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州灾民都被赶往南瓜府和京城,附近的县城乡村也同样遭了秧。虽然大部队都是往城里去,可依然有小波人往县城和乡村走,也有的是顺着路走过就进了县或村找吃的。到处都是饥饿的灾民,这种感觉让人心里十分不好受。

  稻香县也来了不少灾民,如今县城大门都是紧闭着的。

  虽然稻香县的灾民相对南瓜府简直不够看,可对于一个小小县城一下子想要容纳那么多灾民还是非常有压力的。而且这些灾民里还混杂了恶徒甚至反贼,所以不管是县城还是村庄全都关闭城门或者锁村。

  其实这些年因为桃源村的带动下,整个稻香县的收益都不错,县里的粮仓一直是满的,之前县里虽然也捐出一部分送往果州,可县令见今年收成不好,断不敢把自己掏空,所以只拿出了一部分而已。

  因此县城里的粮食还算富足,且还有以钱家为首的商人支持,目前想要安置这些灾民还是不成问题。但是县令却不敢这般做,虽然也出粮救济,可非常的吝啬,并告知县里没粮了全都运往果州了。虽然给了灾民食物,却还要驱赶他们离开。

  县令这般做也是无奈之举,若大家知道这里有粮,必是会引来大量的灾民,到时候就没法控制了。这些灾民里必是有奸细和煽动者,消息十分灵通。而且大家情绪非常激动,路过有人的地方,就恨不得全都将当地之物全都啃光,且总会闹出点事来。

  之前有一县城便是如此,本见灾民不多,好心收纳入城,结果竟是弄得城里大乱。哪里是什么灾民分明是一群土匪进了城,虽然后来军民合作最终将灾民赶出县城,可受到的损失极为惨重。

  城里一片狼藉,百姓的生活都受到了影响。

  不仅仅是经济损失,甚至还有人丢了性命,受伤之人更是不计其数,甚至还发生了强奸、杀人等恶性事件。有些人趁着混乱之际,到处胡作非为。

  所幸灾民并不多,而那里临近有军队把手,否则整个县城都沦陷也不是没有可能。

  众人闻言更是惧怕这些蝗虫一般的灾民,到处都封城,不让灾民进入。而村庄里的人组织起来一致对外,若是人力不足的只能躲到深山里。

  而桃源村也早早就将码头生意停了,并将所有人都撤了回来,里头的东西能拿的就拿不能拿的堆进沈家客栈的仓库里,若保不住也没有法子。如今命要紧,其他都管不得那么多了。

  因为常喜乐下这命令是在比较早的时候,也有人不理解,毕竟当时只有零星的灾民出现,并未造成负担。而且大家都有慈悲之心,见灾民饿成这般模样,于心不忍总想帮衬一把。可常喜乐却在这个时候命令大家全都撤走,且什么东西都不留,难免会有人觉得有些凉薄。

  后来见王大力领着保安队的留守码头,并从村子里运了不少红薯和玉米面,给过往的灾民放粮,大家才明白常喜乐这般做的目的。

  这是在保障他们的权益,就跟之前常喜乐承诺的那样。只要他们在这里按照规矩经营,不欺诈不霸市,就不会让他们有其他损失。

  尤其后来看到有的县城差点沦陷于灾民之手时,更是无人再吭声了,都觉得常喜乐非常有远见。

  如今各地都纷纷组织起来,共同对抗灾民。

  这些灾民大多数还是普通百姓,只是饿极了丧失了理智,可若是遇到难啃的骨头,他们大多时候还是会放弃。毕竟他们已经饿得不行,也没什么力气反抗,也就是人多比较吓人。真遇到有些厉害的,都会避开。且大家也知道一个小村庄里也没多少东西,也就走了。

  不过一般情况下大家也会施舍些粮食,让他们有继续前行的力气,所以灾民们走得也还算心甘情愿。

  南瓜府岌岌可危,常家人都非常担忧,若真的被灾民攻了进去,到时候城里必是会大乱。南瓜府沦陷了,他们这下头的村庄县城也会守不住。这些灾民的人数太多了,里头不知道夹杂了多少居心叵测之人。如此浩浩荡荡目的明确的前往,这其中必是有所图谋。

  偏偏这些灾民已经饿得不行,哪怕管这么多,即便知道被当枪使,为了填饱肚子也顾忌不得。毕竟以后是死是以后的,现在若不进去就真的要死了。

  “大力?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府里传来了什么消息?”

  王大力急匆匆的走进常家,常喜旺见到他连忙问道。

  因为大灾和大乱,桃源村的生意和工坊也受到了影响,不少都停了工。所有人如今都严阵以待,一旦有不妥就立刻反应。

  常家人也难得白天大家能够聚集在一起,而不是各自忙碌其他。

  大家一看到王大力,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今天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群灾民,竟是有上万人之多。我们码头上的那些食物根本就不够分,当时就乱成一团。我们几个兄弟亮出家伙都没用,还因为伤了人惹得这群人更疯了。我觉得这些人压根不像灾民,分明就是来找茬的!我见情形不妙,就领着兄弟们一起赶回来了。我瞧这帮人来者不善,恐怕是冲着咱们村来的。”

  大家听到这话心都被揪了起来,常喜乐眉头紧皱,他担忧的事终于来了。

  常老爹道:“咱们村是有些钱,可到底只是个小村庄,怎么就惹得这么多人惦记?咱们这要不是有水路也不好找,咋就被盯上了!”

  “我瞧着肯定是有人煽动的,那些灾民都叫嚷着只要找到桃源村就有救了。而且听说后头还有不少人,所以赶紧回来找你们商量。”

  这时候得了消息的里正和族老们也都赶来了,纷纷都气恼不已。

  “这都什么事啊,要是真跟大力说的,咱们村可就危险了。府里县里现在可抽不出人手来救咱们啊!”

  一向沉默的常昱这时候开口了,“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走!”

  常昱说完这话,也不管其他人如何反应,只给了常喜乐一个眼神,见常喜乐朝着他点了点头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从话落到离开不过瞬息之间的事,大家还没有反应他就不见人影。还是王大力第一个反应,连忙跟着跑了出去。

  “这,这是……”里正目瞪口呆。

  常喜乐道:“里正,族老,你们莫用担忧,咱们平日为了练兵花费这么多的精力财力,现在派上用场了。咱们桃源村的人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

  上万人的灾民听起来确实可怕,可桃源村易守难攻,而且这些年的训练可不是练花架子。有组织的队伍战斗力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更何况面对的是饥饿没有秩序的灾民。

  这些人只是为了吃一口饭,只要威慑一二,然后给些吃的,理应能应付过去。

  号声响起,村子里经过训练的人全都聚集在村子中央。他们穿着统一的服饰,拿着自己的武器,早在听说国有大乱就等待这么一天。

  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一起,并且迅速的排好了队,一切都非常的从容有序。等常喜乐和里正一行人到达的时候,就看到齐刷刷的方阵。

  常昱背上弓箭,手里拿着大刀,高举过头顶,“检验大家的时候到了!平日我们流了这么多的汗,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有人意图不轨犯我桃源村,我们该怎么办!”

  一群人齐刷刷的怒吼着,“谁敢来犯,必将诛之!”

  声音响彻云霄,每一声好像要震到人的灵魂里一般。

  围观的老弱病孺听到这话全都热泪盈框起来,之前的恐慌畏惧瞬间散去。

  有一个族老甚至有些担忧道:“咱们不会把那些灾民都杀了吧?”

  这架势,有点吓人啊。

  说到底大家还是很同情这些灾民的,大家都是一样的,会联想到自己,所以都是能帮都想帮一把,只是前提是不损伤自己的利益。

  可现在看自家人这么厉害,用以对抗手无缚鸡之力的灾民,总觉得有点欺负人。

  常喜乐失笑,“族老放心,咱们又不是刽子手,若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想见血。”

  那族老也知道自己这话有些可笑,实在是他被方才一幕吓到了,良国最优秀的队伍也没有他们厉害啊!

  虽说从前也见过他们训练,可都是一波一波的不说,没事也不会有那么大的煞气。如今这样子,好像随时就要上战场杀敌似的。就连他的平日腼腆的孙媳妇、还一脸稚嫩的曾孙都一副凶狠模样,好像下一刻就将手里的木刺戳穿别人的胸膛一般,让他有些瘆得慌,可又觉得很骄傲。

  常喜乐见常昱将大家情绪调动得差不多,这才上前交代一些注意事项。

  他们只是想要保卫家园,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手。不过若被侵犯到自身利益,那就无需客气。

  没多久,便是有人来报,灾民涌往这边来,就快要到达桃源村必经的坳口。

  常昱不再耽搁,领着一群人一块前往坳口,守在那里。

  黑压压的灾民好不容易摸到了桃源村,可一看到眼前统一着装每个人手里还拿着木刺,且有二十来号人还骑着高头大马,手里拿着铁嘎达,一副凶狠模样的桃源村人时,所有人都忍不住往后退,唯怕自己被刺到。

  这些灾民衣衫褴褛,个个面色发黄,瞧着十分可怜。里头还有很小的孩子被抱在襁褓之中,发出阵阵哭声,声音十分的虚弱。

  原本气势昂扬的桃源村人一见这一幕都忍不住皱起眉头,心里有些软了下来。可他们依然不敢松懈,因为他们知道,这种时候若是起了同情心,兴许自己的孩子就要遭罪了。

  这时候灾民里有个老头走了出来,驼着背脸上尽是皱纹,而且非常的瘦瞧着非常的可怜。

  对着常昱就是一跪,“大老爷,求求您救救我们吧。我们都是良民,要不是日子实在没法过了,也不会走到这一步。我这把老骨头死了没关系,这些孩子还小,他们就这么走了,太冤了。”

  其他灾民也纷纷跪下,一声声的哀求,听着十分的凄惨。孩子不停的哭泣着,有个孩子哭到一半没了声音,只见那抱着孩子的妇人不听摇晃拼命的叫着他的小名,可怎么也没有声响,那妇人直接癫狂的在原地哭嚷,“孩子,我的孩子,你快醒醒,老天啊,救救我的孩子吧!”

  那老头见此抹着泪道:“求求你们,给孩子们一口饭吃吧,我们都是一群老弱妇孺,要不是实在没法也不会往这边走的。我们这些人一路被人欺负被人抢走东西,没法才自己成了退伍往其他地方走,才会来到这里。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求求你们给点吃的,我们只想让孩子活下去啊!”

  那老头拼命的在地上磕头,没一会地上就沾染了血迹。而后面的灾民哭得越来越凄惨,声音在山坳里回荡。

  大家见到这副模样,心里都十分难过,紧握武器的手都松了不少。

  “不要听他的,他是坏蛋,坏蛋!”

  两个个小身影突然蹦了出来,指着那老头嚷道。

  这两个孩子正是平儿和安安。

  两个孩子还小,本不用一同前往,但是常家不少孩子如今都到了年纪,也都被叫上阵,他们也按耐不住非要一同来。见没法劝阻,常喜旺也就带着一起,让槐子看着。这两个孩子虽然年纪小可也练了几年,别的不说想要溜走递消息还是很厉害的。

  那老头一脸莫名,“你们为何要这般污蔑老朽,我,我只是想给大家讨口饭吃。”

  安安激动的指着那老头,眼睛都快瞪出血来,“你,你杀了我娘,你杀了我娘!”

  平儿望向队伍里,伸手指了好几个人,“还有他,还有那个人,他们害死了我娘,害死了村子里的人,我记得他们,就是他们!”

  两个孩子声音很大,桃源村的人都听明白了,都想起两个孩子是怎么来的,顿时反应,这不就是那些当初屠村的匪徒吗!原本的同情顿时散去。

  虽然这两个孩子当时还小,可这两孩子多聪明他们是很清楚的,也深信他们不会胡说,所以都信了。大家顿时警惕起来,目光中尽是怒火。

  被点到之人再也安奈不住眼睛迸发出怒火,有一个人没忍住冲向前想要抓住安安,可距离安安还有很远,就被常喜乐用箭给射死了。

  这下灾民们顿时乱成一片,而这时常昱以飞人速度迅速下马,将那老头还有两个孩子点到之人全都让抓起来扔到一边。

  而这时候王大力则吼道:“想活命的都给我原地站好,不准出声!”

  大家见此哪里还敢动作,全都吓得在原地不敢动弹。

  常昱望向两个孩子,“还有吗?”

  两个孩子摇摇头,“我们当时就见了这几个。”

  常昱望向人群,“还有谁是跟他们一伙的?”

  原本还有动静的灾民顿时不敢再出声,所有人都压低着头瑟瑟发抖。

  有个少年想要站起来,却被他身边的母亲给压下去。

  可那倔强少年依然不服,大声嚷道:“老爷!我知道!”

  其母直接哭出来了,连忙道:“老爷,我这儿子病糊涂了,病糊涂了。”

  槐子上前将他和他的母亲牵过来,安抚道:“莫要害怕,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保证你不会有事。”

  少年咬了咬牙,恶狠狠道:“这些人是土匪!他们一路逼迫我们,谁敢不从就把我们活活打死,唔……我邻居家的大牛哥因为不听他们的话,想要反抗,结果就被活活打死了,脑袋还被割下来,身子还被他们吃了。大牛嫂子也被他们……被她们糟蹋了,唔……慧慧才五岁啊……”

  所有人都震惊了,完全没有想到这事件竟然有如此可怕恶心之事,而还隐藏在人群中的匪徒也按耐不住了,不再扮演灾民纷纷站起来抽出怀里的刀往桃源村人这边砍来。

  “兄弟们,给我们上!干了这一票咱们就能吃香的喝辣的!”

  灾民里的匪徒纷纷响应,一看竟是有几百来号人,而且大部分人手里都有武器。灾民们见此纷纷都往外跑,一时间混乱不已,还发生了踩踏事件。

  护卫队几人将常喜乐和那个少年护在身后,常昱比了几个手势,并大吼道:“给我上!”

  桃源村人顿时分成两批人,一部分人挥着手里的武器朝着匪徒冲去,另一群人则绕到匪徒后面,一些人在疏散灾民,另一群人则干扰这些匪徒,让他们无法将灾民当做人质。

  战火燃起,天地之间尽是厮杀声。

  常喜乐被留在桃源村里,虽然没有亲眼看到现场,可听到跑回来递消息的平儿和安安说起前头的事,他心里非常担心和害怕。

  担心大家的安慰,害怕听到自己人死伤。

  这些人都是他的同乡,他的亲戚,他的朋友,不管是谁出了事都让人无法忍受。这不是从前看新闻简单的数字或者名字图片,而是他一同生活过的人,他知道他们的名字,知道他们的故事。

  他仿佛听到了兵器碰撞、刀入肉和凄惨的声音,能感受到这场厮杀有多残酷。他虽然经历过生死,却是安安静静的死去,从不曾经历过如此赤裸裸的残酷。

  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浑身发冷,虽然桃源村的村民经过几年训练今非昔比,可到底是普通的农户,平日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不像这群穷凶极恶的匪徒,手里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心中残忍下手也狠,这是桃源村村民比不过的。

  “前面到底怎么样了?”

  常喜乐焦急不已,在原地坐立不安。

  “怎么还没有人过来递消息。”

  其实递消息的人才刚退下去,战场距离桃源村很近,而常喜乐就在村口守着,因此前面发生什么事后头很快就知晓。

  可所有人都觉得时间非常的漫长,尤其听到打起来之后,心都是悬起来的。留守在村子里每人手里都捏紧了武器,随时做好冲锋陷阵的准备。

  若前头的人扛不住,那么他们就必须迎刃而上,否则桃源村肯定就会完了。

  “来了,来了!”

  一有人出现在入口,就有人嚷了起来。

  常喜乐和里正几人连忙迎了上去,“怎么样了!”

  来的正是杨子,笑得见牙不见眼,“有小小叔领兵出马,多少匪徒都不够看的!”

  所有人听这话全都欢呼起来,纷纷往外涌去。

  等常喜乐一行人到达坳口的时候,那些匪徒全都被制服,狼狈不堪的跪在地上。

  地上都是鲜血,还有不少人一身血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否还活着。

  不过,看到那些死去的人都没有穿着桃源村的制服,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虽然桃源村的人受伤的不少,还有人受了重伤,可好歹人都还活着。

  常喜乐见到一身是血的常昱也忍不住眼热起来,常昱朝着他笑了笑,他心里顿时舒了一口气。

  不过他没工夫与常昱眉来眼去,甚至只能用眼神问候一下,便去照看其他受伤的人。

  受伤的人呲牙咧嘴,可脸上却带着灿烂的笑容,“文老爷,我刚砍了好几个呢!”

  常喜乐见他伤口深可见骨,心里很是酸楚,可嘴里却道:“小单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大家都在忙着照顾受伤的人,商量下面该把这些匪徒如何处理。

  而这时候一直躲在远处的灾民突然涌了上来,冲向那些匪徒,朝他们拳打脚踢,一个个非常的狠,好像疯了的狼群一样,看守的人压根没法阻止。

  “打死这些畜生,打死他们!”

  “杀千刀的,你们也有今天啊!”

  “哈哈哈!他爹,我终于给你报仇了!”

  “芬儿,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

  又哭又笑一声声凄凉入耳,匪徒们的哀嚎声都被压了下去。

  等这群灾民冷静下来的时候,匪徒们都已经死伤大半。每个人都十分的凄惨,有的人耳朵都被啃下来眼睛也被戳瞎了,惨不忍睹。

  桃源村的人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若非恨极,怎会如此凶狠。

  这群灾民转向桃源村人的时候,纷纷都跪了下来。

  “老天有眼啊!要不是你们我们真的生不如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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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种清除玩家的方法》 我穿越的世界遍布玩家,生存本就不易,而我更是被系统缠身,成了NPC中最耀眼的那个 土著看我不顺眼,玩家视我为眼中钉。 为了在异世界美好的生活,为了不被玩家欺辱,我只能竭尽全力,把所经历的苦厄变成别人的苦厄,把所有的收获留给自己,茁壮成长,成为一个永远无法被玩家打败的BOSS 这是一本第四天灾被天灾的故事。

修真史前十万年

末法时代,灵气稀薄,岳岿然继承了家族的一座藏经阁,却冲击不到更高境界。 偶然之下,踏上神秘古阵,肉身破碎,灵魂却来到了修真史前十万年的时代。 啥?你们还没总结出修真体系来?来来来,我跟你说说下一步怎么修,但你们部族的那座灵矿山,是不是该分我一半呢?

我真是来维护和平的

三流的军事承包商选择寻找需求二流的军事承包商选择填补需求而我选择创造需求要做就做行业顶流,重活一世之人决心走上另一条不平凡的道路。 做人就要做硬核狠人!约翰薛帕德如是说道。

炮灰突然拿了大女主剧本

如果有一天你重生了,然后有个人告诉你,你上辈子所有一切的不幸都来自于一个女配逆袭系统的配置,你会如何? 燕雀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她是坦然的接受了系统考核,誓要扭转乾坤! 什么?你说,原男主是个重生货?!!!美强惨大反派是个有记忆碎片的? !!!原女主的任务模式是地狱模式了?!!!燕雀:······鸿鹄安知燕雀之志哉!

我靠二块五买的别墅暴富

最纯穷的一年,叶常栖用2.5r买下了一栋三层楼、市中心新中式风、自带大花园、大泳池、地下两层,1200平的独栋大别墅。 天上掉馅饼了!还是纯肉馅!但可惜肉馅是坏的。入住当晚,叶常栖的床边就站了一只不停哭诉‘好冷’的鬼魂。 日日哭夜夜哭,活像死了亲娘!叶常栖忍无可忍,撸起袖子——!给鬼魂送上暖气。 原本只是无心之言,却没想到那鬼魂似是与大别墅通灵一般,真的感受到了温暖。 并且,向叶常栖献上了枚价值42万的李朝和田玉凤簪。叶常栖:“!”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赚钱渠道! 千亿欠债,终于可以还清了吗?!叶常栖大手一挥!——来杯柠檬水庆祝一下! ——高贵家养布偶猫男主黎淮&不拘小节+毛发打结的黑灰毛田园犬女主叶常栖。

在兽世养崽种田,被娃爹找上门了

【兽人+养崽+基建种田+系统+成长流女主】视频博主桑念一朝穿书,成了书中的恶毒雌性.身边还有两个随时想要自己性命的崽崽,以及一条吃货蛇? 住山洞、吃生肉、穿兽皮?系统傍身的桑念表示:这不简简单单拿捏.养崽子,建房子,种田,制造美食…不知不觉的竟然创造了兽世第一部落.这样,她应该不会落的跟书中的下场了吧.只是,为什么没人告诉她,崽子们竟然还有爹啊!

被流放,有空间,将门主母养崽崽

穿至古代,下有恶仆与外勾结,外有天家虎视眈眈,一堆未成年崽待接受教育。 索性,来自二十一世纪奔三大龄女青年穿的是将军府至高主母,说一不二。 恶仆当场惩,天家气数尽,崽崽们个个听话,以她马首是瞻。什么?刚穿就流放? 不着急。空间一出手,天下我皆有。流放路上打点一切,蛮荒之地开铺子,赚银子,买粮食,种药田,打兵器,招兵买马打江山! 最后的最后,曾孙围满堂。 “曾祖母曾祖母,还有呢?” “还有啊,你们祖父一穿铠甲腿发抖,一上战场尿裤子……”有道声音无奈打断:“娘,这话你都说八百回了,你曾孙们没听腻,我都腻了。” “好小子,你和谁说话呢!” “娘娘娘,儿子错了。”老倌面命提耳,下跪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