净后，廖姗趴在刘步阳胸前，有点眼泪，说：“她们肯定听见了。”

　　刘步阳说：“也不是秘密。”

　　廖姗有点悲伤：“说不清说是什么感觉，好矛盾……你还要她们吗？”

　　刘步阳摇头。

　　廖姗叹气说：“这个我也矛盾……你自己决定，别管我，你走。”眼泪多了，“走啊，又不是怪你，我就想一个人……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