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烈山的战事正鏖,太子叛军兵力处于劣势,而且龙武和龙襄两军从高处冲杀而下,叛军又失了地利,所以不得已之下,叛军在神烈山西部的山脚平原下,布成了圆型防御阵型,执盾于外,置长矛于内,圆型阵中,近万名弓箭手借着盾牌掩护,不断向上抛射箭矢,冯仇刀和韩大石所部两军伤亡徒增,战事一时间又陷入了胶着对峙状态。

  与此同时,长江北岸的东门镇,幽州边军五万人马正飞快的往江边赶去。

  柴梦山骑在战马上,神色颇有几分焦虑,这位征战多年,杀伐果断,喜怒早已不形于色的领兵大将,在关乎自己生死荣辱的决战之时,却再也不能保持往日的镇静。

  天公不作美,连日大雨磅礴,给这支五万人的兵马造成了非常大的阻碍,道路泥泞,将士体力难支,沿路不断有士兵因淋雨而病倒,这些不利因素加起来,导致了将士们行军缓慢,甚至耽误了与太子私下约定好的进攻时间,延误了战机。

  柴梦山知道他手中这支边军的分量,在这场夺位之战中,五万精干剽悍的边军将士如果加入神烈山下的战场,起到的作用是无法估量的,可惜因为这该死的天气,却让他到现在才堪堪快到长江北岸,与太子约定的进攻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多时辰了。

  战场上延误战机,军队未能如期而至,对一场至关重要的战斗来说意味着什么,身为领兵大将的柴梦山比谁都清楚。

  意味着变数!意味着失败!

  曾有好几次,柴梦山都想命令将士们掉头回幽州,放弃增援太子,他不想千里迢迢赶来,为的却是赔上这五万边军,成为别人胜利丰碑下的垫脚石。

  可是柴梦山还是忍住没有开口下这个命令。

  他和太子一样,都已没有了退路。从他领着幽州兵马,未经皇上圣旨,也未得兵部调兵公文,五万兵马便往南开拔的那一刻起,他和他的五万边军身上,已经打下了“叛军”的烙印,——除非太子夺位成功,赢了这场战斗,他们才会从“叛军”变成从龙的“功臣”。

  所以,尽管延误了三个时辰,柴梦山仍然命令士兵马不停蹄的赶路。

  他想赌一把,他赌太子有足够强大的实力,赌太子的五万私军能够支撑到他渡过长江,然后两军合一,向神烈山发起反攻。

  古来青史留名的帝王将相,他们的功绩,有很大一部分不都是赌出来的么?

  “报——”军中传令兵冒雨骑马飞驰而来,在柴梦山面前勒住了马,行礼道:“禀将军,前锋赵将军所部五千骑兵已到达东门镇,离长江还有二十里路程。”

  “告诉他,不准停留,立刻赶到长江边,征船征民夫,马上渡江,在南岸列阵戒备。”柴梦山淡淡下令。

  传令兵领命策马而去,柴梦山悄悄松了一口气。

  已到了长江边,应该不会再有变数了吧?

……

  一个时辰过去。

  五万边军已经全部到达长江北岸,柴梦山此时却脸色铁青,恶狠狠的瞪着前锋营赵凡,眼中的怒火几乎欲将赵凡活活烧死。

  “船呢?你前锋营麾下五千兵马找了一个时辰,怎会一条船都找不到?”

  赵凡垂着头,低声辩解道:“将军,末将已尽力了,附近的渔村民夫都找遍了,可连一条打鱼的小船都没有,真是见鬼了……”

  柴梦山闻言,心渐渐沉了下去。

  靠江打鱼为生的长江北岸居然连一条船都没有,这个反常的情况令他忽然生出了警觉。

  这时一名副将走到柴梦山面前,禀道:“将军,还有个情况,一个时辰前,末将派出去十几名探子,往前打探敌情,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回来……”

  柴梦山悚然一惊,再看了看军队目前所处位置,心中凉了半截。

  “快!全军开拔!往北退,往北退!”一贯冷静的柴梦山此刻显得有些歇斯底里。

  眼前是一望无边的平原,五万人马背临长江,身前无险,若有敌军出现在这里,顺势包围他们……

  柴梦山的命令一下,大军便马上动了起来,将士们不顾连日路途奔波,仍然拖着疲惫的身子迅速往北退去。

  可是,柴梦山的命令仍然下迟了。

  大军刚动,一支响箭带着令人心颤的厉啸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紧接着,东,西,北三面平原的尽头,茂密层叠的矮树丛中,忽然亮起了火把,一支,两支,直至千支,万支,如同繁星一般,灼灼刺目。

  “中计了!”柴梦山心神俱颤,感觉一阵刺骨的凉意,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

  五万边军这时也骚动起来,不安和恐惧的情绪,使得这支长途跋涉,体力难支的军队士气徒然低落,将士们惊疑不定的盯着前方,久经阵仗的边军将士们,此时都已知道,自己中了埋伏。

  上万支火把像一群飞舞着的萤火虫,飞快的向前移动,两军之间相隔已不足千步。

  “这是哪一部的兵马?”柴梦山眼中布满了血丝,像一只突然被困牢笼的野兽,不安的嘶吼大叫。

  “将军,趁敌人立足未稳,来不及布阵,末将请命,带领前锋营冲散他们!”赵凡骑在马上,大声叫道。

  柴梦山迟疑了一下,点点头道:“好,你去,记住,事不可为便退回来。”

  虽陷入包围,可赵凡却仍毫不在意,闻言哈哈一笑:“将军且看末将直取敌将首级!”

  说完赵凡回头大喝道:“前锋营,上马!结阵!”

  训练有素的骑兵们闻言动作一致的翻身跨上了战马,他们很快便在江边结成了一个尖锥型的攻击阵型,五千人马钢刀出鞘,手中雪亮的长刀寒光四射,浑身散发着逼人的杀气,一言不发的盯着对面愈见逼近的敌军。

  赵凡眼中凶光一闪,高举长刀,大喝道:“弟兄们,冲散他们的队伍,砍下敌军将领的首级,回来庆功!冲!”

  说完赵凡催马当先冲了出去,五千骑兵齐声暴烈的大吼一声:“冲!”,然后便紧紧跟着赵凡,五千人马奔跑中仍保持着攻击阵型,如同一道巨大的箭头,不可阻挡的一直向对面敌军中军冲去。

  马蹄声声,如春雷滚滚,气势磅礴凌厉,五千骑兵如同一支射出去的箭矢,带着一股不可战胜的无畏和自信,铺天盖地卷向千步之外的敌军。

  对面这支军队见赵凡率领骑兵冲杀而来,却丝毫不见慌乱,排头的枪兵和盾兵不慌不忙的往两侧一闪,腾出了正面的一块空地,紧接着,数千弓箭兵迅速的补上了位置,然后张弓搭箭,箭头斜指,仰天便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抛射。

  赵凡的五千兵马顿时受挫,不断有人被射下马来,直到离敌军还有四百余步时,五千骑兵摆出的进攻阵型却已经变得残缺参差,千余步的冲锋,还未与敌人正式交战,前锋营便折损了近千人马。

  赵凡冲在最前面,他已不敢回头张望,前锋营的这五千骑兵是他的心头肉,向来都是战无不胜,在幽州的边军中,前锋营一直都被认为是柴将军手中的一把尖刀。

  可是今日却遇上了劲敌,对方似乎深知柴将军的行军布阵之法,早有所备,长枪,盾牌,弓箭排头,这分明是针对他前锋营的骑兵所布下的阵法,还未近身,前锋营便战死一千多人,这对赵凡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打击。此刻赵凡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隐约还听到紧跟在他身后的骑兵们不断落马的惨呼声,弟兄们一个个在他身后死去,赵凡只能死死的咬着牙,将身子伏在马背上,最大限度的在奔跑中保护自己。

  “冲过去,杀光他们!”眼中已被仇恨的怒火烧得通红,赵凡高举长刀,奋力大呼道。

  “冲!”身后的骑兵们瞪着血红的眼睛,齐声大喝。

  这时对面的弓箭兵却忽然停止了射箭,他们有条不紊的收起了强弓,列队往后退去。

  赵凡看在眼里,心中刚松了口气,忽然听得一声号炮响,左右两侧亮起了火把,跳跃的火光下,两侧的伏兵动了起来,万余人的喊杀声,和挟着风雷之势的马蹄声交相次第落入赵凡的耳中。

  赵凡的心沉入了谷底。

  骑兵对骑兵,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怎会对幽州边军的战法如此熟悉?每阵每战,皆直指幽州军的软处,策马冲锋的赵凡此时额头已冒出了层层冷汗,一个不祥的念头在他心头升起。

  幽州军的前锋营,完了!

  电光火石之间,两军的骑兵已经碰撞到了一起,高速的碰撞,迸发出金铁相交的火花,很快,赵凡的数千前锋营骑兵,如同一朵浪花投入无边的大海,瞬间便被对面这支一万余人的骑兵队伍所淹没。

  半个时辰后,激战结束,柴梦山的第一波攻击以完败告终,前锋营五千骑兵,包括他的爱将赵凡在内,全军覆没。

  趁着激战,对面的伏兵已从容不迫的在柴梦山所部周围布好了阵型。

  阵型像个大瓮,瓮口正对着柴梦山。

  柴梦山面色苍白,绝望之中不知怎的,却兴起一股好笑的感觉。

  曾几何时,自己,居然成了瓮中捉鳖的那只“瘪”?

  当然,此时此刻,他已笑不出来了。

  夜色下,伏兵的火把越点越多,将这长江北岸照得如同白昼一般通亮,柴梦山目光随意一扫,便已大略知道,对面这支伏兵,兵力总共有八万余人,这到底是哪一部的兵马?为何对自己的战法布阵如此熟悉?拱卫京城的四军之中,绝对没有如此了解自己的领兵大将,除了京城四军,还会有谁?

  答案很快揭晓。

  号炮响起,跃动的火光下,对面走出一人一马,在两军十几万人的注视下,如同闲庭信步一般,慢条斯理的走到了两军对峙的中间,向着对面朗声一笑,声音豪迈却不失儒雅:“柴将军,五年前京城聚首,别来无恙乎?”

  柴梦山闻言面如死灰,直到此刻,听到这个声音,他才完全绝望了。

  是他?怎会是他?他此刻应该在夏州才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此时此刻,柴梦山感觉到一个无形的圈套,已套在了他的头上,正在慢慢收紧。

  柴梦山心旌激荡,策马而出,与对面的将领相对而立。他面容抽搐,咬着牙恶声道:“董成,你乃驻守夏州的边军主将,此刻出现在这里,意欲何为?”

  埋伏柴梦山所部的,正是由主将董成率领的夏州边军。

  董成不慌不忙的笑了笑,朝柴梦山遥遥拱手道:“本将军在此等候梦山兄多时了,太子谋反,已被皇上识破,目前已陷入包围,嗯,跟梦山兄现在的处境一样。——梦山兄增援太子何故姗姗来迟?”

  柴梦山一惊,并未答他的话,反而问道:“你尽出夏州之兵,来京城是奉了何人所命?放弃驻守夏州,若突厥人南下,你吃罪得起吗?”

  董成闻言,温文儒雅的脸色顿时一黑,他想起了那个嬉皮笑脸,毫无正经的京城守备将军。

  那个家伙,简直是个败类!

  半个月前,董成便奉皇上密诏,秘密进了京城,不过他此行并没有见着皇上的面,皇上命方铮在城外的影子大营里代为召见了他,向他传达了调兵的命令。

  “以边军对付边军,这招叫做以毒攻毒,哇哈哈哈哈……咦?董将军,你的脸色怎么变得黑黑的?真健康啊,呵呵。”当时方铮拍着他的肩膀,笑得非常欠揍。

  “方将军,你的用词能否贴切一点?我夏州边军怎么就变成毒了?”董成咬着牙,不满的瞪着方铮。

  “那……借刀杀人?”方铮挠着头,迟疑的道。

  “……”

  “方将军,若我夏州全军尽出,突厥人趁机南下怎么办?”董成当时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方铮满不在乎的摆摆手,笑道:“没关系,你尽管放心,突厥人绝对不敢南下,至少这几个月不敢南下。”

  “为何?”

  “我给突厥的两位可汗分别写了密信,说我华朝近来打算调动兵马,进入草原助战,同时也强调了一点,哪位可汗对咱们态度好,咱们就帮谁。你觉得这个关键的时期,突厥人会不会吃了豹子胆,敢来得罪咱们?”方铮笑得非常憨厚和纯真。

  董成却大惊失色:“难道我朝真要派遣大军帮突厥人?”

  方铮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董将军,我忽悠突厥人,怎么连你也被忽悠了?老子跟突厥人说话向来跟放屁似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啊?”董成冷汗冒出,结巴道:“你……你骗突厥可汗?而且同时骗两个可汗……”

  方铮非常无辜的眨着眼:“有什么不对吗?”

  “可……可是人无信不立……”

  方铮愕然睁大了眼,非常茫然的问道:“信用?什么东西?值钱吗?”

  董成满脸冷汗,拱手拜服:“方将军……厉害呐!皇上……更英明!”

  方铮当仁不让的一挺胸,喜滋滋的道:“那是,子曰:每一个牛叉的大臣背后,总是站着一个更牛叉的皇上……”

  “这……这是哪位‘子’曰的?”董成觉得自从见到方铮后,身上的冷汗就没停过。

  “我家守门房的楞子。”

  “……”

……

  两军阵前,董成使劲甩甩头,似乎想甩掉这段不愉快的回忆。

  半晌之后,他望着柴梦山苍白绝望的面孔,喟叹道:“梦山兄,你我戍边十余年,深蒙圣眷,同受皇恩,兄今日为何要做那万人唾弃的国贼耶?”

  柴梦山咬着牙大喝道:“董成,你用不着教训我,成王败寇,如此而已!要战便战,不用废话!”

  说完柴梦山拨马便走。

  回到本部的柴梦山,背上已被冷汗浸湿,董成的夏州兵马出现在这里,意味着皇上早已有所布置,换句话说,太子,输定了。

  “将军,我们冲出去吧!”部将围着柴梦山,焦急的大声道。

  柴梦山抬眼望着对面漫山遍野的夏州边军,眼中闪过无数复杂的神色,终于咬了咬牙,点头道:“传令!准备突围!”

  “将军,往哪个方向突围?”

  柴梦山目注前方,苍凉的道:“幽州,我们回不去了……天下之大,却已容不下我们,我们只能朝北方去……”

  “北方?”众将面面相觑。

  “对,北方!往西突围,然后转道向北,进入草原,突厥人正为汗位正统而互相交战,我们这五万人马若进入草原,必是两位突厥可汗争相拉拢的对象……”

  柴梦山依依扫视着部将们,忽然喟叹道:“本将军对不起你们,把你们带入如此绝境,却不知今夜突围之后,我五万将士还能剩下多少……”

  “末将誓死追随将军!”众将领满怀激荡,齐声大喝。

  对面,夏州边军已擂起了战鼓,声势浩大的向他们席卷而来。

  柴梦山扭头望向身后的长江,他忽然觉得这几日就像一场黄梁梦,在伸手即将触碰到成功的那一刹,却忽然栽进了无边的地狱之中,这令他不得不叹息,曾经,他离成功那么近,近得只要能渡过这条江,也许,他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功臣。可惜……他还是败了,现在他要率领这五万将士突围而去,惶然如丧家之犬一般,进入华朝之外的草原,做那异乡的异客,也许这辈子,他再也没有机会踏入华朝一步……

  太子殿下,你和你的父皇,还是相差太远了啊!

  “全军结阵,往西,突围!”

……

  京城,寿王府中。

  昏暗的灯光下,寿王和他的幕僚孙槐正在低声细语。

  “殿下,万没料到,方铮竟然一天之内便控制住了城防军……太子后路被截,他这次谋反,败局已定了啊……”孙槐慨然而叹。

  寿王冷笑道:“那个泼皮混混般的人物,控制城防军完全是运气而已!”

  “京城如今已乱成一团,殿下,您是否该早作打算了?”

  寿王点头道:“不错,本王要马上出京,不能耽误,待本王回到兴庆府,再杀了领兵大将王文剑,兴庆府的十五万大军尽入我手,届时本王挥师直入京城,天下谁人可挡?这里便让父皇和太子两人去斗吧,他们之间谁胜谁负对本王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殿下所言甚是,只是……殿下,如今方铮控制了城防军,又关闭了京城四门,殿下如何出城?”

  寿王冷哼一声:“本王乃皇子,亲王之尊,方铮那小儿岂敢拦我?”

  昏暗的烛光忽然闪了一下,寿王目注烛光,脸上忽然浮现出几分令人心颤的冷笑。

  太子,我早就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天下不止你一人会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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