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机器人

　　星期三上午，刘步阳先回学校交作业后又去公司瞄了一眼，然后就去宋云雅学校接她，开始约会。

　　先在车上上演一番制服诱惑，让刘步阳尽情轻薄了威严庄重的军装。宋云雅自己却像毫无兴趣，忍受着咸猪手的同时帮刘步阳脱外套解领带，免得他施展不开手脚。

　　吃过午饭后就回家换衣服，宋云雅装备上了刘步阳喜欢的。到膝盖的黑色裙子，黑色丝袜，白色的短袖衬衣。

　　“我不想出去了。”刘步阳死盯着宋云雅的胸前。

　　宋云雅威胁：“那我一个人去。”

　　刘步阳只得妥协，又说：“把项链戴上，这么好看的脖子。”

　　“忘了！”宋云雅不是故意的。

　　“我帮你。”换衣服都不让他看的。

　　而后两人就去商业街上练了一下午的腿。宋云雅双手挽着刘步阳的胳膊，买衣服的时候要问的积极意见多了。

　　宋云雅怀疑自己三十八码的脚是不是太大了，刘步阳就说脚大江山稳。宋云雅在化妆品楼层随便看了两眼，刘步阳就大力怂恿。刘步阳多次提醒宋云雅不要那么急行军，宋云雅就换到刘步阳右边，不知道有什么帮助。刘步阳抱起宋云雅称称体重，宋云雅就扭头偷乐一下了再教训他。

　　时间过得很快，四点刘步阳就去接曾车旭和廖姗。曾车旭夸宋云雅很漂亮，宋云雅没谢谢。

　　廖姗五点才从学校出来，让三个人等了半个小时。“叫你们别等的嘛。考试的事，五分钟可以说完的，让我等了半个多小时。”廖姗有些烦躁，“我普通话过关吧，还要我周末去培训班。”

　　曾车旭说：“接送！”

　　回家吃饭后廖姗继续看书备课，曾车旭游戏，无聊的刘步阳就抓着宋云雅教钢琴。

　　“傻不拉叽！”宋云雅瞧不起《小星星》。

　　“哼，莫扎特的名曲。”确实是，只不过宋云雅只弹开始的部分。

　　星期四，刘步阳上午在瞰乐，下午就去石德承那边验收机器人了。日本派了三个人过来，一个负责外交，两个搞技术。东西一大堆，成品，附件，电脑，工具……

　　总体设计要求是刘步阳给的，日本方面圆满完成了任务，还有一些惊喜。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看刘步阳还有些什么要求，程序上还能做些什么改进。

　　刘步阳和日本人英语日语的混杂着聊，把翻译和石德承晾在了一边。刘步阳几个敬语用得好，让小鬼子挺高兴。刘步阳录音的时候石德承在一旁讥笑着走开了。

　　搞了一下午三个多小时还没完全办妥，技术人员说还需要两个工作日。工作室和食宿招待就都石德承负责了。

　　星期五，刘步阳公司学校两头跑，下午还要去机场接韩淑雯。因为韩银乾等着女儿的，韩淑雯就不能跟刘步阳回嘉园。但考虑到自己给刘步阳买了衣服鞋子和男士香水的，韩淑雯就缠着他亲密到了晚上八点。廖姗又得自己回家，自己吃饭。

　　星期六上午刘步阳先送廖姗去培训班，然后又在机器人身上花费了三个小时，满意了就收货签字。

　　虽然主结构是钛金属的，但两个机器人都半米高，有好几十斤。再加上一些易损部件和电脑什么的，装了两大箱子，刘步阳的车放不下，石德承派面包车送的。运回家就放地下室藏着了。

　　晚上又是廖姗和刘步阳二人世界，卿卿我我。

　　星期天上午，韩淑雯送走韩银乾后就直接过来见心上人了。宋云雅和曾车旭也赶到接受礼物，香水和保养品什么的，都谢谢韩淑雯。

　　午饭后韩淑雯就集合了大家，说要表演节目，还得配上音乐。刘步阳几个人挤坐成一排，看韩淑雯在面前郑重其事的把一条小丝巾挥啊挥的就瞬间变成小棍子了。

　　“咿呀，怎么变的？”曾车旭睁大眼睛，表现得挺好。

　　宋云雅也挺有兴趣的：“用的什么？”

　　刘步阳不满：“抢我风头！”

　　廖姗呵呵笑，她知道窍门的。

　　韩淑雯拿着棍子挥啊挥的，刘步阳过去眼巴巴的求情：“教教我，怎么变的？”

　　韩淑雯跳开了：“不告诉你，我在香港学的。”是好好练了的，道具都买了几个。

　　曾车旭套交情：“不告诉他也教教我们啊……你一边去。”

　　韩淑雯得意了：“我以前也好想知道，其实挺简单的……你不准看。”

　　刘步阳被赶走了，韩淑雯去教姑娘们魔术秘诀。不一会就都学会了，一人表演一次眼馋刘步阳。

　　下午在泳池玩了会，洗澡后姑娘们都再次打扮一番。韩淑雯仔细分辨宋云雅用的面膜对她有没有效果：“还看不出来，晚上用才好……你要不要指甲油？”这个还是算了。

　　然后一起看看电影，练练琴。吃晚饭的时候，宋云雅问：“后天怎么安排？”

　　韩淑雯神秘一笑，看着刘步阳。刘步阳说：“一起吃午饭，我先接雯雯再去接你们。”

　　宋云雅问：“哪儿吃？我自己过去。”

　　“逸味轩，我座都订了。”得选韩淑雯喜欢的。

　　吃饭后就去散步，这一排人可能在园子里也有名气了，一对遛狗的中年夫妻还冲他们点头与打招呼呢。当然也是因为廖姗先夸那雪达狗好看，而且年轻人让人少些戒心。

　　这对看样子挺恩爱的夫妇都四十岁左右，住得离刘步阳他们挺近的，能经常看见刘步阳他们的几辆车来来往往。不过住这种地方的人大多没有结识邻居的爱好。

　　韩淑雯的本来计划是八点回家，但玩得开心就要刘步阳给白颖打电话，申请今晚留宿。

　　睡前晚安的时候，韩淑雯又给刘步阳表演了一次魔术，然后在刘步阳的软磨硬泡下终于透露了秘密。

　　廖姗问刘步阳星期二什么安排，要不要她回玫瑰苑睡，好给他和韩淑雯一个彻底的二人世界。刘步阳当然是不要的。

　　星期一早上就各奔东西了，刘步阳下午抽时间去给韩淑雯买了生日礼物，晚上和廖姗二人世界。廖姗提前玩了韩淑雯的生日礼物，折腾了一整晚上，书也不看，非常喜欢，但也没问要多少钱了。

　　星期二就是大日子了，刘步阳送廖姗上班后直接回头去找韩淑雯。韩淑雯早已经花枝招展的等着了，虽然刘步阳只带了一束花，但她也不急了。

　　当父亲的韩银乾不容易，星期天才回安华的今天又得赶来。十一点多到的，给女儿把礼物送上后还没乐呵够就要目送韩淑雯兴高采烈的和刘步阳去会她的情敌了。

　　先接廖姗，再接曾车旭。韩淑雯就收到了两件生日礼物和两个祝福。廖姗送的条丝巾，几百块的。曾车旭准备了个游戏里的玩偶，是韩淑雯最中意的人族女巫师。情敌生日嘛，用不着那么劳神费力。

　　宋云雅已经在餐厅楼下等着了，韩淑雯一下车就递上礼物：“生日快乐。”平平淡淡的。

　　韩淑雯现场拆开，一个精致的八音盒，太俗了。不过韩淑雯还是高兴的说谢谢，礼物都放好后就上楼去吃饭。

　　环境很好的餐厅，一顿饭可以吃两个小时的。刘步阳说：“我们动作快点，节约时间。”

　　廖姗说：“不要紧，我给办公室说了的，下午也没课。”

　　先一起干杯，在刘步阳的带领下说：“生日快乐！”

　　“谢谢，谢谢你们，谢谢萝卜。”韩淑雯还挺感动的模样。

　　慢慢吃完菜后餐厅又端上准备好的小蛋糕，韩淑雯许愿后吹灭了二十二岁的蜡烛，亲自动手给每人分上一小块。

　　从餐厅出来已经是两点多，宋云雅主动送曾车旭和廖姗，刘步阳就带韩淑雯回家了。

　　家里窗帘都拉得挺掩饰的，为了制造昏暗。早知道刘步阳当初应该接受推销安一个升降的闸门的，多方便。

　　韩淑雯被刘步阳一背进门就东张西望，一下就看见了喜欢的：“WALLE，EVA！”从刘步阳背上一跳就下来了，跑过去弯腰仔细的看：“能动吗？”

　　刘步阳从桌子上拿过老大的带显示屏的遥控器，一按下启动钮，WALLE和眼睛就微微发蓝光了，EVA的眼睛和胸口的绿灯也亮了起来。

　　两个气机器人的外壳都是钛金属的，和电影里惟妙惟肖。WALLE有四十三厘米高，履带着地。EVA五十二厘米高，用细金属丝架子支撑在小平台上。刘步阳的钱没白花，这俩东西科技含量很高，EVA就能磁悬在平台上。不过不怎么方便，有时候会倒，属于技术难关。而离体的脑袋和手就更不可能了，变形也不指望。

　　刘步阳再按钮，WALLE的脑袋就转动了一下，就近搜索的朝着韩淑雯，眼睛一闪说：“雯雯，HAPPY BIRTHDAY。”可爱的声音也和电影里几乎一模一样。

　　“雯雯”是刘步阳录音后制作的，英语单词就是自带功能。两个机器人都能说两千多个常用单词，可以在程序里随意设定内容，连F词也有。要说凑合的汉字发音程序其实也不是没有，可小鬼子说没取得授权，不敢用。就只有刘步阳自己录音，再用电脑里的软件把发音转换成机器人味道。

　　韩淑雯高兴死的，都不理刘步阳了，一脸惊喜的伸手指尖去轻点WALLE的脑袋。

　　刘步阳再按纽，EVA的眼睛开始笑，也发音：“雯雯，happy birthday。”同时胸口发亮的部分射出红色激光，投影在对面的墙面上，一个心形图案里是汉字生日快乐。

　　这是刘步阳要求制作的，还有许多的内容可以换。EVA的运动模式很简单，就是稍微扭头和抬手，但她的眼睛有四十种模式，而且刘步阳想要的话还可以随便设置，要三角形都可以。当然，韩淑雯是不会允许这么做的。

　　韩淑雯对EVA和WALLE说谢谢，然后又对刘步阳拍手：“好好玩！你让它走路。”

　　刘步阳又按纽，WALLE就原地旋转起来，然后又前前后后升升降降的，两只手摇来摇去，脑袋晃动个不停的说HAPPY BIRTHDAY。这些都是基础功能，太容易实现了。要数的话，WALLE有两百多种运动细节，简直不输给电影里。除了自动模式，也可以通过电脑编程设定步骤。

　　“好可爱啊！”韩淑雯叫，“让它抱手！”她觉得那模样最可爱。

　　抱手也简单，不过就是不能手指交叉，因为刘步阳给的时间太少了。韩淑雯喜欢得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刘步阳又让WALLE跑到墙跟前抬起脑袋，按下遥控器后，WALLE的投影仪左眼就开始运作了。投影的画面上是刘步阳剪辑的关于韩淑雯的影像，有当初在香山的，有平时录的，也有照片，反正是美轮美奂，还有音乐配着恶心字幕。

　　还是自己的美最有震撼力啊，画面放了三分钟，韩淑雯就呆了三分钟。等画面以“生日快乐，我爱你”的字样结束后，韩淑雯才来拥抱刘步阳，甜腻腻的感动说：“我好喜欢，谢谢！”

　　接着还是研究机器人。韩淑雯自己拿过遥控器后听刘步阳讲解，不过指挥了一会后就不想完了，怕两个可爱的机器人在她心目中失去灵性。

　　不过激光制导有意思！韩淑雯拿着激光电筒照在地板上移动，WALLE就跟着光斑追个不停，还不时的转着脑袋“咿啊呀”的。这时候就是它的右眼在起作用了。

　　但是EVA才是WALLE的老大，只要刘步阳按下遥控器，让EVA脆脆的召唤上一声“WALLE”，这乡下土包子不管多远都会屁颠的跑到EVA身边，抬着脑袋仰慕一声：“EVA。”

　　韩淑雯最喜欢这个情节，跳着脚拍手：“可爱死了，嘻嘻！”

　　刘步阳也笑：“我能理解他的心情。”

　　韩淑雯等不及要重温电影了，刘步阳却说不急，又让韩淑雯在电脑上录音。

　　韩淑雯兴奋的问：“说什么？”

　　“就叫它名字。”其实什么都行，WALLE的辨认是很准确的。

　　当韩淑雯的录音通过程序输入WALLE的电脑里后就可以用了，还不用重启。韩淑雯跑到厨房边，站得远远的大声叫：“WALLE。”

　　WALLE身体一台，脑袋一转，马上确定了韩淑雯的位置，然后就开动履带跑过去，叫着：“雯雯……”名字也是刘步阳设定的。

　　韩淑雯还配合呢：“对，到这边来，乖。”又跑到刘步阳身边，再把WALLE召唤回来。玩了几次，她欢喜得只差去亲WALLE了，不过还是赏给了刘步阳。

　　电影中WALLE的电池显示面板在这里被改成了触摸屏，还有指纹辨别功能。等韩淑雯把自己的指纹通过电脑记录进WALLE的程序里去后，又在刘步阳的讲解下熟悉了一下那些日语程序。

　　了解了功能后的韩淑雯很期待的把自己的食指放到WALLE的传感器上，WALLE又傻傻的叫了声“雯雯”，然后就把自己肚子下边的门打开了。因为这里是装电脑的地方，剩余空间已经不多。不过刘步阳准备的小礼物盒子还是放得下。

　　韩淑雯看了刘步阳一眼，高兴的把盒子拿出来小心拆开，一条漂亮的手链，花了刘步阳几万的。

　　把手链戴上后，韩淑雯腻进刘步阳怀里：“谢谢！”

　　还有些其他小玩头，比如WALLE的热感应，EVA的悬浮，两机器人的互动……韩淑雯都体会了一把，还是急着看电影。

　　刘步阳看时间已经是四点过，就说该回去陪父母了。韩淑雯答应了，但一定要把机器人也带回去：“我要给他们看嘛！”

　　没办法，刘步阳只能搬运上车，韩淑雯提醒小心轻放。

　　到家后韩淑雯就开始向父母炫耀男朋友送给自己的高科技生日礼物，不厌其烦的给父母演示：“WALLE……过来，对。”又拿着遥控器让俩机器人再次祝自己生日快乐。

　　白颖也还觉得新鲜，呵呵笑的陪着女儿玩。韩银乾大概是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兴趣不高。但是一听韩淑雯说要给爸爸妈妈表演节目就又鼓掌起来。

　　韩淑雯却叮嘱刘步阳：“你不准说！”韩银乾还是落后了。

　　虽然对魔术没有兴趣，白颖两口子对女儿的孝心也还是高兴。

　　晚饭很丰盛，韩淑雯再次接受全家人的祝福。蛋糕拿出来后刘步阳和白颖两口子一起唱生日歌，估计韩银乾这老家伙一年也就唱这么一次歌了。等韩淑雯吹了蜡烛许了愿，一起吃蛋糕的时候，白颖问：“晚上还出去不？”

　　韩淑雯一脸期待的看着刘步阳。刘步阳却说：“不出去了。”本来是有计划的，可机器人也搬过来了，就取消算了。

　　都吃得饱饱的了，四个人就坐下来喝茶聊天，这也是难得的景象。韩淑雯就腻在刘步阳身上，刘步阳倒挺稳重的。

　　照惯例韩淑雯还是得给韩银乾拉上两首曲子，韩银乾听得很享受。其实他也不多深切的期望女儿能成个什么大师，但是一定要求韩淑雯要做配得上她身份的事。有些父母就是这样，家庭环境很好，可因为自己不爱炫耀或者怕炫耀，就把这破差事交给儿女了。

　　刘步阳大力为韩淑雯鼓掌，然后自己也准备献丑，还讨好的说：“祝淑雯天天开心，也祝叔叔阿姨身体健康，笑口常开。”

　　白颖点点头接受，韩银乾翘个二郎腿高姿态的微笑。韩淑雯有些骄傲的样子。

　　刘步阳还把WALLE移动了一下才开始拉琴。或许他真的是个才人也不一定，为韩淑雯写得一首曲子和他自己给WALLE编排的“舞蹈”配合得很好。

　　不过韩淑雯这时候却没多少心思注意WALLE了，眼睛盯着刘步阳一眨不眨的，仰慕着自己的男朋友。

　　只有两分多钟的曲子，但刘步阳多重复了一遍就凑够了五六分钟，让韩淑雯更满足一些。多么动人的旋律啊，一些些轻快的欢愉，一点点小小的幸福，韩淑雯当着父母的面就抱住了刘步阳。

　　刘步阳摸了摸韩淑雯的后背后把她轻轻推开，从自己兜里拿出谱子说：“还没取名字，这就交给你了。”

　　韩淑雯没文学素养，想了想后就问母亲：“妈妈，你觉得叫什么好？”

　　白颖呵呵笑：“就叫二十二岁的生日。”

　　韩淑雯居然同意了：“也好。”还有《丢失一分钱的愤怒》呢。

　　韩银乾也天真烂漫起来：“以后就步阳写歌，淑雯拉，去多拿点奖回来。”

　　刘步阳笑：“得不了奖肯定就怪我了。”

　　韩淑雯憧憬起来：“要是有钢琴和小提琴合奏的比赛就好了。”而且是情侣搭档，还要参考选手外貌的那种，那她和刘步阳就无敌了。

　　接下来要做的事当然就是合奏，刘步阳早有准备，曲子都编好了，钢琴和小提琴齐头并进而交相辉映，在适当的地方突出更有表现力的一方。

　　本来是集体活动的，可韩淑雯练了两遍后就把父母赶出了琴房，然后很认真很严肃的和刘步阳练习。十来遍后，她解脱似的放下琴，用力抱住了刘步阳。

　　一抱就抱了好几分钟，刘步阳还想搂着佳人慢慢起舞的，韩淑雯却说：“不动……就抱着我。”

　　好久之后，韩淑雯终于说话了：“其实我已经很努力了，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抓紧时间在练习。”

　　刘步阳说：“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拉得这么好啊。”

　　“……只是比一般人好而已。要是有也长得像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但是比我拉得更好。你会喜欢她吗？”韩淑雯也不知道是在自夸还是自谦。

　　刘步阳笑了：“先别说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有，就算真的冒出来个比你更漂亮还更有才华的女孩子……只可能是仙女了……那她也不可能在二零零七年六月之前认识我，不可能她的老师和我老师是好朋友，她不可能和我一样也是安华人，命运也不会让我们一起经历生死关头，她不可能像有个女孩子那样可爱，善良，那么宽容我，那么喜欢我，给我生日惊喜……最重要的，我敢肯定自己不会一看见她就开心，抱着她你就幸福，愿为她写歌，爱听他拉琴……想和她一直在一起。”到后面就越说越慢了。

　　有音乐制造的情绪在前，现在又加上刘步阳的不要脸，韩淑雯就眼泪花花的感动起来，很淑女的去吻刘步阳。然后又闭眼让刘步阳把她的泪水吻干净，并不觉得恶心。

　　白颖被韩银乾逼迫得去琴房门口听了一次又一次，总觉得安静得过分了，终于忍不住制造了点脚步声后敲门轻声问：“淑雯，和刘步阳吃水果了。”都十点了，还吃什么水果？

　　韩淑雯居然也注意起时间来：“呀，十点了，好快！”

　　刘步阳笑：“我还以为才八点呢。”

　　赶紧的，热吻两下了，不然会遗憾的。

　　下楼后，白颖商量性的挽留刘步阳：“就别回去了，房间都准备好了。”

　　刘步阳说：“要回去，明天上班还要准备东西。”现在也不说什么陪女朋友了。

　　韩淑雯那叫一个依依不舍啊，在门口又抱又吻的再耽误了一刻钟才放刘步阳走，而且目送到看不见为止。

　　刘步阳刚出大门口，韩淑雯的电话又打来了：“WALLE和EVA怎么办？”

　　刘步阳说：“知道你大方，玩够了就拿过去给她们也玩玩。”

　　韩淑雯说：“哦，那等你下次过来接我的时候……”这是正事，用半分钟说完，接下来再用半小时来闲扯无聊的恋人废话。韩淑雯也不怕刘步阳注意力不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