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主子站定后,船夫上船道:“至多再上两人。”


    陆曜眼眸看过去,喆文立马会意,道:“奴才们就不上了,旁边还有船只,咱们几个上那边远远跟着。”


    话音落下,他便察觉到自家爷神色稍缓,想来是很满意他的话了。


    唤夏惦记着姑娘,奈何田嬷嬷力气大,喆文也笑眯眯地架在她身边,不由她往姑娘那儿去。


    如此,陈稚鱼就有些傻眼了,有些站立不安。


    陆曜看着她,温声道:“进船舱坐下吧。”


    虽是小船只,但该有的都有,况且就他们两人,怎么也够宽敞了。


    只是,船在漂浮,微微晃荡,船夫在外划船,她与陆曜单独相处在船舱里面,多少有些逼仄了,这令她有些没安全感。


    许是看出了她的不安,陆曜亲手为她斟茶,原本是想缓和下气氛,不想她竟是脸都红了,垂手接过茶,轻声说了句:“不好劳烦公子,应当是我为公子斟茶。”


    身为女子,也是他未来的妻子,本该是她伺候他来着。


    陆曜并不在意这些,只道:“游湖赏景,不必在意细枝末节。”


    陈稚鱼颔首,没多辩什么。


    人多时,两人之间还算和洽,可如今只有他们二人,便显得寂静无话了。


    陆曜多少也瞧得出,她在自己面前很是收敛,说笑不随意,每一句话,每一个姿态,都是应付一般。


    “你似乎,有些怕我?”由不得这般沉默,他终究是问出了口。


    陈稚鱼没想到他会问,只以为两人这般情况就是互不打扰,心照不宣了。


    哪想他会直愣愣问出来,一时语塞,思索着他这番话的用意。


    斟酌着说道:“公子多虑了,只是初次泛湖,格外专注罢了。”


    陆曜一眼便看出这是搪塞的话,想来她一弱质女流,年纪尚小,应当是不知如何与未婚夫相处,但看她疏离模样,隐隐不快。


    “你我即将成为夫妻,不必时时都这般客气。”


    陈稚鱼眼皮一跳,抬眸看了他一眼,心有沉默。


    她来京已有一个多月了,关于婚事,陆家并没有提起,虽说每日还是雷打不动地送她去顾师父那儿,但她心里有种预感,好似陆家并不太满意她,估摸着这厢稳住了她,那厢还有别的想法吧?


    越是在京里时间久,越是看得明白陆家权势富贵。


    这样的人家,哪怕困于一时,又怎么会真忍心叫宗子娶个贫家女?


    这些,也并不是空穴来风的想法,在小院落伺候的都是陆府出来的人,多少了解主家动向,便是有那一言半语地闯进了她耳里,方才知晓,她如今,顶多算个备选。


    她并不觉有什么不好,若是陆家真寻了那更好的,让她返还家里,对她来说只能是好事。


    陆家家大业大,继承人不好当,继承人的妻子亦是,她虽有时聪敏,却也不觉得自己能做好一门宗妇。


    陆家若有最优选择,她便能身退。


    见她明显是有心事,陆曜不喜扭捏宛转,微蹙了眉头,道:“你若有话,便直说,我不喜扭捏作态。”


    一句扭捏作态,叫陈稚鱼心沉了沉,她也不是毫无脾气的人,陆曜对她不甚客气,她也没得委曲求全。


    “即将成为夫妻,和已经成为夫妻还是不同,大公子,男女有别。”她是想说,她的异样只因男女大防,不是什么扭捏作态。


    可这话听在陆曜耳里,就大有别的意味了,明显的冷了几分的声音,清明了一些的眼神,拉开距离的态度。


    她这是在介意?不,她是对他们之间的婚事着急了。


    也是,她入京也有一个月余,还未定下婚期,难免着急了。


    语气便缓和了下来,与她道:“你莫要急,婚期择定需要挑个好时候,这也关乎日后夫妻和睦,家宅安宁。”


    陈稚鱼蹙眉,不懂他这一番又是什么意思,方才还是个冷面神,现下态度打了个急转弯就罢,他说的话,与自己说的,也不是一回事。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话想说出口,外头船夫喊了一声:“二位客人,船靠岸了,还请下船行走。”


    插曲打断了二人不好的气氛,陈稚鱼将话咽了回去,弯腰从船舱出去,没看到陆曜嘴边自得的笑意。


    一下船,便有人声传了来,身边随行的人跟了上来,陈稚鱼收敛了情绪,又恢复成那个端正雅静的陈姑娘。


    下船的景致仿若照入话本,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此景甚美,确叫人忘忧。


    一路往里,方才的不愉快就抛之脑后了,也没察觉,走着走着,那人的脚步就愈发朝自己近了。


    陆曜后知后觉,眼前的小姑娘在同自己使小性子。


    不由加快脚步朝她靠近了些,形同那些年轻男女,欲要亲近与她,但他越是走近,陈稚鱼便将距离拉得越开,两人仿佛较上劲一样,在一旁的田嬷嬷看的蹙眉。


    “陆曜哥哥。”


    一声轻唤,叫陈稚鱼和他都顿了下,看向前方的声音,便见一席鹅黄长裙的貌美女子站在桃树下,目光深盈地看向这方。


    陆曜微微拧眉,只听身边的小女子说:“大公子与故人交谈,我先行一步。”


    说罢,不等这厢有什么反应,福身离开,田嬷嬷压眉跟上,待走远以后,忍不住道:“姑娘待大公子,缘何这般不客气?”


    陈稚鱼滞住,眼眸不解地看向她,似乎在分辨她说这话的意思。


    田嬷嬷虽喜她,但也没忘了自己是陆家的奴才,都活了这把年纪了,更不会看不出方才他们之间气氛的微妙,这位姑娘,是在给大公子甩脸子呢。


    “姑娘莫要忘了,将来嫁给公子,做了妻,也是要千依百顺,体贴夫君,像今日这般与公子闹性,只会落个不贤之名。”


    说着,目光锐利地刮在她脸上,声色虽厉,神色却软和下来了些。


    “姑娘莫怪奴婢多嘴,为人妻子应当是什么样的,想来姑娘来京之前,家中长辈也是教导过的,大公子是陆家唯一的男嗣,全府上下皆将他捧着,您冷不丁地甩脸,这若是让夫人知晓了,少不得要怪姑娘不知分寸,这些日子的规矩都白学了,到时若是叫夫人不喜...您应当知晓,有女人的后院,讨不了主母欢喜,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斥责是真,也是真担心她年纪轻不懂事,将来进了府,因不知体贴丈夫而被罚,那就是真没脸了。


    这番话像是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陈稚鱼脸上,连她身边的唤夏都紧紧低下头去。


    是啊,她方才,有什么可怨的?被他说句扭捏作态,又哪来的胆子同他置气?


    不,她也不是怨,也没说什么不该的话,何至于被田嬷嬷这样敲打。


    陈稚鱼自嘲一笑,她真真是该打,许是这两天过得太松快了,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还真当自己是来享福来了。


    看她脸色不太好看,田嬷嬷虽心有不忍,但还是说:“姑娘之于公子是高攀,便该知道要如何行事,陆家既看中了姑娘,也还请姑娘多为云麓县的家人想想,往后去便是一荣俱荣,何必因为自己的小情绪,坏了大事呢?”


    这下,陈稚鱼便是连牵强一笑都笑不出来了。


    陆家对她的敲打,已然叫她知道厉害了。


    她不可以耍自己的性子,她不是个能与陆家谈条件的人,自舅父被方大人放出来后,她应了婚事的要求,就该明了,往后万事不由己,她在陆家,是颗予取予求的棋子罢。


    “嬷嬷教训的是,方才是稚鱼失礼了,往后不会了。”


    看她这样,田嬷嬷知道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松了口气,说:“姑娘明白就好,姑娘只消明白,夫为天,任何时候,都要恭敬顺从,往后在府里,就能有好日子过。”


    说罢,目光不由往那边看去,重重叹了口气。


    方才她清晰瞧见,木姑娘一出声,大公子还未说什么,这姑娘就先一步说了话,不等大公子反应就走了。


    这般吃醋,容不得一个已经过去的人,那往后做了主母,大公子还要纳妾时,她预备如何?都要像今天这样甩脸子吗?


    连陆夫人,手段了得,端庄威严且说一不二的主,在后院的管制上,都很优待这些姨娘们。


    可别怪她说话不留情面,那厢的木姑娘,温婉贤淑,贵如千金,都知要在大公子面前低眉,这般柔顺,这般品行,才是世妇的不二人选,陈姑娘若学不会这个,将来在府里,在大公子面前,还能好过?


    “姑娘瞧瞧,木家姑娘,千金之姿,在公子面前都柔顺小意,您虽家世不如她,却不能处处都不如她啊,因着她的出现,您就同公子使性子,公子还没发话您就先走了,您要记住,永远不能让公子看您的背影。”


    陈稚鱼心中诧异,她并非是因为木姑娘的出现而使性子,她只是很清楚,在那位木姑娘面前,自己退开为好,倘若干杵在那儿,岂不碍眼?却不知自己的主动退让,惹出这么多机锋来。


    陈稚鱼没有辩解,她心里清楚,若是自辩,田嬷嬷怕也不会信,只收拾好了心里的情绪,一颗鲜活了的心,慢慢沉寂下来,那原本抬起来了一些的头又埋了下去,埋得比以往都深,嘴里道:“我知晓了,方才是忘了形,已然知晓厉害了。”


    是她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挨了说也要认。


    这下,田嬷嬷闭了嘴。


    出了这档子事,陈稚鱼没了什么心情,但她知道,陆公子不走,她也不能先说走,便去了个小商馆,要了杯茶,静默等着。


    那厢陆曜只是同木婉秋打了个招呼,想着她走得干净利落,心里隐隐不作劲,寒暄了两句就走了,等追上前去,便见她在不远处的商馆等自己,顿时松了口气,大步朝她而去。


    看他背影离去,身边的春华低声道:“姑娘回去吧,今日实不该来见陆公子,若是叫老爷知道了,要斥责您了。”


    木婉秋摇摇头,带着她们转身离开,嘴角却勾起一抹弧度。


    她深深的缓了口气,虽然都没能说几句话,但她还是心情愉悦,因为,她发现,那个姑娘身份难登大雅之堂便罢,连脾性都不甚柔软,方才自己不过是叫了陆曜哥哥一声,她竟甩脸先走了,这般性格,陆曜哥哥哪里会喜欢?


    在她得知婚约后,教养嬷嬷更是告诉她,身为世妇,要有容人之量,为人妻子,性情柔顺如绵羊,才会得夫君喜爱。


    可见这些,那个姑娘是不会的。陆曜哥哥也不会想要一个脾气冲的夫人。


    他们的这些想法,陈稚鱼一概不知,更不晓得,此刻自己在他人眼中,已然成了个妒忌吃醋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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