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与诸葛亮、徐庶自隆中返回襄阳偏院时,已是次日午后。


    三人一路跋涉,徐庶与诸葛亮眉宇间透着几分疲惫,唯有刘琦,因得大才辅佐、又觅得前路良策,反倒精神奕奕,半点不见倦色。


    回到州牧府偏院,三人正于堂中商议赴任江夏的行程与人员安排,院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一名侍卫快步进来禀报:“公子,蔡都督派人送贺礼来了,说是恭贺公子得授江夏太守之职,人已在院外候着。”


    刘琦与徐庶、诸葛亮交换了个眼神,彼此眼中都掠过一丝了然,又掺着几分警惕——蔡瑁会来送贺礼,本就在意料之中,只是这般迅速,其心思未免也太昭然了。


    “哦?蔡都督倒真是有心。”


    刘琦面上不动声色,只淡淡吩咐,“请他进来吧。”


    不多时,便见蔡瑁府上的一名管事领着几个仆役,抬着几只箱笼走进来。


    那管事满脸堆着笑,对着刘琦躬身行礼:“小人蔡福,奉家主之命,特来恭贺长公子荣任江夏太守。这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公子笑纳。”


    说罢,蔡福便指挥仆役打开箱笼,里面无非是些锦缎、玉器之类的寻常贺礼。


    刘琦随意扫了一眼,正想客套两句打发他们走,那蔡福却又谄笑着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公子,我家主知道您即将远行赴任江夏,身边怕少人照料,特意让小人挑了府里精心教养的一对婢子送来,也好为公子红袖添香,解解路途中的劳顿。”


    话音刚落,便见两名身着轻纱、身姿婀娜的年轻女子,在蔡福的示意下,袅袅娜娜地从门外走进厅来。


    刹那间,连厅堂里的空气都似飘进了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


    这对女子果如先前蔡和所言,竟是罕见的双生姐妹——看年纪不过二八,正是含苞待放的韶华,却偏生了一双浅棕眼眸与高挺鼻梁,雪肤玉貌间带着西域胡姬特有的异域风韵。


    二人身上皆是一件藕色、一件淡青的薄纱裙,衬得肌肤愈发莹白,走动时环佩轻响,暗香随步履浮动。


    姐妹二人敛衽下拜,声音软得像浸了蜜的泉水,能酥到人骨头里:“奴婢凝香(凝露),拜见公子。”


    二人虽低眉顺眼,姿态恭谨,可眼角眉梢不经意间流盼的风情,还有那一举一动间,经了特意训练般、恰好勾勒出曼妙身段的姿态,都藏着一种勾人的诱惑力。


    便是刘琦在后世见惯了各种人造美女,此刻也不由得暗叹——果然是难得的尤物。


    刘琦下意识用眼角余光扫向身旁的徐庶与诸葛亮:


    徐庶眉头微蹙,目光锐利地在凝香、凝露身上扫过,随即转向刘琦,眼神里不断的向刘琦打眼神,显然是示意刘琦婉拒这对双生姐妹——


    再看诸葛亮,依旧手挥羽扇,神色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仿佛眼前这对女子不过是两件寻常摆设。


    可若仔细去看,便会发现他的目光会不时落在刘琦脸上,似是想看看这位新主公,会如何应对这局面。


    刘琦心中却是瞬间清明——蔡瑁这是把“美人计”送到跟前了!无非是想消磨他的意志,让他沉溺在酒色里,自毁前程罢了。


    刘琦脸上慢慢绽开一个笑,分寸恰好——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惊喜,又掺着点不好意思的腼腆,轻声道:“蔡都督……倒真是考虑得周全。”


    刘琦站起身,走到那对姐妹花面前,仔细端详了片刻,甚至还伸出手指,轻轻抬起了凝香的下巴,动作轻佻,符合他以往“膏粱子弟”的人设。


    凝香被迫抬起头,浅棕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迅速被训练有素的柔媚所取代,眼波流转,欲语还休。


    “果然是天姿国色,难得还是双生姐妹,更是稀罕。”


    刘琦收回手,转身对蔡福笑道,“回去代我多谢德珪叔父厚赠,此情,琦铭记在心。”


    蔡福见刘琦似乎颇为受用,心中暗喜,连忙躬身道:“公子喜欢就好,小的定当转达。”


    “那……这对奴婢……”


    “留下吧!”


    刘琦大手一挥,显得很是豪爽,“正好我即将赴任,身边也缺些伺候笔墨、打理起居的人手。”


    “是是是,公子不嫌弃便是她们的造化。”蔡福见目的达成,心满意足地带着其他仆役退下了。


    待蔡府的人一走,厅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而刘琦随即唤来侍女翠儿,吩咐道:“且带她们去后厢寻间清净屋子安置,好生照看,不可怠慢。”


    “是。”翠儿应下,对着那对光彩照人的姐妹做了个“请”的手势。


    凝香、凝露顺从地再次行礼,默默跟着翠儿退了出去。


    当厅内只剩自己人后,徐庶立刻上前,神色严峻面向刘琦:“主公!此乃蔡瑁毒计也!”


    “此二女一来是为消磨主公心志,意在用温柔乡消磨主公斗志,此其‘毁心志’之策也。”


    “二来身为贴身侍女,若怀异心,恐对主公安危不利!此等祸水,万不可留!”


    刘琦闻言,看向诸葛亮:“孔明以为如何?”


    诸葛亮轻摇羽扇,目光扫过那对垂首屏息的姐妹,却并未在她们身上停留,反而看向刘琦,语气先是赞同徐庶:“元直所虑,自是老成谋国之言。”


    但随即诸葛亮话锋一转,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然而,亮所虑者,却是,蔡瑁并非蠢人,他应知,单凭两个女子,未必能动摇真正有志之主,他既然在主公即将掌兵赴任的关键时刻,行此看似浅薄的美人计……”


    “那么,他必然还有更隐蔽、更致命的后手,以确保即使美人计不成,主公也难以在江夏立足,这后手,必然针对主公眼下最紧要的两件事——兵马与粮草。”


    徐庶闻言,神色一凛:“孔明是说……”


    诸葛亮羽扇在手中轻点:“其一在粮草,他掌军需调度,只需在'核验转运'上稍作拖延,我军携粮不足,后续不继,纵有精兵亦难持久,此谓'扼其喉'。“


    “其二便是兵马,州牧令其调拨给主公五千精锐中,必已安插蔡瑁亲信担任屯长、军侯等职。明面听令于主公,暗中却受其遥控。一旦军令与蔡氏利益相悖,必阳奉阴违,使主公如臂使指。此谓'掣其肘'。”


    “美人乱心,断粮绝援,掣肘兵权——三计连环,方是蔡德珪的手段。”


    徐庶听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细思之下,只觉诸葛亮所言鞭辟入里,将蔡瑁的狠辣与缜密剖析得淋漓尽致。


    刘琦也是心头震动,背后泛起一丝寒意。


    若非诸葛亮点破,刘琦虽知蔡瑁不会轻易放任自己上任江夏,却未必能瞬间看透这环环相扣的杀局。


    良久,刘琦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波澜,问道:“既如此,我等当如何应对?”


    “主公不必忧心,三计连环虽毒,既已被亮窥破,便有应对之法。”诸葛亮成竹在胸。


    “粮草之事,亮在襄阳尚有些故旧可托。”


    “庞氏、蒯氏中皆有通晓大义之人,可助我等筹措前期所需,待到了江夏后,彼处经战乱多有荒地,正好推行屯田,不出半年便可自给自足。“


    “至于军中暗桩....”


    诸葛亮羽扇轻摇,“待与孙策交战时,正好借战功提拔忠勇之士,逐步替换那些心怀二心之人。”


    “或推恩示宠,或调任闲职,或伺机清除,皆可徐徐图之,而当下之急,是顺顺利利拿到兵权,速速离开襄阳这座牢笼。“


    接着诸葛亮语气意味深长:“至于那对姐妹......蔡瑁既望主公'中计',主公何不将计就计?”


    “暂且将她们留在身边,甚至可故作沉迷之态,以安其心。”


    “待我等顺利抵达江夏,手握实权,届时是去是留,是恩是威,皆由主公定夺。“


    刘琦眼中精光一闪,拊掌笑道:“孔明先生洞若观火,思虑周详!就依先生之言,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徐庶见诸葛亮已将蔡瑁阴谋彻底剖析,并有了完整的应对之策,心中叹服,不再多言。


    待到议事完毕,刘琦特意唤来翠儿,当着几个下人的面吩咐:“将凝香、凝露安置到我寝居附近的厢房,一应用度按上等侍女的份例,尔等不可怠慢。”


    翠儿应下,虽然对这对突然出现美貌异常的异域歌姬有些好奇和本能的不喜。


    但是翠儿是个聪明人,并没有在刘琦面表露出来。


    而刘琦的所作所为很快便传到了蔡瑁耳中。


    蔡瑁抚掌而笑:“刘琦小儿,果然难改纨绔本性!看来这三计已成矣!”


    且说凝香、凝露跟着翠儿退出厅堂,一路穿廊过院,被引至后厢一所僻静小屋暂歇。


    房门一关,只剩下姐妹二人时,那股强自镇定的柔媚姿态便松懈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化不开的忧色。


    姐妹二人并非愚钝之人。


    自幼辗转流离,从西域至中原,不知经过几道手,最终被蔡瑁重金购得,精心栽培歌舞技艺,乃至闺阁承欢之事,都一一教导。


    姐妹二人早已明白,自己不过是权贵手中待价而沽的珍玩,或用于攀附,或用于赠礼,命运从来不由自己。


    此番被送入这荆州长公子府中,蔡瑁并未多言,只命她们好生服侍,若能得长公子欢心,自有享不尽的荣华。


    可方才厅里那一幕,却让心思更细的凝香瞧出了不对劲。


    那位新主人刘琦公子,初见她们姐妹时眼神虽有惊艳,话里也带了点轻佻,可那股子劲儿转瞬就没了,快得让凝香都误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尤其她们退出去时,凝香悄悄抬眼瞥了一眼——刘琦根本没被她们的美色勾得魂不守舍,反倒正和那位摇羽扇的先生、还有另一位谋士沉着地说话,神色半点没变。


    因此,凝香心中断定这次绝非寻常权贵赠纳美婢的做派。


    蔡都督此举,恐怕不止是简单的“赠礼”攀附权势。


    而她们姐妹,也似乎是被卷入了一场看不见的漩涡之中。


    “姐姐……”


    年纪稍幼的凝香挨着凝露坐下,声音里带着不安,“这位公子,好像……和蔡都督说的不太一样,刚才我看他的眼神,不像……”


    不像那些急色贪欢的寻常男子。


    后面的话凝香没说出口,但凝露明白。


    二人皆是被精心训练过了,察言观色乃是最基本的本领了。


    而刘琦的反应,太过“规矩”,甚至带着一种审视的冷静。


    这让姐妹二人原本以为只是换个地方继续扮演宠姬的预期落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途未卜的茫然。


    “别多想。”


    凝露握住妹妹冰凉的手,低声安慰,语气里却也透着不确定,不知是劝妹妹,还是劝自己,“我们……见机行事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但凝香心里的疑团和不安却越积越重。


    就在姐妹俩各怀心事时,房门被轻轻叩了两下。


    是之前领她们来的翠儿,去而复返,带来的消息却让二人心里猛地一震——要她们搬到刘琦寝居附近的东厢房,待遇也跟着提了。


    从偏僻的后厢挪到主人住处旁边,这分明是地位升了,可对她们来说,这是个谁都知道会发生什么的信号。


    凝香心里先是一紧,跟着就涌上股复杂的滋味,有慌,也有一丝藏不住的窃喜:那位公子就算猜透了蔡都督的心思,终究还是过不了男人本色这关吗?


    没多会儿,姐妹俩默默收拾好随身的一点东西——本就没多少家当,跟着翠儿往东厢房去。


    那屋子果然比先前精致多了,桌椅摆件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可凝香却半点高兴不起来。


    她望着窗外渐渐沉下去的暮色,又看向不远处隐约能瞧见的刘琦寝居的轮廓,手心悄悄沁出了汗。


    夜,就要深了。


    按她们受过的“教导”,按以往听来的那些“规矩”,被安置在这种地方的侍女,尤其是她们这种当“礼物”送来的美姬,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几乎不用想也知道。


    就算学过怎么取悦男人,可一想到要失去清白,凝香的身子还是忍不住轻轻发抖,下意识地把妹妹往身边拉了拉。


    凝露也慌得心跳飞快。


    凝香试着强迫自己镇定,脑子里飞快过着那些被灌输的“技艺”,可真到了这时候,终究压不住少女心底对未知的恐惧和无助。


    她们就像两株没根的浮萍,被看不见的水流推着走,连自己要飘向哪儿都不知道。


    今夜,或许就是她们这辈子又一个由不得自己的转折点。


    是夜,刘琦处理完一些文书,已是月上中天。


    刘琦走出书房揉了揉发酸的脖颈,目光却不经意看向东厢房。


    屋内烛火还亮着,在烛火的照耀下隐约能看见窗纸上映出的两道窈窕剪影。


    刘琦眼前瞬间浮现起白日里那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


    浅棕眼眸勾人心魄,高挺鼻梁勾勒出异域风姿,雪肤在白光下泛着柔光。


    尤其敛衽下拜时,那截白皙后颈……


    若说刘琦说不心动是假的,刘琦身体原主的记忆里,何曾见过凝香、凝露这般兼具异域风情与中原柔媚的绝色?


    更别提那若有若无的体香,至今似乎还萦绕在鼻尖。


    “他娘的,拿这个考验干部,真是难顶啊……”刘琦低声嘟囔了一句,喉咙有些发干。


    美色当前,还是个双胞胎套餐,要说刘琦没点想法,那绝对是骗鬼。


    刘琦甚至能感觉到原主残留的那点纨绔习性正在蠢蠢欲动。


    但刘琦深吸一口气很快压制住了内心的冲动,理智重新占据高地。


    刘琦脑子里闪过太多例子了,董卓、吕布、乃至后来的曹老板……


    色字头上一把刀,多少英雄好汉栽在这上面?


    自己刚有点起色,要是沉溺温柔乡,别说争霸天下,恐怕连江夏都到不了就得玩完。


    而且几十年后司马懿告诉了所以世人,成大事者靠的就是一个字“忍耐”。


    “翠儿。”


    思绪间,刘琦已经返回到了自己房内。


    早已候在外间的翠儿应声而入。


    这丫头今晚似乎有些格外不同,往常只是乖巧地伺候洗漱,今日却穿了件略显单薄的夏衫,领口松垮,行动间隐约可见一抹白绽细腻的弧度。


    翠儿低眉顺眼地走近刘琦身前,但手中的动作却比往日大胆了些,替刘琦宽衣时,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刘琦的胸膛。


    见此,刘琦哪能不明白这小妮子的心思?


    凝香凝露的到来,无疑是让翠儿感到了一股危机感。


    翠儿本是刘琦身边最美貌,也是最得宠爱的侍女,如今来了两个天仙似的“竞争对手”,翠儿为了不失宠自然要更卖力地固宠。


    “公子……”翠儿声音软糯,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身子几乎要贴上来,口中温热的气息拂过刘琦耳畔。


    刘琦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又有点莫名的燥热。


    刘琦伸手,不轻不重地在翠儿那挺翘圆润的地方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触手处弹性惊人。


    “小蹄子,今晚这般不安分?”


    刘琦笑骂一句,语气带着点调侃,“好好伺候洗漱,别动那些歪心思。”


    翠儿“呀”了一声捂住屁股,脸颊瞬间绯红,似羞似嗔地瞥了刘琦一眼,但翠儿却没躲闪,反而就势靠得更近了些,声音蚊蚋:“奴婢……奴婢只是怕公子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刘琦本想推开翠儿,可翠儿今夜格外执拗。


    许是那对姐妹花的出现真让翠儿慌了神,竟大着胆子直接坐进刘琦怀里,仰着脸,眼波流转:“就让奴婢伺候公子安歇嘛……”


    (后面的剧情估计你们也不爱看,所以此处省略一万字不可描述的贴身伺候^_^)


    事毕,翠儿伏在刘琦胸前细细喘息,眉眼间带着几分春意。


    刘琦望着帐顶,突然嗤笑出声。


    怪不得后世那些老板都喜欢让下属内卷。


    瞧瞧,这还没怎么着呢,翠儿就卷得把看家本事都使出来了。


    要是那对姐妹花再有点表示,这后院怕不是要卷上天?


    刘琦躺在床上,摩挲着翠儿光滑的肩头,心里盘算着:“蔡瑁美人计?老子接了,但这美人怎么“享用”,可得按我的规矩来。”


    穿越者最大的金手指,有时候不是预知未来,而是来自信息爆炸时代被各种历史教训和权谋剧洗礼过的、对美色近乎本能的警惕性。


    以及,懂得忍耐。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凝香与凝露几乎是同时醒来,或者说,她们本就未曾深眠。


    昨夜东厢与主居相隔不远,昨夜那边隐约传来的些许动静、女子压抑的轻吟。


    混合在一起就如同一根羽毛般不断搔刮着姐妹二人敏感的心神,让本就心怀忐忑的姐妹俩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才勉强合眼。


    二人对镜梳妆时,即便敷了薄粉,眼底那淡淡的青黑依旧难以完全遮掩。


    姐妹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疲惫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


    她们虽然受过训练,懂得如何取悦男人,但终究是理论,想到那未知的亲密,以及昨夜听到的声响,处子之身带来的羞怯与不安远远超过了训练带来的镇定。


    当姐妹二人强打精神,准备如寻常侍女般去伺候主子起身时,却在廊下遇见了正从刘琦屋内出来的翠儿。


    翠儿鬓发微乱,眼角眉梢却带着一股被充分滋润后的慵懒与春意,步履间都透着一股轻快。


    翠儿瞧见精心打扮却难掩憔悴的姐妹花,脚步一顿,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目光在姐妹二人那张异域风情的脸蛋上扫过,嘴角轻哼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甚至隐隐有一丝挑衅。


    似乎在说,瞧见没?任凭你们美若天仙模样,公子宠幸的依旧是我。


    凝露垂下眼帘,拉着妹妹侧身让路,姿态恭顺。


    凝香却有些不服气地微微撅起了嘴,但凝露却是知道妹妹性子,当即暗中用力捏了下凝香手心,才勉强压下凝香情绪。


    用过早膳,刘琦便将诸葛亮与徐庶召至书房。


    “元直,孔明,”刘琦手指敲了敲案几,脸上带着一种‘刻意营造’仿佛沉溺温柔乡后的些许惫懒:


    “蔡德珪既送了份‘大礼’,我若不好生‘享用’,岂非辜负他一番美意?”


    刘琦顿了顿,语气转为“随意”地安排:“我今日打算带她们出城游玩一番,也好让某些人彻底安心。”


    刘琦这话里的“某些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诸葛亮羽扇轻摇,立刻领会了刘琦的意图,这是要将“中计”的戏码做足,麻痹蔡瑁。


    是以,诸葛亮颔首道:“主公此议甚善。亮正好可借此机会,去拜访几位故旧,看看能否为大军前期粮草寻些门路。”


    诸葛亮指的是通过庞家、蒯家等荆州本土世家的关系,尝试绕开蔡瑁的掣肘,先行筹措部分粮草。


    刘琦点头,又看向徐庶:“元直,襄阳城内,便劳你多费心。


    “蔡瑁那边有何动向,以及那五千军卒中的人员底细,还需仔细打探。”


    刘琦这是让徐庶寻机,暗中收集情报,尤其是摸清蔡瑁安插在军中的钉子。


    徐庶肃然应诺:“庶明白,必不辱命。”


    这就是当老板的艺术。


    自己带着“战利品”出去潇洒,美其名曰麻痹对手,实则把最累最麻烦的活儿——搞钱(粮草)和搞情报(摸清内部)——都甩给了两位顶级打工人。


    关键是,这俩打工人还觉得主公深谋远虑,干活干得心甘情愿。


    安排妥当,刘琦便起身,做出一副迫不及待要去寻欢作乐的样子,命人备车,并特意吩咐让凝香、凝露随行。


    当这对带着黑眼圈、心思各异的姐妹花,被引上装饰华丽的马车时,看着窗外逐渐远离的襄阳城门,姐妹二人心中更加困惑了:这位新主人,到底是个只知道享乐的纨绔,还是……另有所图?


    而端坐车中的刘琦,目光扫过车外熟悉的景色,心中盘算的,却是另一个名字——邓艾。


    车马粼粼,驶出襄阳城门。


    刘琦斜倚在铺着软垫的车厢内,看似在欣赏窗外春色,实则心中在不断盘算。


    根据刘琦模糊的后世记忆,建安五年,这位未来的曹魏名将,此时应该就在新野一带。


    那个在未来将会奇袭阴平、终结季汉的邓士载,如今应当只是个八九岁的少年。


    史载邓艾早年丧父,家境贫寒,曾在新野一带为地主家牧牛,后因战乱,被迁徙至颍川与南阳郡交界一带。


    而建安五年这个时间点,邓艾极可能还是个默默无闻的牧童或者依附豪强的佃农,甚至可能连“邓艾”这个名字都还未改(注:邓艾本名邓范,后因与同乡人同名而改)。


    “人才啊……都是稀缺资源。”刘琦心中暗叹。


    刘琦知道,现在去找邓艾,无异于大海捞针,而且找到的也大概率是个半大孩子。


    但是万一呢?


    万一能提前找到邓艾,那刘琦就赚大发了,反正是出来游玩迷惑蔡瑁,去哪都一样,不如就去新野撞一下运气。


    刘琦带着凝香、凝露“出游”的车驾,和随行人员尚有二十余名精干侍卫,以及陪同刘琦三顾茅庐的张诚。


    车队虽不算浩大,但护卫周全,足以应对寻常变故,且也符合刘琦太守出行的规制。


    刘琦一行人在襄阳以北的官道上不紧不慢地行了数日。


    刘琦名义上是寻幽访胜,实则刘琦的目光却始终留意着沿途的风土人情,尤其是渡过汉水进入新野地界之后。


    此地的景象,比襄阳周边更为萧索。


    建安元年(196年)袁术败走时留下的疮痍尚未完全抚平,放眼望去,荒草蔓生,田埂间偶尔可见白骨隐现,废弃的村落遗址无声诉说着曾经的劫难。


    车队行进速度不快,刘琦刻意营造出一种悠游享乐的氛围。


    刘琦甚至偶尔会召凝香或凝露到车前,问些无关痛痒的西域风物,或是让她们弹奏一曲胡琵琶。


    凝香指法生疏,显然心思不宁;凝露稍好些,但琴音也带着几分惶然。


    这些刘琦看在眼里,却只作不知,依旧一副被美色与丝竹所迷的模样。


    而随着车队北上沿途景象就愈发荒凉,与襄阳的繁华形成鲜明对比。


    凝香透过车帘缝隙望着窗外掠过的断壁残垣和面有菜色的农夫,浅棕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物伤其类的悲悯。


    她们姐妹的命运,与这些流民又有何异?


    皆是飘零的浮萍,不知终将归于何处。


    一连数日在新野地界“游玩”,刘琦虽借口踏青、访古,但目光却留意着那些在田间地头、山坡草场劳作的牧童和少年。


    刘琦按照记忆中“口吃、机敏、可能牧牛”的特征暗暗搜寻,却始终一无所获。


    而这日眼见日头偏西,一行人几乎将新野城郊可能的地方都转了一遍,仍不见那个期待中的身影。


    “唉,果然茫茫人海寻一人,就是是大海捞针,强求不得。”


    刘琦坐在马车内,望着天边渐沉的夕阳,心中不免有些郁闷和自嘲,“看来我这知晓一切也不是万能的,时机未到,终究是徒劳。”


    刘琦摇了摇头,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便对身旁的张诚吩咐道:“张诚,天色已晚,今日便在新野城内寻处驿馆歇息吧,明日再返襄阳。”


    “诺!”


    张诚抱拳应命,随即指挥车队转向,朝着不远处的的新野县城行去。


    在新野城内简陋的驿馆住了一夜,翌日清晨,车队启程返回襄阳。


    或许是因为放弃了刻意寻找,刘琦的心情反而放松了些,坐在马车内悠哉悠哉,听起了凝香凝露二人的吹唱。


    而车队刚出新野城门不久,正行进在一处两侧皆是山坡的官道上时,刘琦无意间瞥向山坡上的一片荒草地时。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穿着打满补丁的短褐,正牵着一头瘦骨嶙峋的黄牛,蹲在地上,用一根树枝专注地在泥土上划拉着什么。


    刘琦心中一动,叫停车队,走下马车缓步向山坡走去。


    虽然已经失望过多次了,刘琦心中已经对寻找到邓艾已不抱希望了。


    但如今恰好碰上,那就上去辨认一下也无妨,就当活动一下筋骨也好。


    等刘琦总近了,才看清那少年在地上画的,竟是新野附近简易的地图,虽粗糙,却方位明确,脉络清晰!


    而更让刘琦心跳加速的是,那少年听到脚步声惊慌抬头,见刘琦身着锦衣身后还跟着随从护卫,顿时就有些慌张。


    站起身子就慌忙想把牛牵走,但却因紧张绊了一跤,张口想喊,却半天只憋出个“牛……牛……”字。


    “这孩子……”刘琦觉得有趣,就近步,将地上的牛绳捡起。


    “少年郎别怕,我不抢你的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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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不修仙

丧尸小萝莉的非主流称霸!一路火花带闪电,花样撩美男! 不过是随便钻了个缝儿,险些没晶核爆掉。不过是吃了个草,就被幼崽缠上。敌人倒下一茬又一茬,夜溪好忧伤,不过是串了个门儿… 某只:我只是找个人。 另一只:我只是回个家。 某BOSS:我只是抓个贼。 当该存在的与不该出现的,碰撞一起电火花,即便无法修仙,女王依然能非主流称霸。 已有完结坑:《半个丧尸来种田》、《寨主嫁到》,大家养肥期间可以去戳戳。 QQ书友群:511701499。

催妆

好兄弟为解除婚约而苦恼, 端敬侯府小侯爷宴轻醉酒后为好兄弟两肋插刀,“不就是个女人吗?我娶!” 酒醒后他看着找上他的凌画—— 悔的肠子都青了! 凌画十三岁敲登闻鼓告御状,舍得一身剐,将当朝太子太傅一族拉下马,救活了整个凌氏,自此闻名京城。后来三年,她重整凌家,牢牢地将凌家攥在了手里,再无人能撼动。 宴轻每每提到都唏嘘,这个女人,幸好他不娶。 ——最后,他娶了! ------------------------ 宴轻:少年一捧清风艳,十里芝兰醉华庭 凌画:栖云山染海棠色,堪折一株画催妆

汴京诡案手札

【汴京探案+女扮男装+倒霉男主】林知夏为寻找失踪的兄长,顶替其身份入京,成为开封府推官。 她以 “林知行”一名,凭借过目不忘及聪明才智,破解一桩桩离奇命案。从熊耳山塌方塌出的七具无头案,到瓦舍里女姬与贵公子团灭,再到太后寿宴上太湖石内嵌的尸骸......江成觉得这个新来的推官有点奇怪, “他”居然怕下雨......一个从怀疑到守护,一个从伪装到坦诚,两人在生死边缘逐渐靠近。

药结同心

失业的中药师沈刘梅意外遇难醒来置身古代成了落魄罪官家小姐在这另一段人生里她能否实现自己的愿望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

高枝难攀

墨伊是京城普通人家的五姑娘,平生所愿:嫁一蓝衣读书郞;住在向阳的小院儿;如果还能在金宝街再开间小铺子……那她就人生完美且别无它求了。 李倞是皇帝原配妻唯一存世的嫡子,平生所愿:屠尽一切与母后和兄姐之死有关的人;扶兄长的遗腹子上位;除此之外,别无它求! 这原本完全不搭嘎的二人,却因墨伊姐姐攀上门好亲,随手把备胎让给了她……命运的轨迹改变了……她的聪明细致,使他复仇之路走的通畅。 而他,给了她重重院落,旺铺间间,锦衣玉食。最后,对男女之情从不上心的摄政王,把普通的她宠成了小娇妻……非重生非穿越,没金手指没空间。 男主不洁,女主不美。没一见钟情,也没追妻火葬场的戏码。(本作者一摸后脑,嗯,有反骨……写给同好,不喜者自行避坑,不必烧纸。 )先婚后爱,家长里短。有阴谋有爽点,但更多的是平淡的相处、相助、相知、相恋。 本作者坑品极佳。另有《小虫》《重秀再世生缘》《国公夫人她人美心黑》三部好文待读者赏析……

带着仓库重生

一朝重生来到饥荒年代,还好有个偏心眼的老娘。身处东北大山里,手握金手指,还算不错。 只是这个跟在她身后,那个厚脸皮的男人,让她有些厌烦。 “思雨,咱俩啥时候扯证啊?”李思雨表示,谁要跟你扯证了?

最春风

罗锦言重生了,可惜早了十年!前世那个凶残皇帝还是明君,被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当朝首辅竟然是个小毛贼,而那些贱人杂碎们还不知在哪里窝着。 罗锦言看着自己那二十四孝的亲爹,生女当生罗氏女,既然我回来了,那这一世很多人的命运都要改一改了。 PS:上架前每天保底一更,上架后每天保底两更,和氏璧打赏加更。

掌河山

在坟头住了十一载的少女段怡,突然成了王孙公子争相求娶的香饽饽……公子:愿意江山为聘! 段怡:江山很好,我要了。你?赠品不要。*崔子更冷眼旁观,决定张开虎嘴,等着某个想要扮猪吃虎的姑娘,送上门来。

娘娘她总是不上进

世人都说静安候府嫡四女真是好福气,进宫受宠,有子嗣有家世,那可真是风光无限啊! 事实上,沈初柳自个儿都不清楚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最初是这样的,旁的妃子弹琴跳舞,沈初柳表示老娘又不是卖艺的。 旁的妃子写诗画画,沈初柳表示老娘又不去考状元。人家嘲笑她不得宠,她微微一笑,老娘有家世啊。 皇帝那是真没办法,嫔妃不来讨好,他还不能不见!谁叫人家娘家真给力呢? 沈初柳那是真不在乎,那一家混账亲戚爱咋咋地,进宫就开始放飞自我。 一时放飞一时爽,一直放飞就一直爽。做人嘛,做要紧是自在,要是太憋屈了,就算是皇帝老儿也不好使!

禁欲佛子?那她怀里的嘤嘤怪是谁

新书《糟!作精后妈深陷父子争宠修罗场》已上架~作精小后妈*闷骚老古板*傲娇好大儿—————————【团宠,马甲,双洁,异能,女强】洛云嫣,金字塔尖洛家那唯一的姑娘。 可她4岁被拐,家人对她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对于时隔十五年回家认亲,她也只不过是当作完成任务。 当她真正回到家人身边,她才明白,见过阳光的人,又怎会愿意继续忍受黑暗? 更何况,住对面那男的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不搞到手她不甘心啊! ——————顾时霖,顾家掌权人,豪门圈里出了名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清冷佛子。 平日不近女色,手腕上常戴着一串佛珠,没事儿还爱上上香礼礼佛。可是除此之外,从来都不干跟佛子沾边的事情。 佛祖的慈悲为怀他也是一点都没学到,行事雷厉风行,手段狠厉。可就是这么个所谓的高岭之花,居然也会有被拉下神坛的一天,对方还是洛家丢失了15年,刚自己找上门来的大小姐? 外界皆说,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豪门怎么可能有真爱?洛云嫣可不知道这些,她看着自己被抓住的衣角有点头疼, “嫣嫣,今天揍谁?带我一个呗?我补刀贼快!”

和大佬闪婚后,他又撩又宠!

【娱乐圈+甜宠+双向暗恋+追妻火葬场+先婚后爱+豪门】溪南喜欢了程易十年。 大学毕业时她选择和他告白,但是惨遭拒绝。自此之后,一个远赴国外,一个闯荡娱乐圈。 五年之后,溪南成为了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女明星,程易则成为了程家最年轻的掌门人,媒体口中的商业天才。 一纸婚约,将两个人又重新联系起来。传闻易风集团的总裁程易行事雷厉风行,为人孤傲清贵,他的绯闻几乎为零,却又让无数人趋之若鹜。 但最新的报纸一出,京市所有名媛小姐都疯了。据报道说:程易已经隐婚,还曾在国外找过一位很有名的珠宝设计师,订下了一枚价值连城的钻戒。 某日,溪南正在家里看电视,忽然程易打电话过来让她去书房拿一份文件。 文件就放在书桌上,溪南一下便找到了。但同时她也发现了程易的秘密,她随手打开了正放在柜子里的小黑盒。 里面装的正是一枚钻戒,足足有七八克拉,说是鸽子蛋也不为过。溪南将钻戒戴在手上试了一下,尺寸完全合适。 一瞬间,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绽开,眼底浮动着一层不易察觉的惊讶和不知所措。 1.双向暗恋2.双处3.冷厉京圈大佬vs明艳女明星。

长门好细腰

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 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 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 “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将那一个两个的,什么高岭之花、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全都渣回来。 ——别人眼里的冯蕴:脑子有问题的疯美人。冯蕴眼里的冯蕴:我什么都知道,我大概是这个世界的神吧? 他们眼里的冯蕴:她好特别好奇葩,我好喜欢!——【本文架空,请勿考据。 作者不避雷,不喜欢请直接X掉,勿告之!】

女主拿了反派剧本

《女主拿了反派剧本》 穿进书里做反派?! 何甜甜表示—— 做反派,也要做最大的。 走反派的路,让反派无路可走! —————— 【开局就是骗子】 何甜甜摊手:怎么能说是骗呢?我们这是感情陪护! 【全家都是极品】 何甜甜撇嘴:谁是极品啊?我们明明是真性情! —————— 别人用一生治愈童年,何甜甜却表示:我靠当反派走上人生巅峰! (快穿,没有固定CP,某个小世界或许会有!)

散修难为

天不可预虑兮,道不可预谋。修行悟道,一场征途一场豪赌,何淼淼誓要破开迷障,做那走向青云之巅的胜者!

侯府遗珠

《侯府遗珠》 一梦醒来,林婉发现自己居然成了一个与家人失散且丧失记忆的小孩子。 数年后,林婉才知道自己居然是震南侯府嫡出二房的掌上明珠。

未来兽世:美人娇宠,多子多福

《未来兽世:美人娇宠,多子多福》 桑落意外跌落万年后,纯人类早已灭绝,基因进化后的兽人占据世界统治地位,他们骁勇善战,拥有着近乎完美的强壮体格与非凡战斗力,唯一的缺点是,雌性稀少。 雄性兽人成年之际会爆发情期,若无雌性安抚则会狂躁发疯,当拥有sss级引导能力的唯一纯人类少女来到未来兽世,整个大陆都疯狂了。 当得知她天生好孕体质,能为绝嗣王兽孕育顶级纯血后代,各方大佬更是争相献媚抢破了头颅,只为能够得到美人青睐,和她造娃养崽崽……

澹春山

春山澹冶而如笑,从累死的社畜到知府家的千金,檀悠悠非常稀罕现在的好日子。 呼奴使婢、山珍海味、岁月静好,她所欲也!当嫡姐把不想要的婚事推过来时,她正好梦见一只香喷喷的烤鸡腿,糊里糊涂应了一声好。 从此,不想宅斗的咸鱼遇上冰火两重天的夫婿,一切都变得不同起来。

亿万盛宠只为你

那晚她被灌醉了,他偷吃了她的小嘴,然后食髓知味,时不时地玩偷袭。 “尹少桀,你干嘛亲我?”终于,在他不知道偷吻了她多少次后,她发现了。 然而,恶魔邪气一笑,“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亲你?” 他们是青梅竹马,在家人的算计下订了婚,从此同住一间房,共睡一张床。 “尹少桀,你好变态!” 他眯眼,“你说什么?” “我说你好变……唔唔唔!”小嘴被堵住了。 他把她壁咚在床上,“偷亲你就叫变态?那我还有更变态了,你要不要试试……” 【男女主对彼此一心一意,身心干净。】

六宫凤华

狠辣无情的谢贵妃,熬死所有仇人,在八十岁时寿终正寝含笑九泉。不料一睁眼,竟回到了纯真善良的十岁稚龄。 仇人再一次出现在眼前……算了,还是让他们再死一回吧!

簪头凤

《簪头凤》 陆皇后生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顺利晋级做太后。 睁开眼,重回韶华之龄。 当然是踹飞狗男人,有仇报仇。 万万没想到,报仇的路上,有一双暗沉的眼眸盯上了她……

将军,夫人又去给您的马接生了

【不憋气,没极品亲戚,人间烟火,乡间田野,欢乐后妈开心带娃】大儿子以后会连中三元,官拜三公,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而如今,他被继母虐待,住狗窝吃糟糠身布冻疮,贫苦无依。二儿子以后会成为名满天下鬼医传人,谈笑间可得万金可覆满门。 而如今,他被继母打断腿,成了受人白眼被人折辱的小可怜。小女儿是皇家报错的真公主,帝王捧在手心还怕化了心尖宝贝。 而如今,她被继母下药,将被买去了青楼,懵懂无措不知身处何处。姜暖之...就是这个继母。 不过,她暂时没时间想太多,她太忙了...忙着多骗些银子...不,多赚些银子,晚上给孩子们晚上熬锅鸡汤。 再烤两条鱼、蒸个螃蟹、烧个排骨、酱个猪肘、拌一碗黏黏糊糊的土豆泥浇在米饭上.........黎戎戎马半生,胜仗而归时,满门皆亡,他从少年神将一夜间成了通敌罪臣。 曾经挚友避而不见,未婚妻弃他如敝屣。守护的臣民唾他咒他,恨不得拆之入腹。 他带着孩子们奔逃到苦寒大荒,用最后的银子买了一个罪妻。却不想,就此开启了完全不同的人生...

楚后

故事从北曹镇驿站几个驿兵遇到一个求助的女孩儿开始

恶毒孕妻有空间,七零大佬掐腰宠

姜晚一睁眼,成了年代文里作天作地的恶毒女配。<br/><br/>原书中,原身仗着美貌强嫁冷面军官陆沉,却在陆家下放时,挺着四个月孕肚闹离婚,闹打胎,还卷走家底寻找下家,最终惨死在火车轮下。<br/><br/>而被她抛弃的前夫陆沉却在两年后恢复官职,并带着重生女主进了城,结婚生子,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羡煞旁人。<br/><br/>姜晚一个机灵,她可不要被火车轮碾成一堆烂肉泥。<br/><br/>她一把撕了流产书,反手抱住陆沉手臂:“孩子我生!这婚,不离了!”<br/><br/>后来—<br/><br/>陆沉立下军功无数,成了军区最年轻的首长大人。<br/><br/>书中女主捧着鸡汤柔情似水:“姜晚配不上你,我等你离婚。”<br/><br/>本该“抛夫弃子”的姜晚,左手牵着玉雪可爱的龙凤胎,右手抚了抚微凸的小腹,将一纸离婚书拍在陆沉的胸口上:“离婚报告在这里,签不签?”<br/><br/>男人欺身上前扣紧她的腰,眸色晦暗:“死也不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