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179

    书记说：“铎叔、铎婶，耀叔已经说了，阿德夫妻会去香港，只要阿德夫妻不离婚，他们会过得好。如果离婚，阿德的命运会很凄惨，你儿媳会过得快乐。”永兴母亲说：“三嫂在香港亲戚多，她又懂保养，比实际年龄年青。而三少弱不禁风，脾气又大，找份工也成问题。到了花花世界，真要看三嫂脸色做人，一旦三嫂抛弃他，真如耀叔说的很凄惨。”永兴父亲说：“在村里，三嫂只是口臭，对三弟还是真心的。”铎婶说：“阿德的臭脾气，加上不自量力，会毁了自己。”书记老婆说：“已经看了信的内容，知道阿德夫妻不会再在村里生事，大家都可以安心了。我们不阻你们去食饭。”村干部夫妻和棒子离开永兴家，去棒子家。治保主任边走边打电话。


    永兴父母带着铎叔铎婶去小食店，到了小食店，居然只有外面来送殡的亲戚在，村里只有几兄弟和家人，宗亲和村民一个都没有来。永标三堂兄弟也回来了，永标大伯见二弟夫妻带着父母来，叫老板上菜，冷落的死人饭开始，没人食的餸菜可能变垃圾。外面来送殡的亲朋，不受影响，边吃喝边聊天。几兄弟和家人也受到感染，跟外面来的亲戚一起畅谈，场面恢复生气。队长带着治安队员，老大的大女婿过来对队长说：“因为三叔三婶的事，累及你们，不介意这餐我请。”老大二女婿也过来说：“请队长接受我们的好意。”永兴姐夫笑着说：“队长不要推辞我们的好意。”队长笑，治安队员跟着笑，食死人饭的人也跟着笑。铎叔三个孙女婿，轮流游说队长，三个孙女也过来加入，队长终于说：“既然这样，我们就不客气。”队长跟铎叔的三个孙女婿、三个孙女聊了一会，叫上阿达走了。铎叔三个孙女婿、三个孙女热情招呼治安队员，三堂兄弟也过来一起招呼治安队员。


    棒子和村干部夫妻去到棒子家里，棒子老婆见他们回来，马上去厨房，四个村干部老婆跟着去，棒子和村干部聊天。五个女人拿餸菜在餐桌摆放好，众人入坐，书记老婆说：“嫂子，孩子呢？”棒子老婆说：“孩子食完了。”众人边食边聊，棒子老婆说：“事情怎么样？”主任说：“嫂子，你老爷是个神人。”治保主任说：“嫂子，棒子不跟你老爷学，你跟老爷学。”棒子老婆说：“看老爷很费神的，自问没能力学。”主任老婆说：“可能是练了功的人才能学，一般人不能学。”书记说：“应该是病坏德，见我们重点保护学校幼儿园，他们知难而退。”治保主任说：“我估计是病坏德，忘记了大胆浩的孙，已经不在村的学校读书。”书记说：“不管怎样，病坏德已经把家里的钱，交给铎叔铎婶处理，铎叔铎婶又相信耀叔，会顺利赔偿给大胆浩。”主任老婆说：“棒子，他们没有跟你说大胆浩的事？”棒子说：“没有，应该能保住命。”主任说：“棒子，你父亲的话很准，而且赵俊也说了同样的话，大胆浩夫妻绝对没事。”治保主任说：“不是黑心，大胆浩夫妻，最好的结果，还是出事之前这样好。大胆浩傻了，他老婆正常，可以侍候他，不用麻烦别人最好。棒子，赵俊很了解你父亲。”棒子老婆说：“兄弟之间发生矛盾，一旦公开了，很难补救，只能比陌生人更陌生人。”主任老婆说：“嫂子说得对，亲人之间矛盾公开后，真的没办法修补，还会祸及后人。”


    有人叫门，队长老婆去开门，队长和阿达来了，三个人进屋里。杯筷子碗已经准备好，队长和阿达入坐吃喝，吃喝一会，队长说：“铎叔的老大和老二的女婿热情，叫治安队员帮他们处理没人食的餸。”书记说：“他们开多围数？”阿达说：“宗亲和村民没有去食，大约跟治安队人数差不多。”队长说：“我想起来，病坏德夫妻见治安队员严阵以待，知道没有机会，又去死人屋，应该是去看他兄弟怎样处置他们儿子，见到阿达负责他儿子的后事，不想连累兄弟和侄儿才放弃。”主任说：“应该是这样，都是耀叔的功劳。”众人笑起来，笑完治保主任说：“应该是病坏德突然想到耀叔料事如神，他的行踪也让耀叔知道，能惊魂脱险，认为是耀叔给机会他活命。”众人大笑起来。


    小棒子带着妹妹要去学校，棒子老婆起身带孩子去学校。阿达起身说：“不用嫂子送，我送。”棒子老婆：“你吃喝，叫你的孩子去门口，我一起送。”阿达打电话，棒子老婆带着孩子出去。阿达打完电话继续吃喝，治保主任说：“好像今天不见跟屁虫？”队长说：“见到他夫妻，一个在学校门口，一个在幼儿园门口。”书记说：“棒子，是不是叫你堂兄跟对方商量赔偿？”棒子说：“兄弟俩回来，应该会来我家里，到时跟他说一声。”


    有人叫门，队长去开门，过了一会，大胆浩二个儿子和大叔的大儿子夫妻进来，打完招呼，兄弟俩搂着棒子哭，村干部拿餸菜去翻煮。棒子说：“你父亲现在怎么样？”兄弟俩放开棒子，老大说：“现在还在隔离室，手术造完了。”主任说：“病坏德托人送了一封信和家里的锁匙，给了他父母，已经把他家里的财物，全部交给他父母处置，看兄弟俩什么时候方便，先要对方垫付医药费，其他事等你父母出院再说。”老大说：“弟弟全权处理就成。”书记说：“还是你们兄弟俩亲自处理好一点，如果对方不同意你们兄弟俩的要求，再叫你弟弟跟对方交涉，这样才好一点，如果兄弟俩能处理，就不用你们弟弟出面，传出去也好听。”老二说：“哥，听村干部说。”


    翻煮的餸菜重新上台，回来的四个人加入吃喝。治保主任说：“抓捕病坏德，每次都慢了一步。事后问你四叔和赵俊，原来病坏德有高人暗中相助，你们弟弟打架无敌，无奈对那些玄乎的事也无能为力，还是让病坏德逃跑了。”老大说：“我不明白那些人的心态，我父亲健康正常说得过去，我父亲已经傻了，应该满足了他们的愿望，还居然做出这样的事。”主任说：“老大说得对，赵俊的目的，也是让你父亲变傻人，算是帮外甥了结恩怨。明知你父亲真傻了，还要置你父母于死地，病坏德害人害己。你四叔已经说了，病坏德会凄惨死去，只是便宜了他老婆。”老二说：“主任，什么意思？”书记老婆说：“你四叔和赵俊同时推算知道，病坏德夫妻会在香港出现，病坏德老婆，娘家香港有人，病坏德老婆不用愁，一旦病坏德让老婆抛弃，病坏德就惨了。”队长说：“应该他身上有钱，人民币在香港也能流通。”治保主任说：“刚好儿子办丧事，应该有钱在身上。”书记老婆说：“耀叔说病坏德会凄惨死去，到了香港，他老婆肯定抛弃他，病坏德是自作自受。”主任老婆说：“我不明白病坏德老婆，样子也不差，居然会下嫁病坏德？”治保主任说：“应该是平时习惯了霸道，如果找个强壮的男人做老公，自己只会挨打，只能找弱不禁风的男人做老公，让病坏德拾到宝。”众人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