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84

    在小屋前面聚集的村民，群情汹涌，七嘴八舌控诉大胆浩夫妻。在场的治安队员，又向治安队长报告现场情况。治安队长跟村干部复述了现场的情况。书记说：“立即报告派出所。”治保主任打电话给派出所，打完电话村干部一起去小屋，同时通知所有治安队员去小屋。


    送殡的人回来了，聚集的村民马上告诉锦江父母，说在场的村民，都在声援锦江死得冤。锦江的大老表听了，又见村民憎恨大胆浩夫妻说：“我马上召集人马来，今天做个了结。”跟着打电话。


    大叔大婶在家里呆坐着，外面的情况怎样，夫妻俩已经无法混入人群打探消息，夫妻对望着一点办法都没有。差不多到十二点了，二人还呆坐着。大婶说：“通知浩祥，叫他跟浩耀说。”大叔打电话给浩祥，浩祥说：“什么事？”大叔说：“你们有没有去看锦江出殡？”浩祥说：“你神经病，我为什么要去看？”大叔说：“三哥，可能昨晚二个傻蛋跪拜叩头的事，惹起村民的公愤。现在有很多村民聚集到小屋，我夫妻出现，村民都冷眼看着我夫妻，没村民跟我夫妻说话，我夫妻在村民眼里已经成瘟神。”浩祥说：“有这样的事，我去看看。挂线。”浩祥说：“四弟，堂兄弟说，很多村民聚集在小屋，他夫妻也让村民讨厌。”浩耀说：“不知谁教二个傻蛋跪拜叩头？”


    浩天小儿子夫妻进来，打完招呼，发觉气氛不对，不敢出声。浩祥老婆说：“我们几个女的先去看看。”三婶母去小屋看，小儿媳跟着去。果然见小屋聚集了很多村民，见锦江舅父三父子也在人群里。四个女人出现，聚集的人都怒视着四个女人。除了浩耀老婆，另三个女人心里发慌。人群向四个女人走去。浩耀老婆打电话，浩耀老婆打完电话和对方对视着，三个女人回过神，也和对方对视。村干部来了，劝说分开双方，治安队员到了，用人墙分开双方。派出所有二十多人来了，派出所的人要聚集的村民散去，聚集的村民没有理会。派出所的人要锦江三父子离开，锦江大老表指着警察骂。现场警察也知道锦江舅父父子的势力，不敢轻动，等待援兵到。浩耀接到老婆电话，快速召集宗亲支援。浩天小儿子才知道事态严重，手拿水管，跟着手拿铁棍的棒子后面，五十多个宗亲，个个手拿水管去小屋增援。


    棒子手拿铁棍出现，村民见了，部分人走开，大部分人坚持。棒子把铁棍交给浩天小儿子，向锦江二个老表走去，浩耀向锦江舅父走去，宗亲跟在后面。棒子走到锦江二个老表面前，突然出手把二兄弟提起来，宗亲挥舞水管打聚集的村民。村干部和治安队员奋力隔开双方，派出所的人加入阻止。聚集的村民四散走开，绕道回家。锦江舅父对浩耀说：“纯属误会，我们刚送殡回来，村民不是我召集。”浩耀叫儿子放下锦江二个老表，棒子放下二兄弟，锦江大老表说：“大哥果然厉害，小弟佩服。”锦江二老表说：“大哥神力。”棒子说：“昨晚说好，今天反悔？”锦江父亲说：“棒子，我们刚回来，舅父父子家里有事，跟我们一起回来，不然他们还要带锦江回来，现在只能由儿媳、二个孙带回来。我们回来，村民已经在，我们不知道原因。”村主任笑着说：“一场误会，如果没其他事，各自回家吃饭。”锦江舅父说：“老兄，昨晚我儿子和你侄子已经谈好，你天生神力的儿子也在场，村干部也做了证明。”浩耀说：“既然是误会，我们走。”跟着叫宗亲各自回家，棒子拿回铁棍陪着自己母亲回家，浩天小儿子拿着水管跟着。派出所的人走了，村干部和治安队员也各自回家。锦江舅父对自己大儿子说：“你亲自见识了棒子的威力，以后聪明点，快叫你的人马不要来。”锦江大老表打电话，锦江二老表说：“棒子果然神力，老爸大哥不要再招惹他。”锦江舅父说：“还是你说得好，让大胆浩夫妻痛苦活下去。”


    兴祥父母气喘如牛跑回家，兴祥见了大惊，呆呆望着父母。突然兴祥母亲笑起来，父亲跟着笑。兴祥回过神说：“爸妈这样开心，是不是有人收拾了大胆浩夫妻？”兴祥父亲说：“野蛮耀还以为生活在古老十八代？只要有个人有枪，肯定毙了他父子。”兴祥母亲说：“他越立威，老公说的，只要有枪，肯定毙了他父子。”兴祥小声说：“究竟出了什么事？”兴祥母亲说：“刚才很多村民聚集，讨论怎样收拾大胆浩和他家宗亲，野蛮耀父子发威。不说了，煮饭食。”


    永兴姐姐接到永兴电话，火速和老公赶回家。差不多到家门口，见到气喘喘的父母和祖父母跑回家，姐姐连忙过去问父亲：“爸，发生什么事？”父亲说：“回家再说。”去到门口开门进屋，跟着关门。到屋里四个人回过气，永兴母亲说：“刚才危险，野蛮耀带着宗亲发威，聚集的人只能逃命。”永兴的爷爷说：“果然够威势，村官都是废物。还好父子的目标是锦江舅父父子。”永兴的奶奶说：“那些宗亲的目标是村民。”永兴姐夫说：“打伤了多少人？”永兴母亲说：“应该伤不到人，治安队的人不敢拦野蛮耀父子，勇拦那些狗屁宗亲，派出所的人也加入拦阻，聚集的人四散逃回家。”永兴姐姐说：“究竟是怎么一会事？”永兴的父亲说：“村民去看锦江出殡，议论锦江的死，想到昨晚大胆浩儿子羞辱人的情景，村民愤愤不平。聚集的村民越来越多，村民群情汹涌，只可惜少了一个指挥人。如果有一个人发号施令，就算野蛮耀父子和宗亲能获胜，也只能惨胜。现在村民团结一心，到时一定能把这个大家族赶出村。”永兴母亲说：“如果锦江舅父早点回来，准备充足，谁胜谁败也不知道。”兴祥爷爷说：“你不见棒子一手一个举着锦江二个老表？”兴祥父亲说：“爸，锦江的大老表心思慎密，如果真打，就算输也不会输到让人举起自己，当时警察在场，村民又四散逃命，干脆让棒子威。”永兴母亲说：“老公说得对，二个傻蛋体重，每个傻蛋的体重，应该都超过一百五十斤，锦江父子举起他们如无物，证明他们并非是泛泛之辈。”永兴在房间大力拍门，一家人才想起房间里边的永兴，永兴姐姐去开门，永兴恼火，但见姐夫在，不敢发恶。一家人动手煮饭食。


    秀昌的妹妹出门打探消息，见街上没人，觉得奇怪，年三十村民去了那里？她想起锦江今天出殡，莫非村民都去送殡？秀昌妹妹向小屋方向走。突然见到村民四散走，见到叔叔婶婶，也见到父母，叔叔婶婶拉着她跑回家，父母在后面跟着跑。到了家门口，叔叔婶婶放开她，后面的父母也到了，叔叔说：“三哥不要让侄女出去，侄女出事就惨了。”秀昌母亲说：“你们快回家看，有事打电话过来。”开门入屋关门，三个人到了屋里喘气，秀昌望着父母妹妹小声说：“爸妈，出了什么事？”父母妹妹喘完气，秀昌父亲瞪着秀昌，秀昌母亲说：“你瞪着儿子干什么？臭小子，你不要害你妹妹。”秀昌妹妹说：“爸妈，究竟出了什么事？”秀昌母亲就把刚才的事说给儿女听。秀昌听完说：“怪不得野蛮耀父子能横行。”


    秀成父母回到家里，二个儿子望着父母，过了一会，秀成弟弟说：“爸妈，现在怎么样？”秀成母亲突然笑，父亲跟着笑，二人笑完，秀成母亲说：“原来这么多村民讨厌这个大家族。”跟着跟二个儿子说了刚才的情景。秀成父亲说：“锦江的老表果然老谋深算，棒子这个混蛋脑残，脸子有了，只是证明他是莽夫。”秀成母亲说：“野蛮耀是有脑子的人，为何不阻止？”秀成父亲说：“可能是他老婆求救，忘了有警察在场，如果双方再发生冲突，警察肯定认为是野蛮耀一方挑起的。”


    炳添的父母气喘喘回到家里，二个儿子定神望着父母。炳添父母喘完气，炳添母亲说：“儿子以后不用龟缩在家里，喜欢就去外面逛荡，想不到这个大家族，在村民眼里是这样讨厌。炳添和弟弟茫然望着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