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缘起缘灭

    金州勇士和凯尔特人，一对进不了季后赛的难兄难弟，给观众球迷们奉献了一场得分狂飙盛宴。


    通常越是弱队放的越开，每个球员只顾着自己的数据和浪投，根本不管什么团队和防守。


    终场哨响、凯尔特人121：勇士104、勇士主场又吞下一场败仗，不过现场球迷观众们没有什么不满，纷纷报以鼓励性的掌声。


    勇士这边本场唯一亮点，是本赛季中后期才从费城76人交易转入，二年级新秀拉里·休斯。


    他今天手感热得发烫，上场38分钟18投11中罚球13中10、整场得32分，投篮命中率是高得吓人的61.1%。


    反观凯尔特人这边六人得分上双，安东尼·沃克15次出手中10、得25分5篮板6助攻，保罗·皮尔斯手感冰凉14投4中三分球5投1中，得19分3篮板4助攻，东部烂队凯尔特人靠着整体实力全方位碾压西部鱼腩金州勇士。


    散场的球迷像撒入雪堆中的盐粒渐渐消失，停车场的一隅、韦鲁斯韦大少知道该到了分别的时刻，不过天性倔强的他、怎么也不肯流露出伤心难过的表情。


    依旧是那辆记忆犹新的老爷车，这次鲍三叔学乖了远远拦住韦鲁斯的去路，打量的目光一直在这个白人的身上上下游走。


    韦鲁斯眼睛死死钉在女孩的背景之上，自始至终他也没有再开口呼唤，曲终人散、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就算落花有意流水也有情，但很多事情不是你情我愿就可以解决的。


    就在雨薇即将上车的一瞬间，忽然女孩返身提着裙子奔了回来，猛地扑入韦鲁斯的怀中痛哭起来，这让自诩硬汉的韦鲁斯韦大少手足无措、高举着双手不敢乱动一下。


    风暴来得快去得更快，不一会“砰砰”几下关门声伊人远去消失，韦鲁斯虽然没有女人那么敏感，但他知道这一别下次见面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他有这种预期、算是心灵感应的一种很强烈很准确。


    依旧留下了一片竹叶，韦鲁斯摊开手借着昏暗的灯光望去，不知道怎么写上去的几个汉字，娟秀而端庄人如其字。


    奥克兰、老城。


    很简单的五个字，让韦鲁斯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传达的是什么含义呢？


    看来得尽快去一次那个地方，这冥冥之中一定和他韦鲁斯有莫大关系，二片竹叶被韦鲁斯小心翼翼收入囊中，回去要用最结实的相框和那张照片一起裱起来。


    驾着车漫无目的到处游逛的韦鲁斯、停在一间酒吧门口，这里停着不少车距离奥克兰体育馆不远，可能很多球迷散场之后也来这里继续消遣。


    一张十元纸币、换来的是一大杯精酿啤酒，多出来的钱自然就是小费不予找回，韦大少端着啤酒在昏暗角落里独斟独饮，他的心里总是感觉空落落的、少了一些什么似的。


    有酒有女人的地方总是少不了事端，酒量一般的韦鲁斯喝闷酒更是容易上头，这个啤酒杯够大、酒吧自酿的啤酒度数也非一般啤酒厂灌装啤酒可比，夜半三更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


    忽然大门口一张桌子旁发出了酒杯摔地的玻璃声，紧跟着是一下耳光抽到脸上的脆响，酒吧内的人们纷纷把目光投射过去。


    韦大少定睛望去，竟然还是刚认识的熟人，那个金州勇士啦啦队名叫邦妮的女孩，女孩一只手貌似被一个喝醉了的壮汉故意摸了，这就引发了之后的冲突。


    卸了妆换了短裤背心的邦妮更显身材妖娆窈窕，随意扎起的马尾小蛮腰雪白的大腿，已经被酒精刺激得欲望大增的汉子怎么忍得住，没想到咸猪手刚伸过去就挨了老大一个嘴巴。


    那个汉子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和他的伙伴二个大块头站了起来，足足比对面的邦妮高了三十公分的样子，体重更是相差悬殊、看上去完全不像一个等量级的较量。


    韦鲁斯韦大少刚摇摇晃晃站起来，就听见一声头撞桌子声、椅子倒了一地，紧跟着另外一个壮汉被断子绝孙高跟鞋猛抡一下，在酒吧所有人牙酸下意识捂裆的功夫，二个貌似强壮的男人都倒在了地上。


    韦鲁斯摇摇头表示大写的服，既然没他什么事了就不必强出头去，远处刚出手教训了二个壮汉的邦妮、端起桌上整瓶的伏特加，咕咚咕咚一口气全下去了。


    这场花絮和我们韦大少没有什么关系，晚上他就在附近的一个汽车旅馆凑合一晚，任凭隔壁几间房杀猪一样乱叫，喝得醉醺醺的韦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第二天醒过来的韦鲁斯赶紧洗漱一番，说好的中午前往金州勇士俱乐部交接的，家族为他找好了最专业的律师财务顾问会计师事务所一干人等，但球队往来公账上不会给他们一分钱拨款，四个三代需要各凭本事经营自己的球队。


    今天正好还是NBA金州勇士俱乐部公开招聘的日子，办公室外面长廊上坐着好多高高矮矮老老小小的人们等着应聘，韦鲁斯快步向最里间走去，没想到有人叫住了他。


    “嗨、是你，你也是来应聘的嘛？”换了一身职业装的邦妮盈盈款款地站起说话，完全没有一点点杀气，人畜无害的女白领形象跃然纸上。


    已经彻底清醒的韦鲁斯没想到二天竟然能碰到这个女人三次，笑问道：“邦妮小姐、你好，我叫韦鲁斯，我不是来应聘的，你这是？”


    邦妮风情万种娇滴滴的说话样子，韦大少觉得她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了，女霸王龙非要装成小萝莉状，若非昨晚亲见韦鲁斯觉得自己非得被她骗过去不可。


    邦妮眼睛里全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压着嗓子说道：“我的年纪和脂肪含量已经超过标准了，以后不能再从事啦啦队这份职业了，没办法只能过来试试是否还有别的机会。”


    韦鲁斯认真地问道：“嗯、好主意，你是来应聘文员和秘书的吧？”


    韦大少刚开始意淫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画面，就听到了邦妮雷死人不偿命的回答，吓得他瞬间打消了所有不健康邪恶的念头。


    “我是来应聘NBA球探的，干个总经理也行。”邦妮的眼里全是自信满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