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传说级的开拓者勋章

    对于自己已经被十几封推荐信联名推荐了这个——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洛珞并不知晓。


    此刻的他并没有在黄泽岛上主持盘古堆的扩建工作，甚至连伏羲堆的前期筹划工作也一并搁置了下来，等待节后的开工。


    是的，随着春节的来临，整个夸父项目组终于迎来了他们的解放时刻，真正意义上的休息。


    洛珞自然也不例外，他给除了必要留守基地的其他所有项目组的成员们，都放了一个大长假，让大家享受久违的亲人团聚，以及一笔高额的奖金。


    要知道过去的三年，一次家都没回去过，或者只见过家人一两面的比比皆是。


    盘古堆这三个字压在每个人心头，是沉甸甸的付出，是无数个不眠之夜，是精密到微米的焊接火花，是预冷调试时的屏息凝神，是倒计时前几乎凝滞的紧张，更是点火成功时那一声嘶吼释放的全部压力与狂喜。


    如今，尘埃落定，辉煌已被国家认可，被世界瞩目。


    洛珞让助理下放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暖石，漾开的波纹是实实在在的喜悦：


    “特批项目奖金提前足额发放！所有参与项目人员，按原定最高标准上浮15%，另批专项贡献奖励！法定春节假期延长五天，各部门根据工作进度，安排好轮休和调休，确保人人都能安心、尽情地过个好年！”


    消息不胫而走。


    研究所、工程师楼、后勤保障处……每一个角落都爆发出一阵小小的骚动。


    不是喧闹，是一种长吁一口气后，带着笑意的轻声低语和眼神交流。


    计算奖金数额的兴奋、盘算着该买什么年货带回家的温馨、商量着如何调休才能回家多待几天的急切，这些最世俗也最暖心的烟火气，终于冲淡了三年科研重压下那几乎凝固的空气。


    洛珞也停下了。


    这位被新闻誉为“点亮太阳”的年轻巨人，此刻正站在基地办公室巨大的窗前，凝望着远处波澜不惊的海面。


    伏羲堆的蓝图还投影在另一侧的幕布上，各种技术参数在脑海深处依然活跃。


    但罕见的，他没有立刻去处理它们。


    窗外，可以看到年轻的工程师们抱着领到的新年礼盒，脚步轻快地穿梭；不远处，食堂挂起了红灯笼，厨师们正热火朝天地准备丰盛的春节前最后一顿饭菜。


    这一切都落在洛珞眼中。


    他微微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肩膀。


    这三年来，他像一个不知疲倦的精密陀螺仪，高速旋转在理论演算、现场指挥、危机处理、战略谋划之间。


    如今，“盘古”初成，数据完美，首长认可，世界瞩目……那根始终紧绷的、无形的主心骨，终于在确认安全点后，也缓缓地、缓缓地松弛了。


    洛珞给自己倒了一杯白水，走回桌前，手指在键盘上悬停片刻，然后关闭了所有工程图和会议邀请邮件。


    是时候放假了。


    不过在放假之前，他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确定一下。


    自从盘古堆完成点火后，他就拿到了目前最高级的传说级任务奖励——【开拓者勋章】。


    然而时至今日，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他还没有试验它的具体效果。


    倒不是他心大的这种程度，三年努力的成果奖励，居然这么不放在眼里，而是实在无处施展。


    系统空间内，一枚星辰漩涡状的金色徽章正在悄然旋转，没有华丽的物理形态，好似所有的力量都流淌在逻辑链中。


    当洛珞将意识沉浸其中的时候……


    【开拓者勋章：评估宿主当前主导或参与的项目是否有利于人类的开拓事业，勋章以百分比数值形式输出判定结果，反映项目对开拓事业的贡献潜力，判定后的百分比直接影响项目的整体优化和加速效果】


    是的，这就是这枚勋章的效果……判定是否有利于人类的开拓事业，介绍的可谓十分笼统模糊。


    而洛珞没能尝试的原因也很尴尬，因为盘古堆的点火已经成功，扩建工作还没有开始。


    至于伏羲堆更是连前期的筹备都还没有完成，远远谈不上建设。


    他拿到勋章的第一时间就尝试了，二者都属于【非进行中的项目】，无法使用勋章加成。


    按照勋章介绍里表现出来的条件，不止是进行中的项目，肯定还要有他的参与才行，也就是说不是他随便在基地找个什么项目就能使用的。


    不过符合条件的其实也不少，航天事业无论怎么看，都应该是符合“人类的开拓事业”的硬性要求的。


    而且长五的模型都是他独立完成设计的，参与度肯定不低，甚至还可能判定为主导，按理说应该是最合适不过的。


    但洛珞对此却另有打算。


    ……


    京郊，时光科技的研究所。


    办公室内，洛珞坐在沙发上翻看着近期的试验数据，张嘉文则是在一旁翻着柜子，没一会儿便抬起头来：


    “喝什么茶？这里我也不常来，只有几种常见的红绿茶，凑合喝点吧。”


    虽然张嘉文在这里有着一间办公室，但每次他过来都是转工厂车间，去会议室听详细汇报的，有几分洛珞在夸父项目上各基地巡视的意思，只是他没有那么专业的科研知识罢了。


    因此办公室也就成了个样子，没有准备太多东西。


    不过就算准备的再丰富洛珞也用不上，只见他轻轻扬起手中的保温杯示意道：


    “我有这个了”


    “你那是什么茶？”


    张嘉文闻言好奇的看过来问道。


    “项目上的医疗组专门给我配的，具体的配方我也没过问，总之是有滋补的功效，尤其是对神经有很好的舒缓作用，滋补安神效果还真的很不错，我最忙碌的那段时间都靠它了。”


    洛珞解释道，说着便作势准备给张嘉文倒上一些：


    “你尝尝，要是喜欢的话，我让人给你也调上一副。”


    不过被张嘉文摆了摆手笑着拒绝道：


    “我可用不上这东西，你精力消耗太大，可得多注意身体，别累坏了脑子，那现在可就不止是时光科技和拾光映画群龙无首了，简直就是全人类的损失。”


    说着他麻利地给自己泡了杯热腾腾的清茶，同样坐在沙发的另一旁。


    “哪有那么夸张”


    洛珞摇头失笑道。


    “怎么没有，可控核聚变点火是多大的事，你应该最清楚，要是能源问题真的就此解决，恐怕连战争都会因此减少甚至消失，人类的目标就该放在更远的星辰大海上了，这一切你功不可没。”


    张嘉文则是坚持道。


    “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你之前为什么让我非要搞电池研发，作为我们时光手机的核心竞争力，甚至还打算搞电动汽车这种超前的东西了。”


    想到随着盘古堆的点火成功，国内乃至整个国际上都开始闻风而动的局势，以及楼下的工厂内正在进行的项目，张嘉文不由得有些感慨。


    “现在外面动静很大吧？”


    洛珞轻声问道。


    说到这个，张嘉文立刻坐直了些，神情变得无比钦佩还带着隐隐的自得。


    “何止是大？简直就是一场地震！而且是往我们脚底下震的！”


    他的语气因兴奋而拔高了一些：


    “之前盘古堆的消息严格保密，外界只知道咱们‘玄武’在啃电池这块硬骨头，不少竞争对手还抱着看笑话的心态，觉得我们傻大胆去碰这种‘吞金兽’，投入产出不成正比”


    他冷哼一声，眼神锐利如电：


    “结果现在核聚变成功点火的消息一官宣，各大能源集团、传统车企、甚至之前对电动化嗤之以鼻的老牌巨鳄们……全都疯了！嗅觉比鲨鱼还灵！黄泽岛那边层层封锁，他们连门都摸不着，那股子焦灼劲儿全转移到下游最直接相关的领域来了。”


    张嘉文用手指笃笃地敲着茶几面上那个不起眼的黑色金属箱：


    “现在，谁手里握着高效电池技术这张底牌，谁就拿到了未来能源变革的门票！我们‘玄武’，成了所有人眼巴巴盯着的香饽饽！电话都快被打爆了，全是试探合作、寻求投资、甚至想收购的风声，这才几天啊！”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庆幸和后怕，目光灼灼地看着洛珞：


    “大方，我现在是真的、真的庆幸两年前，你力排众议要成立‘玄武’。”


    他指着桌上的黑箱子：


    “这第四代原型，虽然还在啃续航瓶颈，性能和稳定性已经是业内独一份了，我们比所有人，比那些闻风而动的巨头们，整整快了快两年！”


    这个时间差，在这个节点，价值根本无法估量。


    张嘉文眼中闪动着洞悉未来的精光：


    “当聚变能源逐步实现，用电成本可能大幅下降，电网负荷结构也会翻天覆地，配套的储能技术、转换设备将海量需求。”


    “移动端的能源核心就是电池，它将不再仅仅是手机的命门，更是连接未来聚变能源与千万终端的桥梁，电动汽车的研发只是序幕，更庞大的需求在等着我们去定义。”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拍在洛珞的肩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佩服：


    “兄弟，两年前的你，眼光已经落在了我们所有人看不见的时代拐点上，这一步棋，真是神之一手！”


    洛珞端着那杯色泽温润的药茶，氤氲的热气在他眼前袅袅上升。


    是的，虽然商业聚变堆还没有建立，外界也对此毫不知晓，甚至就算他们公开伏羲堆建设的消息和一切参数，也难以动摇当前电价的根本。


    但市场就是这样，想要一步登天就得找风口，真等到电价都下调了再想着进场？那别说黄花菜了，连屎都凉透了。


    因此，伴随着盘古堆点火成功的消息，投资市场上各种相关的企划案是层出不穷。


    也就是洛珞一直没有把时光科技送上市，否则单是这场点火，市值就得几百亿的攀升。


    这也就是洛珞一直以来不在乎上面给他所谓的“补贴”的缘故，就是伏羲堆建成，短期内也别想有这么高的收益。


    按说即便有着聚变堆的前瞻性，一般人也不会像洛珞这样有魄力，奈何他有着双重buff，无论是电池领域，智能手机还是电动汽车，他都十分清楚未来二十年他们的市场前景。


    因此投资研发时那叫一个敢于放手一搏。


    而且，今天他赶在春节放假前特意跑来研究所这边，也正是为此而来，否则他跟张嘉文叙旧在家里还是在公里都比这里方便的多。


    是的，他参与研发的，其实并不只是国家的那些项目，他自己手上也有。


    时光科技的玄武电池研发，按理来说同样是能有利于人类发展的重要项目，而且正在焦灼的研发过程中，方方面面都十分契合【开拓者勋章】的要求。


    而且……洛如此选择珞其实还存了一份私心。


    虽然按理说作为传说级任务，【开拓者勋章】的效果应该不会如此坑人，只能给一个项目绑定加成。


    但……万一呢。


    万一它的加成效果超级好，甚至能十倍提升他们的研发进度，那只能绑定一个项目或者一个类别……似乎也不无可能吧。


    毕竟勋章这种东西，怎么看应该都是只能戴在一个人的身上，放在项目或者研发方向上也是一样。


    所以，如果真的只能选择一个方向，那么在夸父工程已经成功研发的情况下，洛珞倒是觉得，还是电池领域的开发更加重要。


    毕竟即便给聚变堆插上翅膀一样的加速研发，甚至把行星级聚变发动机都搞了出来，他也没法用，还真能带着地球去流浪咋的。


    而且地球上的能源也不一定够太高级的重核聚变堆挥霍的。


    当然了，也是因为时光科技的电池研发还是他的个人产业来着。


    ……


    下午，看完当前研究所的实验数据后，洛珞长舒了一口气，欣慰的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他的后续参与，但他留下的数学模型还是很抗打的，目前进展十分喜人。


    他和张嘉文也从办公室转移到了实验室。


    张嘉文并没有很奇怪，只当洛珞是来巡视具体进度的，相比于他只能看报告和听项目上的讲解汇报，洛珞无疑懂得更多，亲自过来巡视一下只会有好处。


    而且对洛珞有着学术崇拜的又何止是外人，应该是他最大的一批粉丝就在自家公司里，大把对洛珞影视崇拜的进了拾光映画，对洛珞学术崇拜的进了时光科技。


    嗯……以及对洛珞整个人最崇拜的那个，进了洛珞的家里。


    他却不知道，洛珞完全不是这个打算。


    只见系统空间里，【开拓者勋章】在洛珞掌心悬浮，暗金色的金属表面流淌着星云般的微光，洛珞屏息望着那枚传说级造物。


    “判定目标——时光能源研发项目”


    洛珞在系统空间内，凝神说道。


    此话一出，指令在系统空间中凝结成了特殊的语言，开拓者勋章骤然爆发出太阳耀斑似的光纹。


    【检测到开拓性项目：移动能源核心突破】


    【人类开拓指数分析中……】


    【宿主参与指数分析中……】


    【文明边界突破概率：98.7%】


    【项目潜力评估：S+（开拓纪元级）】


    【当前效能增幅阈值：172%】


    ……


    【优化路径加载中】


    【技术瓶颈解析：准固态电解质晶相重构】


    【材料基因组库：7万组离子通道模拟】


    一道道的系统提示在洛珞眼前闪过，毫无疑问，作为未来主流的电能源载体，电池领域的研发当然是符合开拓判定的，而且潜力还是S+级别，相当高了。


    其中最吸引洛珞目光的还是那个效能增幅，只是稍微感受一下，洛珞立刻就明白了【开拓者勋章】的详细效果。


    “妈的，这次赚大了！”


    群体增幅，它的使用效果居然是对项目本身的群体增幅，包括项目上的人员思维，团队协作，试验效率，甚至还有运气加成……


    也就是说，这是对整个项目研发的综合性的增幅，这是前所未有的。


    以往他虽然也拿到过许多道具，其效果也不乏一些逆天的，但无论是【头脑风暴】、【流形重构】还是【记忆沙漏】，都只能作用在他本人身上。


    也就是说他如果不参与进去，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但如果深度参与……就像这次盘古堆的建设一样，他这两年来连个拍戏的时间都没有了。


    现在好了，有了这枚勋章，以后即便他不参与项目主导研发，也一样能让项目的研发速度突飞猛进了。


    如果再消耗积分做一些方案优化，恐怕他不参与进去，研发速度可以几倍的提升了。


    而且往下看去，对于研发的瓶颈，虽然勋章不能直接给出解决答案，但也有一些提示。


    这样一来，他似乎连电话都不用打一个，就可以掌握整个项目的进展情况，真是太方便了。


    【是否绑定移动能源项目，冷却期：三个月】


    在一系列项目进展的进度表和核心问题后，系统的提示音终于来了。


    “呼”


    见状，洛珞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这么逆天的勋章加成效果，果然是不能同时作用给多个项目，但好在也不是一锤子买卖，没有终身绑定的说法，只是有三个月的CD而已。


    也就是说三个月后，如果他急需另一个项目的开发，那么可以随时更换，这就方便很多了。


    最最关键的，没有任何积分消耗，连使用时间限制都没有，绑定上就将享受永久加成。


    看似一百七十多的加成增益不大，还不到三倍，但如果把时间线拉长，别人研发十年的东西，他们四年就能搞出来，这还是没有洛珞参与的情况下，这增幅何其离谱。


    不愧是传说级任务的奖励，确实足够牛逼。


    “绑定”


    既然有冷却期，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先绑定了再说。


    洛珞话音刚落。


    “嗡——”


    伴随着整个实验室内一股无形的涟漪扩散开来，一种人类无法观测的影响正式作用在了电池项目上。


    角落里，一位之前反复翻动一迭关于高镍三元材料充放电曲线报告、眉头紧锁的中年工程师，此刻翻阅报告的节奏突然变了。


    他的手指不再漫无目的地划过那些令人沮丧的衰减数据，而是猛地定格在某一页的异常波形图谱上。


    他几乎是立刻转身，快步走向旁边操控充放电测试台的同事，指着图谱和屏幕上跳动的实时数据，语调简洁却异常清晰：


    “老赵！第七循环周期中间平台的这个微小波动！把环境温度梯度记录调出来同步对比，重点看正极材料晶相在这个应力点的实时TEM数据！我怀疑是锂离子嵌脱不均导致的局部应力诱变了晶界，不是单纯的SEI膜增厚！”


    被叫到的“老赵”闻言一愣，没有像往常那样询问细节或提出质疑，而是眼神一亮，立刻在仪器面板上输入指令：


    “明白！已经在调用数据库，三分钟出结果！这个联系点我们之前忽略了！”


    另一边白板前，三人的讨论似乎陷入了僵局，一人手里捏着的笔在白板上某个化学分子式旁无意识地画着圈。


    突然，捏笔的人动作顿住，指着那个分子式说：


    “我们被钴酸锂的经验束缚了，电解质添加剂的选择，为什么不尝试从硼族元素中寻找能在较低电位下有效钝化集流极的复合物？稳定性未必差，关键在于筛选合适的配体结构，降低迁移活化能。”


    这个想法不算惊天动地，但仿佛瞬间拨开了其他两人眼前的迷雾。


    “对！钝化优先于抑制析氢！”


    “成本！筛选目标立刻缩小范围！查文献库里含硼、铟复合物的公开专利！”


    两人几乎同时接口，语气中的迟疑被一种清晰的目标取代。


    他们不再争执，立刻转身奔向各自的终端，分工明确。


    远处，一位负责记录电极片压制参数的年轻研究员，正准备将一组新的压力参数输入自动化设备的控制面板。


    就在手指按下确认键的前一瞬，他毫无预兆地停顿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再次核对了旁边的原始设计文档中关于该型号粘结剂的热压范围要求，一个极其细微但超出设计范围的偏差被他捕捉到。


    “等等！”


    他立刻取消了操作，低声自语了一句：


    “临界值！差点出问题。”


    他迅速修正了参数，继续操作，整个过程快得几乎没人注意到那几秒钟的停顿与自我修正。


    观察窗外，洛珞的嘴角难以察觉地微微扬起。


    增幅是真实存在的，并不算太夸张，却如同给精密的齿轮组注入了一缕无形的润滑剂：


    思路变得更清晰，更容易捕捉到关键关联点；协作中的冗余沟通显著减少，理解和决策更加同步高效；一些潜在的、可能导致返工或无效实验的错误参数或方向，被一种源自集体潜意识的敏锐规避了。


    “今天的研发组，年终奖金再翻一倍，另外……没几天就是除夕了，提前放假吧。”


    洛珞突然笑着说道。


    “哦？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张嘉文闻言微微挑眉，


    年终奖翻倍这他倒不奇怪，大方一向如此，大方惯了，整个公司谁不知道在时光科技工作的福利待遇傲然全行业。


    但……提前放假这种事，他可很少干，除非项目有了重大突破时作为奖励，否则好端端的突然给人放假，实在是有点奇怪。


    “你这是突然看到什么好消息了？这么开心。”


    张嘉文好奇的问道。


    他虽然是技术性领导，但他的专业是计算机领域，对此实验室的进展只能听取报告。


    他确实不知道洛珞在观察窗这边看到了什么他不懂的事情，是项目进展喜人，还是里面大家的表现让洛珞很满意？


    但洛珞的喜悦几乎是写在脸上的，这他当然能看出来。


    “确实，我有预感，我们的移动能源事业，很快会迎来一次大的突破。”


    洛珞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