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重骑兵！

　　7月11日，龙飞保卫战结束后的第二天。

　　新的一天如期来临，并没有因为昨夜的鏖战而有所改变，甚至于整个凉州的玩家，都没有意识到过去的一夜里，金城郡最南部曾经发生过一场悲壮、血腥、惨烈的大战。

　　战斗结束后一个时辰，双方阵亡的将士尸体已经被系统刷新掉，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甚至连昨夜四处流溢的鲜血，也已经消失得不知所踪。唯一能够显示昨日战斗的，唯有龙飞镇前的木制城墙，已经不见了。

　　是役，凤翔动员了在凉州的所有部队，在“诱敌深入，关门打狗”的策略指引下，以惨重的代价，全歼了6000牢姐羌人的疯狂攻击。以不到两千人的部队，且其中五百人都是刚刚组建才两天的新兵，完成了彻底击杀羌人六千人部队的壮举！

　　龙飞镇的NPC已经开始重建城墙，以及在昨晚的战斗中被毁掉的几座箭塔，除了伤重的战斗人员之外，所有的工匠、乡民、战士都投入到了抢建工事的行列之中。龙飞镇没有在昨晚的血战中倒下，此役的幸存者仍将继续担负建设龙飞、保卫龙飞的责任。

　　套用“三国群英传2”单机版结束时的画外音：忠勇的将士卸下了沉重的战袍，逝去的英魂也在黄泉之下得到安息，不见黄土被鲜血染红，也不见大地被亡灵淹没……

　　阿牛的心情十分沉重，当听到陈宫汇报昨晚的伤亡数值时，这份沉重更加重了几分。

　　先登死士：阵亡369人。

　　飞翼营：阵亡158人。

　　暗花：阵亡113人。

　　山字营：阵亡126人。

　　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字，赤裸裸地摆在了阿牛的面前，事实上凤翔的领军将领及高阶武师中，除了杀神般的李进之外，其余将领都个个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即使是李奇这样的大师级武师，也在昨晚的战斗中首度挂彩，战事的激烈可见一斑！

　　鞠义除了在驰援暗花时挨了一箭之外，倒没有更多的问题；狄云虽然是最后参与到战斗中来，但在困兽犹斗的羌人临列反扑之下，也受了轻伤；伤得最重的却是何谦，事实上八宝谷的战斗还没结束，先登死士掩杀败退的羌人时，何谦就已经晕了过去。

　　在陈宫等人看来，何谦的伤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在凤翔长久的战史中，精锐的、身经百战的暗花特种部队，从来没有遭受如此重大的牺牲，凉州暗花部队此役减员一半！何谦的痛心可以想象。

　　其实受创最重的，还是鞠义的先登死士，近四百人的战损，使得原本好不容易达到六百余人规模的先登死士，只活下来不到一半。先登死士毫无疑问是此战中最大的功臣，远攻近战无不奋勇当先，若不是先登死士剽悍的浴血而战，龙飞保卫战不仅难以完成全歼羌人的目标，更极有可能赢不了这一场绞肉机式的战斗。

　　鞠义从战斗结束之后，除了回答阿牛和陈宫的问话之外，便一直沉默不语。

　　“不要难过，先登死士的付出不会白废。昨晚先登两线作战，不仅仅不畏敌人的箭矢保住了暗花剩余的武师，更在镇前的战斗中，很好地保护了山字营的新兵，没有人会忘记，先登死士在此役中的牺牲！先登死士，不愧是我们凤翔最强的部队之一！我以你们为荣！”

　　阿牛在得知了镇前的战斗情形之后，适时给了鞠义一点安慰，这位铁塔似的汉子，眼眶顿时红了起来。默然地点点头，一声不吭地拔出了臂上的弓箭，稍事包扎之后，便闷着头回到先登死士的临时集结点，与幸存下来的兄弟一起收拢战殁者的遗体。

　　心中的伤痛，不是短时间内便可以消化的，但鞠义的背影依然那么挺拔，脚步依然那么坚定。

　　飞翼营的伤亡率明显要低很多，这支骑兵部队的初战之所以有如此卓越的表现，最主要的原因在于李进的神勇。魔神般的李进，充分展示了自己超凡的战力，在与羌人作战中的纵横捭阖所向披靡，使得龙飞镇的众多将士，打心眼里对李进的武功佩服得五体投地，此役之后，李进有了一个外号：

　　杀神！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天上地下，没有李进不敢碰的对手，飞翼营之所以在这场惨烈至极点的初战中，能够发挥出超强的战力，大多是受到了李进的鼓舞。即使是昨晚的战斗，李进在羌人战士群中往来拼杀，都没有受哪怕一丁点伤害，所有的血，全都是敌人的！

　　这便是李进以行动讲出的鼓舞！

　　算下来，四支部队中，战损率最低的，反倒是刚刚组建不久的山字营。当然，所有人都明白，若不是先有先登死士两个百人队的照顾，后有飞翼营硬扛下了数倍于已方数量敌军的攻击，五百山字营能活下来多少，殊难预料。即使是役山字营全军覆没，也丝毫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不过经历此役的腥风血雨之后，凉州山字营的这些新兵，至少已不会畏惧生死搏杀，所欠缺的，不过是战斗技巧、阵形等训练而已。昨晚的战斗中，两名临时负责山字营的转职武将早在战斗刚刚开始不久，便阵亡当场，新的转职武将已经接过了山字营的教鞭。

　　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

　　吩咐陈宫将龙飞镇内的那些乡民，按照质素条件分别补充到各支部队当中。阿牛知道，这个阶段，龙飞镇需要的不是工匠和普通乡民，而是能够保卫领地生存的战士！

　　以暗花和先登死士的特殊性，几乎不可能马上得到补充，但飞翼营却是可以获得重建机会，其中的重头戏，便是山字营。

　　凤翔的特殊兵种、精锐部队，已经无法再承受这样一场残酷到令人呕吐的战争！保卫龙飞镇的重任，将逐步转移到山字营的身上。于是龙飞镇山字营很快便扩编到了一千人规模，并且在战后的第二天便开始了艰苦卓绝的训练。

　　某城主看到此战的收获时，紧皱的眉头才稍稍有些松开。

　　六千名羌人战士的尸体虽然被刷新掉，但随身武器、装备却成了凤翔的战利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龙飞镇的铁匠不需要为打造武器而忙碌，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们能够轻松一下，很多武器的修复与重新锻造，够得铁匠们忙上一阵子。

　　最大的收获，则是镇前战场中缴获的战马！

　　3000名羌人骑兵被全歼之后，战马自然也成了胜利者的彩头，除去受伤、死去的西羌战马之外，居然获取了2216匹健康的上品西羌战马！按照每匹西羌战马6000金的保底价值计算，仅仅战马的收获，凤翔就将获得1330万金的收益！！！

　　这是一笔何等惊人的财富啊！

　　战争是残酷而血腥的，但战争同时也很可能带来极大的利益，这便是为什么在人类历史上，战争总是贯穿始终的主旋律。

　　凤翔在历次的大小战斗中都有着良好的斩获，但不得不承认，这次龙飞保卫战所获得的收益，远远超出了历次战斗所得的总和！羌人的骑兵虽然变态，但送出的附加产品也绝对是物有所值！

　　龙飞保卫战，是凤翔战史上最为惨烈的战斗之一，严格地讲，到目前为止，“之一”两个字完全可以抹去。即使凤翔在乡镇阶段，与小天师张林那一场血战，也远没有龙飞保卫战来得凄怆悲壮。

　　凤翔在兵力不足敌人三分之一（其实完全可以忽略五百山字营新兵，这样看来兵力便只有羌人的四分之一），准备时间严重不足的情况下，硬是扛住了作战勇猛的羌人进攻，并且成功地将敌人全数歼灭！

　　这样的战绩，绝对是一个奇迹！

　　李进出现在了阿牛面前，抱拳道：“主公，属下对于骑兵部队有一点想法，请主公裁定。”

　　“你说说看。”

　　“我们的飞翼营骑兵，用的全部都是乌桓上品战马，速度奇快但耐力不足，无法使战士装备过重的铠甲，更无法为座骑披上特制的甲胄，平时倒还没有什么，但在艰苦的战斗中便会是致命的弱点。在这次的战斗中，飞翼营防御力低下的缺点显露无遗，若非如此，部队的伤亡率应该可以控制在一个比较低的层次上。”李进还没有换掉战袍，便急急地赶来，正容道。

　　阿牛眼前一亮，已经明白了李进的意思。

　　“你是想，将飞翼营打造成一支重骑兵吧，用缴获的西羌战马？”

　　“是的。”

　　李进的眼睛焕发出惊人的神采，见阿牛没有打断自己的意思，继续道：

　　“西羌战马的耐力、负重力均胜于乌桓战马，这样的战马，完全可以支持骑兵的重铠，甚至将战马打造成铁骑也不是什么难事！虽然速度上不及乌桓战马，但属下的骑兵熟练特性也能提升部队的速度，对付一般的凉州骑兵还是有一定优势，对付步兵就更加不在话下！防御超强的重骑兵，无论冲阵、阻击，战斗力都非常惊人，所以属下在想，如果能够给骑兵们都装备上类似于陷阵营的铠甲，加上战马的特殊甲胄……”

　　“行了，按你的想法去做，飞翼营全体换乘西羌战马，并且飞翼营扩编为一千人的部队，你可以优先从缴获的战马中选择部队的座骑。现在李进要做的，便是为我们凤翔训练出一支精锐的重甲骑兵，我回到凤翔后，会让装备中心和欧冶镇的铁匠们，全力解决骑兵和战马的甲胄问题！”

　　“多谢主公！”

　　李进一阵狂喜，再次施礼后，甩开步子“腾腾腾”地离去。

　　凤翔的重骑兵，终于即将走上前台！

　　“公台，我们这一次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是不是战略上有些失误呢？如果不追求全歼，可能我们只需要付出三分之一的代价，便能够将羌人击溃。”

　　陈宫睿智的目光也有一些伤感，龙飞保卫战的胜利，并不足以让陈宫欣喜若狂，事实上在阿牛还没有从谷底赶回龙飞镇的时候，陈宫就已经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主公，我们兵力处于劣势，仍然选择了以全歼敌人为终极目标，从战术上来看确实是失败的。但此战的意义，并不在于击溃羌人，而是对羌人形成最大的震慑，继而使得龙飞镇能够获得长期的和平和发展，从战略来看，我们别无选择！”陈宫清澈的目光中，诉说着无奈与坚定。

　　阿牛默然半晌，一声长叹道：“听你这样讲，我心里舒服多了。没错，为了长久的和平，我们这次的牺牲是值得的！万幸的是，这次羌人一个都没有跑掉，这一场豪赌，我们赢了，但能否真的为龙飞镇带来和平，还需要看芒中那边的活动，以及羌王的反应了。”

　　陈宫也是一声苦笑，“主公不必忧虑，以属下看来，想必此时羌人已经开始惶恐不安了。从主公对芒中的描述中，属下认为此人也有相当的智谋，因势利导之下，成功的可能性极大！”

　　“但是……万一未能骗过羌人呢？”

　　“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用属下说什么，主公肯定会立刻……虽然有些可惜，但2200多匹战马的收获，也足以抵消我们的付出了。”

　　不得不承认，凤翔的所有NPC中，陈宫是最了解阿牛想法的人。以阿牛的爱才如命，是绝对不会在明知事不可为的情况下，让凤翔的将士继续白白地牺牲，唯一的办法便是，放弃龙飞镇！

　　阿牛转头望着八宝谷深处，八宝谷的尽头，便是羌人地界，“没错，不过我相信，芒中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这次我们扩编飞翼营和山字营之后，领地内的非战斗序列人口所剩无几，几乎成了全镇皆兵，公台要尽快安排一下，从烧当羌那里要回我们的人口。”

　　“属下明白。”龙飞镇现在奇怪的人口比例，显然是难得一见的奇观，除了因为龙飞镇本是凤翔的特殊领地，部队人数没有受到领地规模的限制之外，最重要的，便是凤翔强大的经济实力，否则想依靠一个龙飞镇养活这么多战士，无异于天方夜潭。

　　龙飞镇的这一特质，在有第二个领主获得特别领地建筑图纸之前，根本是不可复制的。

　　……

　　7月15日，当煎羌营地。

　　羌王会议在刚刚结束后没几天，再度重新开启，各个族群的首领们，再度齐聚当煎羌。

　　所要讨论的重点，自然便是龙飞镇。

　　当羌王简明扼要地将牢姐羌攻击龙飞镇的情形讲述了一遍，虽然羌王并不知道战争的实际情况，但只是牢姐羌6000人全部“失踪”的结果，便让与会的羌人首领们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牢姐羌的6000勇士全部‘失踪’？怎么可能！！！！”

　　“是啊，一个一级乡镇而已，就算所有的乡民全部都有战士的实力，也不过只有2200人口，怎么可能挡得住6000战士的进攻？土争该不是信口雌黄，只派了600人出去，反倒在这里夸夸其谈吧！”

　　听到这样的论调，土争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原先牢姐羌好端端的自得其乐，虽然名声不太好听，但总好过蒙受惨重的损失吧。为什么上次鬼使神差地跑来参加羌王大会，而且鬼使神差地接下了攻击龙飞镇的差事呢？当初吃错了什么药？

　　土争当初以为，要摧毁龙飞镇这样的一级乡镇，根本就不可能遇到太大的麻烦。毕竟人口的数量摆在那里，土争还想着借这次攻破龙飞镇捏个软柿子，从而为牢姐羌挽回一些声望，重新回到羌人的主流群体之中，谁料想……

　　攻打龙飞镇的6000勇士全部“失踪”，这么多天都没有任何下落，实际上已经可以断言，这些族人已经全部战死。六千精锐的勇士啊，牢姐羌的精英部队几乎毁于一旦，而且两名最善于战斗的将领，也在牢姐羌的出征名单之中，土争对龙飞镇并没有掉以轻心，但结果却是换来了更加难以承受的痛楚。

　　此役之后，牢姐羌元气大伤，再也无法象战前那样，对其他族群的羌人心怀叵测，妄想吞并别的族群。牢姐羌，已经从一名强者，沦落为中游羌人族群。

　　“放屁！要不要你们再派部队去试试看！我们牢姐羌这次付出了六千勇士的代价，你们还在这里冷嘲热讽，天理何在！”

　　气急败坏之下，土争顿时口不择言。直到羌王威严的目光扫过，土争才悻悻地闭嘴。

　　“牢姐羌这次确实是派出了六千部队，这一点大家不用怀疑。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大家不妨畅所欲言。”羌王郑重地说道。

　　“这有什么好想的！龙飞镇扼守在八宝谷外，要想从秘道进入凉州境内，便必须攻破这个据点。除了再派部队强攻之外，好象没有更好的办法。”一名首领皱着眉头说道。

　　这样的观点，得到了很多羌人首领的认可，但一位头发胡子都象雪花一样白的老首领，显然对这样的观点不屑一顾。

　　“一级乡镇，根本是不可能吃掉我们六千羌人战士的，而且按羌王的说法，牢姐羌派出了最强的勇士，最强的将领，并且还有周密的安排和部署，以两面夹击的方式进攻龙飞镇。这样都没能攻破敌人的据点，情况很诡异啊。”

　　“嗯，当天晚上牢姐羌3000部队进入秘道，一直没有回来，第二天一早我便派出族人进往秘道，偷偷前往打探消息，但根本没有发现牢姐羌勇士的身影。除此之外，我的族人发现，八宝谷秘道外面，有许多汉人的防御工事，并且还在不断地修建当中。”芒中此前一直闭口不言，见到有人讲出不同意见后，才看似非常怅然地说话。

　　“防御工事？”

　　芒中的话引起了一阵惊呼，每个首领都明白，八宝谷底建防御工事，意味着什么。而羌王也早已派人复核过事情的真伪，证实了芒中所言非虚。

　　秘道的事情已经被汉人发现！

　　汉人已经有所提防，想从秘道偷袭无异于送死。

　　能够不动声色间把牢姐羌6000战士全部歼灭，龙飞镇拥有的实力，绝不是一个一级乡镇的水准！

　　“这肯定是个陷阱！”

　　“汉人已经发现了秘道，恐怕下一步便是通过秘道，向我们羌人的地盘渗透了！”

　　“不行，我们想从秘道偷渡入境的可能性已经不存在，必须立刻将秘道堵死，以避免汉人偷袭我们！”

　　土争脸色铁青，这么多羌人首领，在得知八宝谷内已经建有工事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主张再战。这也意味着，牢姐羌的血仇，不会有别人代为报了。

　　“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趁着这个龙飞镇羽翼未丰的时候，再派大军将其扼杀在摇篮中吗？我们牢姐羌6000勇士的鲜血，就白流了吗？”

　　土争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使得营帐中出现了短暂的冷场。那名老首领语重心长地说道：

　　“土争首领的心情，我们感同身受，但是还希望土争不要意气用事，现在的情形已经不允许我们再犯错误，让更多的羌人流血。牢姐羌勇士的战力那么强悍，偷袭的情况下都在龙飞镇全军覆没，现在汉人有了防备，再想突袭，有可能成功吗？”

　　“是啊，我们也不想牢姐兄弟的血白流，但秘道外已经有防御工事，汉人自然会重兵把守，谁冲得出去？即使冲出去了也是死！”另一位首领附和道，毕竟牢姐羌此次也是为羌人大业受损失，这些首领完全可以理解土争的反应。

　　“我们还可以派出勇士，一批批地潜入凉州，再在龙飞镇外集合强攻啊！上一次我就是这样做的，用了一天两夜将3000名族人送入了凉州。”土争仍心有不甘。

　　“没用的。上次你都动员了6000人，还不是连个水泡都没有冒一下？如果调动过万的兵力，汉人一定会觉察到，到时吃亏的还是我们羌人。龙飞镇的防御力，现在肯定加强了。”

　　说一千道一万，没有人想到龙飞镇已经伤筋动骨，按照常理揣测，能全灭6000羌人的龙飞镇，必然有着恐怖的实力！

　　击败，永远比全歼容易得多！

　　现在羌王以及众多羌人首领担心的是：汉人顺势通过秘道进攻羌人，从而使得羌人的领土被战火笼罩。

　　“我们烧当羌既然承诺死守秘道出口，就一定会信守诺言，绝不会因为汉人的强大而有所改变！这样吧，建设将秘道封锁，我们烧当羌依然驻扎在秘道之外，并且严加防守，即使汉人想挖通秘道，我们也能事先知道，誓死为羌人草原的和平与安宁，贡献出所有的力量！”

　　芒中看似非常无奈地说道，这样的说法，更增添了其他羌人首领对烧当羌的好感和敬意。如果他们知道雷锋的故事，想必会认为烧当羌人比雷锋叔叔还要伟大！

　　大势所趋，羌王最后一锤定音。

　　羌人领地内的秘道出入口，由烧当羌堵塞并守护，以避免羌人草原遭受汉人的攻击。

　　在攻击龙飞镇之役中损失惨重的牢姐羌，则得到了一些由各个族群捐赠的物资牲畜，以补偿其损失。

　　羌人各个族群开始休养生息，以便积蓄力量，为以后对汉人发起攻击作准备。

　　“我们羌人经过这些年的征战之后，是应该好好休整一下了。”

　　这是羌王的意志，也是众多首领乐于见到的。

　　凤翔的龙飞保卫战，终于获得了最大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