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53

    一早，浩天大儿子夫妻拿早餐开医院，到病房，见四个人坐着聊天。大儿媳拿早餐给四个人吃。大儿子说：“爸妈现在怎么样？”小儿子说：“父亲应该没什么事，母亲好像有事，一直呆着。”大儿子去父亲身边说：“爸，现在感觉怎样？”浩天说：“头时不时有点痛。”大儿子又去问母亲，母亲只是望了大儿子一眼，没有出声，继续吃早餐。浩天说：“是谁袭击我和你妈，人抓到没有？”小儿子说：“已经抓到。是二个外村人，二人说是永全请回来。”浩天说：“你们没有找他们算账？”小儿子说：“爸放心，昨晚，我们已经把凶手和策划报复爸妈的三家人，打到半死。”浩天说：“没人拦阻你们？”大儿媳说：“老爷，如果只是你二个儿子，连打凶手的能力都没有，幸好大婶去叫了棒子大少来，大少一到，抓起二个凶手摔到地上，你二个儿子才有机会亲手报复凶手。”浩天说：“你四叔知不知道？”大儿子说：“爸放心，不但四叔的堂弟来了，二叔的儿子也来帮手打。当然是四叔的儿子最重要，有他在，村干部和治安队的人不敢拦阻，我们打完二个凶手，跟着打挑拨的兴祥，又去永全家，把三家人打个半死，去兴祥家，可能他家人知道，没人在家。如果不是老婆跟棒子弟弟说，对方没人在家，棒子弟弟肯定打烂大门进去。”浩天说：“大嫂为什么不让棒子打门？”大儿媳说：“老爷，村干部示意大叔，大叔叫我跟大少说。”小儿子说：“爸，村干部给足面子棒子弟弟。”小儿媳说：“废话，村干部谁敢拦阻大少，大少揍谁。”小儿子说：“爸，昨晚能够马上复仇，全靠棒子弟弟。我们回村要打凶手，村干部都拦着不让打。棒子弟弟出手，没人敢阻止，一句话也不敢说。”浩天说：“是父母连累你们。现在棒子能当着村民的面帮你们，以后你们回村里也没人敢给脸色你们看。”


    浩天堂弟夫妻，带着三个儿子儿媳来探病。堂弟儿子把昨晚收的钱，转给浩天儿子。浩天说：“不用转，你们几堂兄弟分了它。”堂弟说：“大哥，不能分，凶手赔偿给你和大嫂的，更何况让你棒子侄儿知道，不知有什么后果。大侄子先收了凶手的赔偿，你脑子好使，想办法跟棒子回复昔日的兄弟情。昨晚没有你棒子弟弟现身，恐怕连凶手的汗毛也碰不到。”浩天说：“儿子就听你大叔说。多谢大嫂帮手去请棒子侄儿。”堂弟老婆说：“我只能赌一赌，如果请不动，你们手尾很长，对方会得寸进尺。万幸你侄媳妇也帮手劝，终于赌赢了，你二个儿子也能快意恩仇。”


    早上，村干部上班，在村委会讨论昨晚的事，村书记说：“如果有人报案，我们会有麻烦。”治保主任说：“谁报案？凶手不会报，永全他们三家也不会报，只有兴祥的家人会报。”治安队长说：“兴祥家人找过我，他家愿意赔钱，你们认为怎么样？”治保主任说：“浩天家又不是缺钱，看浩天夫妻伤情怎么样，如果严重，兴祥一家可能不敢在家里过年。”主任说：“知不知道大胆浩夫妻现在怎么样？”治安队长说：“一早我去问过大叔，大叔说大胆浩应该没什么事，大胆浩老婆有问题。”治保主任说：“希望大胆浩二个儿子报复不在村里进行，在村外面报复对方，不然我们很麻烦。”村书记说：“我们应该协调双方，不让事件扩大化。”村主任说：“野蛮耀父子介入，协调不容易，一不小心连我们也让他父子揍一顿。以前是兄弟之间，还留有血脉情，现在不同，先找大叔了解二兄弟的意思。”治安队长说：“大叔父子去了医院，等他回来，我去探听一下。”治保主任说：“现在永全他们三家也在医院，双方会不会在医院动手？”治安队长说：“在医院动手，不关村里事，昨晚兴祥没有回家，有人见他上了一辆车，不知去了那里，家里人不敢回家。”


    今天，有村民去银行问股份的钱，银行的职员说：“有钱拿了。”村民们迅速相互转告，银行很快挤满人。兴奋的村民对昨晚的事的没兴趣，一边等着拿钱，一边谈论钱的用法。村里派治安队员在银行门口加强警戒，确保村民拿钱安全。


    大炮昌他们几个人去医院探浩天夫妻，浩天见了说：“多谢你们来探望我夫妻。”大头菜说：“我们来之前，银行已经开始有钱拿了，快点好，去银行拿钱去看外面的世界。”孤寒国说：“没有人留下看着你们？”浩天说：“堂弟夫妻留下看着我们，其实也不用人留下，我们自己能自理。”口水英说：“嫂子睡着？”浩天说：“吃过早餐又睡了。”吹水标说：“有没有信心跟我们一起去看外面的世界？”浩天说：“我应该没问题，老婆可能有问题。”鸳鸯昌说：“只要没有伤害到神经，时间长一点没问题。”大炮昌说：“幸好有人举报，可惜也迟了一步。”口水英说：“迟一步好过没到，如果治安队的人再迟一步到，恐怕大胆浩现在能不能说话也成问题。”大炮昌说：“也不全是坏事，棒子侄儿肯出头，堂兄弟之间关系大为改善，二个儿子儿媳回村，以后看不到冷眼，也算是补偿。”吹水标说：“难得父辈的恩怨，没有影响到后辈的交往。如果没有你棒子侄儿，你二个儿子什么也做不了，你回去应该好好多谢你四弟。”浩天说：“我知道四弟的脾气，他不会原谅我，兄弟间没有和好的一天。都是自己一手做成，怨不得四弟。幸好以前，四弟很痛惜我二个儿子，肯出手帮我儿子，间接也帮了我夫妻。昨晚的事，堂弟和儿子儿媳也跟我说了，如果没有棒子侄儿，我二个儿子什么也做不了。我已经叫二个儿子儿媳，找机会多谢棒子侄儿和二弟二个儿子。”大炮昌说：“当年我劝你，你不听还骂我，现在有这样的结果，也算是报应。你现在肯定又怒火。”浩天说：“你当年骂我骂得对，幸好你没有讨厌我，继续和我往来。”鸳鸯昌说：“在场的都骂过大胆浩是忤逆子，只不过大炮昌的语气令大胆浩受不了。”胆小威说：“记得当年骂大胆浩，你们骂他，他肯定回骂。只有我胆小威骂他，他不声。”大炮昌说：“大胆浩一出声，你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在场的人笑起来。


    浩天堂弟夫妻拿着水果回来，叫他们吃水果。口水英说：“我们也拿了水果来。”堂弟说：“我儿媳打电话给我，银行有钱拿了。”大头菜说：“我们来之前已经知道，银行现在挤满人，过二天也不迟。”堂弟老婆说：“大伯好像跟你们一起去旅游，不知道现在他们能不能去？”鸳鸯昌说：“过几天如果好了，一起去，如果不好没办法，等下次再去也一样。”吹水标说：“你夫妻叫他们安心养伤，不要想其他事，伤好再说。”又聊了一会，大炮昌他们走了。


    浩天堂弟陪浩天出病房散步，堂弟老婆看着浩天老婆。堂弟老婆望着浩天老婆，心想，如果她真傻了，她二个儿子肯定报复，到时不知会有什么事出现，只希望她能正常康复。堂弟老婆独自沉思，对面床的病人说：“她醒啦。”堂弟老婆回过神对浩天老婆说：“大嫂，你要什么？”浩天老婆不出声，自己坐起身。对面床的病人说：“还是要她老公回来。”堂弟老婆去叫浩天，浩天回来问老婆：“你要做什么？”浩天老婆说：“厕所。”堂弟老婆带浩天老婆去厕所。浩天老婆去完厕所上床坐着。浩天拿水果给老婆，老婆接过就咬来食。食完水果，浩天带老婆出病房，堂弟夫妻跟着。


    浩天小儿子夫妻带午饭来，四个人吃饭，吃完饭，小儿子说：“爸，医生叫我们送妈去精神病医院，准备下午去。”浩天说：不用，下午我们回家。”小儿子说：“妈的病这里医不好，必须转院。”浩天说：你听我最后一次，接我和你妈回家。”小儿媳说：“要等大伯来才成。”浩天说：“马上打电话叫他来。”小儿子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