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五章 神疫
闪电在厚重的乌云中闪烁。
就像是有一股无名的力量想要突破那厚重的云层遮挡。
绿色的毒雾笼罩了整个星球。
这个星球已经被拖入了慈父的花园中。
恶魔在其中嬉戏。
到处都长满了蠕动的血肉菌丝。
建筑的墙壁都是污垢的黏液和排泄物。
只能从一些角落中看出来，这里是曾经属于帝国的世界。
可惜的是那些痕迹已经近乎消失不见。
唯有那些生锈的金属，才能让人意识到这里曾是一个发达的工业世界。
在星球的地表上，矗立着一座宏伟，腐朽的瘟疫工厂。
那是在人类原有的城市废墟中建立起来的。
纵然是那些投向瘟疫之神的邪教徒也难以在这个工厂里面生存。
这里齐聚了人类所能知道的一切病毒和瘟疫。
瘟疫工厂周围响起了钟声。
一座腐败的钟楼仍在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使命。
源于亚空间的邪恶巫术维持着那些腐朽机械的运行。
钟楼有着另一个意义。
它是莫塔瑞安时序屋的一部分。
代表着腐化帝国的庞大网络正在逐渐成形。
每次钟声的响起，都代表着一个帝国世界的陷落，代表着有很多无辜的人死在了这场恐怖的战争中。
许多恶魔抬头看了一下，又继续埋头工作。
一排瘟疫携带者将这样腐烂的木头，从一只手传递到另一只腐烂的手。
点燃了纳垢大锅下面的火。
幽绿色的火焰在烧灼着大锅。
滚烫的汤汁在其中翻滚。
时不时就有绿色的气泡从锅底涌上来，波一声炸裂，喷出一股股绿色的毒雾，飘到空中看，加大空气的瘟疫含量。
结束和莫塔瑞安通讯的库加斯从败血病腐烂，臃肿的手中接过了大勺子。
继续搅拌着瘟疫。
纳垢灵围绕着工厂在兴奋地尖叫。
瘟疫乐队歌唱着慈父的恩典。
整个世界都洋溢着快乐的气息。
恶魔们没有忧虑。
它们在慈父的保护下生活，并传播着慈父的福音。
库加斯忽略它们，专心熬煮着瘟疫。
手里的动作不停，心里却思考着刚才对话发生的诸多事情。
莫塔瑞安变得疯狂了。
他攻击了泰丰斯，只为了自己的计划能够继续下去。
这是一种很过分的行为。
慈父不喜欢他的孩子们这样斗争。
可库加斯又对莫塔瑞安有一丝同情。
他的兄弟基里曼变得越来越成功，人类帝国在崛起，逼得诸神不得不联手对付。
这无疑会让莫塔瑞安升起挫败的感觉，感到不安，感到耻辱。
就像是自己一样，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因为吃掉了慈父辛苦熬煮的瘟疫，而成为了最受宠爱者。
库加斯也担忧着自己的表现无法配得上慈父的恩典。
莫塔瑞安迫切地想要击败察合台，来维护他那脆弱的尊严。….
库加斯希望通过帮助他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将奥特拉玛五百世界献给慈父，必然会让其开心的。
库加斯收起自己的心思，小心翼翼继续着熬煮流程。
坩埚内的东西很可怕，连他都能够杀死。
这是属于纳垢的坩埚，调配着这个世界最恶毒的瘟疫。
每一个旋转，每一个爆裂的气泡，都是关键。
库加斯像是一个要求严格的科学家，精心调配着瘟疫。
每一次摆动和计量都精确无比。
但一小股蒸汽喷出，在汤药的表面形成一个死亡的头颅，那药剂就算正式完成了。
「完成了。」库加斯低声说道：「安静，保持安静，小可爱们，瘟疫花园最大的杰作就要完成了。」
众多恶魔安静了下来，欢声笑语消失了。
整个瘟疫工厂都寂静了起来，就连苍蝇也不再发出嗡嗡的声音。
所有恶魔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库加斯的身上。
「现在，是最后一个步骤，我们得把它提取出来。」库加斯说道：「我们得要足够的小心，能够杀死那些半神的瘟疫，也能够杀死我们这些恶魔。」
瘟疫使者们走了上来，它们带着一根巨大，脏兮兮的试管。
试管的头部有着一个软木塞。
管壁上刻画着数之不尽的飞蝇符文，密密麻麻，散发着光芒。
库加斯用一个镊子夹住试管，将口子放在汤药上。
坩埚里面的汤药旋转了起来。
违反了重力守则，开始填充到试管里面。
过了片刻之后，绿色的汤汁就没入了其中。
汤汁在试管中高速旋转着，从绿色变成了五彩斑斓的颜色，然后又变得透明。
看起来平平无奇。
「成功了。」库加斯看着手中的试管，黄色的眼睛流露出兴奋和狂喜。
可下一秒，库加斯又有些担忧。
这东西应该能发挥作用吧。
想到这里，库加斯沉思了片刻，他拿起装作神瘟的试管，黄色的眼睛注视着其中的病原体。
他伸手拿起镊子，小心的用镊子打开了试管的软木塞。
恐慌在纳垢灵之中蔓延。
它们能够感受到威胁在靠近。
一些恶魔也吓得逃离了库加斯的身旁。
库加斯小心地滴出了一滴。
效果立竿见影。
一个烟雾缭绕的圆形气体波从液体撞击地面的位置向四周席卷。
它接触的一切都化为了焦黑腐烂的东西。
没能及时逃离的纳垢灵和恶魔都在惨叫声中化为脓液。
就连它们的灵魂也在瘟疫的侵蚀下腐朽，被吞噬殆尽。
」效果很不错，纵然是灵魂也无法逃离瘟疫的伤害。」库加斯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笼罩着工厂的有毒迷雾翻滚了起来。
血肉菌丝蠕动着，被一股强大的意志所支配。
一个巨大的大不净者的形象出现在迷雾中。….
对方的样子和库加斯十分像。
臃肿肥胖的身躯，圆圆的脑袋上有着腐烂却坚硬的鹿角。
可库加斯却不喜欢对方。
来者名为罗提古斯，一个和他争夺着慈父恩典的宿敌。
罗提古斯是慈父的第二受宠爱者，第一则是库加斯。
罗提古斯曾参与荷鲁斯叛乱期间的泰拉战役，是当时被召唤到实体宇宙中的一员。
这个可怕的大不净者以「仁慈」着称，他会回应凡间生物的乞求，当然，他实现的方式却是极其扭曲的。
他会为缺水的地方降雨，可那些雨中带着致命的虫卵，降雨的地区会进入瘟疫和疾病的折磨，直到他们的灵魂崩溃，被转化成瘟疫行尸为止。
他会为濒死的人们赐福，让其陷入难以死去的瘟疫折磨之中，不人不鬼，不死不活。
........
「看来你完成了自己的计划。」罗提古斯在浓雾中显露出了身形，「可惜的是，你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库加斯凝视着疫病之雾组成的罗提古斯，流露出不满，「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罗提古斯，我只服从慈父的命令。」
罗提古斯露出了嘲弄的表情，「诸神在进行最后一次争斗，确定自己在联盟中的位置，慈父要求你们回来。变化者，欢愉者还有渴血者都在收拢自己的军队，谁能得到更多的优势，谁就能在联盟中得到更高的位置。」
「基里曼的网道计划已经开启了，他的军队变得越来越厉害了。诸神已经确定要像之前对付诅咒者那样联手，摧毁整个现实宇宙，将每一个未曾被污染的星球拖入亚空间的力量范围，以便维持永恒的混沌。」
库加斯低声说道：「我们正在完成一个重要的目标，若是能顺利将奥特拉玛五百世界拖入纳垢花园，那慈父的影响力将远超于其他神明。」
「奥特拉玛五百世界不重要了。慈父的命令是让你和莫塔瑞安撤回来，诸神需要联手，前面的多次入侵都已经证明了，基里曼在现实宇宙的军队和力量不是一个神明能够对抗，分开，只会让我们输得更彻底。」罗提古斯说道：「终焉的号角已经吹响，等到诸神确定了各自的地位，就会对现实宇宙发动总攻。」
「说实话，库加斯你的智慧比不上你得到的恩宠，你着眼于奥特拉玛的计划太狭隘了。我有一个更完美的计划，若是能够成功，那人类帝国就将如同染上瘟疫的可怜虫，奄奄一息的走向死亡。」
罗提古斯伸出了腐烂的手指，迷雾在空中翻滚着，一个女人出现在画面中。
「基里曼轻视混沌是他最大的弱点，他对人性过于信赖了，却不知道，有的时候，一个真相就足以让那些信任他的民众走向他的敌对面。」
「这个女人是基里曼的改革教育制度的受益者，可她却会成为腐化的种子之一。」….
「可这也是我们最大的机会，铸就辉煌的根基也将是铸就毁灭的基石，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这些人类为得到真相而欣喜，却不知道真相才是这个世界最可怕的毒药。」
「你对基里曼的低估简直令人发指，罗山提斯。你认为一个足以比上诅咒者的原体会被你这样的手段打败吗？」库加斯咯咯笑了起来，就像是听到了某个大笑话一样。
「我来告诉你会发生吧，罗山提斯，那些听信你蛊惑的蠢货会被吊上绞刑架，然后全都被吊死，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罗山提斯对库加斯的话并不放在心上。
「这个计划是长期的，就像是一个苹果的腐坏从一个小小的斑点开始那样。现如今的尝试，就只是在坚固的帝国留下一条足以让湿气和瘴气进入的微小裂痕。我们可以不断的给人类灌入这些带着毒性的思想，最终让整个帝国为之崩溃。」
「我的计划虽然漫长，可你的计划却注定了无法实现，从奥特拉玛撤兵吧，库加斯，一无所获的撤离。我们都得要听慈父，她的命令至高无上，恩赐也是无穷无尽，更倾向于康慨而不是愤怒，可她不会允许被僭越。」
库加斯的脸上浮现出愤怒，「我会在战争号角响起之前回去，而且带着战利品回去。罗提山斯，你永远也无法得到纳垢最宠爱者的称号。」
「这可说不定。」罗提山斯露出一丝狡黠，随后他的身形就消失了。
库加斯只能对着空气发怒，他注视着手中的瘟疫，知道自己必须证明一点什么。
否则，他有什么资格留住慈父最恩宠者的称号。
.........
................
银河从未迎来过真正的和平。
每时每刻都有战火在爆发。
奥特拉玛的大部分世界享受着相对的和平。
可在边缘世界，帝国和瘟疫之神的战争正在日趋白热化。
加坦堡垒属于奥特拉玛几个防御战团共有。
这是一座利用帝国全新技术打造的战争堡垒。
呈现六角菱形，中央圆柱区域直径达到一百公里。
菱形建筑的直径达到三百多公里，是不折不扣的庞然大物。
驻扎着数千万的人口。
巨大的灭星炮位于圆柱体之中，一旦发射，就足以轻松毁灭一颗星球。
加坦要塞驻扎的人口，三分之一是军队，三分之一是后勤保障，还有三分之一为帝国远征部队提供服务的居民。
加坦堡垒实则就是一个移动的军事世界，就像是昔日的卡迪亚人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要被训练，成为战士一样。
生活在加坦堡垒上的居民也全都拥有着不错的军事素养，是帝国远征部队的备用兵源。
加坦堡垒的还有一只强大的护航舰队，它们悬浮在堡垒的四周，就像是狮群那样，以加坦堡垒为核心，在银河中追猎着敌人。….
察合台纵然见过了很多帝国的巨型构造物。
可面对加坦堡垒的时候，还是吃惊了。
这支庞大的帝国部队从奥特拉玛的核心工业星系出发，利用亚空间跃迁前往边疆世界，准备投入和瘟疫之神的那场宏伟战争里面。
负责统领这支舰队的正是菲克里斯，在得知莫塔瑞安带着舰队进攻奥特拉玛星系后，基里曼就将菲克里斯和文特里斯调回了奥特拉玛星域对抗莫塔瑞安，并计划着给莫塔瑞安一个大惊喜。
察合台在追猎莫塔瑞安的时候，被拦住了。
菲克里斯不能坐视察合台浪费时间，更不能坐视完美的狩猎计划被破坏。
在加坦堡垒的内部，被邀请到堡垒之中的察合台经过了复杂的检查，确保没有被亚空间污染和寄生后，才被允许进入加坦堡垒的内部。
菲克里斯在内部的战略会议室等待着他，从帝国摄政身边离开后，他就一直担任着这支舰队的指挥官，推动着帝国摄政的计划。
一个强大的猎人会在还没开始狩猎之前，就做好一切准备工作。
菲克里斯认为帝国摄政就是那样的一个猎手。
在得知莫塔瑞安可能会入侵奥特拉玛之后，一个针对于恶魔原体的计划就已经开始。
从莫塔瑞安傲慢的向奥特拉玛的边缘世界开启战火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随着基里曼的指挥棍而起舞。
瘟疫之神的仆从战斗力并不算是诸神中最强大的，却是帝国最不愿意面对的敌人。
那些瘟疫，迷雾，还有终日不息的毒雨是帝国最为头痛的东西。
若不是奥特拉玛经过了全面改革，只怕现在早已沦为瘟疫之神的乐园了。
当然，情况依旧不是很乐观。
成千上百亿人口流离失所，被迫转移，远离战场。
对此造成的经济损失更是难以计算。
基里曼在奥特拉玛留下了对抗莫塔瑞安的武器。
而菲克里斯和文特里斯就是按照计划，将莫塔瑞安引诱进来，然后击败他。
只是莫塔瑞安毕竟是一位原体，具有超凡的智慧和谋略。
菲克里斯和文特里斯都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机会来使用武器，给予这个家伙一个特殊的惊喜。
只能慢慢的搜集对方的情报，猜测莫塔瑞安的意图，并试图创造围猎对方的机会。
「这就是我兄弟留下的武器吗？」
察合台站在战略室里面。
成为又一位回归的原体，他得到了菲克里斯热情的接待。
就连基里曼不被他人所知的庞大计划，也借由菲克里斯的嘴向察合台透露了少许。
「这就是我兄弟用来打败莫塔瑞安的武器吗？？」
察合台看着战略大厅中，被一个闪耀着微光的防护力场保护着的一柄弯刃长剑。
上面刻画了无数的电磁线路和神圣符文。
它十分的巨大，相对于凡人而言，这不是什么合适的武器。….
对于星际战士也有些大了。
若是一位原体来使用，就刚刚好。
「是的，大人。这柄剑被称呼为神圣剑刃。长期以来，恶魔们都认为亚空间是它们的私有物，可它们错了，亚空间是属于每一个拥有灵魂的生物的。神秘的无序特性可以被所有人应用，只要在适度，得当的尺度内。」
「神圣剑刃就是利用锻造亚空间武器的办法来锻造而成的，唯一不同的是，里面充斥的不是极端的恶意，而是对于帝皇的纯粹信仰以及人类怒火，这股力量会摧毁所有的恶魔。」菲克里斯说道。
察合台凝视着这把所谓的神圣之刃，他能够感受到其中的力量。
他想起了荷鲁斯叛乱期间，他兄弟们使用的那些武器。
很显然，面前的神圣之刃就是用同样的办法铸造而成的。
拥有着匪夷所思的力量。
就像鲁斯曾经用过的酒神之矛。
它重创了荷鲁斯，只差一步就让荷鲁斯差点死去。
神圣之刃拥有着同样的力量，只需要一击，莫塔瑞安就会重蹈荷鲁斯的覆辙。
「这是一把很不错的武器。」察合台说道。
「我们已经试过了，这些武器能轻松杀死恶魔，就算是它们拥有着亚空间邪力和诸神的赐福也是如此。在这些神圣武器面前，它们没有了任何的优势。技术神甫们正在试图将这种技术应用起来，若是能够推广到其他远程武器上，那就是我们远征恐惧之眼最大的仰仗。」
菲克里斯关闭了力场，他握住了那把没有激活的武器，双手捧着神圣之刃，将其递给了察合台。
「这是最好的那一把，具有非凡的力量，只需要刺杀莫塔瑞安，他就会失去一切。」
「你要给我？」察合台接过那把长剑，将手放在上面摩挲着。
「总得有人去对付莫塔瑞安，你执行计划比我们执行计划得到的结果更加完美。经过分析，莫塔瑞安拥有着强烈的自卑心理，在众多原体中，他是少数没能击败当地军阀，统一世界的一个。对于别人的谈论和羞辱极其敏感，这是他的弱点。」
菲克里斯打开了一个全息投影。
「莫塔瑞安对十几个星系发动了攻击，他在布置一个巨大的仪式，若是成功的话，能够将奥特拉玛附近的星域都给扭曲掉，将其拖入亚空间之中。」
「你们对他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察合台说道。
「人类拥有着自己的术士，智库，灵族也在为我们提供情报。而且，亚空间中有着人类的盟友，那不是什么值得大肆宣扬的事情，我们卖掉了其他异形的灵魂，来和那些家伙做生意。亚空间对于恶魔和叛徒而言好处很多，可我们一样能够运用亚空间来为自己效力。」
「我们从各个渠道搜集他们的信息，判断他们的目的。莫塔瑞安的战略很隐秘，隐藏得很深，可他依旧暴露一些缺点。在这个星系，这个星系，我们的灵能情报机构都探测到了强烈的腐烂气息，对于整个星空的污染正是从这几个星系中散发出来的。」….
菲克里斯点击着投影中的几颗星球，随后，他点中了一个散发着绿色光芒的星球，「这里是尹克斯，散发出的灵能波动是最强的。经过讨论和现有情报的分析和总结，我们一致认为这个星球可能是有一件属于瘟疫之神的神器，就是瘟疫坩埚，据说是瘟疫之神用来熬煮瘟疫的。「
「尹克斯是莫塔瑞安计划的关键，那里可能有着最为重要的目标。」
「你想让我去解决尹克斯的事情？」察合台问道。
菲克里斯点了点头，「是的，那里至关重要。若是大人愿意带部队过去，做出摧毁尹克斯的姿态。莫塔瑞安为了保护自己的计划，就会前往和尹克斯阻止大人，否则他就会失败，莫塔瑞安这样的人是不会甘心忍受失败的。」
「很不错的分析。」察合台点点头，「若是计划如此，那就这样实施吧，我和莫塔瑞安的矛盾将会在尹克斯解决。「
「大人，请务必不要如此快的发动攻击，一旦莫塔瑞安认为彻底失败后，他可能会选择遁逃，我们要让他看到一点胜利的希望。在大人围困尹克斯的时候，我和文特里斯会清除他在外围的节点，削弱瘟疫之神在现实宇宙的影响。」
「我明白。」察合台说道：「在大远征期间，我精通并使用此类战术。昔日，我将其称呼为诱。」
「如此更好。」菲克里斯说道：「关押莫塔瑞安的囚牢已经准备妥当，希望这一次我们不会空手而归。」
「放心，我将抓住这位叛变兄弟，以此来作为我和你基因之父-基里曼的见面礼。」察合台信心满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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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文星球。
规模庞大的帝国舰队集结在此。
数位灵族先知和灵族丑角成员也在这里齐聚。
一位重量级的人物参与了这一次的行动。
那就是来自丑角喜剧团的大丑角。
此时，众人都在目视着基里曼，等待着他的命令。
「开始仪式吧，召唤大天使。」基里曼轻声说道。
96.
作死的小黑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