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潇湘竹泪痕点点

　　陪了宋婉秋两天后，楚祯去了宋朝，将李清照和她家人带来海城。

　　且不提李格非一家这几日是如何度过的，送他们回去后，楚祯再次来到了大观园。

　　大顺朝过去了几天。

　　潇湘馆内却不见黛玉，楚祯喊了一声，香菱急忙从外边走进来，见到他后，惊喜的问：“楚大爷怎么来了？姑娘去蘅芜苑找宝姑娘聊天去了，可要我派人去叫她回来？”

　　“这倒不必。”

　　楚祯笑了下，看向门外天气：“夏天到了，走来走去累出汗，等她回来吧。”

　　香菱应下来，又忙去给他倒茶。

　　楚祯坐在林妹妹往日休息的抱厦，香菱端着凉茶来给他倒时，楚祯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

　　“香菱，陪我坐会。”楚祯招呼她，香菱乖巧的坐在他对面，颇有些羞涩。

　　楚祯眼睛看着她，见香菱身材长相有几分像黛玉，能被薛呆子抢，她的容貌自不必说，如果选择不陪嫁，在外边能轻易嫁入大户人家当姨娘。

　　“老爷……”

　　香菱颤声换了个称呼，被他看得不敢抬头，满面红晕。

　　楚祯跟她说：“最近一直没怎么和你聊过，上回你也去了海城，感觉如何？”

　　香菱小声问：“老爷问的是哪儿？”

　　“就随便说你的感想。”

　　“嗯……海城仙界很大，楼也很高，平日里起居也比这儿方便。”

　　香菱抬起头来朝他笑：“我们住在二十层的高楼上，每天晚上我和紫鹃姐姐、晴雯姐姐，还有平儿她们，总是会在窗边看许久，边看底下大楼的灯光，边打牌取乐，过得很舒适！”

　　“那就好。”楚祯笑道。

　　香菱又不好意思的说：“就是我们的活都让电器做了，也不怎么会做那边的事，伺候不好姑娘！”

　　楚祯问她：“在那边人人平等，你可知道了？”

　　“知道，但姑娘和老爷对我和我娘的恩情，我可不能忘！再者……我也愿意伺候老爷。”

　　香菱再一次羞涩低头。

　　她还未出阁，却也有三分妩媚动人。

　　楚祯忍不住了，朝她招手：“来，到老爷这边来！”

　　香菱吃了一惊，看向他，又红晕满面，却还是站起身来，走到他身旁。

　　“香菱！”

　　楚祯抱住了她柔软的身子，感受到少女紧绷的娇躯，慢慢才平复，娇俏的脸上带着羞意。

　　“我是不是该叫你英莲？”

　　楚祯握住她小手，香菱忙摇头：“老爷和姑娘只管叫我香菱，我也习惯了香菱这名字。”

　　楚祯又问了她一些事，但怀中抱着一位香软娇美的少女，她还是自己的暖床丫鬟，乖巧懂事，温顺可人，又岂能安耐得住？

　　没多久，楚祯就吻上了她，夺走香菱初吻后，再慢慢教她男女间的事。

　　香菱温顺乖巧，没有丝毫抗拒念头。

　　正如她和紫鹃称呼的那样，她已经把楚祯当做老爷，是她后半生的依靠。

　　她开始还有些顾虑姑娘那边，可初尝此的怀春少女哪能抵御楚祯攻势？很快就沦陷于此，昏昏沉沉的任由他施为。

　　衣裳被扔一旁也不曾察觉。

　　也不知多久。

　　“香菱，听说楚大爷……啊！楚大爷，我，我——我没看到！”

　　紫鹃回来，进了抱厦，就见到里面情景，顿时慌乱的躲出去。

　　屋外，经历那日凉榻之事，知道已经怎么怀孕的黛玉，一眼瞧出来是怎么回事，羞恼的嘟囔：“楚神仙又在胡闹了……紫鹃，别让人过来，小声些！”

　　小嘴抱怨，可行动上却是主动维护自己丈夫的声誉，免得传出去被人说。

　　“林妹妹！等我一下。”

　　楚祯在屋内叫住她。

　　黛玉想了想后，红着小脸走进去，见香菱躺在软塌上，白花花的肌肤上有不少他留下的痕迹，此刻的香菱想起来，可全身都酸软无力，小脸涨得通红。

　　“你先别着急起来。”黛玉安慰自己的丫鬟，又吩咐紫鹃去给她擦洗穿衣。

　　她则是给楚祯更衣，羞红脸抱怨：“一来到我这就胡作非为，我听说伱来还高兴着来见你，谁知你在欺负我丫鬟！”

　　“姑娘！”香菱羞愧低着头。

　　楚祯先不穿衣服，将黛玉抱入怀里，握着她玉手，亲她小脸。

　　黛玉还未出阁，却已知晓人事，身子一下子软了，知道他想要自己，可眼下不是时候，她忙把香菱叫来，让她继续伺候楚祯。

　　顺道把紫鹃也推入他怀里。

　　楚祯哭笑不得，抱着紫鹃香菱各亲一口，才松开，站起身穿衣服。

　　总算消停了。

　　被亲一口的紫鹃羞笑个不停，楚大爷真正变成“老爷”后，越来越胡闹了。

　　抱厦不能再呆，黛玉和他到外边去坐着聊天。

　　一会儿后，楚祯到来的消息传开，秦可卿和薛宝钗她们相继来到。

　　晚上在行宫吃饭，请了李纨和宝琴她们，迎春姊妹也来了，甚至连妙玉也到了，整个园子内住的人都来了。

　　吃得尽兴。

　　王熙凤自然也在，等宴会散了后，众人各自回去，她冲着楚祯抛了個媚眼，仿佛在说：

　　“姑娘们都走了，你还在等什么？”

　　让一旁的秦可卿看得捂着肚子笑。

　　楚祯哪里能忍？

　　很快将琏二奶奶扛起来，连同秦可卿一起，带回房去，平儿在身后脸红心跳的跟着。

　　半夜时分，房门再次被敲响。

　　“谁？”

　　平儿有些惊讶。

　　“准是大嫂子来了，平儿，你去开门！”

　　王熙凤懒洋洋道，原本想等秦可卿累了她再接上，如今看来要再休息一轮。

　　果不出其然，平儿打开门后，穿着一身黑色衣裳的李纨就快步走进来，样貌姣好的妇人今晚还特意化了淡妆。

　　“……”

　　在平儿古怪的眼神中，李纨走到床边，目光紧紧看着。

　　“上来，褪衣！等候。”楚祯吩咐她。

　　李纨乖乖照做，跪在了一旁。

　　撅起，等。

　　平儿捂脸。

　　瑞珠与宝珠也不忍直视，珠大奶奶什么时候变这样了？

　　四更天后。

　　李纨才强撑着起来，腿脚无力的下床，穿衣后出门，飘然离去。

　　她全程几乎不说话。

　　只是一直叫。

　　平儿没有去送，她也没力气了，用手臂遮住眼睛，躺着休息。

　　今晚的事，决不能对外说半点，尤其是园子里的姑娘们，更是一个不能说！

　　楚祯快乐了三四天。

　　这日，他又陪林妹妹回家吃饭，紫鹃香菱和晴雯三人跟随。

　　吃完饭后，坐了半个时辰，楚祯才和林妹妹朝贾敏告辞，返回园子。

　　天还未暗，楚祯牵着林妹妹小手，和她慢慢在大观园里散步，逆时针方向走一圈再回去。

　　“你跟清姐姐的婚期定下没？”

　　黛玉问他。

　　“还未曾，到时候你去观礼不？”

　　“清姐姐嫁人，我怎能不去？”

　　“我怕你吃醋。”

　　楚祯抱住她纤腰，低头看她，黛玉嗔着说道：“我还不至于这般小性，到时候园子里的姑娘们看谁想去宋朝玩，再问一下宋姐姐，大家一起去汴京。”

　　“好，听林妹妹的！”

　　楚祯亲她一口。

　　“在外头也动手动脚！”

　　黛玉慌忙看向四周。

　　楚祯再亲她一口，“谁让我家玉儿甜滋滋的呢？”

　　黛玉不答话，挣扎开来继续往前走，楚祯很快追上她，拉着她小手。

　　他夸林妹妹甜滋滋的地方不止一处。

　　故而黛玉羞涩。

　　“我们去找妙玉说会话！”

　　黛玉很快恢复，拉着楚祯往栊翠庵走。

　　妙玉正在禅堂，正盘腿坐在蒲团上给弟子们讲经，高挑饱满的身段十分醒目。

　　“你们怎么来了？”

　　妙玉语气像是不欢迎两人：“我正给她们讲经，没空招待你们二位，请稍坐。”

　　“是我们打扰了，你们只管念经，我和楚大爷旁听就是。”

　　黛玉拉着楚祯坐下。

　　台上妙玉继续为庵内尼姑、婆子们诵经——几个婆子都没有出家，却也会来听经。

　　“自我得佛来，所经诸劫数……”

　　妙玉念诵的经文声清晰入耳，自有一股清冷圣洁气质，使底下的小尼姑们不敢妄动。

　　楚祯看着诵经的妙玉，却想到上次喝她的少女茶时。

　　真是罪过，罪过！

　　黛玉瞧他一眼，妙玉诵经时，眼神频频看过来，想来是很想见他的。

　　结束后。

　　妙玉带两人去厢房喝茶，闲坐一会后，楚祯才告辞离开。

　　“过几天再来妙玉这品茶。”

　　楚祯道。

　　品茶对两人来说有特殊含义，妙玉默不作声，送二人离开了。

　　楚祯和黛玉继续散步，一路到了行宫的右侧凉亭下。

　　“还记得这儿吗？”

　　楚祯笑着问她。

　　黛玉道：“问这做什么？离我生日还差半年。”

　　“我没说这个，我是说我第一次来的时候。”

　　“……这样？”

　　黛玉比起了剪刀手，身后跟着的紫鹃三人都看过来，海城里的女孩子倒是常见，可姑娘比剪刀手，她们却是第一次见。

　　“林妹妹真可爱！”

　　楚祯举起手机，又给娇俏可爱的林妹妹拍一张照。

　　黛玉抿着唇笑，又做了几个姿势，任他拍照。

　　玩闹一会，楚祯打横抱起她，带她去了凹晶馆后的桃花林下，来到河边，就在小戏子们曾经排练唱戏的地方，也是红楼书里，林黛玉葬花的地方。

　　黛玉早知他要做什么，已经害羞的阖上眼眸，等待着。

　　等着情郎宠爱的林妹妹美极了，天香国色不足以形容，楚祯坐在凉亭石椅上，搂着她纤细柔软腰肢，抚摩她的脸蛋，看着此刻林妹妹的神情。

　　“楚哥哥…”

　　黛玉情动，主动凑上去索吻。

　　亲到楚祯脸上，又亲了几下，还是没亲到唇。

　　“楚哥哥……”

　　语气多了几分幽怨，微睁着湿润的眼眸。

　　楚祯轻笑，低头吻住她樱桃小嘴。

　　黛玉闭上眼，全身心的投入，浑然忘了还有紫鹃她们三人看着。

　　夕阳下，桃林中，两人缠吻了不知多久。

　　紫鹃三人看着四周，免得有小丫头玩闹闯进来。

　　黛玉被放到石桌上时，才清醒过来，忙压住他的手，可怜兮兮道：“楚哥哥，我们回去再、再这般……我让晴雯和香菱伺候你！”

　　“你呢？”

　　楚祯可不想让林妹妹逃了。

　　黛玉闭着眼睛扭头到一边，娇软的嗓音羞涩极了：“你、你是我未婚的丈夫，我身子又给了你看和亲过，玉儿岂会再扫夫君的兴致？”

　　楚祯从她话语里，听出来林妹妹有几分想要的意思，心满意足抱起她，把三人叫过来给林妹妹整理衣裳。

　　见到晴雯，黛玉才回过神，说：“晚上晴雯你也来伺候你家老爷？”

　　“……啊？”

　　晴雯愣住，看了老爷一眼，很快红着脸答应下。

　　在黛玉的默许下，楚祯很快背着她回了潇湘馆，紫鹃晴雯和香菱被落下好远，等她们回到家，进了姑娘闺房后，就已听到姑娘那婉转轻柔的歌声。

　　紫鹃面红耳热，动作小心的收起被老爷扔了一地的衣裳、发簪，见床上的姑娘出汗甚多，又出去问晴雯要杯茶来。

　　“香菱呢？”

　　“去烧水了。”

　　“嗯，你和我一块进去？”

　　“……好。”

　　紫鹃带她进去了。

　　二人在床边等，晴雯已见过多次，紫鹃却是第二回经历，一时间手足无措，大半时间都是愣愣看着姑娘和老爷。

　　一会儿后，香菱也进来了，乖巧的在椅子上坐着，却忍不住偷偷看那边。

　　也不知多久，姑娘才软倒在绣床上，被老爷抱着休息。

　　“紫鹃。”

　　黛玉唤她，紫鹃忙过去，听到姑娘说：“你来替我…香菱，晴雯，你们也来罢。”

　　说着，咬着唇羞涩道：“你们家老爷，一个紫鹃降服不住！”

　　紫鹃不知所措。

　　知道内情的晴雯忍不住笑，很快解了衣物上去，紫鹃见了，顺水推舟道：“让晴雯先来。”

　　“不必让，一起！”

　　楚祯拉她过来。

　　紫鹃抗拒不住。

　　香菱离得远，暂时躲过一劫，把毛巾浸了热水，来给姑娘擦拭。

　　黛玉绵软无力，转过头，脸色羞红的看着楚祯和紫鹃晴雯。

　　香菱小声道：“姑娘膝盖红了，可感到疼？”

　　凉席并不坚硬，但姑娘自小锦衣玉食，肌肤娇嫩，宛若剥壳鸡蛋般，自然是跪一会就红。

　　“不疼。”

　　黛玉低声说，目光看着晴雯：“疼的是她……”

　　香菱也看过去，见晴雯额头都出冷汗了。

　　“我，我没事！”

　　晴雯硬撑着，过了那么久，她终于成为了真正的通房丫鬟。

　　等晴雯结束，再轮到紫鹃。

　　最后是香菱。

　　学完知识的黛玉，楚祯又和她巩固复习两遍。

　　就这样。

　　三个通房丫鬟教学，黛玉现场观摩，总算真真正正把洞房花烛夜的知识学会了。

　　教学完毕后。

　　楚祯抱着林妹妹，安抚她睡去。

　　今晚他留宿潇湘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