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孤山位于要塞筑垒地域东北方,该段向外突出,易实施炮火压制,而且有多处地形死角,便于迅速接近日军阵地,突破后又易于向纵深发展,而日军占据大小孤山便于对国防军阵地观察,对国防军兵力调动和作战意图等有极大威胁。无论是国防军或是日军显然都意识到大小孤山的重要性,这里是国防军必攻之地,同样也是日军死守之地。身为集团军司令的张镇国将首攻目标定为大小孤山。

  大孤山位于旅顺东部,标高193米,大孤山南1650米为小孤山,标高134米。大孤山地势险要,其形峨峨,尖锐如锥,山岩层层相重而崛起,由远处望去,好像一虎负隅而据之。

  残阳如血,第四旅团长安井二郎离开钢混掩蔽所,站到掩蔽所前的防护沙袋后,安井二郎神情凝重俯视要塞,第四旅团驻守的大孤山从西北可监测支那军进攻准备,直接威胁支那军主力侧翼安全。十九年前,这里是乃木元帅的首攻之地,支那人同样会将第一战选择在这里,尽管派遣军司令部除了增加十二门火炮外,还派出陆军最出色的工兵专家——上原勇作将军指挥加固工事,消灭死角,但看着眼前被支那空军荑平数尺的防御阵地,安井二郎忧心忡忡。

  长岭子铁路北侧梨岚村废墟旁,第一集团军攻城炮一旅官兵,大都离开炮位,涌到铁路旁,被列车上的大家伙惊呆了。暮色中装甲列车架处伸出数十个液压缓冲支臂使两列火车就像是千足虫一般趴在工兵紧急修建的临时铁路支线上。两列火车上四个大家伙矮粗到不成比例的炮管,加上巨大制退机筒,使它们显得分外肥大。它们一个个张开洞穴般的炮口对着天空。

  “大贝尔塔?”一名炮兵军官指着火车上的大家伙惊声尖叫,四门巨大的攻城炮,让他想起欧战时声名显赫的巨无霸。

  “这不是大贝尔塔,是M11式600毫米臼炮!”从列车上下来的军官骄傲的回应那名军官的惊叫。

  当国防军准备武力收复辽东时,旅顺要塞就成为国防军的一个难题。无论是日俄战争期间日军攻陷旅顺港的经验,或是多年欧战都向世人证明,重型火炮对于进攻要塞来说必不可少,重型火炮应是一种短炮管的臼炮,能以高角度发射,使炮弹落在堡垒顶部,同时又能相当准确击中特定目标。

  尽管国防军已经拥近80门仿制奥匈帝国M6式305毫米攻城臼炮,尽管他的炮弹可以击穿2米厚的钢筋混凝土,能在远距离精确射击。但384公斤重的炮弹无法让国防军高层信赖。旅顺:“远东第一要塞”,以及日俄战争时旅顺战役的惨烈对国防军高层将领影响至深,而德国在欧战战场上摧毁要塞如撕纸片一样的大贝尔塔便进入国防军视线。

  欧战一结束,国防军便同德国接触,秘密购进两门德式大贝尔塔臼炮以及全套图纸,尽管它能将近1吨重炮弹发射至15千米之外,然而,它太笨重了,搬运时必须将其分解,由一辆火车头拖运,还必须铺设专轨,才能把它运到炮座上。同时,由于发射时会产生巨大后坐力,因而必须浇筑几米深的混凝土底座,移动时再把它炸掉,仅安置炮位就需要6个小时。尽管对大贝尔塔的威力国防军高层非常满意,但缺点令人难以接受,仿制大贝尔塔计划搁浅,随后国防军作出自行研制重型臼炮的决定。

  根据国防军方案,西北二机集团中对复杂机械有天然兴趣的德裔火炮专家和年轻无畏的西北大学工学院学生,立即以无比热情投入到新型重炮研制中。只用半年时间,重型臼炮方案便拿了出来。火炮口径为600毫米,炮弹重1.2吨,装药350公斤,初速283米/秒,最大射程66千米,高低射界-1~75,标准射角55~85,采用装甲列车作为底盘,投入战斗准备时间为35分钟。

  方案第一时间被国防军接受批准生产。由于国防军参谋部对重炮寄予厚望,因为担心生产进度赶不及战争爆发,于是便打破先预产再量产的常规,要求先生产四门。由于国防军坚持,完全打破标准程序的建议得到通过,在共和11年11月,四门M11攻城炮按时完工,随后被装上两辆装甲列车。

  “13寸身管,能把280公斤装药的重型混凝土破障弹打到65公里的地方,弹头飞行末端垂直下落,最大可以击穿3米厚的混凝土层,虽说只比M6多了一米,射程也近了不少,可他的装药有280公斤!总攻一开始,我们就能把大孤山打平!”炮兵少校指着正在吊装炮弹的M11,骄傲地望着数公里外被空军炸成焦黑色的大孤山。

  历史会永远记住这一时刻,共和12年,日大正12年,西元1923年3月15日,旅顺战役正式打响。炮一旅32门M5式攻城臼炮以及参谋部直属列车炮一团的M11式攻城臼炮首先开火,加农炮一师和第五步兵师师属炮兵也同时加入。这是亚洲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攻城炮集中轰击,炮击瞬间,呈现在人们眼前的画卷是一幅将神奇、壮美和震撼融为一体的泼墨。

  其中最壮观的场面要数两辆装甲列车上的四门M111式臼炮射击时的瞬间,戴防护耳塞的炮手们俯伏在装甲列车甲板上接到命令的瞬间用力拉动炮绳,攻城炮的巨响震撼了整个辽东半岛。重型混凝土破障炮弹在空中划着弧线,发出火车鸣笛般的呼啸声,朝大孤山飞去,15~20钟后纷纷命中目标。

  混凝土破障弹爆炸时尘土、碎片和硝烟形成巨大的圆锥形,巨大的烟柱夹着从拳头到磨盘大的石块一起升起,就像一棵巨树突然升入天空,随后再垮倒下来,像钟表一样有规律,隔几分钟都有这种幻境出现,接着如魔鬼嘶吼声一般可怕的爆炸响彻整个大孤山,大孤山坚不可摧的工事遭到前所未有的损失。

  炮科出身的第八联队长酒井坂次在炮击中显得沉着老练,在空中传来如火车鸣笛般的嘶吼声时在检查联队工事他就立即卧倒在地,迅速依在巨大石齿后当做临时掩体,同时异常冷静的作出判断,弹头飞行呼啸中夹杂爆炸声,肯定是地面炮击而不是三天来最常见的空中轰炸。此刻,密集爆产生的硝烟,既刺鼻,又睁不开眼,如果贸然奔出,难以从弹片中安全通过的。曾经以学兵身份参加过旅顺攻城战的他,点燃一支香烟大口大口吸着,一动不动趴着,静静等待大神的裁决。

  弹片夹杂碎石像无数把飞刀利刃漫天狂舞,竟没有伤到他一根毫毛。他甚至看到炸飞的如半个卡车般大小的永备工事顶石壁在自己头顶上拖着巨大啸声掠过。终于他熬过漫长的恐怖,待爆炸声刚一转疏,洒井坂次便像兔子一样窜出,撒腿狂奔,扑向深入山体的防炮洞洞口。此时黑暗阴湿的山洞却是最美好的天堂,而洞外是一个活地狱。

  而第四旅团长安井二郎则完全是另外一种命运,在炮弹飞来的瞬间,他也立即扑倒在地,一发炮弹就将他所在山腰炸飞出房间大小的一个缺口,而趴在地上的安井二郎身负重伤,大腿股骨严重骨折,左小腿被炮弹炸去一截,左臂内侧肌肉切开,动脉断裂,喷血不止,左胸侧肌肉被狠狠剜去一大块。转眼间,安井二郎整个人象从头顶泼下一桶猪血,活生生成了一个血葫芦。

  因没有伤及头部,神志始终清醒,还知道血流尽了会丧命,本能要求他立即行动,迅速将左衣袖扯下一块,贴在左上臂伤口上,再将左上臂使劲下压至地面止血,期望能遏止喷泉一样的流血,同时还将身上破烂的军装覆在左胸伤口处,右手压住止血,右大腿虽然伤重竟然能自动止血。躺在血泊中的安井二郎庆幸上天恩赐时,周围爆炸越发猛烈。

  就在这时,山顶上命中一发炮弹,顿时升起一个冲天烟柱,山顶被掀去房间大小的一块,瞪着眼睛躺在血泊中的安井二郎看到一个黑色物体,从山顶直冲自己落下来。求生欲望让安井二郎根本顾不得手臂伤疼,伸出两手奋力挥去,试图将落下的物体挡在一边,当坠落的物体越来越大时,冷汗从安井二郎身上冒出来,是一块书桌大的巨石。巨石落下飞溅出一团红白之物,安井二郎大佐,第二师团第四旅团长在战役打响后数十秒,便被巨石砸得粉碎。而更多日本兵则与自认安全的堡垒一起化为碎片升腾至空中,散落在大孤山上。

  第一轮炮击后,整个大孤山完全被浓烟覆盖久久未能散去,以至空中侦察机、炮兵阵地后方的校射汽球根本无法辨明炮击效果,只能按照既定计划进行延伸射击,以期使炮弹逐步接近预定目标,并最终将其击毁。国防军发射的炮弹从不同方向一群一群像卷扬机喷洒谷粒似的发射出去,在数十门攻城炮炮击中,大孤山像发生地震一般地动山摇。根本不知道炮弹打到何方的炮兵,只是按照长官们给出的诸元闷头猛装猛打。

  自战争爆发以来空军每天都会派出十余架侦察机,对旅顺进行不间断侦察,旅顺向国防军敞开了自己的全部秘密,这才有了三天前,在空军第一轮轰炸中,就用燃烧弹彻底摧毁城内三十五处仓库的记录。而今天的炮击,也是根据侦察照片,计算诸元后进行的准确炮击。

  躲藏在坚固永备工事内的日本官兵,并不安全。炮弹在他们头顶上爆炸,冷淬的硬钢质弹头击穿永备工事厚达2米的覆土层,瞬间贯穿其下的混凝土顶板,弹头随即穿入工事下的山体,延时引信瞬间击发,随着数十公斤炸药爆炸,坚固无比的钢混工事被掀上天空,坚固的入山坑道发生阻塞,爆炸声和尖叫声、喊声混杂在一起,仿佛世界末日来临。大孤山大多数工事群在剧烈爆炸中被毁灭。

  在大孤河畔第五师十七团阵地上,所有人的眼睛,仰望两百多米外称不上巍峨但能用险要一词形容的大孤山,猫在战壕内的官兵,端着武器作冲锋的姿态,背负电台的通信兵,死死盯着身旁的长官。此时早已潜伏到山下的工兵正在山下抛射爆破索排雷、同时炸除近铁丝网,不一会炸出了数条狭长的通道。

  待炮火缓慢向山顶延伸,刺耳的哨声在战壕内响起,突击一营三个突击连就一齐冲出去,猫腰分三路紧跟在炮火后面向大孤山运动,这是典型的炮火跟进战术。在第一突击群冲出之后,第二突击群随即跟进,突击部队在炮火掩护下接近大孤山底部堑壕。这时底部堑壕内残存的日军发现突击的国防军,顿时用机关枪、步枪密集扫射,正在冲锋的部队中不时有战士跌倒在地,再也没能站起来。

  一名中士带着机枪班冲在最前面,在日军反击瞬间,机枪手扑倒在石地上架起机枪压制日军火力。中士则紧紧伏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和周围战士一起用半自动步枪、冲锋枪与日军对射。右翼突击班绕到山下堑壕右边的一个缺口里占据了一个给炮火摧毁的日军地堡,逼近正在抵抗的日军侧翼,向正拼命反击的残余日军展开攻击,日军火力又立即掉过身来,集中扫射向地堡突进突击部队。

  原本与日军对射的中士在日军火力点转移后,冲上大孤山山下堑壕的边沿,身后跟着十几名战士,有十二、三个端着步枪的日本兵从破地堡里跳出来,挺着明晃晃的刺刀,扑向国防军占领的阵。刚到堑壕处的中士用冲锋枪扫射试图展开白刃战的日军,五年式空腔弹的威力在此时得到充分发挥,即便是子弹击中日军腹腔,也会拖出肠子,将其击倒在地,就在中士接连打出数枪,弹膛刚空的瞬间,一枚从后方甩来的手榴弹,在战壕内爆炸,随后跟上的战士立即向堑壕内倾倒弹雨。

  而另一个突击排,则乘着这里打得激烈的时机,一鼓作气迂回到山下堑壕后方,朝着山腰处的小山头进军,展开狂风暴雨似的攻击。

  “冲上去!”随着长官一声呐喊,和随后响起的哨声,所有战士一个个狂奔野跑,冒着弹雨,登上小山头。在大孤山山腰狭窄平台上,展开激烈对拼,子弹在人群中横飞,刺刀在阳光照射下,光影晃动。

  指挥战斗的排长,在悬崖边上抓住一个小个日本军,两人手里的枪都在先前撕斗中摔掉到地上,根本没时间再拾起来,占着力气和个高优势,猛地把日本兵压在身下,膝盖压跪在他肚子上,手抓住他一只膀子,另一只手却又给日本兵牢牢反扣住。军官只能用他的头碰击日本兵的头,用自己的膝盖拼命挤压他的肚子,死命挣扎的日本兵两只脚不住摔掼,踢打着他的屁股,企图翻转过来再把身上该死的支那军官扑倒杀死。

  年轻准尉想喊战友帮忙,谁知越是气急越喊不出声。感觉双手越来越没有力气,猛地张开嘴巴,朝身下的日本兵脖子撕咬下去,用力撕咬,只觉得嘴间满是腥味,不一会原本拼命挣扎的日本兵便停止挣扎,脖颈动脉血管被咬断的日本兵开始抽搐。一个日本兵端着刺刀从崖边扑过来,被喷了满脸血的准尉爬起来,端刺刀的日本兵被嘴中仍咬着血肉如地狱食人恶魔般的支那军官吓到了,一愣神,准尉从腰间抽出了手枪,冲其连打数发,飞起一脚,将被击倒的日本兵踢滚到悬崖下。

  突然间远处传来轰隆轰隆的巨响,鹰巢山炮台的小泽纯二刚开始还以为是天边的巨雷,本能眺向天边,但却看不到半块黑云,随后是刺耳的爆炸声,空中没有一架支那轰炸机。霎时,一个直觉的念头闪入了他的脑海。

  “支那军炮击!快!快!上炮台!”几天来习惯支那军轰炸而躲入堡垒中的小泽纯二猛然跳起来大声呼叫,对准鹰巢山炮台280毫米要塞炮炮位跑过去。

  一冲上炮位,小泽纯二就看到西北方大小孤山方向以及水营堡方向,都被炮弹打起的尘烟所笼罩,尘烟像开水锅里升起的水蒸气般迅速漫起,几分钟前还晴朗的天空蒙在阴云中。即便大小孤山距离这达三公里,水营堡距离这里同样有两公里之遥,但空中仍然不时有噬人的碎片横冲直撞,小泽纯二用最低的姿势、最快的速度,冲到混凝土拱顶保护的炮位上,加入了战斗的行列。

  此时推弹手推着弹车,将一颗280毫米炮弹推到大炮旁边,弹药手立即用吊索扣住炮弹,将其装入炮膛,并瞄准目标,只待命令下达,立即给支那军以致命打击,所有人眼睛都朝站在电话旁的桥川大尉望去。小泽纯二听着不断传来的爆炸声焦急地看着炮台内的电话员。

  头顶上的混凝土为炮台提供良好的防护,这是中日宣战后工兵专家上原永作的建议,为防止轰炸而紧急修建2米的混凝土顶,其上有近三米厚的覆土层。由于时间紧张、水泥不足等多方面原因,只有几十处炮台进行了这种紧急改造,为了应急更多的炮台只能按上原勇作将军的建议,修建土木工事。尽管如此,在三天密集轰炸中,日军仅损失了不到10个要塞炮位,在所有人看来这就是一个奇迹,或许也有俄军重修旅顺要塞时广泛采用凹形堡的原因,凹形堡保护了绝大多数炮台。

  “铃……”电话铃声让正奋力推弹车的小泽纯二心头一颤。

  “嗨!嗨!”一放下电话,桥川大佐立即吼起来。

  “目标大孤山!方位……”距离大孤山三公里之遥,鹰巢山炮台打出日军第一发炮弹,目标是大孤山山腰处正在向山顶和山后跃进的国防军第五师突击部队。

  落在山腰处280毫米炮弹倾刻夺去数名国防军战士的生命,随即更加密集的炮弹落在山腰和山下,硝烟中炸碎的肢体横飞。突如其来的炮火,让突击部队一顿,但日军反击炮火并没能阻遏突击部队的进攻。此时第一突击群左翼以及正面已经到达距离大孤山顶不及百米的位置,而原本撤到山后避弹所的日军,迎着落在身边的炮弹返回堑壕和残存工事内,用机枪步枪阻止正在进攻的国防军部队。

  山顶凹形堡内,浑身被硝烟染成黑色的军士和几个伤兵凝视越来越近国防军,军士的脸上露出狞笑,凹形堡内两枚重型水雷赫然摆放在钢轨上。十九年前,俄军在防御战时就曾大量投掷各型水雷,给进攻日军以重创,不知道多少次攻击在水雷陆用下受挫。这一次日军却使用了由上原勇作设计的投放轨,投掷重达800公斤装药超过600公斤的重型水雷,随着军士一挥手,几名伤兵便用力扳动斜置钢轨上的卡栓,一枚水雷随即顺着轨道滑下,随后另一枚重型水雷也跟滑下去。

  冒着弹雨仰攻的突击部队官兵突然听到头顶上传来金属撞击声,两个黑糊糊的大玩意从山头滚下来。

  “轰!轰!”接连两次剧烈爆炸山摇地动。硝烟中一名腰下被弹片削去的军官,躺在血泊中,咬着口中军哨,用劲最后的力气,吹出一声长长哨音,这是“攻击”的哨声。当军官隐约一些身影朝山顶挺进时,眼中露出欣慰,生硬刺耳的哨声在山腰处响了十余秒,慢慢哨声越来越弱,直至彻底无声,至死仍咬着钢哨的军官眼睛死死盯着大孤山山顶。

  16日18:38,一面五色国旗插上大孤山顶,17日凌晨3时,经过数小时激战,国防军收复大小孤山,凌晨6时日军在鹰巢山炮台掩护下,以第五旅团向大小孤山发起反冲击,至清晨被击退,随即放弃夺回两山企图,国防军其它部队同时拆除旅顺要塞西线的数处前沿要塞。大小孤山的收复,使国防军获得进攻旅顺要塞的良好跳板,得以在两山设立观察哨,限制要塞内日军的行动,旅顺要塞总攻的时机已经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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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此人,人美嘴甜没有心,天生一朵黑心莲。穿成早逝小炮灰,她也能靠演技把疯批暴君哄乖乖听话。 暴君难伺候?大数据分析了解一下,保证你要的样子我都有!后院美人要争宠? 来来来,只要钱到位,今晚王爷属于你。某暴君撩撩眼皮:嗯?原著白月光来宣誓主权? 她揉揉眼睛,转身扑进男人怀中:王爷,姐姐好凶哦~-姜棠自认自己黑心黑肝,只讲任务不讲武德。 但为什么:为白月光守身如玉的暴君只要她;就连原著被虐杀的大臣良将都要拱她上后位? -姜棠:“好像哪里怪怪的?” “不怪,”一身皇袍,眉眼懒倦的暴君从身后揽住她腰肢,声音冰冷残忍:“若没有你,他们一个也活不了。”本文又名:#疯批暴君爱上我##黑心美人不小心拯救了世界#

千金小厨娘

穿到古代,家有余财。她是个佛系躺平族,没想过轰轰烈烈,惊才绝艳。 只想复刻些中华美食,做个小厨娘。直到她遇上了那么一个人,只要与他分开就会想他,见不着他就会心痛难受。 与他一起时,哪怕不言不语,心里也是高兴的。

农门悍媳有空间,嫁猎户被宠不停

【糙汉悍妇+种田+空间+医术+甜宠】 赵念念前世遇到医闹,死后穿成古代农村一个被婆家欺压三年的寡妇。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柴刀反抗,化身悍妇,将欺负过她的人都给狠狠教训一顿。 为了改变眼前现状,她和意外相遇的谢炎风做了一场交易。 本以为交易结束就是相忘于江湖,结果他说:“我喜欢你,想娶你为妻。” 赵念念也喜欢他。但在她犹豫的空隙,有人反对。 乍一看,她那死去的丈夫活着回来了!

和离带三娃?我盖房吃肉气疯婆家

【从无到有+爽文+养崽+日常+无cp】李茹茹一睁眼发现自己穿成了一个被灌了堕胎药,又被丈夫打死的农妇,一切只因郎中说她肚子里的第四胎又是个丫头。 丈夫:“你这个不下蛋的鸡,进门这么久,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要你有何用!”婆母:“哟,老三家的,你可金贵得很呐!不过就是小产还躺床上不起来了?我们老陈家可养不起你这尊大佛!”大嫂:“你家三丫几天不吃饭又饿不死,有口汤喝就不错了。粮食留给我儿子们长身体,这是我们老陈家的规定。”大哥:“二丫卖了给我儿娶媳妇,那是她的福气,你别不知好歹!”公公:“大丫一个赔钱货还想读书?门都没有!明天就让她出去赚钱供我金孙考功名。女人干活,男人读书,这是天经地义的。”李茹茹:不给我女儿吃饭是规矩? 被卖是福气?干活是天经地义?她直接发疯暴打婆母全家,又果断和离搬空婆家。 李茹茹带着三个女儿卖魔芋豆腐、种土豆、种蘑菇、酿啤酒做炸鸡、养鸡养鸭、盖大房子,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水灾?荒年?疫病?李茹茹空间在手,带着女儿们顿顿吃肉。反观婆母一家败光田地,最后沦为流民啃树皮乞讨度日。 李茹茹:嗯?你们找我讨饭吃?快饿死了?关我屁事,起开,我要去喂狗!

仙风药令

她是古医家族最神秘的存在,却丧命在最亲的人手中。 一朝重生,她成了生活在食物链最底层的楚千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身娇体弱的贵公子沐宸,怎么也没想到,他本只想逗逗那小子,却不想竟让自己一步步的走向断袖之路…… 当他已经决定冒天下之大不韪时,却发现他竟是她…… 文中片段: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他神色淡淡,步伐从容,白衣飘逸,墨发飞扬,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发着一股仙风贵气,让她恍惚间有种错觉,他不是走在山坡下的杂草树木中,而是从九天乘风而下,漫步在云端之中。 只是,男子这不沾人间烟火的谪仙形象,下一刻却在她眼中荡然无存。 只见他走到树后停下脚步,修长白皙的手指解开腰带,抬手撩起衣摆,将里裤拉下便就地解决。 楚千棠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些傻眼,她是没想到这人竟是跑这里小解来了…… 沐宸一手撩着衣摆,一手按着裤头,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放松的姿态在小解着,可谁知不经意的一个抬头,他的脸色顿时就僵了。 那原本没有人的山坡上,不知何时趴着一个小少年,正瞪大着眼睛一脸错愕的看着他小解,让他按着裤头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抖……

穿成农门娇美小福包

《穿成农门娇美小福包》 苏小鹿意外身亡后,胎穿了。 她一出生,亲娘赵氏就大出血,失去了生育能力。 奶奶王氏当即就嚷着:“这就是个扫把星,必须给我丢了,不然你们一家就都给我滚出去。” 亲爹苏三郎咬了牙:“好,那娘就把我们一家分出去吧。” 她才出生,就分家了。 大哥是个傻儿,二哥也被烧坏了脑子,幸好三姐还正常。 全村人认为这一家子熬不过这个冬天,却不知苏小鹿有空间在手,全家人每日灵泉滋养,爹爹上山下套,从不走空。 而苏小鹿

我成了表哥的白月光

宋昀盼做了个噩梦。梦里她虽然如愿嫁给了二表哥,最后却落得个从追云阁纵身一跃的下场。醒来后她决定:就算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再不跟苏家的表哥们玩了! ———— 苏老太太:我看那个叫高斌的举子仪表堂堂,跟你表妹倒也相配…… 苏珩:他家三代单传,家里急着开枝散叶,盼表妹身子又单薄…… 苏老太太:姓纪的那个呢?瞧着怪稳重的。 苏珩:他父亲早逝,靠母亲跟姐姐养大,他姐姐更是为了他至今还没说亲,性子据说也有些古怪…… 苏老太太:那姜毅呢?也是读书人家出身…… 苏珩:听说他们家规矩大,吃饭是不许女眷上桌的。 苏老太太怒:这不行那不行,你倒是说个行的我听? 苏珩一脸虔诚:祖母,您看我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