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深处,大殿之中,天波旬等四位修罗族魔王警惕的看着冯骥。

  冯骥却没有理会这四人,而是看向那血池之中的冥河老祖。

  “不过数个时辰,冯道友怎么又回来了?”

  血池之中,冥河老祖声音沙哑的问道。

  冯骥轻笑一声,一挥手,顿时身边神光一闪,谛听兽立时被冯骥从洞天世界之中放了出来。

  “吼——”

  一出来,谛听兽立刻发出怒吼,疯狂的就要攻击冯骥。

  然而冯骥一脚踩住此兽,淡淡道:“冥河道友,这个投名状,你可还满意?”

  哗啦!

  血池内,顿时掀起一阵血色波涛,冥河教主终于正视冯骥了。

  “谛听兽……”

  血池内的血海波动起伏,卷起一阵巨浪,直接缠绕向了谛听兽。

  谛听顿时瞳孔一缩,露出惊怒之色,激烈的挣扎起来,想要逃跑。

  然而冯骥轻轻一抬脚,脚尖一勾,直接将此兽踢向冥河教主。

  冥河教主的血浪一卷,顿时将谛听兽卷入血池之中。

  咕嘟咕嘟的声音传来,不多时,谛听兽浮出血海,双目赤红,身上竟然也多了不少怪异血纹。

  此刻它变得乖巧温顺,静静的趴在了血海之中,位于冥河老祖的旁边。

  冯骥眉头一挑,看了一眼那血池。

  “呵呵,道友好手段,这么快就能驯服一只神兽。”

  冥河教主淡淡一笑:“此池水乃是血海之源,从混沌时期就随我一起诞生,除了本座,任何进入池水之中的神灵,都会被血池污染,成为傀儡。”

  说着,他大有深意的看向冯骥,似乎在说,只要他愿意,冯骥随时都可能会成为他的傀儡。

  然而冯骥并不害怕,反倒是大笑起来:“哦?那圣人落入血池,也要成为冥河道友你的傀儡么?”

  冥河教主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哼了一声。

  “圣人乃是天道之徒,自然不会被血池污染,但是旁人可就未必了。”

  冯骥又笑了,道:“既如此,教主何必忍那地藏和尚?为何不直接操纵他?”

  冥河教主再度无言以对。

  冯骥笑了笑,冥河教主想要威胁他,却也不瞧瞧他的实力。

  他拥有大罗神仙的战力,岂会担心血池污染?

  冯骥估摸着,这血池再厉害,也就能够操纵金仙级别的高手。

  但是同样是大罗金仙,血池顶多当成武器来用,不可能直接操纵大罗金仙。

  否则冥河老祖何必躲在这血海中,早就去洪荒大地上作妖了。

  所以即便冥河老祖拿谛听兽立威,冯骥也丝毫没有放在眼里。

  冯骥没有继续给冥河教主难看,转而笑道:“冥河道友,本座是来寻求合作的,可不是为了与你在这里耍嘴皮子的,诚意我已经给了,接下来就要道友你了。”

  冥河教主看向冯骥,微微沉吟,这才开口:“不是本教主瞧不起你,冯道友,你虽然有祖巫境界的修为,但是你可知道西方教的底子?那可是有圣人坐镇的,你想邀我一起对付西方教,可有对付圣人的手段?”

  他没等冯骥开口直接了当说道:“本座只要不出血海,纵然是圣人也奈何不了我,不过一旦离开血海,本座纵然厉害却也难敌圣人。”

  “所以伱现在明白了吗?不是本座不愿与你联手,而是你我没有这个能力,无法对圣人出手。”

  冯骥轻轻点头,冥河教主这番话听起来好像是推脱之言,但是冯骥却知道,对方这是真心愿意和自己合作的态度。

  他当下笑道:“我欲对付西方教,自然也不是没有一点手段的,不过是要冥河道友助我一臂之力而已。”

  冥河教主一挑眉头,道:“哦?你有什么手段?”

  冯骥微微一笑,道:“巫族传承,祖巫境界并非巅峰,祖巫之上,仍有境界,不过此境需借混沌至宝之力,如今混沌至宝早已退化为各类先天灵宝,我听闻冥河道友手中有一朵业火红莲,乃是混沌灵宝创世青莲退化后的先天灵宝之一,道友若是能将此宝借我参悟一段时间,我必能助道友走出血海,一同面对西方教。”

  冥河教主顿时眼睛一眯:“业火红莲?呵呵,原来道友是为此而来。你可知道,业火红莲对本座意味着什么?”

  “哈哈哈,当然知道,业火红莲乃是先天灵宝之一,与西方教接引道人手中的功德金莲乃是同等至宝,我想不仅仅乃是我,就算是西方教,之所以盯上道友,只怕也是因为此宝吧。”

  “否则冥界如此之大,何处不能落子,偏偏西方教要在血海旁落子?”

  冯骥这番话一出,顿时令冥河教主瞳孔一缩。

  他其实也一直觉得奇怪,他与西方教的两位无冤无仇,对方为何要在血海旁与他为难?

  以前他只是以为对方要在冥界落子,插手冥界之势,如今听冯骥这么一说,他陡然惊醒,难道说西方教的教主接引道人,其实从头到尾的目标都是自己?

  对方并非真的要在冥界安插棋子,而是妄图谋夺自己的业火红莲?

  还是说二者兼而有之,打着一石二鸟的心思?

  冯骥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冥河教主思索。

  他心中却很肯定,冥河教主不可能放弃自己这个唯一能合作的大罗金仙战力。

  毕竟冥河教主被困冥界,这些年来都没能进入过人间,只怕也找不到几個大罗金仙级别的好友。

  如今被西方教盯上,他想要求援都没地方求。

  果不其然,不过数息功夫,冥河教主再次开口,声音之中带着一丝试探:“你和西方教有仇?”

  冯骥和西方教当然没什么深仇大怨,不过他却看不惯西方教的所作所为。

  其他不说,这次封神大劫,西方教在其中不知道赚了多少好处。

  而且这次封神大劫,跟自己有些因果的石矶、孔宣等人都要遭殃,孔宣更是被西方教收走,成为西方教坐骑。

  怎么说自己也从孔宣手中学到了五色神光神通,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所以西方教他是一定要对付的。

  而且这还关系着他谋划功德金莲。

  当下冯骥淡笑道:“仇怨谈不上,不过是道统之争而已,冥河道友,以你的见识,应该能看出来,贫道并非纯粹的巫族吧?”

  冥河教主闻言,不禁微微点头:“我见过十二祖巫,虽说巫族后人,也有不少与人类形态相似,但是十二祖巫之中,可没有一个是完全人类模样的,你确实不是纯粹的巫族血脉。”

  冯骥笑道:“不错,贫道并非纯粹的巫族血脉,不过是偶然间得到了巫族传承,侥幸一路修行到了祖巫之境。贫道本身乃是道门弟子。”

  此言一出,冥河教主顿时明白过来。

  道门弟子,如今三界玄门,大部分都是三大道门弟子出身,其中又以截教弟子最多。

  西方教想要来中土传教,势必会与道门争夺道统,从这一点来说,冯骥确实和西方教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冥河教主忍不住追问道:“原来道友竟是道门弟子,不知道道友是哪一教的高徒?”

  冯骥却笑了起来:“冥河道友,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冥河教主微微一怔,立刻明白过来,冯骥是不想展露真实根底啊。

  他迅速思考起来,如今封神大劫开启,三教相争天庭封神权柄,势必会有大动作,相互间必定有矛盾。

  这冯骥不说出自己隶属哪一教派,是怕日后遭到另外两教针对么?

  不过此刻他也算是相信了冯骥的身份了。

  因为如果冯骥是出自道教,那绝对和西方教有间隙,这一点倒是可以信任。

  有道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冥河教主和道门虽然没有交集,但是既然是西方教的敌人,那就是他的朋友啊。

  不过要他拿出先天灵宝业火红莲,他还是得万分小心。

  当下开口问道:“好,我不问道友根脚了,只是道友欲要借业火红莲,我却不能轻易答应,这业火红莲,乃是本座至宝,分量之重,不用本座多说,你也该知道吧?”

  冯骥笑了笑:“冥河道友,贫道若是实力增长,与你我合作而言,也是好事,不是吗?”

  “呵呵……”冥河教主笑了笑,并不认可。

  冯骥又道:“这样吧,我也不借走此宝,就在这殿内参悟业火红莲一段时间,这样一来,道友你总该放心了吧?”

  “我总不可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带走此宝吧?”

  冥河教主顿时一愣,没想到冯骥居然开出这样的条件。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参悟业火红莲……这可没有任何花样可以耍了。

  要知道,这血池宫殿,其实也是他的一件法宝,在这片血海之中,此宫殿来去纵横,皆随他心意。

  冯骥就算想要跑,也绝不可能跑出宫殿的。

  而冯骥都已经把话说到这种地步了,他若是再不答应,就太没有合作的诚意了。

  冥河教主稍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如果只是在此地参悟一段时间,本座倒是可以借出业火红莲。”

  冯骥顿时心头一喜,知道这家伙是终于松口了。

  当下他笑道:“好,那就请教主唤出此宝,贫道当你的面参悟,若是三个月内参悟不出什么,权当是贫道开了个玩笑,业火红莲只管收回去,我仍旧全心全意帮忙对付西方教,如何?”

  冥河教主深深看了一眼冯骥,他不明白冯骥为什么这么自信,三个月内就能从业火红莲里领悟什么东西。

  要知道,业火红莲在他手里数万年了,他都没能参悟出来什么东西。

  冯骥没接触过业火红莲一天的人,能参悟出什么?

  他忍不住问道:“冯道友,业火红莲跟随本座数万年之久,本座对其了如指掌,不知道你究竟要从中领悟什么?若是想要知晓业障因果方面的法则,或许本座可以帮上忙。”

  冯骥微笑:“目前我也不确定,业火红莲之中究竟有没有我需要的东西,还需要借红莲一观,方能知晓。”

  话已至此,冥河教主不便继续试探,当下也不再多言,他轻轻一指血池。

  咕噜咕噜……

  刹时间,血池内血水翻滚,一道血色红莲,从血池之中缓缓升起。

  赤红色的光芒笼罩血池,那道红莲之上,有红色的业火在燃烧,赤红的花瓣,如血玉一般通透。

  一道道先天之气在其中流淌而出,不断喷涌出阵阵华光。

  先天灵宝!

  业火红莲!

  传闻其火焰代表着毁灭和净化之力。

  冯骥盯着这多赤红如血的先天灵宝,忽然明白了,为何冥河教主身处污秽的血海之中,却能不被污染,一路修炼到大罗金仙层次!

  光是靠这朵十二品的业火红莲,这血海内的污秽,就根本不会沾染到他身上分毫啊。

  “好一朵红莲!”

  冯骥忍不住赞叹道。

  殿内天波旬等四大魔王,见到血莲浮起,不由露出敬畏之色,纷纷跪地叩拜。

  冥河教主看向冯骥,开口道:“血莲在此,道友,你可敢坐上来?”

  冯骥顿时哈哈一笑:“有何不敢?”

  呼——!

  他身形一闪,霎时间已经跃入虚空,凌空踏步,直接落在那血莲之中。

  顿时血莲如同一只莲台宝座,冯骥宛若血色金刚,盘坐其上。

  血莲四周,业火瞬间呼啦一声,燃烧起来,卷向冯骥。

  冯骥身处业火之中,却怡然不惧。

  却听他轻笑一声:“红莲如火,烧的是业障,是因果,不过到了我等境界,因果早已不沾身,业障如何敢扰我?”

  却见业火尽情燃烧,却始终烧不得冯骥分毫。

  冯骥盘起而坐,闭目凝神,神识探入业火红莲身处,感受这件先天灵宝内的一每种法则和力量。

  这些力量之中,有因果法则,有业障法则,有血之法则种种……

  冯骥从未见过蕴含多种法则的灵宝,正常而言,一种至宝,其实只蕴含一种法则。

  然而先天灵宝,乃是由混沌法则退化而来,混沌法则,本就包罗万象一切都始于混沌。

  冯骥努力感悟其中的法则力量,各种法则气息,神识鼓动,不断去追寻这些气息的源头。

  唯有混沌之力,方能诞生出这么多法则。

  他要找到这些法则的源头,找到那道混沌气机,接触它,领悟它,掌控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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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洁+感情流+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高岭之花为爱发疯】香凝入裴府三年,被裴家四少爷惦记了三年。 中秋家宴那天,她被人灌了药,迷糊间推开了大少爷的房门。一声救救我,自此被他掌于身边。 裴宴之任大理寺卿两年,世人尊称一声廷尉,冷面冷心,手段狠辣果决,堪比罗刹鬼,绝情的很。 裴家没人敢招惹他,可他偏偏破天荒的收了个妾室。那夜兰辉阁的风吹得他头晕,身上姑娘软的像一条水蛇。 一时心软,一时放纵,就成了再也丢不掉的存在。-后来,裴家大夫人给裴宴之定下一门婚事,香凝求了心善的未来夫人,准许自己离开裴家。 成婚那日下了一场雨,雨水染湿了她的喜服,还没来得及躲避身后的马车,就被一把伞挑起下巴。 来人眉眼精致,带着愠怒,却笑道:“要成婚,怎么不跟旧情人说一声?” “香凝,我脾气不好,最讨厌别人骗我,不是你说,跟了爷,就是一辈子吗?”他气她绝情,更气她所谓的知进退。 这个女人,长袖善舞,能言善辩,过分听话,却也满嘴谎言。

汀花细雨

沈全懿替同母异父的妹妹入了东宫为妾,那个如如狼环饲的后宅教会她许多。 半生苦楚,她对情爱本不抱期望,可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却为她屈膝。 她便欢喜坠入他为她织的网里 不想,情网一朝被戳破,原来她只是替身 亲人辜负,姐妹反目,爱人欺骗 - 后来在一次次的险象环生之中,沈全懿明白小小的侍妾,终究只是底层蝼蚁,站在权利上的人只需动动手,就可将她捏死。 她要往上爬,才有活下去的权利。 【一个小宫女,一步步爬上太后之位的故事】

重生漂亮小灵芝,修仙养家飞升忙

500年开智。500年修炼。谢灵娇是一株超宝贵的千年灵芝。要提她的修炼秘诀,那就只有两个字:低调! 一朝投胎成人,她也不忘当年经验打算苟苟从从一辈子。可当她偷偷摸摸救活破了头的痴傻三堂姐起,一切都变了。 三堂姐不傻了,熬糖、造纸、产玻璃……她是样样都会!还非要给她好多股份,让她再也无法拥有名为贫穷的烦恼。 三堂姐都救了,那昨天发现有重度头痛症的四堂兄总不能不管吧?好家伙! 头痛症一好,四堂兄连中三元,从此朝堂一路平步青云。完了还非说这辈子最感谢的人是她! 除了这俩,还有大表姐、二表弟、路边偶遇的慈祥老太太等等,他们怎么都有病? 好可怕!谢灵娇两眼一黑,抱紧自己,含泪治好所有人。吃瓜群众:? ??破落户谢家怎么突然崛起了!!!

带着房子穿女尊

周昭穿越了,好消息她的房子跟着她一起,坏消息,需要靠银子解锁。 为了早日赎回自己的房子,在古代,也要努力赚钱

度关山

随父兄将已故娘亲的遗物送回中原时,彩珠儿未曾想过,她会一夕之间失去所有亲人。 受陌赫和亲公主的牵连,商队被来历不明的刺客屠戮殆尽,父兄为护她而死,自知无幸的公主把最后的希望托付给了她。 侥幸逃脱后,昏迷的彩珠儿被人牙子带入了关内。从此,她成了大宣边境小城中一家商户的庶女谭怀柯。 她被迫替嫁,却是与战死夫君的牌位成婚,与一口棺材在青庐里相对数日,成了申屠府的守寡新妇。 背负着父兄枉死的仇恨、陌赫公主的临终嘱托,还有自己对经商和自由的向往,谭怀柯决定以新的身份涅槃而生。 从边境到皇都,从一无所有到富甲一方,她步步为营,只为有朝一日揭开被重重迷雾掩藏的真相,为父兄与公主之死求个大白! *申屠灼第一次见谭怀柯时,正躺在棺材里调查兄长的死因。本想扮鬼吓唬她,拆穿她攀附申屠府的真面目,熟料这位看似柔弱恭顺的寡嫂,竟是个狠角色! 几番试探下来,自己没能让她知难而退离开申屠府,反倒被她狡黠果决的性子吸引了……

和离后,渣男跪着求我回头

沈忆舒成亲当天,夫君顾京墨坠崖惨死,京城人人都说她是克星,出生克母,及笄克父,成亲克夫。 她背负指责和谩骂,顶着满京城流言蜚语,嫁入顾家守寡,孝顺公婆,教养小姑,用自己的嫁妆养着顾家那一大家子。 谁知两年后,号称惨死的顾京墨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女子,要娶为平妻。 沈忆舒心灰意冷,提出和离。顾京墨:你囿于内宅,满腹算计,葵儿她却人淡如菊,不争不抢,你计较的那些她都不在意,只是想留在我身边罢了,你为何就是容不下? 沈忆舒:我就是饿死,也不吞这碗夹生的饭!

重生之高门主母

网文填坑节来袭,独家番外连载爆更,大佬包场免费看。镇国公府世子李陵,英隽异勇,是个铮铮好男儿。 他的娇妻沈氏却觉得跟他过得憋闷。成婚五年,她对他百般柔顺,他却对她没有丁点热乎劲。 若单是因他性子冷,她也认了。可匈奴来犯,九公主就要被逼着去和亲。 李陵居然 “冲冠一怒”,为了公主表妹,请旨出征。她终于明白了他冷待她的原因。 她气得不想跟他过了。和离书都拟好了,就等着李陵归来署字。谁知,一觉醒来后,她竟回到了跟李陵新婚时......---李陵娶了个乖巧的小妻子,对他千依百顺。 新婚月余,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这几日,李陵却发现新妇有些不对劲。 清晨再不伺候他着衣了;吃饭也不给他布菜盛汤了;夜里他刚靠近她,她便转过身去了。 威严冷肃的李陵忍不住了。他凑上前:“夫人,可是哪里不舒服?”她只给了他个白眼。 李陵抓抓头:“初来府中,夫人可是不甚适应?”她又低头不语。李陵心痒难耐,只好时时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以便窥探妻心。 某日,观马球赛时,他见她对着场上某男掩面一笑;某日,又见她手托香腮,读着某才子的诗发呆;还有次宫宴,他竟见太子爷朝她微微笑了一下......李陵的心一日比一日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