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104

    浩天祖屋传出来的哭骂声，经过祖屋门口的村民听到了，其中好事的村民，马上在村里到处宣讲大胆浩的死讯。大胆浩死了，马上成了村里的头号新闻。很快祖屋门口又聚集了不少村民，聚集的人群议论着大胆浩的死。屋里浩天老婆还在大骂小儿子，声音中气十足，可以证明，浩天老婆已经完全康复。


    村干部在村委会，谈论着锦江父母的事，清洁阿姨进来说：“大胆浩死啦，他老婆在屋里不停骂人，不知道在骂谁？”治保主任说：“她还有气力骂人？”清洁阿姨说：“骂人的声音，中气十足，只听到她的声音，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村主任说：大胆浩是不是真的死了？”清洁阿姨说：“我看绝对是真死了，他老婆不停骂畜生害死父亲，应该是骂二个儿子。”村书记说：“如果大胆浩真的死了，他二个儿子应该发丧才对？他们还在祖屋干什么？”治安队长说：“是不是兄弟俩又在等奇迹出现？大胆浩会不会突然又翻生？”村书记说：“有这个可能，不知大胆浩有多少条命？”治保主任说：“我们直接去他祖屋看看怎么样？”村主任说：“也好，应该祖屋门口，又聚集了不少好事的村民，如果大胆浩真死了，他二个儿子可能会借势发难，通知治安队员，劝说堵在祖屋门口的村民离开，不要围堵在祖屋门口。”治安队长开摩托车先行离开村委会，其他人步行去浩天家。


    祠堂门口聚集的村民，有部分村民，转移到浩天家门口，其他人继续听大炮昌他们的高论。大炮昌他们也转换话题，不说锦江父母，改说大胆浩的事。吹水标说：“大胆浩是不是真的死了，应该还不能确定，上次放入棺材前翻生，这次会不会火化前会翻生？”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口水英说：“有这个可能，事实证实大胆浩命硬，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孤寒国说：“如果村民听到他老婆大骂儿子是畜生，还说是畜生害死大胆浩，我看大胆浩可能真的寿终正寝，没有生还的可能。”大头菜说：“我不这样认为，如果大胆浩真的死了，他二个儿子应该会马上发丧。现在他的儿子不发丧，肯定是还有希望，至于他老婆大骂儿子，我感觉更像是一家人在演戏。”鸳鸯昌说：“如果大胆浩真的死了，为什么没人听见他儿媳的哭声，我看是演戏的可能性大。”孤寒国说：“理论上大胆浩身体比他老婆好，他老婆没事，他却有事，肯定有外人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才导致大胆浩死。至于你们说大胆浩一家在演戏，以前演戏还说得过去，现在还有演戏的必要？”一个村民说：“话不能这样说，现在锦江父母还在医院躺着，如果传出大胆浩死了，锦江的家人一定会很开心，等锦江的家人还没有开心完，大胆浩会马上翻生，气死锦江父母。”在场的村民大笑起来，笑完吹水标说：“好像没听到大胆浩三个弟弟和他们的家人有任何行动。不像在医院的时候，三个弟弟不管，他们的儿女好像有去看。”大炮昌说：“关键是野蛮耀，如果野蛮耀不出面，就看棒子。野蛮耀应该不会去看，棒子可能会出现，一旦棒子现身，三个弟弟的儿女应该会出现。”时间差不多，聚集的村民各自回家。


    浩天的三个弟弟，也听到村民说大胆浩死了，三兄弟在浩耀家里说此事。浩宇说：“四弟，这次大胆浩会不会还有奇迹出现？”五个人望着浩耀，浩耀说：“我不知道实际情况怎样，不好说，跟屁虫说他饮了高人给的酒，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至于还魂药是否跟高人有关系也不知道。”浩祥老婆说：“四少，我看大胆浩不会是真死，我感觉他们一家人是在做戏，至于做戏给谁看，我想不到。”浩宇老婆说：“他二个儿子儿媳有没有找四少？”浩耀老婆说：“没有人来，他们要找人，应该是找儿子。”浩宇说：“他们去找棒子，棒子也会跟四弟说，棒子没有跟四弟说，说明他们没有找棒子。”浩祥说：“四弟，如果剩下他老婆，可能更麻烦，这个大嫂不是省油的灯，大胆浩做到这么绝，应该都是她出的馊主意。浩耀老婆说：“儿子去了汽修厂，老头子，你二个侄不会来找我们。如果我们不出现，那些宗亲也不会去，你说怎么办？”浩宇说：“我已经叫儿子儿媳留意他家的情况，一有特别的事会来说。”浩祥老婆说：“我们坐在家里，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事，我们三个女人出去。”


    三个女人正要出去，浩宇的大儿媳进来说：“四老爷，奇怪，只听到屋里大胆浩老婆的声音，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也不见有人出来。”浩祥说：“他老婆说什么？”浩宇大儿媳说：“三老爷，大胆浩老婆不停骂，你个畜生，害死你父亲。反复骂，而且中气十足，除了她的声音，没有其他人的声音。”浩耀说：“什么人在屋里边？”浩宇大儿媳说：“听村民说：屋里二个儿子儿媳都在，还有那个大叔夫妻，他们没人出来。宗亲也没有人去，而且大胆浩四个孙也不见在屋里。”浩祥老婆说：“四少，莫非他们不大胆浩搞丧事，只是草草了事？”浩耀说：“先煮饭食，食完再说。”浩宇说：“也好，要不去棒子家里煮？”浩耀老婆说：“边吃边想办法，现在村民都看着你们三兄弟。”浩宇大儿媳继续去打探消息，浩宇老婆和浩祥老婆，各自回家拿菜去棒子家煮，浩天三个弟弟一起去棒子家，浩耀老婆拿着家里的菜一起去。


    治安队长开摩托车，到了浩天祖屋，跟其他治安队员一起，劝说堵在祖屋门口的村民离开。过了一会，三个村干部来了。三个人进屋里，见浩天老婆还在骂，三个村干部不知她骂谁，大叔夫妻在一边坐着，大儿子夫妻和小儿子夫妻坐在地上，任由母亲骂。三个村干部的出现，除了浩天老婆继续骂，另外六个人回过神，浩天大儿子，连忙站起身招呼三个村干部，大儿媳和小儿子夫妻也站起身，呆若木鸡看着三个村干部。治保主任对浩天大儿子说：“现在情况怎么样？”浩天大儿子说：“父亲已经走了。”跟着带三个人去房间看父亲，三个村干部见浩天躺在床上，跟睡着差不多，三个人认真看浩天遗体，看完浩天遗体，四个人出房间。治保主任说：“用不用我们帮手，把你父亲搬到厅放？”大婶说：“还要去买床板回来才成。”书记说：“家里没有床板？先去村里搬二张长凳来。”村主任说：“不错，先搬长凳来，用睡开的床板，四个人搬遗体，另外的人搬床板。”治保主任出门口，叫治安队长去拿二张长凳来，治安队长开车带着一个治安队员去拿长凳。


    村主任对大儿子说：“先通知至亲，然后通知亲朋。”大儿子叫小儿子通知舅父。书记说：“先接孩子回来见爷爷。”二个儿媳出门，书记又说：“大婶帮二个侄通知宗亲，大叔帮手去请做白事的人来。”大叔大婶出门。书记继续说：“你们三个亲叔应该不会来，你们兄弟俩跟棒子还有兄弟情，快去找棒子，只要棒子出现，你们的宗亲才会来。”大儿子说：“棒子弟弟汽修厂应该开工，弟弟快去汽修厂，找棒子弟弟来。”小儿子出门，浩天老婆停口不骂，呆呆望着村干部，三个村干部一起过去安慰她。


    治安队长拿着二张长凳进来，四个村干部，入房搬浩天遗体出房间，大儿子拆床板，拿床板出厅放到长凳上，放好床板草席，四个村干部，把浩天遗体放到床上，放好遗体，大儿子用被子盖在父亲身上。村主任对大儿子说：“你的厂应该也快开工，尽快帮你父亲办好后事。现在你母亲也康复，不用你们担心，兄弟俩可以安心处理厂里的事。”大儿子说：“多谢你们，洗手去外面吃饭。”书记说：“吃饭就不用，我们洗完手，各自回家，你们兄弟俩齐心协力，办好你父亲的后事。”四个村干部洗完手，出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