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三郡,丹元盛会。

  呼呼呼呼,伴随着劲风呼啸,二阶灵器纯元银鼎虚空旋转激荡,灵压四溢,它与聚灵法台上的张烈互为砥砺呼应,然而张烈却是心神飞腾,物我两忘。

  随着时间推移,渐渐得进入某种奇妙状态。

  修仙之人受困于修炼瓶颈,通常有两条突破路径,一者是感悟突破,一者是决死突破。

  前者考验悟性,后者考验心志。

  修士如果先天悟性足够好,道法领悟足够深的话,是可以提前规避化解瓶颈的,不需要再耽误额外的时间,这也是为什么六岁起就要进行道法启蒙的原因。

  其次则是以决死之心突破,修仙的本质,终究是修仙者对于长生的追逐,对于天地最终极法则死亡的对抗,一方面道家贵生,另一方面却又不可畏惧死亡,看似很矛盾,但其实就如阴阳之鱼的两面,阴中藏阳,阳中藏阴,辩证包容。

  修仙者往往只有直面死亡了,才可以更加深度的领悟自身所修炼的功法要旨,道诀精深。

  这两条路径都可以助益修仙者突破瓶颈,若是天灵根、单灵根、异灵根修士,宗门往往会要求他们抄阅道法典籍,增强领悟,追求数年甚至十数年时间的一朝顿悟。

  虽然可能会耗时长一点,但这样是好处无穷,突破也是可以预期的,毕竟哪怕抄阅道法典籍十年,这些道法典籍也不是白白抄录了,它们对于一名修士未来的每一个境界,都起着潜移默化的作用。

  但若是天赋资质差的修士,宗门往往会打发他们出去历练,见世俗红尘千姿万态,飞剑炼魔,感悟天下苍生喜乐爱恨,这叫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可能感悟突破,也很可能遭遇危险决死突破……反正突破最好,万一死掉了也不心疼。

  在宗门的角度而言,无论是怎样都不亏的。

  除了感悟突破、决死突破这两条修炼路径以外,其实还有两条道路可以走透,一者当然是丹药破障,另一者则可称之为技艺突破。

  前者不需要过多解释了,虽然方便快捷,却也有着多重负面影响;后者就是修士精修仙门百艺中的某一项,甚至干脆并不是仙门百艺,而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些相对杂学,只要足够深度的沉浸,获得心灵明悟,也可以起到类感悟突破、决死突破的作用,便如此时此刻的张烈。

  此时此刻,张烈只觉得自身与面前的纯元银鼎之间,莫名产生了某种联系,自身与纯元银鼎气机融合,产生了某种天地共鸣之感。

  在这种共鸣之中,张烈只觉得自身与一身法力,越发的人功合一,那强横过同阶修士三倍的真元法力,犹如怒龙一般于体内诸多经脉窍穴中盘旋激荡着,冲破一切阻碍,张烈甚至有一种错觉,只觉得自身身体在这种法力激荡当中,被撑胀得变形了,变成一颗极巨大的气球!

  “喝啊!”

  “嗷呜……嗷呜嗷呜……”

  伴随着犹如山洪暴发一般,张烈体内雄浑的法力倾注而出,他面前虚空当中那急速旋转的纯元银鼎之内,自散热气孔当中喷涌出一条条土色的气龙,它们激烈得挣扎着,甚至可以做到飞出纯元银鼎一定的空间距离,但它们却终究还是无法飞远,始终被束缚于纯元银鼎之内。

  “嗷呜……嗷呜嗷呜……”

  与此同时,阵法之外,所有人也闻嗅到了阵阵的丹香,所有人也听闻了那浩大无边的龙吼声。

  “这香气,还有这声音是?”

  “黄龙丹,二阶筑基灵丹黄龙丹居然真的炼成了,没错的,这丹香,这丹香的确是黄龙丹炼成。”

  伴随着这样的判断,参加此次盛会的所有散修全部都因此哗然了。

  二阶筑基境的灵丹,即便是起步价也要上百枚下品灵石的二阶中品灵丹。四面八方许多散修不断靠近着,尽量吞吸着丹香,并且,这也的确是助益于他们的修为,相当于是吞服不少补益性质的灵食。

  然而在这一次炼成之后,张烈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趁着炉热丹温,就将灵丹送出来,交由修仙家族的长老家主们分享,不是张烈忘记了礼数,而是此时此刻他已经顾不得了。

  在挥手打开炉盖,以宝瓶收取那些明黄之色、色泽纯净无比的黄龙丹后,张烈本想再次向其中放入灵药灵水,乘胜追击,继续再开几炉,然后张烈突然想了想,感受一下,然后他将灵药灵水又都放回去,取出之前养炉润炉剩下的药膏,再一次给纯元银鼎的内外给涂抹上。

  在这个过程中,张烈切实的感受到,自己面前的这只炉子,它是有生命的!

  虽然这生命意志非常之微弱,但它依然是活着的,自己在将养炉润炉的药膏涂抹于灵鼎内外之时,纯元银鼎似乎舒服得抖动了一下,它在告诉自己:“兄弟,得劲!你好好的对我,我也给你好好的干活。”

  隐隐约约听到这种声音,张烈愣了一下,然后他哑然一笑,只觉得是自己练功练疯了,然后继续低头擦拭炉子。但他心中还是会时不时响起:“往左边,往左边,唉,用力,得劲!”

  养炉润炉之后,张烈一脸莫名的坐回到聚灵法阵内,然后重新调息运功,恢复自身的身心状态。

  这一刻的张烈,因为心神的极度投入,已经忘记除炼丹以外的其它事了,他的性灵精神极度清醒着,但却又类似于处于一种梦游状态。

  然后,张烈开始了自己的第二炉、第三炉、第四炉,乃至于第五炉黄龙丹的炼制工作。

  炼制一阶下品春露丹,一阶中品精元丹,一阶上品金稻丹,一阶上品清灵散这四种丹药,张烈包括调息休整一共只用了两天多一点的时间,然而炼制五炉黄龙丹,张烈却用了四天半接近五天的时间。

  虽然仅仅只是丹药一阶品阶的提升,但是由此带来的炼制难度提升,却是天渊之别,不可相比的。

  丹元法会第六日末期,伴随着最后一炉黄龙丹的炼化完成,张烈体内法力也熟及而流地按照第八层的五行禁法法诀缓缓地流淌运转了起来:一、二……四十九个大周天后,那原本澎湃若江河泛滥,此时此刻却如绵绵细流般的法力,忽然自然而然地转入了一条经脉岔道,然后循着一个既感熟悉又显得生疏的运行路线,开始重新开始了循环。

  直到这一刻,张烈才可以完全确信,只要随着日后自己的锻炼积蓄,跨入炼气九层境界,已然是反掌之间的事情了。

  “伪/四灵根天赋资质,散功重修后,二十四岁,炼气九层境界……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种由心底自内而外涌出的狂喜,让张烈终于还是克制不住自己,抚额狂笑起来。

  修士,为天地之逆臣,修仙,为天地之逆旅,以自身之力,突破天地铁则,这是何等的:快意!

  直到笑得声嘶力竭,笑得淋漓尽致,笑得酣畅痛快了,满身都是汗水浸透的张烈,方才打开围绕四周的法阵,疲惫却也畅快地向前指了指面前的银炉,然后他仰头砸倒在聚灵法阵的中央。

  在阵外已经等候了近五天的张元宏、张元杰两兄弟,赶紧冲过去打开炼丹炉,将其中的灵丹取出来,近五天时间,开炉五炼,共成二阶中品灵丹黄龙丹四十八颗,仅仅只是这五天时间一笔收益,就可以为张氏家族赚得将近八百中品灵石、将近八千下品灵石的收益。

  要知道这些年张氏家族已经有些每况愈下,入不敷出的意味了,这种时刻一口气八千多灵石入账,张天志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笑得见牙不见脸了,这样的丑态被在场的其它家主、大长老看到,心中不由暗啐一声,觉得羞于与其为伍,然而转念想一想,却又按不住心底里的心生羡慕。却又很是希望自己也能有做出如此“丑态”行径的时候。

  “五炉连炼,二阶中品灵丹黄龙丹,得丹四十八颗,颗颗品相上乘!”

  这样的成丹率或者说赚钱的效率,令在场的散修俱为之震撼哗然,一群研究“小聚灵阵十八种节省灵石的布法”、“低阶法器三十四种保养手段”的人,见到眼前这样的情景,若非是作为修士的心脏足够强健,现在都足够现场倒下一地的。

  “哈哈哈哈,多谢各位道友捧场。今日,张氏家族所举办的丹元法会圆满结”

  “等一等,我还要炼!”

  就在张家家主张天志,飞到半空当中即将要宣布这一次丹元法会圆满结束之时。

  下方突然传来这要的声音,紧接着,张烈有一些迷迷糊糊、摇摇晃晃得在聚灵法阵内,被张元宏、张元杰兄弟掺扶起身,这样说道。

  若是在丹元法会之前,即便是张烈也不可以这样扫张氏家主族长的颜面,然而现在是丹元法会之后,谁又会跟财神爷爷过不去呢?

  此时此刻即便是张天志听到这样的话,也只能赔笑一下,然后落下来托抱着张烈小声劝道:“元烈,你炼丹炼糊涂了吧?现在你心神法力俱为之耗尽,还炼什么丹啊?想炼丹回去再炼,让你炼个够。”

  “族长,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过,请让我炼丹吧,让元宏、元杰再配合我炼一炉。只这一炉,无论成与不成,只这一炉归我,其它的收益我统统都不要了。”

  “这是为什么啊?”

  “因为手感养到这了,我能感觉到,接下来的这一炉丹药,无论是什么二阶丹药,我都能炼制成功!”

  怀中张烈的话,让张天志愣了一下,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但他却也是知道这种所谓手感,所谓心血来潮之说的,修仙之人进化自身,窃夺天地伟力于自手,因此心灵精神无比敏锐,往往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心血来潮,却可能奇准无比。

  更何况,张烈给出的条件,也令张天志完全无法拒绝。

  “好吧,不过就再炼一炉,你还年轻,未来还长,亏空了身体总是不划算的。”

  “知道了,族长大人。”

  张天志是青庐山张氏家族的家主、族长,在这个单位之下,无论是称呼其为家主还是族长都是正确的。

  接下来,张天志再一次飞起,向在场众人道:“张氏家族炼丹师张元烈,还要为这场丹元法会,炼制最后一炉灵丹,请诸位继续观礼。”

  然而,在这一次,张烈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胸有成竹、轻车熟路的迅速着手炼丹。

  四周继续观礼之人,虽然也能够表示理解,毕竟这位已经炼丹六日夜,成丹百炉(虚指词,如果张烈炼的全部都是一阶丹药的话,六日夜的炼丹数量早就超过百炉了。因为他选择炼炼制难度与价值都是大幅上升的二阶丹药,因此在数量上不及百炉,但在实际操作难度上,却又远远超出了。)。

  调整喘息一下,却也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这一次,这名炼丹师在四周众多的药材间走走停停,这一调整,便是调整了足足两个日夜,许多散修修仙者,已经实在撑不住这样的辛苦、无聊等待,因此选择离去了,毕竟大多数人已经跟着这么多天,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

  那些各大修仙家族的家主、大长老们当然并没有这样没有耐心,筑基境的修士已经不再需要睡眠了,他们此时此刻的心神注意力,更多的放在张烈所选择的那些药材上面。

  “无骨花,蓝叶草,黄晶金髓,好像都是些滋养补血的药物,这个小家伙是想炼出点什么东西?”

  在场诸人,随便哪一位都已经一百多岁开外了,即便张烈两世为人,岁数叠加在一块,被这些家主、大长老们叫一声小家伙,也并不亏,更遑论他这一世的年龄仅仅就只有二十四岁。

  “这个丹方我好像见到过,不过应该并不是。”对于丹道有着相当功底的王廉载,看着下方张烈所选择的那些药材,喃喃低语。

  可是,张烈接下来所做出的选择,却让王廉载即便不想相信也不成了。

  “白骨碎竹,乌参,玄虚草……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居然真的打算炼制金髓丸!”

  当彻底确认丹方之时,即便是以王氏家族家主王廉载的城府,也不自禁的轻轻惊呼出声,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四周之人哪一个不是机敏之辈,当然是全部都听清楚了。

  金髓丸,二阶上品丹药,但它的实际炼制难度却达到了三阶中品的程度,换而言之,二阶炼丹师几乎不可能炼得成。万一炼成了,那也是中彩票头奖般的超低几率。

  而谈到号称“低阶神丹”的金髓丸,就不得不提另外一种天地灵物:造化果。

  造化果,天地灵粹中的极品,内含生之本源精华,服食之后可纯化法力,驻颜不老,并使气血旺盛,即便是寿元枯竭,大限之日就在眼前,也可保持身体处于巅峰状态。

  修士再怎么强大,只要不至精进至五阶化神之境界,就会受限于人类身体本身,巅峰期一过,大部分精力都要用于与身体的自然衰弱抗争,以至于无数修士欠了临门一脚不能更进一步,多半是受困于此处。

  说白了,就是坑死无数炼气境修士的六十岁大限,虽然这仅仅只是炼气境修士一百二十岁寿龄的一半,但是一旦达到了,身体就会自然衰弱,修士自身大部分的心神法力,都要用于对抗这种自然衰弱,再想以此筑基,自然是难上加难。

  而不仅仅是炼气境修士升筑基受限于此而已,筑基境修士升金丹,金丹境修士升元婴,都有可能受限于此。当然,到了金丹境界,凭借自身金丹体系的不断调节,再受到这方面的影响已经很小了。

  而只要获得造化果一枚,将之吞服,便可以此生都保持肉身的相对巅峰状态,即便炼气期一百二十岁寿龄冲击筑基境界,成功率也几乎不再受影响,这是何等恐怖?

  然而,造化果,造化果:“夺天地之造化,为鬼神所不容。”

  此果汇天地之灵气,集百药之精华,形体本身在虚实之间,号称落木三息,化为乌有,不可保存,只能在最短时间内食用,这就导致能遇上这逆天机缘的修士,总体数量实在是少得可怜。

  因此多年以来,就有丹道修士,通过参悟造化果汇集百药的成分,创造出这号称“低阶神丹”金髓丸,虽然效果方面可能不及造化果那般逆天,但却是修士可以搜集材料自行炼制的丹药。

  这本来是一件功德无量的极好之事,尤其是那位丹道修士还将丹方给公布了。

  可是大家开始炼丹之后才发现,这是一种名为二阶,实际炼制难度几乎达到三阶中品却又对金丹境修士几乎无用的丹药,可谓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鸡肋而已。

  金丹宗师,金丹真人,这些尊称都可以体现金丹境界修士的显赫尊贵地位,基本在人间任何一个势力都是核心阶层了,修仙家族若是拥有一位,直接便是可是称霸一州的强大修仙家族,几乎拥有了与一方宗门平等对话的权利。

  像这样的修士全部都在苦苦追求着天地大道、长生道果,又有几个会有功夫时间,去理会下阶修士的恳求,去炼制那颇为消耗时间自身心血的金髓丸?

  然而张烈,今日却就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发疯的想要去炼制这实际炼制难度三阶中品的丹药,正常来说,即便是手感状态再好,也是不可能的事。

  金髓丸虽然仅仅只对炼气、筑基境修士有实际效果,因此评为二阶丹药,但它的实际炼制难度,就是三阶境界的,张烈一个炼气境修士拥有筑基境的炼丹术水平已经很恐怖了,但今时今日他却要借着自身加成状态去挑战一件更加不可能的事情。

  (我虽然并不担心我的修炼速度,会跟不上气血衰败的速度,但是金髓丸刺激骨髓造生新血,对于炼体一道同样大有好处。气血衰败对于体修的影响,远远超过于法修,我若是想法体双修,走出一条实战潜能不弱于剑修的道路,这金髓丸我便是非炼不可的,并且是越早炼制完成越好!)

  心中这样思索着,张烈指挥张元宏、张元杰两兄弟,不停不断的向灵水滚沸的纯元银鼎内,投入灵材药物。

  而在经历过这场丹元盛会之后,张元宏、张元杰两兄弟对于张元烈大哥也是信奉无比了,因此无论张烈指挥他们做什么,怎么做,都迅速执行,再没有任何的犹豫迟疑。

  ……

  一日过去了,两日过去了,三日过去了,四日过去……没有炸炉,没有失手,没有任何意外,甚至没有任何错误。

  因为那些见识高明的人辨认出来,此为金髓丸丹方,因此一传十十传百之下,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一次眼前这位大佬,炼制的是三阶/金丹级炼丹难度的低阶神丹。

  一开始时,没有人相信这是一名实际修为炼气境修士的炼丹师可以完成的丹药。

  然而随着一日又一日时间的推移,再叠加上这个家伙之前那恐怖无比的成丹率,张烈有一个崭新的名号可以在暗地里流传开来了:“明州丹魔!”

  不疯魔不成活,这个家伙,也许真的有可能以一阶炼气境修为,完成三阶金丹级丹药的炼制。

  相比传说中,那得天地气运精化汇聚而成的造化果,金髓丸还有一个可以确定的丹药功效,那就是它可以令服丹者恢复五到十年壮年状态,不增加寿元,但是恢复五到十年壮年状态。

  也就是说一名六十五岁或七十岁的炼气九层修士,只要服用一到两枚金髓丸,完全化散吸收药力后,就可以冲击筑基境界了,并且成功率不下降,反倒是传说中的造化果,并不确定有没有这个效果,因为自古以来这种灵物,几乎从来没有被气血衰败的年老修士得手过,天地灵物,气运所钟者得之,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而且也没有人舍得研究过它,到底能不能让年老修士恢复青春,哪怕仅仅只是短暂的恢复青春。

  而人造的低阶修士神丹金髓丸,却确定可以。

  因此,随着张烈一步步的接近成功,越来越多的修士坐不住了,四周许多年老的散修下意识得就想要上前,结果被四周越来越多的家族修士以刀剑拦挡住了。

  七大家族的联盟已经组成,此时此刻当然是完全同进共退的蜜月期状态。

  然而,并不仅仅只是散修坐不住而已,张天志身旁左右许多家主、大长老也是摩拳擦掌,心中起火的。

  这些修仙家族,谁家没有几位为家族发展居功至伟甚至是奉献出自己一生道途的?

  若是实在没有办法,那也就算了,越国金丹真人本就不多,精通炼丹的就更少,精通炼丹还能巴结得上的,基本就等于零,然而眼前,却是一个机会啊!

  “张兄,我的一位老哥哥,当年为救我性命而身受重伤,前些年恢复了,年龄也六十多了,道途尽毁,这一直是我心中之痛!”七大联盟家族中,实力最强的吴家家主吴延晖这样说道,即便是张天志面对吴延晖,也是觉得压力山大,这是威逼的。

  “张兄,只要此丹成就,不管品相如何,一枚一万灵石怎样?我家族有一位阵法大师,早年钻研阵法,耽误了道途……”七大联盟家族中,底蕴最厚的王家家主王廉载这样说道,即便是张天志面对王廉载,也是觉得心思起伏,这是利诱的。

  然后其它家族中的各位家主与大长老,还有那威逼利诱的。

  “诸位,诸位,你们冷静一下好不好?你们冷静一下,这还没有成丹呢,炼丹这种事,越是到后面失败率就越高,你们不知道吗?”

  “废丹我们也要,废丹两千灵石一枚卖给我们吧!”

  “老孙,你是有病吧……”

  而此时此刻的张烈,却已经故不上其它了,哪怕之前已然在心中推算百遍,可实际的操作过程中,炼制这金髓丸之难,还是远远超出张烈的想象。

  此时此刻别说分神,张烈眼神都不敢错开那纯元银鼎哪怕一瞬,炉内的水火交汇,实在是太激烈了,以至于带给张烈的感觉,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造成炉倾丹碎。

  (可恶,果然,果然好难啊!以我之前类似于顿悟的状态,正常二阶灵丹,哪怕是二阶灵丹中出名难以炼制的筑基丹,我现在恐怕也已经炼制成功了,而这金髓丸,哪怕纯元银鼎全力助我也迟迟难以凝型,无愧是师尊要我在筑基之前,都不应该去碰的丹药,虽然需要炼化的灵气总量并不是很大,但炼制过程中所需要的操作之细腻,完全超出了正常二阶丹药炼制的极限!)

  即便是张烈,若非拥有小成境界的水灵共生·清灵法目的加持,此时此刻他也早就玩脱炼坏了。

  但即便是拥有清灵法目的加持,张烈此时此刻还是感觉自己是在万米高空之上走钢丝,虽然摔下去不至于粉身碎骨,但毫无疑问是挑战失败了,若是张烈换一个挑战目标的话,凭借他之前顿悟性加持状态,正常二阶丹药早就炼化成型了。

  丹元盛会第十四日,金髓丸的炼制已经到了最为激烈关键的时候,这个时候,纯元银鼎四周烈火熊熊,鼎内灵水翻滚怒旋,恍若江河咆哮收束于一鼎当中,在这个时候,之前一直辅助张烈的张元宏、张元杰两兄弟,已经再帮不上任何忙了,他们甚至都无法再靠近此祖传灵鼎。

  现在的所有操作,都已经是由心神法力俱到相对极限的张烈,以法诀远程操控完成的。

  (快了快了,仅仅只差一步,就仅仅只差一步而已了!)

  因为心神法力的极限消耗,随着灵丹的渐渐成型,张烈甚至感到眼前出现一片模糊的虚幻,眼前的纯元银鼎似乎都变成了好多个。

  “元宏、元杰,你们两个替我注入法力!”

  这一刻,张烈终于做出变通,他能感觉到,若是再求尽求全的话,就已经不再是能出丹多少的问题了,而是会炼丹失败。

  “是!”

  在张烈的严令之下,张元宏、张元杰两兄弟也自两侧向纯元银鼎倾注自身法力,让其下灵火越加熊熊,也让张烈可以略作喘息一二。

  终于,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这种坚持,坚持,再坚持的努力之下,伴随着一阵的白气烟龙的冲天升腾,数道灵光蓦然冲翻鼎盖,灵光急闪从炉鼎当中飞出,飞射向周边的众人。

  许多散修见到有如此好事,顿时嗷嗷嚎叫着就要向前,哪怕有修仙家族的守卫以刀剑威慑着,也难以恐吓。

  但是此时已经喘过一口气来的张烈快速拿出一个承丹玉瓶,迅速打出了收丹法决。

  八颗灵丹中,有俩颗还没被法诀引回,就在半空当中化作一股精纯灵气,返归于天地,剩下的六颗随着张烈的收丹向玉瓶飞来,当先的两颗通体暗金,灵气盎然,而后面的那四颗则带有一丝丝灰蒙之气。

  这是受后天浊气所沾染,已经成为了废丹,带有毒性,除非打算玩命,否则不能服用了。

  “开炉之前,我就已经答应过,这两枚金髓灵丹全部都是张元烈的个人财产,你们所有人都不用再惦记了。”根本没有给其它家主、大长老反应的机会,张天志便站起来如此说道。

  而两枚金髓丸,数量实在是太少了,因此张氏家族倒也还罩得住,其实张烈这次炼丹既是成功也,也是失败了,他虽然的确将金髓丸炼制出来,但从之前投入的材料来看,成丹率却实在太低了,这一次丹元盛会一定意义上是各大家族倾尽全力凑齐资源完成的,而这样的金髓丸成丹率,却实在接受不了,代价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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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指婚寿王,她是全家的掌上明珠,爹疼、娘爱、兄护,妹妹们羡慕。 可在大婚前三日,一向疼爱她的爹爹仿佛换了一个人。她成了父亲口中前世的孽障,弃尸荒野。 自此,妹妹成了全家的掌上明珠。拥有了她的父,她的夫,她曾拥有的一切。 后来,她才知道是爹爹重生了。重生的爹爹高高在上的,审判她的罪孽。 纵然她一无所知,可她愿意赎罪,只要能回家。终于,爹爹给了她一次机会,让她将剑刃对准他。 那位前世让她成为不孝女妖妃的周王殿下,今世的夫。他的眼眸成殇:你也要为我没做过的事,杀我吗? ——山河动荡,敌军铁骑践踏中原,沃野成墟,百姓为奴。她终是再次成为了父亲口中前世的妖妃,义无反顾的走向他。 面对父亲的指责,前夫的厌恨,妹妹的唾骂,母亲的哀求。她狠狠的撕碎:这一世,我是善是恶,是正是邪,你们谁都没有资格以上苍的名义,审判我。 ——父亲的重生,兄弟的重生,让他吃尽苦楚,几经丧命。她满眼心疼的看向他。 他满脸血痕,却仍是笑着安慰她:重生好啊,至少这一世,我是你唯一的夫。 重生又如何,金手指又如何。这世间所有的金手指,都抵不过爱与勇气。

退婚后我成了权臣心尖宠

农科专家时卿落死后再睁眼,穿成了一名古代农家女。 开局就是被全家卖了,正要被强行带走,给县城即将病死的富家公子成亲陪葬。 时卿落撸袖子就是干。 以恶制恶、以暴制暴,让极品们哭爹喊娘的主动将亲退了,还不得不供着她。 转头她主动将自己嫁给了隔壁村,被分家断亲昏迷的萧秀才当媳妇。 时卿落看着萧秀才家软弱的娘、柔弱的妹妹和乖巧的弟弟,满意的摸摸下巴,以后你们都归我罩着了。 从此担负起了养家活口的重任,种植养殖一把抓,带着全家去致富,一不小心成了全国首富。 萧寒峥一醒来。 原本溺水而亡的弟弟活蹦乱跳,被抓去冲喜而死的妹妹依旧在家,为了赚钱买药进深山被野兽咬死的娘亲还活着。 关键是一觉醒来,他还多了个能干的小媳妇。 上到亲娘下到弟弟妹妹,全对这个小媳妇依赖喜爱无比。 他看着小媳妇:“你养家活口,那我干什么?” 小媳妇:“你负责貌美如花,考科举当官给我当靠山。” 萧寒峥早就冰冷的心一下活了,“好!” 从此以后撸起袖子就是干,从个小秀才,一路走到了最风光霁月有势的权臣。 京城里的所有人都在等着萧寒峥休了那个村媳,无数大家闺秀想等着嫁给他当继室,谁知道他却将媳妇宠上了天。 只有他知道,从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小媳妇就是他此生的救赎。

休渣夫,嫁战王,辣媳靠空间致富

末世女王肖南,一睁眼穿越到古代,成了张家的假媳妇,面对这家人的丑恶嘴脸,她直接休夫,顺带还讨回来了原主当牛做马三年的血汉钱! 哪知一场大雨,围墙倒了,冲进家里一名男子。 她盯着炕上苏醒的他,冷声问道:“姓名?性别,年岁,可有配偶?” 男子蒙圈:“这位姑娘,在下,孟飞,年方二十,乃山中猎户,家里穷,至今没娶到媳妇。” “那你看我如何?” 男子的脸瞬间爆红,纠结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救,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肖南嘴角勾起一丝邪邪的笑:“家中还有何人?” “只,只我一人。” “那就赶紧起来,吃饱喝足去领证,晚上咱们就洞房。” 男子被她的话惊到,脸涨红到发紫。 肖南不解的问道:“便秘了?” 男子再也受不住,眼一翻,晕了过去。 京城孟家,一个黑衣人站在书房里,书案后面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主子,小王爷找到了。” 老者的脸上露出狂喜,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天不亡我孟家,” 京城肖家:一名护卫半跪在客厅中,上首坐着一对中年夫妻。 “老爷,夫人,小姐找到了!” 夫妻俩对视,眼中露出喜色,妇人说:“这下好啦,南儿回来,就可以替霜儿嫁到孟家,不用霜儿去守活寡了。”

回府后,世子妃马甲快藏不住了!

玉琳琅命克父母,世人皆知。也难怪刺史夫人宁可舍了这亲女,将养女视若珍宝。 他说:命硬不怕,本公子命薄,恰好由琅儿给压一压,属实欢喜不已。 传言,养千金姿容绝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玉琳琅则胸无大志平平无奇,完全无法对照比较。 他说:本公子体弱多病,亦平平无奇得很,恰好,与琅儿天造地设一双。 如琅儿不嫌弃,现在就能领我回家……世人都说宣平侯世子病得不轻,病了后眼瞎,连带脑子也不好使了。 嫡千金上房,他递梯子顺便揭瓦。嫡千金使计脱离玉家,他出谋划策无所不用其极。 他说:琅儿高兴就好……有的人,一眼即一世,你们都不懂。世人皆说傻子配疯子,皆看笑话,直至…… “知道天音师么?小师叔祖就是我们之中最强天音师。以音驭万物,音可疗伤于无形,亦可杀敌于无状,说你粗浅鄙陋,孤陋寡闻你还不服?” “恭迎小师叔祖归宗。” “千金斋?知道是谁开的么?我家小师叔祖大人!” “宝物不胜繁多,只是随便拿一件最低廉的给老太太祝寿罢了,不必太过惊奇。”世人:? ???说好的平平无奇小可怜呢?

世子爷他不可能惧内

《世子爷他不可能惧内》 顾淮之救驾遇刺,死里脱险后染上恶疾。梦中有女子的嗓音怯怯唤着淮郎。 此等魔怔之事愈发频繁。 顾淮之的脸也一天比一天黑。 直到花朝节上,阮家姑娘不慎将墨汁洒在他的外袍上,闯祸后小脸煞白,战战兢兢:“请世子安。” 轻软甜腻的嗓音,与梦境如出一辙。 他神色一怔,夜夜声音带来的烦躁在此刻终于找到突破口,他捏起女子白如玉的下巴,冷淡一笑:“阮姑娘?” ……

真千金断亲后,侯府上下追悔莫及

【打脸爽文+玄学+全家火葬场+双洁】十岁那年,昭昭作为真千金被侯府找了回去,父母宠爱,兄长亲近,假千金也对她嘘寒问暖,昭昭一度以为自己在做美梦,掏心掏肺对他们好直到被他们亲手送入吃人不吐骨头的守陵城,才知道她不过是被寻回来替假千金替命挡灾的入城五年,侯府对她不闻不问任由世家勋贵子弟将她当出气筒虐待打骂,身上无一寸完好她绝望的死在了出城的前一天死去这一刻,昭昭觉醒了—百年前鬼门开,鬼王带着数万厉鬼冲出地府为祸人间她本是地府阎王,因失责降世历劫待昭昭再睁眼天地色变,她手持生死簿,化身阎王索人命审善恶,斩仇敌待集齐九九八十一条恶魂,抓回鬼王,她方能归位—出城那日,侯爷夫妇和兄长亲自来接她昭昭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转身上了肃王的马车父母骂她白眼狼不知感恩,兄长冷笑说她会哭着回来求他们到后来皆都跪在地上哭着求她回家昭昭冷眼旁观脏了的东西,她再也不要了—肃王天生煞气罩体,旁人亲近非死即伤,众人以为他会一辈子孤家寡人他身边出现一个娇软小姑娘小姑娘表面楚楚动人,背地果断杀伐待吸完煞气,集齐恶魂,昭昭拍拍屁股打算走人肃王红眼道, “昭昭,将本王一块带走!”

被嫡妹换亲后我在王府成团宠

顾知音重生在了成亲当日,还未回神,就被告知嫡妹要抢她的夫婿,把郡王妃的位置让给自己。 顾锦瑟:“凭什么顾知音那小贱人过的比我好,老天让我重活一世,我定要将她踩在脚底下。” 顾知音淡淡一笑,敢情重生的不只她一个! 顾锦瑟想要,那就让给她吧。 上一世,顾知音嫁小官之子,顾锦瑟嫁王府郡王,身份尊贵且又高高在上。 可谁想小官之子最后竟成了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封侯拜爵,顾知音更是妻凭夫贵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而顾锦瑟却被囚,下场悲惨。 日后顾锦瑟就会发现,她以为的潜力股,是自己费心费力扶持上去的,顾锦瑟想捡现成的,只会摔得更惨。 重头再来,她顾知音便要当这风光无限的郡王妃。

农女高门路

现代社畜一遭穿成陌生王朝的农门贫家女,跟着被抛弃的小妾亲娘住茅草房,睡木板床,吃糙米糠,还要被继姥姥和一干的舅母欺负。 拿着依萍剧本,每月只能舔着脸找举人老爹救济。好不容易靠金手指种田经商小有余财,结果天降喜讯,便宜爹要将她嫁给快死的病秧子冲喜。 抱着在古代当有钱寡妇的心态,季云芷嫁过去了。嫁过去之后,谁说这是病秧子,这病秧子可太好了。 谢行接连高中,成功摘下探花之名,带着自己的小媳妇进京了,季云芷的病秧子夫君给她挣来了最年轻的诰命夫人之位。 从农家女到侯门之路,季云芷的施展舞台更大了。

大宋瓷娘子

非遗龙泉青瓷烧制技艺传承人叶青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宋朝,成了一户工匠家里的幼女。 柔弱的妇人正抱着她哭泣,而一旁虎视眈眈的渣渣废物亲戚正在劝她阿娘将她尸身卖阴亲,换成青瓷,好度过本年度的青瓷征收。 毕竟,他们家如果交不上奉给官家的青瓷,统统会被拉去服徭役!哦豁,有她在,怎么还会缺青瓷呢? !这不是撞到她的对口专业了嘛!叶青釉刻苦钻研现代理论与古代手艺,将两者结合,一边手撕渣渣亲戚,一边依靠制作青瓷的手艺,带领全家分家自立。 摆脱窘境,名扬天下的同时,也摸索出一条传承与改良龙泉青瓷烧制技艺之路。

宠妾改嫁后,清冷权臣强取豪夺

【双洁+感情流+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高岭之花为爱发疯】香凝入裴府三年,被裴家四少爷惦记了三年。 中秋家宴那天,她被人灌了药,迷糊间推开了大少爷的房门。一声救救我,自此被他掌于身边。 裴宴之任大理寺卿两年,世人尊称一声廷尉,冷面冷心,手段狠辣果决,堪比罗刹鬼,绝情的很。 裴家没人敢招惹他,可他偏偏破天荒的收了个妾室。那夜兰辉阁的风吹得他头晕,身上姑娘软的像一条水蛇。 一时心软,一时放纵,就成了再也丢不掉的存在。-后来,裴家大夫人给裴宴之定下一门婚事,香凝求了心善的未来夫人,准许自己离开裴家。 成婚那日下了一场雨,雨水染湿了她的喜服,还没来得及躲避身后的马车,就被一把伞挑起下巴。 来人眉眼精致,带着愠怒,却笑道:“要成婚,怎么不跟旧情人说一声?” “香凝,我脾气不好,最讨厌别人骗我,不是你说,跟了爷,就是一辈子吗?”他气她绝情,更气她所谓的知进退。 这个女人,长袖善舞,能言善辩,过分听话,却也满嘴谎言。

汀花细雨

沈全懿替同母异父的妹妹入了东宫为妾,那个如如狼环饲的后宅教会她许多。 半生苦楚,她对情爱本不抱期望,可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却为她屈膝。 她便欢喜坠入他为她织的网里 不想,情网一朝被戳破,原来她只是替身 亲人辜负,姐妹反目,爱人欺骗 - 后来在一次次的险象环生之中,沈全懿明白小小的侍妾,终究只是底层蝼蚁,站在权利上的人只需动动手,就可将她捏死。 她要往上爬,才有活下去的权利。 【一个小宫女,一步步爬上太后之位的故事】

重生漂亮小灵芝,修仙养家飞升忙

500年开智。500年修炼。谢灵娇是一株超宝贵的千年灵芝。要提她的修炼秘诀,那就只有两个字:低调! 一朝投胎成人,她也不忘当年经验打算苟苟从从一辈子。可当她偷偷摸摸救活破了头的痴傻三堂姐起,一切都变了。 三堂姐不傻了,熬糖、造纸、产玻璃……她是样样都会!还非要给她好多股份,让她再也无法拥有名为贫穷的烦恼。 三堂姐都救了,那昨天发现有重度头痛症的四堂兄总不能不管吧?好家伙! 头痛症一好,四堂兄连中三元,从此朝堂一路平步青云。完了还非说这辈子最感谢的人是她! 除了这俩,还有大表姐、二表弟、路边偶遇的慈祥老太太等等,他们怎么都有病? 好可怕!谢灵娇两眼一黑,抱紧自己,含泪治好所有人。吃瓜群众:? ??破落户谢家怎么突然崛起了!!!

带着房子穿女尊

周昭穿越了,好消息她的房子跟着她一起,坏消息,需要靠银子解锁。 为了早日赎回自己的房子,在古代,也要努力赚钱

度关山

随父兄将已故娘亲的遗物送回中原时,彩珠儿未曾想过,她会一夕之间失去所有亲人。 受陌赫和亲公主的牵连,商队被来历不明的刺客屠戮殆尽,父兄为护她而死,自知无幸的公主把最后的希望托付给了她。 侥幸逃脱后,昏迷的彩珠儿被人牙子带入了关内。从此,她成了大宣边境小城中一家商户的庶女谭怀柯。 她被迫替嫁,却是与战死夫君的牌位成婚,与一口棺材在青庐里相对数日,成了申屠府的守寡新妇。 背负着父兄枉死的仇恨、陌赫公主的临终嘱托,还有自己对经商和自由的向往,谭怀柯决定以新的身份涅槃而生。 从边境到皇都,从一无所有到富甲一方,她步步为营,只为有朝一日揭开被重重迷雾掩藏的真相,为父兄与公主之死求个大白! *申屠灼第一次见谭怀柯时,正躺在棺材里调查兄长的死因。本想扮鬼吓唬她,拆穿她攀附申屠府的真面目,熟料这位看似柔弱恭顺的寡嫂,竟是个狠角色! 几番试探下来,自己没能让她知难而退离开申屠府,反倒被她狡黠果决的性子吸引了……

和离后,渣男跪着求我回头

沈忆舒成亲当天,夫君顾京墨坠崖惨死,京城人人都说她是克星,出生克母,及笄克父,成亲克夫。 她背负指责和谩骂,顶着满京城流言蜚语,嫁入顾家守寡,孝顺公婆,教养小姑,用自己的嫁妆养着顾家那一大家子。 谁知两年后,号称惨死的顾京墨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女子,要娶为平妻。 沈忆舒心灰意冷,提出和离。顾京墨:你囿于内宅,满腹算计,葵儿她却人淡如菊,不争不抢,你计较的那些她都不在意,只是想留在我身边罢了,你为何就是容不下? 沈忆舒:我就是饿死,也不吞这碗夹生的饭!

重生之高门主母

网文填坑节来袭,独家番外连载爆更,大佬包场免费看。镇国公府世子李陵,英隽异勇,是个铮铮好男儿。 他的娇妻沈氏却觉得跟他过得憋闷。成婚五年,她对他百般柔顺,他却对她没有丁点热乎劲。 若单是因他性子冷,她也认了。可匈奴来犯,九公主就要被逼着去和亲。 李陵居然 “冲冠一怒”,为了公主表妹,请旨出征。她终于明白了他冷待她的原因。 她气得不想跟他过了。和离书都拟好了,就等着李陵归来署字。谁知,一觉醒来后,她竟回到了跟李陵新婚时......---李陵娶了个乖巧的小妻子,对他千依百顺。 新婚月余,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这几日,李陵却发现新妇有些不对劲。 清晨再不伺候他着衣了;吃饭也不给他布菜盛汤了;夜里他刚靠近她,她便转过身去了。 威严冷肃的李陵忍不住了。他凑上前:“夫人,可是哪里不舒服?”她只给了他个白眼。 李陵抓抓头:“初来府中,夫人可是不甚适应?”她又低头不语。李陵心痒难耐,只好时时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以便窥探妻心。 某日,观马球赛时,他见她对着场上某男掩面一笑;某日,又见她手托香腮,读着某才子的诗发呆;还有次宫宴,他竟见太子爷朝她微微笑了一下......李陵的心一日比一日乱了。

郡主不可以登基吗?

外人一直觉得应九阙柔弱不能自理,霉运连连,时不时碰到个犯罪现场。 直到皇帝寿宴上,她轻飘飘一板砖掀掉刺客半个天灵盖儿…… 应九阙擦了擦手上的血:【我说我只是顺手他们会信吗?】【我能制盐,知道哪里有金矿他们会信吗?我会带兵打仗他们会信吗?】 听到她心声的老皇帝:“……这孩子质朴醇厚,对朕有救命之恩也不求回报,该赏!” 之后,就像大家都不明白老皇帝为何那么信任应九阙,从县主开始一路飙升,荣宠太过,应九阙也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如此愚蠢。 难道她天生神力,体恤百姓,步步谋划……只是为了郡主之类的虚爵? 县主,郡主,伯爵,公侯,将军……再到坐拥北境的无冕之王! 下一步,除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还有什么能让她心安? 难道郡主,就不能登基吗? 权力,一直都是女性最好的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