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寄风定了定心神,望向西海公主和拓跋雪,心中百念千转,他唯一可以想到的只是:自己在鄯善国之事,一定是西海公主传话给昙无谶的!所以她才刻意要把自己困在鄯善国,好等着让昙无谶设计他,把他骗下祭坛,然后以机关陷阱杀之。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昙无谶由何处知道自己下落的方法。

  西海公主正邪难辨,竟会与昙无谶是一丘之貉,并不令陆寄风意外,但是曾被蹂躏过的拓跋雪,怎么可能串通昙无谶?还是打从一开始,就是个欺骗他的布局?

  陆寄风万万不愿意这样想,但见拓跋雪神色漠然,一点也没有惊惧的样子。陆寄风更生疑心,想道:「小雪的样子不大对……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陆寄风一点也看不出拓跋雪的想法,她冷淡的表情,也与陆寄风所熟知的拓跋雪完全不同,好像变了个人。

  高居上首的昙无谶得意洋洋的样子,与鄯善王的惊恐恰成对比。

  鄯善王颤声道:「国师!谋害国师的并不是孤,而是前朝的国王,他们……他们已经全族被灭了,一切与我无关呀……」

  昙无谶道:「圣女的塑像尽毁,你就该杀陆寄风,作为忠贞之证!你却将他待若上宾,不是有意要对付我吗?」

  鄯善王跪伏在地,不敢言语,西海公主道:「如今已称你之意,把陆寄风埋在地下,你可甘心了?」

  昙无谶笑道:「不急,等我找到陆寄风的躯体,斩了首级,还有妙用。」

  鄯善王颤声道:「国内……精锐武士被毒死大半,恐怕难以搜查地底……」

  昙无谶笑道:「你已经发书请其他八国国王前来,他们不日就到,有了八国国王在手,要他们调集兵员挖地找人,又有何难?」

  要集合九国国力把沙漠翻了过来,昙无谶的出手,气魄令人心惊。可是西海公主竟狠心毒杀了鄯善城内的军民,也教陆寄风气恨万分,想道:「这毒妇竟然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杀人,绝不能容她活在世上!」

  西海公主嫣然一笑,道:「合九国之力找寻陆寄风,他的尸体有这么贵重?」

  昙无谶笑道:「这几日我就在此等九国国王自投罗网,与两位美人儿共同取乐。」

  拓跋雪冷冷地站了起来,道:「等找到陆寄风的尸体再说吧!」

  她转身便走,奇怪的是昙无谶也没追。西海公主笑道:「堂堂的狮子比丘,也有不能得到之人?」

  昙无谶哼了一声,道:「让她臣服于我,是迟早之事!」

  西海公主起身道:「不见到陆寄风的尸体,谁也不能放心。」

  陆寄风只感一阵怒火直冲心口,便欲现身与昙无谶一决,却强忍怒气,想道:「昙无谶怎知我人在鄯善国?有人通风报信,还是其中有什么隐情?」

  陆寄风欲查个明白,遂潜身不出,仔细注意着西海公主的动静。只见她与昙无谶饮酒嘻笑了半晌,昙无谶眼中精光骤盛,在她身上胡乱摸索调戏了起来,西海公主欲迎还拒,昙无谶越来越按捺不住,当着鄯善王及群臣的面,竟就要将西海公主的衣裳扯裂,西海公主挣扎了一下,嘻笑道:「别这样!」

  昙无谶喘着气道:「管他的!谁要看就让谁看!」

  「我可不想让人看。」

  昙无谶转身对众人喝道:「听见了没有?滚开!全都滚开!」

  鄯善王和众臣连忙告退,昙无谶已迫不及待地抓住西海公主欲一亲芳泽,不料西海公主一把推开了他,起身欲走。

  昙无谶一把拉住她,没想到才拉到她的手,昙无谶便触电似地放开了,手上已肿成黑色。

  西海公主笑道:「哎,你想干什么?」

  昙无谶哼了一声,真气略振,手上的黑肿便化作黑色的腥血,顺着指尖滴落,手掌立刻回复如初。

  西海公主脸色微变,笑眯眯地说道:「哎呀,好神奇喔!这是什么功夫呀?」

  昙无谶哼了一声,又欲拉住她,道:「一会儿你便知道是什么功夫了!」

  西海公主身手利落地闪开了,媚笑道:「来呀!来追我呀!」

  她撒娇的声音柔媚入骨,原本脸色有点阴沉的昙无谶一喜,起身道:「小娘们花样可真多!」

  西海公主呵呵笑着,以轻功急奔,好几次差点被抓到,总是及时一提气,又溜出极远。昙无谶在背后追着,却是带着几分戏谑。

  陆寄风见此无耻之态,暗想:「可耻!」

  正不欲再观,忽然听见西海公主的一声惊呼,充满了恐惧。

  陆寄风急忙又回头望去,原来是昙无谶伸手一抓,拉到了西海公主的一幅裙摆,「嗤」的一声扯开了,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腿,西海公主才发出了那声惊呼。

  西海公主踉跄退了好几步,脸色有点发青,昙无谶持着那方裙摆,狞笑着慢慢走上前,似乎在享受着西海公主的恐惧,道:「你逃呀,你以为本座不知道你这小贱货打什么主意?这样慢慢把你剥光,也是乐事!」

  陆寄风惊想:「难道我误会她了?」

  正要出手相救,西海公主突然又发出一声嘻笑,道:「小心沙子!」

  她手一挥,一把灰烟散出,昙无谶连忙闭气退了几步,趁着这个空隙,西海公主又溜开数十丈,昙无谶怒道:「你再逃,本座杀了你!」

  西海公主的笑声从远处传来:「我好怕呀,你快来,快来追我呀……」

  一听见那似嗔似喜的笑声,昙无谶的怒火又消了,吼道:「本座非让你讨饶不可!站住!」

  说着又追了上去,高处的陆寄风越看越不对,想道:「西海公主是真的躲,还是假的躲?」

  不要说他弄不清楚,就连昙无谶都半信半疑,陆寄风还是有点担心她遭到不测,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如果她是假的躲,那么自己再回避不迟。如果她是真的躲,就不能眼睁睁地看她落入狼吻了。

  陆寄风暗想:「萧冰!你伤我、杀我、逼我,想不到我竟会帮你救老婆、摘绿帽,不过将来咱们见了面,还是得公私分明,想必你也不会因此多让我几手。」

  身为君子,总是得多吃点亏的。

  只见西海公主往寝殿的方向奔去,昙无谶大喜,笑道:「好,你很有心,我来了!」

  西海公主笑道:「来呀,来呀!」

  昙无谶奔入寝殿,广阔的大床上,重重纱幕之中,只见半裸的西海公主横陈榻上,抱着枕囊,微微扭动着身子,好像春情难耐的样子。昙无谶狂喜,身子一跃,便扑上床去。

  西海公主娇吟了一声,昙无谶伸手探入她的衣领,欲抓她丰挺的乳房,却突然惨叫了一声,急忙抽出手。

  昙无谶的手指上,被一只大毒蝎紧紧咬着,手指一下子就胀成紫色。昙无谶跳下床去,用力将蝎子甩开,狠狠地踩烂。

  昙无谶正欲发怒,只见床上的西海公主趴跪在床上,姿态极为诱人淫荡,颤声道:「来呀……我好想要你呀……狮子,快来抱我……」

  那淫秽的模样,令昙无谶的怒火登时又消失尽了,吼道:「本座非弄死你不可!」

  昙无谶一冲上去,抱住她的腰欲长驱直入,突然又大叫一声,整个人滚下了床,抱着双腿间的要紧部位哀叫不已。陆寄风看傻了,昙无谶是怎么中毒的,竟连他都看不清楚。这回挨招的是要紧的地方,昙无谶不敢再轻忽,急忙就地打坐,运功驱毒。

  西海公主还一副与她无关的模样,一面揉着自己的乳房,扭腰摆臀,一面发出娇吟,道:「你在干什么呀?怎么还不来?烧死我啦……狮子哥哥,你快抱我,你是西域第一勇男,我好想要你呀……」

  昙无谶被她的叫声弄得心神不宁,又气又急,好不容易驱了毒,又立起身来,跨下之物昂藏而立,青筋怒张,狰狞地对西海公主道:「我就来了!」

  西海公主没想到他还没事,脸色一变,继续装出荡到不行的样子,张着腿,挺高了腰,呻吟道:「来呀,让我销魂,把我撕碎……」

  昙无谶哈哈大笑,道:「你服了吧?嘿嘿……啊!」

  昙无谶又发出惨叫,原来他才一伸手去扯她的腰带,又中了机关,这回整个下半身都被毒液喷中,痛不可当,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的阳物。那毒液不知有何来历,让昙无谶又麻又痒,又痛又爽,虽然他急忙运功抵抗,却心悸不已,头晕目眩,丹田一阵融暖,差点就要一泄而出。

  昙无谶竭力忍住,额间冒着汗,道:「你……你这贱货……别以为这样本座就搞不了你!」

  西海公主一面浪荡地呻吟着,一面说道:「唔……我受不了了,狮子哥哥……你是不是不行呀?难道要我……要我……自己来吗?嗯……你都还没入关就要出来啦?」

  昙无谶怒道:「谁说的!躺好等我!」

  高处的陆寄风见西海公主表面上又叫又扭的,眼中却全是狡狯,不由得愣住了,突然间陆寄风想通了,差点就要笑出来,拼命忍住,继续看昙无谶被她整得要放弃又舍不得,不放弃又碰不了。

  西海公主的毒液果然厉害,不管昙无谶怎么运功,就是无法驱除那股晕眩呕心之感,终于忍不住任其喷射而出,狂喷出的精液至少有一斛,洒得到处都是,却全是血色,昙无谶的痛苦才略消了一些。

  西海公主还惊叫道:「唉呀,西域第一猛男果然不同凡响,宝液竟是红色的,太伟大了!」

  陆寄风暗想道:「你最好见好就收,别再玩了,否则惹火了昙无谶,恐怕你也不好过!」

  昙无谶脸色有点苍白,他可以连御十女而不泄,这回猛然喷了许多,也有点招架不住,静坐着调息运功,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气色。

  昙无谶喘着气,仍十分不干心,教他就这样退却,是他毕生所无之耻辱,说什么也不能在西海公主面前低头。

  昙无谶喝道:「你把衣服都脱掉!」

  西海公主道:「你帮我脱嘛……」

  昙无谶不会再上当,喝道:「叫你脱你就脱,不脱我杀了你!」

  西海公主笑道:「那你看好啰,我会慢慢脱的。」

  西海公主一面轻轻摆扭着身体,一面宽衣解带,欲脱不脱之间,又把昙无谶挑逗得心痒难熬,笑道:「好,很好,慢慢脱,嘿嘿……」

  西海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随手拉过昙无谶也脱下的衣裳略遮身体,若隐若现之间,更增诱惑,昙无谶大喜,笑道:「看你还怎么玩花样!」

  陆寄风也有点担心,西海公主现在与昙无谶裸裎相对,还有什么机关暗器可以使用?

  昙无谶一逼近,西海公主便退开了,倒真是有些害怕,昙无谶笑道:「这么难搞的娘儿们,本座也是第一次遇上,嘿嘿……现在换我让你尝尝厉害了!」

  西海公主颤声道:「等等呀,我……我只是跟你闹着玩嘛……」

  昙无谶喜道:「我也是跟你闹着玩,过来!」

  西海公主被他一把拉住,扯开遮身之物,西海公主一声惊呼,再也无可闪躲,火辣的身驱展现在昙无谶面前,当真是倾国尤物。

  她连忙翻个身子,跪坐在床榻上,可怜地说道:

  「你,你这物好凶好怕人哪……可别弄坏了我,让我先侍候你,好吗?」

  昙无谶得意万分,道:「你也知道怕?嘿嘿,本座就看你怎样侍候我,侍候得我舒服,便饶你不死!」

  西海公主将昙无谶按倒,嗔道:「你可别气我,狮子哥哥,我真是爱死你啦,所以才跟你玩嘛……我想你是这样勇猛的男子,应该是不会玩得太过火才对,是你不跟我计较,是你故意放过我,对不对呀?」

  她一面说,一面在昙无谶身上吻之,抚之,弄之,啜之,挑逗得昙无谶心中欢喜不已,笑道:「好,很好……嘿……本座御女无数,今朝总算见识了真正的女人……呵……」

  昙无谶被她一番大弄,再也忍不住,狂吼着将她给按倒,将她的双腿高高拉起,便要挥戈直入,却身子一动,脸色登时变得有些奇怪。

  西海公主假装大声呻吟,道:「我……我受不了了……快,快进来……」

  「我、我就来了!」昙无谶连忙再度努力,这回却更奇怪,不管怎么样就是举不起来。

  西海公主边扭边叫:「来呀,怎么不来呀?」

  昙无谶大为惊骇,放开了她,两手撑在床上拼命地运功,却就是无法让阳物动上一动。

  昙无谶总算感到害怕,连忙滚下了床,道:「你……你动了什么手脚?」

  西海公主笑道:「唉呦,自己不行就怪我?我都脱光了,哪还有地方藏东西呀?」

  昙无谶怒道:「本座绝不可能不行!你说,你说你动了什么手脚?」

  西海公主眼神轻蔑,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裳,道:「可能还有些玩意儿藏在我指甲里、舌齿里,唉,玩得过火了,会怎样我也不知道。」

  不管昙无谶怎么运功,他的分身就像完全与他无关似的,根本没有反应。昙无谶什么都不怕,就怕不举,此时又惊恐,又恼怒,一把拉住西海公主,一掌举起,喝道:「你快让我复元,否则我杀了你!」

  西海公主笑道:「杀了我,你永远别想复元。」

  昙无谶道:「让我复元我就不杀你!」

  西海公主道:「可是万一我让你好了,你一定会杀我雪恨的……」

  昙无谶阴恻恻地说道:「哼,你不让我恢复,我会让你求我杀你!」

  西海公主道:「要死,还用求你吗?我可有上万种立刻就死的法子,你想不想试试?」

  「你!」昙无谶气得一掌就要往她头上打下,掌气正欲出,勉强忍住,道:「我绝不会杀你,你把毒给解了!」

  西海公主道:「这毒解不了……」

  昙无谶大怒,正欲一掌杀了她,西海公主又道:「……可是……」

  昙无谶急忙收掌,道:「可是怎样?」

  西海公主道:「我好像记得解毒的法子,不过解得不全,一次只能解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又是这样。」

  昙无谶哭丧着脸,道:「只有……半个时辰?」

  西海公主道:「狮子哥哥,你别心急呀,半个时辰也够你玩啦!其实……」

  「其实怎样?」

  「其实,永远复元的方法,也不是没有,但我一时想不太起来,你让我慢慢想,别逼我,否则我笨,会忘了。」

  昙无谶道:「那你慢慢想,我……我不逼你,但是你的话有半句虚假,我、我就……」

  至于「我就」怎样,他却没胆量说出来,西海公主笑着抛了一小包药给他,闪身出殿,笑道:「你拿去试试别的宫女吧!别吵我想解药。」

  昙无谶急忙服下那包药,运功调息,不一会儿见到委顿的玉剑又重新立起,雄伟如初,不禁大喜,狂笑了起来。

  陆寄风摇头苦笑,西海公主既然有这样自保的本事,倒是自己太多虑了,此后昙无谶的重要把柄握在西海公主手里,谅他也不敢伤两位公主半点毫毛。但由这种情况看来,西海公主只是与昙无谶虚与委蛇,可是她们又怎么会和昙无谶扯在一起,实在令陆寄风不解。

  陆寄风悄然潜至拓跋雪的寝处,灯火已灭,静无人声。若是因自己的「死」,拓跋雪有一丝一毫的伤心,那么她应该还没入睡才是。

  但是,殿内没半点声响,甚至连叹气也没有。陆寄风心中有点痛,想道:

  「小雪,你……你是真的心系着我吗?还是你竟是个最成功的骗子呢?」

  他不愿现身,轻轻一跃,坐在殿瓦上,望着欲曙的天色,不知为何,心底竟有点空虚茫然。

  他怎会知道,在寝殿中,拓跋雪睁着眼睛躺着,没有入睡。她的心已经死了,死心之人是没有眼泪,也没有叹息的……

  在敌友未明的情况下,陆寄风不愿立刻就出现,这几天他藏身王宫,自然没有人能发觉他的存在。但他多方打听,也打听不出什么,西海公主每天依旧以整昙无谶为乐,她给昙无谶的解药,确实能让昙无谶恢复半个时辰的雄风,半个时辰过去,则又抛兵弃甲,无所用武。昙无谶为了得到解药,倒是不敢造次。

  而拓跋雪则冷冷淡淡,对谁也没说什么话。陆寄风看在眼里,既心痛又不解,不知道拓跋雪的冷淡,是天性使然,还是根本对自己的生死无动于衷?

  在这几天里,龟兹、疏勒、乌孙、悦般、渴盘陀、焉耆、车师、栗持八国的国王相继前来。由于鄯善国内会发生全国性的毒杀,是因为水源处被下了无解剧毒之故,几乎是可以说全城少有幸存者,就连王宫中也死了许多人。鄯善王却早在八国国君到达之前,严令各家即刻焚尸,不许停放,甚至出动军力,烧尸毁屋,夷为平地,表面上整顿出平静无事的样子。但是被毒死的人实在太多,尸体全烧尽了,城中也一下子变得空旷无人,原本有两万人口的大城,一夕之间竟只闻风吹虫鸣,不闻人声,极目荒凉。

  就算为昙无谶报仇,又何必做得这样绝、这样狠毒呢?

  陆寄风暗中看着这一切,想道:「鄯善城中的百姓生命,皆是无辜,西海公主你这条罪业不小!」

  这段时间以来,陆寄风对西海公主固然产生了同伴之谊,但一想到她做出这样的事,便不禁痛心,感到她是罪不可赦的。

  八国国君不日来齐,皆被鄯善王礼遇对待,只有陆寄风知道他是不怀好心的,便看鄯善王要怎样处理昙无谶要他做的事。鄯善王等八王都到齐了之后,便在火焰山下布置出巨大华美的帐篷,举行盛大的野宴,宴中珍味罗列,歌舞毕集。

  每一位国王都带了翻译,全以鄯善国的语言交谈,以示尊重地主,龟兹国的国君先问道:「这数十年来,战火不息,原本的十数国合并为我们九国,本应和平共处,不该再启战端。」

  乌孙国王也附和,道:「没错,自从逐走狮子,灭了邪教,小国残孽失去护持,一一被灭被征服,只剩下我们,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建立东方佛国。」

  鄯善国王勉强笑道:「大家说得没错,孤王这次邀请诸位,就是为了商议此事。」

  乌孙国王道:「虽然大王您邀请得突然,但您难道不奇怪,为何我们全都如期赴约吗?」

  鄯善国王一怔,道:「这……本王以至诚相邀,各位以善意相应,有何奇怪呢?」

  渴盘陀、悦般、龟兹、疏勒、焉耆、车师、栗持等国君都看着乌孙国王,竟似早已达成其他协议,公推乌孙国王开口。

  暗处观察的陆寄风,也有点儿意外。

  乌孙国王道:「咳!鄯善王,很久以前,九国曾合力围杀狮子比丘,此事是各国的先人所共谋,只有您好像不解其中详情……」

  鄯善王听他们一再提起此事,心中不安了起来,这场宴会就是依昙无谶之命所举行的,事先保密到家,八国国王当然不可能知道,但是听他们这样的语气,竟好像也是有备而来。

  鄯善王若无其事地笑问:「什么其中详情?」

  乌孙国王道:「当初九国曾合力开了一条道路,通往中原,做为暗中交通秘道,难道您完全不知?」

  鄯善国王确实不知,想了一想,心头猛跳,道:「难道……难道……是一条看不见的道路?」

  八国国王虽未回答,那眼神却已经说明了确实如此。

  鄯善国王道:「呃……中原离此有多远?那条道路真的通得了中原吗?」

  乌孙王叹道:「原本九国是合作无间的,但是您的先人家族被灭之后,工程也告暂停,我八国当时不知您的立场是支持邪教,还是反对邪教,便无人泄密。现在已经隔了这么远,你的政权也已巩固,我们没有必要再隐瞒你。」

  鄯善王道:「那么古老的事……如今再提,有什么用处呢?」

  乌孙国王道:「最近中原变事极大,教我们不得不忧!狮子重生了,你知道吗?」

  「这……略有耳闻……」鄯善王道:「可是重生的狮子,与九国隔着千里沙漠,应该也威胁不了我们吧……?」

  乌孙国王道:「那可未必!不久之前亡国的夏王赫连定流窜到西域一带,还有能力灭了秦王乞伏暮末,屠杀秦王王族,没留下一个活口。何况狮子高强于赫连定百倍,如今知道他已经重生,九国早已人人自危。」

  陆寄风想不到自己放过赫连定一命,他在流亡之际却仍如此凶狠,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难道乱世之中,就非如此狠毒狡猾,才能够生存吗?

  鄯善王道:「话是如此……那么,诸位有什么打算呢?」

  乌孙国王道:「唯一能打败他的高僧吉迦夜,也不知身在何方,因此八国讨论后,认为还是应该再继续地下工程,当初只通了几百里,就没有再通了,只要通到敦煌,便足以暗中往来东西。」

  「暗中往来东西……有什么用呢?」

  八国国王互望了一眼,似觉鄯善王这个问题问得奇怪,道:「当然是避过柔然、北凉的耳目,打探消息,随时防备!谁与北凉交战,我们便帮他,好灭了狮子比丘!」

  鄯善王道:「这……其实也没有必要。」

  乌孙国王奇道:「难道你不怕狮子比丘报仇?再说,那水道下有九国联盟誓言,若被狮子知悉,谁也逃不了。」

  鄯善王道:「什么?还有九国誓言?」

  乌孙国王道:「没错,当初是为了起相互牵制的作用,因为狮子未必知道是谁找来吉迦夜、谁围攻他,若是狮子找来,九国谁也不能出卖其他八国……」

  鄯善王道:「万一他已经知道了呢?」

  乌孙国王道:「那就九国连心,再次围攻他!」

  鄯善王道:「这……」

  看鄯善王那犹疑不决的样子,八国国王都感到不对了,一时之间无人开口,席间一片静默。

  高处之上,一阵压天盖地的浑厚真气传了出来:

  「九国连心,再度围攻狮子,很好!很好!哈哈哈……」

  那阵笑声,引起广帐一阵震动,八国国王都吃了一惊,龟兹王惊道:「这笑声……?」

  浑厚的笑声一阵一阵地传来,帐篷也越来越是晃得厉害,眼看中央的支柱已经出现裂痕,九国国王身边的护卫都连忙叫道:「大王,快出来!」「大王勿留险地!」

  天上的笑声仍然以震耳之势传出:「哈哈哈……」

  喀啦几响,帐篷在这阵笑声的震动中,周围的支架一一崩断,帐篷倾斜,吊挂的香炉玉饰一一坠落,叮叮咚咚,不时打在各王的头上,九王纷纷抱着头奔窜而出,还来不及跑出来,哐啷一响,整座广帐已经轰然垮了下来。

  来不及跑出来的国王们在帐下惊呼大叫,护卫们连忙掀帐推柱,想要入内护驾,但是看似轻柔的帐篷建物,其实也是十分沉重结实的木梁所连接而成,被压在下面的国王们并不好受,有的当场肋骨就被折,有的腿也被压断了,一时间哀叫连连。

  众王被这突然的变化给吓着,通通逃出帐篷,那阵笑声也嘎然而止。

  只见传出笑声的高处山顶上,立着几道人影,当中的一人伟岸高大,身上的黑色巨大斗篷随风飘扬,衬托得他有如居高临下的猛狮,睥睨地看着他的猎物。

  「狮子……狮子比丘……!」

  八国国王不约而同惊叫了起来,昙无谶的声音,就像自天传下的雷霆:

  「现在我就接受九国围攻,看看九国同心,是否还动得了本座!」

  远处冷眼旁观的陆寄风,一想到他被西海公主恶整的那副德行,便感到这些豪语全是纸老虎的威风,倒也不急着出面。

  九国国王惊愕得说不出来,鄯善国王连忙道:「国师!小王已经依照吩咐,请来八国国王,全听国师驱策!」

  乌孙国王惊道:「什么?你……你早就与狮子勾结上了?」

  鄯善王道:「那些陈年的恩仇,怎能算数?为了国家百姓的安全,孤王只好选择更强大的盟友。」

  陆寄风心中暗想:「说得可真好听,我杀了鱼妇龙,救了你的国家,你还设险局杀我,这样无情无义之人,说什么为了国家百姓!」

  乌孙王道:「胁迫八国国君,这样的事闻所未闻,你究竟打算怎样?」

  鄯善王道:「也不是胁迫你们,只是想请八国合力做一件事……」

  高处的昙无谶冷笑道:「不必合力了,今日是本座的报仇之期!」

  「报……报仇……?」鄯善王惊问。

  昙无谶道:「当初你们以为有吉迦夜,就可以杀我?哼!吉迦夜在魏国,已经被我废了神通,成为废人一个,现在就轮到你们了!」

  鄯善国王连忙道:「可是我们要替您找寻陆寄风的尸体……」

  昙无谶冷笑道:「这种小事,还需要你们?也太小看本座!今日狮子便要一战灭九国,扬威西域,重振威名!」

  他一拳拒地,起初众人还不明何以,只见他所立足的山下,竟迅速裂出一道闪电般的裂痕,裂山之痕迅速往周围爬去,接着轰隆隆轰隆隆巨响不断,又大又多的落石便以盖地之威,狂滚了下来。

  九王惊呼四散,但乱石又快又多,根本来不及跑,眼看着立刻要将所有的人打死在乱石堆下。惊恐绝望的哀叫,被滚石巨响以及昙无谶得意的哈哈大笑所掩盖。

  陆寄风已完全明白,鄯善王被昙无谶所迫,不得不设计捕杀陆寄风,也是情非得已,陆寄风怎么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昙无谶公然屠杀这么多人,因此,暗处的陆寄风身子一闪,双掌推去,上清含象功的掌气,将乱石给全数往回击!

  昙无谶原本高立山上,以拳威欲压死九王和随从们,正想好好地欣赏这残酷的景象,谁知挟着拳劲之威的巨石竟在半路骤变去向,反弹回来。昙无谶大惊,急忙双掌急挥,护住前方,身子拔空飞起,闪开狂袭而来的乱石。

  但那些巨石全被往上打,高山上与昙无谶同列的人可就惨了,闪无可闪,避无可避,眼看着全要被袭来的巨石所击中。

  陆寄风突然听见一两声女子的惊呼,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陆寄风连忙排空御气,人比巨石还要先了一步,果然见到一道俏影立在华盖下,就要被乱石当头打中。

  「喝!」陆寄风同时发掌打开那巨石,身子疾点,有如惊鸿掠影,抓住了女子在手,同时他感到身边黑气一闪,昙无谶竟也掩上前抓了另一女。

  陆寄风连忙纵开极远,昙无谶也往反方向退去,两人都心存忌惮,不敢轻易交手。

  陆寄风飘然立在另一边的山头,昙无谶也立在对面山头,一时之间虎踞两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被陆寄风抱住的女子又惊又喜,说道:「你……你怎么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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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年。“卢克·菲尔德有点东西,但不多。我十岁的时候就能做到他现在能做到的。”托尼·斯塔克对记者说。第二年。“好吧,我承认我有点看走眼了,卢克·菲尔德是一个天才,和我一样的天才。我觉得我们的交流,会碰撞出更多灵感的火花。”托尼·斯塔克有些尴尬。第三年。“虽然不想承认,但卢克·菲尔德的成长速度确实有些超出了我的预料,我得努努力不被抛下太远了。”托尼·斯塔克脸色臭臭的。第四年。“面对卢克·菲尔德,我想我需要开个挂。”托尼·斯塔克一脸无奈的摊手。【诸天无限流,非融合】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平生爱看书,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下载,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全文阅读,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校对,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笔趣阁无弹窗阅读,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笔趣阁,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免费,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TXT下载,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在线阅读,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美漫从制造者卢克开始小说,

我是个么得感情的杀手

我,似鸽杀手;   我,么得感情;   也,么得钱。   我是易姓匿迹的易海舟;   那个四大发明精通一半的男人;   我不想跟你说话,并朝你扔了个BENG……

市长大人

此书讲述的是一个小记者和女市长婚后的生活……   一场诙谐的、扑朔迷离的婚姻!   幸福是什么?   金钱?权力?   永无休止的追逐而去……   蓦然回首,忽然有一天你会发现,其实幸福离自己……是那么的近……

踏天无痕

大燕帝国三十六王侯之族的姚氏宗子姚兴犯下大罪,修为被废,记忆抹除,流放到边陲投靠舅父,从天之骄子如日中天的云端跌落,沦为二流宗门太微宗最低级的道兵弟子,在一次意外中摔落山崖而死……

西游之问道长生

这是一个普通凡人在西游世界,觅长生,为纵横,碎灵山,掌天庭……的故事。

剑仙水影

这是一个剑仙的故事,一个关于劫难、关于爱、关于希望,关于空茫的故事。   水影是剑仙,她用流火的魂魄练了剑,成全自己的渴望,也注定了劫难。只为了一把剑,从仙境沦入凡尘,经宣阗劫,历世间苦。   七重劫难,要她一步步地去丈量,那么长的路,何处是归途……   平安集并不平安,在那里,水影目睹一场进行了五十年的复仇,参天的古木困锁着无辜的魂,嘤嘤的哀泣伤天恸地。红衣的女子早已死去,身已不在,却放不下心底...

和姐姐大人同居的日子

当你拥有一个成天想要你推倒她,并不介意逆推你的姐姐时,你是幸福还是恐慌?世间有一种可爱的男人可以长得比女人漂亮,苏暮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相依为命的姐姐是强烈的弟控。幼年被强迫穿上女装。中学时代被各种拷问、严禁交女友。成年后又承受着姐姐大人精神轰炸式的性骚扰。   神秘的7字徽章解放原有英姿。被压抑到极限的能力却仅可发挥三分钟。伴随着姐姐大人五位小姐妹的一一到来,原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他们又会发...

魔修

【伏请天书,示我今日可得之机缘。】【山门五十里外,碧水寒潭,有灵鱼一尾,可捕之。 】【伏请天书,示我当前最契合之功法。】【庐山剑宗七品《元白衣甲子斩蛟歌》、栖霞山五品《采虹炼霓指玄经》、先天魔宗三品《玄君祝祷大圣真功》……】【伏请天书,示我合道之吉时、吉地、吉物。 】【金乌东升,卯时三刻,须弥金顶,筑玄雷法坛,以仙都玉璜护身……】阎浮浩土如日,悬照大千世界。 五域两天间,有道统显尘世,有仙佛立太虚,有万类求登仙。姜异手持天书,以魔道修士之身,叩开长生不朽之门,证那冠绝古今的无上位业! “什么万恶之首姜魔师?毁人不倦姜魔主,那都是诋毁!世人分明唤我,太易元象执玄仙君!”

沈氏家族崛起

岭南之地,风云际会,小小家族普通弟子,带领家族在这凶残的修仙界中隐忍崛起。   凡人,种田。

极品蓝颜

这个世界,有暧昧的红颜,就有扮猪吃老虎的蓝颜。男人们知道YY女人,岂知道女人们也在YY男人……   混进女人窝,这是一件绝大的冒险。   大炳:好兄弟,我要和我女朋友展开幸福的同居生活了。没有房子的你就……住苏苏那边吧。这张是假证明,万一事情暴露,不要供出我。嗯,这张是去津巴布韦的签证,逃命的时候用,自求多福吧。   梁珉:……

我在东京种神树

幕后黑手,唯我独法。穿越平行世界东京,获得一枚世界神树种子。春日悠一开始是拒绝的,你让我种树我就种树,穿越者的面子往哪里放?神树:可得长生!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太子妃升职记

“太子妃”的职业分析:   第一:升职前景堪忧。   太子妃—皇后—太后,时间跨度大,难度极高。   第二:劳动没有保障。   三险一金没有,随时可能被辞退,辞退后不允许再就业!   第三:工作性质危险。   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太子称不了帝,你得跟着一起倒霉,太子称了帝,你还得小心自己一个人倒霉。   第四:兼职性工作者。   虽然劳动强度不会很大,但是,没有权利选择服务对象。   综上所述,太...

奸臣之女

郑琰觉得吧,穿越了,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其实也不太难混。   穿越界发展到今天,各种模式的穿越指南层出不穷,几乎涵盖所有类型,造福了诸多的穿越者,凡是你能遇到的穿越类型,几乎都有了前辈经验以供借鉴——依葫芦画瓢就行了。   只是几乎。   郑小朋友活蹦乱跳地长到了七岁,才发现——她爹是奸臣!还是个做了不少坏事得罪了不少人的奸臣。   哪位前辈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重生日本之以剑称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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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神医之帝君要下嫁

《至尊神医之帝君要下嫁》 前世,她是地位尊崇的天命帝姬,却在大婚前夕,遭遇背叛,自焚而亡! 重生为破落世家的废柴弃女,受尽欺凌,而害她之人却已高高在上,享尽风光! 一朝重生,凤唳九天! 驭神兽,凝原力,通医毒之术,掌人神生死! 她发誓:要让背叛欺辱过她的那些人,受尽折磨,百倍还之! 他是孱弱温润的离王殿下,也是手握天下的暗夜君王,唯独为了一个人倾尽生生世世。 他承诺:要让他唯一爱过的那个人,平安喜乐,永世欢愉。 她以为这

从修改呼吸法开始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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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青年的快乐生活》广告公司总监陈昌宇,在繁忙的工作和生活之间,寻找到一项最能放松自己的运动——钓鱼。因为钓鱼,他结识了很多新的朋友,寻找到了很多新的乐趣,甚至收获了自己新的感情和人生伴侣。人生之精彩,只在于你拿起一根鱼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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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官晋爵

风尘浪子李逸风重生后决定走一条与前世完全不同的道路,于是,他一脚踏进了官场,开始了加官晋爵的艰难奋斗旅程……   官场书中总是不缺少动人心魄、勾人眼球的政治斗争和各色美女与主角的感情纠葛,本书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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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陌生的灵魂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活了十八岁,拥有万贯家财,本以为就要这么活一世,但是却很偶然的发现,这个世界竟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我不爱炼器,不爱炼丹,不爱炼法,不爱练剑,我修真只爱一条那就是双修之法。   以我无上双修大法,成就我绝世仙位。

掌家娘子

生母被父休逐,继母设计陷害,人生就要这样了结?<br/><br/>对姚婉宁来说这却只是个开始,从今往后不再小心翼翼、克制隐忍,誓将坏人爽虐到底。<br/><br/>现代心理医生来到古代,宅斗、商斗、宫斗都不能少,谁叫她是掌家娘子呢。<br/><br/>PS:还有那个他,任你运筹帷幄,却要一招败落,只因为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br/><br/>呜呜~好不容易爱上一位娘子,就要卖萌、打滚、耍赖,将她娶回去掌家。<br/><br/>***<br/><br/>云霓的完结书《庶难从命》、《复贵盈门》、《吉时医到》,教主坑品一流,大家放心跳,请大家收藏、点击、留言、砸票,爱死你们了。

人在木叶,暗部拷问忍者十年!

青羽穿越到了火影忍者的世界,成为了山中一族的普通族人,由于身体孱弱,他被家族安排在木叶暗部中的拷问部,进行读心审问的工作。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蒙混过关的时候,觉醒了读心系统,不仅可以读取记忆,还能够获得奖励!青羽在那些被拷问人的记忆中得知,忍者世界远远要比想象中更加危险,他决定苟在拷问部里面猥琐发育,没有无敌忍界前绝对不浪。十年之后,九尾之乱爆发。眼看着九尾的爪子要将拷问部拍碎,青羽在不得已之下出手了。“九尾,你太强了,还是应该被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