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 12

    聚集在浩天家门口的人继续高谈阔论，只是苦了浩天的邻居，夜深也不能入睡。突然传来浩天母亲的声音：“忤逆仔，你究竟去了那里，我找你找得很辛苦啊，你快回来死，我要看着你死。”反复叫，而且声音在屋里漂移，在场的人又一次慌乱大逃亡。好在这次还在聚集的人比以前少了很多，逃亡中没有人跌跤，只是受到惊吓。浩天家门口回复宁静。


    浩天三个弟弟夫妻找好位置等着母亲出现，等到母亲的声音出现，聚集的人被吓走，六个人围着屋看，母亲的影子也不见，声音又确实是母亲的声音。六个人围着祖屋转了几圈，一点发现都没有。六个人去浩宇家里商量，浩宇说：“母亲不可能看不见我们，为什么不现身？”浩耀老婆说：“如果安人现身不吓死你们。”浩宇老婆和浩祥老婆笑起来，三兄弟跟着笑。笑完浩祥老婆小声说：“大兄弟怀疑是你们二个侄，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制造安人的声音出来吓唬村民，大兄弟不敢问二兄弟，只能暗中留心，看二个侄有没有留下线索。”浩宇说：“四弟，你怎样看？”浩耀说：“谁在屋里扮母亲？”浩宇老婆说：“我们应该继续留下，看看谁从祖屋走出来。会不会是浩天二个儿媳中的一个？”浩耀说：“绝对不是，她俩个扮不出母亲的声音。”浩祥说：“我们以后怎么办？”浩耀老婆说：“还能怎么办，明天上山帮安人烧烧香。”浩宇说：“四弟，还是要跟堂兄弟商量，不搞清楚母亲显灵的事，心里不舒服。”浩耀说：“你们喜欢。”浩耀走了，他老婆跟着走。浩祥夫妻也走了。


    浩宇老婆说：“四叔一提堂兄弟就不高兴，以后不要在他面前提，你和三叔去查清楚。”浩宇说：“怎么查？查也只能靠堂兄弟去查，老四脾气，不想和堂兄弟说话。”浩宇老婆说：“好像堂兄弟之间沟通方便一点，让堂兄弟直接商量。”浩宇说：“老四的儿子一发作，比老四更可怕，还有他的孙子只有十多岁，成年人遇到他都怕。”浩宇老婆说：“四叔的儿孙都遗传父亲的优良品质。现在怎么办？”浩宇说：“还能怎么办，不要跟老四说，叫老三想办法跟堂兄弟了解真相，了解之后再跟老四说。”


    浩天的堂兄弟在三个儿子陪着回家后，三个儿子走了，他自己又静悄悄去到浩天房屋边藏起来。三兄弟夫妻不见他，他见到三兄弟夫妻，大伯娘的声音吓走聚集的人，浩天堂兄弟本想出来和三兄弟见面，一想浩耀对他有成见，可能会惹恼堂兄弟，干脆不见。等到三兄弟走了，他去浩天家门口坐，一直坐到天亮也不见有人出来，他打电话给大侄儿。


    大侄儿来了，二个人进屋，浩天堂兄弟屋里每个地方都找了，不见有人。大侄儿说：“大叔找什么？”浩天堂兄弟说：“昨晚你走之后，你祖母又显灵了，我想你家门口一聚集人，你祖母就显灵，你不觉得你祖母是在帮你。”浩天大儿子说：“如果祖母真是帮我，我和你让人打的时候就该现身，又有多少人进医院？”浩天堂兄弟说：“昨天回家后，我想你祖母可能会出现，我又回来，你三个叔婶也来了，他们不见我，我见他们。由于比以前人少，这次没有人受伤。聚集的人被吓走，你的叔婶六个人围着屋转了几圈，不知是什么意思？后来他们六个人走了，我到门口坐着想，是不是你三个叔发现了什么，引得他们围着屋转？”浩天大儿子说：“大叔，你去叫三个叔过来看。我也想知道他们昨晚发现了什么？”浩天堂兄弟说：你三叔没问题，二叔也应该没问题，你四叔不同，他一直想找借口打我。”浩天大儿子说：“我配锁匙给你，他们要来看，你带他们看，你看怎么样？”浩天堂兄弟说：“这样也好，我先跟你三叔商量好，再由你三叔跟你二叔和四叔说。”浩天大儿子说：“大叔，昨晚那些人留在这里干什么？”浩天堂兄弟说：“他们在议论你四叔什么时候会打昨晚叫他打你的人。”浩天大儿子说：“为什么？”浩天堂兄弟说：“昨晚叫你四叔打你的不识死，居然当着聚集的村民面前叫你四叔打你，你四叔不怒火冲天，就算昨晚是你父亲，当着众人面前让人号令自己兄弟相残，你四叔吞得下这口气？如果昨晚你三叔和四叔不在现场，昨晚已经打残他。虽然昨晚你三叔和四叔阻止了四叔打他，但众人议论你四叔肯定会找那个人打。”浩天大儿子说：“那个混蛋是谁家的人？昨晚已经让我们四堂兄弟打个半死，四叔要打他肯定让他好了之后再打。”浩天堂兄弟说：“那个混蛋跟你三叔同名，也叫阿祥，你三叔浩祥，他叫兴祥，听说跟人合伙去了间汽车维修店，家里有二间屋收租，不愁钱。又恃着认识人多，平时喜欢炫耀。我怕你四叔现在真的去打他，容易出人命。”浩天大儿子说：“现在你跟三叔有来往，叫三叔想办法劝四叔不要冲动。”


    浩天大儿子陪大叔去小食店吃早餐，吃完早餐去配锁匙，配完锁匙浩天大儿子走了。浩天堂兄弟去找浩祥，浩祥不在家，浩祥老婆说：“大叔有什么事？”浩天堂兄弟说：“三嫂去劝浩耀，不要去打人，他已经半死了，很容易打死他。”浩祥老婆说：“你不说我真忘记，我马上去。”浩祥老婆去到浩耀家里找浩耀，浩耀老婆说：“三嫂，什么事？”浩祥老婆说：“四叔不在家？”浩耀老婆说：“去了上班。”浩祥老婆说：“真是去上班就好，如果去打人就大件事，那个兴祥昨晚让四堂兄弟打个半死，四叔今天再打他会死。”二个女人急脚去兴祥家，只见前面围了一群人，二个女人知道出事了，加快速度向前走，见到浩耀正在打兴祥，浩耀儿子手里拿着一条一米半左右长的一寸水管看着，兴祥的家人不敢动。二个女人连忙去拉浩耀，兴祥连续向浩耀赔罪，二个女人拉着浩耀回家，浩耀儿子跟着走。回到家里，浩祥老婆说：“四叔，昨晚四个侄已经打到他半死，你再去打他，他会死。”浩耀父子不出声。浩耀老婆说：“二父子只知道牛精，出了事怎么办？”二个女人轮流说二父子，父子俩不出声任由二个女人说。


    浩祥和浩宇夫妻来了，加入劝说浩耀父子。劝了一会，浩祥说：“四弟，想不想去祖屋看看？”浩耀望着浩祥，浩祥说：“四弟，我知道一提忤逆大哥和堂兄弟你就无名火起，我只是想三兄弟回祖屋看看，并无其他意思，如果你坚持不去，我以后再不提。”浩耀老婆说：“老公，听三伯父说，去祖屋看看。”浩耀说：“现在去有什么好看？”浩宇说：“昨晚能够马上进去看有用，现在去什么也看不出来。”浩祥说：“刚才堂兄弟打电话给我，他昨晚也在，见我们走了，他坐在祖屋门口一直到早上。大侄儿回来，他进屋里看完每个地方也没有发现异常，更加无人在屋里。大侄儿还配了锁匙给他，不知是什么意思？”浩宇说：“过几天再说，四弟不喜欢，我们就不去。”浩耀老婆说：“喜欢不喜欢也要弄清楚，弄清楚再说。”


    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再三劝说浩耀不要冲动后走了。浩耀父子干脆花生送烧酒，二父子对饮。浩耀老婆见了，外出买送酒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