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雪晴想低调？

　　沈老在之后的治疗一切都很顺利，期间，上海市众多官员都来过，不过在知道老爷子还在治疗，也没有多耽搁，来了又走，前前后后，很多波人都有来过。

　　方维一直在长海医院待着，甚至夜了，方维也没有回去，就在长海医院的招待宾馆里住着。至于留守的值班医生，自然更是辛劳，对于沈老的一切情况，时刻关注着，以便有突发事件，他们可以第一时间采取措施，或者通知到方维。

　　由于有了方维的说明，麻醉师自然没受什么责难，所有人也才知道，老爷子到底在这些年糟了什么罪。这也更坚定了，沈家人，一定要为老爷子寻得一株年份上久的灵药。就在当天，沈家人就托朋友，或者亲自出面，开始打听灵药的消息。甚至在全世界范围内，直接从一些大型的拍卖公司里寻找这方面的消息。

　　当然，私人收藏方面，沈家人也不会放过，总之，用沈家人的话，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一株好药。

　　叶馨婷在知道了沈老爷子的事情，自然也是伤心不已，哭的稀里哗啦。甚至私下里，还询问方维，除了灵药外，真的没有其他办法。方法自然有，但方维自然知道，这个口子不能开。如果自己这里掏药，有了这个开头，再之后，医死人药白骨的事情，说不定也会做。

　　不过不管如何，两天之后，沈老醒了过来。知道折磨自己一辈子的问题，已经彻底解决了。老爷子如此铁打的汉子，也忍不住泪流满面。至于说自己的寿命问题，老爷子反倒看来了，用他的话说，曾经就想过，如果老天能让他舒服的过一天，他这一辈子也值了。现在愿望实现了，虽然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但无疑肯定比一两天长。至于子女们为自己寻找灵药，他只是看在眼里，并没有阻止，当然，对于方维准备交给他的那套练气养身功法，他还是很感兴趣的。知道方维拿出的东西没有垃圾，自己好好学，真能延长一些寿命，自然也乐意。

　　沈老爷子这边的事情还没解决，方维就已经接到了北京的电话。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方维在治疗沈老的时候，给那个少将副院长写的那个药方。在当时治疗结束之后，副院长直接将这件事上报给院方，院方同时也知道了方维的身份，而且以方维的名气，这种药说不定真的能大大改善现在军中所使用的创伤药。所以也在当天，第二军医大学这边便按照方维的药方开始配药，并且验证效果。同时，第二军医大学也将这一情况，直接上报军委，请求军委做进一步的批示。

　　如果是其他事，军委或许会开会，验证，讨论，等等一系里的各种不同的审查之后，再做决定。在知道了这个药方式方维专门为军方研发的创伤类药。军委当即就下命令，让第二军医大学先行验证效果，如果效果明显，在实战中得到有效的检验。军委这边会直接将这种药列为军事机密，同时逐步在军中推广。

　　虽然现在还没有收到进一步的研究报告，但是军方的几个大佬，已经接连的打来电话，表示对方维的感谢。甚至有几个大佬，厚着脸皮，希望方维能给他们军方，配置更多适合军队的药。

　　提这个要求的人，方维也清楚，可不就是那个和方维有点自来熟，多少沾点亲的秦副主席。这家伙，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人就是这么个人，在方维这里，一向不觉得生分，占起方维便宜来，一点都不客气。

　　不过不管如何，方维的一个药方，部队方面也开始全力跟进，以便在检验效果确实在现在所使用的药物效果之上，部队会尽快在军中内部推广。

　　新的一年马上要到来，这个年，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依旧红红火火，至于国际上的风起云涌，这些和老百姓来说，多少有些远。对于他们来说，自己的钱包较去年来说，有没有鼓一些，生活档次有没有较去年高了一些。父母，女儿是否健康孝顺，这便是他们所关心的。

　　别人或许不太清楚，但方维一家，却是一个和和美美，方庆生还有冯玉莲，早在大年二十七八，就开始准备起来。尤其是儿媳妇们的陆续到来，一个个靓丽动人，最关键的是对她这个婆婆还孝顺。孙子也有了，儿子也在身边，没有比这更好的。

　　当然，唯一的一点遗憾，或许就是这个年，他们是在上海过的。虽然在上海有房有车，但冯玉莲心里，总是觉得，这不是她的家。当然，其实方庆生还有冯玉莲两家亲戚朋友都不太多。尤其是这两年，亲戚间也多有走动，尤其是妹妹一家，如今在荣城小日子也过得和和美美，腰包也鼓起来，女儿更是省心，还在上着大学，成绩好，还没毕业，据说想要的单位公司就多了去了。而且很多都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单位公司。

　　至于方维的小叔子一家，据说也要离开那个小县城，来荣城了。主要原因也是方维小叔方庆国工作的调动，虽然方维没打什么招呼，但是方庆国也知道，自己的调动，是因为方维的原因。不求官升多大，现在的方庆国，手里有点小权，如果再调到市里，生活环境也好了。自然比起当初那个小县城，强了太多。而且现在，方庆国可是真正的一家之主，或许是年纪大了原因，方维那婶婶已经没有了那份野心，看着丈夫的高升，小日子的红火，其他的也不想了。当然，由于就这两年，没少挨打，婶婶却是规矩了不少，典型的相夫教子。如果不是知道这女人的名声，还真以为是典型的贤妻良母。不过好在开年之后，一家人就要来荣城居住，换了新环境，婶婶那名声，应该也会随着环境的转变，渐渐的销声匿迹。

　　工作调动已经成了定局，这个年，也算是他们在小县城的最后一个年。而且他们也在荣城分期买了一套房子，当然，由于多少有点人脉，知道这人和方维的关系，买的房子，直接就是郑金彪公司开发的楼盘，要价极低。不是他不舍得送，而是给方维打过招呼，问问方维的意思。得到方维的同意，才打了一个折。

　　这个年，方维小叔一家，无疑就是两地跑，过年还是在小县城，但是时不时的就往返荣城，在新房子住上几天。

　　也就是说，虽然上海他们有房有车，但是注定是个外来人。尤其是冯玉莲和方庆生，他们两人在上海是典型的外来人，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或许唯一让他们能够融入城市的，就是他们那富贵的身份，出入的保镖豪车接送。说到底，荣城是他们的家。虽然他们在乡下已经没亲戚，没地。但是祖坟还在荣城。还有就是荣城那一口浓浓的乡音，总让他们感觉到亲切。

　　一大家子人，冯玉莲已经决定，初二就全家会荣城，在荣城好好住上几天。

　　热闹的一家子，房子很大，但是现在人员齐聚在大厅里，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方维这时候才感觉，自己的女人似乎确实多了一些。看看这一个个花枝招展，不停的在冯玉莲这个名义上婆婆面前表现的女人们，方维无奈的摇了摇头。当然，除了这些女人，还有一个男人，也不停的在冯玉莲面前表现。自然就是姜凯杰，要迎娶方家这位公主，他这个上海市市长的公子，要使出浑身解数的表现。

　　总而言之，冯玉莲成了全家的焦点。

　　方维知道母亲的想法，听着母亲和众人念叨，初几要去做什么，初几要去哪里，总而言之，都是围绕着老家的一些事情。方维也看出来，在这里，他们到底是寂寞了，而且上海这座城市太大了，在这里，他们当真是皇帝般的生活，出入有保镖司机接送，饭菜又有人做出来，家有人打扫，他们当真无事可做。

　　“爸，妈，要不开了年，你们就回荣城住吧，正好小姨和小叔一家都在荣城，以后没事的时候，也有个串门的地方，总好过这里，感觉你们确实挺寂寞的，而且荣城环境好，虽然我们这的这里也不差，但这座城市到底太过喧嚣，不太适合老人住！”方维知道当初留在这里，唯一的顾虑就是离慕雪晴的工作地方近，方便慕雪晴周六日的时候，回来看儿子。但是方维决定，其实荣城也不算太远。慕雪晴一个做儿媳妇的，自然要迁就老人，总不能让老人迁就慕雪晴而且小东西在长大一些，完全可以让慕雪晴偶尔带在身边，不要忘了慕雪晴身边，也有老太太可以照顾。老太太虽说年纪大了，但是身子骨，却不比冯玉莲差多少。当然，真正还是没的比的，毕竟方维经常给两人调养一下身子。

　　方维的话，却是让两人比较心动，但是想到孙子。他们也知道，去了荣城，孙子见妈妈的时间更少了，晚上会想妈妈的。

　　刚想说说些违心的话，那边的慕雪晴作为一个常年混体制的人，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不在话下。也明白公公婆婆确实在上海住的很无聊，想回去。而且他也知道了，现在公公婆婆的亲戚，又都住在荣城，回去了，时不时能和亲戚朋友聚聚，聊聊天。好过像现在，除了逗弄孙子，再就没其他事情。

　　最多就是自己累些，慕雪晴说道：“爸妈，你们要是在上海住的不顺心，想回去，就回去吧，不用顾虑我。而且你们也知道，我工作的性质，估计在苏州也待不了多久，上面希望我去南京工作一段时间。到时候里上海也有段距离。”

　　方维倒是第一次听慕雪晴说要去南京工作，不明白这其中是什么意思，按理说慕雪晴在苏州应该待得好好的。

　　不想那边的姜凯杰明白了其中的道道，笑着对慕雪晴说道：“雪晴姐，恭喜要高升了。”

　　“怎么回事？”方维问道，对于官场，他还真不清楚，但也知道，只要自己还在，慕雪晴的每一步，应该都不简单。

　　“方哥，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雪晴姐这次调回去，肯定是在一些省厅级的部门，担任一部主管领导。在这个岗位上，带上个一年半载，甚至用不了这么久，雪晴姐在下方地方，肯定直接成为地方一号。而且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雪晴姐是从基层一步步的爬上去的，至少履历上是这样的，他有过在全国经济强县担任市长，市委书记的经历。所以，再次下放就是一市市委书记。只要市委书记任上再有所贡献，或者没有什么劣迹。雪晴姐再进一步，或许就成为全国最年轻的副部级官员。”如今姜凯杰也算是混体制的，而且本身因为家庭出身，对这些比较清楚。对于慕雪晴走的这一套，他着实有些眼红。因为方维的原因，慕雪晴要走的路，不知道有多少双大手在扶持着。看看慕雪晴现在的岁数，还不到三十五岁。可以想象，在慕雪晴四十岁的时候，就有可能成为共和国的一名副部级干部。

　　听了姜凯杰的解释，方维看向慕雪晴，很明显，是询问是不是这么回事。

　　“其实，之前许书记找我谈起这事的时候，给我三个选择，一是继续待在苏州，慢慢的往上爬。而这个升迁，具体得多久，肯定不会太快。毕竟苏州作为一个经济大市，肯定要稳定。而现任苏州市委书记也刚刚上台没多久，除非犯下严重错误，不然肯定段时间不会下台。而我现在的职位是第一副书记，苏州市名义上的三把手。正常来说，我下一个位置，就应该是市委书记。当然，如果我愿意，徐书记也能让我直接成为二把手，也就是苏州市市长，只是到底还是在别人手下做事，而且市长虽然和书记是一个级别。为了以后的发展，必须要有担任地市级书记的经历。所以，如果我成为二把手，无疑还是和三把手一样，等着什么时候升一把手。而且最关键的一点，副书记升市长，这才全国来说，除非特例，一般很少这么做。”

　　慕雪晴说道这里，又说道：“许书记自然不希望我走这条路，所以他给我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因为我一直以来，都是在玉轮，苏州这样的经济强县强势工作，用官话说，就是搞经济比较有经验。我现在如果同意，他可以直接将我调到北部一些经济欠发达的城市，直接担任一把手。当然，许书记自然也不会寄托于我能怎么搞好当地的经济，而是知道，如果我去了那种地方，相应的，如果我搞经济，最起码招商引资这方面，不需要太担心，不说别人，就说咱么这个家里，能给我投资的人，就不少。所以政绩上面不需要太担心，到时候只要做满一任，就可以直接调回省里。许书记当时和我说，他给我铺的路，也就是到省里，在之后的路，他已经没这个能力。虽然我也想选这条路，毕竟这条路最顺畅，但是我感觉我的升迁速度太快，通俗一点将，我现在就好像体制内的一个暴发户，没有一点底蕴。只是不停的往上爬。所以我暂时拒绝了这个提议。”

　　这时候，姜凯杰又说道：“我明白了，同样是升官，如果直接担任地级市市委书记，无疑会成为众矢之的，枪打出头鸟。当然，有人保驾护航，这些自然不需要顾虑，但是路还得自己走，这些人也不可能永远为你护航。就像现在的许定山书记，他最多只能为你保驾护航到副省长一级别。雪晴姐没有答应对方，而是先调回省里，虽然级别一样，但是在省里担任部门主管，无疑会让压力减小到最小。等在省里过度上一段时间，再直接外放出去，到时候压力会减到最小。”

　　慕雪晴看着姜凯杰，没想到姜凯杰会说出这些，笑着说道：“不错，我现在明白，你老子明知道你这家伙的前科，还是扶你进官场，你这脑子，整个就是为这个体制长的。”

　　姜凯杰闻言，难得的笑了笑。

　　方维也明白了慕雪晴这么做的意思。

　　而这时候，叶馨婷插话说道：“雪晴姐，要不直接去北京吧，北京离荣城近，调到北京，以后来往荣城也方便，而且我就在北京，以后我们可以一起逛街。最关键的一点，你这次调回省里，姜凯杰说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说雪晴姐希望低调哥一两年。去省里，即使再低调，你也是一厅厅长级别的，根本低调不起来。但是要是去北京，在众多部位里，厅级，也就是个司级干部。说通俗一点，就是你回省里，以后逛个街什么的，根本不用想，但是在北京却不同，你去逛街，基本没人会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