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232

    老大打电话给老二，听到老二说：“哥，什么事？”老大说：“弟弟，你夫妻马上来我家，一起去棒子家里。”老二说：“哥，如果去棒子家里，我先去炒几个菜，带去棒子家里食，挂线。”老大老婆说：“老公，你三个堂弟，知道后会怎样想？”老大说：“老婆放心，看人怎么样，可能四婶比四叔更高明。既然四婶说了，大婶能处理好，我们要相信四婶。”老大老婆说：“问题是你堂大叔，他跟老爷关系好，大叔不能不出现，到时大叔一时糊涂，或者让老爷吓坏就大件事。”老大说：“也是，四婶反复吩咐，要我叫大叔听大婶话，一旦大叔不自量力就麻烦。刚才我重复跟大婶说，大婶应该知道我的意思，不会让大叔乱来。”老大老婆说：“听大婶的语气，现在老爷绝对是个正常人，希望四叔能赢对方，老爷安人可以安享晚年，同时让村民，改变对老爷安人的看法。”老大说：“父亲四兄弟，应该没有和好那一天，只是希望父亲，不要制造麻烦事出来。”老大老婆说：“老公说得对，老爷有难的时候，不会去刺激三个弟弟。一旦没有外患，老爷又会跟三个弟弟挑事。老爷一而再，再而三挑衅四叔，后果很严重，受害的是自己的儿孙。老公，你父亲根本不考虑儿孙的安危。”老大说：“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心烦，幸好有四婶存在，如果没有四婶，四叔可能打残父亲。”老大老婆说：“老公，不但这样，棒子也会出手收拾我们。”老大夫妻聊天，等老二夫妻来。


    门铃响，老大夫妻去开门，老二说：“哥，是不是直接去棒子家里？”老大说：“直接去。”老大老婆关家门，四个人上车去棒子家。路上老大把大婶的话，重复跟老二夫妻说了一次。听完老大说，老二老婆说：“大伯，看来四婶也不简单？”老二说：“老婆，我估计四叔，没有出手收拾父亲，肯定是四婶阻止四叔出手。”老大老婆笑着说：“二少，我跟你大哥也是这样说。”


    到了村里，停好车，步行去棒子家里的路上，老大打电话给大叔，听到大叔说：“老大，什么事？”老大说：“大叔是不是在家里？”大叔说：“我正想去祖屋，还在家里。”老大说：“我差不多到棒子家，你和大婶也来棒子家里。”大叔说：“我和你大婶，马上去棒子家里，先挂线。”


    四个人到了棒子家门口叫门，过了一会，棒子老婆开门，打完招呼，一起进屋里。又有人叫门，棒子老婆又去开门，大叔大婶进来，七个人一起进屋里，见棒子三父子女在食饭。相互打完招呼，女人去厨房拿碟装餸，装好餸，老大老婆和老二老婆，跟棒子一对儿女逗乐，逗乐一会，棒子老婆说：“儿子不要弄伤伯娘。”众人笑起来，笑完众人入坐吃喝。


    棒子老婆指指一对儿女，大婶笑着说：“明白大嫂的意思。”众人边吃喝边说其他的事，不说大胆浩的事。棒子一对儿女食饱了，各自回自己房间，大婶小声跟棒子夫妻，说了今天祖屋发生的事。过了一会，棒子去打电话，听到母亲说：“儿子，发生什么事？”棒子说：“妈，我让堂伯娘跟你说。”跟着叫大婶听电话，大婶拿起话筒，跟浩耀老婆，说了祖屋发生的事。过了一会，听到浩耀老婆说：“如果是这样，今晚你夫妻不用去祖屋，明天白天再去。”大婶说：“四嫂，老大老二也在棒子家里，四嫂直接跟老大老二说。”老大拿过话筒说：“四婶，有什么直说，我和弟弟能承受得住。”过了一会，浩耀老婆说：“你也清楚，你父亲的脾气怎样，一旦他认定的事，决不会回头。经过白天的经历，现在你父亲，肯定认为，自己已经悟出了破解的方法，实际上只是死路一条。如果你大叔大婶今晚在祖屋，你父亲肯定会动手打他夫妻。问题是，如果没有人去扰乱你父亲的自信，你父亲有可能过不了今晚。”老大说：“四婶，我该怎样做？”浩耀老婆说：“如果祖屋动静大，肯定又会引起村民的好奇，你四婶刚才说，你母亲帮大叔大婶，如果你大婶一个人去，你大叔不放心，而且你大婶不同大叔，你父亲只要还有一点清醒，不会打你大叔，你大婶不同，你父亲不会留情。如果你大叔又去，你也知道你大叔胆子小，可能会让你父亲的样子和行为吓破胆，这样会误事。这样，你叫大叔大婶，悄悄进屋里，暗中了解你父亲的动静，一旦见你父亲有疯狂的举动，叫大婶马上现身，打扰你父亲。一旦你四婶出现危险，叫大婶叫大叔现身，记住叫大叔闭上眼睛现身，不然你大叔，看见你父亲的样子，做出的举动，会刺激你父亲起杀气。你先打电话，通知你母亲配合，让你大叔大婶进屋里，不让你父亲发觉。我算过，你父亲现在正常，还没有发作。马上叫大叔大婶，静悄悄进屋里，记住叫大叔全程闭眼睛，不要好奇。”老大说：“多谢四婶，我马上跟母亲说，先挂线。”


    老大打电话给自己母亲，听到母亲说：“儿子，我已经跟你说好了，为什么还打电话来。”老大说：“妈，父亲现在干什么？”母亲说：“刚刚去了洗身。”老大把四婶的话，说给母亲听，母亲听完说：“这就好，我不锁门，叫大叔大婶快点来，平时你父亲洗身要十分钟，今天可能时间长一点。儿子，你大叔是个孬种，你父亲现在的样子，凶神恶煞，我怕你大叔见了脚软。”老大说：“母亲放心，我马上叫大叔大婶去，挂线。”大婶忍不住笑起来，其他人跟着笑，笑完棒子老婆说：“大伯大伯娘要马上去，不然洗完身，又要另想办法进屋。”大叔大婶马上去祖屋，其他人继续聊天。


    大叔大婶到了祖屋门口，轻轻推开门，进入屋里轻轻关门。大胆浩老婆过来，指指二楼，大叔要问，大婶连忙用手掩住大叔的嘴，拉着大叔轻手轻脚上二楼，大胆浩老婆回厅里。


    过了一会，大胆浩洗完身出来说：“老太婆也去洗身。”大胆浩老婆去洗身，大胆浩可能觉得，自己有能力应付劫难，心情舒畅，去拿花生烧酒，拿着花生，去拿烧酒。突然感到全身不舒服，马上放下花生原地跑步，感觉舒服点，放慢速度，无奈放慢速度，全身又不舒服。大胆浩突然又醒悟到，跑步跟在地上打滚没有分别，只是在外人看来，跑步是在做运动，地上打滚就很难看。大胆浩只有继续跑步，减少痛苦，大胆浩老婆洗完身出来，见大胆浩原地跑步，时慢时快，马上去二楼，找大叔大婶商量，三个人入房想办法。大胆浩老婆小声说：“如果老头子这样跑下去，会累死？”大婶小声说：“四嫂的意思，就是要我破坏大伯这样做，还是叫大伯在地上打滚好，这样消耗体力小，到时我下去引大伯追我，追一段时间休息一会，白天休息的时候，大伯好像没有痛苦的。”大胆浩老婆说：“问题是，你让老头子抓住就大件事，我们三个人也打不过老头子。”大婶说：“大伯娘要相信四嫂。”大胆浩老婆说：“我相信四嫂，你发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