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在中央建立了三省六部的制度,分化了丞相的权利权。三省是指尚书、内史省、门下三省。尚书省,事无不总,就是说尚书省在大隋权利极高,管理全国政务,总领吏部、礼部、兵部、刑部、民部、工部等六部。

  当然这不是说尚书省包揽了一切,内史、门下两省起了互相制约的作用。除三省外,还有秘书省和内侍省,内侍省就是做些内廷的侍奉工作,而秘书省却是担当着国家书籍的整理工作。这个官署通常比较悠闲,长官秘书监,下有秘书丞,秘书郎,校书郎人众。当然还有更细的划分,比如说掌国史修撰,掌天文历法,掌明经顾问,掌撰录文史诸如此类,萧布衣做了几天,还是记不得许多,因为他根本不想在这里当难伯汪。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没有本事的时候,做个土匪倒也逍遥快活。等到有了本事后,来到千年前,竟然做最苦闷的校对员工作。

  他来到这里适应言语交谈很快,识字也不慢,毕竟这里的文字对他来说,也还能识得七七八八,但是要看一堆文言文进行校对文字的错误,辨别语义的含混,那对他来说,简直比杀了头还要难受。

  好在他来了几天,校对的工作一项也无。他来秘书省报道的时候,是秘书监柳顾言亲自带他给众人介绍,那威风不像是来当校书郎。而是来视察工作,别人又如何敢给他安排工作?

  不过柳顾言不怒自威,只露面一次就不知道上哪里鬼混,下属都是窃窃私语,有说萧布衣是柳顾言地亲戚,有说萧布衣是裴阀中人。可这种大官的亲戚怎么会来这里做个校书郎的工作?有人解释道,想必此人是实在没有什么本事,做什么都不成,这才来到这里只领俸禄,不用做事,众人恍然,不由艳羡鄙夷一片。

  既然萧布衣一点本事没有,也是为了不做事而来。所以也没有人给他安排工作,萧布衣也乐得清闲,他这会儿正捧着一卷书在修文殿消遣来看。他官阶虽然不大,却终于进了东城高一级别的办公场所,李靖听说他在东城办公,倒是恭喜了他一阵,说什么他员外郎官从六品,不过是在外郭思恭坊办公,贤弟才到东都,就能进入东城级别办公。实在是个异数。

  萧布衣不管异数不异数,只想撂挑子走人,问过贝培怎么回事,贝培的脸又变得比洛河的水还要凝寒,只说裴小姐远在张掖,不知近况如何。让萧布衣等一等,说圣上哪是说见就能见到?见到萧布衣苦瓜一样地表情,贝培的脸色又是冰雪初融,说让他耐心等待,机会马上就来,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这么没有耐性?萧布衣哭笑不得,知道贝培在软硬兼施,他这人吃软不吃硬。更是感谢裴茗翠的盛情,再加上还是终究要有用到裴阀之时,因为这天下总是不乱,这几年山寨想要展。李渊的大腿一时抱不上,还要指望裴阀的,也就等等再看看情形。

  修文殿是秘书省众人工作的地方,虽然没有什么实权,可也是装饰华丽无比。窗户,床褥,垂幔的奢华都是萧布衣前所未见,在大殿里面工作神清气爽,沉木、檀木香飘数里。因为天寒,殿前燃烧火焰山一座,焚烧地是檀香,热度香气都有,奢侈的程度让萧布衣咂舌。

  虽然不做事,可萧布衣也知道别人异常的繁忙。他就没有见到修撰的工作停止过。忙碌的人员每天都是百来人,就他一个闲人。

  那些人或是白苍苍,皓穷经,或是博学之士,引经据典,从经术,地理,兵,农,医,卜不一而足,释,道学也有,甚至延伸到赌博,鹰狗等方面都会撰有新书,每一本让萧布衣来看,都是精深广博。萧布衣看着钦佩之余又有些心酸,从这点来看,杨广的做法绝对值得赞赏,因为这些书如果流传给后人,那是很大的一笔财富。可他偏偏知道,隋朝方面的书籍算不上最少,可也少的可怜,这么说,所有人的辛苦终究还是白费?

  每次想到这里地时候,萧布衣只想大喊,莫要做了,可他又如何能够喊出。这些人已经不是工作,而是把自己全部的心血奉献给文化的传播上,虽然后世终不传,但是这种精神永远值得人们尊敬。

  这些人除了编纂新书,还对以前的书籍进行选择和整理,听柳顾言讲,只是西京的嘉则殿就有藏书三十七万卷,这些人在修文殿做事,会把所有整理出来的书籍抄写五十部副本,然后再选为三等,分别存放在西京,东都地宫内和官府中。当然最好的正本都是装的豪华精美,以玉石为轴,锦缎为端,送到紫微城的观文殿存放,供杨广一个人翻阅使用。这次杨广虽然还是奢侈依旧,可萧布衣头一次觉得他就算奢侈,这方面也是可以原谅。

  萧布衣手捧一本鹰狗之书,看的津津有味,虽然不过是副本,但是内容极全,当然不止包括鹰狗的培训之法,还有各种动物的习性分布和训练的方法,萧布衣正想着自己是否应该为后人做点贡献,把驯马地方法填上的时候,虞世南走了过来。

  虞世南身为秘书郎,比萧布衣官阶要高上一些,平日沉默寡言,见到萧布衣来到秘书省的时候也是有些诧异。当初在酒楼上,萧布衣红日白云的雷众人一把,虞世南虽知道,在修文殿并没有宣扬,只是做自己应该做地事情,对待萧布衣不算冷淡,也不热情,公事公办。

  萧布衣放下书来,见到别人都是埋头查阅,动笔撰写,倒有些惭愧道:“虞兄。可有事吩咐?”

  虞世南点点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衣有些冒汗,连连点头,“有空有空。”

  “今日送书到观文殿之人还差一个。”虞世南沉声道:“如果你有空,算上你一个,不过你如有随身地不妥之物,请取出放起。过城之时要严查。”

  萧布衣放下书籍,点头称是,把宝剑拔出,龟壳钱袋都放到私人存储物品的地方。他大小也是个官,不虞有失。

  本来以为有几百本的书要送,到了修文殿的一个房间后才现,要送的书不过十多卷而已,卷卷装饰华美。玉石为轴,分量倒是不轻,萧布衣暗道杨广想必也有把子力气,不然翻阅也是困难。

  周围都是陌生的脸孔,加上萧布衣和虞世南一共五人。除虞世南外,四人捧着十多卷书籍,每人三卷,都是平端在胸前,捧圣旨一样地出门。萧布衣本来觉得这十多卷一两人去送也就够了,偏偏虞世南这么大的排场。等到见到他们捧书的姿势,这才明白这是个体力活,人少了还真的不行。

  —

  好在他别的不行,体力绝对一流,虞世南估计也是看重他这点,这才量才使用。

  三个校书郎拿着书卷依次出门。萧布衣照猫画虎,也是有模有样。虞世南人在最前,却只捧了一卷,他毕竟是领导,拿一卷书也是意思而已。

  五人出了修文殿,殿外早有马车等候,虽比不上杨广的金根车,可也绝对宽敞。五人在里面打架也是绰绰有余。

  几人上车后没有打架,都是正襟危坐,不芶言笑,萧布衣倒也不好搭腔。只觉得没有进宫中,这里规矩就是不少,学着都累。只是想到这次书是送往内城,也就是紫微城中的观文殿,不由一阵兴奋。

  马车走的平稳,一路向西,车内透气虽好,却是幔帘垂下,让人看不清外边地情形。萧布衣在东城的时候,也曾仰望过紫微城。东城规模高度就已经气势宏伟,紫微城只有更高,照他远远的目测距离,紫微城的城墙大约在十五米以上。这里建城,多半用厚土夯实,城高是高,可是城墙也是异常的厚,倒是不可能,只能是坍塌。紫微城的城墙却是内用泥土,外用数层青砖包围,坚固非常。

  马车轻快,行驶了小半个时辰,已经到了东城和紫微城的交接的城门。

  萧布衣感觉马车停了下来,虞世南让众人捧着书卷下车接受检查,萧布衣这才有机会透口空气,偷偷望了眼高大巍峨的城墙,饶是见多识广,也是心生敬畏。

  这种压力不是身临其境很难感受的到,守城兵士忠于职守,详细地搜查五人的身上,校验身份,检查马车上无误后,这才打开城门旁的小门,让马车通过。萧布衣惊凛紫微城的守卫严密,心想这种严查下,杨广的安危倒是不虞出现问题。城墙如此之高,守卫森严,恐怕就算虬髯客来了,也很难神不知鬼不觉。

  众人上了马车后,又是闷葫芦般的前行,秘书郎虞世南也不多话,校书郎自然大气都不喘一下。又行了大半个时辰,萧布衣完全晕头转向地时候,马车这才停下,众人下车,其余三人虽然不敢喊累,都是抿着嘴唇伸直了胳膊有如木偶。

  萧布衣这才明白虞世南为什么说人手不够,马车行了一个多时辰,四人一个姿势捧着书卷,那比功夫中练马步还要辛苦。他虽是初次干这个活,可毕竟内外兼修,反倒轻松自如,是这里看似最悠闲的一个。

  其余三个校书郎本来想看萧布衣出丑,见到他的怡然自得,心中都是琢磨,这小子估计上辈子专门运书的老牛,好在他们还不知道汗牛充栋的词语,不然多半以为这小子就是这辈子投胎转世的那头流汗的牛。

  眼前观文殿高大壮阔,众人依次上了九十九步台阶,又经过一番严格的检查,这才允许从偏门而入,来到一个偏厅。外边守卫是很多,观文殿里地人却是极少,虞世南轻声道:“我要往书室放书,这次只能一人跟随,辛苦是一定的,不过规矩照旧,谁想跟随?”

  众人都是嘴一瞥,目光已经望向了萧布衣。心道虽然一个人捧着这多书卷有钱拿,但是累地要死,这小子属牛的,倒要辛苦一下。

  虞世南微笑对萧布衣道:“看来你倒是众望所归,还请不要推脱。不过辛苦一趟,有额外地奖赏。”

  “钱我是不嫌多的。”萧布衣含笑道。

  众人把书卷交给萧布衣。十几卷堆的如山一般,几乎要到了他的眼睛。萧布衣缓缓运气,双臂一架,举重若轻,并不吃力,众人都是对望了眼,看出彼此地惊诧。这十几卷加在一起,分量绝对不轻。这小子怎么会有这大的力气?

  虞世南缓缓点头,已经当先行过去,经过一条幽静长廊,示意萧布衣轻声。萧布衣也被眼前的肃穆所震慑,不敢多话。

  “这里十四间书室,分门别类,我要一卷卷的去放才好,你勿要随意走动,不然会有杀身之祸。”虞世南拿起一卷书,走到一个书室的门前。跪叩三下,萧布衣不知何意的时候,门前帘幔刷的卷上去,房门倏然而开,两个人轻飘飘的飞了出来,站立两侧。手持长剑。萧布衣吓了一跳,定睛细看,才现那两个人脸部表情虽然丰富,目光呆滞,举止如同木偶,赫然是假地木偶人!

  萧布衣吃惊的立在那里,这才想到古人的机关名不虚传,诸葛亮当初明的木牛流马想必也是不过如此。虞世南让自己莫要随处走动。莫非这里到处都是机关?

  想到这里萧布衣倒真的不敢乱动,只怕引了机关吃不了兜着走。虞世南放书卷的度不快,萧布衣也不知道里面到

  少藏书,想必分类也很麻烦。安心的站立等待。

  一炷香的功夫,萧布衣手上只剩下最后一卷书的时候,长廊尽处房门一响,走出一个人来。萧布衣以为是虞世南,却转瞬醒悟过来,那个房门从未有人进入,那此人是谁?

  那人纱袍缓带,头戴通天冠,上面镶嵌了十二个珠子,着柔和的光芒,却是映照着那人紧缩地眉头。

  那人年纪不小,最少在四十以上,神色不怒自威,他身着的纱袍随他走动,波浪般的起伏,海水一般,萧布衣从来没有见过一件衣服有如此这般的特征。他纱袍起伏,上面竹着日月星辰,仿佛也是活了一般的转动,颇为精妙。

  那人身材中等,容颜端正,不知想着什么,缓步沉思走了过来,突然有了警觉,霍然抬头,如鹰隼般的目光已经盯到萧布衣地脸上。那人双眸如海似渊,转瞬闪过警惕,诧异,困惑不解的表情。

  萧布衣不知道此人是谁,只是能来到这里的,自己官阶当然最小,双臂还是平举,只能微笑面对那人。

  见到萧布衣脸上的微笑,那人微微怔了下,紧缩的眉头舒展了些,目光从萧布衣的脸上落到他的手臂上,终于开口道:“虞世南带你来的?”

  他声音低沉,颇为威严,但是不能否认,他地声音也是极为动听,隐有磁性。

  萧布衣点头,“秘书郎正在书室内放书。”

  那人‘哦’了一声,“你是何人?”

  他的口气中的询问不容置疑,萧布衣心中暗凛,陡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问题,不敢露出诧异,只是道:“我是校书郎萧布衣。”

  那人双眉微扬,嘴角居然浮出一丝微笑,喃喃道:“你就是校书郎萧布衣?”

  布衣不敢多话,只怕言多必失,他那一刻只是怀疑眼前这人就是皇帝杨广!这是观文殿,都说是为杨广一人准备,要不是他,还有别人?只是要是杨广地话,他浑身上下怎么没有丝毫暴虐之气,相反轻袍缓带,倒像个翩翩公子!难道这人是杨广的子侄亲戚之流?萧布衣不敢确定,慎言不语。

  见到萧布衣的态度,那人露出好奇的样子,“你不识得我是谁?”

  萧布衣有丝苦笑,“布衣初到东都,倒真不知道阁下是谁。”

  那人听到阁下两个字的时候,一丝恼怒闪过双眸,转瞬变得讶然,再是好玩的神情,“阁下?”

  萧布衣心道不是阁下,难道是阁上,虞世南现在多半在阁上放书,怎么这久不出来?

  “听说你很聪明?”那人避而不谈自己是谁。淡淡道:“既然如此,我考你个问题。”

  萧布衣一直被这人地身份困惑,只能道:“兄台,我是个粗人,规矩大部分不懂,聪明更是说不上的。”

  “兄台?”那人念着这两个字。竟然笑了起来,上下打量了萧布衣一眼,“一根一样粗细的木头,表面并无任何特征,如何分辨哪头向根,哪头是梢?”

  萧布衣微微错愕,没有想到他会问出这种问题,若说考个明经什么的。他早早的就会缴械投降,偏偏这种问题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这在他那个年代这种问题通常是给小学生做的,“那也容易分辨!”

  那人双眉一动,竟然一把抓住萧布衣地手臂,神情激动,“你说如何分辨?”

  萧布衣不知道他为什么紧张如斯,微笑道:“把木头抛到水中,稍沉的根。稍轻的为梢。”

  那人一怔,“为什么?”

  萧布衣笑道:“密度,密度……”他想说一棵树上下密度不同,重量自然不同,不过这个概念倒是很难和眼前这人解释,灵机一动道:“都说清气上升。浊气下沉,清轻浊重,我想世间万物莫不如此,大树当然也是一样。”

  那人哈哈大笑,竟然极为欢欣,伸手用力拍了下萧布衣的肩头道:“萧布衣,你不错。”说完这句话后,那人大笑着走出长廊。再没有回头。

  萧布衣心下骇然,不知道此人怎么在观文殿如此放肆,又过了良久,虞世南才从书室走了出来。话都不说一句,拿起萧布衣手上书卷进入了尽头的那个书室,这次却是片刻之后就走了出来。

  萧布衣见到他的默然,不知道天生冷漠还是后天养成,再加上观文殿静寂十分,说一句话都觉得不舒服,也就把询问的念头压下来。

  二人出了观文殿,到了休息的偏厅会齐其余地三个校书郎,出门坐上马车,从原路折回,等回了修文殿,都是如释重负的样子。萧布衣却是取了宝剑和钱袋,见到修文殿还有在熬夜撰文之人,不由钦佩,可是他却不想再奉陪,只想回转客栈舒服自在一些。

  他是柳顾言带来之人,就算虞世南对他都是客客气气,旁人自然不会管他去了哪里,萧布衣就要离开修文殿之时,身后突然一人叫道:“萧兄。”

  萧布衣回转头望去,见到是虞世南,有些不解。他和虞世南在酒楼就已经认识,知道他和那些浮夸炫耀的文人不同,咋一看是安分守己那种人,当初就是他拉住了邵安兄不让惹事,萧布衣来到秘书省后,虞世南没有刻意认识,让他送书一事也并非刻意为难,只是公事公办的样子,却不知道他找自己做什么?

  “秘书郎,不知有何吩咐?”

  虞世南微笑道:“我们办公之时,以职位相称,如今私下倒不用如此。”

  “那虞兄找我何事?”萧布衣换了个称呼。

  虞世南犹豫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萧布衣心想这位可够谨慎,“虞兄

  妨。”

  虞世南咳嗽声,“我知道萧兄到了秘书省几日,虽不做事,那是才高八斗,不屑为之的缘故。”

  萧布衣脚后跟都有些烧,“虞兄说笑了,其实我是个粗人。”

  “能够做出举头红日白云低,四海五湖皆一望的人,怎么会是粗人?”虞世南叹息道:“萧兄实在过谦了。”

  萧布衣只怕唐伯虎忍不住穿越过来找自己的麻烦,岔开话题,“不知虞兄找我何事?”

  “萧兄有才是有才,可有才有时候不见得是好事。”虞世南含含糊糊道:“我知道萧兄有时候低调,可还是想要提醒萧兄一下,如果有朝一日那个,还是做个粗人的好一些。”

  他说完这些话后,抱拳道:“我这也是随口一说,如有得罪之处,还请萧兄莫怪。”

  虞世南说完就走,不再停留,只留下一头雾水的萧布衣,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虞世南说有朝一日那个是什么意思,有才不见得是好事又是什么意思?摇了下头,萧布衣已经骑马出了东城。回转到高升客栈。

  他现在算是京官,马儿可以骑着进城,住房问题还没有解决,只是呆在客栈。就算三省六部地官员,办公在太微,东城和圆璧城三城。高官大员才有资格入驻紫微城办公,可晚上都还是要回到自己外郭的宅邸。萧布衣不打算常住,所以也没有让领导帮忙解决住房问题,住客栈还算舒服,也不用在宫城里天天见到一列列的兵士,让人提心吊胆。

  萧布衣回转客栈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贝培。袁熙这几天不知道怎么的,总是不见踪影。萧布衣摆脱了这个狗皮膏药,很是欣慰。敲了下贝培的房门,推门进入,现贝培凳子一样的坐在椅子上,知道他进来,头也不抬,讥讽道:“萧大人怎地有空过来找我?”

  萧布衣听出他口气的不满和揶揄,微笑道:“大人不敢当的,只是有事想要询问贝兄一下。”

  见到贝培不语,萧布衣知道他是在听。搞不懂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前一段时日还是萧兄,天下为重的,这几日又是小儿女姿态。

  “虞世南是个什么样的人?”

  贝培愣了下,“你问他做什么?”

  “我只是对他有些好奇而已。”萧布衣含笑道。

  “没看出来你不但对女人有兴趣,对男人也是一样。”贝培口气带了嘲讽。

  萧布衣也不脸红。只是道:“贝兄说笑了。”

  “虞世南字伯施,父亲虞荔,叔父虞寄,以前在朝上名重一时。因为虞寄无子,世南过继于他,故字伯施。不过虞家最有名的还是虞世基,如今圣上身边大大的红人两裴一虞中一虞就是虞世基,这个你应该认识吧?”

  萧布衣苦笑道:“听说过。认识还说不上,还请贝兄详解。”

  贝培白了他一眼,却还是解释道:“虞世基如今是我朝的内史侍郎,内史省地头儿。你说官儿大不大?”

  “想必比我大了很多。”萧布衣犹豫道。

  贝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转瞬板起了脸,“岂止大了很多,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我朝三省六部,他是内史省的最高的大官,又因擅长迎逢,深得圣上宠爱,裴小姐说了,他是个大大的佞臣。”

  萧布衣皱了下眉头,“我看虞世南倒也老实。”

  贝培这次没有反驳,点点头道:“裴小姐说过,虞家中人,也就是这个虞世南让人看着顺眼。他世家根大,虞世南对人却是一直恭敬谦卑,不以大哥地权势欺人。以虞世基的权势,虞世南却安心做了近十年秘书郎,一直没有升迁,实在让人钦佩。”

  萧布衣点头,“他人是不错,就是说话古怪,让我不明所以。”

  “他对你说了什么?”贝培好奇问道。听到萧布衣把虞世南的话说了一遍后,冷冷道:“这个有什么难解?”

  “还请贝兄指教。”萧布衣心想自己毕竟在官场不久,看来这些暗语上的理解还是差上太多。

  “萧大人,他是警告你,别以为自己有才就不可一世,如果到了皇上面前可悠着点,弄不好会有杀身之祸的。”

  萧布衣不解,又是好笑,“我有什么才?”

  “萧大人没才?”贝培捧起茶碗喝了口茶水道:“你不知道袁熙已经把你的红日白云都写到了他房间地墙上?我听说萧大人的一红日白云,被一些人奉为才高八斗,引为奇才,如今不知道多少无知少女想和袁熙一样见你一面呢。”

  萧布衣脸热道:“也不一定是无知少女吧?难道大家闺秀就没有想见我的?”

  贝培正喝茶水,闻言‘扑’的一口喷了出来,忍住了笑意,“说不定也有,我到时候帮你打听一下。”

  萧布衣见到他的笑容,心中温馨,还是打趣道:“那有劳了。”

  “不过你有才骗骗无知少女也就罢了,你这种才学千万不要展现给圣上。”贝培终于正色道:“你一直说自己是粗人,我也觉得你是粗人,倒忘记告诉你,你的红日白云,一将功成万骨枯之流千万不要对圣上说。圣上擅长文辞,尤其不喜欢别人过他,他没有即位之前还对文人谦虚些。等到当了皇帝后,经常说,天下人都以为他继承先帝地遗业这才君临天下,其实就是让他和士大夫比较才学,他也应该当天子。你要是文采过他,那就极有可能是心存当天子的念头。掉脑袋也是说不定的。”

  萧布衣听了目瞪口呆,“那可如何是好,我的红日白云无知少女都知道了,我想总有会传到圣上耳朵里面的时候。

  贝培白他一眼,“你不还有个云游四方的教书郎中?到时候可以拿他出来顶一下,不过你最好说他死了,不然他活着被砍头可有点划不来。”

  萧布衣听着他说什么云游四方地教书郎中,简直和不想当厨子的裁缝不是个好士兵一样好笑。自己杜撰地教书先生身兼三职倒也辛苦。

  “当年内史侍郎薛道衡就是文采斐然,”贝培又道:“他曾做出飞魂同夜鹊,惓寝忆晨鸡。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一诗,被民间传诵,后来他恃才放旷,为太常卿高颖鸣不平,得罪了圣上,被圣上赐死。身边的人听圣上赐死薛道衡后高兴的说过,薛道衡还能写‘空梁落燕泥’吗?这么看来。薛道衡的文采也是取死之道。”

  见到萧布衣地目瞪口呆,贝培倒是头一回说出了兴致,“因文采取死的薛道衡在我朝绝对不是第一个,朝散大夫王冑也是其中地一个,当初圣上做一燕歌行,极为得意。让大臣作和,别人都是做的寻常,偏偏王胄应了一句‘庭草无人随意绿’,众人喝彩,却是惹恼了圣上。后来不久王冑上了断头台,圣上就当面问他,还能做出‘庭草无人随意绿’否?”

  萧布衣脸色有些绿,记得薛道衡这四句袁熙盗用过去。说是袁熙做的,难道有什么深意?

  “现在袁熙天天找你作诗,你莫要自鸣得意,以为他是对你爱慕。”贝培冷笑道:“你爱在女人面前炫耀。整天给他作诗,哼哼,我只怕你多做了两句,估计就奔阎王殿走近了两步。”

  萧布衣虽然不觉得袁熙有贝培说的那么不堪,却也心中警惕,虞世南看起来特意提醒他,岂非无因?

  “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贝培喝了口茶水,把最近的不满泄完毕。他不满萧布衣在袁熙面前炫耀,却是暗自恼怒他不在自己的面前炫耀,这下吓吓萧布衣,倒是快事。

  “我还有一事请教。”萧布衣问道:“我今天见到了一个怪人。”

  “女人?”

  “我也能见到男人的。”萧布衣忍不住道。

  “你最近对男人很有兴趣?”贝培奇怪道。

  “他不是个一般的男人,”萧布衣叹息道:“我在观文殿见到的他。他带着通天冠,冠上有十二颗明晃晃的珠子,说句实话,我活了这久,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地珠子……”

  等到他把观文殿的怪人形容完后,贝培的一只手居然有些抖,萧布衣忍不住道:“我记得王太守皮上有六颗珠子,不过远远不及他的华丽,贝兄见多识广,可知道那人的来历?”

  “你说那人的衣服上画地日月星辰?”贝培道:“应该是肩挑日月,背负星辰吧?”

  萧布衣回想下,喜道:“果真如此,这么说贝兄知道他的来历?”

  “我当然知道,”贝培叹息一口气,“我想这世上不知道那人来历的也就是你这种粗人吧。通天冠上敢有十二颗珠子,衣服上敢画星辰日月的只有两种人。”

  “哪两种?”萧布衣急声问道。

  “大隋衣饰惯例,太子和一品官帽上九琪,也就是九颗珠子,二品八颗,以此类推……”

  “那往上推呢?”萧布衣的声音也有些颤。

  “没有往上推的道理,只有天子帽子上才能镶嵌十二琪。”贝培捧着茶杯的手有些抖,“我想如果不是你说谎,那你见到的很可能是圣上。”

  “怎么可能。”萧布衣摇头道:“圣上身边护卫极多,怎么能让我轻易见到?”

  他等见杨广等地要挂了蜘蛛网,早就从期望到了绝望,当然不相信自己随随便便就能见到杨广。再说杨广看起来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恐怖,自己叫了声阁下和兄台,也没有见到他恼怒。杨广烹杀斛斯政,车裂薰纯,性格暴戾,如果当初见的是他,还不被他当场打死?

  “那就只剩下另外一种可能了。”贝培闭上了眼睛。

  “什么可能?”萧布衣问。

  “穿这种衣服的一种可能是天子,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死人。”贝培淡淡道:“只有死人才敢戴有十二颗珠子地通天冠,穿画有星辰日月的服饰,所以我想你见到的是个死人也说不定。”

  萧布衣打了个寒颤,摇摇头,“那我先回去清醒一下。”

  “等一下。”贝培睁开眼道:“你见到的那人对你说什么?”

  “他说萧布衣,你不错。”萧布衣回忆道。

  贝培脸上死板一片,“那恭喜你,当初薛道衡和王冑也是得到了圣上的如此赞许。”他话一说完,闭上眼睛,再不言语。

  萧布衣却是心乱如麻,回到房间只是想,自己碰到的到底是不是杨广?薛道衡因为空梁落燕泥死了,王冑因为庭草无人随意绿也死了,这两诗比起自己的举头红日白云低好像还差了点,这样就难免让杨广不问一句,还能红日白云否?这诗词也就罢了,偏偏自己见到杨广,还卖弄的说什么清气上升,浊气下降,大树这才头轻脚重,若说嗝乃清气,所以上升,屁乃浊气,所以下降为屁可能效果会好一些?

  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呀,萧布衣头一次明白这个成语的真正含义,那就是说连天子都嫉妒像他这样的英才!只是杨广问的问题很古怪,他出了那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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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神医:腹黑大小姐》 她是二十四世纪神医,一支银针,活死人,肉白骨。一夕穿越,成为王府人人喊打的大小姐。没有戒灵、骄横无能,身为王府嫡脉却被欺上门来? 本是天之骄子,岂容尔等放肆!银针在手,天下我有!天玄地宝尽在她手,绝世功法信手拈来。叫你知道什么是打脸!神医到处,魂断九霄。不曾想,却救起了一只跟屁虫。 他绝色妖异,手段狠辣,却对这个偶然救他一命的小家伙,情有独钟。 “我们不熟。”某神医横眉冷对。

乞讨半年,侯府全家跪求我原谅

特种兵王唐安穿越古代,原本该是永安侯世子,有父母疼爱,有三个姐姐追着宠,还和京都第一美女婚约在身。<br/><br/>然而半年前永安侯带回来了一个少年,宣告那才是他的儿子,而唐安只是十八年前抱错的孩子。<br/><br/>从此,他地位一落千丈,世子之位被夺,婚约被抢,还被白莲花世子陷害逐出了永安侯府。<br/><br/>堂堂京都第一美男子,沦为乞丐,最终受尽屈辱,活活饿死。<br/><br/>唐安穿越而来,第一件事就是和永安侯府断亲,侯府想要他三拜九叩回去认错?做特妈的春秋大梦吧!<br/><br/>他要做永安侯府都不配仰望的神!<br/><br/>于是两年后,他文镇百官,武压八方,成为大梁唯一异姓王!<br/><br/>永安侯夫妇跪在他的面前,哭着求他:“小安,爹娘错了,是爹娘瞎了眼,求你跟爹娘回家好不好?”<br/><br/>端庄贤淑的大姐哭得昏天暗地:“小安,不要丢下姐姐好不好,姐姐错了,姐姐不该把你弄丢了的。”<br/><br/>聪明睿智的二姐跪在暴雨中,瑟瑟发抖:“小安,你原谅姐姐好不好,姐姐来接你回家了,咱回家好吗?”<br/><br/>武功高强的三姐见到他只能俯首:“末将秦思桐,参见镇边王。”<br/><br/>号称京都第一美女的未婚妻更是红了眼:“王爷,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我只想要一个公平的机会。”<br/><br/>可,他们所求的人,早被他们亲手杀死了。<br/><br/>在他们面前的,只是威震八方的大梁镇边王,唐安!

执掌天下

加班猝死穿古代,朝廷竟白送媳妇?还是宰相千金!许慎一睁眼,发现自己穿越成了纨绔少爷,还赶上了朝廷发老婆的<br/><br/>“仁政”——罪臣之女,免费配婚!开局就送了个宰相之女!结果却被人骗进有传染病的牢房!<br/><br/>幸好靠着前世记忆,研发青蒿素,救犯人,娶宰相家女,走上人生巅峰!<br/><br/>步步高升,执掌天下!

凤帝九倾

新宋

靖康之耻迫在眉睫天空一声炸响,赵桓立地重生。看二十一世纪的赵桓如何横扫金国,收复燕云,问鼎天下。

逐鹿乱世,从捕鱼达人到九五至尊

许临风重生到古代乱世,饥荒和死亡是这个国家随处可见的日常。<br/><br/>为了能够让自己和嫂嫂苟活下去,许临风努力完成系统任务。<br/><br/>种杂交水稻,搞现代武器,建武装部队……<br/><br/>一不小心,许临风竟然从一个小村民变成了一方豪强!<br/><br/>数年后,敌国铁蹄踏碎国门,破北境下中州眼看就要打进京都,却被一支名不见经的部队击得溃不成军。<br/><br/>许临风站在城墙之上居高临下:“何处宵小竟敢乱我中州,杀无赦!”<br/><br/>北凉大军落荒而逃:“这是哪来的部队,竟然强悍如斯!”

巡狩江山

段氏灭门,危急之时,一头驯养的大熊救走了襁褓中的幼主段琅。而襁褓中,还隐藏着风云天下的影者令牌。<br/><br/>十六年后,喝狼乳长大的段琅成为山林之王。在襁褓中看到三伯的遗书,段琅得知了自己真实身份。<br/><br/>他放弃了山林,这天下才是他段琅的狩猎场。猎者无疆,执剑天涯,谁能称王!

让你赶海养家,你却打造海上日不落?

【架空历史、种田、多女主、争霸!】<br/><br/>张扬穿越到一个架空历史世界,成为了一个烂赌的渔民。<br/><br/>开局一个碗的他,拥有着现代人的思维,靠着赶海为生,逐渐开始发家致富。<br/><br/>江南富商的小姐,甘愿下嫁。<br/><br/>为父报仇的女匪,自作妾室。<br/><br/>荡平贼寇的女将,拜倒身旁。<br/><br/>但他只想出海打鱼,为啥打的是倭寇?

三国之群英荟萃

东汉末年越骑校尉伍孚忠心为国,孤身刺董,却不幸为失败为董卓所害,后世人穿越成伍孚刺董之前,身怀召唤系统,区区董卓不足为惧。天下大势,云波诡谲,尽在我伍孚手中。

晋末雄图

《晋末雄图》 西晋末年,动荡不堪;神州陆沉,天下骚乱。北方异族,纷纷露出獠牙,舞起利爪,争先蚕食中原九州,掳杀万千黎民。正是胡笳羌笛不绝,狼纛马蹄生烟。当此时,一个穿越而来的年轻人,用满腔热血,化作金戈长剑,北抗夷虏尘不绝。五胡之际,乱世之殇;黄沙百战,还我河… 分享书籍《晋末雄图》作者:尚书台

被贬后,我三十万大军马踏皇城!

穿越成为镇北王世子,本以为是天胡开局。北疆一战,父亲陨落,镇北军十不存一。<br/><br/>皇帝召见,变相幽禁,派遣太监令其自裁。关键时候,人生选择系统觉醒,武神躯,陷阵营,无名十三,大秦铁骑。<br/><br/>陈浮屠以北疆立国,携带无尽兵峰,灭大乾,统诸国,兵峰所指,皆是属地。

开局夺嫡:从捡了个母老虎老婆开始

一朝穿越,宋桓竟成了个天生痴傻的草包皇子;开局就不小心绿了太子,无奈下,只能弯道超车,杀出一条夺嫡的血路!<br/><br/>梁帝:好大儿啊,这个储君之位不给你,朕睡不安稳!太子:手足情深啊小老弟!<br/><br/>你可还记得八岁那年……少年大将军:大舅哥,你指哪儿我打哪儿,咱都一家人!<br/><br/>太师:太子啊,你别联系我了,我怕四皇子误会……宋桓只想说:别吵吵!<br/><br/>我还得陪我家母老虎逛街呢!

满朝奸臣,我当暴君杀出万国来朝!

架空历史+暴君+爽文不压+杀杀杀!<br/><br/>王牌战神叶凌,穿越到大炎同名同姓的皇帝身上。<br/><br/>开局,权臣竟和贵妃谋害原主,企图谋朝篡位。<br/><br/>天崩开局,叶凌只能持剑当暴君!<br/><br/>奸臣祸国殃民?杀!<br/><br/>权臣图谋造反?杀!<br/><br/>豪绅鱼肉百姓?杀!<br/><br/>杀出万国来朝,杀出天下太平!<br/><br/>这一世,叶凌要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怀,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医妃惊世

人在匪窝,从小土匪到一方霸主

大乾至正十八年,天下大旱,百姓饥,朝廷失德,赈济无力,致使天下大乱,贼寇蜂拥四起。<br/><br/>朝廷发大兵四处剿灭,各路反王接连身死,但战况愈演愈烈,百姓居于水深火热之中。<br/><br/>同年,萧凡穿越到青州的一个土匪身上,成为刚死了大当家的倒霉鬼.....

大宋武夫

此去原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提兵百万西湖上,立马吴山第一峰。

从成为悍匪开始

【无系统+无后宫+剧情流+文青老白+雪中红】陆云川意外穿越到了战火纷飞的边塞,为了在乱世中求存,带着一批逃兵上山当了土匪。<br/><br/>从此招兵买马,修建壁垒,火并匪寨,合纵连横,周旋列国……且看他如何从一个鸟不拉屎的山头白手起家,一步一步做大做强,继而走向权力巅峰,书写波澜壮阔的人生!

激流勇进

极品庶子

重生的方正不在是傻子,却被敢出了家门,为了重返家门,为了母亲,他认识了前太师的孙子,闯荡商业,发明了快餐店,发明香水。被朝廷认为的邪教——神龙教教主给XX了,又被朝廷拥护的玉徳仙坊的圣女喜爱,所谓正邪不两立,且看方正如何游走正邪之间,中间还有两皇子争夺皇…

我,大楚最狂太子

穿越大楚,喜提新娘,身为最不受宠的大皇子,纪凌尘却要高举传嫡不传贤的大旗!<br/><br/>什么高冷皇后?睡!什么奸诈兄弟?杀!什么威严父皇,反!

威武不能娶

  前世,将门出身的顾云锦一心慕书香,哪怕把自己拧成了蕙质兰心、温柔贤淑的款儿,还是别庄病故的命。  再睁眼,一切从头来,从拳头来。  顾云锦:去她的读书人,姑娘我要用拳头说话!  众人:姑娘威武,无人敢娶。  蒋慕渊:我敢!

犯上逆臣:从娶公主开始

【架空历史】+【无穿越系统】+【王朝争霸】+【女帝】+【高武】<br/><br/>建安三十五年,一生忠君报国战无不胜的战神鄂王岳青,被皇帝以莫须有的谋反罪处死,全家被害,世子岳廷不知所踪。<br/><br/>一个被朝廷追杀的流亡世子。<br/><br/>一个被皇室抛弃的落魄公主。<br/><br/>两个凄惨的可怜人相遇后,一路相互扶持,收集岳家军旧部,招兵买马,收拢人心,向皇帝宣战!<br/><br/>父慈子孝,女儿请父皇退位!<br/><br/>为父报仇,岳廷请昏君赴死!<br/><br/>厉兵秣马,北上讨伐蛮夷!<br/><br/>还我河山,壮我岳家军威!<br/><br/>“世人皆说女子称帝乃荒唐之举,尔等且看,看朕一统天下,看这盛世降临!”

穿越大宋:我靠验尸平步青云

人在大宋,刚下手术台?<br/><br/>现代医生楚辞空,一睁眼成了杀人凶手。<br/><br/>人证诬告,苦主指认,所有证据都将他推向死路!<br/><br/>但他不认命!凭借脑海中跨越千年的现代医学知识,他要让冰冷的尸体“开口说话”!<br/><br/>从人人喊打的杀人嫌犯,到令人敬畏的“玄凛”神捕,他步步为营。<br/><br/>一桩命案,掀开了北宋王朝波诡云谲的一角,朝堂新旧势力、江湖暗流涌动。<br/><br/>在这风云变幻的时代,一个来自未来的灵魂,将如何凭借现代智慧劈开重重迷雾,在这乱世立足?

乱世饥荒:从打猎开始逐鹿中原

方建开局穿越到了一个寒门秀才身上,全家不但穷的叮当响,而且大姨子还来找自己拉帮套。<br/><br/>给本就艰苦的生活,来了个雪上加霜。好在上辈子身为护林员的方寒,可以在这个饥荒乱世赶山打猎。<br/><br/>但随着日子渐渐好起来之后。北雁府兵:“方建,这将军甲你还是穿上吧!”地方官员:“方将军,这黄袍挺合你身的,要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