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暗流涌动，清洗开始

    皇帝李崇的旨意很快传遍皇城。靖夜司和禁卫军倾巢而出，全城戒严，搜捕刺杀三皇子的凶手林羽。然而，这场轰轰烈烈的搜捕，却显得有些雷声大雨点小。


    靖夜司总指挥使陆盛，亲自带队搜查，可每次行动，都像是走个过场。他们会去那些林羽可能藏匿的地方，但总是扑个空。即便偶尔发现一些线索，也会被“不小心”地忽略掉。


    禁卫军那边，虽然也配合搜捕，但他们的重点，更多是维持皇城治安，防止趁乱作祟的人。对于林羽，他们更多的是一种敬畏和恐惧。毕竟，连三皇子府的元婴供奉都被林羽杀了，他们这些普通禁卫军，谁敢真的去碰这尊杀神？


    整个皇城表面上风声鹤唳，实则暗流涌动。许多官员和贵族都看出了皇帝的微妙态度。陛下嘴上说着要严惩林羽，可实际行动却处处透着敷衍。这让那些原本打算趁机落井下石，或者与三皇子一党勾结过的人，心里都开始打鼓。


    司空府，却是异常的平静。


    司空震的安排，让林羽杀害三皇子的消息，以一种“替天行道”的方式，在民间迅速传开。


    “你们听说了吗？三皇子那些年做了多少恶事，欺男霸女，强占民田，逼死良家妇女，还勾结外敌，出卖国家情报！”


    “可不是嘛！林羽大人就是为民除害！他一剑斩杀三皇子，是替天行道啊！”


    “那些被三皇子害得家破人亡的百姓，现在终于能瞑目了！”


    各种传闻甚嚣尘上，将三皇子李建修描述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恶徒。而林羽，则被塑造成了一个嫉恶如仇，为民除害的“少年英雄”。虽然这其中有司空家在背后推波助澜，但李建修生前的确做了不少坏事，这些传闻并非空穴来风，只是被刻意放大了而已。


    这让原本群情激奋，要求严惩林羽的朝臣们，一时间也有些骑虎难下。如果他们继续叫嚣着要杀林羽，那岂不是站在了“民意”的对立面？而且，皇帝的态度也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太子李昊，则更是把司空震的话奉为圭臬。他不仅没有趁机攻击林羽，反而派人送去了厚礼，说是慰问司空家，实则是在向林羽示好。


    “殿下，您此举甚妙！”太子谋士拍着马屁，“林羽现在是陛下手中的利刃，殿下若能与他交好，未来储君之位，便可高枕无忧！”


    李昊心里冷笑，交好？谁知道这把刀什么时候会砍向自己？他只是在自保，在示弱。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李建修。


    林羽在司空府闭门不出，但他并没有闲着。他每天都会通过司空震的情报网，了解到皇城里发生的一切。他发现，那些曾经与李建修勾结，或者在朝堂上弹劾过自己的人，最近都过得非常不安宁。


    “义祖父，那些人，我该怎么处理？”林羽坐在司空震的书房里，平静地问道。


    司空震端着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小羽，你觉得，他们该怎么处理？”


    林羽眼神一冷：“该死。”


    “理由呢？”司空震问道。


    “勾结皇子，构陷忠良，鱼肉百姓，罪无可恕。”林羽说得斩钉截铁。


    司空震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得好。不过，杀人，也要杀得有技巧。杀得他们心服口服，杀得他们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义祖父有何高见？”林羽问道。


    司空震放下茶杯，眼神深邃。“你现在是陛下手中的刀，也是天下百姓眼中的英雄。你的刀，不能只砍向李建修。那些曾经帮他作恶的人，那些曾经诬陷你的人，都应该为你付出代价。”


    “只是，你不能再像杀李建修那样，直接杀上门去了。那样会显得你太过嗜杀，让陛下难做，也让天下人诟病。”


    “那该如何？”林羽心里明白司空震的意思。他不能再像一个莽夫一样，直接冲上去砍人。他需要一个更合适的理由，一个更合适的时机。


    “那些与李建修有勾结的官员，他们的罪证，司空家早就收集了一大堆。只是之前没有机会拿出来罢了。”司空震淡淡地说道，“现在，这些罪证，是时候公之于众了。”


    林羽心里一动。他明白了司空震的计划。


    “义祖父的意思是，让靖夜司去查？”


    “没错。”司空震点了点头，“你不是靖夜司的巡查使吗？这个权力，可不是摆设。”


    林羽心里顿时豁然开朗。巡查使，只对总指挥使和皇帝负责，可以随意查办靖夜司内部，甚至其他衙门的官员。这个权力，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可是，我还在被通缉。”林羽提醒道。


    “通缉？”司空震冷笑一声，“陛下只是做个样子罢了。你以为那些靖夜司的人，真的敢把你怎么样？你现在只要亮出巡查使的腰牌，谁敢阻拦你，就是与陛下作对！”


    “而且，你可以选择性地去‘搜捕’自己。”司空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比如，搜捕到某个与李建修勾结的官员家里，然后发现他们的罪证，再顺理成章地将他们拿下。这样一来，你不仅没有被抓，反而还立了功，清理了朝廷的蛀虫。陛下他，自然乐见其成。”


    林羽听完，心里对司空震的谋略佩服不已。这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不仅要了那些人的命，还要让他们死得名正言顺，死得让别人无话可说。


    “义祖父高见！”林羽恭敬地说道。


    “去吧。”司空震挥了挥手，“靖夜司的腰牌和官服，陆盛应该已经派人送到你院子里了。你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去了。记住，你的刀，要砍得准，砍得狠，砍得让所有人都感到心寒。”


    林羽起身，离开了书房。他回到自己的院子，果然在桌子上看到了一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正是靖夜司巡查使的腰牌和一套崭新的官服。


    他换上官服，佩戴好腰牌，心里涌起一股强大的力量感。这不仅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皇帝和司空震对他的信任和支持。


    他推开院门，大步走了出去。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被通缉的“凶手”，而是大夏皇朝的巡查使，一把真正出鞘的利刃。


    他要做的，就是按照司空震的指示，将那些隐藏在皇城角落里的蛀虫，一个一个地清理干净。


    他的第一站，就是刑部侍郎，王大人。此人曾是李建修的铁杆支持者，也是当初诬陷林羽屠杀无辜家族的主要推手之一。


    林羽的眼中，闪过一道冰冷的杀意。


    林羽走出司空府，没有丝毫遮掩。他身穿靖夜司巡查使的官服，腰间佩戴着金色的腰牌，惊蛰剑斜挂在腰侧。他面色平静，眼神却如同鹰隼般锐利，扫视着皇城里的一切。


    街上的行人看到他，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窃窃私语。


    “那……那不是林羽吗？他怎么出来了？”


    “还穿着巡查使的官服！他不是被通缉了吗？”


    “难道是陛下……赦免他了？”


    人们议论纷纷，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惊惧。他们不明白，一个刚刚刺杀皇子的“凶手”，怎么会如此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街头，而且还穿着官服。


    林羽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他知道，这正是司空震想要的效果。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林羽，不是什么被通缉的罪犯，而是手握重权的巡查使。


    他径直朝着刑部侍郎王大人的府邸走去。


    王侍郎的府邸，在皇城东区，占地颇广，朱门大院，彰显着主人的权势。林羽走到府门前，没有敲门，也没有通报，直接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朱红色大门。


    “轰隆！”


    沉重的大门被踹飞，发出一声巨响，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刺耳。门前的两名守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飞出去的大门砸了个正着，当场毙命。


    “什么人？！竟敢擅闯王侍郎府邸！”府内立刻冲出数十名护卫，手持兵器，将林羽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一个金丹初期的护卫统领，他看到林羽身上的官服，心里也有些犯嘀咕。


    林羽冷冷地看着这些护卫，没有说话。他直接从怀里掏出靖夜司巡查使的腰牌，高高举起。


    “靖夜司巡查使在此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开！否则，格杀勿论！”林羽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护卫统领看到那金色的腰牌，脸色瞬间变了。靖夜司巡查使，这可是只对总指挥使和皇帝负责的实权职位！而且，眼前这人，分明就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林羽！


    他心里一阵颤抖。林羽连皇子都敢杀，又岂会把他们这些护卫放在眼里？


    “这……这……”护卫统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阻拦，可又怕惹怒林羽，落得和三皇子府一样的下场。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一个肥胖的身影从府内冲了出来。正是刑部侍郎王大人。他听到外面的动静，心里一阵恼火，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来找麻烦。


    “谁敢在老夫府上撒野！活得不耐烦了吗？！”王侍郎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外走。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林羽时，肥胖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肥肉也跟着抽搐了几下。


    “林……林羽？！”王侍郎的眼睛瞪得老大，他怎么也想不到，林羽竟然会找到他这里来。而且，林羽身上的官服，以及他手中那金色的腰牌，更是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王侍郎，别来无恙啊。”林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本官奉命巡查，特来王府，查阅一些与三皇子勾结的罪证。”


    “罪证？什么罪证？老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王侍郎脸色煞白，强装镇定。他心里却在狂跳，他知道自己和三皇子勾结的事情，一旦被查出来，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听不懂没关系。”林羽一步步走向王侍郎，每走一步，王侍郎的身体就往后退一步。“本官会让你听懂的。”


    “你……你不能乱来！我可是朝廷命官！你没有证据，休想污蔑我！”王侍郎色厉内荏地喊道。


    “证据？”林羽冷笑一声，“你当初诬陷我屠人满门的时候，又有什么证据？你那些所谓的‘人证’和‘物证’，还不是你和三皇子伪造出来的？”


    王侍郎彻底慌了。他没想到林羽会把旧事重提。他知道，林羽今天来，绝不是简单的查案。


    “林羽！你这是公报私仇！老夫要告到陛下那里去！”王侍郎大声威胁道。


    “告？”林羽眼神一冷，“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告吗？”


    他不再废话，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王侍郎面前。惊蛰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直刺王侍郎的胸口。


    王侍郎虽然是个金丹中期的修士，但他平时养尊处优，根本没什么实战经验。他看到林羽动手，吓得魂飞魄散，想要躲避，却根本来不及。


    “噗嗤！”


    惊蛰剑瞬间刺穿了王侍郎的胸膛，鲜血从他的后背喷涌而出。王侍郎的身体猛地一颤，他低下头，看着刺入自己胸口的剑锋，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绝望。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了“呃……”的一声，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周围的护卫们看到这一幕，全都吓傻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林羽竟然会如此果断，直接当着他们的面，杀了王侍郎！


    “谁敢阻拦，这就是下场！”林羽拔出惊蛰剑，剑锋上的血珠顺着剑身滑落，滴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冷冷地扫视着周围的护卫。


    护卫们吓得纷纷后退，哪里还敢上前？他们心里清楚，林羽根本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来人！”林羽的声音突然提高，在府内回荡，“将王侍郎府邸所有人都给本官拿下！搜查所有房间，凡是与三皇子勾结的罪证，以及贪赃枉法的证据，全部收缴上来！反抗者，格杀勿论！”


    靖夜司巡查使的权力，在这一刻被林羽发挥得淋漓尽致。


    周围的靖夜司探子，原本只是远远地跟着，不敢靠近。现在听到林羽的命令，以及看到他雷霆般的手段，一个个都心头一凛，赶紧冲了上来。


    他们知道，林羽这是在借机清洗皇城里的势力。而他们作为靖夜司的人，必须配合林羽的行动。否则，下一个被清洗的，可能就是他们自己。


    “是！巡查使大人！”靖夜司的探子们大声回应，然后冲入王府，开始搜查。


    王府的下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反抗？一个个都乖乖地束手就擒。


    林羽站在王侍郎的尸体旁，冷眼看着靖夜司的人搜查。他心里清楚，王侍郎只是一个开始。那些曾经与李建修勾结，或者诬陷过他的人，都将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要做的，就是将这把刀，砍向所有该死之人。


    王侍郎被林羽当街斩杀，其府邸被靖夜司查抄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瞬间传遍了整个皇城。这消息比三皇子被杀更加震撼，因为林羽这次，是光明正大地穿着巡查使的官服，以“办案”的名义，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凶。


    这彻底打破了皇城里所有人的认知。


    “林羽他……他竟然真的敢这么做！”


    “他不是被通缉吗？怎么还能穿官服办案？”


    “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在纵容林羽杀人吗？”


    朝堂上的官员们，一个个如坐针毡。他们终于明白，皇帝李崇之前对林羽的“闭门思过”旨意，根本不是惩罚，而是给了林羽一个“合法”杀人的机会！


    那些曾经与三皇子李建修有过勾结，或者在朝堂上弹劾过林羽的官员，现在都吓得魂不附体。王侍郎的死，无疑是给他们敲响了丧钟。他们知道，林羽的刀，已经砍向了他们。


    刑部尚书府。


    刑部尚书张大人坐在书房里，脸色煞白，手中的茶杯都拿不稳，发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王侍郎……死了？”张大人颤声问道。


    他面前的管家也是吓得魂不附体，连忙点头：“是……是的，大人。林羽大人亲自带队，将王府上下全部控制，王侍郎被他一剑斩杀，当场毙命！”


    张大人身体一软，瘫坐在椅子上。他心里一阵后怕。他作为刑部尚书，当初也是三皇子一党的重要成员，在诬陷林羽的事情上，他没少出力。现在王侍郎死了，下一个，会不会就是他？


    他想到了皇帝李崇的旨意：靖夜司巡查使林羽，性情刚烈，受不得冤屈，情有可原。让三司继续查案，不得有误。


    现在他才明白，这“情有可原”四个字，简直就是林羽的免死金牌！而“继续查案”，就是要让林羽继续杀人！


    张大人心里一阵绝望。他知道自己完了。


    就在他心神不宁的时候，府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什么人？！竟敢擅闯刑部尚书府！”


    “靖夜司巡查使在此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开！”


    张大人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颤。他知道，林羽来了。


    他来不及多想，赶紧冲到书房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看。只见林羽身穿巡查使官服，手持惊蛰剑，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他的府邸。身后跟着数十名靖夜司的精锐，一个个面色冷峻，杀气腾腾。


    “林……林羽大人！”张大人吓得腿都软了，赶紧从书房里冲出来，跪倒在地，“下官不知林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他现在哪里还有半点刑部尚书的威严？在林羽面前，他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林羽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大人。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惊蛰剑缓缓拔出。剑身发出清越的嗡鸣声，在寂静的府邸里显得格外刺耳。


    张大人看到林羽拔剑，吓得身体猛地一颤，裤裆又湿了一片。他知道，林羽这是要杀他了。


    “林大人！饶命啊！下官知错了！下官再也不敢了！”张大人声泪俱下，拼命地磕头求饶，“下官愿意交出所有家产，只求林大人饶我一命！我还有老母妻儿，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林羽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他想起当初在朝堂上，张大人义正言辞地弹劾他，要求将他明正典刑的样子。那时候，他可曾想过那些被他诬陷的无辜之人？


    “你诬陷我屠人满门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林羽也有家人？”林羽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张大人身体猛地一僵，他知道自己求饶已经没用了。林羽的心，比铁还硬。


    “林……林羽！你不能杀我！我是刑部尚书！你杀了我，朝廷会乱的！陛下也不会放过你！”张大人再次搬出身份来威胁林羽。


    “朝廷乱不乱，那是陛下的事情。陛下会不会放过我，也不是你说了算。”林羽冷笑一声，“你只管死就是了。”


    他不再废话，惊蛰剑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划过张大人的脖子。


    “噗嗤！”


    鲜血喷涌，张大人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捂着脖子，瞪大了眼睛，不甘地倒了下去。


    又一个朝廷大员，死在了林羽的剑下。


    周围的靖夜司探子们，看到这一幕，心里也是一阵胆寒。他们知道，林羽这是真的要血洗皇城了。


    “搜！”林羽收剑入鞘，冷冷地命令道，“将刑部尚书府所有人都拿下，搜查所有房间，凡是与三皇子勾结的罪证，以及贪赃枉法的证据，全部收缴上来！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巡查使大人！”靖夜司的精锐们大声回应，然后冲入府内，开始了地毯式的搜查。


    林羽站在张大人的尸体旁，心里没有丝毫快感。他只是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不仅仅是为自己报仇，也是在为司空家，为皇帝清理门户。


    他要做的，就是将这把刀，砍得更深，更彻底。


    当天，皇城里再次掀起轩然大波。


    刑部尚书张大人，继王侍郎之后，被林羽斩杀。他的府邸也被靖夜司查抄，搜出了大量的贪赃枉法和与三皇子勾结的罪证。


    这一下，朝堂上的官员们彻底坐不住了。


    那些曾经与三皇子勾结的官员，现在都吓得魂不附体，纷纷开始销毁罪证，转移家产，甚至有人连夜出逃。


    但林羽的动作，比他们想象的要快。


    在司空震的情报网支持下，林羽几乎是精准无误地锁定了那些目标。他每天都会带着靖夜司的精锐，出现在不同的府邸，以巡查使的身份，直接破门而入，然后当场斩杀那些罪大恶极的官员，查抄他们的家产，收缴罪证。


    短短三天时间，皇城里已经有十多名朝廷大员，死在了林羽的剑下。其中不乏金丹境的强者，但无一例外，他们都在林羽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


    整个皇城，笼罩在一片血雨腥风之中。


    没有人敢再为三皇子说话，也没有人敢再弹劾林羽。所有人都被林羽的杀伐果断，以及皇帝的默许态度，彻底震慑住了。


    朝堂之上，再也没有人敢提起林羽的名字。每当皇帝李崇提起“林羽”二字时，殿内的官员们都会吓得身体一颤，头都不敢抬。


    他们知道，林羽这把刀，已经彻底出鞘了。而这把刀，正在清洗着皇城里所有腐朽和碍眼的东西。


    而林羽，就是那把刀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