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些人就是在你根本就没有想到的时间出现了。有时候,有些人突然的出现,甚至不会给一点喘息的机会。有时候,有些人就是在你往往就要快忘记他的时候,他忽然就出现了,然后在你心里重重的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你永远都没有办法忘记他。

  当然,这样的时候不是总会出现,这样的人也不是总会有,而在这样的时候出现这样的人却更是少得跟哈雷彗星撞地球一样少见。

  不过,显然,拓奈奈的运气不是很好得那种人,就是运气很不好的那种人。这样的时候,这样的人,就偏偏生不逢时的让她给碰上了。

  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的男人,他并没有穿着官服,只是穿着一般的文人都会穿着的那种长衫,沉重的颜色,更是衬得他肤白如雪。看着他那如同凝脂一样的皮肤,拓奈奈忍不住暗自的叹气,在这个时代里,能白成这样的女人尚且不多,更不要说这只是一个男人了,愈发的让人觉得稀罕起来。

  他看着拓奈奈那惊讶的眼神,唇角上的那抹浅笑变得愈发的温和起来。他微微的朝着她倾身作揖:“老板娘,看来,你可是不记得我了呢。”

  这么稀罕的人,怎么会让人忘记得了呢?

  等到他说话了,说完了,拓奈奈才算是收回了心神,摆出了一幅你说错了的表情,连忙笑着迎了上去:“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先生呢,倒是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风,竟然把先生从那么远的地方吹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曹操。他一面冲着拓奈奈微笑,一面冲着屋子里扫了一眼,最后目光在郭嘉的身上。不过他也仅仅是顿了一下,接着就收回了目光,朝着拓奈奈笑着:“我倒是无事一身轻,自然可以到处走走,却没有想到拓姑娘这里才是真正的忙,看来,在下来的还真的不是时候。”

  “哪有哪有,我这里确实是高朋满座,不过,孔老夫子不是也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吗?所以,你不但来的得极是时候,还让我这里蓬荜生辉呢!”说着,拓奈奈愈发的热情,将曹操和太史慈迎入了席间,三言两语就现在的事情打发给了两人听,接着就拉着他们坐下去喝酒了。

  好在她要说得事情全部都说完了,现在不在涉及这个问题也没有什么。只是苦了一干人等,原本还有不少事情想说,可是,当着曹操这个外人的面上,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大家龇牙咧嘴的装作热情,相互敬酒,胡乱吃完了酒席,草草的散去了。

  要收拾好这么一大片的狼藉确实也需要不少时候,好在为了这次的宴席,拓奈奈提前请了不少没事做的婆子和媳妇过来帮忙,倒也没有花多少工夫。收拾完以后,也已经黄昏了,拓奈奈笑眯眯的跟每个人都结算了工钱,打发了他们出去,又关上了店门,这才算是忙完。

  这才算是有时间和太史慈拉拉家常。

  一路的旅途也确实劳累,太史慈也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这样一路上的辛苦早就困的睁不开眼睛了。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想把事情说清楚,只可惜,他现在的状态实在是有些糟糕,所以,拓奈奈只好打发他快去睡觉。

  太史慈和曹操都安排下来以后,拓奈奈一边捶着腰背一边对着正在将一份份的合同归类的郭嘉说道:“郭嘉啊,今天还真是多亏了你。”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今天从头到尾可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倒是只看见老板娘唇枪舌剑,将他们全都说得全无还口之力。”郭嘉呵呵的笑着,就事论事,平心静气的说着今天发生的事实。

  “虽然表面上看是这样的,其实,我知道不是这样的。”拓奈奈破天荒的趴到郭嘉的柜台上面,一脸笑容的看着她,那点小小的得意看起来着实的可爱。

  “那就随便老板娘怎么想好了。”郭嘉掩住了嘴角打了一个呵欠,“怎么老板娘还不困吗?平日里的这个时候你不是早早的就要去睡你的美容觉了吗?今天倒是奇怪,现在还不睡觉。”

  “你这个人,一点都不像十七八岁的少年,倒是像个老学究。”拓奈奈撇了撇嘴角,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她伸了一个懒腰,转身朝着院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着:“不过,郭嘉,你说他们真的都会来找我签下这个合同吗?”

  “套句老板娘你自己的话,这满洛阳,满大汉只有他们几个才看中这些地吗?他们若是不签,就把风声放出去,我想到时候这上门求着你签这合同的人的人只怕是能把这门槛踩破了。”郭嘉跟着拓奈奈不少的时候,也学会了很多现代人说话的语气,这么几句话说出来,倒是不想二千年前的大汉子民,到有几分现代的金点子公司的出鬼主意的样子。

  “也是,也是。”拓奈奈点点头,一颗心安了下来,这才放心的朝着院子继续走去。她叹了一口气,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么信任郭嘉的呢?甚至有时候有些事情一定要他开了口确认了这才算真的放心下来。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个一点都不好的事情,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要相信郭嘉,要去问问她的意见。

  有时候,忍不住其实也是一种罪大恶极。

  次日的清晨,不是黑店依旧没有开店子。看着挂在门口那个“今日休息”牌子的酒客们无不发出叹息声,一个个扼腕离开。

  相比下外面的惨淡叹息,不是黑店里面倒是开心热火的很。昨天忙完了以后拓奈奈就放了店子里所有人两天假,工钱照发。这一店子的小工们昨天晚上就跑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拓奈奈、郭嘉、貂蝉、典韦和刚刚来到曹操以及太史慈。

  至于曹操的到来倒是有些说法。

  原来他已经辞了官,现在整个无官一身轻。闲下来的他忽然又想起来不是黑店的好酒来,所以,搭上了一架车,立刻就赶了过来,却发现,不是黑店的大老板居然已经早在过了年就去洛阳了。

  而他心里口里念念的郭嘉更是跟着大老板一起上洛阳讨生活去了,这愣是在曹操插着刀的心口上又撒了一把盐。好在老天长眼,他刚来那天正好赶上太史慈因为一些蔡家的事情要上洛阳来找拓奈奈,他也就厚着脸皮跟了过来。

  一是为了再次喝点这拓奈奈亲手酿的好酒,二是因为他可是再想看看郭嘉这个天下第一聪明人。

  虽然他现在还没有什么野心,更没有那种独占大汉三分之一天下的想法,可是,却不知道为了什么,隐隐的,他就是觉得这个郭嘉和他有不可分割的一种关系。这种隐隐的感觉,让他想见到郭嘉的感情愈发的迫切起来。

  这六个人虽然是因为不同的原因,可是都是在前一天累得个半死,所以,这一大早上谁也没有听见外面街道上那唉声叹气的怨念声,直接一个个睡到日上三杆才爬了起来。

  除了曹操,其他几人都是忙习惯的,这么猛得一休息,倒是觉得找不到事情做,浑身都不自在。而曹操则在院子里打打拳,和郭嘉有一下没一下的搭着话,心情倒是好得很。

  拓奈奈坐在屋檐的下面,看着外面朗朗的日头,只是问着典韦:“门关好没有?不会有人敲得开吧?”

  “老板娘,你就放心吧,那门栓我可是从山上抗的老松树下来做的,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敲开,只怕连撞开都成问题。”典韦拍着胸口,笑声爽朗。

  “奈奈姐,厨房里没有剩菜剩饭,只有一些生肉生菜,我们吃什么?”貂蝉这个时候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撅着小嘴对着拓奈奈抱怨:“你说对付吃一点,可是什么都没有呢,怎么对付?”说着她又忍不住说:“我明明记得昨天我们吃的那桌子有不少的剩菜的,一定是帮忙的那些婆子姑子一股脑的都带走了,这可是好,请他们来帮忙,他们不但拿工钱,还连吃带拿,这下子连一家子的伙食都有了。”

  “你才过上几天的好日子,怎么就说上别人了。”一边的太史慈捶了捶肩膀,打着哈欠对貂蝉说:“反正都是剩菜剩饭,给谁吃不是吃?没有菜了,弄几个白饭团子不也是吃吗?”

  “那我们自己吃总是可以省了不少啊!”貂蝉瞪了太史慈一眼:“我记得那蒸屉里有不少的饭呢,现在倒好,连一粒米都没有剩!你想吃白饭团子?到不如痴白米团子快一点。”

  “不是吧,连米饭都没有了!”典韦几乎跳了起来,一脸不相信。

  “好了好了,典韦、貂蝉,你们去把肉切了,我们烤着吃好了,反正这肉啊菜啊,要是今天不吃,只怕明天也坏了,不如全部弄了吃了。”拓奈奈虽然不太满意那些临时的小工连吃带拿的做法,可是现在她实在是肚子饿,不想再和他们计较这个问题,索性打发了这几个人去忙一点,也落得耳根子清净。

  在夏日里,做在院子烤烧烤,虽然有些不应景,可是倒也不失是一种乐趣。

  拓奈奈吃得并不多,她笑眯眯的看着一边狼吞虎咽的太史慈:“小慈,你来洛阳时为了蔡家的事吗?”

  “可不是嘛,老板娘,你可不知道你离开了徐州,那蔡家出了一件大事,几乎全家都……”说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朝着拓奈奈抬了抬下巴:“你知道的嘛,其实就是那么回事。”

  “什么事?”拓奈奈却装作不明白太史慈的意思,故意问着。

  “就是他们家的老太爷,在朝廷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被告老还乡了。”太史慈手里端着一只大碗,一边神秘兮兮的贴着拓奈奈的身边小声说。

  “那不是很好,年纪大了就回家休息,安享晚年,多好的事情。”

  “好什么啊,这被陛下辞官回来,那老太爷还有什么脸面见人,成天躲在家里唉声叹气,据说那瘦的都成一把骨头了。”

  拓奈奈微微的眯着眼睛,看来董卓果然还是说话算话,至少给给蔡邕留了一条命,让他可以回家残喘几天。只是她可没有想到这古代的人,心理压力也太不坚强了,不就是辞了官吗?至于郁郁寡欢的得上抑郁症吗?

  “活着就是最好的。”她扬了扬眉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接着问道:“小慈,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根我讲这个八卦?这也未免太过时了吧,蔡大家被贬我早就是知道的了。”

  “不是不是。”太史慈放下了碗,从贴胸的衣服里掏出了一封信来,小声说:“这是蔡大小姐让我带来给你,让我亲手交给你。”

  拓奈奈看着太史慈手里的信很长时间,才伸手接了过来,看似随意,其实是很认真的放在了一边,又开始吃起烧烤来。太史慈见着拓奈奈这么对待蔡文姬的信,其实很是奇怪,不过,他又看了看郭嘉的表情。只见郭嘉只是看了一眼拓奈奈的做法,唇角上翘起了一丝笑容,别过脸去和曹操又说开了。

  见着郭嘉和拓奈奈的表现太史慈更是丈二和少摸不到头脑,不过,他想了半天最后还是绝对不要多问,低头吃饭就是最好的。

  这封信就从中午一直摆到了晚上。

  拓奈奈看着放在梳妆台上的那封信,而郭嘉就坐在她的身后,默默的看着她,只等着她先开口。

  “你说,蔡文姬会写什么?”

  “你自己觉得呢?”郭嘉看着在拓奈奈手中翻来翻去的那封信,笑而不答。

  “感谢吧,毕竟我达到了她的要求,她理应谢谢我。”拓奈奈微微笑着,只是,心中还是有些许的不安。

  “也许不是。”郭嘉摇头:“也是,是别的也说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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