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月娘与刀疤脸对视一眼,他们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欣喜。青龙山的买卖终于又开张了!这对辛苦维持父亲生前基业的罗月娘来说,是个足以告慰父亲的天大好消息。

  “老娘去把货劫来!”罗月娘兴奋得双眼发亮,搓了搓纤细的手掌,转身便待下山。

  “哎哎哎,回来回来!”方铮赶紧叫住了她:“咱们刚才说的你都忘了?这次你不用动手,叫兄弟们去,送到嘴边的肉他们都啃不下去的话,你留他们何用?”

  刀疤脸点同赞同道:“二当家说的不错,若连这点小买卖都干不好,咱们索性不如刨个坑把自己埋了,省得活在这世上丢人现眼!当家的您就安心在山上等兄弟们的好消息吧!”

  罗月娘瞪了方铮一眼,想到方才早已商量好的章程,便也没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方铮的话。

  刀疤脸兴奋的拍了拍手,道:“我去将兄弟们召集起来,准备下山。”

  方铮又赶紧道:“哎哎,等会儿!——我说你们是不是穷疯了?有你们这么干买卖的吗?什么情况都不了解,直眉楞眼的就往上冲,找死也不是这种找法呀……”

  刀疤脸楞楞道:“咱们干买卖都是这么干的呀……”

  方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痛心道:“所以你们一直成不了大器!一辈子窝在这穷山沟里当土匪,永远也出息不了!”

  刀疤脸挠头,面上的表情非常不解:“再有出息的土匪……他还是土匪吧?”

  方铮叹了口气,我跟这帮胸无大志的古代笨土匪简直没法沟通……

  罗月娘横了方铮一眼,娇媚的小白眼飞得方铮心神一荡。

  “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干这笔买卖?你是二当家,动脑子的事儿由你负责,咱们都听你的。”知道动脑子不是自己的强项,罗月娘很爽快的把指挥权交给了方铮。

  方铮满意的笑了笑,这娘们儿凶是凶了点儿,总算还识大体,颇有自知之明。

  清咳了一声,方铮沉声道:“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不殆。”刀疤脸在一旁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什么?”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没读过书的都知道这句话,二当家的,你……”刀疤脸上下打量了方铮一眼,目光中有些怀疑,这家伙到底读没读过书?

  方铮尴尬的挠了挠头,干笑道:“是不殆吗?呵呵,许是我串词儿了……”

  随即想到自己二当家的权威被刀疤脸挑战了,方铮不禁面色一变,立马拍桌子翻脸道:“混帐!领导讲话你插什么嘴?还有没有规矩了?”

  刀疤脸不服气的咕哝了两声,没再言语了。

  一扭头,见前来报信的土匪还傻楞楞的站在前厅外。

  方铮沉声问道:“肥羊什么情况?押的什么货?有多少人押车?有没有武功高的硬点子?”

  土匪摇头道:“不知什么货,反正很压分量,留在山路上的车轱辘痕迹被压得很深,只有一辆马车,四五个魁梧汉子跟着车,还有一个车夫,一行人速度不快……”

  “他们走到哪儿了?”

  “按他们的速度,估计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咱们山脚下了……”

  才四五个人,这只肥羊吃定了。就算他们个个都是东方不败,老子这边两百多号人,压也压死你。

  主意打定,方铮仰天长笑一声,大喝道:“众将听令!”

  “……”

  没人站出来应景,方铮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清咳了一声道:“刀疤脸,这次就当搞个演习,让兄弟们都学学……嗯,打劫的经验,仔细观察,用心体会,把荒废已久的打劫本领重新拾起来。咳咳,我是这么安排的,咱们呢,将山上的两百名兄弟分成四队,每五十人为一队,分别埋伏在不同的地方,以我摇旗为号,分梯次出击……”

  刀疤脸的表情很不以为然,打断道:“二当家的,就四五个人而已,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吧?咱们去二三十个人足够了……”

  方铮瞪了他一眼,怒道:“安全!安全第一啊!你去二三十个人,万一人家都是绝世高手,你这二三十人还不够他们吃一顿的,咱们就是要将全部的兵力都拿出来,并且各自埋伏,制造声势,让对方连动手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更重要的是,这是咱们青龙山兄弟合伙干的第一票买卖,让大伙儿都熟悉一下过程,以后动手干买卖时,不至于慌里慌张像个孬种。”

  罗月娘不耐烦的一挥手,道:“就按二当家说的办!刀疤脸,你少他娘的罗嗦,二当家的怎么说,你便怎么做。”

  “……”

  “……”

  众人商量了一柱香时间,这才出了前厅,召集土匪们,两百多号人浩浩荡荡下山打劫去也。

  方铮跟在人群中,感觉心潮有些澎湃,胸腔中仿佛有一种即将爆炸的能量急待释放出来。

  人类的潜在基因里有暴力嗜血的分子,不论你是斯斯文文的教书先生,还是推着小车满大街卖小物什营生的小贩,他们的内在都有一种需要用暴力来宣泄的情绪,不同的是,由于现实或性格原因,很多人往往一辈子走到头,也不敢真正的轰轰烈烈的宣泄一次情绪,临到老便窝窝囊囊的闭上眼咽了气。

  方铮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这一天,当然,本来他是不必跟着队伍下山的,可方铮对冷兵器时代土匪们的打劫工作实在很好奇,再说对方只有几个人押车,自己有两百多号人,典型的恃强凌弱,石头砸鸡蛋,如此既占便宜又出风头的美差,以方铮的个性怎么可能不主动请缨,身先士卒呢?

  从骨子里讲,方铮不是个特别喜欢使用暴力的人,因为他没有那种先决条件,他的体格很普通,身手很普通,胆子更是比一般人小多了,一个这样的人,若说他有一天会率领着两百多名土匪下山打劫,打死他也不信。可这般离奇的事今儿偏偏就发生了。

  走到山下,按方铮原定的计划,两百名土匪分成四队分散开来,各自埋伏在不同的地方。

  方铮自己则领了一队,大喇喇的站在山路中间,负着手两眼望天,一副渊渟岳峙的绝世高手模样。而其余的五十名土匪,则像没睡醒似的,各自打着呵欠一屁股坐在路边闭目养神。

  时已入冬,原本郁郁葱葱的山林,已然变得异常萧瑟,不时呼啸而过的山风,将一棵棵光秃秃的树干枝桠吹得沙沙作响,几十名衣衫褴褛的土匪坐在这萧瑟的山路之中,或睡或醒,神情颓然,特像一群走投无路,干坐等死的难民……

  卖相很不好啊!方铮无奈的瞅了一眼土匪们无精打采的模样,这样的士气,这样的素质,如果对方有几十个镖师,估计这两百号人都得玩完。

  众人静静的坐了一柱香时分,忽然听到一声不大不小的山鸡咕咕叫唤。

  方铮眼睛一亮,大叫道:“哎!听到没?有山鸡,山鸡啊!咱们去把它捉了来,炖着吃……”

  一名土匪睨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二当家的,那是前面查探的兄弟发出的信号,肥羊已经到了……真是的,这时节哪还有山鸡呀?”

  方铮尴尬的笑了笑。

  还未及说话,便听到山路不远处,传来缓缓的马蹄声和车轱辘转动的声音,众土匪精神一振,不待方铮命令,纷纷站起身来,手中握紧了兵刃,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前方山路的拐弯处。

  很快,一辆马车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马车很不起眼,灰色的车蓬,破破烂烂不知掉了多少漆的车辕把子,一匹既不神骏也不英武的老马,颇显吃力的拉着车,车蓬被帘子遮得严严实实,不知里面装的什么货物。马车旁护卫着几个人,全都是武士劲装打扮,腰间松松垮垮佩着朴刀,正一边走一边说笑。

  肥羊来了!

  方铮兴奋的朝旁边的土匪使了个眼色,土匪会意,朝前走了几步,举起手中的铜锣,狠狠的敲了几下。

  方铮身后的土匪们顿时怪叫了几声,忽如其来的声音令拉车的老马一惊,立马便停住不走了。

  押车的几名汉子也吃了一惊,见狭窄的山路上居然稀稀拉拉站了数十个人,人人手中执着兵刃,几名汉子惊惧的互视一眼,默然抽出了腰间的佩刀,紧张的盯着土匪们,摆出戒备的姿势。

  敲完锣的土匪将手中的铜锣随意的往路边一放,又站上前几步,清了清嗓子便待开口说话。

  方铮一把将他往后一推,随即瞪了他一眼道:“你想干嘛?还有没有规矩?不知道让领导先发言吗?”

  被推的土匪撇了撇嘴,无所谓的朝后一站。

  方铮回过头,瞧着紧张戒备的几名押车汉子,不禁兴奋的搓着手,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终于等到说这句经典台词了!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在众人满头雾水的目光注视下,方铮得意洋洋的大声说出了上面那句话。

  这句话当然是方铮前世便知道的,他觉得这句话很霸道,很威风,说出来特像个纯爷们儿,可惜一直无用武之地。前世是个法制社会,这话若随便乱说,没准会被抓进派出所,在暖气片上拷一夜。今儿可好,终于有机会说出来了。

  众土匪很显然并不懂方铮在说什么,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押车的几名汉子也懵了,瞧这群人的架势,他们当然知道碰上劫道儿的了,可……领头的那小子说了一大串儿,到底什么意思?

  “哎,他们到底是不是劫道儿的?”一名押车的汉子不安的扯了扯同伴。

  “应该……是吧?”同伴也一样不安,语气犹豫的道。

  “那小子刚才说什么呢?我觉得他不像劫道,反倒像问路的……”

  “你他娘的猪脑子啊!你见过一大群人拿着刀枪棍棒问路么?”同伴没好气的骂了他一句,眼睛却戒备的盯着土匪们,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你才猪脑子呢!那小子刚才在念诗吧?你见过会念诗的土匪吗?”

  同伴挠头,疑惑道:“……也对啊,这世道怎么了?莫非当土匪也得要读过书的才行?”

  “……”

  “……”

  敌我双方的对峙气氛因方铮的这句开场白而迅速的低落下去,两帮人各自议论着,完全忽略了方铮的存在。

  方铮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对双方人马目前的反应很不满意。两帮人自打相遇到现在,除了他吟的那首不诗不文的东西外,还根本还未曾搭上一句话,就跟两帮互不相干的人在大冬天晒太阳似的,丝毫不见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对打劫工作憧憬不已的方铮不由大失所望。

  使劲拍了拍手,方铮大声喝道:“哎哎哎!都严肃点儿!我们这儿打劫呢!”

  两帮正在议论的人闻言一楞,随即醒过神来,土匪们纷纷齐声喝道:“对!打劫!”

  押车的几名汉子闻言一惊,神情凝重的举起了刀,一副想跑又心有不甘的模样。场上气氛终于变得紧张起来。

  这种气氛才对嘛。方铮眨了眨眼,笑道:“怎么?就你们几个人,还想反抗?把货留下,你们走吧,咱们劫财不劫命,保证不伤害你们。”

  押车的几名汉子面带惊惧,互望了几眼,随即从中走出一人来,抖索着往前一站,抱拳颤声道:“……这位好汉,咱们兄弟几个与贵山无怨无仇,只是押货经过而已,还请……好汉放我们一马,来日必当补报……”

  方铮哈哈大笑:“少他娘废话!赶紧的,把马车留下,你们走人,老子不害你性命便是!”

  押车汉子苦笑道:“车上的货物……很重要,不是咱们不肯走,委实是丢不得啊……”

  方铮闻言大喜,如此说来,这马车里的货估计值不少钱,奶奶的,老子被那小娘们儿洗劫一空,今日正好捞点儿本回去。

  “你越这么说老子便越要留下这车货,快走快走,再不走就晚了,别说我没提醒你……”方铮笑眯眯的朝前走了几步,连声催促道。

  “这位好汉,出来混总得讲点道理吧?”押车的汉子渐渐有了一丝火气,也朝前站了几步,沉声道。

  “我怎么不讲道理了?不是说了不害你们性命了吗?”方铮不高兴的解释道:“再说了,我只听过出来混迟早要还,没听过出来混还得讲道理,咱们土匪若还讲道理,还不如去大街上要饭呢,那多斯文呀……”

  “好汉爷,说句实话,车上的东西你们要去了也没用,何必苦苦相逼?”

  “谁说没用?哪怕你车上装的都是草纸,老子也能让它发挥出它该有的作用,甭管你装的啥货,有总比没有好……”

  “说什么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一车草纸用得着咱们兄弟辛苦押送?你也太看不起人了!”

  “怎么?我打个比喻不行吗?”

  “……”

  “……”

  两人情不自禁的一边吵一边靠近,相隔只有一步之遥,而且吵得越来越大声,仿佛声音小了就理亏似的。

  正吵得酣畅淋漓,忽听不远处的山峦上一声锣响,罗月娘带领的五十人终于忍不住从山峦上冒了出来,将马车的后路抄上,死死堵住。

  几名押车的汉子大惊,方铮见援兵已至,不禁大喜,哈哈笑道:“看见没?咱们兵强马壮……”

  话未落音,领头的押车汉子忽然伸手一抓,抓住了方铮的前襟,接着反手将方铮一提一扯,一把钢刀便无声的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情势骤变,众土匪不禁大惊失色,纷纷大声叫骂着,举起兵刃便待冲上前来厮杀。

  “都别动!”两个声音异口同声喝道。一个是挟持方铮的汉子,另一个,当然是已吓得面无人色的方铮了。

  见众土匪踌躇着停下了脚步,方铮松了一口气,此刻他觉得欲哭无泪。

  大意了,大意了啊!

  这帮押车的太阴险了!居然如此不要脸,抓了他当人质。他们还知道羞耻吗?

  自己也确实太过大意,不知不觉离他们如此之近,给他们创造了挟持的机会。唉!第几次了?自从上了这破山,这是第几次遇险了?

  “这位好汉,有话咱好好话,如今社会风气好转,大家都是文明人,不兴动刀动枪,太不雅观……”方铮颤声道,浑身吓得不由自主的直打哆嗦。

  “你闭嘴!”挟持他的汉子毫不客气的用刀柄狠狠敲了敲方铮的脑袋。

  土匪们这时也都懵了,这……这也太扯淡了吧?怎么好好的,二当家却被这几个押车的汉子给劫持了?这事儿传出去,以后青龙山的土匪们还怎么在绿林道上混?别人不笑掉大牙才怪!

  丢脸啊!无地自容啊!羞愤欲绝啊!

  “好汉,饶命啊,在下的真实身份其实只是一介平民,真的,当土匪只是我的兼职……”方铮面色苍白,犹自苦苦哀求道,声音隐隐带着哭腔。

  “闭嘴!”押车汉子毫不犹豫的又给了他一刀柄。

  场面一度失控,情势风云突变,罗月娘扶着额头深深叹了口气。这……这叫人情何以堪?

  “放开他,我们让你走,你的货咱们也不要了,井水不犯河水。”罗月娘越众而出,无奈的看了一眼苦苦求饶的方铮,淡淡的道。

  押车汉子望了望,见前后堵了百十人的土匪,汉子惊惧的抖了一下,紧了紧架在方铮脖子上的钢刀,吓得方铮又是一声大叫。

  “放了咱们?哼!你……你骗人!”挟持方铮的汉子见土匪众多,害怕加畏惧的心理下,情绪终于有些失控了。

  “老娘是他们的头儿,我说过的话从未食言过。”罗月娘冷冷的道。

  “不行!你骗老子怎么办?”汉子歇斯底里吼道。

  罗月娘一摊手,无奈的道:“那你说怎么办?”

  汉子喘着粗气,与同伴几人紧张的前后张望,眼球因激动而变得血红,是啊,挟持了人质,接下来怎么办呢?领头的汉子闻言怔住了,随即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叫道:“给钱!”

  “什么?”

  “什么?”不单是众土匪,连押车的同伴和已成为人质的方铮都楞住了。

  “听不懂吗?老子要打劫你们!给钱!”挟持方铮的汉子大吼道,眼中布满了血丝,情绪异常激动。

  土匪被反打劫,这事儿……华朝开国百余年,恐怕这是第一桩吧?

  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了,这叫什么事儿呀!搞反了吧?这家伙脑袋有毛病?

  “哎,大哥,刚才明明是咱们在打劫你们,怎么现在反过来了?你们还讲不讲道理?”身为人质的方铮终于忍不住抗辩道。

  “你闭嘴!”这次不光是押车的汉子,连围在他们四周的土匪们都暴怒的大喝道。

  这位二当家……他简直是青龙山最醒目的污点,应该被永远钉死在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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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初,性本恶!   从小到大,父母就告诉我要做一个善良本分的人,但这只能让我受尽了欺负与侮辱。既然好人不一定有好报,那我就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好了!   为人莫心善,好人没好报。   世间非公平,坏蛋逞霸道!

末世神座

世界末日的真相是界面壁障破碎,异界生物入侵。楚戈,在末世中崛起!

青海迷藏

盅毒缠身的刘毅接到失踪父亲的包裹,开启梦幻之行,入昆仑死亡谷,下九顶山天宫,进亚马逊食人族禁地。九死一生,终于发现所寻找的上古民族隐藏的长生秘密,竟然是传说中的转生之道,而他自己竟然是神秘的转生之体,又是传说中太阳圣母身边的金童转世,真相到底如何?

无限欲望之门

身怀穿越时空的宝物,王离携带着位面商人的最初理想踏上了时空穿梭的旅途,他的第一站是《寻秦记》的世界。   两千年前的战国时代,没有一切现实的束缚,身怀奇宝往来时空,有着超越两千年的知识和知道剧情大略,王离的野心和欲望空前膨胀起来。   七雄争霸,百家争鸣,结束乱世,荡平天下何须嬴政。   江山如画,美人如玉,鱼与熊掌,兼得两全有何不可?   大丈夫之志,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当江山在手,战国一统...

最强反派系统

什么是反派?   是李沉舟拳倾天下,还是上官金虹搅动风云?   是叶孤城天外飞仙,还是元十三限小箭伤心?   重生一世,大反派系统加身,苏信可以获得前世武侠世界当中所有的反派人物功法和武技。   前世惨遭横死,这一世自己要做,就要做那最狠、最强的大反派!   人皆言我恶,那我便凶残到底!   人皆言我邪,那我便魔焰滔天!   “做人要讲信用。说杀你全家,就杀你全家。我叫苏信,我言而有信。”

年代团宠文姑姑偏航了

宋露白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是便宜侄女的有力支持者,后来她申请了支边,和这一家子割席了。 含着对未知的期待踏上了去疆省的火车……从吃不饱到余粮满仓;从戈壁滩到绿野满目;从孤身一人到家庭美满;她从不后悔当初冲动之下的决定。 #六七十个年代兵团生活·疆一代奋斗日常#每天凌晨12点更新,每月请假一天

重生之商界霸主

江山万里,王者居之!成王败寇,英雄自当挺剑而行!   踏浪寻歌,回头看,红颜是否依旧娇艳?   重回2002,改天换地,我命由我不由天!!!

大宋最狠暴君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   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上,在这些敢喊“此非儒臣待遇”,被惯坏了的士大夫们身上!   朕,功盖三皇五帝,德配尧舜禹汤,诛卿九族,掀了这桌子!都是你们逼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