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137

    浩耀去到棒子家里，浩天长孙见了马上叫：“四叔公。”浩耀望着浩天长孙一会，坐好说：“祖屋出了什么事？”浩天长孙，将刚才跟浩耀老婆说的话复述一次。浩耀听完低头沉思，过了一会说：“你祖母应该清楚，为什么不跟你们说？”浩天长孙说：“四叔公，我问了阿嫲，大叔公大叔婆也问阿嫲，阿嫲都说她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浩耀说：“你爷爷现在怎么样？”浩天长孙说：“躺在床上还有气，听大叔公说，是前天中午吃完饭，爷爷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大叔公马上叫父亲和二叔带家人回来。当晚还喂了爷爷三口酒，爷爷脸色也会变红，早上妈和二婶带着弟妹去学校，爸和二叔也去工厂，我还要过十天才开学，我跟阿嫲看着爷爷，大叔大婶也帮手看着。”浩耀说：“马上叫你父亲回来，问你阿嫲，究竟你爷爷跟她说过什么？那阵阴风，是高人施法制造出来的，你爷爷肯定跟你阿嫲说过什么。如果你阿嫲还是不肯说，你们不需要人看着你爷爷。你爷爷现在在做戏，你们看着他，反而会饿死你爷爷，屎尿也会拉在床上。屋里不需要其他人存在，你阿嫲会照顾你爷爷。还有，记住不要让大叔公大叔婆知道。”浩天长孙说：“四叔公，我记住，我马上跟父亲说，我走啦。”


    浩天长孙回到自己家里，马上打电话叫父亲回来。浩天大儿子接完自己儿子的电话，马上叫上老婆和弟弟夫妻回自己家里。听完儿子说，老大说：“问妈肯定不说，只能按四叔说话做。”大儿媳说：“大叔大婶太热心，怎么办？”老二说：“大嫂说得对，如果直接说不让他们去，日后再叫他们就麻烦。”小儿媳说：“现在先验证四老爷说的话，验证之后，再找借口。”老二说：“怎样验证？”小儿媳说：“看老爷是不是把屎尿拉在床上。”大儿媳说：“要先想办法，支开大叔大婶才可以验证。”五个人无语，过了一会，浩天长孙说：“我跟大叔公大叔婆说，如果验证真是四叔公说的这样，怎样跟大叔公大叔婆说？”过了一会老大说：“到时再想办法。”


    五个人去祖屋，到了屋里，见三个人闷坐着。浩天长孙拉大叔一边，不知说什么，说完大叔拉大婶走了。兄弟俩检查浩天，是否把屎尿拉在床上。果然是这样，浩天穿的是成人用的纸尿裤，老大说：“老爸，不要再装了，你可以骗我们，但骗不了四叔。”浩天睁开眼说：“你四叔说过什么？”浩天长孙说：“爷爷，我去问过四叔公，四叔公说你在做戏。”五个人笑起来，浩天和孙子也跟着笑起来，笑完浩天说：“你四叔公还说过什么？”浩天长孙说：“你先冲凉我再说。”浩天起身去冲凉，浩天老婆拿胶袋装纸尿裤，拿出门口看没有人经过，快速拿到垃圾桶放下胶袋，又快速入屋关门。


    浩天冲完凉穿好衣服，马上问孙子说：“乖孙，你四叔公还说过什么？”孙子说：“四叔公说，你肯定跟阿嫲说过事，叫我父亲回来问阿嫲，看爷爷说过什么？如果阿嫲不肯说，其他人全部离开祖屋，只留下阿嫲看着爷爷。如果屋里有其他人在，会饿死爷爷。”除了孙子，其他人笑起来，笑完浩天流泪，老大说：“爸，为什么流泪？”过了一会浩天说：“你四叔公还说什么？”孙子说：“四叔公说，那阵阴风，是高人施法制造出来。”浩天呆呆望着孙子，五个人望着浩天。过了一会，浩天说：“你们回去，就让为父安静过一段日子，为父现在知道了，你四叔没有讨厌你们，为父可以安心了。等那些憎恨为父的人，让时间冲淡他们的仇恨。”老二说：“爸，究竟为什么？”浩天说：“没有为什么，人总会死的，如果因为我连累你们，我死不眼闭，现在我可以放心走了。”老大说：“爸，你看四叔能不能化解？”浩天说：“如果你四叔能化解，你四叔早已经教了你。事情已经发生，只有顺其自然。叫你大叔大婶来，陪为父过余生。”孙子说：“爷爷，四叔公还特别对我说过，爷爷的事，不能让大叔公大叔婆知道。”浩天呆呆望着孙子，五个人望着浩天。过了一会，浩天说：“乖孙一次过，把四叔公说的话说完。”孙子说：“爷爷，全说完了，四叔公特别要我记住，不能让大叔公大叔婆知道，说阿嫲会照顾好爷爷。”浩天长叹一声说：“自作自受，孤独余生。全按你四叔公的说话做。”老二说：“爸，为什么？”浩天老婆说：“没有为什么，这是你父亲的命。”


    五个人呆呆望着浩天夫妻。浩天突然说：“你们快走。”老二说：“你不说清楚，我不走。”浩天瞪着老二大声说：“废话，你们快走，不然来不及啦。”父子僵持着，过了一会，突然一阵阴风刮起，把浩天的儿子，儿媳和孙子卷起来，向门口移动，打开大门，五个人被摔到门口地上，大门跟着关上。五个人魂飞魄散，过了一会，回过神，爬起身飞奔去棒子家里。经过的村民看见，好奇望着。有人马上去祠堂门口发布消息。


    五个人去到棒子家叫门，屋里没人应。棒子邻居过来说：“你四婶去了接孙子，你四叔也开车出去，家里现在没有人。”五个人坐在门口等，经过的村民，只看一眼就走了，不敢在棒子家门口聚集看。


    刚好看见五个人摔倒在祖屋门口的村民，有一个人要做新闻发布人，急脚向祠堂走。另外的一个村民，也飞跑追上去说：“你要去做新闻发布人？”要做新闻发布人说：“关你什么事？”追过来的人说：“你一发布，肯定又有好事的人制造事端，到时不知谁会是受害人？”其他见到的人也赶到，其中一个人说：“就是，大胆浩命硬，招惹过大胆浩的人，代价惨重，如果又有人去祖屋门口聚集，你都想象到后果。”另一个人说：“大胆浩五个儿孙，都去了棒子家里，你想想后果。”要去做新闻发布的人说：“我只说我见到的事，有什么问题？”跟着不理会别人的劝阻，继续走去祠堂。其他人也各自走了。


    去做新闻发布的人，来到祠堂门口，见聊天消闲的人还在，大声说：“刚才大胆浩祖屋门口，他五个儿孙，突然在自己家门口摔倒，不知是什么原因？”大炮昌说：“你看着他们摔倒？”发布人说：“怎样摔倒看不到，只是见他们五个人都摔倒在地上，经过的人都看见。现在五个人去了棒子家里。”鸳鸯昌说：“这就奇怪了，不可能是棒子打他们，八卦卓他们应该也不是棒子打的，到底是什么原因？”吹水标说：“去找八卦卓他们四个问，应该就清楚是什么原因。”大头菜说：“莫非又是张老太显灵？”胆小威说：“今晚祖屋门口又会热闹起来，到时不知谁会有难。”孤寒国说：“应该不会有多少人去看热闹，村民都知道代价太大。”发布人说：“八卦卓在祖屋门口摔倒？”大炮昌说：“连他儿孙也摔倒，莫非大胆浩练成神功，神经同时出现问题，连儿孙也不认？”口水英说：“如果是这样，好事的村民，如果又去祖屋门口聚集，要先去医院挂号。”鸳鸯昌说：“大炮昌，打电话给你儿子，叫他跟村干部说一声，让村干部阻止村民去祖屋门口聚集。”大头菜说：“有道理，还是要村干部想办法才能阻止，不然一百万送给医院也不够。”一个老人说：“我马上通知孙子，让他跟治安队长说。”跟着打电话，打完电话说：“希望在场的人，不但自己不要去，还要劝阻家人不要去。一旦发生伤害的事，谁也不想。”


    发布人见村民这么紧张，他不信邪，又去祖屋看。到了祖屋门口，偷看屋里的动静，经过的村民好奇望着。渐渐人越来越多，看着发布人偷看屋里边。无奈大门关上，外面根本看不到里边。发布人在门蓬找不到能看屋里的地方，改为偷听屋里的动静。过去了一段时间，聚集的人群也向门口靠拢。


    老人的孙子，接完老人的电话，马上去村委会报告。老人的孙子到了村委会说：“我爷爷刚刚打电话给我，说大胆浩祖屋门口出现怪事。八卦卓他们四个人，突然倒卧在祖屋门口的地上。刚才连大胆浩的儿子、儿媳和孙子，也突然在门口摔倒。现在大胆浩的儿子、儿媳和孙子，已经去了棒子家里。我爷爷叫我来报告给你们知道，我爷爷怕村民知道后，又有人去祖屋门口聚集，叫你们想办法阻止。村主任说：“你爷爷真是好村民，治安队长，马上派治安队员去祖屋门口，阻止村民在祖屋门口聚集。”治安队长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