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三姓家奴，山本的觉悟！崩玉中隐藏的神秘！

    浮竹十四郎虽然对于朽木露琪亚和黑崎一护的出现，满腹疑惑。


    但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搞清楚，这些前往人间的死神，任务到底完成的如何了？


    为什么之后他们回来了，作为这次戴罪立功的市丸银呢？总不能一个堂堂队长级的强者，在任务之中遇到了意外，无法归来，反而是这些寻常死神，一个不落的平安归来吧？


    在诸位队长，从这些死神口中，知晓了明明是戴罪立功，但市丸银却再次义无反顾的背叛了尸魂界时候。


    一番队的队舍里，一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好一会儿，披着花里胡哨的粉红色羽织的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用一种古怪的语气，说道：“市丸银……这算是三姓家奴了吧？一开始的静灵庭，之后的蓝染，随后又一次被静灵庭接纳，但却很快又选择了背叛？”


    “市丸银……情有可原。”日番谷冬狮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因为情况特殊，而被允许参加这次会议的松本乱菊一眼。


    在刚刚这些死神的交代之中，不止一个人明确的表示了，市丸银之所以再一次背叛了尸魂界，是为了从罗浮的手中，夺回松本乱菊的灵魂。


    “我觉得，我们现在更加应该关注的是，松本乱菊副队长的灵魂，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市丸银会认为她的灵魂缺失了，甚至不惜以背叛尸魂界的方式，也希望能够夺回松本乱菊副队长的灵魂。”朽木白哉开口说道。


    因为卯之花烈接了前往虚圈的任务，再加上现在卯之花烈背叛的消息，还没有传开。


    这次，代表四番队的，赫然正是副队长虎彻勇音。


    “之前，在市丸银队……在市丸银，说松本副队长的灵魂，被蓝染掠夺之后，我们就为松本副队长进行过一次详细的检查了，而且是队长联合了涅茧利队长一块进行的，但却并没有发现松本乱菊副队长身上有什么问题。”虎彻勇音解释道。


    涅茧利此刻也不禁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了松本乱菊，道：“如果松本副队长不放心的话，我觉得，可以到我们技术开发局住一段时间，我一定会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身体，不管你的身上有什么问题，都肯定逃不过我们技术开发局的检查的。”


    如果是去四番队的话，松本乱菊还无所谓，毕竟，大家都是女性死神协会的成员之一。


    但如果是前往技术开发局，让涅茧利检查，那还是算了。


    所谓女性死神协会，是尸魂界所公认的一个为了女性死神地位而设立的组织，这个协会的会长，就是十一番队副队长，草鹿八千流了。


    护庭十三番队之中，而有名有姓的女性死神，几乎都在这个组织里。


    “谢谢涅茧利队长的关心，但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问题，况且，如果真的有问题的话，上次，卯之花队长和涅茧利队长联合对我进行检查，不也是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现吗？”松本乱菊面无表情的说道。


    在松本乱菊的心里，她事实上根本不希望市丸银，为了自己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但很可惜的是，无论是之前投靠蓝染，还是之后回归尸魂界，亦或者是这次再次背叛尸魂界，中间，松本乱菊根本就没有劝说的机会。


    毕竟谁能够想到，市丸银竟然会如此丧心病狂的成为三姓家奴呢？


    对尸魂界，先背叛后回归，紧接着再一次背叛，这种操作，简直让人瞠目结舌，无言以对了。


    山本元柳斎重国意味深长的看了松本乱菊一眼。


    似乎，对于松本乱菊的情况，山本元柳斎重国知晓其中的一些隐秘一般。


    冷哼一声，山本元柳斎重国道：“关于市丸银这个叛徒的事情，到此为止，若是日后静灵庭护庭十三番队的死神遇到了他，尽可以杀了他，我们现在要讨论另外一件要事。”


    微微一顿，给了面前这些死神们一个整理心情的时间后，山本元柳斎重国沉声说道：“老夫接到了消息，无形帝国有哈巴赫背叛了和静灵庭的协议，他选择了两面三刀，和罗浮合作。”


    “这个有哈巴赫疯了吧？”京乐春水惊讶的说道。


    “老夫可以保证，这个消息千真万确，绝对不会有误。”山本元柳斎重国的视线扫过下方死神们，道：“现在我静灵庭，即将面对虚圈和无形帝国的联手围攻，说说吧，我们该怎么办？”


    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出乎预料，毕竟在此之前，所有人都认为，友哈巴赫只能选择和静灵庭合作，谁能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会反其道而行呢？


    “这有什么说的。”更木剑八咧嘴一笑，道：“不管是虚圈还是什么无形帝国，只要他们敢来，我们就杀，杀到他们怕为止。”


    更木剑八给出的回答，绝对是很多死神心目中的标准答案了。


    只是这个标准答案，是专门针对更木剑八自身的。


    也只有更木剑八自身，才会觉得自己的提议，无比的正确的。


    浮竹十四郎咳嗽了两声之后，突然说道：“总队长，我们有没有可能，破坏罗浮和有哈巴赫的合作呢？同时面对两者的围攻，对于我们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山本元柳斎重国岂能不知道这一点，可现在，真正让他担心的是，不是能不能破坏罗浮和友哈巴赫的合作，而是罗浮与友哈巴赫到底抵达了什么样子的境界。


    实力才是关键啊。


    “既然他们能够合作，也就代表着，他们有信心，在战胜了我们之后，还能够战胜对方的把握！”京乐春水突然眼神一亮，道：“总队长，友哈巴赫既然可以找罗浮合作，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呢？总之我们不能陷入被围攻的境地之中。”


    “罗浮是静灵庭的叛徒，我们怎么可以和叛徒合作？”朽木白哉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


    朽木白哉的话，像是提醒了山本元柳斎重国一样，老爷子突然开口道：“对了，老夫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大家，老夫接到了准确的情报，前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已经背叛尸魂界，投靠了叛徒罗浮，成为了虚夜宫的人。”


    不要以为静灵庭真的是一个腐朽不堪的组织。


    恰恰相反，静灵庭无论是运作机制，还是情报获取等等各方面，都是当有水准的组织。


    虚夜宫的存在，从罗浮背叛之后，没多久，就被静灵庭获悉了。


    甚至就连虚夜宫的建立是也蓝染，却被罗浮篡夺的消息，静灵庭都知晓的一清二楚。


    “不可能。”虎彻勇音惊呼了一声。一脸难以置信的道：“队长……队长怎么可能会投靠罗浮？这不可能，总队长，你肯定搞错了。”


    “老夫不会搞错这一点的。”山本元柳斎重国道：“前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投靠罗浮的消息，就连那些前往现世的死神，也已经知晓，因为他们亲眼目睹了一切。”


    对于虎彻勇音来说，卯之花烈的背叛，简直就像是信仰崩塌了一般，让她难以接受。


    只是山本元柳斎重国却是显然不会给虎彻勇音这样一个副队长，太多的接受现实的时间。


    在很短的时间里，山本元柳斎重国就径直说道：“鉴于前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背叛，现在老夫宣布，由四番队副队长虎彻勇音，暂代四番队队长之职。”


    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虎彻勇音连忙摆手说道：“总队长，我……我不行的。”


    “现在除了你，没有其他人能够顶上去了。”京乐春水幽幽的叹息一声。


    在京乐春水心里，他一直都将卯之花烈当成了一个值得尊敬的前辈。


    但没想到，这个前辈却是选择了背叛尸魂界这条不归路。


    随着众人接连劝说，再加上总队长山本元柳斎重国的钱刚独断。


    无论虎彻勇音内心何等惶惶不安，但最终她还是选择硬着头皮接受了山本元柳斎重国的安排，成为了四番队的代理队长。


    很快，话归正题。


    在知晓了，连卯之花烈都背叛了尸魂界，选择投靠罗浮之后。


    浮竹十四郎咳嗽着说道：“卯之花前辈虽然选择了背叛尸魂界，但我相信，如果我们以她为纽带的话，应该可以联络罗浮，甚至和罗浮达成合作，这样话，就能够避免我们两面开战，同时面对虚圈和无形帝国的夹击了。”


    总番队的这场议事，很快有了几个议案。


    首先就是放弃和有哈巴赫合作的计划，转而选择与罗浮联系，尽可能的达成和罗浮的合作，再不济也要破坏罗浮与有哈巴赫之间的合作，避免静灵庭遭到两面夹击的待遇。


    而负责这次任务，前往虚圈，和罗浮进行联络的，正是四番队代理队长，虎彻勇音和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


    之所以选择二人，完全是因为，虎彻勇音，曾经是卯之花烈的副队长，同时之前也是罗浮的上官。


    而京乐春水，则是因为他本身的身份了。


    八番队在护庭十三番队之中，负责的是情报工作，不但对待了解很多情报，同时京乐春水本身和卯之花烈之间，私交也不错。


    领取了这个任务的京乐春水和虎彻勇音，在离开了总番队之后，不过片刻就通过尸魂界前往虚圈远征军的通道，前往了虚圈。


    有着专业的情报支持。在进入了虚圈之后，二人很快就找到了虚夜宫的方向。


    虚圈。


    当罗浮返回的时候，才从蓝染的口中得知，静灵庭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和四番队代理队长虎彻勇音，已经等候多时了。


    罗浮竟然会比京乐春水和虎彻勇音都回来的更晚，其实一点都不奇怪。


    千万别忘了，断界之中，本身就是一个时间流速完全没有规律可言的地方。


    两千倍的时间密度，在断界的空间之中，并非是固定的，因为本身是由众多空间碎片，层层叠叠毫无规律的堆砌而成，这也就造成，每一个空间的时间流速都不一样的效果来。


    更关键的是，罗浮在将那些死神，送往了尸魂界之后，同时还亲自将井上织姬和有泽龙贵送回了现界。


    这才造成了，尸魂界这边，又是开会，又是议事，接连的时间安排下，虎彻勇音和京乐春水都在虚夜宫中等待了一段时间，罗浮才返回的情况出现。


    将京乐春水和虎彻勇音的消息，告知了罗浮之后，蓝染饶有兴趣的看向了站在罗浮身旁，落后了几个身位的市丸银来。


    “银，想不到这么快，我们竟然又要一起共事了。”


    “蓝染队长说的对呢？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快我们就要重新共事了，只是这次我不再是蓝染大人的属下了，而是罗浮大人的属下。”市丸银笑眯眯的说道，仿佛一个狡诈的狐狸一般。


    从外表上，和蓝染比起来，市丸银无疑是缺少太多的欺骗性了。


    那张一看就仿佛狡诈狐狸一样的脸庞，给人第一印象，就比不上蓝染更加可亲和可信。


    蓝染不以为意的说道：“在罗浮大人身边，银，你可一定要尽忠职守，千万不要再出现之前的情况了。”


    “这就不劳烦蓝染大人操心了。”市丸银依旧保持着招牌式的微笑，道：“我投靠罗浮大人的原因，就是因为罗浮大人答应我，会帮我将崩玉中，松本的灵魂取出来。”


    眼神一凝，蓝染意味深长的说道：“银，那我就先预祝你，能够梦想成真了。”


    “多谢蓝染队长！”市丸银笑吟吟的一口应承了下来。


    要知道，松本乱菊的灵魂，就是因为蓝染，才会有所缺失的。


    要说市丸银心里，真的对蓝染一点怨恨都没有，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为了拯救松本乱菊的灵魂，市丸银付出的代价着实是有些太大了。


    市丸银可是出身于流魂街最穷苦的地方。


    因为亲眼目睹了蓝染是如何从松本乱菊的身上，夺走了属于松本乱菊的灵魂，他才会义无反顾的选择成为死神，为此，市丸银可是仅仅一年时间，就从真央灵术学院毕业了，在当初可是誉满尸魂界的天才儿童。


    可以说，如果不是一开始就另有目的，单纯是市丸银的努力和成就，他的未来，不可限量。


    可以说，市丸银之所以会落到现在这种，在尸魂界中，被称之为三姓家奴的地步，蓝染才是一切的诱因。


    市丸银怎么可能对蓝染没有半点芥蒂呢？


    只是，习惯了伪装和隐藏，即使是双方已经近乎名牌的前提下，市丸银在蓝染面前，也依旧可以保持住自己的伪装。


    对于蓝染和市丸银之间的问题，罗浮根本就没有理会。


    而是径直朝着京乐春水和虎彻勇音所在的方向而去。


    在虚夜宫中，不知道等待了多久，终于再一次见到罗浮的时候，无论是京乐春水还是虎彻勇音，俱都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来。


    尤其是虎彻勇音，当初罗浮是以为自身那始解状态下，俱都强大治疗能力的斩魄刀，而加入了四番队之中。


    虽然罗浮一路爬到了六席的位置上，但在四番队之中，罗浮也是经常遭到他人贬低和排斥的。


    毕竟，四番队虽然是医疗番队，但死神岂有不擅长战斗的呢？


    而罗浮，斩、拳、鬼、走的死神四项，尚且属于半吊子，自然会被人看不起了。


    那个时候，虎彻勇音作为上官，可是没少关心罗浮。


    谁知道，如今时过境迁，罗浮不但背叛了尸魂界，甚至就连卯之花烈队长，都选择了投靠罗浮。


    “罗浮，你……”虎彻勇音神色复杂的看向罗浮，在她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京乐春水却是抢先打断道：“罗浮，还真是恭喜了你，你现在已经是虚夜宫之王了，就连卯之花前辈都选择了投靠你。”


    对于市丸银，京乐春水提都没提。


    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和初衷。


    在京乐春水的眼里，市丸银这个三姓家奴的帽子是摘不掉了。


    对于这种背叛，投降又背叛的家伙，京乐春水根本懒得和他交流了。


    当然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市丸银现在投靠的人是罗浮。


    否则的话，换成其他人，京乐春水说不定现在都直接拔出斩魄刀了。


    “京乐春水队长谬赞了。”罗浮微微一笑，摆摆手后，示意坐下聊。


    在众人落座之后，罗浮开门见山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京乐春水队长和虎彻勇音副队长这次过来，不是为了追究市丸银的问题，而是想要代表静灵庭和我合作，对吗？”


    京乐春水一怔，意味深长的看了罗浮一眼。


    虽然他们的来意，并不难推测，但能够这么短时间里反应过来，在京乐春水眼里，依旧足以证明罗浮的不简单了。


    微微一笑，京乐春水道：“你猜的没错，我们这次的确是代表尸魂界，希望能够和你合作，一块对付无形帝国与有哈巴赫。”


    罗浮玩味的一笑，并没有急着给予京乐春水回应，反而沉默了下来，迟迟不曾开口。


    “罗浮。”虎彻勇音见状，有些按捺不住的道：“你别忘了，你也是曾经是尸魂界的死神。”


    “虎彻勇音副队长的意思是，我应该对尸魂界的一切要求，俯首帖耳吗？”罗浮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虎彻勇音。


    虽然他对当初虎彻勇音的帮助，心存感激，但这不代表，现在虎彻勇音，可以对他颐指气使。


    “罗浮先生，不要误会。”京乐春水故意咬重了对罗浮的称呼，侧面提醒了虎彻勇音，现在罗浮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了。


    紧接着，京乐春水说道：“对了，有一件事情，我忘了提醒了，卯之花队长被你拐走了。现在虎彻勇音，已经暂代了四番队队长之职，不过我相信，等到这次回去，她就可以拿掉头上的代理，成为真正的队长。”


    京乐春水的话，却像是刺激到了虎彻勇音一般。


    虎彻勇音急切的看向了卯之花烈道：“队长，你能不能回来？”


    卯之花烈微微一笑，提醒道：“勇音，你现在已经成为代理队长，而且马上就能够拿掉代理的帽子，成为真正的队长，作为你曾经的队长，我要提醒你，不要太意气用事，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虎彻勇音队长，还不感谢一下卯之花前辈的提醒，要知道，这可是她的经验之谈。”京乐春水皱着眉头提醒道。


    即使是知晓，虎彻勇音对待卯之花烈的感情。


    但在京乐春水眼里，此刻的虎彻勇音还是有些感情用事了。


    眼眶红了红，虎彻勇音站起身来，朝着卯之花烈鞠了一躬，说道：“谢谢卯之花前辈。”


    这一声前辈，也就意味着，虎彻勇音的心里，开始逐渐放下了对卯之花烈这位曾经队长的种种感情。


    卯之花烈微微笑，点了点头后，并没有给予什么回应。


    眼看着卯之花烈和虎彻勇音逐步斩断了曾经的羁绊。罗浮道：“京乐春水队长，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合作，应该做到什么地步呢？”


    京乐春水目光一闪，似乎是没有想到，罗浮竟然这么轻易的就像是准备要答应和静灵庭的合作一样。


    一时间，京乐春水完全分不清楚罗浮到底是在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了。


    沉默了片刻，京乐春水道：“罗浮先生，我希望静灵庭和虚夜宫之间的合作，最低限度，要保证我们彼此之间，不会对对方出手。”


    在京乐春水的期待之中，罗浮径直点了点头道：“当然，既然是合作，又怎么可能对对方出手呢？那岂不是在攻击同伴了吗？”


    松了一口气，京乐春水紧接着说道：“除此之外，我希望虚夜宫可以和静灵庭联手，针对无形帝国与有哈巴赫。”


    “这个当然也可以了！”罗浮一口答应了下来。


    别看答应的爽快，但事实上，虚夜宫之主，其实还是蓝染，因为蓝染选择了投靠罗浮，所以无论是在虚夜宫还是在静灵庭的眼里，罗浮都像是真正的虚夜宫之主了一般。


    但虚夜宫的组织构架中，十刃之上的存在，是蓝染。蓝染就是虚夜宫的名义上真正主人。但蓝染却是投靠了罗浮。


    理论上来讲，罗浮这个所谓的虚夜宫之主，准确的说应该是虚夜宫之主的主人才对！


    不管现在罗浮答应了什么，回头都可以丢给蓝染。


    这么做，或许显得有些耍赖了。但罗浮敢肯定，这个所谓的合作，从一开始，静灵庭就是包藏祸心的。


    否则的话，以山本元柳斎重国的高傲。


    怎么可能会答应，与罗浮这个静灵庭的叛徒合作呢？


    丝毫不知道，罗浮已经有了耍赖的准备。


    京乐春水很快也开始展现出静灵庭的诚意，以静灵庭为代表的尸魂界，和虚夜宫所象征的虚圈，彼此各治理一方，互不干涉。


    说的简单点，静灵庭在这次所谓的合作之中，除了承认罗浮对于虚圈的掌控外，根本就没有付出多少实质上的代价。


    表面上详谈甚欢的合作条件商量妥当之后，京乐春水很快就和虎彻勇音一块离开了虚夜宫。


    在前往虚圈远征军驻地的路上，虎彻勇音敏锐的察觉到，京乐春水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不解的问道：“京乐队长，我们和罗浮之间的合作不是讨论的很愉快吗？为什么你好像忧心忡忡的样子？”


    苦笑一声，京乐春水看向了虎彻勇音道：“你觉得，我们和罗浮之间的合作，讨论得很愉快？”


    “难道不是吗？”虎彻勇音一脸惊讶的样子。


    京乐春水却是叹息道：“是啊，但是有点太愉快了，顺利的让人……让人怀疑这一切！”


    “为什么？明明一切顺利，为什么要怀疑？”虎彻勇音诧异的道。


    “就是因为太顺利了，所以我怀疑，罗浮根本就没有诚意。”京乐春水皱眉说道。


    “可是，罗浮都已经答应了啊。”虎彻勇音有些惊讶了。


    “京乐春水队长，你……你不会是怀疑罗浮是在骗我们吧？”


    京乐春水肯定的点了点头。


    “是的，我怀疑，罗浮就是在骗我们。”


    “可……可他都答应了啊。”虎彻勇音着实有些难以接受。


    知道和虎彻勇音这种脑子单纯的人，讨论不出结果来，京乐春水摇摇头道：“算了，这种事情还是让老爷子拿主意吧！不管怎么样，最少在明面上，这次我们和虚夜宫的合作，谈的很顺利。”


    虚夜宫中，在送走了京乐春水之后。


    市丸银有些惊讶的看向罗浮道：“罗浮大人，您不会真的打算和静灵庭合作吧？”


    “怎么？我表现的很明显吗？”罗浮笑吟吟的看向了市丸银。


    摇摇头，市丸银说道：“那倒不是。只是……”


    迟疑了刹那，市丸银道：“您和京乐春水队长谈条件的一切，答应的太快，就像是……就像是根本没有任何诚意一样。”


    罗浮哈哈一笑，道：“我想，现在京乐春水肯定也抱着同样的怀疑。”


    “您真的没打算和静灵庭合作？”市丸银一脸惊讶，道：“您选择了无形帝国和有哈巴赫？”


    瞥了市丸银一眼，罗浮道：“市丸银队长，有些事情，不要刨根问底。”


    话音落下的瞬间，罗浮伸手拍了拍市丸银的肩膀。


    他的做法，却是差点让市丸银惊出一身冷汗来。


    虽然看似罗浮一脸微笑的样子，但在罗浮的微笑之中，市丸银却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


    也无怪乎市丸银会表现的如此敏感，实在是，在市丸银的心里，现在罗浮是唯一一个能够拯救松本乱菊，将松本乱菊的灵魂还给他的人了。


    先是经历了被蓝染惣右介抛弃，紧接着又在无奈之下，选择了为静灵庭戴罪立功，在这个过程中，市丸银可是被充当成试验品一般，丢到了无形帝国之中。


    内心的压力，让市丸银，不得不变得敏感起来，毕竟，在他心里，自己的死亡无关紧要，只要能够帮助松本乱菊夺回来灵魂来，那么市丸银的拼搏就不算是徒劳无功。


    罗浮却不知道，自己的一点点提醒，竟然会让市丸银如临大敌的产生危机感。


    在回归了虚夜宫之后。


    罗浮一边继续想办法加速促成共享能力，尽快完成本土化外，剩下的时间，他则全部用来研究崩玉。


    不同于和京乐春水讨论虚夜宫与静灵庭的合作时，毫无诚意可言。


    在对待市丸银上，罗浮既然承诺了会帮助他，取回松本乱菊的灵魂来，那么罗浮就会尽力的完成自己的承诺。


    而想要从崩玉中取出松本乱菊的灵魂，首先罗浮就要对崩玉有足够的了解。


    只是在接下来在对崩玉的研究中，罗浮却是发现了让他难以置信的一幕来。


    或许是本身生命本质的不断提高，罗浮在开启了瞳术，对崩玉进行观察的时候，却是恍惚间，通过崩玉，看到了一双手的手指。


    是的。


    在崩玉之中，罗浮竟然看到了一双仿佛蕴含着无穷奥秘的手指来。


    这一刻，罗浮终于明白，崩玉的诞生，从来不是什么集合了虚的灵魂和死神的灵魂，创造出两颗半成品的崩玉，进而两颗半成品结合，形成将人内心希望的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发展，拥有具象化愿望能力的崩玉！


    无论是虚的灵魂结合，还是死神的灵魂结合，所得到的，虽然连罗浮都不知道会是什么东西，但在看到了这双手指的时候，他却是敢肯定，绝对不会是崩玉。


    因为崩玉真正的力量，根本就不是死神和虚的力量结合的产物。


    其本质是那双不知来历的双手的手指。


    端详着手中的崩玉，罗浮脑海中第一时间开始怀疑，崩玉会不会和灵王有关系。


    要知道，灵王可就是一个失去了四肢，甚至就连内脏都被掏空，彻头彻尾的被封印起来的人彘。


    虽然还活着，但却处于一种拥有正常情感的人看来，完全生不如死的境地之中。


    灵王失去了四肢，但崩玉的内核，甚至力量的本质，却来自于一双手的手指。


    如此惊人的巧合，再加上崩玉那特殊的力量与效果，难道还不足以让罗浮将一切，联系起来吗？


    手指轻轻的摸索着那闪烁着灵子光芒的崩玉来，罗浮轻声呢喃般的说道：“灵王，崩玉，手指，看来，灵王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