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124

    祖屋的大门打开了，浩天夫妻出来，儿子儿媳见了，茫然望着浩天夫妻。浩天老婆说：“我们一起去酒堂。”四个人回过神，连忙关大门，陪着父母去酒堂。村民看见大胆浩，有村民说：“大胆浩真命硬，什么危难都能挺过去，果然不是一般人。”浩天突然出现在酒堂，在场的人见了心态各异。大叔大婶走过来，大叔说：“大哥终于康复，可喜可贺，跟乡亲父老饮一杯。”浩天没有反应，浩天老婆说：“老头子来跟大家见过面，马上会回家食粥。”在场的人望着浩天，表面看浩天没问题，就是不说话，在场的人觉得奇怪。浩天老婆继续说：“多谢在坐的乡亲父老赏脸，老头子饿了几天，身体虚弱，坚持要来酒堂，当面多谢在坐关心他的乡亲父老，由于一段时间没吃东西，身体还弱，不能跟在坐的人畅饮，请多多见谅，身体好了，再跟在坐各位畅饮。”浩天老婆不断多谢在场吃喝的人。多谢完，六个人在酒堂待了一会走了。浩天没有说过一句话。六个人回到祖屋，浩天老婆叫浩天食粥，浩天食粥。儿子儿媳四个人，望着父亲食粥，不敢发问。四个人心里明白，父亲人已经傻了。没有人说穿。


    浩天夫妻离开酒堂，酒堂里吃饭的人马上议论开了，都觉得大胆浩傻了，幸好不是生不如死，不幸中的大幸。有部分人加速吃喝，吃饱了去祠堂门口，向聚集的村民发布新消息。大胆浩公开出现，没有去吃饭的村民看见了，回家快速吃饭，吃完饭去祠堂门口聚集，参与议论大胆浩。


    浩耀的邻居看到了大胆浩去酒堂，也跟着大胆浩去酒堂，见大胆浩一言不发，这个邻居觉得奇怪，锦江父母康复，马上回复正常人。大胆浩表面看没问题，就是不说话。仔细看大胆浩，好像受老婆控制，要由老婆带着，像幼儿，幼儿还会说话，大胆浩不会。大胆浩由老婆带着离开酒堂，浩耀邻居知道浩耀去了棒子家，马上去棒子家请教浩耀。棒子家里，六个人在吃喝，邻居进来说：“耀叔，大胆浩康复出现在酒堂。”浩耀老婆说：“先坐下，边吃喝边说。”跟着去拿杯筷子碗。倒满一杯酒，邻居加入吃喝。


    邻居说：“大胆浩由老婆带着，儿子儿媳陪着去酒堂，我以为他像锦江父母一样康复。表面看没问题，仔细看有问题，不说话，行动要由老婆带着，像幼儿。我看大胆浩像白痴。”浩祥老婆说：“是不是扮白痴？”邻居笑着说：“我差点忘记他夫妻喜欢扮傻，也有可能。”浩耀老婆望着浩耀说：“大概这就是结局。”邻居说：“婶，说实话，如果大胆浩真变白痴，这是最好的结局，他不用生不如死，如果他康复，你们兄弟间又多事了。”浩宇说：“是真变白痴就好，如果是扮出来，不知会有什么后果。”浩祥说：“他们没有在酒堂吃饭？”邻居说：“没有，六个人在酒堂待了一会走了，他老婆讲了多谢去吃饭的人，还说大胆浩要吃白粥，六个人在酒堂待了一会一起走了，大胆浩要老婆带着走。”浩祥老婆说：“大胆浩老婆，带大胆浩出来是什么意思？”邻居说：“应该是向村民证明，大胆浩还健康活着。”浩宇老婆说：“白痴人还健康？”浩祥老婆说：“白痴只是脑出现问题，身体健康是身体机能正常。”浩耀老婆说：“他的儿子儿媳怎么样？”邻居说：“他的儿子儿媳毫无表情，不知是高兴还是哀伤，跟大胆浩一样，一言不发，只有大胆浩老婆说话。”浩耀老婆说：“以你的眼光怎样看？”邻居说：“从他儿子儿媳的神态看，不像装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刚醒过来是这个样子。听说锦江舅父醒过来，马上就是正常人，可以跟家人正常交谈。”


    酒堂散席，大叔大婶跟大头根结完数，马上去祖屋。到了祖屋，见六个人呆坐着，大叔叫：“大哥。”连叫几声，浩天没有反应，浩天老婆说：“他傻了。”大婶定定看着浩天。大叔说：“你们还没有吃饭？”浩天大儿子说：“不用吃。”大婶说：“忘记拿回来，我去拿回来。”大叔说：“打电话叫儿子去拿来。”浩天四个孙拿着东西进来，老大说：“你不送弟妹回家？”浩天大孙子说：“弟妹说，他们自己可以回家，不用我们送。”跟着拿饭菜放到台上，五个人吃饭。浩天四个孙去望着浩天，大叔大婶努力跟浩天说话，四个孙加入，一点效果都没有。大孙子突然大声说：“爷爷为什么还要装傻？”浩天瞪着大孙子，浩天老婆儿子儿媳连忙过来看，浩天老婆说：“老头子，你究竟搞什么？”浩天说：“我以后都要装傻，你们知道就算，不要传出去。”大婶说：“想不到会是这样，你觉得扮傻会好开心。”浩天说：“我一定要装傻，至于为什么？你去问野蛮耀就知道。”大婶说：“四少父子为了你，不知花费了多少心神？你还要算计他父子？”浩天说：“我要算计野蛮耀都没能力，怎样算计？”大婶说：“你死性不改。”浩天说：“你骂得好，所以只有扮傻，傻人不会算计人。我正常了，兄弟之间又有事。”浩天老婆说：“你为什么会这样？”浩天说：“应该是狗屁高人的杰作，我要么就跟兄弟斗，要什就是傻人，还有就是生不如死。棒子侄三杯酒令我正常，野蛮耀无奈。”大叔说：“你甘愿扮傻才好。”浩天说：“你放心，以后我在村民眼里就是傻人，包括你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是正常人。只有野蛮耀知道我是正常人。只可惜，我以后很难见棒子，野蛮耀会提醒棒子不要见我，棒子也会恼恨自己给我三杯酒，以后不会见我。野蛮耀对老大很好，同样我对棒子也很好，如果棒子以后不见我，是我的终身遗憾。”大叔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浩天说：“没什么打算，我会在这里终老，而且是以傻人的身份终老。村民经过我门口就会见到傻人。”大儿子说：“没办法改变？”浩天说：“我得罪了高人，有三种结果，一是生不如死，我幸运避过。二就是傻人，傻人不会挑起争执。三就是正常人，正常人就会挑起争执。你想我怎么样？”大儿子说：“你继续扮傻人。”


    小棒子带着妹妹回家，七个人还在吃喝，浩耀孙女走到浩耀身边说：“爷爷，哥小声跟我说，哥姐的爷爷扮傻子。”浩耀笑着说：“让他扮，见到你父亲他就不扮傻。先收拾好作业，明天要去学校。”浩耀孙女说：“吃饭的人，都说哥姐的爷爷是傻子。”浩耀说：“他真傻还是扮傻是他的事，你的事就是收拾好作业，明天奶奶带你们去学校。”小棒子说：“爷爷，作业本已经全部放到书包，明天背书包去学校就可以。”浩耀老婆说：“小棒子自己冲凉，奶奶帮妹妹冲凉，冲完凉早点睡觉，明天早点起床。”浩耀老婆带二个孙去冲凉，由于浩耀的邻居在，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不方便问浩耀有关大胆浩的事，吃喝了一会走了，邻居跟着走。


    祠堂门口，聚集的人，为大胆浩真傻还是扮傻展开激烈争论。大炮昌说：“可惜我离大胆浩太远，如果他去到我们那一围，我一定能看出他真傻还是扮傻。”一个村民说：“大炮昌就是大炮昌，乱放炮。跟屁虫夫妻去认真看，你不会过去看？”大炮昌说：“如果我去看，其他村民也去看，酒堂不知变成什么样子。跟屁虫是他堂弟，又是代表他二个儿子，负责跟大头根结数的人，他夫妻去看很正常。你们就在大胆浩身边，也看不出来？”村民说：“表面看很正常，只是不说话，这不符合大胆浩的性格。”另一个村民说：“我认真看他的眼神，不像傻人，我认为他绝对是扮傻，傻人的眼神不是这样的。”另一个村民说：“我也认为他是扮的，傻人的眼神不会像大胆浩这样。”大头菜说：“大胆浩不去做演员浪费人材，事实他扮傻对他有什么好处？只是自己活得辛苦。”吹水标说：“究竟大胆浩是什么星宿下凡，居然屡次危难都能化解？”口水英说：“如果扮傻，是我不扮，不知大胆浩扮傻活着为什么？真傻就不同，无忧无虑，活得自在。”鸳鸯昌说：“这次夫妻俩不是一起扮傻有照应，就是不知道他扮傻的目的。”孤寒国说：“我看大胆浩是自作贱，是不是这样会身体健康，长生不老？”在场的人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