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186

    浩天二个儿媳，从医院回到老大家里，大儿媳去房间看，不见老公说：“二嫂，三嫂不是说，兄弟俩回家睡觉，怎么不见人？”小儿媳说：“会不会是去了祖屋，打电话问就知道。”大儿媳说：“他们睡着了，打电话弄醒他们不好，还是问大叔。”小儿媳打电话给大叔，大叔说：“二嫂，老三夫妻还没有到？”小儿媳说：“大叔，三少三嫂到了，我们已经回到家里，怎么不见老公和大伯。”大叔说：“你和大嫂放心，兄弟俩去了祖屋睡觉。听老大说，中午他们四个人回来，去了棒子家里食饭，下午跟对方了结了赔偿款，对方已经给钱。至于病坏德夫妻，你四老爷和赵俊都算到，他们夫妻会去香港，事情应该算了结了。”小儿媳说：“对方是谁拿钱出来赔？”大叔说：“病坏德托人带了一封信和家里的锁匙，给了他父母，所有赔偿款，都是病坏德的钱，村干部陪着双方，去银行处理好赔偿款。你老爷安人现在怎么样？”小儿媳说：“还在ICU病房，正常应该明天可以转去普通病房。”大叔说：“你们也早点腄，没其他事挂线。”小儿媳打完电话说：“大嫂也听到，大少没有讨厌老公兄弟俩。”大儿媳说：“我们只要跟棒子大少搞好关系，其他人不用理会。”小儿媳说：“大嫂说得对，明早我们也去棒子大少家。”大儿媳说：“我俩就在这里睡。”兄弟俩食完宵夜去祖屋，阿达和一个治安队员陪着去。


    路上阿达说：“有棒子哥撑住，现在兄弟俩回家安心睡觉。”老大说：“多谢兄弟。”到了家门口开门进屋，阿达和治安队员去小食店，兄弟俩关门。


    老大说：“弟弟不要再想歪事，幸好队长提醒找棒子。要不是棒子，今晚不知怎样收场。”老二说：“哥，我知道。”老大说：“我们平时尽量不要找棒子，到紧急关头才能向棒子求救。”老二说：“哥，我知道宗亲都是冲着棒子来的，虽然宗亲对我们不怎么样，但只要棒子不讨厌我们兄弟俩，他们也会跟着棒子帮我们。问题还是父母康复后，怎样安置父母？”老大说：“父母回村里肯定不成，我们回来瘟神也敢来放肆，如果父母回来，瘟神肯定会更加肆无忌惮。无奈父母肯定要来祖屋住。”老二说：“只要父母还能自理，满足父母心愿，找一个地方送父母去。”老大说：“看来只能这样，如果父母一定要回来，到时又头痛，队长说的，积怨会越来越深。”兄弟俩聊了一会睡觉。


    大婶带宵夜回家，小孙子睡着了，大叔一个人看电视。大婶拿宵夜给大叔食，大叔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大婶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经过，跟大叔说了，大叔边食边听大婶说，听完大叔说：“莫非真是野蛮耀说的这样？”大婶说：“我想应该是，不知兄弟俩，会怎样想？”大叔说：“老大应该头脑清醒，老二就是个混蛋，只会无事生非。”大婶笑，笑完说：“通过今晚这件事，应该会让老二清醒，不会再有什么歪念。”大叔食完宵夜，夫妻陪小孙子睡觉。


    一早，浩天的儿媳，买了早餐到棒子家，刚到门口，见棒子老婆带儿女去学校，打完招呼，小儿媳给零食小棒子兄妹，棒子老婆说：“你们入屋，棒子在家里，等会我回来，通知大伯、二伯来食早餐。”小儿媳说：“大嫂进去，我也送兄妹去学校。”浩天大儿媳拿早餐进屋里，跟棒子打招呼，打完招呼棒子说：“大嫂通知大哥、二哥来食早餐。”跟着去厨房，大儿媳笑着说：“大少不用煮，应该够食，大少通知四叔四婶来食。”大儿媳和棒子各自打电话，打完电话聊天。


    棒子父母和兄弟俩先后来了，小儿媳和棒子老婆也回来，一起食早餐。


    开始食有人叫门，棒子老婆去开门，见是大叔大婶，三个人进屋里，打完招呼，大叔大婶加入食早餐。


    食了一会大婶说：“棒子，昨晚小食店老板，没有收我钱，他说有人埋单了。”棒子说：“队长说，那些瘟神和他们的家人叫住他，又叫老板炒菜，让队长拿来家里，连酒也拿给队长。”大叔说：“四弟，大胆浩如果回来，肯定会有麻烦，到时不知会是谁？”浩耀说：“如果有时间排查一下，整天叫嚣的不用管，沉默的看是什么人。”大婶说：“全听四少的。”老大说：“四叔，如果父母还能自理，我打算找一个地方送父母去。”大叔说：“不知你父母听不听，如果肯听你们话，在你们别墅住就成，过一段时间再回来。”浩耀老婆说：“这样也是办法，让时间淡化仇恨。谁在医院？”大儿媳说：“四婶，三少和三嫂在医院。”浩耀老婆说：“你们四个，一定要有一个留在医院，你们没人在医院，一旦要家属签名，会浪费时间。”老二说：“四婶说得对，我现在马上去。”大叔说：“不用你兄弟去，我和大嫂或者二嫂去就成，兄弟俩去工厂。”棒子说：“大伯说得对，大哥、二哥去工厂。”浩耀说：“昨晚五个瘟神是什么人？”大婶说：“四少，五个都是游手好闲的人，说句不好叫听，都是病坏种，全部吸毒的，让人一碰就倒地，五个都一样。只是想不到，病坏雄的叔伯兄弟，居然有胆量为病坏雄出头，病坏雄父母兄长也不管。”浩耀说：“五个都吸毒？”大婶说：“五个都是，而且经常一起惹是生非，平时九个人一起的，有四个幸运没有倒地。跟秀成、兴祥他们没有联系。”浩耀老婆说：“好像现在不见那些家伙？”大婶说：“像锦江儿子一样，让亲戚带到外面打工，牛精朝的儿子，也同永兴一起出外打工，是永兴姐夫介绍去的。病坏雄他们九个，家里都有钱，其中四个是独子，有姐妹，五个有兄弟。四少，很奇怪，昨晚五个倒地的，都是有兄弟的。病坏雄的哥，已经结婚做了父亲。如果病坏雄不吸毒，也会跟他哥一样，身体结实强壮。”食完早餐收拾好，聊了一会各自走了。


    村干部到了村委会，清洁阿姨说：“干部们的神经，现在可以松弛下来，棒子发威，直接帮了你们。应该以后没有人，敢去招惹大胆浩夫妻，村里能恢复太平。”队长笑着说：“说真的，昨晚幸好棒子哥出手，如果棒子哥不出手，我们不知道怎么办。”主任说：“队长说得对，如果棒子当时不出手，对方肯定会向我们发难，警察来了我们也理亏，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办。”治保主任说：“吸毒雄家族的人，身体也健壮结实，敢叫板治安队员。幸好他们忘记了棒子正怒火，也让他们见识了棒子的神威，灭了他们的威风。”书记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队长说：“吸毒雄父母兄长不见人。队员说，是另一个堂兄弟送他去医院，其他瘟神也一样，都是堂亲送去医院。”书记说：“他们的父母兄长，都想他们马上死，还去救他们。”写证明的人说：“村里的混混，一批改了，又出现一批，莫非混混也有接班人？”主任说：“你说得也是，前一批混混好像不见人，现在又有一批混混出来。还有，不见那些滋事分子有事？”治保主任说：“他们的父母，都找亲戚帮手，带了他们去外地做工。至于那些职业滋事分子，他们经验丰富，那会让自己有事。这批混混早已存在，奇怪，这五个瘟神，家里都是兄弟俩，而且都是小那个，他们的兄长都结婚做了父亲。书记，是不是又有什么玄机？”主任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书记说：“昨晚耀叔有问必答，昨晚不问耀叔？”治保主任说：“早上食早餐，儿子说的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