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117

    棒子跟屋里的人干了一杯要走，锦江儿子笑嘻嘻拉着棒子说：“棒子叔，等一会。”锦江母亲过来说：“棒子，利士给你孩子。”拿利士到棒子手上，跟着锦江老婆过来说：“大少，新年的意思，给你的孩子。”跟着拿利士到棒子手上，锦江的舅母、三个表嫂和四个村干部也给利士棒子的孩子。棒子望着屋里的人，锦江舅父拿二杯酒过来，递一杯给棒子，屋里的人全部过来围着棒子，屋里的人一齐干杯。干杯后，棒子走了。屋里的人回坐，锦江舅母对锦江儿子说：“你棒子叔，跟你爷爷舅公表叔碰杯，以后你要生性。”村主任说：“你们二家恩怨，随着棒子进来已经算化解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锦江舅父说：“以后又可以跟野蛮耀对饮。”锦江大老表说：“我觉得棒子哥来，有点特别。”书记说：“我也觉得是有点特别。”治安队长说：“奇怪的是，棒子专程来这里，叫二老表通知大胆浩的老大，是什么意思？”治保主任说：“赵老板，莫非里面又有玄机？”锦江舅父说：“可能棒子看出二个堂兄的意图，棒子也清楚父亲和二个伯父，对大胆浩的仇怨今生不能化解，二个堂兄也清楚这一点，大胆浩一旦康复，又争股份，大胆浩二个儿子不知道怎么办，我怀疑兄弟俩，现在正为帮不帮父亲打解药绞尽脑汁。棒子不能直接去帮大胆浩打解药，当然他真去了，也没人敢招惹他。但野蛮耀没有叫，棒子绝对不会去，棒子只有叫我儿子，督促大胆浩二个儿子，这样一来，也间接帮了我外甥孙。”治保主任说：“赵老板，我不明白？”村主任说：“如果棒子不来叫二老表，通知大胆浩二个儿子，要准时帮大胆浩打解药，大胆浩二个儿子，会借口嫁祸给老表们，锦江的儿子会不得安宁。现在棒子出面，叫二老表督促着，如果大胆浩二个儿子找借口，过不了棒子这一关。他们宗亲现在只看野蛮耀父子脸色。好像刚才你这个家伙也收到棒子的利士？”锦江儿子笑着说：“村主任，棒子叔给了利士我。”


    锦江老婆和三个表嫂去厨房，书记说：“不用再煮，台上的菜足够。”锦江舅父说：“难得有个好的结局，你们村干部以后也省心，我姐夫一家也得到安宁，开心尽兴。”书记说：“你们最开心就是棒子来家里，只要棒子对你们友好，大胆浩二个儿子不敢动你们。”村主任：“书记说得好，还有你个小子要自律，不要惹是生非。”锦江儿子说：“我已经害死父亲，我不会再害家人。”治保主任说：“说起你父亲，借着棒子来你们家，帮你们父亲做三七，只要棒子出现，村民会对你们一家改观。”锦江舅父说：“村干部说得好，老二抽时间，有事没事都跟棒子聊天。”


    棒子回到家里，拿利士给孩子，女儿说：“爸，谁的利士？”小棒子说：“妹妹，管他是谁的，老爸带回来就是我们的。”棒子说：“八封是村干部的，其它是赵俊老婆、儿媳和锦江老婆和锦江母亲的。”浩耀老婆说：“你没给利士人家？”棒子说：“我入屋已经给他们。”浩耀说：“村干部在锦江家里？”棒子说：“治安队长也在。我已经叫二老表打电话给老大，我看着打的，还在他家里饮了二杯酒。”小棒子说：“爸，是不是靓酒？”棒子说：“也算靓酒。”棒子老婆说“：明天老公去车行。不知他们明天，怎样跟宗亲和坐夜的人解释，你的牛精气在不好。”棒子说：“什么意思？”棒子老婆说：“坐夜的时候，说好明天出殡的。”浩耀老婆说：“听老婆话就是。”棒子二个孩子笑起来，浩耀和儿媳跟着笑，笑完棒子又陪父亲饮酒，父子边饮边聊。


    由于宗亲没有去吃饭，浩天二个儿媳带着孩子，去小食店打包拿回祖屋食。九个人每人一个盒饭，各自食。各人吃完，四个孩子拿饭盒出来掉到垃圾桶，入屋上楼。浩天老婆望着儿子儿媳，开心说：“你们按足人家说的时间，帮你父亲打解药。”四个人点头，无言坐着，浩天老婆见了不高兴，骂儿子儿媳。四个人望着她，浩天老婆越加恼火，骂得更难听，四个人干脆闭目养神，任由母亲骂。


    老大的手机响，接完电话不出声，浩天老婆说：“棒子对你们父亲比你们好得多。”过了一会，老大的手机又响，老大接完电话，浩天老婆说：“你看，仇人也想你父亲好，你们不想父亲象锦江父母一样康复，你们安什么心？”浩天老婆见四个人还是不出声，大声说：“不用你们打解药，我帮老头子打解药。”跟着去拿解药，谁知一不小心，药掉到地上打烂了，浩天老婆望着地上打烂的药呆了，跟着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四个人见了连忙去扶，大胆浩老婆打开四个人，坐在地上自言自语，四个人紧张起来。


    大叔夫妻没有去吃饭，夫妻回家煮饭吃，吃完饭，夫妻聊天，大叔说：“不知祖屋里边怎么样？”大婶说：“过一会去看看。”大叔说：“他们会不会不帮大胆浩打解药？”大婶说：“四个人应该是怕大胆浩康复又惹事，如果棒子还在祖屋，什么事都好解决。”大叔说：“可能野蛮耀不想棒子插手，叫走棒子，如果大胆浩真康复了，又争股份，不让村民笑死。大婶说：“药是棒子叫二个嫂去拿的，儿子儿媳应该帮大胆浩用药才是，如果药不是棒子要回来还好说。”大叔说：“我怀疑他们会借故打烂药，好向棒子交待。”大婶说：“不如我们也去祠堂门口做听众？”大叔说：“夜一点去。”夫妻继续聊天。估计祠堂门口应该有很多人，夫妻去祠堂门口。


    夫妻去到祠堂门口，见祠堂门口还是由大炮昌他们主持大局，其他村民见到大叔夫妻，没有以前那样冷眼相望。夫妻静心听村民议论，过了一会，一个村民带来重要消息，这个村民说：“锦江家里，不但村干部去了，而且棒子也去了。”鸳鸯昌说：“是不是药不够，棒子亲自去拿？”这个村民说：“这就不知道，只知道棒子和村干部，现在都在锦江家里。”吹水标说：“肯定是锦江父母的事，要么死了，要么康复。如果只有村干部去锦江家，锦江父母肯定死了。现在棒子又去，应该是锦江父母康复，锦江舅父叫棒子去看。”大头菜说：“吹水标分析得有道理，锦江舅父为了证明药有效，让棒子看他姐姐姐夫康复后的情况，不然大胆浩用药后，有事就麻烦。”一个村民说：“锦江舅父心胸广，不计前仇帮仇家。不知道大胆浩，明天怎样出殡？”另一个村民说：“没有死怎样出殡？到时看去那里请坐夜的人吃一餐就是。”大炮昌说：“大胆浩心安理得，难为他二个儿子。”孤寒国说：“一旦药物对大胆浩没有效果，后果会怎样？”众人望着狐寒国，过了一会口水英说：“孤寒国提的问题很实际，一旦大胆浩没有效果，大胆浩的家人，肯定迁怒锦江舅父，纷争将会继续下去，不知何时才能结束恩怨。”另一个村民说：“如果我是锦江舅父，我不会给药大胆浩，因为给药风险太大。如果有效当然没事，就算有效，大胆浩家人不满意，都会有纷争，如果没有效果，问题更加严重。如果不给药，大胆浩发生什么事也与自己无关。”胆小威说：“我们都是瞎说，还是等锦江的邻居去了解后，再跟大家说。”有个村民说：“可以打探消息的邻居，才没闲情去打听，打听了跟你们说，你们就说人家这样那样，吃力不讨好。”众人大笑起来。


    看时间差不多了，大叔大婶去祖屋，见浩天老婆伏在浩天身上，四个人呆站着。大叔说：“到底出什么事？”四个人见有人进来，回过神，浩天大儿子小声说：“妈拿解药帮父亲打，不小心解药打烂了。”大叔夫妻愕然望着四个人，过了一会，大婶说：“刚才我们去了祠堂门口，听到了棒子去了锦江家，据说村干部也去了，村民议论，如果只有村干部去锦江家，锦江父母肯定死了。现在棒子也去，就证明锦江父母康复了。应该是锦江舅父叫棒子，去锦江家，看看他姐姐姐夫康复后的样子。”大儿子说：“弟弟打电话跟我说了，还吩咐我准时跟父亲打药，刚才锦江二老表，也打电话叫我准时帮父亲打解药，如果弟弟在锦江家，肯定是弟弟叫二老表打电话给我。”大叔说：“到时间没有，如果到时间，马上帮你父亲打解药。”四个人茫然望着大叔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