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站起来,很高大,戴着无框的眼镜,衬衫西裤,皮鞋擦得很亮。

    他死死盯着男人。

    男人取下手上的袖扣,把袖子挽起来,手臂上的青筋有明显的凸起:“调教了这么多次,怎么还学不乖。”他把眼镜拿下来,对身后的人说,“给我按着他。”

    两个男人过来,狠狠踹了他,把他按在了地上。

    他认得这两个人,一个是厨房的帮工,还有一个是孤儿院里授课的老师,而那个正在解皮带的男人,是很多人口中无私又仁慈的院长。

    男人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把他的裤子扯下来:“甭管你以前有多金贵,在这里,我让你趴着你就得趴着。”

    他咬着牙,用力挣扎,只是他的两只手被踩着,动不了。

    男人挥着皮带,狠狠抽在他身上:“你一个哑巴,也就老子愿意玩弄你。”

    他动不了,咬着牙,一声不吭。

    男人把他的衣服全部撕了,一鞭一鞭抽在他背上,他赤身裸体地躺着,神智渐进涣散,耳边只有男人不停地谩骂。

    “叫啊,叫出来!”

    “不叫老子就玩死你!”

    “小贱货,细皮嫩肉的还不是被老子搞。”

    “……”

    少年躺在地上,身上全是血,那间不过五平米的房间里,一张张丑陋的嘴脸,在得意地放肆大笑。

    林安之突然睁开眼,猛地坐起来。

    枕边的莫冰立马惊醒了,开了床头灯:“怎么了?”

    他若怔若忡,双手紧紧攥着,头上全是汗,大颗大颗地滚下来。

    莫冰喊了他两声都没有得到回应,她伸手,用手背擦拭他脸上的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出了这么多汗,体温却是冰凉冰凉的。

    林安之蓦然惊醒似的,拽住了她的手,眼底空洞又涣散,突然用力抱住了她:“莫冰,你别不要我,我不是哑巴,我不是。”

    莫冰愣住了,抬头,看见了他眼里的泪,目光无神,一点鲜活都没有,像一潭死气沉沉的深井。

    很像十四年前的他。

    那时候,他刚从孤儿院到她家,也是这样,极度没有安全感,不说话,吃饭只会吃面前的一道菜,然后她夹给他了,他就会对她扬扬嘴角,浅浅地笑。

    他不哭不闹,只有在晚上做梦的时候,会拉着她的手,求她不要走,会低声地呜咽,将枕头哭湿。

    莫冰拍了拍他的背:“是不是做梦了?”

    “嗯。”他喊她,“莫冰。”

    “我在。”

    林安之趴在她肩上,低声呢喃:“你别走。”

    他闭上眼,眼角的泪落在她脖子上,滚烫滚烫的。

    莫冰没有说话,紧紧抱着他。

    他第一次见到莫冰的时候,他十四岁,在孤儿院住了半年,那时候,他还没有她长得高。

    那个年纪,早过了换牙的时候,十四岁的莫冰却少了一颗门牙,说话有点漏风,剪了很短的头发,晒得有点黑。

    他还记得,那天她穿着黑色的t恤,蓝色运动裤,坐在一棵两人高的树上冲他招手。

    “你好呀。”

    她笑起来没有门牙,吐字不清楚。

    他没有理她,一个人蹲在树下。

    她从树上跳下来,跌了一跤,摔在了他面前,揉揉后背,咧着嘴对他笑:“你叫什么名字?”

    他一声不吭,低着头,把自己破洞的鞋往后藏了藏。

    十几岁的少女,特别倔强的样子,追着他问:“你不会说话吗?那你识字不?”

    他还是没有开口。

    她就从树上折了根树枝,在地上划了两个字,东倒西歪的,扔了树枝,拍拍土,说:“这是我的名字。”

    莫冰。

    字真丑。

    他一天都没有跟她说一句话,不过,她非要缠着他,让他望风,她要去掏一窝鸟蛋,最后,她从树下摔了下来,他接住了她,后背磕出了血。

    后来,他才知道,她是孤儿院一个义工的女儿,她的门牙是打架的时候摔掉的。

    她每个礼拜的周末都会来,不和别的孩子说话,只跟他玩,尽管他从来不开口,也不会像别人那样,刻意讨好,她也不介意,会把零食分给他吃。

    两个月后的一天,她和往常一样来找他玩,拉着他坐在树下,嘴里叼了根草:“我要搬家了,以后就不能来这里了。”

    他募地抬头,看见少女亮晶晶的眸子,笑着问他:“你要跟我回家吗?”

    那年夏天,树上蝉鸣,太阳很烈,少女的模样很美。

    华纳影视。

    顶楼总裁室,秘书推门而入,喊道:“温总。”

    温书甯合上文件,抬头,一身裁剪合身的职业装,眼波妩媚风情,却不减强势:“他去哪了?”

    “赛尔顿。”

    温书甯沉吟了片刻,往后躺了躺,眼睛微微眯起,眼角有淡淡的细纹:“那个女人是谁?”

    秘书回道:“天宇传媒的莫冰。”

    温书甯凝了凝眼眸:“原来是她。”沉默了片刻,她吩咐秘书,“让公司公关把绯闻压下来。”

    秘书明白了。

    与林安之一起被拍的人,正是华纳的老板温书甯。

    若非她点头,那些照片又怎么可能会流出去,她不过是想吹吹风,看看那个让林安之守身如玉的女人到底是谁罢了。

    她与林安之交往,是她提出来的,林安之也没有拒绝,他从来不主动找她,也没有任何情人间的亲昵,他不会吻她,也不和她做。爱。

    她问林安之爱不爱她。

    林安之开诚布公,说不爱,只爱她温家的荣华。

    一开始,她自负地以为,等时间久了,总能打动她,或者,就这么稀里糊涂一辈子,只要他还愿意在她身边就好,即便是骗她都认了。

    直到那天,她听到林安之在讲电话,不像平常沉默寡言,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琐事,他笑着说晚安,他拿着手机久久不舍得挂断。

    她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谁,只是确认了一件事,这个男人不曾属于她。

    到底是不甘心,到底还是贪心了,荣华可以给他,只是,人,她要了,哪怕是没有心的。

    林安之的经纪人一天无数个电话过来催,只差没有杀到赛尔顿来逮人,无奈之下,林安之第三天启程回国了。

    姜九笙与时瑾在赛尔顿又待了五天,莫冰没有与林安之随行,而是多留了几天,同姜九笙他们两口子一起返程。

    刚下飞机,莫冰就发现不对。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接机?”她很是疑惑,“你的行程我没有透露给任何人。”

    莫冰探身往外看了看,居然还有记者,这明显是有人把她们的航班信息泄露了,粉丝倒也不足为奇,这么多媒体闻风而来就有些不太寻常了。

    姜九笙站在出口旁,靠着墙,把口罩戴上:“我透露了。”

    “给谁?”

    姜九笙淡淡说了一个名字:“小乔。”

    莫冰诧异:“就她一个?”难不成是她泄露的?

    “嗯,就她一个。”姜九笙回头,往机舱那边看了看,没等到时瑾,才靠回墙边,继续说,“不过,放了点烟雾弹,她以为很多人都知道。”

    以为有掩护,狐狸尾巴便露出来了。

    莫冰隐隐猜到了些:“看来以后得多长个心眼了。”

    她与姜九笙的想法不谋而合,十有八九有内鬼,上次庆功宴上那杯掺了致幻剂的红酒就极有可能是身边人所为,本来还不确定是谁,如此一来,指向性倒更明确了。

    倒要看看,这家贼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又等一会儿,时瑾还没出来。

    莫冰问姜九笙:“时医生去哪了?”

    姜九笙的目光守在机舱口,目不转睛:“刚才飞机上有个乘客突发哮喘,他过去急救了。”

    莫冰开玩笑:“华佗在世,救苦救难啊。”

    “当然。”姜九笙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骄傲,“时瑾很厉害。”

    “……”

    差不多就得了,炫夫与炫富最可耻。

    莫冰看了看鬼迷了心窍的某人,她建议:“我们先出去,时瑾在后面,多少没那么引人注目。”

    姜九笙想也不想:“等他一起。”

    “不怕被拍?”她家艺人以前最讨厌的就是蹲守的狗仔,能躲则躲,能避就避。

    这次,一反常态,姜九笙云淡风轻,一笑置之:“时瑾说,如果不同框,网友会说我俩是炒作。”

    莫冰:“……”

    姜九笙的智商很高的,不知道为什么,在时医生面前,智商有点不在线,这分明是时医生想宣布主权,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就姜九笙信。

    十分钟后,时瑾牵着姜九笙出现在机场大厅,口罩都没有戴,堂而皇之地撒了一波狗粮。

    两人穿着同款的羽绒服,时瑾在前,一只手推着行李箱,一只手搭在姜九笙肩上,将她小心护在怀里。

    配一脸!

    接机的粉丝们冲上去,难免激动地尖叫。

    姜九笙手指按唇,嘘了一声。

    粉丝们纷纷捂嘴,保持安静,尽量不扰乱机场的秩序,也没有上前要签名,就默默地跟着。

    这时,不知是哪位妹子,吆喝了一声:“笙嫂!”

    姜九笙下意识抬头看时瑾,他笑了,对那位粉丝微微颔首,算是应了。

    这一笑,花了笙粉们的眼。

    笙爷就是笙爷,她的男人,就是放眼整个娱乐圈,也再找不出来第二个这么倾国倾城的,要是搁古代,笙嫂这颜值,肯定是个祸国殃民的。

    不到半个小时,姜九笙与时瑾在机场的路透照就流出来了,还有狗仔朋友们,大肆渲染,什么你侬我侬情谊深长,怎么酸怎么写。

    不少笙粉刷到照片后,都跑姜九笙微博下面留言,求福利,求笙嫂高清照,求私照果照,求三围尺寸……

    而且网民朋友很强大,将时瑾的许多信息都挖出来了,一个个都扬言要捅自己的心脏去天北心外科找笙嫂摸小心心。

    姜九笙只回应了一句话。

    姜九笙v:“乖,不要去医院胡闹。”

    广大笙粉同胞,表示已经被苏化了,会很乖。

    晚上八点。

    时瑾站在阳台,低头接电话。

    “六少。”

    是秦中,秦大管家的独子,掌管了整个秦家的消息网,鲜少有人知道,秦中效命的不是秦行,而是六少时瑾。

    “您和姜小姐的事秦爷已经知道了。”

    时瑾处变不惊,声音压得很低,淡淡两个字:“然后。”

    秦中回:“秦爷派了我父亲亲自去查姜小姐的底细。”他有所顾虑,思索一番后,说,“万一将八年前的事牵扯出来,”

    六少藏了姜九笙八年,秦家没有谁见过她,若是顺藤摸瓜给查出来了,恐怕秦家得翻天。

    时瑾波澜不惊,轻描淡写地扔了句:“那就清账。”

    新仇旧恨,算是早晚都要算,可秦中觉得不必这么粗暴,可以从长计议:“现在还不是时——”

    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他话都没说完。

    秦中:“……”

    姜九笙在客厅喊他,时瑾挂了电话,从阳台走出来:“怎么了?”

    她站在玄关,回头说:“徐医生过来了。”

    徐青舶进屋,手里抱着姜博美,瞥了时瑾一眼:“来送狗。”

    带着伊丽莎白圈的姜博美:“汪!”

    “谢谢。”时瑾走过去,把姜博美提过来,放在地上,抬头看徐青舶,“不送,路上小心。”

    徐青舶:“……”

    真的,没见过这么过桥拆河的,也没见过赶人还这么风度翩翩君子如兰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徐青舶选择忽视掉时瑾,跟女主人交流:“笙笙,有时间吗?有点事问你。”

    时瑾闻言,警惕地看向徐青舶。

    他头一甩,给了时瑾个后脑勺:“我跟你不熟。”看向姜九笙,徐青舶故意拿腔拿调地说,“笙笙,借一步说话?”

    姜九笙点头,对时瑾说:“我先去我公寓那边。”

    然后,她同徐青舶一起出了时瑾的公寓。

    时瑾冷着脸在门口站了许久,低头,眉间沉下一片阴翳:“你跟过去。”

    姜博美一瘸一拐地去挠对面的门了。

    十多分钟后,姜九笙才回来,时瑾等在公寓的门口:“徐医生跟你说了什么?”

    姜九笙把博美放在地上:“徐医生以为他弟弟喜欢我。”

    时瑾稍稍松了眉头:“徐青久?”

    “嗯。”她边往里走,便说,“徐医生说,他弟弟可能患相思病了,不吃饭。”

    徐青久圈中好友不多,女性朋友更少,徐青久害病时间又正好赶在她和时瑾曝光,徐青舶医生便联想猜测,以为徐青久对她有想法。

    事实是,苏倾最近和明瑶参加恋爱真人秀,正打得火热。

    时瑾兴致缺缺:“不关我们的事。”那对兄弟智商欠缺,时瑾不愿意他家笙笙与他们有过多牵扯,他牵着她去沙发上坐着,给她后背垫了两个抱枕,“笙笙,晚上想吃什么?”

    姜九笙想了想:“海鲜粥。”

    “你后背的伤还没好,不可以吃海鲜。”

    “……”

    医嘱她可以不听,可男朋友的话,她得听。

    徐家。

    徐青舶踹开门,抱手靠在门上,朝房间里的人喊了句:“出来。”

    徐青久正趴在床上,枕头砸着脑门,鸟都没鸟他,挺尸,挺尸到底。

    这厮都这么瘫了两天了。

    徐青舶看不下去了,走过去,踹了一脚:“长兄如父,爸爸的话你也不听了?”

    徐青久把枕头丢过去,顺带扔了一个大白眼。

    不吃不喝不说话,还不理人,搁古代叫相思病,搁现代,叫抑郁,搁徐青舶这个老哥这,叫作死。

    徐青舶辅助过心理学,认为有必要开导一下:“喜欢就去追,拿出点徐家人的气势来。”恨铁不成钢,“畏畏缩缩的,窝不窝囊!”按姜九笙的话,他家弟弟是单相思别人了,说是姓苏的,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

    徐青久终于有反应了,从床上坐起来,说:“他和我不合适。”

    当哥的,自然要鼓励弟弟,徐青舶义正言辞:“不合适就给她掰合适了。”

    徐青久还是一脸失落的样子,抓了一把头发,说:“咱爸咱爷都不会同意的。”

    这话徐青舶就不同意了:“都什么年代了,我们徐家没有门第之见。”

    徐家有前车之鉴,徐老夫人还在世的时候,棒打鸳鸯,使得徐平征终生未娶,打这件事之后,徐家老爷子就再也不看家世了,对两个孙子尤其宽容,未来孙媳妇只要年龄相仿,是个女的,品德好就行,没那么多条条框框。

    徐青久低着头,想了很久,抬头:“哥。”

    干嘛突然这么正式?

    徐青舶警惕地看向自家弟弟,他突然表情严肃,语气像托孤:“以后你娶了嫂子多生两个儿子吧。”

    “?”徐青舶一脸懵逼,话题怎么突然拐到传宗接代了。

    徐青久还是一本正经,神情已经有点凝重了:“我以后没有儿子,你把我的那份也生了吧,我们徐家的香火要靠你一个人了。”

    徐青舶:“……”

    他觉得他弟弟可能傻了,正想再开导一下,徐青久已经从床上爬起来了,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一边往外走一边拨号。

    电话接通,徐青久先开了口:“苏倾,我在秀锦广场等你。”

    说完,不等回复,他直接给挂了。

    电话那头的苏倾:“……”这厮抽的什么风?

    抓了一把头发,她烦躁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拿了车钥匙出门。

    苏倾住的小区不在繁华带,开车到秀锦广场要四十分钟,到那里已经快十点了,远远就看见徐青久站在喷泉旁,戴着口罩帽子,东张西望像个准备作案的二愣子,路过的人都不免多看了他两眼,然后防备地抱紧贵重物品跑掉。

    这厮,是不是蠢?

    苏倾压了压鸭舌帽,走过去:“大晚上的叫我出来做什么?”

    徐青久转身看到了她,似乎很惊喜,眼神亮了:“我有话跟你说。”

    半夜被扰了清梦,苏倾没什么好脾气,捂着口罩爆粗:“有屁就放。”

    徐青久:“……”

    他怎么会喜欢这种人?

    对方半天没有吭声,而且还眼神闪躲,扭扭捏捏得不行,苏倾没那么好耐性:“快说,不说我走了。”

    说着,她作势要扭头走人。

    徐青久一急,脱口而出:“我、我,”可就憋了一个字,‘我’了半天,才咕哝了一句,“我喜欢你。”

    “……”苏倾怀疑风太大,要么她产生了幻觉,要么徐青久闪了舌头,她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

    徐青久咬咬牙,吼了一句:“老子喜欢你!”

    苏倾石化了。

    在风中凌乱了很久,她把鸭舌帽摘了,一头短发被帽子压得东倒西翘,看着徐青久的眼镜:“你脑子没病吧?”

    徐青久也摘了帽子,口罩都取了,喷泉旁的路灯落在他脸上,眼里聚了光,专注又认真:“我也觉得我脑子有病,不然,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为什么要喜欢一个男人。

    在遇到苏倾之前,徐青久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即便现在,他也确定,他不是喜欢男人,只是喜欢苏倾,恰好,苏倾是个男人。

    苏倾还是难以置信,眼神带着怀疑与探究:“你玩真的?”

    徐青久目光灼灼,盯着她看了许久,没有说一句话,扔了手里的帽子,上前伸手就摘了苏倾的口罩,然后勾住了她后颈,拉过去,低头,张嘴在她嘴巴上磕了一下,没有立刻移开,贴了一会儿才后退,脚步踉踉跄跄,他整张脸爆红,手足无措地看天看地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苏倾。

    苏倾再次石化了。

    她目瞪口呆了半晌,动作慢半拍地摸了摸唇。

    艹,摸到一手血。

    ------题外话------

关于本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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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摆烂住凶宅,百诡嘤嘤求饶》 时泠得知未婚夫是变态杀人狂后,千方百计要退婚,奈何家族利欲熏心非要逼她联姻。 订婚当日,未婚夫携真千金归来,将时泠扫地出门。 时泠果断滚蛋,选择摆烂,住进了吓死几任试睡员的豪华凶宅。 开始—— 时泠:“世界是物质的,鬼是虚无的。” 网友:“主播以后有得你哭的!” 后来—— 时泠:“嘤嘤嘤,鬼好可怕。”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鬼和目瞪口呆的网友:“……特么地你更可怕吧。” …… 综艺之上,时泠跟真千金、

黑粉和爱豆结婚了

【爆笑甜宠】哦买噶!传说中的国民偶像居然成了她的同桌!还大摇大摆住进了她的家……甚至还成了她的未婚夫? !******某夜,安夏夏包袱款款离家出走,却被他逼至墙角—— “听说你想悔婚?给我个理由。” “你老凶我吐槽我,态度太恶劣!”

我!小江誓死守护少爷的绝美爱情

《我!小江誓死守护少爷的绝美爱情》 江裎穿书了。 穿书后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的消息。 好消息是她穿成了男主的管家,工资是她之前的三倍!。 坏消息是她穿成了书里女扮男装的男二,并且一直在被男主各种找茬扣工资。 不仅如此她还被一个叫绝美爱情的系统绑定了,只要她成功守护好男主的绝美爱情,保证一路甜甜甜,系统就可以满足她的三个愿望。 江裎看着面前的修罗场有苦说不出。 女主满脸通红的拿着一封粉色朝她和她那霸气侧漏每个月准时给她放工资的财神爷

澳洲风云1876

这是华夏民族百年沉沦的黑暗时刻,一群淘金者踏上了遥远的澳洲大陆,在这里,他们追寻自己的梦想……

江山谋之锦绣医缘

【丧萌团宠穿越女主vs伪善团惧重生男主】 段音离穿越了。 从一个医术精湛的“小中医”变成了太医府的大小姐,看似妖里妖气,实则又丧又萌。 平生所爱一是医、二是肉。 后来她遇到了一个人,成为了她生命中第三个特例。 傅云墨重生了。 从一个弑父杀君的大反派变回了人见人怜的谪仙皇子,表面无欲无求,实则狼子野心。 从满级号再回新手村,他只想逍遥度日,可遇到段音离之后,却为她再次拿起了屠刀。 * 【小剧场】 某日,下人于荷花池旁忙碌,将破败的荷叶尽数除去。 段音离眸光淡淡,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嘟囔了句,“留得残荷听雨声……可惜了……” 翌日天阴,她穿廊而过,意外发现池中荷花未尽。 雨打荷叶,音色清脆。 她自言自语道,“这荷叶怎地还在?” 身后男子长身玉立,将手中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薄唇轻启,“静听雨声。” 半晌后又道,“与你一起。” 她回眸,一脸真挚道,“听说,下雨天和鸡腿更配哦。” 他垂眸,唇边漾起涟涟笑意,一脸宠溺的递上了鸡腿。 * 这是一个小病娇找妈妈,找完妈妈找爸爸,顺路捡个大病娇夫君谋朝篡位的故事。 还是一个大漂亮领着小漂亮收拾一群丑八怪的故事。 更是一个大面瘫和小面瘫互宠,把彼此宠的不再面瘫的故事。

国师大人饶命啊

凤翎乃是大唐盛世千年难遇的修炼奇才,以女儿身不过十八岁就坐上了尊贵的国师之位! 却不料,突破自身极限结金丹之时,突遭天雷,灵魂被打散,临死之时,凤翎把打散的一缕精魄,封印在了灵魂深处蕴养,只待来日崛起! 千年后; 痴傻美貌少女被自家下人免费送给一个人,想让她在山沟沟里老死余生,夺其家产。 那人见少女美貌,危急之时,封印解开,国师归来; 被人嘲笑是个傻子,考不上大学,国师大人直接考国内最好、最神秘的帝国大学; 什么,帝国大学不考学识? 只要熬过考验不死,能进入神秘的帝国大学学习; 原来所谓的考验,竟然是:收服 ... 早说啊!

夫人救命,将军又有麻烦了

土木工程学专家郑曲尺意外穿越到古代,还成为了木匠家女扮男装的丑老二。 刚醒来就被抓壮丁:官府强行征集全县工匠去修筑军事营地?房舍、羊马圈、仓房这些他们还行,可修河渠、峰火台、组建各类器械……乡下工匠都懵了,俺们也不会啊! 郑曲尺:咦,这不就专业对上口了。*郑曲尺发现大邺国真正懂技术的匠师很少,从基础到军事,全靠国外输入。 若非还有一个煞神般的宇文大将军坐镇,早被敌国瓜分侵占了。宇文晟以为郑曲尺只是个小木匠,后来,双双掉马,他骄傲目睹,她以一人之力,挑战了七国顶尖建筑师、造船师、造车师……完胜而归。 ——夫人,大军压境,我站于你所砌筑的堡垒之上,替你征战赴难,为你慷慨捐躯又何妨? ——那在你的身后,一定有我和我打造的军事大国,替你摇旗呐喊,助你所向披靡。

封少,我穿书了!

《封少,我穿书了!》 【1V1甜宠】 好不容易混成影后的颜书予,却连奖杯都没摸到,就一命呜呼。 再次醒来,就成了书中和自己同名的下场凄惨的恶毒女配。 颜书予表示,能怎么办,当然是命最重要啊! 从被全网黑的十八线小艺人,到参演的影视剧成为现象级,常驻综艺全网好评,日常热搜不断…… 颜书予表示,穿书的生活,还不赖! 只是,一直不停在身边打转的某人,你不累么? 粉丝日常彩虹屁,日常打榜,日常吃瓜,然后——卧槽,瓜裂了。 #

心声暴露后,我把暴君急哭了

《心声暴露后,我把暴君急哭了》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 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 苏眷:快活啊。 —— 【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 哟,屁股都打开花了。 【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 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 【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 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 【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