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一把推开,又问:“她手里这个布袋子你们再看看!”我们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新情况。廖洁说:“薛队,你就别跟我们打哑谜了。这录像都被我们倒过成千上万次了,要发现早就发现了。”薛队说:“你先给我截张图,然后放大!”廖洁把图放大了四倍,这样图片里面的影像虽然大了很多,但由于监控器拍摄后形成的视频分辨率不高,所以图里面的每一个细节都模糊了很多。我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你们看看这个。”薛队指着程月拎着的那只布包,“这上面有个图形,看到了吗?”

  我仔细看去,的确发现那只蓝底的布包上有一个圆形的图案。好像是一个白色的圆圈,里面还有一个圆点。但细看上去那个点又不是特别圆。总之图形放大到这个程度,已经不能更细致了。

  “好像是个商标,或者是什么标志。但是没法儿再清楚了,所以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怎么了,您有什么想法?”

  薛队沉吟道:“刚才在耿家,他们家墙上挂了一幅挂历你们看到没?挂历应该是耿栓的单位发的,所以上面都是一些奶制品的广告,而这个图案就出现在挂历的右下角。那个圆圈里面是个水滴形的点,应该象征着牛奶。所以说,这个图案应该是耿栓以前工作的那家奶厂的商标!”

  宋琦把手里的水瓶砸到桌上:“我明白了!这么说,这个布袋子应该也是原来耿栓的厂里发的,耿家应该有很多,日常生活也经常能用到。而那个时候这个袋子被程月提在手里,就说明一个问题——其实她还是和耿国行有联系!甚至可以推断,那天晚上在清远路地铁站和程月见面的,很可能就是耿国行!他把一袋子东西交给了程月!”

  薛队指挥着:“现在把南北出站口以及站台上的录像都调出来,咱们分头找,看看车站里有没有耿国行的身影!我就不信了!”

  我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地分好组,目不转睛地盯着录像看。我和宋琦负责看上行站台的录像,总共两个小时的录像,按理说时间够长了,可愣是没找到和耿国行特别相像的人影。廖洁那边倒是找出来一个,薛队看了一眼就否决了:“你说你眼睛长得不小,眼神怎么还不如我?耿国行身高一米八五,你找的这个,还没站台那一米八的指示牌高呢,可能是吗?”一会儿我又找出来一个,那人人高马大,也提着个布袋,虽然只看到背影,却很符合耿国行的身形。我们追踪半天,等那人转过身来,我一口饮料就喷在了屏幕上:那人不仅是个女的,还是个孕妇。

  王姐也凑合找出一个,看上去身材和脸形都颇有些相似,可惜那人身边还带了一个孩子,而且他手里也没提布袋子。很快也被排除了。

  “这不相当于大海捞针嘛!何况咱们看这么半天,甭管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拎着那只蓝色布袋啊。”廖洁敲着脑袋说。

  这时苏玉甫推门进来,见我们凑在电脑前愁眉不展的样子,一头雾水:“你们这是干吗呢?”

  薛队说在监控里找耿国行。苏玉甫一拍大腿:“别找了,我刚跟耿国行北京的公司联系过,他们负责人说耿国行在那边工作半年,几乎天天都在加班,尤其是一个月前还跟单位出差去了趟黑龙江,从没见他回过老家或者去过外地。我看,这应该就算是耿国行的不在场证据了吧?”

  薛队用手指头敲着桌面沉思。宋琦看着廖洁一脸不解:“这就怪了啊。难道说那个布袋子是以前耿国行给程月的?程月一直带在身上?”

  我想了想,说:“那也不应该啊。首先如果她出门前就带着布袋子的话,那后来袋子里的东西是哪儿来的?再者,程月那么一个时尚新潮的人,怎么可能用那么土的袋子盛东西?何况还是她前男友的。”

  薛队站起来:“走,去车站看一眼!”

  我们一行人又来到了清远路地铁站。再次观察了地形后,又从程月下车的位置从头模拟了一遍。从她下车、下楼梯,到西侧站厅,再到女厕所,录像重复了一遍,依旧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薛队问廖洁:“你是女的,你有经验,你说说,一般情况下如果是在女厕所逗留时间过长,都会有什么原因?”

  廖洁红了脸,想了半天说:“那情况可就多了……要不女厕所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人排队呢?”

  薛队看着她,又扭头看我和宋琦,喝道:“你们两个凑这么往前干吗?一边儿去!”

  宋琦说:“会不会是程月当时在厕所里打电话?女的煲电话粥时间可就说不准了。”

  我说:“很有这个可能!”

  苏玉甫说:“不可能。电话局查到的程月的通话记录,和石刚约会前的电话是最后一个,然后她就再也没打过电话。”

  我扭头看了看身后,看见昨天那个总捡空瓶子的清洁工大妈正撅着屁股在墙角抠一块口香糖,我上去叫她,想把手里那个空饮料瓶子给她。不料那清洁工一回头,才发现并不是上回那位大妈。清洁工问我怎么了,我只好尴尬地说认错人了。

  宋琦说:“你什么记性,刚一天,就记不得人长相了?”

  我不甘示弱地说:“废话,她们都穿一样的衣服,身材也差不多,光看背影你分得清?”薛队听完我的话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上前去问那清洁工:“昨天那个大妈呢?”那人说:“今天她不在班,听站长说好像她家里有事儿,请假了。你没看今天站里都是我一个人在忙活吗?”薛队让我把值班站长叫来。那站长很快跑来,薛队问他:“你能确定咱们车站除了这两个出站口外,就没有别的出口了吗?”

  站长跟磕头虫似的点头:“没错啊。绝对没错,乘客要是出站的话,只能从这两个口出去。”

  “那要是内部人员呢?比如你们的员工?或者维修工?”

  站长指了指员工通道:“那边尽头还有一个小门,但是一直是从里面上锁的,钥匙只有我有。乘客是不可能从那扇门出去的,因为除了工作人员没谁知道那儿有出口。何况出地铁站是要刷卡的,那个门没有闸机,如果不刷卡,再次进站坐地铁时闸机是要报警的。”

  薛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咱们车站一般是几点收车?”

  站长说:“其实每个站都不一样。咱们这个站闭站时间是在凌晨左右。”“闭站之后工作人员都干些什么?”“清洁、点票、算进出站数,往总公司报。”“这些工作需要多长时间?”“比较快,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因为凌晨4点20分大家还要起床准

  备早班车,所以不会弄到太晚!”薛队想了想,跟我们说:“走,去趟耿栓家。我好像明白点儿什么了!”我们又马不停蹄地来到耿栓所在的小村。

  耿栓开门见又是我们,很是吃惊:“昨天不都来过了吗?”

  薛队笑笑:“是。不过今天还要弄清楚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他依旧把着大门。

  “不能进去说吗?”薛队一只脚已经跨了进去。所有人都到了院子里。

  耿栓扭头对着屋里,说:“今天算了吧,今天我不太方便,身体不太舒服。”

  薛队边往屋里走边说:“没关系,那我们看一眼就走。上次来,有些照片忘记拍了,今天要补一下。”

  还没到那屋里,就听里面有一阵响动。我们打开门后,发现客厅摆着两只很大的行李袋,屋里的一些日常用品也都不见了,很多零碎的物件和垃圾被扔到地上,七零八碎。客厅本来就小,此时狼藉一片,几乎下不去脚了。

  薛队环视了一周,又看了一眼身后慌张跟过来的耿栓,大声说:“出来吧。还猫着?回头再憋坏了。”见没人应声,薛队就往里面走。

  耿栓跳上前来拦住他:“你……你们干什么?私闯民宅啊?”

  薛队说:“当然没有。看来你家进了贼,现在就藏在屋里呢。”

  “那是我家的事儿,用不着你们操心!就算进了贼,我认了!这种事儿,民不举官不究,你管的哪门子闲事儿!”耿栓跳起脚来。

  薛队不理会他,往客厅的一角走去。耿栓上手就拽他:“你给我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要不我投诉你们!”我们赶快跑上前去帮忙。

  薛队说:“还愣着干什么,把他拽走!”我们几个便拖拽着嗷嗷大叫的耿栓,忙出一头大汗。这时只见薛队唰地拉开了角落里柜子的大门,里面一个蜷缩着的人赫然出现!是昨天接受我们访问的那个清洁大妈。薛队一脸志在必得的笑容,说:“陈大妈,好像有些事你还没来得及告诉我们吧?先出来吧,回头腿再麻了。”

  那个大妈被我们架出来,脸红脖子粗地喘气,半天才缓过来。然后一直自言自语地叨叨:“憋死我了憋死我了,我胸口难受,我要上医院。”薛队指着地上乱七八糟的行李袋和物品,问:“你们这是刚从哪儿回来啊,还是准备去哪儿啊?”陈大妈还在絮叨:“我要上医院,我……我难受!”薛队横道:“上什么医院!把话说清楚再去!”

  “死了人,你们负得了责吗!”耿栓尖叫。“我负责!给我把他按住!”我跟宋琦赶紧控制着张牙舞爪的耿栓。薛队半蹲在那大妈的身边:“你叫陈喜凤,是耿栓的老伴儿、耿国行的妈,对不对?”大妈瞪了薛队一眼,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你不认也没用,你的资料,你们领导那儿都有。我上内网一查,马上就能知道你的家庭成员。你上次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有什么要隐瞒的?”

  “你们上次也没问我的家庭成员啊!”陈喜凤咬牙切齿地说。“对,我们是没问。”薛队从胸口的兜里掏出程月的照片,“可是这个人你不应该不认识啊,你昨天怎么跟我们说的?”陈喜凤眼睛看地,很无所谓地说了一句:“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再问也没用。”

  “那你们今天忙忙叨叨地收拾行李干什么?”

  “我们这儿停水停电了,出去租房住,不行?”

  “那你今天见我们来躲起来干什么?”

  “我外面欠了债,以为是债主,躲起来,不行?”

  薛队站起身来,说:“很好。你不说我帮你说,陈喜凤。你儿子耿国行跟程月好了好几年,但一直因为你们家比较拮据,都不能把结婚提上日程。再加上程月本身也是个追求物质的女人,于是很快就嫌弃了耿国行,跟他分了手。但因为已经离不开程月了,又复合无望,再加上对你们有怨气,耿国行便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你们思子心切,又经常联系不到他,就动了想找程月聊聊的念头。后来你们很可能找过她,被她拒绝了。而不久之后你们的这块地要被开发商购买,能得到一大笔赔偿金,你们便还想找程月,告诉她这个消息,让她再考虑考虑。可是这时候呢,程月怎么也不见你们。于是,陈喜凤你就去程月家附近的地铁站应聘到了保洁员,希望能碰到程月。对不对?”

  “简直是胡说八道。”陈喜凤翻着白眼。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你单位领导都说了,你到清远路地铁站当保洁员才两个多月。而且一开始给你分配的并不是那个站,是你说清远路站离你家近主动要求调过去的。实际上清远路离你家还十万八千里呢。”

  “那又怎么样?就能说我杀了程月?”

  “你听我继续跟你说啊。终于在一个月之前,你在地铁站碰见了半夜归来的程月,尾随她进了厕所。而且当时是晚上,车站厕所里没有别人,所以你就直截了当地跟她提出了再谈谈的请求。没想到被她一口拒绝,你们就吵了起来。后来吵急了,程月要推门而出,你一生气,就用手中的墩布重重地给了她后脑一下,把她打晕在地!这时你怕有人经过看到,就赶紧把她拖进了厕所里的杂物间,又上了锁。没想到过了二十分钟后你再去看时,发现她还没醒,一摸鼻子,没气了。因为你那下打得太寸了,一下导致她毙命!”

  陈喜凤听得呼哧呼哧喘气,哆嗦着说:“放屁,全是放屁……”

  薛队兀自说道:“然后呢,你虽然被吓得不轻,但你也知道,虽然她死了,但是一没流血,二没被别人看到,如果掩饰得好,还是有机会保全自己的。于是你先把她的衣服扒下来,自己换上,又按照她的发型扎了个马尾辫,伪装成了她的样子。然后你找了个你从家里带来的手提袋,里面放了自己的衣服,低着头从南侧出站口出了站。虽然你到那站时间不长,但经过你的观察你很快就知道了这个车站有几个摄像头,哪个摄像头有录像功能,以及每个摄像头都照在哪个位置。因为南侧出站口的摄像头方向也是冲南,照的出站乘客几乎都是背影,所以你很容易就伪装成程月自行出站的样子。到了车站外,你找了间公共厕所,又换回了自己衣服,把她的衣服扔在了垃圾桶里,然后大摇大摆地又回了车站。这样警方查案时,就会以为程月安全地离开了地铁,从而就查不到你了,对不对?”

  陈喜凤依旧在哆嗦,但已经说不出话了。我回头看耿栓,他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接下来就是处理掉尸体。你给你老公打了电话,让他收车后过来,在车站员工通道的小门外等你。等其他同事都忙完工作睡觉后,你就开了小门,把耿栓迎进来,把装在垃圾袋里的程月运出小门,放在一辆三轮车上,然后把尸体运回了你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你们院儿里停的那辆三轮车吧——它平常应该就是耿栓收垃圾用的吧?我猜的有问题吗?”

  耿栓在后面说:“全是你的胡思乱想,你有证据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找不出证据在这儿胡喷,小心我告死你!我让你脱官衣!”

  薛队抱着肩膀说:“你真是过奖了。我第一不是官,第二也绝不是胡说八道。绿野湖边发现尸体的地方就出现过三轮车的痕迹,我想只要把你的车带走稍微鉴定一下,肯定就能对比上了吧?”

  耿栓冷笑道:“三轮车到处都有,你能凭几条车轱辘印就断定我们杀人抛尸?你们不是讲究那个……那个什么证据链吗?”

  薛队说:“那就不是你操心的事儿了。我现在就传唤你们!”

  很快苏玉甫、廖洁和宋琦他们把耿栓和陈喜凤带回了队里,我和薛队在现场继续找证据。薛队说:“不出意外的话,焚尸现场应该就在这座院子里。咱们好好找找,看看有没有汽油、灰烬一类的东西。”

  但我们每个房间都仔细查过,找不到任何能和焚尸挂上钩的痕迹。薛队抱着肩膀想了想,说:“再好好看看,我刚给技术队打了电话,他们一会儿就到。”

  我说:“他们会在这里焚尸吗?这里看上去都挺正常的,别说汽油了,厨房里连色拉油都没多少。”

  薛队跟我一起踏进厨房,四处观望。耿栓说过,这间厨房他几天前刚刚粉刷过。墙壁都是刚刚干透的,墙面白得像纸,连一丝油污都找不出来。

  “干净得太过分了。我就不信,这间厨房粉刷之后他们就一直没开过火?肯定有问题。”薛队说。

  灶台边倒是有一只煤气罐,拧开来,却毫无反应。看来早就没气了。之前耿栓解释说,因为他家的赔偿金一直未谈妥,所以迟迟未搬。现在整个村子已经停水停电了,想必他们平时也就在这里睡觉而已,吃饭估计都在外面解决。

  “那也不对。”薛队跺了跺脚,“你看,别的房间都是用砖头铺地,只有这间厨房是土地。而且土还都比较软,我总感觉这间屋子之前也铺着砖头,是临时撤出去的。你看看土地上还有横一道竖一道的印记呢。”

  我俯下身子看去,那地面看上去果然与雪白的墙壁格格不入。

  正巧这时技术队的人来了,薛队跟带队的说:“我怀疑这间厨房就是焚尸的现场,你们看看能不能提取到什么痕迹或者物质。”

  技术队三五个人拿着胶布、刷子和放大镜在屋里忙活半天,一筹莫展地说:“这屋子一看就是最近刚装修过,表面上肯定是找不到任何作案痕迹了。除非给几天时间大动,比如刮掉墙皮什么的,兴许还有点儿希望。”

  “那怎么行?传唤不能超时,几天时间肯定不够啊。”薛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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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北地建功无数,威名赫赫,一把年纪不愿娶妻的定北侯萧牧,面对奉旨前来替自己说亲的官媒画师,心道:这厮必是朝廷派来的奸细无疑—— 于是,千般防备,万般疏远,浑身上下写满了拒绝二字。 不料时运不济,行差踏错,鬼迷心窍……最后竟还是踩进了这奸细的陷阱里! … 自那位京师东西两市、五十四坊公认第一美人兼第一女纨绔的画师大人来到营州之后,军中将士每日都要窃窃问上一句:将军今天脱单了吗? … 母胎solo恐婚大将军×步步为营纨绔小画师

八零随军:大小姐认错老公被亲哭

【穿书?军婚?空间?虐渣】苏昭昭在听书的时候意外穿越了,成为年代文里的恶毒女配。 男主一家落魄,原主嫌弃男主,立马解除娃娃亲。谁知三年后,男主建功立业飞黄腾达。 反倒原主被后妈用100块彩礼卖给一个变态当老婆,最后被折磨致死。 为了避免悲惨结局,在结婚前夕,苏昭昭立马收拾行囊远赴西北军区找男主。 “你未婚夫叫什么?” “叫谢……怀……”该死,从来记不住主角名,这让苏昭昭很崩溃,努力想着当初听书的名字。 “谢淮峥谢营长吗?” “好像是这个名字!”苏昭昭说道。但她有点纳闷,都当营长了,原主还要退婚吗? 好像跟小说有点出入?……谢淮峥因为过于纨绔,被他爷爷从京城拎到西北来历练。 听说他的未婚妻来找他,谢淮峥疑惑,他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未婚妻?娇滴滴的姑娘,在见到他的那一瞬,眼睛都亮了,随后笑靥如花:“同志你好,我是来跟你结婚的!”谢淮峥从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姑娘。 可后来,他那么冷硬强势的一个人,却将唯一的温柔给了她。……当苏昭昭见到真正的男主谢怀镇以后,苏昭昭懵了,哈,她认错了人? !那么现在怎么办?

错嫁反派大佬,随军养崽躺赢了

【男主恋爱脑,超主动】【年代/中医/萌崽/先婚后爱/体型差/双洁】天才中医姜禾,穿成了年代文里同名的炮灰女配。 女配和男主约好假结婚糊弄家里,照顾他与前妻生的儿女。可一年过去,女配不愿离婚,不惜对男主死缠烂打、用尽手段。 最后惨遭扫地出门,被车撞死,悲剧收场。姜禾:?能摆脱极品家人,拿到城里户口,还不用履历夫妻义务? 世上竟有这等好事?相亲现场,男人眉眼桀骜骄狂。却将存折里全部身家老老实实交给她。 姜禾爽快收下,就等着约定时间到,拿钱走人!她等啊等,没有等来男主提离婚,反而每天腰酸腿疼。 后来她才知道,自己认错了人。这个死缠烂打、用尽手段的男人根本不是男主。 而是书里那个家世、职位、能力处处压着男主的反派大佬!-陆妄打小就是不服管教的混世魔王。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相亲对象不是他?没关系,反正他不是好人。 自己的媳妇儿,就是要又争又抢。(架空背景,请勿带入现实)

怀揣小福星,流放路上带飞反派

白岁禾穿书了,穿成一本流放文里反派的炮灰妻子。书里,原主是兵部侍郎顾家的三少奶奶,女主是大伯家的嫡女,按照剧情,原主会在流放的途中,被女主牵连,一尸两命。 原主的夫君为了给原主报仇,黑化和男女主作对,最后敌不过男女主,他们这一房彻底结局。 白岁禾摸着腹中的胎儿,正发愁这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远离女主,保住反派夫君和自己的小命。 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奶音:“娘亲,快到院子里去,那里有好东西。”话音刚落,院中突然落入一小块陨石,正好砸在她前面。 惊吓之余,白岁禾好奇朝前挖出陨石,哪想陨石瞬间没入她的体内。她居然就此多了一个空间! 有了空间,就能囤更多的物资,流放路上不愁了!原以为流放之前怀胎肚子重是累赘,没想到她竟怀了个小福星! 不仅如此,小福星还源源不断地给她透露更多。 “娘亲,娘亲,前面的荒废院子有个被遗漏的藏宝室……”白岁禾笑得合不拢嘴,靠着肚子里的小福星在逃荒路上保住了小命,反派夫君也没有黑化! 一家三口过得别提多滋润!

九章奇案

周昭在狱中收到了一封《告亡妻书》,竟是失踪多年的未婚夫婿从未来烧来的祭文,文中说下个月十五日她会死在千里之外的天英城! 周昭:呵呵,她怎么能死?她可是要破尽天下奇案,改革律法,做廷尉的人! 走上仕途的第一步:出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