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108

    三位村干部，在村委会商量大胆浩的事，书记说：“如果只局限在祖屋里，对村民不构成威胁，应该没什么问题。最怕他们打斗的时候打出门口，会有人不知死活，继续看热闹，很容易做成伤害。”治保主任说：“如果对方的人白天也来挑衅，大胆浩的二个儿子会顶不住，一旦顶不住，肯定打出门口，在屋外打斗，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村王任说：“现在又不知道要持续多长时间，管又不是，况且根本管不了，不管又不是，如果发生什么伤害，后果严重，真头痛。”治保主任说：“我们还是要找锦江舅父来，他应该跟野蛮耀是同道中人，了解这方面的事。”书记说：“问题是，如果让野蛮耀知道，我们去叫锦江舅父来，会不会激恼野蛮耀？一旦激恼野蛮耀，后果是灾难。”村主任说：“书记的担忧有道理，说句不好听，激恼野蛮耀，我们自身难保。来发难的人车轮大战棒子，棒子都能轻松应付，一旦棒子迁怒我们，后果可想而知。而且锦江舅父父子，也惧怕棒子。”治保主任说：“问题是，我们根本不知道还要持续多长时间，又没办法打听。”书记说：“坐夜的时候，不是说后天出殡，我想应该还有二天时间。”村主任说：“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叫跟屁虫来，看他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治保主任说：“应该不知道，我看只有大胆浩的老大知道，其他人不知道。”书记说：“能不能找野蛮耀老婆打听？”村主任说：“问题是谁去打听。”三个人苦思大胆浩的事。


    清洁阿姨进来，见三个村干部眉头紧皱说：“现在大胆浩门口风平浪静，据说准备今晚再战。”书记说：“谁跟你说？”清洁阿姨说：“听议论的人说，现在祠堂门口聚集了不少人，在议论大胆浩的事。”治保主任说：“那些都是废话，你老公不是跟老大关系很好，你应该跟大儿媳有交情？”清洁阿姨说：“昨天我去帮手，老大媳妇跟我说过，棒子只对老大说，连老二也不知道，二个女人更加不知道。”治保主任说：“大叔知不知道？”清洁阿姨说：“连老二也不知道，跟屁虫那会知道？”村主任说：“不知道是假的，他们那会不知道，只不过是借口，不让别人问。”清洁阿姨说：“坐夜的时候，不是说后天出殡，应该还有二天大结局。”书记说：“最好是这样，村里让大胆浩折腾了几个月。”


    早屋里边，大儿子送走棒子，回屋里对老婆和弟媳说：“看有多少宗亲在门口，如果够人手，叫他们帮忙把坐夜的枱凳搬走，中午叫宗亲去小食店吃饭。弟弟带孩子去冲凉睡觉。我和妈看着父亲。”浩天二个儿媳出门口，叫宗亲帮手搬走坐夜的枱凳。小儿子带四个孩子去冲凉睡觉。


    一个人突然出现在祖屋门口，向屋里望了一会入屋，浩天大儿子见了说：“你是谁？”来人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是我要看看浩天。”浩天大儿子打量对方，见对方是个老头，穿着也平常，但对方的眼睛闪烁着寒光。大儿子说：“你就是跟我父亲打赌的那个人？”来人说：“不愧是浩天的儿子，够聪明，我要亲自验证浩天是生是死。”大儿子说：“你为什么要出阴手，叫人来伤害我父亲，我父亲明明没有死，你却非要我父亲死。你如果出手杀死我父亲，赌局不是你赢，只是表示你自己认输。”来人说：“我不是来杀你父亲，我只想看看你父亲是生是死，看完之后我马上走。”大儿子说：“你要看可以，我叫我弟弟来你再看。”来人说：“不要废话，马上拉开盖布，让我看浩天是生是死，如果非要我动手，休怪我不客气。”大儿子说：“你要强来我没有办法，如果等我弟弟来了再看，双方都好做，输赢以后都是朋友。”来人不理会，直接过来要揭盖布，大儿子过来拦着，来人说：“一定要动手？”大儿子说：“我已经叫了弟弟，弟弟来了马上让你看。”来人出手，大儿子应战，双方打起来，大儿子不是对手，被对方很快打倒在地。浩天二个儿媳密切关注着屋里的动静，见大儿子不敌对方，一面大叫惊动睡觉的小儿子，一面勇往直前扑向对方。楼上浩天小儿子，听到叫声马上从楼上冲下来，浩天大孙子也跟着冲下来，四个人全力缠着对方，大儿子起身加入，但无济于事，来人很快把五个人打翻在地。来人对五个人说：“心平和气跟你们说不成，非要我出手，自讨苦吃。”过去揭盖布，谁知浩天老婆连盖布一起，死死抱着浩天的头，来人说：“我只看一眼就走。”


    门外的宗亲听到屋里打斗声，有人去通知棒子，男的进屋里，见五个人被人打倒在地上，宗亲们不敢上前，只能虚张声势等棒子来。来人见有人进来，转身对进来的浩天宗亲说：“我只看浩天一眼就走，你们不要自讨苦吃。”一个宗亲说：“你是练功的人，应该找练功的人打，你来打不练功的人，算什么练功人？”来人说：“不怕死就过来。”跟着去拉浩天老婆，浩天老婆突然拿剪刀插向对方，对方想不到浩天老婆会这样，立即跳开，跟着凶光外露，望着浩天老婆一会，突然出手捉住浩天老婆拿剪刀的手，宗亲们一起向前，来人放开浩天老婆的手，向宗亲们发了一掌，强大的掌力让宗亲们马上倒下。来人又去抢浩天老婆的剪刀，冷不防棒子赶到，重重一掌打在来人的背上，来人马上吐血，浩天老婆趁机用剪刀插向来人，来人急忙闪避剪刀，又挨了棒子一掌，来人不敢恋战，拼死走出门外，棒子追出来，来人已经失去踪影。棒子回去逐个扶起倒地的人，仔细帮各人检查身体，所幸各人并没有大害。棒子说：“对方有没有说自己是谁？”浩天大儿子说：“弟弟，我问他是不是跟我父亲打赌的人，他说聪明。弟弟，他会不会就是跟我父亲打赌的那个人？”棒子说：“问你妈应该清楚。”大儿子望着母亲，在场的人也望着浩天老婆，浩天老婆望着棒子一会说：“棒子，多谢你，没有你，我的儿孙全完蛋了。刚才的人，就是打赌那个人，幸好棒子你来得是时候，如果你早来，没有突袭机会。如果你迟来，他看过浩天后，会毫不犹豫杀死我们。幸好你来的时间刚刚好，有机会突袭他，而且突袭成功。”大儿子说：“妈的意思是，如果弟弟跟他明打，会打得很辛苦？”浩天老婆说：“就是，如果是你四叔来，你四叔只能跟他二败俱伤。他的徒弟应该在外面，幸好是棒子来，他本人受重创，他的徒弟不会出现。你父亲知道，你弟弟和四叔，已经教过你兄弟功夫，那个人不会再出现。现在你兄弟俩，有足够的能力，确保你父亲的安全，棒子可以回家安心睡觉。”


    棒子出门走了，直接去父亲家里，浩耀夫妻在聊天，见棒子进来，浩耀老婆说：“儿子不是回家睡觉？”棒子说：“妈，我在家里睡觉，有宗亲去叫我，我赶到祖屋，见屋里有十个人倒在屋里，见一个老头去抢大胆浩老婆手上的剪刀，我在那个人身上打了一掌，那个人马上吐血，大胆浩老婆趁机拿剪刀插向对方，对方避过剪刀，又挨了我一掌，对方马上走出门口，失去踪影。”浩耀说：“大胆浩老婆有没有说话？”棒子说：“她说我偷袭成功，如果是明打，会很辛苦，还说如果是爸去，只会是二败俱伤。她还说，现在她二个儿子可以应付对方，叫我回家安心睡觉，还说来的人就是跟大胆浩打赌的人。”浩耀说：“看来大胆浩已经什么都告诉她，儿子真的可以安心睡觉，她二个儿子可以应付。”


    浩天老婆见棒子走了，对二个儿子说：“棒子怎样对你们说，你们怎样做就是。”大儿子说：“弟弟和儿子去睡觉。”又对宗亲说：“多谢你们，午饭去小食店吃。”宗亲出门，小儿子带侄儿去睡觉，浩天二个儿媳去门口，跟帮手的堂婶和堂嫂聊天，守着门口。大儿子陪母亲看着浩天。刚才打斗的事只有帮手的宗亲知道，其他人不知道。


    祠堂门口聚集的村民，由于大炮昌他们没有出现，像以前一样，三、五个人在一起，各自讨论大胆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