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皇宫。


    老态龙钟的皇帝坐在位上,在对面同样坐着的便是太子。


    此时,魏翊云已经不像是曾经那样唯唯诺诺,身姿也更加自然放松,龙相具显。


    翅膀是真的硬了。


    不过这幅样子并不让皇帝反感。


    他自己选的继任者,无论怎么样都要受着。


    “听说了,最近你做得不错。”


    自从让太子监国之后,皇帝就没有过问政事了。


    而太子也没有一次的向他禀报。


    可以说,完完全全的独当一面了。


    今天这次会面,还是皇帝主动喊他来的。


    “父皇。”太子相当沉着的说道,“儿臣都是按照您的教导来做的。”


    “挺好。”皇帝拿起茶杯,徐徐的品了一口,接着放到一边。


    喜公公弓着腰,双手接过。


    而后,退离了这里。


    并且将所有的宫女太监全部都遣散了下去。


    门外,只剩一位持刀守门的锦衣卫。


    “父皇。”


    太子也知道自己爹的性格,叶长清反复跟他叮嘱过‘做事可果决,但态度一定谦逊’,所以他主动的问道:“百官会有不满吗?”


    “你看到的是?”皇帝问。


    “那日朝会,离国公与孙司徒当堂便震惊对视,散朝后二人听说也并行了一段路。”太子道。


    “他俩也该走到一起了。”皇帝轻描淡写道。


    “他们这是在针对儿臣吗?”太子问道,“父皇在时,他们可不敢这般。”


    听出了他话里的恭维和吹捧之意,皇帝也不舔着脸接受:“是朕把问题交于了你,他们才有如此反应。朕若继续执掌大位,亲自屯田,他们也不会多给面子。”


    “父皇不是把问题交于儿臣……相反,父皇已经为儿臣打好了地基。”太子低着头,相当恭敬的说道,“儿臣现在做的,就是最简单的事情。”


    这点,他倒是没有说错。


    宋时安,皇帝已经为他调教好了。


    直接用就是了。


    “但简单的事情,最难做了。”


    皇帝抬起手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对着他神秘的说道:“你不是什么都懂吗?”


    “父皇请指教。”


    太子做出有些惶恐的表情。


    “你让宋时安屯田规模扩大,人数为原来的两倍。”皇帝问道,“为何?”


    “父皇圣明。”被直接戳穿后,太子也只能承认,“扩大屯田规模乃是宋时安所愿,儿臣便遂了他的愿,但国库粮食的确是支撑不起,这也是事实……”


    “所以,你惦记上他那四千金了。”皇帝打趣道。


    盛安掌管全国的账本,而司州离盛安最近,太子怎么可能不清楚那里的状况。


    宋时安绝对不可能虚空的变出粮食来供应如此多的人口。


    只能花钱买粮。


    可是钱,朝廷也没有给。


    因此,他只能自掏腰包,把那刚从皇帝那里得到的四千金赏赐用掉,扛过这次冬季。


    “他也可以不用他自己的钱,只要能养活这么多人。”


    太子平和的回答。


    在他说完后,皇帝笑了。而太子,也跟着他相视一笑。


    哪有什么你的钱我的钱,都是我的钱。


    况且屯田是你要屯的,你自己想办法呗。


    “但是啊。”皇帝提醒道,“哪怕这四千金用了,依旧不够。”


    听到这里太子一愣,解释道:“儿臣差不多算过了,这地方的粮食,再加上宋时安的这四千金,应当是刚好足够的……”


    “在算数上没有错。”


    皇帝摇了摇头,道:“但人心,你没算进去。”


    ………


    心月彻底傻眼了。


    看着这整整一个巨大的空仓,再回头看向仓外那几十袋粮食,当即愤怒道:“你就用这些粮食,养这八千佃户吗!”


    简直,匪夷所思。


    别说八千佃户了,这些粮食应当勉强只够衙门的官吏当做口粮。


    除此之外,一个流民都养不起。


    要是宋时安真的去了建兴,对这里管不着,那到了冬天,会有无数的百姓流离失所,直接饿死,除非……


    “粮食,那些县里的大家族都花高价给买走了。”跪在地上的张存低着头,宛若一条死狗,“他们说了,倘若府君派人来查,他们会打点好督邮,哪怕真的要进仓库了,也会借县衙粮食应付检查……”


    宋时安俯视着这个男人,冰冷的一笑:“大户们握住了粮食而不卖,百姓断炊,一到寒冬,便不得不重新被裹挟,依附大户,并且主动提高田租,降低分成。”


    “你真是个畜生!”心月攥紧拳头,恨不得当场就宰了这个狗官。


    “……”张存有些惊惧,所以小声的辩解道,“刺山的粮跟账簿在下官接任的时候,就是对不上的。”


    “你的意思,不是你卖的?”宋时安问。


    “不,下官不敢。”张存为难的说道,“其中一半以上是下官卖的,其余的,下官属实是不知。”


    “卖的钱呢?”心月问。


    “回大人,刺山已经多年未发饷,下官是拿了一些,但其余的也都是发了下去……”张存十分急切道,“请给些时间,下官能凑出一半上交!”


    “一半?”心月凌然反问。


    “……”张存流露出痛苦面具,十分挣扎。


    这下子心月懂了。


    他的确是贪了刺山资产。


    但可能到他们手上的,还不到这贪污资产的一半。


    甚至更少。


    “他们既然是用高价买的粮,那你去别的县用低价买回粮食再运回,不可吗?”心月问。


    张存:“……”


    没等支支吾吾的张存开口,宋时安便了句让她有些瘆人的话:“其余县的粮,也被买空了。”


    “这些畜生,是真的该杀一杀了。”心月恼火了,“先从这一只开始。”


    “府君!”张存知道自己要是再犟的话肯定死定了,所以干脆自爆道,“原本这事下官也是宁死不从的,可……”


    “住口!”


    宋时安没等他说完,便直接骂道:“你乃刺山县主官,不管以前的帐如何。粮食,是在你这里空的。所以,我要看到粮食,重新的回到账簿这个数量!”


    “……”张存傻眼了。


    心月也相当不解,但并未过问。


    而看着宋时安那双眼睛,张存知道自己如若不答应,绝对会死全家,于是连忙磕头:“谢府君宽恕!存一定拼死将所有粮食找回,重新填满粮仓!”


    “走。”


    宋时安直接转身离去。


    心月也随之跟上。


    而在这仓库里的县令,继续猛猛的磕头。


    刚出库,便见到刚才那个晕死了过去的衙内。


    “府君!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府君降罪!”他带着哭腔的跪地求饶,“小人真的不知道是您……小人愿意自断双手,请求府君宽恕。”


    宋时安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理会,直接从身边而过。


    心月将鱼符和包袱领了后,也跟着他走了。


    这让这些官吏全都怕得要死,瑟瑟发抖,不敢吭声。


    不过在离开后,心月还是有些困惑,所以相当纳闷的问道:“就这么走了,你不怕他们跑路吗?”


    “现在,整个县衙的所有人,全部都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除非他们全部都能跑路,不然就是死路一条。”宋时安从容的说道。


    他们还有家人,牵连下来也是死路一条。


    “你倒是不怕他们跑,可是……”心月还是没搞懂,“刚才他眼见着要供出后面的人了,为何不听下去?”


    “所谓后面的大人物,无非就是一些稍微高级别一些的官僚,官僚后面,亦有后台。”宋时安反问道,“难不成,要一路查到孙司徒这种人身上吗?”


    “可你不是那种怕事的人。”心月说。


    “是,查到谁我都能管。”宋时安强有力道,“但我现在不需要杀谁,我只要粮食!”


    查,固然能查到。


    杀,也能够杀一些小卡拉米。


    但现在,刺山县有八千人要活命,要脱离大户。


    “那你觉得,他就能够把粮食要回来吗?”心月感觉不出来张存是这么有能力的人。


    “他。”宋时安笑了,“得活命。”


    ………


    县衙中。


    惊魂未定的县令坐在上面,脸色已经是煞白,手还在抖。


    而在下面,则是目前县令里的所有官吏。


    都尉也匆忙的赶来,站在中间。


    此刻的氛围十分凝重。


    粮仓空了这事,不是只有县令一个人知道。


    每个人基本上都是被裹挟的干了的。


    当然,不能说被裹挟,因为每个人都分到了钱。


    “宋府君来了的事情,谁要是敢透露一个字,他的全家可都保不住。”


    张存开口便是警告。


    众人纷纷点头,不敢有一丝的疑问。


    “现在,你们去通知那些大户,就说宋府君已经到达刺山驿站,两日之内便要来县城里,让他们将粮食借给我们,以免府君检查。”扫视着他们,张存提醒的说道,“跟那些大户说,要是此事暴露了,以府君的性格,谁也逃脱不了干系。”


    大户们虽然是花了钱买粮的,可并不意味这就是合法勾当。


    变卖朝廷府库粮食,不说卖买同罪,可总归是与官府做对。


    “那把粮食借回来,应付完府君人的检查后……”主薄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办呢?”


    “应付府君检查?”县令冷哼一声,严厉道,“那是把府库的粮食重新收回来,为拥护府君的屯田大计。”


    “不行的啊!”县尉意识到县令要黑吃黑,连忙的摆手道,“那些大户的粮食若不归还,那到时候他们要是发难…要是再牵扯到其它大人,恐怕会有灭顶之灾啊!”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这种事情,没人敢干。


    就举个容易理解的例子。


    你是某个县的一把手。


    你带着县的所有官员,以及基层GWY,将当地所有地头豪门的家都抄了会怎么样?


    没人有这个胆子。


    “当时的钱可是发给了你们。”张存道,“你们每个人,都要认缴比当时一倍多的钱来。”


    “可就算如此,顶多也只能凑到一半。”主薄心算过后,为难的说道,“也只能补一半的钱给那些大户呀。”


    “一半?”张存阴冷道,“按照市价,那些粮食不就只值这些钱吗?”


    大户从县衙买的粮食是花高价买的。


    县衙从大户那里赎回的粮食却是以市价。


    最经典的黑吃黑。


    俗称,抢劫。


    这样的结果便是,每个人都损失了。


    除了那些拿大头贿赂的大官。


    可是……


    “堂尊,这是不行的,这会死人的!”县尉依旧是抗拒。


    县令确实是在一县之内至高无上。


    可并不意味着他能随便抢劫,把所有大户都得罪。


    “你,你,还有你们。当然,还有我。”


    抬起手指,一次次点名后,张存也对着自己点了一下,而后道:“粮食回不来,我们全都得死。”


    ………


    宋时安和心月出了城后,沿着那一条路折返了。


    而在路旁,遇到了那位马氏。


    她见到二人后,十分惊讶:“怎的?你俩怎么出来的!”


    “我找那县太爷告了宋时安,但人都没见到就被赶出来了,还骂我想蹭饭吃,直接就轰走了。”宋时安解释道。


    “那还好……”马氏说道,“你这真算是命大的,那张存平时可没有这么仁慈。”


    “是狗官吗?”宋时安问。


    “刺山县如此贫穷,那县令自然是狗官。”马氏道,“而且他跟那些大户勾结的事情,也不是没人知道。”


    “这样啊。”宋时安道。


    “你也别骂宋时安了,其实跟他没关系。”马氏感叹道,“他或许心是真的好,只是太天真了,不知道老百姓到底过得什么日子。”


    “连老百姓过什么日子都不知道,那他不是蠢就是坏。”宋时安锐评道。


    “你也很年轻,一看就是刚开始穷。”


    马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宋时安出生就是盛安的少爷,虽然去边境打了仗,有过一些见闻,可他哪能知道,就在皇城周边,无灾无仗,还有人能被饿死。”


    两个人皆沉默不言。


    咕咕。


    宋时安的肚子叫了。


    “小伙子走吧,今天也晚了,就去我家过一晚,吃点东西。”马姐主动拉着两个人往家里带。


    “可你家还有粮吗?”心月在意的问。


    “先过了这晚再说吧,到时候真断炊了,会有办法的……”相当乐观的说完后,马氏又好奇的问道,“那你们明天打算去哪?”


    “建兴。”宋时安道。


    “哦,听说宋时安就快上任了。”马氏道,“说不定去到那里,真的能够有粮吃。”


    “跟我们一起走吧,带着你们的小孩。”心月道。


    “宋时安可能是个好官……”


    对此,马氏摆了摆手:“但好官也没办法让每个人吃上粮食。”


    心月还想再说些什么,宋时安便转移话题道:“姐,肚子饿了。”


    “行,快走吧。”


    就这么,二人去到了马寡妇的家里,吃了些热粥。


    与马姐还有几个孩子挤一间茅草屋过了一晚,而后在早上时,在渡口处找了个船夫离开刺山县。


    而在今日,各个大户的粮食,也被县衙借了回去,暂且的充实粮仓应付检查。


    毕竟宋时安的车队到了驿站这事是真的,没有想真的被他盯上。


    不过,宋府君并未驾临县城。


    而且,宋时安的车队都离开了驿站,县令依旧没有归还粮食的打算。


    终于,在数次的催促后,所有大户都意识到了问题……


    “混账东西!把粮食还回来!”


    “什么叫按照市价买回去,我们买粮食的价格可不是这么多!”


    “张存,你这是抢劫!你不怕我告到盛安去吗?”


    “你这狗官!快出来!”


    整个刺山县购买了府库粮食的大户们,带着族人家丁,总计数百人,将县衙索性团团围住。


    仅仅只有七八名衙役战战兢兢的守着。


    就在这时,县衙的门突然被打开。


    然而,五十余名手持刀枪和盾牌的壮丁冲了出来。


    见状,大户的家丁族人们都集体后退。


    毕竟一般时,县衙的兵器库是不会打开发放给壮丁的。


    唯有剿匪,或者镇压民爆。


    这时,张存缓缓的站了出来。


    “张存!”这时,一个老者直接骂道,“粮食是你卖的,钱也是你贪了,你现在行此等劫掠行径,就不怕我告到盛安?!”


    听到这话,张存直接跪下,把他们搞得一愣。


    然后,张存便双手抱拳,朝向天边,哽咽的义正言辞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宋府君的屯田大计,骂名就让我来承担吧!”


    众人:“?”


    缓缓的,张存起身,抬起手:“打。”


    下一刻,包括衙内在内的六十余名持械持盾手下,对刺山闹事大户进行狂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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