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兵贵神速，李世民的决断

    下朝后，李世民也是开始筹备出宫奔赴前线的事情。


    虽然还有三日的功夫，可前朝和后宫，都必须要有可信之人嘱托，若不然，离开之后，必定酿成大祸。


    为此，李世民先去找了太后。


    赵太后知道儿子要御驾亲征，且朝廷的局面在这几日内气象翻新，原本孱弱的身子，这时候就跟枯木逢春一样，瞬间精神了许多。


    “看样子这我儿就是有贤明君主之风。如此，哀家就算当即魂归九泉，也是不枉此生！”


    “母后莫要胡说。”


    李世民握着赵太后的手，皱眉。


    “朕还没让您看到太平盛世，没见到金人狼狈退出大宋国土，你怎能离开？”


    赵太后苍老的脸上，带着几分期待，但又有着几分怀疑。


    “哀家还能等到这个时候？皇儿，你老实告诉哀家，你对收复失地，到底有多少把握？”


    李世民浅笑。


    “战争，从来没有十足的把握，可儿臣知道，此战不可退。所以，皇额娘只管安心养病，其他的事，儿臣自会料理！”


    赵太后闻言，也是露出了老怀安慰的笑容。


    “好，很好。皇儿如今这样，可算是迷途知返，本宫也安心了。”


    “可儿臣不安心！”


    李世民这时候叹了口气，站起身，眼眸深沉。


    “如今的大宋，危机四伏，不只是前朝不安定，后宫也是跟朕离心，这其中多少人是为了自己的权力地位邀宠的，朕并不清楚。这次御驾亲征，朕怕……”


    “皇儿放心。”


    赵太后此时支撑着起身，眼神带着几分锐利。


    “谁敢对你的江山动手，本宫就会对他动手。你且等着看，本宫这一遭，必定要那些贼子付出代价！”


    顿了顿，太后又是露出了仁慈的一面。


    “可话说回来，张贵妃多年来，对你的确是真心实意，皇儿你对人家，也是太冷淡，人家父兄，可是为你出生入死！”


    李世民俯首行礼，“儿臣知道，是以，儿臣会用往后的时间去弥补张贵妃。如今，儿臣特来您这儿，也是为了告诉你，丽妃和她的父亲，已经被朕拉拢。”


    赵太后沉默了一会儿，许久，开了口。


    “不用问，你必定是许诺了她什么，要不然，丽妃如何能这般好说话？本宫可记得，你宠爱她这么多年，她一次也没有主动来哀家这里请安。”


    老太后还挺记仇的！


    李世民心底嘀咕，但也知丽妃的确不成体统，便是笑着应和。


    “儿臣知道您心底不痛快，这样，稍后回去，朕亲自去提点，让丽妃往后跟着张贵妃一起跟您请安，可好？”


    赵太后此时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如此，也是皇儿有心了！”


    离开寿安宫，李世民召见了丽妃和张贵妃。


    二人早知他会出征，却是想不到如此之快。


    “陛下！”


    丽妃有些急切，想要上去，但架不住身边还有张絮絮，立刻退让几分。


    张絮絮见状，不由莞尔一笑。


    “妹妹这是作何解？陛下面前，你只管表现自己即可，我又不会为难于你。”


    丽妃俏脸一红，却是摇头。


    “姐姐有所不知，臣妾若如此做，那岂不是违背了与你之间的诺言？臣妾说过，你救我一命，我必定……”


    张絮絮拍着丽妃的手，眼神淡然。


    “都是陛下的女人，何来的这些生分的话？陛下出征后，本宫还要丽妃妹妹当我的眼睛，盯着后宫那些不识抬举之人呢！”


    丽妃也是明白人，听得出张絮絮的言外之意。


    “姐姐是，要跟妹妹唱双簧戏？”


    “是啊！”


    张絮絮微微一笑，跟着脸色也是沉了几分。


    “妹妹，除了你，后宫就是胡婕妤、梁才人、孙答应、王美人这几个女子的家世背景还算可以，而且，据我所知，他们的父亲，都是秦桧的至交！”


    丽妃闻言，不免心底生出一抹寒意。


    “张贵妃姐姐，你既知这些，为何从不惩罚？”


    张絮絮释然一笑，把目光看向了李世民，莞尔一笑。


    “陛下该是知道臣妾的心思的，不如你来说？”


    李世民笑了笑，上去搂着张絮絮。


    “朕猜爱妃是在收集证据，如今不动手，一则是没有实锤之前，先行动手会惹人非议；二则，这几个人既然牵扯朝廷重臣，那就必须先明哲保身，否则抓人不成，反而会变成自戕！”


    张絮絮拍着手，心情不错。


    “陛下当真是完全看穿了臣妾，臣妾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这五年来，陛下也是卧薪尝胆，故意储存实力？”


    呵呵……


    李世民倒是不知该怎么说，毕竟自己到了这句躯体之前，赵构还真的是一个只知道声色犬马的混账。


    “姐姐！”


    丽妃看李世民不说话，便是拉着张絮絮。


    “陛下以前也是不得已的嘛，你若是要怪，就怪臣妾好了，臣妾愿意代为受罚！”


    瞧着丽妃如今这言听计从的样子，张絮絮不免怀疑，这还是不是当初那个飞扬跋扈的女子了。


    此时，李世民也是长长的舒了口气，同时，牢牢地抓着两女的手。


    “这三日朕不会再来后宫，你们二人记得戮力同心，待朕处置妥当边关的事情，自然会回到宫中和你们彻夜相守，可好？”


    张絮絮和丽妃同时点头。


    “好，陛下放心去吧，臣妾们必定为你日日祈福。”


    李世民这才放心转身离开。


    等他走后，丽妃有些不安的凑到张絮絮身侧。


    “姐姐，这宫廷未免太可怕，臣妾可不可以待在你的身边，什么都不做？让我去跟那四个女人打交道，怎么都是有些别扭。”


    “丽妃，你可不能胆怯。”


    张絮絮这时候再次拍着她的手，同时认真的发话。


    “后宫和前朝的关系，瞬息万变，陛下若不能掌握实时动态，其能成为千古一帝？本宫看得出你也是爱陛下的，若不然，为何敢冒着闯宫被杀的风险也要去面圣？”


    丽妃闻言，也是讷讷的点头。


    “是，姐姐所言的确是说到了妹妹的心里去，妹妹不胜拜服。罢了，既然是为陛下，那臣妾也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