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山城依山而建样式别致,为越中有数的几座名城之一,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他那气势雄浑的三层天守阁距离几里外的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比起加贺、越中各种规格乱七八糟的馆,这座三城天守在北陆道也算非常了不起的雄伟建筑。

  杉浦玄任是个五大三出的莽夫,身板个头大约能和死掉的胜兴寺芸承掰掰腕子,粗壮的膀子孔武有力满脸横肉目露凶光,油光满面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断然是少不得酒肉滋养,一向宗从来就不是地道的苦修宗门,加贺一向一揆更是群只会念“阿弥陀佛”的武夫。

  此人就是这加贺一向一揆里头号大将,年方二十五岁就有一身非常了得的武艺,尤其是徒手步战据说打遍北陆无敌手,枪棒骑术也是顶顶的厉害,即使是超胜寺実照身边的双胞胎护卫超胜寺胜智、超胜寺胜力联起手来也擒他不下。

  有这一身超凡的武艺再加上粗通些军略到是在加贺、越前的一揆军中混的风生水起,在和朝仓家的几次合战里表现的十分勇猛却也取得不少的功绩,恰逢他们的死敌朝仓宗滴病故,超胜寺実照就迫不及待的把他给抬举成加贺头号大将。

  这次他被安排过来与光德寺乘贤共同出阵且不分谁主谁副,而是两人各领一支军势相互制衡着,看的出来超胜寺実照还是对光德寺贤上次的拙劣表现大动肝火,派出炙手可热的大将杉浦玄任过来无非是告诉他,这场战争还是要用坊官,而不能任人唯亲的只用和尚。

  杉浦玄任也确实不负重托的完美完成任务,当光德寺乘贤还窝在砺波平野上对山顶的增山城一筹莫展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守山城的天守阁上欣赏这自然美景。

  恰逢春夏之交天气闷热,夏日的干燥被浮山湾上的潮湿海风吹去大半,杉浦玄任站在天守阁上倚栏眺望远处的富山湾波光粼粼,搜肠刮肚半天才憋出一句:“海水真蓝天更蓝,一揆勇玄任更勇。”

  神保氏张的嘴角抽搐一下,强忍着心中的反胃感觉,装作兴奋的样子奉承道:“好!壱岐守殿偶作和歌竟如此厉害!乍看之下平实无华其实字字铿锵有力气势磅礴,而且字字契合紧密上下对应恰到好处,连在一起简直妙语连珠呀!仔细品味直让人击节赞叹果然那是一局让人振聋发聩,荡气回肠的经典和歌呀!”

  “哈哈哈……这就是和歌吗?在我看来也没什么了不起嘛!待我酝酿一会儿,说不定诗兴大发还能再多来几段……”杉浦玄任盯着碧蓝的海湾一个愣神就是半个时辰一动不动,那群加贺一向宗的坊官等的无聊,就转身跑到天守阁里躺在榻榻米上横七竖八呼呼大睡起来。

  他们就是群来自加贺乡下的豪族地侍,既没见过世面也不懂得武士的体面,因为一向一揆泛滥的缘故把国主富樫氏被傀儡化,原来忠于幕府的一系武家不是被相继灭族,就是被转化为一向一揆,所以整个加贺国经历近八十年没进过京都参见幕府将军,这群地侍更是连武士的资格都不存在,顶多算有产的一向一揆小地主。

  没规矩也没人敢教他们规矩,这群流淌着暴力因子的坊官们天不怕地不怕,只服极乐净土的神佛以及神佛的人间代言人本愿寺顕如法主,再有就是加贺一向宗的总大将超胜寺実照,至于杉浦玄任和他们都是兄弟相城。

  大家喝酒吃肉杀人抢地干的是野伏盗匪的无本买卖,不过他们比那些不成气候的野伏盗匪强出太多,他们敢杀守护敢傀儡守护一族,敢公然宣称加贺国被一向一揆“共治”,这群莽夫的胆子真是大的没边没际。

  他们不但胆子大而且还无法无天,翅膀没扎硬就敢和法主本愿寺家别苗头,几十年前的大小一揆就是加贺一向宗的莽夫们对神佛在人间的代言人,本愿寺実如、证如两代展开锲而不舍的进攻,要不是本愿寺法主多少有些根底撑着场子,还有一群三河、长岛、纪伊、近江的御坊支撑,说不定就让他们真的夺取法主的名份。

  没人敢惹加贺的一向宗坊官,神保氏张自然也不敢惹,只能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天守阁被这群混蛋占据,恰逢从今年初到入夏的近半年来就滴雨未下,干燥闷热的季节里坐一会儿就会全身是汗,这些加贺坊官又是群不爱洗澡的惫懒货,没多久好端端的天守阁里就满是浓重的汗臭味和脚臭味。

  “简直岂有此理!这群一向宗的贼人竟把本家的天守阁当成他们的猪窝!一群臭烘烘的家伙也不洗澡,这天守阁快待不住了!”神保氏张被熏的头脑发昏险些站不住,再看这些加贺坊官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轻轻迈过一步踹在一个张着嘴睡觉的坊官脑袋上,然后急忙躲到一旁作出呆立的表情。

  那坊官睡的正开心,突然觉得脸上一痛“嗷”的一声跳起来,看到躺在他旁边的坊官恰好把脚伸到他脸前,就扑到那坊官身上劈头盖脸的落下拳头,那挨揍的坊官被打的“嗷嗷”乱叫,全然不知道怎么就挨的这顿揍,顿时也恼了,揪着那家伙厮打起来。

  然后就不知怎么演变成整个天守阁的大混战,榻榻米被踩坏,纸门被撞烂,名贵的近江瓷器摔的粉碎,小姓吓的躲起来不敢出来,神保氏张后悔的肠子都快青了,他真想抽自己一嘴巴,怎么就想起上去给他一脚,这下损失可不是满屋子臭气了。

  “哎呀!竟然打起来了!打起来好!我们加贺武士就是喜欢打架,每天吃饱饭不是睡觉就是打架,这地方就是太小了点要是在空地上还能换上木棒打,哪打起来才叫激烈呢!头破血流是小事,不小心被打死也很正常呀!”杉浦玄任也不去想他的和歌创作,转而欣赏这群莽夫在天守阁里打架。

  他不光是要欣赏,还要对正在厮打的坊官进行品头论足,谁打的那一个勾拳漂亮,谁的撩阴腿踢的标准,还有谁的摔跤做的不错,时而有几个撞出战圈的坊官滚到他脚边,还会被他踹上一两脚,挨踹的坊官连滚带爬的跑回去脸上鼻青脸肿的却不以为然。

  “这简直太可怕了!这就是加贺的一向宗吗?我当初选择献城是不是错了?如果弃城而逃应该更好一点吧!起码吉良家是真正的武士,绝不会像这群混蛋如此不讲规矩的羞辱于我呀!”神保氏张懊悔的直想撞墙,这加贺的一向一揆真是太可怕了。

  “安芸守啊!你在想什么呢?”

  “啊!没有!”神保氏张听到背后传来声音犹如鬼魅,吓的打个激灵急忙说道:“只是在思考壱岐守殿如何出阵,如何收复越中。”

  杉浦玄任得意洋洋的说道:“噢!是这个问题呀!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夺取古国府城,再夺取放生津城,然后南下夺取富山城,再然后夺取鱼津城,大概就是这么着吧!军势休整的也差不多了,过几日就正式出阵夺取古国府城。”

  神保氏张从没听过这种简陋到爆渣的策略制定,忍着骂人的冲动躬身说道:“呃,是!在下明白了,在下还有要事去做,就先告退了!”

  杉浦玄任摆摆手道:“唔嗯!安芸守赶快去吧!记得多能点肉食还有跌打的药酒,待会儿打累了还要多吃点把挨过的揍给补回来。”

  “是!”神保氏张带着满腔的恼火退下去。

  比起杉浦玄任的轻松自在,光德寺乘贤就恼火的不得了,从增山城到井波城的防线就像一排刺猬让他无从下口,自从上次的水尾山合战打的一塌糊涂留下一屁股烂账开始,光德寺乘贤在加贺一向宗的地位就一路走低,原本是炙手可热的明日之星,掌握一方军政大权的权势人物,现在却要沦落到和那个连僧籍都没有的杉浦玄任共享大军的权柄,这就足以让他恼的几天几宿睡不着觉。

  更让他恼火的是这次又是他碰上山本时幸,就是他镇守的松仓城在上次的一向一揆侵攻战中抵挡住一波又一波进攻,最后逼的他无计可施只能怏怏而退,因为这次失败的锅背在自己的身上,才让他混的如此之惨。

  这次再见山本时幸自然是郁闷恼火外加忌惮,知道增山城的山本时幸善守城,他就避开增山城改攻井波城,这里原是瑞泉寺的拠点,还有一处本愿寺绰如的墓地,作为拥有非常浓厚一向宗基础的拠点,选这座城作为突破口自认为完美无缺。

  就在杉浦玄任对古国府城发起进攻的同时,光德寺乘贤就带着三万大军围住井波城,猛攻七天愣是攻不破城内五百守军,这水平差不多就和镰仓末年北条家的十万讨伐军攻不下楠木正成率领的五百守军一样了,仔细一打听城内的守将是山本时幸的徒弟沼田祐光,就是镇守鱼津城用四千人抵挡四万一向一揆的年轻小将。

  听到这个消息,光德寺乘贤的心气顿时消散大半,正考虑是不是退下来择机再动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吉良军杀的措手不及,看到斋藤朝信与柿崎景家的大旗才明白自己着了道,三万人被五千骑兵分割包围成两截,上演去年在立山上用过的战术。

  山本时幸率领八千军势及时增援过来,硬是把光德寺乘贤的三万加贺一向一揆军杀的人仰马翻落荒而逃,当场阵亡的一向一揆军近六千人,俘虏超过五千人,若不是担心一向一揆军还有后招策应即使喝止追兵,说不定还能进一步扩大战果。

  这场大败让光德寺乘贤把砺波平野给丢掉大半,残存的一万八千败军退回桑山城据守不出,他在也顾不得丢脸一边向杉浦玄任发去求援信号,另一边又写信向加贺的老巢求援,他在信里着重描述面临的困难局面,请求更多的援军否则别说打败吉良军吞并越中,以他这一部的低落士气如果不设法挽救,不但自己欲安然撤回去很困难,还会连累杉浦玄任那一路的进攻。

  ……

  出羽国尾浦城外驻扎着一处巨大的军营其中云集来自羽前的一万五千大军,这座经营的构造十分特殊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大营,而是大大小小十几个营寨聚集起来的聚落,彼此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形成一张城砦网将尾浦城围住大半。

  四月八日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来自出羽国的数路大名聚集在一起召开军议,最上义守、伊达辉宗、小野寺景道三人坐成一排,他们的左右两侧分别是最上八楯,由利十二头等各路国人军首领,这些人就是围攻吉良军的主力,他们代表着羽前几乎所有武家精华,这些原本不可能聚集在一起的武家精华,却在今日坐在一起商讨瓜分田川郡的计划。

  最上义守的心情非常好,说起话来自然也是眉飞色舞:“眼下的形势一片大好,田川郡内的国人已经降服大半,少数大宝寺氏遗臣据城而守也不成气候,只需攻陷眼前这座尾浦城擒获吉良军大将与大宝寺义增即可大功告成,到那时我等可以用人质作为要挟,逼迫吉良军全面退出我出羽国境。”

  “岳父所言甚是,我等只需在两三个月内攻陷尾浦城夺取新川郡,到那时吉良家即便发现部队也已为时晚矣,这是那镇府公最擅长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也尝尝被人突袭吃个大败的苦果!哼!”伊达辉宗似乎是想起几年前在五十岚川合战吃的那场败仗,心头的怒火不可抑止的喷发出来。

  那场合战他们是稀里糊涂的就被突袭分割成几段,从头到尾都是伊达、芦名军被按着狂揍,甚至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就被打的狼狈而逃,尤其是那两个白甲大将竟然不是泷川时益和岛时胜,而是从没听说过也再也没见过的武士,若是被成名已久的武士击败倒也罢了,可他却被两个寂寂无名之辈打的丢盔弃甲,这个耻辱无论如何都不能咽下去。

  小野寺景道见一群出羽国人盲目乐观,皱眉提醒道:“只是这尾浦城似乎没那么好攻呀!根据我等所掌握的情报,城内守将乃是吉良军大将内藤正成,当年震惊天下的深草合战中,就是他一箭射死三好家大将十河一存,只是这些年来此人一直行动低调甚少有见闻流传,但我等却万万不可小视他的能耐啊!”

  伊达実元颇为感同身受的附和道:“小野寺殿所言甚是,吉良军还是非常可怕的,这位内藤殿的统率弓术都十分了得呀!顶住我军数十次进攻,让我等折损这么多士卒实在不简单。”

  听到伊达実元说起内藤正成的弓术,在座的众多国人不禁露出惊恐和肉疼的表情,别看字面上只是打退几十次进攻那么简单,他们上万大军围着城中三千守军攻击一波又一波如同海潮,那城内的吉良军就仿佛一块巨岩,任凭风吹雨打它依然岿然不动。

  出羽国人前后折损的士卒超过三千余人,而城内的吉良守军也折损近数百条性命,可血拼几个月依然攻之不下,残破的大手门依然矗立在出羽国人面前仿佛在嘲讽他们的无能,破旧的土塀和简易的城墙被打烂一次又一次,又被一次又一次加固起来,城头的血迹像暗红的油彩涂抹一层又一层,城外破损的木梯和烧毁的攻城锤堆成废墟,他们依然毫无办法。

  尾浦城并不是一座传统意义的坚城,它建立庄内平野的西北角依着丘陵俯瞰整个庄内平野,这是一座平城而非军事用途的山城,周围没有更多的地形依仗,想守住这里就只能用人命去填窟窿,在整个田川郡陷入出羽国人手中的时刻,内藤正成只能倚着尾浦城做最后的抵抗,在劣势兵力且不具备地利人和的情况下这是不可避免。

  吉良家新得田川郡不过半年,上杉政虎只是安排两路大将镇守新地区,再说这地盘始终是大宝寺一族的旧领,总要给当地国人一个适应和熟悉的过程,所以连奉行都没来得及派过来,当然就更不用提在当地积累威望安定人心。

  缺乏地方威望和人心的劣势就是在战争突然袭来的时候,当地的国人领主根本就不会坚决抵抗,而是匆匆的开城降服换取本领安堵,反正吉良军过来给他们发安堵状,出羽国人联军过来还是得给他们安堵状,谁过来都要例行公事的安抚他们,这也远谈不上忠诚与否的问题。

  没有周围的国人积极抵抗,田川郡内的庄内平野分分钟陷入出羽国人军的手里,即使是大宝寺义增也只能望洋兴叹,真正忠于他的国人领主都已经陷入清水领被迫屈服,哪里还会在这庄内平野继续为他坚守城砦拱卫四周呢?某种意义上这也是吉良家自食恶果,太贪婪做事太绝不给大宝寺氏一丁点机会,最后大宝寺一族就用这种方式把这个恶果反馈回来。

  出羽国中突然兴起的反越后联盟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宝寺义增为什么会稀里糊涂的败退下来,渡边高纲又为何会在掩护大宝寺军撤退时突然遭到伏击等等,这些问题内藤正成不是不清楚其中的问题,但他说出来有什么意义呢?

  内藤正成只是出羽国的守将,并没有权力追究大宝寺义增的责任,而且这战争时期也确实不易追究,本来就缺兵少将还要追究这处置那,肯定要把大宝寺军撤下来的一千五百军势搅合的军心全无,他要守住尾浦城仅仅依靠自己的一千五百精锐是不够的,所以他需要安抚大宝寺义增积极规劝他不用想不开,将功折过才是正道。

  好在大宝寺义增此举也不是真打算谋反,他是想借着败退的机会躲过孤身担当吉良家炮灰的命运,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策划确实成功达成,掩藏出羽国人异动的消息,提前聚集大宝寺军的军势,并留下一小半主力潜藏在清水领内暂时降服以便伺机而动。

  然后算准时间恰好是出羽国人大军云集的口子,以最上军入侵为由向田川郡发出求援,在渡边高纲的大军即将赶来的时候恰好撤退,当渡边高纲看到大批最上军追着大宝寺军,自然而然的担当掩护撤退的责任,然后就自然而然的坑住渡边高纲,到时候就算他们发现有问题还能怪大宝寺义增吗?他可以辩解自己也不知道最上军会招来这么出羽国人军。

  内藤正成知道自己捉不住大宝寺义增这个狡猾家伙的痛脚,自己也确实没心思去追究谁的责任只想着守住尾浦城向外求援,还好大宝寺义增也不是打算真的作死,立刻联合谱代家臣演出一场大戏,把砂越氏维与来次氏秀给引出来,然后联合内藤正成一网成擒,总算是把内部的军心给稳定下来。

  能挡住出羽国人军的进攻无非是因为这个时代欠缺先进的攻城技术,其中部分原因是道路交通条件确实太差,什么投石车之类的大件在以前也出现过,只是因为运输太困难而被逐渐淘汰抛弃掉,就像劣币驱逐良币的过程,在更恶劣的环境里总要用最没效率的手段笼城防守。

  另一方面就是依靠内藤正成的卓越统率能力,手下的一千五百兵丁里有五百重藤弓兵是他一手训练近十年的精锐,他就是凭借着高超的统御水平以及超绝的箭术,一次又一次击溃企图进攻的出羽国人,其中有数次攻城阶段最危机的时刻,内藤正成亲自登城将铸铁箭矢插在城墙上一箭又一箭的狙击,几乎每出一箭就夺取一名出羽武士的性命。

  整整十壶两百支铸铁箭被他一天之内全部射空,他屹立在城头就仿佛一尊永不倒下的战神,举起手中的四方竹弓一次又一次收割围攻大手门的出羽国人军,连杀几天到最后已经没有出羽武士敢靠近大手门,不怕死的武士都不敢冲过去,各国人军的足轻们自然也不敢靠近。

  迫不得已之下他们动用早就内通的砂越氏、来次氏企图骗开城门又被识破,为此还把一部先锋陷入内藤正成与大宝寺义增设计好的圈套里,那一夜就增添六百条枉死的人命,还有四百残兵在孤立无援中投降,这可真是亏了个大出血。

  若说战略筹谋上最上义守、伊达辉宗、小野寺景道的合作堪称完美,但战术的配合上才屡屡受挫,田川郡全境降服就是靠近酒田港的尾浦城附近无法攻克,这一耽误就是一个半月,一万五千大军陷在这里无法动弹。

  最上义守点点头说道:“兵部殿说的不错,我们必须尽快攻克尾浦城夺下酒田港,然后才好阻击吉良家的援军赶来,这城一日不破对我们就有很大的威胁,但只要我等封住尾浦城四门,围住酒田港切断两地之间的联络,那酒田港外驻守的渡边高纲也被我军围堵住,这酒田港被我军夺取,想必这消息也是绝不可能送出去的吧!”

  伊达辉宗会意地说道:“是啊!在下率军将酒田港内外封锁住,岳父大人与诸君围住尾浦城不会出差错,小野寺殿的大军将渡边高纲围的水泄不通也断然不会有问题,想来越后那边肯定还是毫无所觉着,待过上几个月发现不对时,这田川郡已经落入我等手中了。”

  最上义守由衷的夸奖道:“嗯,京兆殿说的很好!”

  “岳父大人谬赞了!”伊达辉宗礼貌的道谢,两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演起戏来,浑然不觉一旁的最上义光眼神变的十分阴冷,始终保持恭敬谦卑的表情望着最上义守,似乎脸上还带着那么点稚子对父亲的孺慕之情。

  “咳嗯!”伊达実元觉得他演的有点太入戏,就好心提醒一句:“主公还请慎言,此时尚未完成婚约,出羽守殿还不是主公的岳父。”

  伊达辉宗一拍大腿,好似才想起这么一茬,仿佛不太好意思的说道:“噢噢!这是在下一时说顺嘴了,抱歉啊!请诸君多多包含!”

  “呵呵,没关系没关系……”出羽国人众们连忙笑着摆手。

  伊达辉宗能厚着脸皮说出“一时说顺嘴”这种话,让他们这些出羽国人还能怎么说?总不能跳起来唾他一脸口水大骂他虚伪做作,只需侧过脸看到最上义守十分满意的表情,就知道人家这戏演的好顶赞,他们就是观众只需要在旁边鼓掌助威就好。

  小野寺景道不乐意陪着这对准岳父和准女婿玩父慈子孝的把戏,皱眉反驳道:“即便我等将田川郡的动向封锁一时,不可能始终阻止吉良家获取相关的情报。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以吉良家的情报采集想必一两个月收不到相关情报就会发觉不对,若仔细算算差不多到这个时候应当察觉到问题了吧!”

  其实伊达辉宗远没有表面上那么淡定,无论怎么讲都无法掩饰他还是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在一群成年人的世界里首次崭露头角,即使表现的中规中矩也免不得兴奋无比,而且这是他担任家督以来第一次领军出阵,还是参与波及整个出羽国的大变,这次行动被他视作为全面插手出羽国事物的宝贵尝试。

  他和他父亲伊达辉宗的想法不太相同,他认为伊达家不应当只满足于担当南陆奥国人首领,满足于为南陆奥国人调停战事的和解者,而应该进一步扩张自己的家领影响,帮助岳父最上义守夺取田川郡就是第一步,田川郡距离米泽其实也并不遥远,下一步他只需要协助最上义守拿下寒河江氏领地,就可以打通联系田川郡新得领地的通道。

  “父亲大人还是太求稳了!依照本家的计划出羽、陆奥两翼施展将岳父大人的领地包围住,想必再过二十年最上氏与伊达氏就变成一家了吧!待吸收岳父大人的最上一族再降服大崎一族,本家就可以用出羽探题、陆奥守的名义掌控羽奥两国,成为东北名副其实的王者了!”

  想到这儿,伊达辉宗冲着刚元服的未来大舅哥最上义光投去一抹友善的笑容,但最上义光却冷着脸无视他的善意让他恼火不已,再看最上义光冷着脸一副大家都欠他好多钱的样子,伊达辉宗的脸上又泛起淡淡的笑容。

  “毕竟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耍点小孩子脾气也可以理解,本家在他这么大的时候似乎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本家不但不能生气还应该更和蔼才是,妹夫让着大舅哥的小性子一定会让岳父大人对我的印象更好几分吧!呵呵呵……”伊达辉宗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诡异。

  “这个混蛋笑的那么怪,一定是没想什么好事吧?”最上义光立刻就发现伊达辉宗的表情不对,眉头紧紧皱起暗道:“这就是阿义的夫君吗?个头不高长相普通,土里土气的还带着一股虚伪的感觉,看这家伙一脸怪笑必定不是个忠诚可靠的人!”

  最上义光的直觉非常敏锐,他总是能很快分辨出每个武士是带着善意与真诚,还是带着恶意与虚伪,比如最上八楯早就被他当作恶贼对待,自己的父亲最上义守也是个口是心非虚伪至极的武士,他身边的近侍到是忠诚可靠,但能力和天赋只能算作一般般,没有一个人具有出镇一方的天资。

  “还是缺少人手啊!我必须尽快培养忠诚可靠的武士从旁协助,只是人才的问题一时也急不来,希望十年内能够形成一套属于我自己的班底,然后从父亲手中接过家督之位,才慢慢对付最上八楯,还有这个混蛋!”最上义光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寒光,显然是把这个恶心而又虚伪的伊达辉宗当作自己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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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在国外的裴宝媛感叹男友真上进,下一秒弹幕告诉她男友出轨,所谓的好友都在帮着欺骗她。 裴宝媛回国杀渣男个措手不及。发现小三是坐在她男朋友腿上的,朋友是睁眼说瞎话的。 眼前的弹幕更是吹捧小三和渣男,还说她将来要进疯人院?男人靠不住,虚假的朋友更靠不住,裴宝媛决定利用弹幕搞事业,却吃瓜吃疯了。 节目中人气男爱豆阳光帅气。弹幕:【他傍大佬,前后都麦,还扔粉丝信件啊】粉丝连麦扬言自己老婆爱出轨。 弹幕:【男的吃软饭还家暴,女的爱出轨还不遮掩】某糊咖爆料自己被剧组两边骗,属于自己的男主角被出道早的前辈抢走,前辈在现场耍大牌,告状反被导演踢出剧组。 弹幕:【导演和前辈是情侣,傻孩子夫妻档不要进】裴宝媛辛辛苦苦工作,弹幕却在感叹渣男和小三约会多么甜蜜,她反手把消息卖给狗仔。 两人约会照片全网飞,渣男对她痛哭流涕求原谅。裴宝媛:滚。-裴宝媛自认和渣男的表哥柯岘柏没多大交情,可自回国后这人越发阴魂不散,爱逗她同她斗嘴,仗着港城太子爷的身份在帝都横着走。 后来才发现柯岘柏是最懂她的!亲表弟给裴宝媛戴绿帽。柯岘柏大胆开麦:我帮理不帮亲。 和裴宝媛在一起后。柯岘柏:不帮亲不帮理,只帮裴宝媛。

玄学千金算命太猛,借渣男命用用

夏云自己把自己坑了后穿进了一本虐文里。而她穿书后的身份,豪门真假千金狗血虐文里的真千金。 《真千金死后全世界都爱她》——从这本书的名字不难看出,虐的是真千金,而且最终还把真千金虐没了。 一想起这本书的剧情,夏云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毕竟这本书里的真千金可没少受罪。 但是,好在她一身本事没落下,跟着她来到了这个世界。OK~就让她看看,这么狗血的剧情到底要怎么改写才合适! 【一些没有脑子的爽文】

我靠弹幕扭转人生

【真假千金+弹幕+女配改命】慕澜夏给自己的青梅竹马顾望京准备生日蛋糕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行弹幕。 【女配好可怜,明明是真千金,却沦落到普通人家。】【而且她的谱子还被男主拿去送给女主了。 】在一行行眼花缭乱的弹幕中,慕思整理出一个抓马狗血故事。慕澜夏是音乐世家慕家多年前走散的真千金,在去父亲演奏会的时候被人拐走,后面慕家又领养了一个有音乐天赋的女孩子,就是故事的女主,慕丝丝。 慕丝丝在音乐学院是风头正茂的女神级别人物,为人低调,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只是每天在图书馆为了创作出更好的音乐。顾望京为了获得美人芳心,将穆澜夏创作的谱子送给了慕丝丝。 ……仕可忍孰不可忍,慕澜夏转头找上自己的死对头。 “请你看场戏,你看不看?但你要帮我一个忙。”男人眼神晦暗不明, “你请我看,我肯定要看。”

装乖

识人不清一朝惨死的乔玮玮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重生了,重生到刚被京都第一豪门顾家收养那天。 上一世乔玮玮因车祸失去双亲,被有故交的顾家收养。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顾止渊的逆鳞,触之即死。 然而18岁生日那天,面对她的告白,疼她入骨的顾止渊一脸厌恶。 “收起你龌龊的心思。” 她从天之骄女变成觊觎哥哥的疯子,被关进疗养院饱受三年折磨。 重来一世,她选择抱紧小叔顾怀瑾的大腿。 顾怀瑾,25岁创办商业帝国,处事狠辣,接近他的女人全都从世上消失。 所有人都等着看乔玮玮被扫地出门那天。 不曾想顾怀瑾却将小姑娘宠上了天。 世界小提琴大赛颁奖典礼后,有人看到平日清冷孤傲的男人埋在女孩脖颈处,声音低哑。 “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

雾色迷津

【阳奉阴违假乖乖女×偏执强势疯批上位者】【异国架空/蓄意接近/你逃我追/强取豪夺/假意掺真情】孟书窈自小乖顺听话,从不敢忤逆父亲,从学习礼仪、完成课业,到出国留学,都按部就班。 在国外留学的第三年,为了摆脱家族控制,她主动招惹上一个声名显赫的男人。 裴聿洲,出身贵族,手握权钱,圈内出了名的雷霆手段,行事狠辣。孟书窈以为和他在一起是各取所需,日后一拍两散、互不干扰。 未曾想,他的控制欲比她亲爹还强。意识到这样的男人太过危险,她果断逃跑回国。 雨夜,横跨江面的高架桥车流稀疏,薄雾笼罩,一台银色迈巴赫疾驰而过,拦截前方的黑色小轿车。 孟书窈看着男人从车上下来,他笑意不达眼底。 “去哪?”耳边声音疏冷,孟书窈不敢看他眼睛,唇角颤了下, “我……”裴聿洲凝眸,将她从车上拉下来,圈禁在怀中, “你不会以为,招惹了我,还能全身而退吧?” “窈窈,这辈子,你都会被囚禁在我身边。”

重生八零当后妈,禁欲大佬狠狠爱

[1v1双洁]重生回八零年代,沈乔意又看到了上辈子以离婚收场的前夫,决定改变结局。 于是沈乔意纠缠他,撩拨他,不想和他分开。久而久之,生意场上的人都知道京市商业新贵的家里有一个被宠上天的宝贝。 至于沈乔意,一边嘤嘤嘤一边拳打后爸脚踢继姐,解决掉所有阻挠她美好幸福生活的障碍! 可是事态逐渐变得不太对劲,不是说好的禁欲大佬吗?现在这个夜夜爬床的男人是谁? 沈乔意看着软糯糯的儿子,能赚钱的前夫,本想孩子男人两手抓,争取让秦慎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生活。 只是沈乔意好像抓过头了…(不会一直穷!孩子不是亲生的!)

全宗门都在嗑我和死对头的CP

林露弥快死了。死之前,她决定干一票大的。她要向那位成天和她作对的天之骄子、丞相府的二公子慕珩告白。 她给对方写了封矫揉造作,肉麻至极的情书,随后便到郊外等死。系统明明说好:走完炮灰剧情,就能拿五百万回原来的世界。 可就在妖气扑面、死局已定的那一刻,慕珩一剑把那妖物给砍了!少年捏着那封情书,语气玩味:“林姑娘,解释解释?”林露弥视死如归:“我写这封信,不过是想恶心你...你当真了?”慕珩气笑了。 翌日殿前,皇上拿着那封情书给二人赐婚。林露弥目瞪口呆看向身旁那人,他却慢条斯理地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恶心我?那就看看谁更能恶心人。”*后来事情走向越发诡异了起来。 入宗门后,从前与她势同水火的慕珩,竟成了她名正言顺的 “道侣”。更可怕的是。全宗门上下,从掌门到外门弟子,都在嗑他们的CP! “今日慕师兄又在和林露弥过招了!他超爱的好吗!?” “林露弥昨日骂慕珩有病,他居然笑了!看见没,他就喜欢这样的!” “林露弥瞪慕珩的眼神都要拉丝了!我嗑死!”就连交任务时,执事长老都要笑眯眯补一句:“露弥啊,这次又是和慕珩一起的吧?道侣同心,其利断金。”林露弥傻眼,我们不是死对头吗! ?

地府兼职后,假千金成警局团宠

被真千金推下水陷害的那天,在末世打拼二十年的江栀年回来了。这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回归后,江栀年一改往日温顺听话的模样,先怼看不起她的便宜弟弟,再阴阳怪气白莲花真千金,就连她那个凶巴巴的老爸她也丝毫不惯着。 主打一个狗来都要甩一巴掌过去。当听说江栀年要回归那个落魄农村家庭时,所有人都在看笑话。 “江栀年,到时候你可别又跑过来哭鼻子。”江栀年表示不过如此,不就是有个植物人大哥,残疾二哥,还有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父亲嘛! 这算什么。想她可是曾在末世极端天气中创建了属于自己的一个基地! 大不了,从头来过呗。好在她的系统还在,去做做地府兼职,抓怨鬼换钱财,还债还不简单吗? 后来,植物人大哥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残疾二哥成为了千金难求的外科医生,就连那个失踪多年的父亲更是以令人瞩目的身份出现在了大众眼前。 ——江栀年没想到,昔日末世里的死对头也回来了。二人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爽快,一见面就掐架互怼。 怼出感情来了后,死对头开启了自我攻略。 “为什么她只骂我?肯定是喜欢我不好意思说!”

惊!被豪门认回的校草是千金!

【HE?女扮男装?真千金】 被亲生父母找上门的时候,秦昭刚捡了一麻袋垃圾。 看着眼前气度不凡、衣着光鲜的男女,她才意识到,原来她不仅不穷,而且超级有钱! 【文案一】 秦昭的亲哥哥好像不喜欢她,总是对她颐指气使,还时不时放狠话。新班花也很讨厌她,连带着她的舔狗一起找麻烦…… 可是,追在她后面一口一个我妹妹的人是谁啊喂!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呢? 还有追着她后面叫大哥的,不是,尊严呢? 【文案二】 秦昭的妈妈告诉她,隔壁邻居家的孩子从小身体就不好,前几天还做了手术,让她多照顾他。 秦昭帮他打饭、拿书包、打欺负他的混混,甚至把鸡腿也让给了他,一口一个哥哥。 她亲哥炸了:“他都是装的!我才是你亲哥!” 后来,她被沈砚辞抵在墙上,眸色晦暗如深:“此意寄昭昭,我意在昭昭。” ……不是,大兄弟,这对吗? 24.12.25

炮灰嫁给了她的谢先生

《炮灰嫁给了她的谢先生》 真千金归来,莫鸯鸯这个假千金被扫地出门。 真千金要好名声,莫鸯鸯就得恶毒愚蠢做陪衬。 直到她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她不忍了,炮灰也要死的有尊严。 为了不留遗憾,莫鸯鸯对自己惦记十年的白月光下了手。 谁想祸害成了白月光他叔,那个全夏城女人挤破头都想见一面的谢家五爷,谢西泽。 莫鸯鸯:不怕,我快死了。 三个月后,莫鸯鸯:我怎么还没死,肚子里还揣了一个?谢五知道会弄死我吧? 于是,她溜了。 …… 五年后,

引他沉沦

「上位者低头+禁忌者沉沦+先撩者后退+暗恋成真+男二追妻+小叔+拉扯+he」表面乖巧实则胆大大小姐x看似不在意实则蓄谋已久家族掌权人江知鱼,京圈众所周知的温婉大小姐。 直到那天,她听到从小到大都护着自己,让自己觉得能和谢辞安一辈子的男人说—— “小鱼父母毕竟死的早,当个妹妹宠宠也就算了,和她结婚,百害而无一利。”江知鱼攥紧了手,再也没有出现在谢辞安眼前。 也忽的不想再忍了。谢渊,京城谢家真正的掌权人。高不可攀,真正的贵不可言。 京圈里的那些二世祖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的喊一声小叔。温和疏离。只有江知鱼知道,这个男人曾把她困在怀里,轻轻一哂:“知鱼,怎么,我谢家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栽在你手里?”知鱼不喜欢谢辞安后,他拼了命的挽回。 直到那日京城暴雨,他亲眼看见自己那位向来骄矜疏离的小叔脱下了江知鱼的高跟鞋将她抱在怀里,护着她一步步的向车里走。 看见了他,谢渊冷眼路过,只扔下一句:“等我和你小婶结婚的时候,记得来。”【遇见你的那一刻风雪初霁,自此,故里逢春。 】江知鱼,千次万次,我都为你而来。我对你蓄谋已久。

失控旖旎

霍执徐放荡不羁爱自由,却突然被召唤回国。不出一周,圈中就流出霍二公子与黎家继承人联姻的消息。 听闻是黎大小姐亲自挑中的霍执徐。 “我记得黎小姐是与我大哥有婚约。”哪想看着文静的女孩浅浅一笑:“左右不过是霍黎两家的姻亲,我更钟意你。”都没见过几次面,傻子才会信她的鬼话。 黎鹿岑将事先拟好的协议递过去。 “我们两家关系向来亲近,你目前应当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三个月后,若你有其他选择,我会主动解除婚约,双方父母由我来解释。” “......”就在霍执徐真要相信黎鹿岑对他一见钟情时,猛然发现她电脑上的一份文档。 他的名字赫然出现在首页,后面是其他男人的名字。霍执徐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她这是古代皇帝选妃呢? ——霍二少以为只要忍耐三个月,就能摆脱黎鹿岑。第一周,太黏人,烦。 第五周,她在忙什么?第十周,黎鹿岑,领证吗?——婚后,霍执徐对于名单一事耿耿于怀,多次在床榻之间幼稚地确认。 “为什么挑中了我?” “喜欢你啊。” “说实话。”黎鹿岑哭笑不得。霍执徐大概是不记得,很多年前,落日余晖下,她带着哭腔。 “哥哥,我学不会,我好笨。” “你不笨,哥哥教你,我们一直骑到你会为止。”

二婚怎么了?照样是全网团宠

【玄学+直播+豪门+毒舌又自恋的女主】温涼穿成二婚女,爹不疼娘不爱,新嫁的丈夫还是前世令人讨厌的男人。 霍家每个园吃的都比梨园好,温涼偏偏上辈子由于太饿吃馒头被噎死的。 她想着,这一辈子苦了谁也不能苦了嘴巴。于是开直播。 “你后面的酸菜缸有尸体。” “谁杀的?” “诚惠,一万。”.闺蜜喊她去钓鱼,温凉穿雨鞋雨衣还有头灯,到现场后发现是高档会所。 格格不入的温涼:???……渣前夫旗下的某软件一直推一个主播,偶然发现公司推的主播竟然被一个野生主播干掉了。 温.野生主播.涼:你在说我?-京城的霍三少十分讨厌温涼,谁都知道,这天,他买光了所有金灿灿的首饰,这还不够,只要有新出的美食,统统往梨园送。 美名其曰:温涼娇气,苦了谁都不能苦温涼的一张嘴。

真千金用谐音梗改剧情虐哭主角团

【双洁+读心+追妹火葬场+古武+马甲+玄学】死了,穿书了,叶扶疏成万人嫌的真千金了 豪门父母不要她,全员重生的养父母一家都想弄死她 开局就地狱模式? 系统:不慌,可以谐音梗改剧情 叶扶疏:那我试逝? ** 刚穿来的叶扶疏即将面对豪门渣爹的怒火 【剧情:渣爹大吼一声“逆女”,且给了一巴掌】 “一”改成“亿” 开局就送亿连抽 渣爹差点把嗓子吼哑,手抽废 * 同为明星: 豪门亲姐踩着叶姐姐上位,结果她成了全民姐姐,叶姐姐却被全网黑? 【剧情:面对势不可挡的攻势,叶姐姐节节败退?】 叶扶疏:改! 于是,豪门亲姐完成了一场屎无前例的打戏 * 豪门渣哥花心滥情,害叶三哥毁容,还拐走他的青梅未婚妻 【剧情:渣青梅含情脉脉看向渣哥,深情告白,“往后余生,只爱你一人。”】 叶扶疏:改! 青梅含情脉脉掏出一把斧子,砍向渣哥 渣哥脑袋开了花 …… 后来,叶家全员被迫躺赢,豪门家人哭着求原谅 叶扶疏:【回家回家】 叶家人慌了 反派大boss将她关进亲手打造的笼子里,笑意缱绻且渗人,“想去哪儿?” 叶扶疏:“……” 爹把你往正道拉,你将爹往笼里关?

穿成年代锦鲤亲妈,当知青院团宠

一朝穿书,陈可成了年代文里锦鲤女主的亲妈。不讲理的刁婆婆,愚孝的男人有多远滚多远,莫挨老娘,至于孩子,她陈可凭本事生的,理所当然归自己。 一顿打砸后,陈可抱着孩子挎着行李回到知青院,一群知青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嘴上数落着她,却又心疼的紧,一个不小心,陈可和孩子就混成了知青院大小俩团宠。 陈可手握灵泉空间,直接带飞小锦鲤的一众姨姨和舅舅们。 “闺女,委屈委屈,这把妈当富一代,你勉强当个富二代吧。”小锦鲤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她聪明着呢,能躺平谁要奋斗,简直不要太高兴!

肥妻苟山村养娃,疯批佛子急疯了

【种田文+穿越+空间系统+萌宝+强强对抗+先婚后爱+打脸虐渣+心声泄露+疯批佛子+肥妻逆袭+追妻火葬场+飒爽文+偏执男主+美食】一朝猝死,苏浅浅穿成了264斤的古代恋爱脑肥村姑! 开局就是地狱模式:穷得叮当响的破草屋,失踪的老爹,赌鬼啃老哥,全村举着火把要浸她怀了 “野种”的猪笼!原主为渣秀才掏空家底反被绿到撞墙,留下三个月身孕和烂摊子。 好在绑定种田空间系统,灵泉减肥美颜,黑土高产逆天!一手古武揍遍长舌妇,一手医术让权贵跪求。 减肥逆袭,美食种植,养娃虐渣两不误,苏浅浅活得风生水起。直到某天——那个传闻中杀人如麻、戴着眼纱的疯批佛子找上门,盯着她脖间半块断玉,眼神危险如深渊:“夫人,偷怀本座的孩子,还想往哪躲?”小剧场:瘦身成功的苏浅浅惊艳四方,却被贪色知府逼婚,全村等着看 “一尸四命”的惨状。当夜,三百黑衣死士踏破县衙,佛子摘下面具,露出惊世紫眸,将吓瘫的知府踩在脚下,声音寒彻骨髓:“动我妻儿者,诛、九、族。”

八零:娇软美人被高冷军官偏宠了

【军婚+年代+美食致富+(女主)先婚后爱+(男主)暗恋成真】 盛晚秋在送蛋糕的路上出了车祸,一睁眼就穿越到了八十年代。 成为一个被继妹抢了未婚夫的小可怜。 只可惜她们算盘打错了,她可不是娇滴滴的女王。 先坑一笔钱再说。 …… 找工作的路上遇到了男人相亲失败? 路见不平一声吼之后,他要找我闪婚? 他身体不行?不能生? 太好了!上哪找这么好的男人啊。 马上闪婚! 不对不对,闪婚对象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了。 不是说身体不行吗? 这个天天嚷着要生三胎的人是谁?

深港夜吻

【表面上的乖乖女vs权势滔天的顶级资本家】许笙十五岁那年,父母双亡,她成了无人可依的孤女。 后来,她卖掉股份,在赵叔叔的帮助下,进了宸洲集团子公司实习。实习结束,便走人,本以为一切会回到最初。 不曾想,一年后,在酒吧与人一夜荒唐。而对象,正是宸洲集团执行董事,港圈太子爷,梁砚邶。 许笙不欲纠缠,然,梁砚邶主动找上门,提出契约结婚。理由是,母亲催婚,而她,合适。 传闻中的梁砚邶,是慎独慎微的正人君子,是完美的结婚对象。为了挽救父母心血,她似乎没有理由拒绝。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直至婚后,方知。她以为各取所需,不过是梁砚邶的诱敌深入。 资本家的计谋过于高超,等许笙意识到时,已经为时已晚。-梁砚那见许笙的第一面的时候,他就知道,那是朵娇艳的玫瑰。 起初他没想着摘。可再见时,她用着最娇软妩媚的嗓音,唱着他最熟悉的港乐。 他心中渐渐起了贪念。那朵玫瑰开始长在他的心尖上,越长越深,直到最后不可自拔。 幸而,虽机关算尽,却没落一场空。-记者提问:梁先生投资眼光独特,是否也会做过,后悔的事。 不曾想,最离谱的问题,梁砚邶的回答,最认真:有,答应让夫人好友,来家里玩。

携带空间物资重生:小炮灰觉醒了

(人间清醒小富婆vs口不对心研究员) (集年代、空间、物资为一体的1v1双洁爽文,欢迎入坑呀!) 刚办完父母葬礼、继承完父母遗产的侍清欢就重生到了年代文里,并且她还重生成了和她同名同姓的小炮灰。 不过好在她有介子空间作为补偿,并且她刚继承的遗产也被变换成物资收进了介子空间里面。 这让她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里拥有了足够底气。 至于小炮灰这个身份,是炸鸡不好吃还是奶茶不好喝,她为什么要上赶着去找死。 所以,做为小炮灰的她觉醒了。 某慕姓研究员:“媳妇儿~你快看看我,我一直都很清醒。” 侍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