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雌雄双煞的背影,曾婉儿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可是又说不清。郝青桐等人见雄怪老头子临走没再打大小姐的主意,也都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成三路等人估计雌雄双煞走远了,才敢爬起来。一个个就像刚从死刑场上放回来一般,死里逃生之后,只顾了庆幸,别有一番欢喜。就连成三路和王保保刚才打成那样,此刻也顾不上再计较,彼此轻轻打了一拳,算是庆贺。中毒之后及时服了解药,应该也没有大碍。他们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欢喜庆贺。

  蒙昆上前道:“铁拳门躲过一劫,真是可喜可贺。”成三路还礼道:“同喜同喜!晚上咱们包下金福楼,大家都去热闹热闹。”又吩咐下去,四处召集走散的弟子,凡是今日没走的,各赏半年零花钱。那些人自是更加高兴。

  众人乱哄哄都到屋里去了。只有曾婉儿站在院中,想着什么事。郝青桐见了,便留下来陪她。

  曾婉儿从地上捡起一条两寸多长的血肉,那是从雌煞老太婆牙缝里掉下来的。郝青桐也凑过来观瞧,问道:“这脏兮兮的,小姐拿它作甚?”曾婉儿把那个递到他面前:“郝叔叔,你仔细看看。”

  郝青桐接过去仔细瞧了瞧,又两手捏着拉了拉,大叫道:“是假的?上当了!”

  “臭小子,敢耍我!”曾婉儿跺脚哼了一声,又不禁心生疑惑,“他怎会想出这么神奇的鬼点子?那老太婆又是谁?”

  天晴了。

  雌雄双煞离了铁拳门,路人迎面见了,无不四散奔逃。雌煞老太婆随手从一个布摊上扯了半匹布,二人各自好歹裹了,就近出了朔州城。

  雌煞老太婆掏出衣领中压着脖子的一个东西,随手丢在地上,说道:“这里是城西,我们绕路往东去,他们准想不到。”竟是清脆的少女的声音。

  雄煞老头子也照样做了,笑道:“你太聪明了,小灵子。我背着你吧。”

  “好啊。你准备好,我上来啦!”扮作老太婆的小灵子一扑,便上了“老头子”吴秋遇的背。

  吴秋遇背着小灵子,使起追风架子,在绿野中飞奔。小灵子兴奋地叫着:“傻小子,你跑得太快了,像飞一样。好啊,好啊。”她身上的花布被风吹得飞扬起来,就像生了一对彩色的翅膀,美极了。

  来到一条小河边。

  小灵子说:“咱们就在这把衣服换了吧。雌雄双煞这身太热了。”吴秋遇把她放下来,喘了几口气,点头道:“好啊。我都出汗了。”

  小灵子开始解身上的黑毛衣裳。吴秋遇急忙转过身去。小灵子笑道:“你倒懂规矩了,好。咱们只是把外面这层皮扒了,又不脱里面的衣裳,这回没关系的。你也脱吧。”吴秋遇这才放心了,动手在自己身上撕扯。

  小灵子背对着吴秋遇,轻轻揭下脸上的面皮,又扯掉假发,丢到吴秋遇脚边,说:“你挖个坑,把这些都埋了,免得再吓人。”说完,把从铁拳门得来的短剑也丢过来,便蹲去河边洗脸。

  吴秋遇把毛皮扒完了,撕掉面皮,扯下假发,便开始用短剑挖坑。偶尔抬头看看正在河边整理头发的小灵子,心里有一种特殊的感觉。等他把东西埋好了,小灵子也整理好了,站起身走过来。

  吴秋遇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指着她叫道:“你,你的脸……怎么,怎么没有了?”只见小灵子面洁如玉,嫩白光滑,脸上的黑迹和斑点竟都不见了。

  她顽皮一笑,问道:“我这样不好看吗?”吴秋遇高兴地叫道:“好看,好看!”小灵子很开心,说:“这才是真正的我,聪明伶俐、白玉无暇的小灵子。”吴秋遇也高兴地拍起手来。

  小灵子忽然问道:“你说是我好看,还是铁拳门那个扮作男人的好看?”

  吴秋遇一怔,不知如何回答。小灵子不满地说道:“你不说,就是认为她好看了。难怪你老盯着她看。”她低着头,转过脸去,用脚轻轻碾着地上的一截草根。

  吴秋遇说:“她见过我的,我只怕她认出我来。她不是坏人,跟铁拳门的人不是一伙的。我看那些人都不顺眼,还不如看她舒服些。其实,你们都挺好看的。”

  小灵子忽然又笑了:“你说的也对。我也觉得她挺好看的。不知她怎么跟他们混在一起。算了,不说她了。你觉得今天过瘾么,出气了没有?”

  吴秋遇用力点头道:“嗯。今天多亏了你。你怎么就想到去装扮那个?”

  曾婉儿站在铁拳门院中想着心事。

  郝青桐问:“大小姐,要不要把这事告诉铁拳门的人。”曾婉儿忙说道:“不可。我正要拿这二人有用。他们如此作践铁拳门的人,这仇算是结大了,只怕你我也劝不了。不能让铁拳门的人伤了他们性命。郝叔叔,你只招呼鲁啸他们,咱们分头去追。不要惊动铁拳门的人。”

  郝青桐点头应了,迈步走入大厅,对成三路说道:“成当家为救令侄刚刚喝下毒茶,虽说服了解药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总须静养一二方才稳妥。我等不便久做打扰,正要护送大小姐出门办事,咱们暂且别过。”罗兴等人也道:“是啊。还望成当家多多保重。”

  成三路不好强做挽留,便说:“那就晚上同到金福楼一聚。不见不散。”

  “好,好。”郝青桐随口应了,便招呼鲁啸、罗兴、廖树山一同出来。蒙昆见了,不明何故,便也跟了出来,问道:“郝兄哪里去?”

  曾婉儿带了四人一起往外走。见蒙昆跟来,郝青桐拉他多走了几步,才悄悄说道:“还是大小姐心细,竟看出那雌雄双煞是假的……”

  “假的?”蒙昆一愣,“怎么会是假的呢?”鲁啸等三人也觉得难以置信。郝青桐便把那条子“肉”给大家看了,四人直呼上当。

  郝青桐说:“我等正要去追赶那二人。不知蒙昆兄弟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们一起去?”

  蒙昆道:“当然一起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有这么大本事,可以瞒天过海,骗过咱们这么多人。哎,既然要追,为何不叫上铁拳门的人?”

  郝青桐道:“大小姐只要活的,留着有用。铁拳门的人知道了,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定要害他们性命。所以不可惊动。”

  将出门口,鲁啸还是不能相信,失口叫道:“你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那雌雄双煞是假的呢。”曾婉儿瞪了他一眼。罗兴急忙拉了他一下:“你小点声。”

  六人出了门口,郝青桐说道:“既然蒙昆兄弟也去,那咱们正好分作两路。你和罗兴、树山兄弟往东。我和鲁啸陪着大小姐往西。无论是否追上,酉时之前都到客栈集合。大小姐,你看如何?”

  曾婉儿点头同意:“就按郝叔叔所说,大家分头去追。记住,我只要活的。”

  听说雌雄双煞走了,离得近的铁拳门弟子便陆续回来,免不了被成三路和王保保训斥一顿。

  守门的弟子甲嘀咕道:“刚才鲁二爷说的话,要不要报告当家的?”另一个说:“当然得报告。要是那雌雄双煞真是假的,咱们不能白被他作践!”弟子甲犹豫道:“那万一他们看错了,雌雄双煞是真的呢?咱们报告了当家的,大家追上去……是吧,那咱们的罪过可就大了。”另一个道:“你说的也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二人正在嘀咕,被白丕谷听见了,喝问道:“嘀咕什么呢?”那俩犹豫了一下,弟子甲还是说了:“刚才听到那位鲁二爷说……那意思好像是,今天来的雌雄双煞是假的。”

  “什么?”白丕谷一愣,急切地问道,“他到底怎么说的?”

  那弟子甲认真想了想,回答道:“他的原话好像是这样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那雌雄双煞是假的呢。是这样说的吧?”弟子乙应和道:“对,没错,他就是这么说的。看那意思,好像是别人已经看出来了,就他没看出来。”

  白丕谷瞪了他们一眼,顾不得责问他们为何不去禀报,自己就跑进去报信了。

  “假的?”成三路和王保保都是一愣。认真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好像雌雄双煞只是说了一些吓人的话,确实也没显露过什么武功。既然郝青桐等人看出那是假的,并且匆匆去追了,看来十有八九就是假的。

  想起刚才所受的种种窝囊气,成三路登时气炸了肺,用手一捶桌子,震得那茶碗都跳了起来。他大声骂道:“好啊,戏弄到老子头上了。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给我追!”

  成三路、王保保带了家里所有的弟子,抄了家伙,气冲冲追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看见一个骷髅一样的人,正站在那里冲守门弟子喊道:“快去通报管事的,就说天山恶鬼来访。”

  成三路心中怒火气起,高声骂道:“刚走了一对雌雄双煞,就来了一只天山恶鬼。你道我们都是傻子么?任你装神弄鬼的作践,全看不破你?!老子先扒了你这张皮,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说着直扑上去,挥拳便打。

  天山恶鬼吓一跳,急忙向后跳开,用手指点着叫道:“我远来拜访,你为何如此无礼!”

  “你远来拜访,我就送你走得更远!叫你这小鬼去见阎王!”成三路说着,便挺身再打。

  天山恶鬼被他一通叫骂和连番逼打,心中也不由得恼怒,骂道:“铁拳门有什么了不起,竟不把我天山恶鬼放在眼里!好好好,你要打,我就陪你打。”说着也不再退让,回手抽出弯刀,便削了过来。

  成三路一见他手里有兵刃,也不敢怠慢,急忙抢了弟子手里的刀,上前迎战。

  城外小路。

  吴秋遇背着小灵子,一边走,一边说:“你这雌雄双煞演得太像了。我第一次看到你扮的老太婆,还以为她把你吃了,都吓死了。你怎么会有这个手艺?”

  小灵子神秘兮兮说道:“自有高人指点。我小时候可是拜过神仙为师的。哈哈。你信吗?”

  吴秋遇点头道:“我信。你这么聪明,什么都学得会。可是,谁也没见过真的雌雄双煞,咱们扮成那个样子,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信呢?”

  小灵子说:“呵呵,你也不傻嘛。当然了,光装个样子是不行的。必须得让他们先信了,咱们才能去,不然很快就被人识破了。”

  “让他们先信了?”吴秋遇不解,“咱们不去,他们又怎么会先信呢?”

  小灵子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先买通叫花子,在铁拳门附近散布消息,让他们知道雌雄双煞已经来到这里。然后再散播雌雄双煞吃人的消息,叫他们害怕。他们先信了雌雄双煞已经来了,并且心中早已有了恐惧,咱们一去,他们只顾战战兢兢保命,哪还有心思分辩真假?”

  “你太聪明了,小灵子,竟能想到这些。我可是想不出来。”吴秋遇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小灵子得意地说道:“那当然了,你是傻小子嘛。我要不够聪明,怎么带你去出气呀。还是跟着我好吧,我有的是本事。”吴秋遇自是信服。

  小灵子想了想,忽然说道:“只是你太心急,有几次差点露了馅。”

  吴秋遇自己也感觉到了:“我痛恨他们为非作歹。想到那些可恨之事,就控制不住自己。幸亏你够机灵,及时遮掩了。”

  小灵子说:“我知道你心里装了不少委屈。不过呢,我是不会问的。你想说的时候都可以说给我听。不想说呢,就不说,我什么也不用知道。”

  吴秋遇越发觉得她可爱,只是惊讶:“看你还那么小,怎么会有那么多见识?总能想到奇怪的主意整治人。”小灵子探头看着他:“这样不好吗?”吴秋遇赶紧说:“好,好。我想学还学不来呢。”

  小灵子很开心:“不管怎么说,咱们这次配合很不错。你要愿意,今后就跟我走吧。有你背着,我正好省些力气。”

  吴秋遇点了点头,憨笑道:“好啊。我愿意,愿意。”他现在没有一个亲人,跟丁大哥也失散了,正无处可去,自是心甘情愿背着小灵子,愿意跟她一起走下去,不管去到哪里。

  铁拳门的大门口。

  天山恶鬼的左胸被成三路打了一拳,闷的生疼。成三路比他还惨,本已受伤的左手又被天山恶鬼的弯刀削去一层皮肉。

  论武功,还是天山恶鬼要强得多,只是身在铁拳门的地盘稍显气短,又见对方人多,也不敢过份争强斗狠。成三路武功不济,自是心虚。二人怒目而视,喘着粗气,一时都不敢轻易上前。

  天山恶鬼稍稍镇定了一下,开口说道:“我远道来访,不求你好酒好肉招待,但没想到铁拳门竟是这样的待客规矩。”

  成三路盯着他问道:“你不是来闹场子的?”

  天山恶鬼无奈地说道:“我与铁拳门并无过节,为何要闹你们的场子?咱们打也打了,就请去里面通报一声,就说天山恶鬼来访。如果你家管事的实在不肯相见,就把蒙昆叫出来跟我说话,他不是早就来了么。”

  “哦?阁下是蒙昆老弟的朋友?”成三路暗叫不好,看来这一架真是打错了,忙丢了单刀,拱手道,“在下成三路,暂时替师兄打理门户。原来是闹了一场误会,罪过罪过。”

  天山恶鬼见他这样说,也收了弯刀,说道:“不打紧,说开了就好。不知究竟出了何事,叫成当家的如此紧张?”

  成三路道:“惭愧惭愧,刚才有人冒充雌雄双煞,来此闹了一场。我正要带人去追,见到老兄面目……面目,面目不俗,只道是和他们一伙的,没想到竟闹出一场误会。”

  天山恶鬼兴冲冲赶来寻蒙昆,本以为铁拳门会有所招待,不成想刚到门口就打了一架,心中多少有些窝火。一听铁拳门被人闹了场,成三路正要去追,便有意炫耀一把本事,算作见面礼,于是说道:“原来如此。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既然皮某赶上了,我就跟成当家的一道去追,多个人总能多点把握。”

  成三路已经见识过他的手段,自然高兴:“那就有劳……皮兄是吧?好,咱们一道去追。”天山恶鬼问:“他们往哪边走了?”成三路道:“往哪去了倒不晓得,已去了多时。这城东有片树林,他们要改头换面,多半会去那里。咱们就往东去追。”

  天山恶鬼应了声好。成三路留下两个弟子看守门户,一伙人便气势汹汹穿城往东追去。过往的行人见了,四散逃闪。见了铁拳门这伙恶霸,尤其当中还有个像鬼一样的人,自然是胆战心惊,避之唯恐不及。

  蒙昆和罗兴、廖树山二人一道往东,出了城。远远看见一个小子背着一个小姑娘,便要上前询问。

  吴秋遇也看见蒙昆等人,大惊,喊了一声“他们找来了”,便发足狂奔。

  小灵子在他背上说道:“你要不跑,他们未必认得出我们。现在可倒好,他们不追都不行了。”

  吴秋遇想了一下,说道:“是啊。他们都没见我现在的样子。哈哈,白害怕了,虚惊一场。我真是太笨了。”便停下脚步,憨笑自己呆笨。

  小灵子叫道:“你现在才笨。他们已经发觉了,快跑吧。”

  吴秋遇一惊,见蒙昆三人果然追来,只有继续跑下去了。

  蒙昆等人追出二三里,不见了二人踪影,只看见前面有一片林子。

  吴秋遇和小灵子正在林中。

  小灵子说:“傻小子,放我下来吧。背我走了这么久,累了吧?”吴秋遇说:“没事。怕你跑不过他们,我背着你咱们还能走得快些。”

  小灵子摸着他背上的汗渍,回头望了一眼,说:“他们没有追来。放我下来吧。你先歇歇。”

  吴秋遇转过身看了看,确实不见蒙昆等人追来,才蹲下身子,让小灵子下来。用手扇着脖子上的汗,说:“可惜没有带水。有点渴了。”

  小灵子格格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银白色小壶,递给他:“你看这是什么?”

  吴秋遇拔下塞子喝了两口,笑道:“你想得真周到。你也喝。”说着把水壶递了回来。

  小灵子喝了一小口,把塞子塞了,找地方坐下,手里摆弄着水壶,说道:“铁拳门的人不怎么样,这银酒壶倒是精致。我在河边洗了好几遍,才去了酒气。”

  吴秋遇和她对面坐了,望着她甜美可爱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欢喜。小灵子见了,也不羞怯,只眨眨眼睛,笑眯眯说道:“你从来都是这样看人家女孩子?不怕人家恼你么?”

  吴秋遇急忙转过脸去。就听小灵子又格格格笑了起来。吴秋遇也笑了,见她这么爽朗,心中更是喜欢。

  阳光勉强能够透入。风吹着树叶扑簌簌作响。偶尔有几声鸟叫,倒也和谐。

  “在那呢!”忽然一声叫喊打破安宁。

  小灵子和吴秋遇都是一惊。只见蒙昆已身在三四丈外,罗兴、廖树山也追了过来。

  吴秋遇慌忙站起来,想要背起小灵子就跑,已然来不及,忙挡在她身前。

  蒙昆已冲到近前,正要动手,就听小灵子喊了一声“等等”,不禁一愣,便暂且住手,听她有何话说。这时,罗兴、廖树山也跟了上来,站在蒙昆身后。

  吴秋遇也是一愣,不知她又想出什么主意。只见小灵子不慌不忙站起来,拍拍屁股后的土,得意洋洋地说道:“哎呀,我说你们……真是好骗。又中了我的调虎离山之计了,哈哈哈哈。”

  蒙昆等人都被他说得愣住,莫名其妙。蒙昆把铁杖戳在地上,喝问道:“什么调虎离山?”

  小灵子把吴秋遇拉到一边,自己上前说道:“你们那位喜欢装男人的小娘子呢?只怕这会正赶奔我弟兄们的圈套,马上要做压寨夫人了。”

  “啊?”罗兴和廖树山相互看了一眼,大惊失色。他们身上可是担着保护大小姐的干系,要是大小姐真有什么闪失,那还得了!

  廖树山叫了声:“保护小姐要紧!”二人便撇下蒙昆,速速抽身去了。

  蒙昆愣愣地望着他们的背影,嘀咕道:“这叫怎么档子事啊?”

  吴秋遇心里明白,这又是小灵子的一个主意,不觉心中暗笑。

  小灵子见蒙昆仍站在那里,问道:“他们二人都走了,你为何不去?”

  蒙昆冷笑一声:“你休想骗我!就算大小姐真的被人算计,我也要先拿了你们,前去交换。看招!”说着便出手来抓她。

  小灵子慌忙向后跑,嘴里叫着:“傻小子,这个交给你了!”

  吴秋遇见蒙昆对小灵子动手,顾不得多想,直冲上来把他抱住,嘴里喊道:“小灵子,你快跑!”蒙昆连人带杖挣脱不开,便用露在外面的一只手在他肩上背后捶打。

  小灵子跑出几步,不放心他,便躲在树后喊道:“傻小子,你要有本事就跟他打。没本事,就自己跑了吧!他追不上你!”

  “我不能让他伤害你!我……”吴秋遇刚才只顾着掩护小灵子,竟一时忘了自己会武功,经她一提醒,才突然想起来。他便双手运劲,将蒙昆就地拔起,用力扔了出去。

  “啊——”蒙昆惊叫着,飞出去,正撞在一棵树上,摔落下来,铁杖也甩了出去。

  小灵子拍手叫道:“好啊,好啊。傻小子,你有这个本事,咱们不怕他了!”

  吴秋遇回头朝她笑笑,见她开心,自己也跟着高兴。

  蒙昆咧着嘴,扶着腰,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瞪着吴秋遇骂道:“臭小子,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吴秋遇看看自己的两手,也觉得惊奇,然后说道:“咱们不打了好不好?你也跟他们去,赶快去保护小姐。”

  蒙昆去拾了铁杖,冷笑道:“刚才是你运气好。老子手里有了家伙,你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小灵子笑道:“刚才你手里不也拿着家伙吗?还不照样挨摔。”蒙昆一时语塞,瞪了她一眼,又朝吴秋遇走来。

  吴秋遇知道他手里的铁杖厉害,也不禁后退。小灵子叫道:“傻小子,他手里有家伙,你也不能吃亏。这个给你!”说着就把短剑丢了过来。吴秋遇拾起短剑,看了看,便别在腰间。

  小灵子不解:“傻小子,你干什么?”吴秋遇一面提防蒙昆,一面说:“我使不惯这个!还是空手跟他打吧。”小灵子跺脚道:“你可真傻。那可是宝剑,他手里的家伙不禁你砍的。”

  蒙昆当然也知道,他曾亲眼见到那短剑削断天山恶鬼的弯刀,此刻最担心的就是吴秋遇听了那丫头的话,真的拔出短剑来对付他。于是上前的步子就慢了,两眼紧盯着吴秋遇的手。

  吴秋遇却没再去碰那短剑,只慢慢退让着说道:“不打了,不打了。我们跟你也没什么仇。”

  蒙昆见他真的够傻,放着那么好用的兵刃不用,胆子便大了起来,说道:“本来是没什么仇。刚刚你摔了我,这就是仇。如果你把身上的短剑交给我,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小灵子怕他上当,急忙喊道:“别听他的,他最怕的就是那个短剑。你要把短剑给了他,他就不怕你了。”

  蒙昆知道小姑娘机灵,这小子傻,便又哄道:“大丈夫说话算话。你只要把短剑给我,我保证放过你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不认得吴秋遇,吴秋遇却认得他。当年丁不二赴约进了陷阱,其中就有他的份。吴秋遇不愿说破,便道:“那不是你的东西,不能给你。”

  蒙昆见他不上当,便不再费口舌,骂了句“那我就打死你,自己取”,抡起铁杖便打。

  吴秋遇知道不能用自己的拳脚与他相碰,便凭自身的灵巧躲闪。蒙昆铁杖挥得有力,攻击范围也大。怎奈吴秋遇自练了“五禽戏”,身体异常灵活,身法又极快。蒙昆一时也拿他无法。

  小灵子在一旁看着,暗觉惊奇。

  时间一久,蒙昆体力耗费过多,便有些气喘,动作也慢了。

  小灵子叫道:“他没劲了!你不要只是躲闪。瞅准空当,狠揍他两拳!”吴秋遇果然如她所说,抓住破绽,便在蒙昆的胸前背后打上一两拳。蒙昆心中暗恨,却没有办法。

  吴秋遇一直顾忌他手里的家伙,此刻见他慢了,便瞅准机会,一把攥住铁杖,用力一扯。蒙昆站立不住,踉跄着跌扑出去。幸亏铁杖撞在树上,他才勉强没有跌倒,只觉得手臂震得发麻。

  吴秋遇就势上前踢了他一脚。蒙昆翻倒在地,叫道:“不打了,不打了!”

  小灵子走过来,说道:“你说不打就不打了?”蒙昆唉叹了一声,丢下铁杖,坐在地上喘着气,低头说道:“你们想怎么样?”

  吴秋遇没什么主意,只看着小灵子。小灵子想了一下,说道:“叫我们不打也可以,那就你自己打。你只要打够三十个耳光,哄我们高兴了,就放你走。”

  蒙昆哼了一声,扭过脸去。

  “哎呀,你不服是吧?”小灵子拔出吴秋遇腰间的短剑,比在蒙昆耳朵上,“既然你自己舍不得打,我们也懒得费那个劲。随便割两只耳朵,回去炒了吃。”吴秋遇见她说得邪乎,急忙阻拦。小灵子冲他挤了一下眼睛,又说:“你怕不够啊,那还有鼻子,舌头……”

  蒙昆怕她真干出那事来,急忙叫道:“我打,我打还不行么?”

  小灵子笑道:“这才乖了。你自己慢慢打,数目可要数清楚了,少一下,就得从头再来!”

  蒙昆没有办法,保住性命和鼻子耳朵要紧啊。反正这是在林中,又没有别人看见,丢脸也只有自己知道。于是便真的抬手轻轻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小灵子补充道:“听不见响的,也得从头再来!刚才这一下不算!”蒙昆无奈,又不敢争辩,便丧气地闷头扇起自己耳光来。嘴里数着,怕小姑娘还不满意,便每一下都很用力。

  吴秋遇看着蒙面,心里想着,不知那响亮的耳光打在脸上该有多疼。

  小灵子轻轻拉了他一下,冲他使了个眼色。二人便悄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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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辛夏穿成了一个小木匠家的女儿,凄风冷雨中,只余姐弟二人,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还被人追杀,怎一个惨字了得,怎么办? 树挪死,人挪活,管它前方有什么,奔过去就是了!只是一到京城就碰到‘老友’孙子要冲喜,而且她的八字还配的不得了,这……行吧,看在有片瓦遮身的份上,姜辛夏决定先认下‘新身份’。 不是说京城繁华迷人眼的吗?怎么都是破破烂烂的,不是低矮的土屋、粗糙的工具,就是难以下咽的饭菜……就在姜辛夏暗自庆幸自己是个学建筑、搞装修的可以修屋造巷时,被她‘冲喜’活过来的未婚夫哭天喊地誓要冲破世代为匠的困局,通过科考走上一条康庄大道。 好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走的独木……匠人路。从一把泥、一块砖开始,建茅屋,修民房,从三柱、五檩到四合、宫殿,哪里需要哪里上,什么一斗三升、一斗二升交麻叶,什么硬山、歇山、庑殿顶,什么难上什么,配上五脊六兽、仙人骑……一不小心混了个编制,成了工部公务员。 正在科举路上曾经的小夫婿,那他辛辛苦苦十载算什么?于长龄后悔的要死,早知道就不让隔壁的臭男人抢了媳妇。 某人:你确定敢抢?不管环境多糟,日子多难,都不要怨天尤人,努力向前,创造美好生活,这就是姜辛夏的人生信条。

快穿:从甄嬛传开始嘎嘎乱杀!

快穿:从甄嬛传开始嘎嘎乱杀! 任务者,主要替女配出气,为了完成任务,无底线手段出尽。 喜欢主角的宝子别入坑,任务者喜欢发癫,除了任务者喜欢的人,其他人往死里虐。 第一个世界:安陵容 她不要成为别人手里的刀。 这辈子,她要为自己而活。 她不要什么姐妹情,她只要有自己的孩子。 她要报复皇后,报复狗皇帝。 她还要给甄嬛沈眉庄添乱。 这辈子,她要生儿子,她要成太后。 第二个世界:如懿传,陈婉茵 这辈子不要做透明人。 这辈子不要再受欺负。 这辈子她要生孩子。 这辈子她要儿孙满堂。 这辈子她要成为太后。 第三个世界:甄嬛传,瓜尔佳·文鸳 她要报仇。 她要甄嬛沈眉庄安陵容不得好死。 她要皇后日日夜夜受折磨。 她要狗皇帝除了生女儿,还是生女儿。

算卦太准,一不小心功德爆表啦!

日常靠着画画平安符,相相面,摆摆风水混日子的云染。 做梦都没有想到,她会在景区围观一对情侣打架时,笑劈叉了,乐极生悲被人挤下了悬崖。 再睁眼就穿书了,面对一堆烂摊子,云染:不慌,问题不大。 可没人告诉她,她参加的游学是个穷游代表团啊,没有任何准备的她,只能重操旧业了。 摆摊第一天:前三卦免费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大师,我男朋友说不生儿子,就不能结婚,我该怎么办?” “他命里没儿子,你换个人吧。” “大师,我想问,我什么时候能发财?” “三天后,你会被车撞,保险公司会赔你三十万。” “大师,我最近总是丢三落四的,精神不太好,是不是中邪了。” “你丢了魂,我帮你抓回来!” …… 云染也不知道,自己就是摆个摊而已,怎么就成为了名人。 塑料闺蜜来找茬:你这样不对,你应该…… 云染:小人克我,退退退!!! 女主亲妈人前人后两张面孔,踩亲生女儿上位。 各路豪门想作妖,纷纷找人使绊子。 云染:妖魔鬼怪,哪里跑,统统都拿下!!! 当谢家那位天之骄子时不时在她面前晃荡,眼巴巴的求姻缘,求改命。 云染直接一个白眼甩过去:要相信科学!

盛世芳华

他带着三百名亲信返程,却被奇门阵法困在一处深山老林,七天七夜走不出去,身边的人不停死亡,人心惶惶。<br/><br/>一个骑着骡子的少女,闯入阵中,轻松将阵法破除,救了他和他下属的性命。<br/><br/>他望着少女娇嫩的脸,懊恼的说:“怎么我的姻缘来得这样早?她看上去不满十五岁,要娶她还得等几年啊。”<br/><br/>“您都二十五了,这会子才开窍,特么的这姻缘到底哪里早了?”总之就是一个古代大龄将军,自以为是因为保家卫国耽误了姻缘,其实是情志晚开。<br/><br/>偶遇某个擅长玄学的少女,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一根筋走上了追妻、宠妻的忠犬之路。

侯爷的掌心娇是朵黑心莲

古医世家传承人叶初棠卷了一辈子,将要继位的时候意外身亡。重活一世,她只想当个咸鱼,摆烂一生。 谁知开局暴击,父母与长兄被刺身亡,留下她和三个娃。三弟伤重,四弟昏迷,还有个奶娃娃嗷嗷待哺。 她掂了掂手里冰凉的窝窝头,绝望望天,一拖三,这牌烂得不如重开。 小奶团拽了拽她的裤脚。 “饿饿。”叶初棠:“……”起来干活!……叶初棠计划得很完美,养大几个娃娃,她就退休养老。 结果偏偏有个男人不如她的愿。 “叶二小姐耽搁我这么多年,总该有个说法。”叶初棠:“6。”当年赖在我家门口不肯走,到头来倒成了我的错? ……叶家不得了,叶家三郎是当朝状元,叶家四郎军功赫赫名震西北,叶家五姑娘商业版图遍布天下富可敌国。 唯独叶家二姑娘,忙着养大几个弟妹,不知不觉年岁渐长,婚事成愁。 直到某日,权倾朝野的定北侯沈延川十里红妆相迎。叶初棠沉默良久。 “这次娃你带。”

我曝光前世惊炸全网

《我曝光前世惊炸全网》 【甜燃爽+双疯批+非遗传承+家国大义】 夜挽澜的身体被穿了,穿越者将她的生活变得乌烟瘴气后甩手走人,她终于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掌控权,却又被困在同一天无限循环999年。 无论她做什么事情,一切都会重来,被逼成了一个掌控无数技能的疯子。 脱离循环那天,面对残局,所有人都笑她回天无力,直到她的前世今生无意被曝光—— 夜挽澜从十丈高处轻功跃下,毫发无损 有人解释:她吊了威亚 夜挽澜一曲《破阵乐》,有死无伤

重生年代好年华

《重生年代好年华》 姜馨玉前脚刚和相亲结婚大半年的丈夫提出离婚,后脚发生车祸,来到了缺衣少食物资匮乏的年代,没多久她发现,还没来得及成为她前夫的丈夫也来到了这个年代…

心动难挡

《心动难挡》 简介:[小太阳.漫画家女主vs高岭之花.骨科医生男主] 过完年的第二天,进入本命年的年余余仿佛霉神附体,先是在家崴了脚,误挂号成了有医院“一枝花”之称的骨科医生楚宥,没过多久又因为尾椎骨骨裂再次和楚宥相遇,在第三次因为左手骨折入院时,年余余被打上了“高岭之花狂热追求者”的标签。 莫名其妙成了某人狂热追求者的年余余“……”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楚.高岭之花.宥:“哦,我信了!” -- 两人在

妖女乱国

檀邀雨觉得自己一定是被 “穿越来的”师傅给坑了!三岁就被师傅调教成了 “妖女”,又搜罗了一堆 “奇形怪状”的人送到她身边。自己好不容易正了名声,爬进权利阶层,师傅一句 “你是必死之人”,直接打回泥潭。真是愁skr人!既然是必死,那就更没顾虑了! 美男?收!谋士?请!剑客?来战!不就是天道吗?你给我改了重写!

盛世春

梁宁才送走了沙场战死的大哥和二哥,万万没想到在准备跟六年前救下的孤儿履行婚约时,却被他给活活烧死! 醒来的她变成了傅家大小姐,而杀他的仇人已然身居高位,坐拥娇妻美妾,成了皇帝跟前的重臣……不怕! 她梁家姑小姐换一条赛道,依旧是那个杀伐果断的罗刹女!只是小时候老跟他侄儿玩在一起的那个不懂尊长的臭小子,怎么老缠着她?

穿成外室后我不想奋斗了

《穿成外室后我不想奋斗了》 修真界资深咸鱼余枝穿成大庆朝武安侯三公子的外室,此女肤白貌美,身娇体软,乃三公子外出查案某地方官所献。 余枝弄清楚自身的情况后,心态稳得很。外室就外室吧,包吃包住,工资高,要求少,老板颜值高身材好,出手大方,这样的好工作上哪找去? 余枝这条咸鱼在大庆朝浪得飞起。 苟着苟着,老板看她的眼神日渐炙热。 苟着苟着,老板不顾家族反对非要娶她当老板娘。 不要啊!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是没未来的,办公室恋情是要

崔大人驾到

严肃正经的文案:阿凝是个目标明确的女孩纸,从懂事以来对自己的形象定位就是:贤淑、优雅、淡定、从容、大气!但在做到这一切之前,她首先,必须得撸起袖子掀翻那帮装逼的伪君子!!!    不正经文案:他那么耀眼,宛若烈烈金乌让人不敢直视、不敢靠近,就连他主动接近,阿凝都觉得自己要被烤化了,始终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拥有了这个男人。    她有时候会惴惴:你不嫌弃我笨?    他道:智多者夭寿,你能拯救我和我们的孩子。    她恼怒又担忧:就算以后我生的孩子能笨点,可你又不会变笨。    他抱住她道:近墨者黑。    ——————————————    本文是悬疑、推理、逗比、暖萌,希望大家会喜欢,欢迎入坑!

燕辞归

一场大火,烧尽了林云嫣的最后一丝希望。滚滚浓烟,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乍然梦醒,人不能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林云嫣的新生,从一手烂牌开始。

与卿谋

鬼庙亡魂,绣楼女尸,恶灵屠村, 乡野间疑案重重; 引绳批根,党同伐异,尾大不掉, 朝堂上危机四伏; 上一世,顶尖法医祝余拼搏事业, 年纪轻轻过劳死。 这一世,作为圣上赐婚的逍遥王妃,她只想躺平过舒服日子。 然而,新婚之夜,老天爷追着喂的饭,就送到了嘴边。 探秘,探险,探真相, 验尸,验骨,验人心。 借力打力,见招拆招。 为躺平而努力, 祝余是认真的!

春闺密事

握了一手好牌却打的稀烂的卫安死了, 家破人亡又成了下堂妻,冗长的人生就像是个噩梦。 好容易发飙一回把渣男贱女成堆炸翻,一转眼却又转回了闺阁弱女之时。 娘家没倒爹娘还在,眼看着前头全是繁花锦秀,她下定决心要好好打牌, 一念前程美似锦,一年高墙锁芳华,这一世她才是掌控命运的那只大手。 才不打算陪着渣男贱女再浪费人生,可是重新活了才发现, 自己自以为是的握有的一手好牌竟从不是属于自己的, 是逆流直上还是仍旧安心当个炮灰,这是个问题。 一个心机女重生想报恩却发现无恩可报,重新过日子的故事。

鉴昭行

也没人告诉林知清,一穿越就得死呀!好在她精通心理学,一步步遇险化险,最终脱离绝境。 而且,她并不是一个人。傲娇竹马陆淮:“求饶有用的话,要你我这样的恶人干什么?”少年侯爵江流昀:“清儿说的都对。”纯情堂兄林十安:“我,我方才只是顺手而已,并没有在帮你。”身后站着众人,林知清直面眼前眼前无边的黑暗与荆棘,朱唇轻启:“人心当鉴,其罪当昭!” “我,自当踏雪至山巅!”

庆云浮

杨菁穿越了,穿成个搅弄风云,威风八面,镇压朝野的女枭雄。可惜,享受是曾经的,风光也是曾经。 如今新朝初立,盛世即临,她这等乱臣贼子,自是都被打得七零八落,风流云散,不成气候。 她更是身受重伤,流落市井,每顿窝头菜粥,还有了个整日想把她嫁出去的继母。 没奈何,为了生存,为了养家糊口,只能去‘仇敌’的衙门混个差事。 好歹也算是上了岸!ps:有很轻的推理。ps:女主是胎穿,她只是忘了!

烹程万里

治大国若烹小鲜,谋三国如烹龙肝。 “人活这一辈子,就像做菜,主动选材、煎炒烹炸、斟酌火候、掌控结果。”多年后,冯啸持节立于朔风中,西北望,向天狼,对着穆宁秋说出这句话。

衣手遮天

《衣手遮天》 谢景衣重生了,她不想给仇人们一个眼神,只想说:圆润的滚开!不要妨碍我成为一手遮天的大人物! 可是事与愿违,她的成功路上出现了一个开口就诛心的绊脚巨石。 谢景衣:公子为何求娶我? 柴祐琛:东京临安三千女,无人脸皮厚过你。我甚悦之!

医判

【探案悬疑+医生】 又名:【惹不起的四小姐】 在山里养病十年的叶四小姐回家了,所有人都在等看她的笑话。 才子郭允肯定要退婚了,毕竟叶四小姐蠢丑。 叶老太爷要撵她父女,因为不养闲人。 叶家虎狼们准备“吃”了她,解决分家产的孽障。 可怎么着, 要退婚的求婚了、撵人的变黏人的、孽障反吃了虎狼了呢? “不服的一起上吧。”叶四小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