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观音禅院笼罩在昏暗中。


    山门前,两个风尘仆仆的身影驻足。其中一位是中年和尚,僧袍半旧却浆洗得干净,面容沉静,正是变化了容貌的陈光蕊。


    另一位则是个身形微胖的俗家弟子打扮,脸上带着些世故笑容,便是袁守诚所扮。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江湖老手的默契。


    而金炉与银炉两位童子因为已经露过面,不宜再出现,他们已按约定在黑风山外围等候,此刻并未现身。


    “阿弥陀佛。”陈光蕊合十低宣佛号,声音平和。


    “阿弥陀佛。”袁守诚也学得有模有样,回了一礼,他虽然还是不信陈光蕊的办法能从金池那里问出什么,但是还是愿意配合。


    夜风掠过山门,吹起几片落叶。


    陈光蕊抬眼望向笼罩在夜色中的禅院高阁,沉声道:“走吧。”


    二人不再言语,径直向那庄严中透着一丝莫名冷寂的观音禅院大门行去。


    叩动门环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片刻,沉重的院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一个睡眼惺忪的小沙弥脑袋。


    “谁啊?这么晚了……”小沙弥揉着眼睛,语气带着被打扰的不快。


    陈光蕊合十,声音温润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与恳切,“小师父有礼。贫僧自东土而来,欲往西方文殊道场研习《华严》大经真义。今日路过宝刹,天色已晚,想在贵院借宿一宿,讨些斋饭,明日一早便行赶路,还请行个方便。”


    他言语得体,将一个虔诚求法的行脚僧模样扮得十足,就连一旁的袁守城看了,也觉得这陈光蕊宝相庄严,像是有道高僧,演得像!他也不敢怠慢,尽量让自己也入了戏。


    小沙弥打量二人装束,见一僧一俗,风尘仆仆却无凶戾之气,便松懈道:“哦,行脚师父稍等,我去禀报方丈。”


    片刻后,小沙弥引二人穿过几重寂静院落,来到一处僻静的厢房。客房简单却整洁。不多时,另有人送来清粥小菜。二人默默用过斋饭。


    室内只剩陈袁二人时,袁守诚瞥了眼门外隐约的影子,故意用恰好能让路过者听闻的音量对陈光蕊道,


    “师父,您这一路奔波,那宝贝袈裟由弟子代为保管便是,您也好松快些。”


    陈光蕊微微摇头,声音刻意压低,“不可。此宝奉往文殊座前,乃贫僧诚敬之心寄托,不敢假手于人。”


    他说着,手下意识地抚了抚胸前僧袍微微鼓起的包袱位置,神情认真虔诚。


    这番对话刚落,门外似有极轻微的吸气声,又一道沉稳近乎无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门前。


    有人轻轻叩门,得到允许,“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有一长老手持一串乌黑油亮的念珠,缓步而入。他面容清癯,长须飘拂,眼中是阅尽世事的平和,自带一股世外高僧的气度。


    “阿弥陀佛,老衲金池,听闻有远道而来的上师至此,特来拜会。”金池微微颔首,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陈光蕊胸前,随即平和地问道,


    “二位尊客从东土而来,欲往五台,想必一路颇多艰辛?”他话语里带着佛门特有的舒缓,仿佛只是寻常客套关怀。


    陈光蕊合十回礼:“有劳方丈动问,为求真法,些许辛苦本是应有之义。”


    金池微笑颔首,慈祥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好奇,“方才老衲仿佛隐约听得,尊师似携有佛门重宝?”他语气自然,仿佛只是出于对“佛宝”的敬仰。


    袁守诚心中一动,立刻抢着接话,脸上堆起恰如其分的敬仰与“口快”,


    “长老好耳力!正是我家师父心诚,特携家中世代供奉的宝贝袈裟,意欲献于文殊菩萨。那袈裟……啧啧,”


    他压低的语气带着夸张,“金丝织就,七宝镶嵌,琉璃玛瑙珍珠琥珀,宝光隐隐,莫说凡间,小老儿走南闯北,也未曾见过这等佛宝圣物!”


    “哦?宝贝袈裟?”金池长老目光微凝,抚着念珠的手指似乎顿了一下。他浑浊的眼底深处,一丝难以名状的光芒飞快掠过,“好名字。此等佛宝,想必非同凡响。”


    陈光蕊接口道,“天色已晚,贫僧不敢以俗物惊扰长老清修。”


    他微微侧身,似有护住包裹之意。


    金池脸上的慈和不变,“不妨,能为宝光惊醒,亦是老衲佛缘。佛宝庄严,见之增慧。还请法师成全,令老衲一观,以瞻圣迹。此乃修行助缘。”


    他话语温和,却用佛理包裹着强烈的欲念,高僧的威仪在此刻成了迫人的压力。


    陈光蕊“无奈”,只得取下包袱,小心打开,取出那件迭好的袈裟。烛火之下,袈裟被缓缓展开。


    “嗡!”


    仿佛有微不可查的轻鸣响起,霎那间,小小的客房光华大放!


    金线在烛光下流淌如熔金,缀满袈裟的琉璃珠、玛瑙片、珍珠串、琥珀坠瞬间迸发出七彩炫目的光芒,七宝熠熠生辉,交相辉映,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如同镶嵌了千百盏琉璃灯,连人面上细微的毛孔都清晰可见,四壁的灰暗被彻底驱散。


    金池长老身躯仿佛极轻微地震动了一下,整个人定在原地。


    不过,他并没有出现任何的贪婪之色,只是平心静气地说道,“果真是世间罕有的佛宝圣物。”


    而后,他便没有再多说任何的话,而是念起了佛经,仿佛这些都是身外之物。


    “此宝,二位要务必收好,既是为奉佛而来,更莫要轻易示人。财帛动人心,恐惹祸端。”


    好生的提示之后,他便不再多言,慢慢退出。


    金池长老合上房门离去,那温和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客房里,烛火跳动,映着袁守诚那张写满疑虑的脸。


    “陈状元,”他压低了声音,凑到陈光蕊跟前,小眼睛飞快地瞟了眼紧闭的门缝,


    “这事不对啊!你看他刚才,就看了那么一眼,半点留恋的样子都没有,还反过来叮嘱我们收好宝贝。这……这跟你之前说的可不一样啊!他怎么看都不像个贪心的,分明是个有道高僧!”


    袁守诚的语速很快,觉得这金池长老还真是一个有道高僧。


    陈光蕊将那件七宝璀璨的袈裟仔细迭好,语气却平淡得像在说吃饭喝水,


    “眼睛没看,心却把这宝贝的每一寸珠光宝气都看个通透。”


    “看个通透?”袁守诚脸上全是不信,“得了吧!你怎么就知道他看个通透?是算出他有花花肠子了,我怎么一点没看出来,他那模样,清心寡欲得很呐!”


    他忍不住用上了自己惯常的“算卦”说辞来质疑。


    不过此时,还不等他再多说什么,陈光蕊已经起身,


    “来不及了,你立即施法,带我用土遁去金池禅房!”他抓起袈裟包袱,眼神果断得不容置疑。


    “啥?”袁守诚差点跳起来,


    “你疯了!强闯人家方丈禅房?还想抓人?这可使不得啊!金池是有道高僧,口碑在外,观音禅院的僧众也不是吃素的!咱们现在动手,等于捅了马蜂窝,跟整个观音禅院开撕!后果……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连连摆手,急得直冒汗。


    陈光蕊一步上前,伸手就按住袁守诚的肩膀,“土遁!”


    袁守诚被陈光蕊这不由分说的强硬惊得手脚发软,嘴里哀叹,


    “我,我一个算命的,你好歹让我算一卦吧?”


    “不用算了,来不及了,走!”


    袁守诚嘴上抱怨着,可被陈光蕊那眼神盯着,再加上之前积压的压力,他知道抗拒无用,认命地一跺脚,口中念念有词,掐了个诀。地面微光一闪,两人的身影瞬间没入土石之中。


    几息之后,禅房内土石翻涌,陈光蕊和袁守诚略显狼狈地现出身形。金池长老正端坐在蒲团上闭目诵经,手捻佛珠,一派沉静。


    骤然出现的两人让他猛地睁眼,浑浊的眼中瞬间掠过一丝愕然,但很快就被平静取代。


    袁守诚看清屋中景象,已经感觉自己两人这样来已经很冒昧了。


    陈光蕊却根本不给金池开口的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前,利落地将毫无防备的金池长老按倒在冰冷的砖地上。


    金池年老体衰,只觉一股大力袭来,手中的佛珠都脱了手,散落在地。他并未剧烈挣扎,只是被按趴着,“二位施主,这是何故?老衲并无得罪之处……”


    他似乎立刻明白了两人的目的,喘息着道,“你二人是乔装上山的盗人?若为求财,禅院库房尚有少许善信布施的银钱,二位尽可拿去……只愿二位拿了钱财,速速离去,莫再造业,回头是岸啊!”


    这番话,带着痛楚,却又透着一股子劝人向善的悲悯。一旁的袁守诚听得心里七上八下,越发觉得陈光蕊太过分了,忍不住看向他,这老和尚看着挺好的啊……


    陈光蕊手下力道不减,死死压住金池,厉声喝问,“金池!你为何要害我们?”


    “害你们?”金池似乎被问懵了,努力偏过头,浑浊的眼睛望向袁守诚,声音透着无辜与困惑,“这位施主,老衲何时有害人之心?又何曾做过加害二位之事?”


    袁守诚被问得哑口无言,脸皮发烫。他当然没证据!看着金池那似乎蒙冤受屈的样子,听着那真诚的反问,他只能尴尬地嘟囔了一句,


    “你问他吧,他说害了那就是害了……”


    他心里那股替金池叫屈的感觉更强了,只觉得陈光蕊是在无理取闹。


    偌大的禅院安静得可怕,外面竟无一个僧人发觉此地的动静,也没有响起任何警报。这寂静反而让袁守诚心底那股不安升到了顶点。


    “陈状元,”袁守诚彻底慌了神,凑近陈光蕊,声音发颤,


    “你先放开他……这,这不对劲,容老道我……我马上算一算,掐一卦也行,好歹知道点……”


    作为算命的,他现在只想赶紧占个卜,哪怕是个小卦象也行,总得找点依据吧,这个时候,只有算一卦才能让他安心。


    可他的话被陈光蕊打断:“不必了!”


    就在陈光蕊话音刚落的刹那,


    “走水了!”一声凄厉惊恐的嘶喊猛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紧接着便是更多杂乱慌乱的脚步声,铜锣被狠命敲响的刺耳噪音,“当!当!当!”


    禅房紧闭的窗棂上,骤然被火光照得一片通红!刺鼻的焦糊气味夹杂着木头爆裂的噼啪声,疯狂地透过门窗缝隙钻了进来!


    火!熊熊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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