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迹

　　第二天一早，一群浑身酸臭轰轰的阿三跑了过来。强忍着掏出手枪轮流毙了他们的冲动，登上车去参观他们所谓的新德里软件园。印度几个大的软件公司基本上全塞里面了。

　　坐在号称放杯水，开20公里水不会溅出来的奔驰里面，硬是浑身上下晃悠了好久。如此好稳定性的车，能把车折磨成这个样子的，而且还是首都的公路，估计也就印度吧？

　　车队经过了一截铁路，刚好一辆火车呼啸而过。我，眼镜，长脸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火车，车厢顶上，每截起码塞了50个人，两边的窗子外面，还一个窗子挂上了3，4个，车厢里面，看不出有多少人，反正是黑压压的。

　　对面的那个阿三笑着说：“他们都是来新德里上班的，哈哈，我们印度的交通运输还是很不错的，这么多人上班，不会有迟到的。我们有些软件员也是这样的。你们国家交通怎么样？中国比印度人口多得多，应该更多人坐火车吧？”

　　我们3个打了几个哈哈，是啊，中国比你人多，可是就算春运，也没到这个地步啊……

　　眼镜低低的凑过来说：“难怪他妈的看报纸，印度翻辆火车轻松死上个2000人，妈的，这个样子，才死2000都少了。一辆车起码拉了5000人。”我疯狂点头。

　　康博士带头在前面应付阿三的那些经理什么的，我们兄弟跟在后面慢悠悠的欣赏所谓的软件园的风景。正是上班高峰期，一个个穿着西服或者印度传统的白色上衣，肤色暗黑的阿三急冲冲的跑向周围各个建筑。猴子崩上来说：“看样子，穿西服的是主管啊什么的，白色上衣的就是一般写软件的了。”眼镜点点头说：“没错，你看他们，明显的白上衣的在给西服的让路。靠他妈的，印度的等级制度和杂碎有得一比。”

　　走进了一栋最高大宽敞的建筑，直接上到10层，到了一个大概超过3000平米的大厅，一个个也就5，6平米的小格子里面，无数的阿三在忙碌着。两个正从外面进来的阿三看到带路的几个经理，马上鞠躬，然后弯腰退了几步，慌张的跑回自己的工作室。一个经理喃喃的骂到：“下等种姓的垃圾，愿大神用雷火劈死你们。”眼镜飞快的递过一个诡异的目光，我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我笑嘻嘻的对那个经理说：“你们印度高种姓的人是非常优秀的，但是最懒惰最无能的就是低等种姓的那些垃圾。他们居然和你们一样享受大神赋予的一切。哎……”果然，几个经理全部应声赞同，其中一个骄傲的说：“我的家族是最古老的婆罗门贵族，这些下等种姓的人，让他们生活在印度都是对我们的耻辱。只要有机会，就请他们滚。”鬼火马上通过翻译，疯狂的拍他的马屁，什么婆罗门高贵啊，不可侵犯啊，是印度的象征啊，然后眼镜接上话头，刹帝力也是印度的主导，是什么什么什么……我在旁边差点笑出来。

　　妈的，看看周围几个白上衣的程序员，脸色极其难看，sorry，你们是低种姓的，哈哈哈哈哈……妈的，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操。

　　康博士走近了他们的工作间，仔细的看了几个程序员手头的工作。耸耸肩膀，回来对我们说：“印度人还真是，软件业变成加工业了。所有的人的思路几乎一样，所有的变量名称都是一样。这样的程序员，天，不能算程序员，只能算软件模块组装工，估计他们除了自己的任务以外，什么自发创作的软件都写不出来。”

　　一个经理笑嘻嘻的问我：“您的属下觉得我们的程序员怎么样？”我马上挑起大拇指：“没说的，很有纪律，很工整的程序。嗯，看起来很漂亮。”那个经理马上哈大了口开始吹嘘：“是啊，我们的学生在学校的时候，就教育他们，所有的变量采用统一的代号，例如什么整数，实数，虚数等，只能使用固定范围的代号。就算一个数组，所有的程序也都是规定相同的定义方式，我们的软件，可辩读性是世界上最好的。而且他们非常听话，要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和眼镜恶意的开始猛拍马屁。那个经理笑不拢嘴，继续推销：“我们的程序开发工作最有条理性，如果有个程序员无法继续开发，马上随便挑个人可以继续他的工作，让我们开发程序，是最有保障的。”说完，一脸渴望的看着我和眼镜。眼镜马上给他个枣子：“我们最近有个价值1亿人民币的金融管理方面的软件需要开发，如果你们能够在半年的时间内……”

　　马上，几个经理疯狂的接口：“放心，我们有经验，我们可以让程序员每天工作18个钟头，5个月，只要5个月，我们保证完成。那么，那个软件……”眼镜嘿嘿鬼笑，从随身的公文包抽出一份合同：“希望是我们合作的良好开始，你们仔细看看合同，6个月的时间交给我们软件，如果通过了测试，你们将得到8000万人民币。如果6个月不能给我们软件，你们赔偿6000万。如何？对于软件的具体要求，合同上都有。”

　　一个经理打个榧子，马上，几个穿西服的主管跑了过来，仔细端详了5分钟合同后，一个经理大笔一挥，签署了自己的名字，几个经理轮流写上了自己的名字，随后，交给助手去盖了一个公章。

　　我和眼镜得意的眯眯眼镜。妈的，给你们点甜头，反正这个项目本来就是想让你们卖苦力的。

　　慢慢的走过大厅，沿路欣赏了几个程序员紧张的开发工作，我下鱼钩了：“我们，其实还想开发一个类似日本以前的主战坦克的火控系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如果能做好，可是价值17亿的大生意。如果你们能够顺利完成，我们回国后就可以和你们签署协议了。”

　　一个经理正陶醉在刚才的合同中，马上接口：“没问题啊，我们正好有30多个日本的工程师在我们实验室。他们也有人参加过类似的开发的。”

　　眼镜马上接口问：“他们在研究什么？”一个经理毫无戒心的说：“什么GPS定位，3维地形匹配系统之类的。不过，要他们出手写火控程序还是可以的。他们现在归我们调派。”

　　我望望康博士，他马上轻轻的附耳说：“巡航导弹需要的相关技术。”我了然。

　　皮笑肉不笑的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他们见个面？”一个经理哈哈笑起来：“你们有兴趣，没关系。一个星期后我会在我的庄园举行午夜舞会，他们会参加。我们当然会邀请我们亲爱的中国朋友参加的。”

　　妈的，给了你8000万的合同就是亲爱的朋友了？如果告诉你，那份合同实际上我们拿了3亿，你是什么反应呢？印度阿三？

　　不过，总算知道了有日本人参与了印度的某些方面的软件开发，那么，其他的领域呢？期待啊。

　　回到酒店，我们几个大哥怒火万丈的找到了酒店的经理，旋风怒冲冲的问经理：“我操你祖宗，空调，空调怎么坏了？”那个经理结结巴巴的解释：“对，对不起先生，你们的贵宾房太久没有人入住了，空调一直没有检修……这个，我们正在找工人。”

　　我差点一脚踢他小弟弟上，咆哮着：“48度的高温，妈的，我们的房间都没有空调？你必须负责，不然，我直接找你们老板说。”经理汗水狂淌：“先生，对不起，我也没办法，我们用的空调是国产的，性能不来就不稳定。”

　　我咬牙切齿的盯了他一会，那可怜的经理差点软地上去，招呼猴子提了一小箱子美钞过来，扔给他：“马上派人买中国的，或者美国的空调，给我们换，给你3个小时的时间。如果3个小时后不能换新的，我们马上走。如果你们国家找你的麻烦，是因为你们而损失了几十亿的投资，那么，你自己看你能不能扛得住。”

　　那个经理打开箱子看了一眼，疯狂的跳起来开始叫嚣周围的服务生忙碌起来。

　　我们一行55人，恶狠狠的跑外面的一个美国投资的酒吧，开始比赛拼酒。我闷闷的说：“终于发现世界上有比日本杂碎更加恶劣的民族了，那就是印度。”

　　长脸一脸火气：“妈的，吹得这么凶，国内原来是这个狗屁样子。错了，连狗屁都不如。”

　　我一脸痛苦的样子，对手下3个大哥说：“兄弟们，老大对不起你们。让你们陪我来印度受苦，等回国了，我请你们吃印度咖喱鸡。”妈的，什么表情？3个大哥露了3个中指，狠狠的嘘了一声。妈的，4个中指，眼镜加了一根，靠，什么意思嘛。

　　鬼火很不解的问：“国内的时候，印度咖喱鸡也吃过，妈的，那个味道，啧啧，真好。怎么印度正宗的咖喱鸡，是那个狗屁味道？”康博士笑道：“很简单啊，中国的咖喱鸡，是挂印度牌子，中国人做的。所以，味道好也是理所当然的。”我们所有的人疯狂点头。

　　就这个时候，一个清脆的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行，我绝对不会陪那些日本人的。”一下子，一个体态极其迷人的妞走了过去，后面，两个中年阿三追了上来拉住了她的手，匆忙的说道：“这是为了我们整个国家的利益，你，必须陪他一个月。他是日本现在在我们印度的负责人，他们有我们急需的技术和资金。如果你不愿意，你这个最红的影星马上得给我上街讨饭去。”

　　那个女的怒气的说：“我是上等种姓的人，你们不能这么逼迫我。”另外一个阿三恶狠狠的说：“你也是这一代才算上等种姓的人，你的母亲都还是下等种姓的人。”一个翻译跑过来，轻轻的附着我们耳朵解释：“印度，一个低级种姓的女人要让后代变成高种姓的唯一办法是嫁给高等种姓的男人做小妾。不过，这样的血统要连续10代和高种姓的人通婚才能在第11代被承认是高种姓的人。这个女的就是这样的情况。”所有的大哥旁边，一个高新聘用的翻译都在进行同样的解释。

　　陪日本人？妈的，不如陪大哥我爽。印度最红的影星？操你妈的，印度妞漂亮的还是很迷人的咧。和眼镜打个招呼，几个小弟跟了上来，我恶狠狠的一拳砸在一个阿三的脸上，把他整个人砸飞了7米，娘西皮，周围小弟看呆了，操，用力过猛，妈的，憋太久了果然对成熟的男人是个折磨，火气起码上冒了3000米。

　　我扶住了那个妞，端详了一下，妈的，果然是迷人得死，顶多22岁的样子，身上也没有咖喱吃多了的那种酸臭味道，相反是一股子淡淡的香气。后面，7个小弟围住了剩下的那个阿三就是一顿疯狂的毒打，逼得眼镜出面说话：“妈的，毕竟是印度，不要打死了。重伤也就算了。”7个小弟这才停手。锦绣天的一个大哥跑到被我砸飞的那个家伙面前，稍微看了一下，就招呼几个兄弟把他架上了我们的车，呼啸一下开走了。

　　拉着那个不知所措的妞回到座位，眼镜嘿嘿一笑，说：“你砸断了那家伙的脖子，现在处理尸体去了。”我无所谓的点点头。在印度，只要有钱，杀几个人算什么？

　　招呼旁边缩到一堆的服务生，给小妞来了杯咖啡。我热情的抚慰起这个小妞来。

　　这个印度妞抽泣着问：“你们是什么人？”我笑嘻嘻的：“我们是中国来印度投资的商人，看到那两个人这样逼迫一个小姐，所以出来抱不平的。”

　　那个妞向我们道谢了一下，就茫然的盯着咖啡不说话了。

　　在眼镜这个小白脸眼镜蛇的劝诱下，她才慢慢的开始解释事情经过。

　　她的出身如同翻译猜测的一样，祖宗是低种姓的人，连续因为有漂亮的女儿嫁给高种姓的，到了她，她的血统才被承认是高种姓的成员，但是在家族中也是被歧视的对象。好容易因为自己的努力混了个当红影星出来，这次因为一个日本人叫做山本一夫的看上了她，她的两个经济人逼她陪那个日本人一个月。

　　锦绣天的一个大哥马上解释到：“根据我们的情报，山本一夫是日本5年前最年轻的电子，物理学家，也是极端的军国主义分子。如果他来到了印度，成为日本现在在印度的首领也是正常的。”

　　了解。

　　我笑嘻嘻的对这个妞安慰到：“不要紧，我可以保护你的。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介绍你到中国去拍电影。而且，我们不会对你有任何的非分的要求。你自己考虑一下吧。是留在一个把你当工具的国家还是去一个把你当作真正的人，没有种姓区别的国家。你好好考虑一下。我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看不惯已经衰败了的日本还这样的欺负人……”妈的，我当然有别的意思，就是把你弄上床，不过，呵呵，日后有得是机会。嘿嘿……

　　这个妞很果断：“如果你能保证我的安全，我跟你们去中国。”妈的，不愧是从低等种姓出身混到了所谓印度最红影星的妞，决心果断得很。

　　但是她最后一句话，弄得我们都不是味道：“如果留在印度，就算这次不陪那个日本人，也会被高官争夺成公共的情妇，还不如陪你们去中国，多少是个脱离污水坑的机会。”

　　我们无语，我慢慢的问：“那个山本一夫，他住在哪里？”

　　那个妞看了我半天，惊恐的说：“不要去找他，他是个变态的人，已经有两个电影明星被他蹂躏成了精神病了。他，他们日本人，都是疯子。”我笑笑的模模她的头：“我不找他，我只是想知道他住哪里，我们好避开他。我们是来投资的，不是来找麻烦的。”狠狠的定了下精神，小妞闭着眼镜说：“新德里，印度国防部的附属别墅里面，周围据说有最精锐的部队防守。”

　　果然，有猫腻，妈的，一个日本人，就算是专家，妈的，有必要这样小心么？眼镜的眼睛已经露出了一丝杀气。

　　这时候，除了可怜，我已经对这个妞没有了任何别的感觉，轻轻的对她说：“跟我走，我发誓会好好的照顾你的，不过，如果到了中国，你愿意写本书，介绍你的经历，我会很感激的。”这个妞慢慢的看着我：“你们，不是真正的投资的商人吧？不过，我不在乎了，你们是特务也好，是间谍也好，总比留在印度被人当作发泄的工具好多了。”我无语，这个妞，不是我想的那样，除了张脸蛋，什么都没有。

　　回到酒店，那个妞，叫做什么薇丝丽斯的，用头上的纱丽拦住了自己的脸，酒店的经理一脸暧昧的笑容，恭敬的说：“先生们，你们的空调已经全部更换完毕，换成了你们中国的好货色。另外，还剩下1万多美金，这个……”我打断他的话：“钱归你了，给我们一个新的，靠近我的套房，马上。”经理飞奔着忙碌去了。

　　入夜，小妞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眼镜跑我房间，笑嘻嘻的问：“怎么，动慈悲心了，刚开始恨不得一口吃了她，现在，好像是个大哥在照顾小妹了。”

　　我点点头：“一辈子没做过好事，难得良心发现一次，救个人，阎王爷那里，就算积点阴德，以后不要下18层地狱，下17层就可以了。”眼镜没说话，灌了口红酒，慢慢的说：“如果阎王爷是中国人，我们应该最多下第一层吧？”

　　蚩尤疯狂叫嚣：“妈的，阎王算什么，当初被我一斧头劈成了两半，如果不是没来得及用斗气，他早挂了，放心，阳痿的，我罩你，你是我的小弟，他不敢把你怎么样……”晕倒，你蚩尤到底砍过多少神仙？蚩尤算了半天：“估计你知道的神话里面的我都砍过，除了轩辕小子，别的还都被我砍跑了……”我倒，不理你了。

　　眼镜慢悠悠的说：“有兴趣和印度国防部来个亲密接触么？”我飞快的跳起来，抓起床垫下的m4，恶狠狠的狞笑：“那个日本人？我想吃牛鞭火锅了……”眼镜狞笑……

　　蚩尤高兴得胡乱叫唤：“杀，杀，杀，杀光新德里，妈的，冲啊。同志们，为了新中国，冲啊……”我差点一脑袋撞墙上，大哥，你哪里弄来得台词啊？蚩尤振振有辞的说：“不是一个姓董的人叫唤的么？你脑袋里面还很深咧……”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