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精准降智，一战成名
"我艹你们亲大爷！要不要脸！"
擂台下的莽金刚第一个炸了，跳着脚破口大骂，声如炸雷，"三十多个打一个？你们这帮小崽子也好意思？你们师尊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温良恭也收敛了笑容，"啪"地合上折扇，面沉如水，冷声道："以多欺少，仗势欺人，这便是诸峰教导弟子的煌煌门风吗？真是令我等大开眼界。"
高台上，八卦峰主冷哼一声：“会武规矩，白纸黑字，可未曾禁止弟子间联手。要怪，只怪你道德峰弟子太过惹众怒，犯了众怒！"
"放屁！”苟不理也怒了，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分明是你们输不起！小的打不过就群殴，老的就知道在旁边耍嘴皮子，恬不知耻！"
"师兄说得对！"苏沫儿柳眉倒竖，媚眼含煞，声音却清脆响亮:
"我徒儿昨日一招败尽凝力境，那是他有真本事！怪只怪你们教的弟子废材！今日我徒儿以化灵初期修为迎战，你们这帮徒弟竟恬不知耻地围攻他一人！你们这帮老的非但不以为耻，反而沾沾自喜，脸呢？"
"苏沫儿！你骂谁呢！“八卦峰主拍案而起。
"骂的就是你！为老不尊，教唆弟子以多欺少！"
"你道德峰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毫无规矩！"
高台上顿时吵作一团，几位峰主和道德八仙争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
八仙那边搬山境的恐怖气息若隐若现，压得台下数千弟子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生怕这群大佬一言不合就真的当场打起来。
擂台上.
古长远看着从四面八方缓缓逼近的三十多名精英弟子.
感受着那几乎凝成实质、交织在一起的庞大灵压和冰冷杀气.
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玩脱了。
这阵仗，就算真正的化海境高手来了，恐怕也得跪吧？
下一刻，不知是谁先按捺不住，厉喝一声："动手！"
数十道颜色各异、绚烂却致命的灵光、法器、术法洪流，如同决堤江河，又似狂风暴雨，遮天蔽日地朝着擂台正中心的古长远，毫无死角地轰了过去！
光芒瞬间吞噬了一切！
古长远的身影被那毁灭性的攻势彻底淹没！
"长远！"八仙惊怒交加，豁然起身！
全场观众骇然失色，惊呼声震天！
这......如何能挡？如何能躲？
就在那毁灭性的灵光洪流即将把古长远吞没的刹那。
就在道德八仙目眦欲裂、几乎要不顾规矩出手干预的瞬间——
古长远心中默念："系统，启用'降智光环'，时间控制在一炷香！"
【叮！'降智光环'×1已消耗。效果：使指定目标智力水平暂时性、断崖式下跌，持续时间：一炷香。生效中......】
一道无形无质、却又仿佛蕴含着宇宙至（sha）高（diao）法则的波动，以古长远为中心，悄无声息地扩散开来，精准地笼罩了整个擂台。
下一瞬，奇迹......或者说，惊悚的一幕发生了。
那原本狂暴炽盛、足以轰杀任何化海境以下的数十道攻击。
在距离古长风身前不足半米的地方，像是集体遭遇了某种不可抗力的规则干扰，骤然......哑火了！
整个攻击过程，戛然而止。
擂台上下，瞬间陷入一种极致的、诡异的安静。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仿佛集体被施了定身术。
"发......发生了什么？"
"攻击呢？怎么没了？"
"法器怎么掉地上了？"
"见鬼了？"
短暂的死寂后，是更大的哗然和懵逼。
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
然而，更让他们眼珠子掉下来的是台上那三十多名精英弟子的反应。
一个个眼神"纯净"得令人发指。
三十几人，无一例外都成了斜眼......
"这...这......"高台上，八卦峰主手指颤抖地指着台下，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两仪峰主使劲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中了什么幻术。
沈妙玄那万年冰封的脸上，也首次出现了一丝震惊。
这绝非任何已知的术法或神通所能达到的效果！
然而，这诡异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景象。
像极了两年前......
只是，灵尊不是说是古长远身上沾了一丝大智如愚碑的气息吗？
为何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股气息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像是变强了？
清虚真人张着嘴，山羊胡子一翘一翘，彻底石化。
擂台外，刚刚从屈辱中缓过一口气的林轩，正死死盯着台上，期待着古长远被轰成渣的画面。
然而眼前这诡异到极点的一幕，让他脸上的怨毒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源自记忆深处的、毛骨悚然的恐惧！
他猛地想起三年多前，在智慧村村口，自己也经历过这种......意识模糊和智障行为？
人群中，少数几个来自太武峰、曾参与过两年多前去找古长远的弟子，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双腿都开始打颤。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比的惊骇和确认！
是那种感觉！
就是这种脑子突然变成浆糊、只想傻笑和玩泥巴的恐怖感觉！
虽然范围和作用人数天差地别，但那味道，一模一样！
道德八仙这边，也是目瞪口呆，但更多的是懵逼。
莽金刚眨巴着铜铃大眼，喃喃道：“俺......俺滴亲娘嘞......这是啥情况？集体吃错药了？"
温良恭扇子忘了摇，眉头拧成了疙瘩：”不像中毒，不像幻术......倒像是......集体失了智？"
药不死小眼睛瞪得溜圆，使劲嗅着空气："没味儿啊？怪事！真是怪事！"
苟不理凝声道：“你们难道忘了两年前的事？”
苏沫儿脸色微变：“灵尊不是说......”
苟不理冲她摇摇头，意思再明显不过......此地人多眼杂，回去后再说！
台下围观弟子们更是炸开了锅，惊呼声、议论声几乎要掀翻天空。
人群边缘，一道刚刚悄然落地的倩影也彻底僵住了。
正是偷偷溜来看比试的林芷妍。
她一双美眸瞪得极大，纤手捂住了因惊讶而微张的红唇，目光惊疑不定地在擂台中央那个青衫少年和周围一群"傻子"之间来回移动，"长远他这到底使了什么妖术？"
擂台上的古长远，可没工夫欣赏众人的震惊和某些人的心理活动。
他看着周围一群陷入"婴幼儿模式"的天才对手，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他身形瞬间动了！依旧是那快如鬼魅的魅影身法！
冲到那个憋气憋得脸发紫的弟子面前，抬腿，一记毫不留情的扫踢！
"嘭！"那弟子还保持着鼓腮帮子的姿势，就一脸懵懂地飞了出去。
转身，对着那个用脸蹭法器的弟子屁股上补了一脚！
"啪叽！"
"哎哟！"
"噗通！"
古长远如同闯进了毫无反抗能力的幼儿园！
所过之处，腿影翻飞，那些陷入降智状态、毫无抵抗之力的精英弟子们，如同一个个轻飘飘的布娃娃，被轻而易举地踹飞、扫落擂台！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反抗，只是在空中飞行时，脸上还带着那种"纯真"的茫然表情。
整个过程，快得令人发指！
仅仅两三息功夫。
刚才还杀气腾腾、人多势众的三十多名精英弟子，已然全军覆没。
七零八落地摔在擂台之外。
一个个瘫坐在地上，对周围的惊呼和自身的处境毫无所觉。
整个太极峰广场，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微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以及......某个弟子流下的晶莹哈喇子。
古长远独自一人站在空旷无比的擂台中央。
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衣袍，然后抬起头，对着高台上已经彻底石化的清虚真人，露出了一个无比"纯良"且"无辜”的笑容：
"清虚师伯，好像......又只剩我一个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那些刚刚从惊骇怀疑中回过神来的峰主和长老脸上。
沈妙玄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如刀，深深刺向台上的古长远："古长远，你不解释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