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时晴雨唱了几首歌之后,给他们的时间到了,他们就径直收拾东西走了。

  神宫寺看了眼和马,问:“你就这么看着他们走掉?”

  “你都说命运交织在一起了,那我只要等着命运的下次交错就行了不是吗?”

  “说得也是。”神宫寺耸了耸肩,看起来她对和马去不去勾搭白峰雨音,并不是特别关心。

  断时晴雨离开后,新上台的乐队实力也不差,但是总让人觉得“没内味”。

  和马不再看台上,而是把注意力转向开始发酒疯的小不点学姐。

  “和马,你今天不喝,就是看不起我!”甘中美羽一只脚踩和马坐着的凳子上,“来,喝!”

  和马拿起果汁杯。

  “你在喝什么!看不起我吗?”

  小不点学姐大喊。

  和马:“这是啤酒,你已经醉到看不出来是啤酒还是果汁了吗?”

  “嗯?啊,啤酒啊,抱歉我看错了,来,干!”甘中美羽用手里的酒跟和马碰杯,然后一仰脖一饮而尽。

  和马只能把果汁一饮而尽。

  小不点学姐心满意足的拍着和马的肩膀:“好!好!你可以的!比那些软蛋豪迈多了。喂!你们这帮家伙看好了!这才是武士该有的喝法!你们算什么武士!”

  剑道部的大家显然都习惯了甘中美羽的表现,全都大声附和。

  甘中美羽又跑去给自己满上,然后对着靠近的服务员掏出自己的学生证:“看到没!我是学生!我满20岁了!”

  服务员也习惯了这场景,点头道:“是的,您满20岁了,可以合法喝酒了。”

  甘中美羽心满意足的把学生证揣回兜里,然后咕咚咕咚把刚刚才斟满的酒杯给喝了个底朝天。

  和马有点担心这闹剧怎么收场,这时候他忽然看见高见泽学姐正在给自己的酒杯里兑水。

  还不等和马询问,小不点学姐就冲上来了:“高见泽!我是你的前辈对不对?”

  高见泽学姐举起兑了水的酒杯:“干杯,学姐!”

  “干杯!”甘中美羽马上欢天喜地的干杯,然后就转身寻找别的目标去了。

  高见泽学姐放下酒杯,从旁边的大杯子里倒了一点酒进去,又故技重施开始兑水。

  和马嘴巴张成O字形:“学姐你好熟练啊。”

  “没办法啊,”高见泽学姐耸肩,“待会我还得送甘中回去。”

  “你住她附近?”和马问。

  “现在大学生一般都住在神田川吧,毕竟那首歌也算国民曲了。我们读高中的时候天天唱呢。”

  “抱歉,”和马挠挠头,“我是走读的东京人,我不懂。”

  这时候神宫寺忽然说:“说起来,桐生道场有一排给徒弟用的空房子,这个其实可以租出去创收啊,能解决不少问题不是?”

  桐生家虽然没落了,但道场的房子还挺大的。

  桐生家二层原本有给徒弟们用的五间卧室,现在都空着呢。

  然后一层的房间,除了桐生兄妹各自一间卧室,还有阿茂占了一个以前给看门的门客用的小间之外,也都空着。

  把房子租出去创收,好像可行。

  不过毕竟不是单间的公寓,要共同生活的话,得好好考察房客的底细才行。

  高见泽学姐看着和马:“你那里有空房子吗?”

  “有是有,但是我们还没有决定要出租。”

  高见泽学姐立刻露出失望的表情:“我还想如果你那边有正在租的房子,我可以换个地方住,新学期我刚刚交了一年的租金,暂时没有多余的钱再租房子了。如果是学弟家的房子,应该能宽限两个月给我打工筹钱吧?”

  和马疑惑的问:“为什么突然想换地方住?”

  既然开学前先交了一年的租金,那说明学姐对现在住的地方应该很满意,本来是没有换地方的想法才对。

  顺带一提,日本这边四月一号开始新财年,所有的税收结算什么的都是这个时间结算,所以很多在东京租房的“东漂”日本人想换地方住都是四月开始找新房子,正好上一年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结算完了。

  所以像高见泽学姐这样,续租了之后又想找别的地方住的情况,很不寻常。

  所以和马提问道。

  高见泽学姐叹了口气:“最近我住的公寓楼,有个奇怪的邻居,他经常让我觉得很不安。”

  和马挑了挑眉毛。

  他闻到了事件的气息。

  “奇怪的邻居,怎么奇怪法?”

  “我……看到他就会觉得很恐怖,按理说我也不是胆小的人,但是……”高见泽学姐欲言又止,最后她摇摇头,“不,我不能因为我的感觉,就凭空污人清白,他刚搬来的时候,还很客气的串门送乡下土特产呢,一定是个好人。”

  和马心想,学姐你别这样,这FLAG插满了。

  高见泽学姐刚刚的训练中给和马递过水,就当是报答这份恩情,去看一眼确认下状况好了。

  和马有无敌的“火眼金睛”,对方要真是什么妖魔鬼怪,肯定有词条,和马一看就露馅了。

  于是和马问道:“学姐你住在哪里?”

  高见泽学姐笑道:“怎么,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了,还盯上学姐了?”

  “不,我只是在意这个邻居。学姐你可能不知道,我可是非常擅长侦查的,毕竟是以警察为第一志愿呢。”

  “真的吗?”高见泽学姐将信将疑的看着和马。

  神宫寺开口道:“我会一起去,所以不用担心,他也不敢做什么事情。”

  高见泽学姐犹豫了一下,才点头道:“好吧……不过,你们不要做什么会打搅到人家的事情哦。”

  “放心。警察要入室搜查,也是需要搜查令的啊。”和马说道,同时看了眼神宫寺,对她弯起嘴角。

  神宫寺也微微一笑。

  高见泽学姐清了清嗓子:“你们俩搁我眼前打配合呢?啊?不错啊,这默契。行吧,就让你们看看大二学姐的卧室。”

  不不,我们是去看那个邻居的啊学姐,谁要看独居女汉子的卧室啊?

  不过高见泽学姐毕竟是当经理的,不是练剑的女汉子,看起来还行。

  高见泽学姐看了眼户田学长,又说道:“既然你们要跟过来,那待会就麻烦你把户田前辈扛回去了。”

  和马看了眼户田前辈,发现前辈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椅子上。

  他居然,真就没喝过甘中学姐。

  有点丢人啊,前辈。

  副部长站起来,拍了拍手:“好,部长已经喝倒了,我们散伙吧!”

  咦?

  和马看着副部长:“合着你们都是陪着户田学长在疯吗?”

  “也不是,我们也很尽兴啊,但是你看,现在大家全都是想要小团体去续摊的架势嘛,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呗。”

  和马看了眼其他人,发现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站起来要走了。

  金久同学溜得最快,都到门口了。

  他居然就这样抛弃了他的会长。

  副部长推了推眼镜:“那部长和……和这个就拜托你们了,高见泽同学,桐生同学。”

  “这个”明显指的是还在咕咚咕咚给自己灌酒的甘中学姐。

  和马刚想上前,就回想起刚刚甘中学姐把大块头的户田学长推倒的样子,不由得怀疑自己能不能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把她控制住……

  他扭头看应对这种情况经验丰富的高见泽学姐。

  “不用担心,她马上就要倒了。”

  话音刚落,小不点学姐就哐当一下倒了。

  杯子脱手之后咕噜噜的顺着桌子滚,被和马一把接住。

  高见泽学姐:“你看,倒了吧。”

  说着高见泽学姐拎起小不点学姐抱在怀里,指了指大块头的户田学长:“这个就拜托你啦,忍术大师。不要半路把我们的部长变成木头哦。”

  和马:“那可说不定,他要是太重了,我就用替身之术把他换到附近的垃圾堆里去。”

  和马已经完全接受了忍术大师的身份,并且还玩梗玩得很开心。

  他搀扶起烂醉如泥的户田学长,好不容易挪出了瓦古里亚的大门。

  付完钱的副部长追上来,叫住了高见泽学姐:“你们回去小心点啊。”

  “放心拉,这里有忍术大师在。”高见泽学姐反正是绕不过忍术大师这个梗了。

  副部长看了眼和马,然后看了眼神宫寺,这才放下心转身离开。

  和马懂了。

  高见泽学姐应该也是懂的,至于她现在是放牧舔狗的心态,还是另外有喜欢的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和马搀着户田学长,正打算到路边去拦车,就看见一辆面包车开过来。

  面包车的车门上,有神宫寺家的家徽。

  和马不由得皱眉,他记得过年初次参拜的时候,送神宫寺过来那辆车,看起来格调超高,而且家徽很小,刻在门把手上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总之就是给人一种低调奢华的感觉。

  而这一辆车,就特别的市井气息。

  开车的人头上绑着日本这边干粗活的人经常头上绑的绳子一样的东西,停车之后直接大嗓门:“大小姐,你怎么在这里?要不我们顺路载你一程?”

  神宫寺:“好啊,你们来得正好。”

  然后面包车的车门开了,跳下另一个帮工,直接过来帮着和马搀扶户田学长。

  和马有点怀疑这车不是刚好碰上的。

  但是这个时代,还没有手机……

  高见泽学姐笑道:“好啊,原来你之前离席去柜台那么久,是打电话回家了啊。”

  神宫寺露出腼腆的笑容:“被学姐你看穿啦。有点不好意思呢。”

  不好意思个鬼哦!我信你才怪!还专门挑了一辆不会太显眼的车,而且这车还特别适合搬运俩醉鬼……就算吐在车上也没什么所谓那种,好算计啊,神宫寺!

  不愧是你啊!

  和马一边内心吐槽,一边和帮工一起把户田学长扔上车最后面的位置。

  神宫寺则和高见泽学姐一起,把小不点学姐安置好。

  开车的帮工盯着甘中美羽的脸看了几秒,忽然说:“咦,这不是青森的甘中家的女儿吗?”

  “你认得?”神宫寺看起来也很意外。

  “啊,她家养出了好几匹冠军马……小姐!你别误会!我没再赌马了,我只是看赛马新闻,一张马票都没买过了!”

  “嗯,我信你。”神宫寺说着上了车,然后看着高见泽学姐。

  学姐报出了户田学长、甘中学姐以及自己的住址。

  “不急吧?”开车的这位前赌马赌徒问。

  神宫寺:“不急,可以慢慢开。”

  “好。”

  然后和马就看着这个司机把方向盘拆下来,换了个正常的方向盘,然后把那个赛车方向盘放进座椅旁边的备件箱。

  和马:“如果急的话,你打算用什么速度去?”

  逮虾户吗?

  前赌徒帮工微微一笑:“不急的话就算了。”

  和马突然觉得,神宫寺家的底蕴,有点可怕。

  难道,她才是我道场里最粗的大腿?

  和马上了车,心中有点意难平。

  他现在处于不想吃软饭的状态,想靠自己打拼出名堂来,但是这么粗的大腿就摆在面前,会有种不由自主的抱上去的冲动。

  算了,不想了,尽量自己拼吧。

  神宫寺这么会算计的女孩,就算帮忙也只会暗中帮,只要我不知道,那就是我自己打拼的结果。

  这逻辑没问题。

  全员上车后,车子启动了。

  这行驶平稳得让人惊叹。

  和马看着不断向后退去的夜景,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路边弹琴卖唱。

  北川沙绪里正在路边引吭高歌。

  唱的正好就是《神田川》,但是他这个不像是在歌唱易碎的青春恋情,更像是在歌唱自己易碎的音乐生涯。

  和马忽然有个想法,把《所以我放弃了音乐(だから僕は音楽を辞めた)》抄过来送她,说不定能直接开启故事线,快进到结局。

  也许可以试一试。

  和马收回目光,然后发现神宫寺在看着自己这边。

  对上目光后,神宫寺用嘴型说:“交错的命运。”

  和马咋舌。

  上辈子,他和音乐的交点,大概就仅限于同学聚会唱K的时候,来一首《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或者《同桌的你》。

  这个时空,不知道是不是学了口琴的缘故,总觉得音乐对和马的吸引力和影响力都比以前更强了。

  北川沙绪里清澈的嗓音,就像是在追逐面包车那样,不断的从后面传来。

  不过,很快那声音就听不见了。

  又过了一会儿,开车的帮工扭头对后面说:“这个男生的住址快到了。”

  和马赶忙扭头看外面,正好这时候面包车在过桥,于是和马看见了一条窄窄的、而且有点脏的小河。

  这应该就是神田川了。

  上辈子和马过来出差的时候,专门来神田川看过,那个年代的神田川已经被治理得挺好了。

  但81年的神田川,还是那条其貌不扬的小河。

  过了桥之后,面包车径直停在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公寓门口。

  公寓是那种在日本很常见的两层公寓,每一层都有一排一房一厅的套间。

  有点像和马上辈子住得快吐了的那种快捷酒店。

  在和马还没当上高级商务代表,只是个臭业务员的时候,只能住这种。

  高见泽学姐:“203!钥匙在门口第三双臭鞋子下面。”

  和马心想姐你这么大声说出来,别人都听到了好吗。

  不过等和马跟帮工扛着户田学长上楼,开了门把他扔进去之后,和马就明白了。

  户田学长,家里根本没什么东西可以偷啊。

  户田学长应该是很喜欢剑道,所以房间里有很多剑道的海报。

  最大的一个海报上,是和马有过一面之缘的上泉正刚剑圣。

  和马把学长扔地上,正要离开,忽然发现散落地上的剑道爱好者杂志的封面上,有他桐生和马的身影。

  和马捡起那杂志。

  封面上的配的封面说明文字是:“新生代东西剑豪的真剑对决,东军胜利。”

  这应该说的是魁星旗大会最后,和马跟近马健一的那场真剑对决。

  再一看杂志的期刊号,和马发现是去年的杂志,出了快八个月了。

  和马忽然觉得自己要离这个学长远一点。

  他放下杂志,忙不迭的出了房间。

  回到车上后,高见泽学姐直接开口:“户田学长从去年开始,就时不时念‘说不定明年我们有个很强的选手加入’,那说的就是你吧,桐生同学。”

  和马点头:“看来是了。”

  难怪户田学长会这样大动干戈的带着整个剑道社去文化社团楼下邀请和马。

  高见泽学姐换了个话题:“接下来,就是我们的小不点学姐了,待会神宫寺你帮我给她洗一洗换一下衣服吧。”

  神宫寺:“好,没问题。”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学姐楼下,学姐租的地方,看起来就比户田学长租的地方要高级多了。

  不过毕竟是神田川这边的公寓,再怎么高级,也就那样。

  高见泽学姐和神宫寺一左一右把小不点学姐架上了楼,和马只能跟俩神宫寺家的仆人一起在楼下等。

  这时候,公寓一楼的门开了。

  这公寓看起来一楼就是房东住的地方,只有一个门,显然整个一层都是一套房。

  然后,和马看见个熟悉的身影从门里出来,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朝仓靖彦议员。

  和马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议员本来只是看了眼这边,但是在看到面包车上的家徽之后,他立刻盯着这车看起来。

  和马下了车,对议员招手:“嗨。”

  “是你啊。”朝仓议员笑了出来,转身朝和马走来,“所以最终是神宫寺家么,明智的选择。”

  和马挠挠头:“不,这个……”

  “怎么,还没有确定啊?也是,南条家更有未来一些。”

  和马:“我想靠自己奋斗。”

  朝仓议员惊讶的看着和马:“你当真?”

  和马点头。

  朝仓议员哈哈大笑:“不愧是少年英杰啊,希望你不要像当初的我那样,碰得头破血流之后才缴枪投降。不如说,为了这个国家着想的话,我倒是希望你能碰出一条路来。”

  和马笑了笑,然后看了眼公寓楼:“这公寓楼……”

  “啊,以前的旧识经营着这栋公寓,你如果有同伴住在这里,我可以让她多关照一下。”

  “那就拜托了。”和马说。

  “三零三是吧,我会跟她说的。今晚我得回家了,太晚回去,就算是那个黄脸婆也会不满的。再见,在学校加油干啊。”说完议员转过身,走向等在路边的车子。

  和马目送议员离开。

  然后神宫寺家开车的仆人伸脑袋问和马:“你还认识议员?”

  “你们家大小姐应该也认识。”

  “我们家大小姐认识那是当然。毕竟各家祭祀啊什么的,贡品都是我们家负责张罗的。”

  和马:“只是这样?”

  “什么叫只是这样啊,这样已经很厉害了啊,我们家,可是能跟现在的首相说得上话的啊,虽然只是‘今天份的贡品备妥了’这种程度的话,但是啊,这已经很了不起了。

  “有不少人想花钱让我们在准备贡品和礼品的时候夹纸条,当主全都拒绝了。”

  和马作为一个前社畜,当然知道“说得上话”这四个字的价值。

  有的时候,说得上话和说不上话的区别,就是天与地的区别。

  但是和马装作不知道这四个字价值的样子,表现得符合现在的年龄。

  “哼,总之,被我们家大小姐看上,你就偷笑吧。”前赌马人这样说道。

  然后他打开了收音机,熟练的调频,很快演歌的旋律从喇叭里传出来。

  是津轻海峡冬景色。

  和马上辈子第一次听,还是邓丽君演唱的版本。

  于是和马跟着收音机里传出的旋律,开始哼起来。

  这一曲结束,上楼的两人还没有下来的意思。

  等收音机放到第五首歌的时候,神宫寺才和高见泽学姐一起下了楼。

  和马:“猜猜我们遇到了谁?”

  “谁?”神宫寺疑惑的反问。

  “朝仓议员。幸亏南条没跟我们一起考东京大学。”

  神宫寺笑了:“是啊,不然就尴尬了。原来这是朝仓议员的传闻中的红颜知己经营的公寓啊,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呢。”

  和马不置可否的耸肩,然后转向高见泽学姐:“下面,就是重头戏了。”

  高见泽学姐一脸犹豫:“这个……真的要来吗?可能只是我想多了啊。”

  “去看看又不会少块肉。”和马说,“走吧。”

  “好吧。”高见泽学姐听起来很无奈,但是脸上却是松了口气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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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音重生在了成亲当日,还未回神,就被告知嫡妹要抢她的夫婿,把郡王妃的位置让给自己。 顾锦瑟:“凭什么顾知音那小贱人过的比我好,老天让我重活一世,我定要将她踩在脚底下。” 顾知音淡淡一笑,敢情重生的不只她一个! 顾锦瑟想要,那就让给她吧。 上一世,顾知音嫁小官之子,顾锦瑟嫁王府郡王,身份尊贵且又高高在上。 可谁想小官之子最后竟成了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封侯拜爵,顾知音更是妻凭夫贵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而顾锦瑟却被囚,下场悲惨。 日后顾锦瑟就会发现,她以为的潜力股,是自己费心费力扶持上去的,顾锦瑟想捡现成的,只会摔得更惨。 重头再来,她顾知音便要当这风光无限的郡王妃。

农女高门路

现代社畜一遭穿成陌生王朝的农门贫家女,跟着被抛弃的小妾亲娘住茅草房,睡木板床,吃糙米糠,还要被继姥姥和一干的舅母欺负。 拿着依萍剧本,每月只能舔着脸找举人老爹救济。好不容易靠金手指种田经商小有余财,结果天降喜讯,便宜爹要将她嫁给快死的病秧子冲喜。 抱着在古代当有钱寡妇的心态,季云芷嫁过去了。嫁过去之后,谁说这是病秧子,这病秧子可太好了。 谢行接连高中,成功摘下探花之名,带着自己的小媳妇进京了,季云芷的病秧子夫君给她挣来了最年轻的诰命夫人之位。 从农家女到侯门之路,季云芷的施展舞台更大了。

大宋瓷娘子

非遗龙泉青瓷烧制技艺传承人叶青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宋朝,成了一户工匠家里的幼女。 柔弱的妇人正抱着她哭泣,而一旁虎视眈眈的渣渣废物亲戚正在劝她阿娘将她尸身卖阴亲,换成青瓷,好度过本年度的青瓷征收。 毕竟,他们家如果交不上奉给官家的青瓷,统统会被拉去服徭役!哦豁,有她在,怎么还会缺青瓷呢? !这不是撞到她的对口专业了嘛!叶青釉刻苦钻研现代理论与古代手艺,将两者结合,一边手撕渣渣亲戚,一边依靠制作青瓷的手艺,带领全家分家自立。 摆脱窘境,名扬天下的同时,也摸索出一条传承与改良龙泉青瓷烧制技艺之路。

宠妾改嫁后,清冷权臣强取豪夺

【双洁+感情流+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高岭之花为爱发疯】香凝入裴府三年,被裴家四少爷惦记了三年。 中秋家宴那天,她被人灌了药,迷糊间推开了大少爷的房门。一声救救我,自此被他掌于身边。 裴宴之任大理寺卿两年,世人尊称一声廷尉,冷面冷心,手段狠辣果决,堪比罗刹鬼,绝情的很。 裴家没人敢招惹他,可他偏偏破天荒的收了个妾室。那夜兰辉阁的风吹得他头晕,身上姑娘软的像一条水蛇。 一时心软,一时放纵,就成了再也丢不掉的存在。-后来,裴家大夫人给裴宴之定下一门婚事,香凝求了心善的未来夫人,准许自己离开裴家。 成婚那日下了一场雨,雨水染湿了她的喜服,还没来得及躲避身后的马车,就被一把伞挑起下巴。 来人眉眼精致,带着愠怒,却笑道:“要成婚,怎么不跟旧情人说一声?” “香凝,我脾气不好,最讨厌别人骗我,不是你说,跟了爷,就是一辈子吗?”他气她绝情,更气她所谓的知进退。 这个女人,长袖善舞,能言善辩,过分听话,却也满嘴谎言。

汀花细雨

沈全懿替同母异父的妹妹入了东宫为妾,那个如如狼环饲的后宅教会她许多。 半生苦楚,她对情爱本不抱期望,可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却为她屈膝。 她便欢喜坠入他为她织的网里 不想,情网一朝被戳破,原来她只是替身 亲人辜负,姐妹反目,爱人欺骗 - 后来在一次次的险象环生之中,沈全懿明白小小的侍妾,终究只是底层蝼蚁,站在权利上的人只需动动手,就可将她捏死。 她要往上爬,才有活下去的权利。 【一个小宫女,一步步爬上太后之位的故事】

重生漂亮小灵芝,修仙养家飞升忙

500年开智。500年修炼。谢灵娇是一株超宝贵的千年灵芝。要提她的修炼秘诀,那就只有两个字:低调! 一朝投胎成人,她也不忘当年经验打算苟苟从从一辈子。可当她偷偷摸摸救活破了头的痴傻三堂姐起,一切都变了。 三堂姐不傻了,熬糖、造纸、产玻璃……她是样样都会!还非要给她好多股份,让她再也无法拥有名为贫穷的烦恼。 三堂姐都救了,那昨天发现有重度头痛症的四堂兄总不能不管吧?好家伙! 头痛症一好,四堂兄连中三元,从此朝堂一路平步青云。完了还非说这辈子最感谢的人是她! 除了这俩,还有大表姐、二表弟、路边偶遇的慈祥老太太等等,他们怎么都有病? 好可怕!谢灵娇两眼一黑,抱紧自己,含泪治好所有人。吃瓜群众:? ??破落户谢家怎么突然崛起了!!!

带着房子穿女尊

周昭穿越了,好消息她的房子跟着她一起,坏消息,需要靠银子解锁。 为了早日赎回自己的房子,在古代,也要努力赚钱

度关山

随父兄将已故娘亲的遗物送回中原时,彩珠儿未曾想过,她会一夕之间失去所有亲人。 受陌赫和亲公主的牵连,商队被来历不明的刺客屠戮殆尽,父兄为护她而死,自知无幸的公主把最后的希望托付给了她。 侥幸逃脱后,昏迷的彩珠儿被人牙子带入了关内。从此,她成了大宣边境小城中一家商户的庶女谭怀柯。 她被迫替嫁,却是与战死夫君的牌位成婚,与一口棺材在青庐里相对数日,成了申屠府的守寡新妇。 背负着父兄枉死的仇恨、陌赫公主的临终嘱托,还有自己对经商和自由的向往,谭怀柯决定以新的身份涅槃而生。 从边境到皇都,从一无所有到富甲一方,她步步为营,只为有朝一日揭开被重重迷雾掩藏的真相,为父兄与公主之死求个大白! *申屠灼第一次见谭怀柯时,正躺在棺材里调查兄长的死因。本想扮鬼吓唬她,拆穿她攀附申屠府的真面目,熟料这位看似柔弱恭顺的寡嫂,竟是个狠角色! 几番试探下来,自己没能让她知难而退离开申屠府,反倒被她狡黠果决的性子吸引了……

和离后,渣男跪着求我回头

沈忆舒成亲当天,夫君顾京墨坠崖惨死,京城人人都说她是克星,出生克母,及笄克父,成亲克夫。 她背负指责和谩骂,顶着满京城流言蜚语,嫁入顾家守寡,孝顺公婆,教养小姑,用自己的嫁妆养着顾家那一大家子。 谁知两年后,号称惨死的顾京墨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女子,要娶为平妻。 沈忆舒心灰意冷,提出和离。顾京墨:你囿于内宅,满腹算计,葵儿她却人淡如菊,不争不抢,你计较的那些她都不在意,只是想留在我身边罢了,你为何就是容不下? 沈忆舒:我就是饿死,也不吞这碗夹生的饭!

重生之高门主母

网文填坑节来袭,独家番外连载爆更,大佬包场免费看。镇国公府世子李陵,英隽异勇,是个铮铮好男儿。 他的娇妻沈氏却觉得跟他过得憋闷。成婚五年,她对他百般柔顺,他却对她没有丁点热乎劲。 若单是因他性子冷,她也认了。可匈奴来犯,九公主就要被逼着去和亲。 李陵居然 “冲冠一怒”,为了公主表妹,请旨出征。她终于明白了他冷待她的原因。 她气得不想跟他过了。和离书都拟好了,就等着李陵归来署字。谁知,一觉醒来后,她竟回到了跟李陵新婚时......---李陵娶了个乖巧的小妻子,对他千依百顺。 新婚月余,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这几日,李陵却发现新妇有些不对劲。 清晨再不伺候他着衣了;吃饭也不给他布菜盛汤了;夜里他刚靠近她,她便转过身去了。 威严冷肃的李陵忍不住了。他凑上前:“夫人,可是哪里不舒服?”她只给了他个白眼。 李陵抓抓头:“初来府中,夫人可是不甚适应?”她又低头不语。李陵心痒难耐,只好时时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以便窥探妻心。 某日,观马球赛时,他见她对着场上某男掩面一笑;某日,又见她手托香腮,读着某才子的诗发呆;还有次宫宴,他竟见太子爷朝她微微笑了一下......李陵的心一日比一日乱了。

郡主不可以登基吗?

外人一直觉得应九阙柔弱不能自理,霉运连连,时不时碰到个犯罪现场。 直到皇帝寿宴上,她轻飘飘一板砖掀掉刺客半个天灵盖儿…… 应九阙擦了擦手上的血:【我说我只是顺手他们会信吗?】【我能制盐,知道哪里有金矿他们会信吗?我会带兵打仗他们会信吗?】 听到她心声的老皇帝:“……这孩子质朴醇厚,对朕有救命之恩也不求回报,该赏!” 之后,就像大家都不明白老皇帝为何那么信任应九阙,从县主开始一路飙升,荣宠太过,应九阙也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如此愚蠢。 难道她天生神力,体恤百姓,步步谋划……只是为了郡主之类的虚爵? 县主,郡主,伯爵,公侯,将军……再到坐拥北境的无冕之王! 下一步,除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还有什么能让她心安? 难道郡主,就不能登基吗? 权力,一直都是女性最好的补品。

穿成极品恶媳,种田致富娇养探花

末世异能者孟芸为救队友殒命,一朝醒来便是被极品家人下药送他人狼口的小可怜,还好有美男在侧,虽然是个傻子,先解了药再说。 敢害我,看我日后如何斗极品,撕白莲,种田种药发家致富,医好小夫君,供养他读书,直到探花郎。

红楼:荣国府姨娘致富日常

覃明月在红楼梦中重生了,在这个只有门口两座石狮子是干净的荣国府中,成了粗鄙又愚昧的赵姨娘。 在末世中挣扎了五年孑然一身的她,在这里有了自己的血脉亲人。未来的 “小冻猫子”贾环、在王夫人身边处处谨小慎微的探春,都成了她最深的牵挂。 面对贾府下人的仗势欺人、王夫人的表里不一,覃明月想要带着两个孩子好好地活下去,就必须要在贾府站稳脚跟。 于是,她利用异能种植珍惜花卉、治病救人,一步步带着两个孩子在贾府最后的结局下,走出了一条另类的致富之路。

表姑娘要出嫁,禁欲世子急红眼

谢云峥南下治理水患,带回了守寡的青梅。 彼时他们还在冷战,纪明珠心神恍惚,摔得当场见了红。 难产之时,谢云峥拒绝回府看她,转头却带着青梅出城赏景。 在绝望中,纪明珠香消玉殒。 重来一世,她只想离谢云峥远远的。 她开始相看人家,想找个温柔体贴的好夫婿。 那对她冷漠疏离的男人,却紧抓着她不放,“纪明珠,你只能嫁我!” 上一世。 谢云峥没想到一次赌气,让他错过了纪明珠最后一面。 她走了。 孩子也没了。 万箭穿心,他痛得吐了血。 重来一世,纪明珠却要另嫁他人。 谢云峥红了眼:休想!

小福妻当家日常

被亲姑姑卖到伢行的焕丫听说管事的要把自己卖了,心一狠,划破了脸,阴差阳错被宋秀才他娘买回了家。 看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男人,感念宋母的救命之恩,焕丫握拳,一定要让这秀才好起来! 她做吃食、开铺子,终于赚够了钱,给秀才买轮椅买书,还治好了腿。 十里八村的人都夸焕丫厉害,打着主意上门提亲,结果被刚站起来的宋秀才扛着扫帚赶了出去。 众人说宋家人都扒着焕丫吸血,骂宋秀才只会吃软饭。 焕丫捂住红肿的嘴唇,小声说:也不是只吃软饭…… 众人:…… 后来,宋秀才开了私塾,成了县太爷口中“才高八斗”的教书先生。 大家后悔了,匆匆赶去跟人道歉想送孩子进私塾时,宋家早已搬到县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