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洗碗的手停了停,但很快又动了起来,她平静地回答说:“我去扔鞋子。”

  “扔鞋子?”东方墨一下子没理解。

  “是啊,就是昨天夜里在门后面捡到的那一双透明高跟鞋。”

  如果小花不说,东方墨就把昨夜的可怕遭遇当成一场梦了,可现在不是在做梦,那么那双鞋子就是真实存在过的。他的心,刹那间又怦怦地跳起来。

  “扔鞋至于要坐公交车,去那么远的地方吗?你到底把鞋子扔哪儿去了?”东方墨颤抖着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故意瞒着我啊?”

  小花又停下手里的活儿,她低着头,看着水流慢慢滑过手背,“因为……因为是那个人让我这么做的。”

  “什么人?!”东方墨虽然心中恐惧,但他还是想把事情问清楚。

  “昨天半夜,我半睡半醒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轻敲书房的门,开始,我还以为是你,但那声音很轻,就像是一只有气无力的手在用指甲敲门。过了好半天,我都以为是做梦了,可惜不是,我穿上衣服坐起来,低声问了一句:你是谁?门外的敲门声立刻就停了,我走向门,本还认为是自己听错了,于是就打开门看看,门外果然没有人,我松口气,关上门,重新躺在床上,可是头刚一挨枕头,就听见一个女人在对着我的耳朵说话……”

  “你说有女人对你说话?你做梦吧?”

  “我也不确定,反正她的声音很清晰,一字一句我都听进了耳朵……”

  东方墨挥了挥手,故意大声说:“你为什么总要危言耸听,这屋子我住五年了,怎么会有别的什么人,你……”他突然想到昨天夜里的事,小花敲开他卧室的门,说屋子里有个看不见的人,难道这就是事件的起因?“那……那个声音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她要她的鞋,她说她在那边没鞋穿,脚很凉、很凉……”小花说着说着,似乎还动了感情,声音都有点哽咽了,“她让我把鞋子还给她,我就问她鞋子放在哪儿。她没有回答我,只是让我把鞋子丢到河边去。我问她哪条河边,她却没有回答我,我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屋子里却变得十分安静。我又从床上爬起来,屋里确实看不见什么人,我心里害怕极了,就跑出书房敲开了你卧室的门……”

  说到这,小花从厨房里走出来,看了看呆坐在沙发上的东方墨,她双手揉捏着围裙,迟疑片刻,又说:“然后你真就在浴室的门后面发现了一双鞋,你也让我把鞋扔了,所以我提早给你准备了早点,天蒙蒙亮的时候就提着那双鞋子走出家门。在路上,我遇到一个晨练的人,问他这附近有没有大河,那人告诉我,得坐车去,离这里最近的一条河也得坐三个站,然后我就上了车。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这样做,就好像身后有只手在推……”

  “够了!”东方墨站起来,“别再说了,这屋子里肯定没有什么看不见的人,这都是你初来乍到产生的幻觉……”

  “可那双鞋子真的出现了,这你又怎么解释?”小花学会了反驳。

  “这……”东方墨哑口无言,垂头丧气地说,“那是因为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怎么会呢?”小花语气很重。

  “真的。”东方墨无意隐瞒,“不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前些日子,我出了车祸,车子从大桥的栏杆处冲下大桥,我前妻就死在了车里,而我,捡回了一条命,摔在了水泥袋子上,从那之后,我脑袋就混乱了,以前的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了……”

  “你真的失忆了?”小花有点不相信。

  “也不能说是失忆。”东方墨叹了口气,“反正记忆力减退了,我也不知怎么跟你形容。”

  “那你想不想找回遗失的那部分记忆呢?”小花问。

  “想啊,怎么会不想呢?没有人喜欢浑浑噩噩地生活!”

  “如果你干了伤天害理的事,你还想不想恢复那段记忆?”小花的声音越来越低。

  “什么,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东方墨死死地盯着小花,小花心虚了,她快步朝书房走去。东方墨也急了,一把抓住小花的胳膊,她的胳膊很细,皮包着骨头。小花无力挣脱一个男人的手,她盘在头顶的黑发也瞬间散开来,披散在双肩上。

  “小花,我觉得你根本就不是个保姆!”东方墨想诈她一诈。

  小花的胳膊在东方墨手里一抖,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鹿,东方墨放开她。

  见她不回答自己,东方墨不得不转移话题,问:“刚才红色胎记的男人找我,对吧?”小花点点头。“是他介绍你来我家当保姆的,他说你表哥也是搞艺术的,是画油画的,可是我去了他家,13号楼601室,他根本不住那里……”

  “你去那儿干什么?”小花终于抬起头,充满敌意地盯着东方墨,“你在查我的底细吗?”

  小花的直接令东方墨很是尴尬,他磨叽了半天,才编出了一个蹩脚的谎言,“呃,系里有个老师想找人复制一幅油画,我们系都是画国画的,找油画系老师又太贵,所以我就想起了你表哥,于是就找有红色胎记那个人打听来了地址……”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东方墨的谎话被小花轻而易举地击破了,一个大学教授居然在一个小保姆面前理屈词穷。

  “呃……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况且你一早就出去了。”东方墨停了停,“好了,现在我问你,601那间屋子为什么空着?而且我听邻居说,那个房间根本就没住过一个什么画家,而是住着一个瘫痪在床的老人,并且,老人在不久以前已经死了,现在那屋子一直空置到现在。你,你该如何解释?”

  小花把脸转过去,背对着东方墨,她仿佛很伤感,沉默良久才回答说:“没错,那个去世的老人是表哥的父亲,表哥画画总是四处奔跑,于是他就请了个保姆照顾老人。不知为什么,保姆突然消失了一个星期,表哥的父亲就在家里被活活饿死了,你说,惨不惨?!”

  东方墨也低下头,他倒是不对那老头感到惋惜,因为他想到了他自己,现在他三十多岁,过不了几年,他也会变成一个老人,他没有老婆也没有子女,老了谁来照顾自己,几十年后,自己的下场会不会也和饿死的老人一样……

  每当想到这种问题,他的心里顿时便会泛起一股酸楚。

  又是一夜无眠。

  不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的事,都像迷失蚁穴的蚂蚁一样在东方墨的脑中爬来爬去,寻找着属于各自的位置。

  从出院到现在,他感觉身上好似披上了一层薄膜,一层将他与其他正常人隔开的物质。

  东方墨知道自己不是外向的人,他始终不多话,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最容易想东想西,而且特别敏感。他对人群总是刻意疏离,喜欢将自己抽离出来,冷眼旁观。可是现在,那种感觉荡然无存,他就像掉进了沼泽地里,越想从那黏糊糊的未知中爬出来,双腿就越是一个劲儿往下陷。

  终于,天还是亮了。

  今天是周日,有个同行在展览馆开画展,东方墨必须得去捧捧场。

  客厅里十分安静,茶几上也没有摆着早餐。东方墨朝书房走过去,把手按在门上,门反锁着,说明小花还没有起床。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难道小花因为自己擅自去调查601室而记恨自己,故意罢工一天?

  东方墨毕竟是教授,怎么会和小保姆斗气呢。他穿上黑风衣,把皮鞋擦一擦,走出去时,他轻轻关上了房门,或许他不想把小花吵醒。

  一上午在虚情假意的寒暄中就这么过去了,东方墨绕着展览馆转了好几圈,可那位画家同行显然没有要请客吃饭的意思,他真不想回家,可确实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推开门,东方墨又闻见一阵饭香,他想,看来小花又复工了。果然,小花在厨房里忙碌着,不一会儿工夫,小花把饭端上来,却不走,双手揉搓着围裙说:“对不起,东方老师,今天早上我睡过了头,没起来准备早点,你可以扣我一天工钱。”

  “没关系,呵呵。怎么,昨晚不舒服吗?”东方墨显示出知识分子的大度。

  “嗯。”小花点点头,犹豫着又说,“也不是……”

  “什么也不是?”东方墨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咀嚼着。

  “昨天夜里,我,我又听见了声音……”

  嘴里的那口菜堵塞在喉咙里,令他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正在难受之时,小花又说道:“她说她收到了那双鞋子!而且,而且,她说她想见见你!”

  真如一盆冷水劈头盖脸浇下来,东方墨心里一阵痉挛,喉咙里没有咀嚼掉的食物向上一蹿,哇地一口全吐在了地上。他什么姿态也不顾了,连嘴巴都顾不得擦,扬起脸问小花:“谁?是谁想见我?!”

  “那个看不见的女人。”小花反而平静了。

  “她是谁?她见我想要干什么?!”

  “我也问过她是谁,她说她的名字只有你知道,只有你一个人最清楚。她不说,我也不敢问。她感激我把鞋子丢到了河边,她说她终于有鞋子穿了……”

  “你在胡说八道!”东方墨抬手指着小花,“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神神道道的总跟我说这些?你是不是和红霉素串通好了想讹诈我的钱!你说,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小花的嘴角抽动着,表情也变得不自然,“我只是个保姆,也不认识什么红霉素,我只是转达她的意思,做我分内的工作……”

  “疑神疑鬼胡言乱语也是你分内的工作?!”东方墨气急败坏地大叫着,其实,气急败坏的后面隐藏着一颗胆寒的心。

  小花转头朝书房走,走几步,甩出一句话来:“我反正说了,你不听,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你站住!”东方墨大声喊,接着,勉强平复气息才说,“虽然我自认没做过亏心事,但你说吧,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她要离开这里了,永远地离开,但离开之前,想把你和她之间的冤怨理清了,她也就能安心上路了,所以,她才想见你一面。”

  “见我?”东方墨惊慌失措地四处查看了一番,压低声音对小花说,“你,你不是说她就在这间屋子里吗,那她为什么不出来见我,非得通过你?”

  小花紧紧咬住嘴唇,好半天没回答,最后她只说了一句:“她说她在你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你,你必须午夜去,她只等你三天,三天你不来,她就走了……”

  “那她有没有说,如果我不去会怎样?”

  “她没说,我也没有问。”

  “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是哪里?”东方墨求助地看向小花,“你说,我该怎么办?!”

  东方墨之所以打算去赴那个荒诞的约会,是他急于想证明自己与那个看不见的女人的死没有直接关系,可如若自己不去,他隐约感到在这场无比可怕的闹剧中,自己最终很可能会性命不保,成为一个毫不知情的牺牲品。他不太相信这世界上真有鬼魂,仍旧固执地认为自己被卷入了某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阴谋就像一个脓包,只要你想知道真相,你就得不畏疼痛将其用力挤破。

  没心情吃饭了,东方墨编了个谎话出了门,他来到学院的画室里拿出银行卡,去银行取出一万块钱,然后给红霉素打电话说:“我既然答应过你,想一想还是把钱给你吧,我在画室等你,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拿?”

  红霉素激动万分,“姐夫,你真是好人,拿钱我当然什么时间都有空,你等我,一个小时之后我必到。”

  回画室的路上,东方墨买了份盒饭带回去,似乎好久没有在画室吃饭了,因为画室里常年飘浮着墨味和潮气。他拿出一次性木筷子,分开来,相互敲了敲,他愣住了,好像以前没有这种习惯,是谁跟他说过什么,他才会下意识去这样做的,可究竟是谁说的他又想不起来。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红霉素喜笑颜开地走进了画室。

  东方墨拿出钱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但没有直接递给他,而是塞进抽屉里。红霉素脸上笑意全无,问:“姐夫,你耍我?!”

  “先坐下,咱们先聊一聊,好不好?”东方墨指着一把凳子,“我问你,在我出车祸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或者说就是因为那些事情的发生,我才出的车祸?”

  “姐夫,你不说你失忆了吗?其实,忘记一些事情未必就不是好事。”

  “我知道你对我之前发生的事情了解很多,你能不能全都告诉我?”

  “如果我不说,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给我钱了?”红霉素眯缝着小眼睛,见东方墨没说半句话,他不情愿地叹口气,“我说与不说没有关系,可是你,姐夫,我怕你承受不了那些过去……”

  “那好,我问你,”东方墨把身子朝前探了探,“你认不认识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人,一双透明的很高挑的高跟鞋?”

  “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红霉素耸耸肩,“问人哪能从鞋子问起,谁会去注意鞋子啊!不过……”

  “不过什么,说啊!”东方墨生硬地捻动着手里的筷子。

  “你杀过一个女人!”红霉素把声音压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姐夫,你难道真就没有一点儿印象了?”东方墨紧闭着嘴唇还是不说话,红霉素解劝道:“不过你别担心,警察至今都没查到你头上,都过去那么久了,况且你也付出了很多……”

  饭都凉了,东方墨一口也没吃,沉默很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今天夜里,你开车带我去一个地方!”说完,把一沓钞票丢给了红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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