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如雷,长久轰鸣在耳边,似乎连这天地也为之包容其间。

  坚持了这么多天,眼睛还是不能在这天风海雨般扑面而来的水幕中睁开。尽管从好几天之前,他已经能对着这漫天的水幕挥拳。

  “唉!”

  就这么痛快淋漓的挥舞着拳脚,就在被拳风腿劲带起的那种兴奋里,张振却忽然听到一声低低的叹息,像飞箭一般的穿过了如雷的水声,轻轻地钉在了他的耳膜深处。

  “来得正好,方榕接招!”

  身体如箭般闭目飞退,就在耳边再次出现的那一声叹息里,张振携带着就连如雷水声都压不住的破风劲鸣的凌厉一腿已扫到了方榕耳际。

  方榕侧身让过来腿,随即又在重新挪步站定的同时,同样也挂起了凌厉风声的一拳重重地轰击在电闪而至的第二脚上。

  “蓬!”的一声交击,两个人身体都不能控制的各退了一步。

  “继续!”

  几乎像狼突袭前的嚎叫,就在张振瞬间兴奋到已经开始有点变味的这声怪吼声中,他再次像狂风一般的向方榕卷了过来。

  人还没到,但漫天排空而至的腿影挂起的劲风,此时已吹的方榕面颊生疼。借着身后铺天盖地的激流那狂暴的气势,这一刻,张振搏命的攻击更是充满了一种一往无前的威势!

  就和当初在擂台上相遇一样,同样闷哼了一声的方榕此时就像被一颗巨大的钉子钉在河岸上的那块怪石,一条腿稳稳的钉在那里不见有丝毫的颤动,而另一条腿也平空夹带着一排排似乎连密集的水珠都无法突破的腿影,一丝不让的和身前闪电般袭来的腿影做了无数次亲密的交击。

  “砰砰砰砰!”

  就像是战鼓敲响时的催人急音,又像是爆竹突炸时的连续脆响。两人之间不到两米的空间里,无数排空而起的凌厉腿影都在这一声声密集的闷响中幻灭消失,随后又像他们身后连绵不断的水势,带着前仆后继的绝对威势又排空而至。

  胸口燃烧着灼热到连血液都要沸腾起来的战意,双眼中却是一片若水般宁静的张振在心里默数到出腿超过第七百另一次的时候,忽然收腿,身子像一缕乘势而入的轻烟,抢进了方榕一闪而空的腿影里,两只没带起任何风声的手掌,悄无声息的印向了方榕的胸口和肋下。

  而下面,已经像犄角一般曲起的铁膝,也带着浓浓的杀机顶向了方榕的小腹之下。同时也凝聚了惊人内气的脚尖也在铁膝之下内敛如勾,随时准备着弹出致命的最后一击。

  这一刻,张振满身的杀气内敛,微红的眼眸深处更是一片汪洋般的平静和深邃。丝毫看不到搏命攻击时的疯狂。

  方榕那条屹立在河岸怪石上的腿依然还如铁铸般不曾移动分毫,前面踢空的那只铁腿就像从没踢出过的一般从踢空的地方消失,再出现正好横里迎上张振犄角般怒撞而来的膝盖内侧,同时,一直虚拦在胸腹之间的两手化掌成拳,流星般的划过胸前,重重的正面轰击在张振那两只无声无息的手掌之上。

  “咯!”的一声,从方榕脚下传来怪石裂开的轻响,方榕身子一晃,疾风似的身影退到了三米之外的另一块怪石之上。

  脚落,那块落脚的岩石上又传出了一声咯的轻响,它上面也裂开了。

  另一面,脸上忽然闪过一抹艳红的张振在身子晃了两晃后,终于将一只脚站稳在了方榕刚立脚的岩石之上,而另一只业已踢空的脚,却被他高高保持着出腿的姿势,就像一面旗帜一般,宣告着他的胜利。

  而他眼下虚拦在胸腹间的那两只大手,此刻还在轻微的颤抖中,依然保持着那一抹不正常的玉白色,正在不住的缓缓张合、收缩!

  “几天不见,没想到你的五阴手已经大成,恭喜啊!不过就凭这些,想一下子就赢过我,怕是没那么容易。现在该我了!”

  方榕有些苍白的脸色就在这声该我了的低喝声里,迅速变成了一片暗黑色,不过和当年为他赢来暗修罗名号的那种暗黑色微微有点不同,此时的暗黑色带着一种冰冷和奇异的青蓝,和双眸中的那一抹诡异的青蓝,组合出了一种妖异的味道。

  人也没有了当初站在拳台上,被称为暗修罗时的那股惊人煞气和威势。此时的方榕,疾扑而上的身影笼在一抹似真似幻轻烟里,就像一抹虚影,又像是一股雾气,迅捷无比的缠绕上了全神戒备的张振。

  已经没有了以往在拳台上那种排山倒海的攻击,一片幻影般围着张振飞快盘旋着的方榕似乎在这一刻,已经失去了大地重力对他的牵引,飞旋盘绕的身影就在那一片雾气缭绕出的无数幻影中,不停的隐没,出现,出现、隐没。

  而每一次的出现,那宛若毒龙出洞,又恰似疾风过眼的夺命袭击,准保就像偷袭一般的忽然君临在张振的身上,而等张振的阻拦和反击出现的时候,这些袭击却又随着他的又一次隐没和出现,出现在张振身子的另一面,让他陷入了防不胜防的困境。

  “啊!”的一声怒喝,被这种从未见他在拳赛中施展过的诡异攻击弄的手忙搅乱、压抑难忍的张振在这声怒喝出口的瞬间,干脆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的呼吸方式和频率也同时迅速开始了变化。

  既然跟不上你的速度,那我就干脆不跟了。

  抱元守一,将全部身心内敛的张振忽然间整个人不动如山,只有两只虚拦在胸腹之前的双手发出更加晶莹的玉白色,稳稳的守在那里,等待着下一次偷袭般袭击的来临。

  这已经丝毫没有了在以往拳赛中比试的味道,而更像是两个武林中的高手奇功绝艺的最后一拼。

  “哈哈哈!”

  嚣张的狂笑了一声,从雾影般的急旋中忽然闪出全部身影的方榕就在这声狂笑中,一前一后两颗碗大的拳头带着隐隐的风雷之声狠狠的轰向了张振的胸口!

  闪电般的在夜幕中划出玉白色的两道虚影,张振严阵以待的那两只手掌忽然在振眉吐气的同时,准确无比的迎上了方榕疾闪而至的拳头。

  四只手掌无声无息的再次交击在一起。这一次,张振如山般屹立的身影在双手交击的同时,就在脸上忽然出现的那一抹异样的艳红里,猛然的摇晃了起来。

  就在双手交击,张振身子开始摇晃的瞬间,方榕的身影却还在继续贴近。一眨眼后,他一个突如其来的头锤就猛的打在了张振的胸膛之上,张振的身子应声抛飞,重重的落在了河岸的怪石沿上。

  还没等张振的身子从河岸怪石的边缘上弹起,化成了一道飞影的方榕却已经后发而至,就在张振的身子落地,将要弹起的瞬间,一把提住他湿淋淋的身子,飞一般的退了回来。

  只不过这眨眼的功夫,方榕也像昏过去的张振一样,全身湿淋淋的变成了落汤鸡。

  夜风吹过,即便眼下是炎热的夏季,浑身湿透的方榕也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随即,他就在胸中那一股突然君临的激扬和慷慨的勃发之中,扔下手中提着的张振,转身面对着夜幕中铺天盖地的轰鸣着而来的激流,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长吼!

  “嗷!”

  长长的吼叫带着他满腔飞扬了起来的热血和激情,伴随着若雷般轰鸣的水声,一起回响在这夜幕下,河岸峡谷的两侧。随即,便随着河岸下深深河道之中的大河,一往无前的向远方冲去。

  “三哥,回来了么?是我方榕。”

  深夜,方榕站在寂静无声的走廊里,轻轻的敲响了赵三房间的门。

  “怎么还没休息?我回来的时候他们说你出去了。”门打开,身穿衬衣的赵三笑道。

  “三哥你不也没休息么?”方榕一笑,驱赶着扑面而来的烟雾走进了房里。

  “我在琢磨咱们的卤虫以后出货的路线。”赵三倒了杯茶给方榕端了过来。

  “这个路线还没确定下来?”方榕谢过之后,在赵三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还没有。我一直在琢磨着怎么绕过省城。因为那边几乎所有的运货渠道都被四海堂控制在手里,时间久了我怕会出问题。你不是说林先生走之前,再三叮嘱过吗?和国际上的那些公司打交道,一定要注意信守和约的限制。我怕万一到时候出了问题,咱们会负担不起。”

  “那倒也是。不过现在咱们先不讨论这个问题,三哥,我另有事找你。”方榕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便先将这个问题放到了脑后。

  “哦?”赵三抬头望向方榕。

  “以后咱们的保安公司你来负责管理吧。这是我,也是张振他的意思。”

  “哦?”这一次赵三哦的时候,眉峰轻轻的挑了一下。

  “我刚才在河岸边,就是大坝泄水道对面的怪石崖上,和他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场。”方榕一笑,却忽然改变了话题。

  “你又赢了?”赵三眼里精光一闪,来了兴致。

  “嗯,又赢了。”方榕点头一笑,随即就在心头再次涌起的那种啼笑皆非的古怪感觉里说道:“所以他提议由你去管理保安公司。因为他说,前些天之所以那么刁难他们,全是因为你不肯答应和他切磋的缘故。现在他目地已经达到,再说对管人什么的根本没兴趣,还不如干脆就交给你去处理。”

  “就为了这个?”赵三眼中的精光被这预料之外的答案抹去。一时间,他也陷入了一种啼笑皆非的古怪心境里。

  这些天来,自己忍了再忍,想了再想,怎么都弄不明白的头疼问题,答案竟是这么一个再也简单不过的理由。这让精明坚韧如赵三,脑子里一时半会也转不过这个弯来了。

  方榕安逸的端起那杯茶,静静的品着,不再出声打扰赵三享受这罕有的感觉。因为这种感觉,他已经在今夜短短的这几个小时里,品尝了两次之多了。

  不久前,在河岸边的怪石崖上,他初次听到苏醒过来的张振给自己回答时,他已经啼笑皆非过一次。刚才,在给赵三复述张振的建议时,他又回味了一次。现在,轮到他来看赵三品尝了。

  “哈哈!这个张振。”

  赵三品尝了半天,这才算是回过神来。摇头苦笑的他一抬头,看到方榕脸上的那一抹笑意,忽然心里一动,腾的站起身来,抱拳给方榕道:“方榕,这次是我多心了!”

  “三哥,这你又见外了不是?”不等他身子弯下,方榕有力的双手已经托住了他的拳头:“咱们可是朋友啊!”

  “嗯,兄弟!”

  赵三心里一阵激动,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切都已尽在不言中了。

  “三哥,明天我想上一趟韩家寨,后天咱们就让医馆开业,你看如何?”等两人重新坐下之后,方榕的话锋又是一转。

  “哦?想去请韩老下来助威?这确实是好主意。”

  一提起医馆开业,赵三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因为那做为医馆的七星斋,这些天已经成了聊城百姓议论纷纷的所在。这半遮半掩,已经成功挑起了聊城几乎所有人好奇和兴趣的广告方式,可全是出自他的谋划。

  如果能在后天突然亮相的时候,再请来韩远山出席助阵的话,那医馆开张以后,绝对会成为聊城所有人心目中的一个焦点。有了这样的开业基础,再加上吴冷泉的坐镇之后,还怕以后医馆生意会不兴隆!

  “请韩老下来助威?嗯,确实好主意,明天我上去一定请着试试!”方榕一愣,随即也反应了过来。

  “哦?冷泉不但准备在聊城开馆,而且还收人做徒弟了?”才见面不久,素来平静淡然的韩远山脸上,就已经出现了第二次惊容。

  第一次是方榕刚进去来的时候。几乎在看到方榕的同时,韩远山就清晰的感应到了他身上那种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他一时间还琢磨不透这变化的原委,再者方榕也还没顾的上说,所以他并没有就问。

  因为他知道,方榕既然已经来了,就绝不会只是给自己说下面发展的情况那么简单。现在暂时不说,那就一定是想着在等会和自己说,这样才不被其它的事所打扰。

  但是他随后说起的这件事,却还是让大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感应他体内变化的韩元山吃了一惊。而且不但吃了一惊,连整个人都忽然坐直了起来。

  原本,韩远山是很随意的盘坐在土炕上的,方榕也是很随意的盘坐在他的对面,和他说话的。

  “是啊,韩老。所以我今天来,还想请你下山,去参加明天的开馆典礼。”

  看到他反应这么强烈,方榕心里暗觉的奇怪,但并没有追问。像韩老这样的人,如果有些事他自己不想说的话,你就是问了也白问。这点方榕很清楚!

  “哈!看来把他介绍给你是介绍对了。明天一早,我就和你下山去一趟。这样的好事一辈子都遇不上几次,是该好好给冷泉庆贺一下!”

  忽然开心了起来的韩远山笑到这里,话锋一转,“方榕你是不是也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说着话,他的眼神却眯了起来。

  因为就在这一刻,他忽然感应到了方榕体内气机突变后的精髓,那是他这一生人中,还从没有在其他任何人身上感应到过的一种气机,精纯无匹!

  那是一种就和这山川大地中充盈着的自然之气一样,浩瀚而又博大,精纯而又不含任何杂质的气机。尽管只有微乎其微的一点点,但就是那一点,就像一颗种子一般,根植在方榕身体的最深处,紧紧地吸引和融化着他体内的好几种庞杂的气劲,但却又奇怪的避开了对他体内五风伏魔印的封印的侵袭。

  反倒是五凤伏魔印的封印之力,却似乎在隐隐跟随着它的缩放,慢慢恢复着最初的那种威力。

  这是那一派的密法?竟会有如此奇特的功用?

  一感应到这点奇怪的精纯气机后,就连以韩远山的沉着和见识,也忍不住诧异了起来。

  “这次上来,主要就是因为我这次回去后的遭遇想请教韩老。韩老,你认识的那些高人里,可曾有个叫方羽的青衣少年?”

  “方羽?”韩远山一愣之后,仔细回想了一番后摇头:“不认识。”

  “咦,那就有些奇怪了!”方榕充满期待的眼神一黯,随即就原原本本的将自己这次出行的一切际遇都告诉了韩远山,最后还将方羽给他的信和他在密室中得来的那些东西都放到了韩元山面前。

  “玄武宗的墨玉蟾蜍和玄武秘本?”

  当看到放在面前的这些东西里,韩远山的口中出现了再也压抑不住的低呼。

  因为身为朱雀宗宗主的他,再也清楚不过的知道,曾和朱雀宗同列为巫门六宗之一的玄武门,早在两百年前,就已被道教全真派北派的白云观给连根铲了个干净,这两百年来再从未有过他们还有传承的消息面世。

  怎么忽然之间,他们玄武宗的这些代表了宗门传承的东西都会被方榕轻易得到?

  忽然得到这些,对现在的方榕来说,究竟是祸是福?

  还有那个忽然出现的神秘少年方羽,他究竟是那一路的高人?竟然能让方榕体内的天妖都感到害怕,还会这么轻易把这玄武宗的秘宝留给方榕?怎么自己从来都没听说过世上有这么个年轻人的存在?

  “吴老,这东西名叫墨玉蟾蜍。它很有名吗?”方榕可不知道他一时间会想这么多,一看他一眼就认出了那黑色蛤蟆的名字,便立刻来了兴趣。

  自从得到它之后,方榕每天晚上练功,都会感到它和胸前的朱雀镜一样,也会缓缓散发出一股劲气和自己体内的气机合流,只不过朱雀镜子散发的是温热的气息,而它散发的是冰凉的劲流。

  不过现在认真说起来,方榕自己每天晚上内炼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习练的到底是那家的法门。原本,他一直坚持不懈的练习的,是韩远山最早丢给他的随息法。可是自从再次遇到韩远山后,他又开始用随息法炼出来的浑厚气机运行着韩老朱雀宗的正传密法。

  因为随息法严格来说,原本就是无门无派的小法门。这世上,几乎稍有些内炼常识的人都知道它的练法。但也因此很少人会在这个小法门上下功夫,所以一直不受人重视。

  但是小法同样通玄微。十年坚持不懈的内炼,随息法早已让方榕的气机也进入了通微之境,而且也因为它的简单和易行,使它对大多数宗派的法门并不排斥,所以方榕用它做为基础,去修炼朱雀宗的法门,进境同样不俗。

  但是随后方榕在识海遇到弄个自称是天妖,又不是天妖的声音之后,他内炼的时候,方式又和朱雀宗正传的密法稍有了不同。气机的进退之间更注重的是对体内天妖的那股阴寒的熔炼。但基本上,气机运行的法门还大致属于朱雀宗的范畴。

  可自从那一夜,从遇到那个叫方羽的少年,沉睡醒来后开始的那七天长坐里,他体内运行的法门却几乎没有了任何的系统,好像全都自动自发的在体内运行着,凝练着,似乎根本就不需要他的任何指挥。

  但这种现象又全都在他的感知和意识范围之内。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只需要发出个要内炼的想法,体内气机的运行和凝练就像被打开了开关的电流一样,会自动自发的在他体内运行和凝练起来。

  而一旦他的意识发出这个命令或者是想法之后,很快的,几乎不由他做主,他的意识就会很快的集中在眉心深处的那一抹阴寒周围,晋入一种恍恍惚惚的境地。

  而同样奇特的是,一旦他内炼之前想好自己想回醒的时间,他就会分秒不差的从那种恍恍惚惚境地中回醒,而全身运行如珠的气机这时也会停止了运行,就像消失在了身体的血肉之中一般,从感应中消失。

  要知道这在以往,对方榕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要想收敛气机,他必须在内炼开始的时候,就按一些特定的法门在手指上限定时刻,否则会什么时候从定境中回醒,就很难说。

  更奇怪的是,尽管从那天起,气机的存在他平时根本感觉不到,但到他要用时,意识所到的地方,就会和以前一样,依然会意起气随,甚至气机的浑厚程度还更胜从前。

  也就从那一天起,他又发现自己如果看到一种练习的法门。自己体内相应的地方,那些忽然出现的气机就会和他看到的法门一样开始运行。

  因为有玄武宗的那些法门为证。

  那天,当他拿到那个墨玉蟾蜍时,就在墨玉蟾蜍忽然发出的光芒中,他在蟾蜍口中那颗血红色的圆珠光影里,看到了一幅并不是很复杂的内炼运行图和三十二个不知所谓的字。几乎就在看到内炼运行图上那些线条同时,他体内相应的地方气机顿时也如图上所示那般的运行了起来。

  过了好久,随着蟾蜍口中那珠子上的光影徐徐敛去,他才从那种有些奇特的气机运行中回过神来。收起了石室中的那两个盒子中的东西,离开了密室。

  到了当天晚上,他在借宿的那寺庙中再一次进行内炼的时候,就惊讶的发现自己体内的气机再那似乎自动运行的过程中,自动增加上了白天看到过的那种属于玄武门的法门。

  惊讶之下,他再次凝神内观,这才发现所有自动自发运行的这些气机运行的方式,大多都是他自己这些年来凝练过的那些法门。

  但却又不是完全相同,似乎在体内另一种说不明白的东西牵引下,气机运行的方式都稍稍又了一些改变。简单的说,就是有些地方不去了,而本来不去的有些地方,气机又再三的自动去了。

  气机的变化每天都不太一样,但是他自己神识的归宿,却从来没变过。只要一开始内炼,神识就会很快都围绕在眉心深处的那一抹冰寒周围,晋入那种恍恍惚惚的境地,甚至连往日经常能看到的幻像,现在都似乎消失了。

  现在每次内炼都会晋入的那种恍恍惚惚的境地,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

  总之,自从内炼时能晋入那种状态之后,醒来时的方榕就会觉得自己心境中很多东西都在变,那是一种崭新和有些混乱的变化。但内心深处那种越来越轻松,越来越自如的感觉,却清晰的告诉他,这是在往好的方向变。

  也就从感应到自己气机这些特征的那晚起,方榕每晚都发现只要自己一开始内炼,胸前的朱雀镜和那黑色蟾蜍,都会同时散发出一热一凉的气息融进自己的体内。

  朱雀镜他知道是韩老的秘宝,所以不奇怪。而那个黑蟾蜍,他尽管也知道那是玄武宗的秘宝,却一直都以不知道它的正确名字而感到好奇。因为他从自己得到的那本玄武秘笈和那些信笺上,都没能找到它到底叫什么名字。

  所以他一听到韩远山一下就叫出了它的名字,顿时有些好奇,想多知道一些它的信息。其实,他这次上来,主要想弄明白的,除了自己体内的气机变化之外,就是这玄武门,到底是个怎么样的门派,为何会在两百年前被人灭派。

  记得以前曾听韩老隐约提过,好像是为了巫道之争,被人家灭派的。但是看他们石盒子里藏着的那些信笺,事情似乎又不止那么简单。从信笺中的意思推断,好像还是为了一件什么东西才会被人家灭派。反正不管怎么看,这件事就是透着一股子扑朔迷离的味道,这也加深了他想早日了解的欲望。

  因为那个方羽在信上曾说过,这些东西对自己有大用,所以才会留给自己。可是他自己把那本玄武秘笈反复看了几次,却都没发现那本书那里对他有大用了。

  不但看不到那里有大用,甚至连那上面稀奇古怪的那些术法秘术,都没有一个是他自己能完整修炼出来的。

  这也能叫秘笈?韩老给自己的那本朱雀宗的东西,那才是秘笈呢,照着那上面的法门一炼,就立马能看到效果。

  可这本所谓的秘笈,却让他连一个比较简单的玄武遁都没办法练成,这对已经炼成了朱雀宗密法内,更高一级禹光遁的他来说,还真是个不大不小的讽刺。

  “嗯,很有名。在当年玄武宗还名列我们巫门六宗的时候,这墨玉蟾蜍就是他们宗门内,名响天下的五宝之二。在当年,墨玉蟾蜍赤红珠,龟蛇两镯玄武令,可都是修行人眼中不可多得的宝物,墨玉蟾蜍一体两宝,怎么会没有名声?只是没想到而今宝物犹在,而玄武宗却已经早已烟消云散了。”

  “墨玉蟾蜍一体两宝?哦,莫非它口中含着的就是赤红珠!”方榕听的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盯着那蟾蜍口中的那颗珠子问道。因为这时,他忽然想起了当初自己得到它时,就是它口中的那颗红珠子散发出了红光。

  “没错!据传说,这墨玉蟾蜍由上古的异人用海底深处的万年墨玉雕刻而成,功能醒神聚气,对修炼阴寒性法门的人有奇效。当年和我朱雀宗的玄鸟境,并称巫门的阴阳两大奇宝。

  “而那颗赤红珠,却没人知道它的来历,反正自从有这墨玉蟾蜍的时候,它就被含在蟾蜍嘴里,据说玄武宗传承了千百年的正传法门就是从它那里得到、并开始传承的。

  “所以这墨玉蟾蜍又被玄武宗当成了掌门信物,一直流传了下来。直到两百年前,玄武宗灭门之后,才和其它三宝一起消失在了这世间。没想到这次却被你得到,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看着面前这已经失踪了尽两百年的东西,韩远山也不由兴起了慨叹,而今宗门信物虽在,但玄武宗却又在那里?两百年的岁月流逝,而今能记住它这个宗门还曾存在过的,只怕就是一些和自己一样的老古董了吧!

  “说起这个,我也迷惑不解。那方羽信上说这些东西对我有用,但我却发现,除了这墨玉蟾蜍对我练气稍有帮助外,这本玄武秘笈一点用都没有。我连上面相对普通的遁术都无法练成。这还真让我觉得奇怪,韩老你给看看!”一提起这个,方榕也觉得挠头。

  “呵呵,要炼成这上面的密法,还需要他们玄武宗的隐诀才行。你以为还和我给你的那本一样,一练就行啊?呵呵。”

  随手翻了翻那本秘笈,韩远山呵呵的轻笑了起来。他被方榕的无知和天真给逗笑了。

  “韩老!”方榕被他笑得有些不自在了。

  “基本上,不管是巫门,道门还是佛门,这世间大多数的修行宗派的正传密法,基本上都是用隐语或者是隐诀写成的。只有这样,这些书一旦流传到外人手里,才不会酿成大祸。因为你不明白关键地方的那些字词是什么意思。这一点,道门中人做的最彻底。

  “像我巫门六宗,还有外边的佛门数宗,他们的正传密法也都是这样处理的。你能轻易练成我给你的那些法门,那是因为我专门给你另录的。所以才会再三嘱咐你注意保存。

  “而你手上的这本玄武秘笈。就是用隐诀写的,所以你看着似乎很明白,但要是照着上面些的去炼的话,肯定会一无所成。幸好你心不贪,试试不行就停住了。要是不知轻重的硬要去炼,不但一无所成,而且还会给自己严重后果,以后要是在遇上这样的所谓秘笈,一定要千万当心。”

  看他有些不自在了,韩远山这才敛住笑声,耐心的给他解释。他希望凭着自己这一笑,能让方榕牢牢记住自己的叮咛。

  “隐诀?那是什么东西?名词解释么?”尽管这些年来,为了解决自己体内的天妖,方榕自己也曾博览群书,仔细研究过很多宗派的典籍和常见的法门,但是一涉及到这般隐秘的东西,他还是显得相当的无知。

  “名词解释?呵呵,尽管不完全,不过你也可以那样理解。”韩远山一愣,随即又呵呵笑了起来。

  就在方榕被他笑的又开始明显不自在的时候,他眼光扫过放在两人之间的那个墨玉蟾蜍,忽然心头灵光一闪,就想起他在蟾蜍口里的赤红珠光影里看到的那幅运行图和那三十二个不知所谓的字来。

  “莫非那三十二个字就是玄武宗的隐诀?”想到这里,方榕就把他看到过那图和三十二个字的事告诉了韩远山。

  “哦?等我看看!”韩远山动了好奇,想看看那幅图和那三十二个字。

  但是可惜,不管韩远山和他怎么尝试,都无法让那赤红珠子再散发出光影来。

  “看来这东西就是和你有缘,不用再费力气了。你把那三十二个字告诉我,我帮你看看是不是他们的隐诀好了。”多次尝试无果之下,韩远山首先放弃了。

  “……,就是这三十二个字。”方榕尽管也有些不死心,但实在没办法之下,还是只能通过口述,把自己记住的那三十二个字说给了韩远山。

  “嗯,听起来好像是。晚上我再帮你仔细斟酌一下,看看它究竟是不是。”韩远山听过这三十二个字后,在那里闭目细想了一会后说道。

  “好的。那就辛苦韩老了。对了,韩老,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就是这玄武宗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灭门的?当初我记得曾听韩老你提过,好像是因为巫道之争,才会被人灭门。怎么我看他们留下来的信笺,里面隐隐提到好像是为了一件名叫什么洪荒玺的东西,才会被人灭门,”

  “什么?洪荒玺?”

  让方榕没想到的是,他口中淡淡道来的洪荒印,却让一直盘腿坐着的韩远山一下子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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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书已毁,你我二人的婚约便不作数了!”再世为人,沈漪回到青梅竹马的未婚夫登门退婚之时,她断然将婚书撕毁,与他相决绝。 前世,她深爱着风光霁月的楚王世子萧临涉,曾为他挡刀,历经生死。 她一心憧憬与他结发成夫妻,恩爱两不疑。未曾想,他心中另有所属,斥她如木头一般刻板无趣,比不得他明艳动人的意中人。 新婚之夜,他抛下她拂袖而去,让她沦为长安城的笑话。更不曾想,他狠心绝情如斯,构陷沈侯府通敌叛国,害沈侯府满门抄斩。 这辈子,是她弃了他,绝不回头!*萧临涉自以为他厌恶沈漪,心中只有他的朱砂痣,她同意退婚,皆大欢喜。 直至他恢复前世记忆,直至他看到生性高傲的太子将她捧在心尖上娇宠……他心如刀割,悔不当初。 前世他欠她太多,罪孽深重,不敢奢求她原谅,只盼能远远看她一眼足矣。 *太子萧璟,容颜昳丽,矜贵高华,一双丹凤眼撩人心怀。因得皇上宠信,他性情向来乖张孤戾,自视甚高。 长安城谁也没想到,那个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会为沈漪主动走下神坛,难以自控,几近疯狂。 他俯跪在她足下,目露虔诚痴慕,哑着声音道:“阿漪姐姐,我甘愿做你最忠诚的恶犬。你若想杀谁,我将他凌迟处死。” “只求你怜我,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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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全能马甲女神

【女主男主马甲互扒】 【女强男强爽炸天】 【女虐渣男补刀】 听闻,司家太子爷的夫人是个十足十的废物,上不了厅堂,下不了厅堂,一无是处。 司霆暝:“胡说,我夫人明明还有一张无人能比的皮囊!” (这也值得炫耀的吗?) 众人“......” 后来,不得了了!!! “报告!您夫人昨天摘得钢琴比赛桂冠,吊打亚、季军。” 司霆暝:“胡说,我夫人的手只会打人虐渣,怎么会弹钢琴?” “......” “报告!您夫人不小心赢下F1赛车冠军。” 司霆暝:“胡说,我夫人连自行车都不会骑。” “......” “报告!您夫人连夜收购了地产界大亨名下所有产业。” 司霆暝:“话说,我夫人明明穷的只剩下我、了。” “......”(狗粮不带这么撒的。) “报告!您夫人就是您一直粉的作者大大!” 司霆暝:“胡——什么?!“(o Д o*)” 如此这般,马甲扒不停,一直扒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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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今天也很乖

【【2019云起华语文学征文大赛】参赛作品】 系统:你的任务是呵护那个男人,免其堕落为反派boss。 大佬软萌萌歪头,努力理解:哦,我的任务是当反派boss,不让他当。把他当成小花朵一样,保护起来。 桀骜少年神情阴沉:世人皆恶,我要做最恶……咦?老婆,你冷静,凡事好商量,做人不要太冲动,再打那人就死了! 腹黑首辅成竹在胸,勾唇浅笑:天下尽在我算计之中,我要……等等!夫人,你别造反,给你买冰糖葫芦,求你留陛下一条狗命! 无情帝王冷漠睥睨:朕翻手可为云,覆手可为雨,无人敢忤逆朕,朕要当昏君……爱妃,朕刚才无心之言,朕立志要当千古一帝的!打人不打脸,嘶,轻点…… 本书又名《反派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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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顾爷掌上宝

《神秘顾爷掌上宝》 他,海城最为神秘家族的嫡系传人,整个A国奉为座上宾的尊贵男人,不喜张扬低调沉稳,拥有最高贵的血脉,指尖轻点便是地动山摇。 她,现代古医世家唯一的传人,少时却被人陷害,连同母亲一起扔到了疯人院中,听着鬼哭狼嚎的悲鸣过了整个童年。 一朝坠落山崖,她斩野兽,寻古草,一方绝世丹炉,练就神医丹药。 废物蜕变,一朝成神,一枚丹药,起死回生,化冥者骨血,练就至尊传奇。 睥睨归来,她誓要搅动这海城天翻地覆,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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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家,我靠压力父母富甲一方

《重生农家,我靠压力父母富甲一方》 卷了二十几年还没来得及享受的锦瑜转世成农家小女娃。 既想躺平又想过好日子的江锦瑜表示,再苦不能苦孩子,鸡娃不如鸡父母! 她说:爹啊,现在不努力,老了拿什么说曾经? 她说:弟啊,你就是早上七点钟的太阳,你就是花园里待放的花苞,未来是属于你的! 她说:生前何必何必久睡,死后必定长眠!亲爱的未婚夫,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觉啊? 被迫卷起来的几人:所以你呢? 江锦瑜:人生不摆烂,快乐少一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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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小娇妻有空间

前世因为空间,渣男联合渣女要害她!在这末世无依无靠,陈怡引爆炸药跟他们同归于尽。 再次睁开眼,她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下乡知青。让她没想到的是,因为一次意外,成为他人妻。 贺明城:人在家中坐,媳妇天上来。空间在手,饿肚子不怕,坏人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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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崽崽在宗门靠捡漏飞升

【正统修仙+成长流+女强+无CP】半妖崽崽洛小宝被父母遗弃在了玄天宗的山脚下。 吃不饱喝不暖还被人欺负,尾巴都快掉秃了。直到有一天,她被玄天宗的大师兄捡回了家。 所有人都觉得这小半妖资质极差,就是来混吃混喝的!但不久后他们就发现画风和想象的不太一样,她是卡bug一样的存在。 初级丹药课上,她挂着一脸憨憨笑容炼了一颗极品超稀有九级丹药。问题是,这题教学长老都不会! 灵境试炼中,她揣着小手手捡回了一兜小蘑菇,长老一看,这是绝迹的神级灵芝! 问题是,这灵境就品阶就三级,怎么孵出来这玩意儿的!崽崽挠头:运气……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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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诡于荒

有人枯活四百年;有人无骨皮囊做刀兵;有人偷脸只为青春永驻;有人求得仙道,却只剩下一道血影……生前无路,死后有门,是为鬼门。 向死不向生,谈作鬼狐听,是为聊斋。这世间,人有人相,鬼有鬼相,唯魔无相,因众生魔相。 这是一场光怪陆离的修仙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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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弓战妃

《神弓战妃》 远赴花城惊鸿宴,一睹人间盛世颜,说的就是纳兰荣锦,容貌倾城绝世无人能及,美人一个。 花落皇城锦家院,富贵窝里出色胆,说的也是纳兰荣锦,三岁就色个绝世夫君回来,绝世奇葩。 十年富贵如云烟,人魂修为终如一,说的还是纳兰荣锦,觉醒人魂实力十年没变,废材本尊。 天人之姿、绝世之容、倾世之才、妖孽天赋说的就是皇太孙独孤云倾,众人感慨,云端高阳的人硬生生的被纳兰荣锦给拉下神坛。 只有他们彼此知道,金风玉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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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假千金直播算命成团宠

(真假千金+直播算命+玄学爽文 ) 玄门天才沈安然一穿书就面临着千万违约金,还成为了人人唾骂的假千金,失去了所有的宠爱。 沈安然表示:技能在手,天下我有。 #惊爆!塌方女明星改直播算命骗钱# 沈家人:你嚣张跋扈也就算了,现在不知道在哪学得一手骗人的邪门歪道,真是半点也比不上你妹妹 真千金追求者嘲讽:听说你会算命,那你算算你什么时候会死。 网友不屑道:你是保姆的女儿也是算出来的吗 后来各界大佬纷纷进入直播间 商圈大佬:大佬救命! 当红小生:仙女姐姐帮我灭个烂桃花~ 知名导演:大师麻烦驱个邪吧。 某天 沈安然看着眼前之人,轻轻一笑,“替我还债,救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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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琴重生记

六朝古琴云深前一世被人用来当做杀人凶器,千年道行变成相府千金。 这一世她要弃琴艺,当泼妇,找主人,杀仇人。 古琴云深发现自己穿越了,前一世的主人被人害死,却留下一个执念——要给狗男人生孩子! 恩,它未必会报,仇,倒是可以考虑。尤其是那一对暴殄天物的狗男女,居然用六朝古琴的琴身去杀人! 千年古琴一朝踏入轮回,才知做琴容易做人难。 成天的相亲琴会都够她愁的了。 云深灵机一动,有什么不满都发泄到狗男人身上不就行了! 韩望真:谢云深····我没惹你! 云深:姐就看你不顺眼! 韩望真:我错了还不行吗? 云深:说哪错了? 韩望真:我是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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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侯门嫡女她重生后心狠手辣

《危!侯门嫡女她重生后心狠手辣》 前世遭遇了义妹精心算计,使得她家破人亡,最终惨死。 一朝重生归来,沈妤安只想报仇雪恨,力挽狂澜,执掌权势! 七皇子要退婚?退!她才不屑于做皇子妃! 被帝王下令驱逐?她转头拿着圣旨喊冤,反手就让皇后折翼,贤妃受罚,连带那暗中算计她的蛇蝎义妹,侍女被乱棍打死。 义妹一心坑她害她欺她辱她,总盯着她后宅这一亩三分地。 而她女扮男装,做太监,创商业,办医所,兴学堂,设东厂,揽政权…… 一步步做大做强,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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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神捕

留都礼部尚书之子方潇为帮发小牧流一个忙,而被迫卷入江湖事物之中,却发现自己的身上藏某个大秘密。 十五年前的集宁惨案究竟因何而起?地府、思问阁、夜深这些组织的背后藏着哪些黑手? 且跟着方潇慢慢解开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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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开修仙,挂机后废号成神了?

姬煊被【人生如戏】系统绑定穿越仙侠世界,从此戏精上身,横行无忌(伪)。 “神鹰道友,此翎羽甚好,不如予我换钱。” “羽蛇道友,此翅翼甚好,不如予我换钱。” “巨鲸道友,此地景色甚好,不如与我开团赚钱。”一朝开团,姬煊带人入海,海底越货,终于攒够灵石。 各大宗门纷纷悬赏 “疯道人”。 “替天行道罢了,尔等虚伪。” “这个身份不能用了,切号切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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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5我的新大明

穿越到了1825年发现自己变成了大明诸葛世家的一百零八爷诸葛为道! 咦?1825年怎么会有大明?诸葛世家又是哪儿来的?本诸葛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这条洪武大帝号蒸汽铁甲战列舰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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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秘书辞职后,竟和顾总有了崽

乔云曦下定决心离职,不再做小顾总的牛马秘书。却没想到在她递上了辞职信的当天,一个三岁多小男孩找上门来,说是她的儿子。 母胎单身二十七年的乔云曦觉得自己有儿子是天大的笑话。尤其是这个小男孩还说他的爸爸还是她的顶头上司小顾总,顾时修。 乔云曦以为这是个恶作剧,带着小男孩去做了亲子鉴定……事实竟然证明了这孩子真的是她与顾时修的孩子! !!谁能告诉她母胎单身二十七年的自己是怎么会有一个亲生孩子的? 顾时修更是懵,刚毕业才回国半年他怎么可能会在三四年前就和乔云曦生下了孩子? ??--温柔乔秘书VS炸毛小顾总。乔秘书比小顾总大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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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女配不服来战

【【2019云起现实题材征文大赛】参赛作品】 本文又名: 《死亡之后本总裁居然穿成千金大小姐?!》 《818那个金盆洗手的白莲花》 《我的妹妹不可能这么乖巧》 《我的姐姐不可能这么可爱》 《这个男主明明很霸道却过度纯情》 《这个男二明明很强却过度温柔》 《男二逆袭上位记》 《退休总裁的养生日记》 《在下女主,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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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刚成金仙,收徒女娲

程跃穿越洪荒千年,终于修成金仙。看着准圣满地走,大罗不如狗的洪荒世界,再看看自己的修为,他决定苟着。 谁知道刚突破竟然就收了一个修为低下的蛇妖为徒。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 从此一代造人成圣的女娲娘娘风格渐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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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妻倾世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给你生儿育女,宫闱承欢。 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 总要叫她知道厉害,叫她乖乖生十个八个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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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即流放,我靠商城娇养战神

第十次重生后,步摇毅然走上第一世的替嫁之路,嫁给了年轻战神高伯懿。 世人艳羡她夫君圣眷正隆,她却深知一顶通敌叛国的罪名即将扣下。 新婚三天后,抄家流放的圣旨如期而至。 流放前: 高伯懿:既成了我的妻,我自当护着她,予她一世安稳。 步摇:卖卖卖卖卖!卖得的钱交给我,这世上,还有什么比钱更靠谱的? 流放后: 高伯懿:你正当韶华,不必跟着我吃苦受辱,还是一别两宽的好。 步摇:买买买买买!相公,少说点废话,快告诉我你要吃什么!看看你都瘦成竹竿了! …… 原以为是大难临头,却不想竟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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