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拉着两女结拜

　　“原来是秀芳大家。”凌池起身，道：“天下第一才女，我可是久仰大名了。”

　　石青璇偷偷翻了个白眼：刚才还说不认识呢！现在就久仰大名了，虚伪。

　　尚秀芳微微一笑：“凌岛主谬赞，秀芳愧不敢当。”

　　石青璇微笑道：“不想在这里遇到了秀芳大家，还请入座一叙。”

　　“叨扰了。”尚秀芳坐下后，看到石桌上的瑶琴，道：“方才秀芳听到琴箫和鸣之声，倍感惊艳，可是凌岛主和青璇大家合奏？”

　　“不过是游戏之作，倒叫秀芳大家见笑了。”凌池呵呵一笑，扭头对翠香说道：“再去炒两个肉菜，蓝色顶级的。”

　　“是，少爷。”翠香快步跑远，尚秀芳却好奇地问道：“凌岛主，不知这‘蓝色顶级’是指？”

　　“哦，是菜品的等级。”凌池笑道：“天下菜品分为五等，由低到高分别是白色、蓝色、紫色、红色、金色、钻石色，而每个等级又分为普通、高级和顶级三个小品级，如今我桃花岛出售的最高品级便是这蓝色顶级。”

　　最高品级只是蓝色顶级？那更高级的紫色、红色、金色，还有那什么没听过的钻石色，又该好吃到什么地步？

　　尚秀芳十分好奇，问道：“凌岛主，为何只卖到蓝色？”

　　“因为厨艺不到家。”凌池呵呵一笑，道：“而且蓝色以上的菜品要用到许多凤毛麟角的稀少食材，食材难寻，也就不卖了。”

　　“原来如此。”尚秀芳点了点头，道：“不想这厨艺也有如此多学文，秀芳受教了。”

　　凌池含笑摆手：“术业有专攻罢了。”

　　尚秀芳微微一笑，问道：“不知这蓝色顶级菜品作价几何？”

　　“秀芳大家不必多问，这顿我请了。”凌池微微一笑，道：“只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和青璇正在交流曲艺，若是秀芳大家能加入进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尚秀芳眼睛一亮，道：“求之不得。”

　　“哈哈，那太好了。”凌池大笑，笑罢说道：“刚才我和青璇演奏的乃是由我谱曲的《笑傲江湖琴箫合奏曲》，不知秀芳大家有何见教。”

　　“此曲十分完整，无论是意境还是曲调都无可挑剔，秀芳除了敬佩，只有敬佩。”尚秀芳道：“只是秀芳本以为是这曲子是青璇大家谱写，没想到竟是凌岛主所作，秀芳失敬了。”

　　“不知者不罪，换了我也会以为是青璇所作，谁让我藉藉无名呢！哈哈。”凌池打着哈哈，也算照顾她的颜面。

　　尚秀芳面露感激之色，道：“世人都说：人不可貌相。以前秀芳还不相信，今日却是信了。凌岛主虽相貌平平，却才华无双，秀芳佩服。”

　　凌池：“……”

　　石青璇轻笑一声：“秀芳大家所言极是，一开始青璇也不相信凌大哥有甚才华，但先是一曲《故乡的原风景》洞箫独奏，又是这一曲笑傲江湖合奏，都是生平仅见，让青璇好生敬佩。”

　　“哦？”尚秀芳眼睛更亮了：“《故乡的原风景》，不知可否……”

　　石青璇看着凌池，凌池咂咂嘴，道：“好吧！”

　　抽出腰间洞箫，凌池又将《故乡的原风景》吹奏了一遍。

　　萧音响起的瞬间，尚秀芳便沉浸了进去，石青璇虽是第二次听到，却依旧闭上眼睛，沉浸其中。

　　一曲终了，两女久久无声，片刻过后，尚秀芳终于在余音之中挣脱出来，看着凌池的眼神里充满了热情：“凌岛主这支曲子真好……真的好，让秀芳想起了小时候生长的地方。”

　　“秀芳大家喜欢就好。”凌池微微一笑，道：“不知秀芳大家可有新作让我等品评？”

　　尚秀芳表情一僵，微微苦笑：“原本是有的，只是听了凌岛主这两支曲子，却是不敢献丑了。”

　　“无妨。”凌池说道：“相互交流而已，还请秀芳大家莫要藏拙。”

　　“凌大哥说的是。”石青璇微微一笑，心说：可不能只让我一人出丑，你别想跑。

　　“好吧！”尚秀芳被称为天下第一才女，还是有几分自信的，起身道：“凌岛主曲乐已达登峰造极之境，秀芳自愧不如，但秀芳自忖舞技尚可一看，不如秀芳便为二位舞上一曲，以祝雅兴，如何？”

　　“好！”凌池眼睛一亮，跳舞啊！还是正宗的隋唐舞蹈，怎能错过。

　　石青璇微微撇嘴，终究是让尚秀芳化解了出丑的危机，但没办法，谁让她的才艺都在曲乐，而不在舞蹈呢！

　　她之所以只是大家，而不是天下第一才女，就因为她的才艺过于单一，不如尚秀芳那般什么都会，什么都精。

　　在任何时代，全才都比专才吃得开。

　　“凌岛主，可否随意弹奏一些曲调？”尚秀芳起身后说道。

　　还有我的事呢？

　　凌池点点头：“好。”

　　双手放在琴弦上，随意的拨动几下，便是十分悦耳的旋律。

　　尚秀芳就此载歌载舞起来。

　　凌池微微一愕，没想到尚秀芳居然是又唱又跳。

　　此时尚秀芳的玉脸没施半点脂粉，可是眉目如昼，比之任何浓妆艳抹都要好看上千百倍。没有任何簪饰就那么随意挽在头上的秀发甩动，纯净美洁得令人心醉。

　　只听她唱道：“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当初姊妹分明道，莫把真心过与他。仔细思量着，淡薄知闻解好么。”

　　她唱腔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暗透凄幽的味儿，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绮情味，声腔技巧均没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配合动人的表情，谁能不为之动容。

　　“洞房深，空悄悄，虚抱身心生寂廖。待来时，须祈求，休恋狂花年少。

　　淡匀妆，周旋少，只为五陵正渺渺。胸上雪，从君咬，恐犯千金买笑。”

　　歌声把正在观看的凌池和石青璇引进了一个音乐的奇异境域里，她那婉转诱人的嗓音，透过不同的唱功腔调，呈现出某种丰富多姿，又令人难以捉摸的深越味道，低回处伤情感怀，彷如澎湃的海潮般把所有人心灵的大地全淹至没顶。

　　但最使二人不能自己的，仍是她那种“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不经意地流露出来放任自然的美态。

　　一曲既终。

　　乐声倏止。

　　隔了好半晌后，二人纷纷鼓掌，连声赞叹。

　　石青璇赞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不知秀芳大家，此曲是出自何人手笔。”

　　尚秀芳轻垂螓首，显露出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柔声答道：“青璇大家请勿见笑，此曲乃秀芳所创。”

　　“果然如此。”石青璇轻叹一声，也是服气了。也许在乐器的造诣上，尚秀芳不如自己，但在歌舞的范畴内，她却是远远不如。

　　要是做个比较，石青璇是个纯粹的音乐家，可以在许多高端场所开音乐会；而尚秀芳则是全能艺人加偶像明星，每年至少三百二十场演唱会。

　　没有谁高谁低，只是方向不同罢了。

　　凌池也是连连感慨，说起来，在他所经历的女人当中，似乎没有一个擅长歌舞，尚秀芳绝对是第一个，也是最优秀的一个。就刚才这段歌舞，让他想起了现代的一位孔雀舞大师，只论舞姿，绝对不在那位大师之下，而歌唱的部分更是让尚秀芳胜出了三分。

　　凌池忍不住用力鼓掌：“秀芳大家的歌舞真是名不虚传，不愧为天下第一才女。”

　　石青璇忍不住嘟了嘟嘴：刚才还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却叫人家牛夫人，你这没良心的臭猴子……

　　“凌岛主谬赞，秀芳愧不敢当。”尚秀芳含笑重新入座，而此时有侍女送来了两道闪耀着深蓝光芒的菜肴：“少爷，菜来了。”

　　见来人是贞贞，凌池含笑点头：“放在这，去忙吧！”

　　“是，少爷。”卫贞贞把两道菜放在石桌上，行了一礼，离开了湖心亭。

　　尚秀芳仔细看着这两道泛着蓝光的菜肴，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这……怎会有蓝色光芒闪现？”

　　“这就是我桃花岛的美食。”凌池微笑道：“之前不是说过了吗！菜品分为白色、蓝色、紫色、红色等等级别，而之所以会有级别，就因为这些菜品会自动散发出相对应的光彩，这两道菜闪烁着蓝光，就说明它们是蓝色菜品，而这两道菜的蓝光幽深似海，便是顶级菜品的标志，还请秀芳大家品评一二。”

　　“秀芳从未见过这般神奇的菜肴，却是不敢妄加品评。”尚秀芳谦逊的说道。

　　“呵呵，秀芳大家尽管品尝就是了，相信你会喜欢的。”凌池笑道。

　　尚秀芳点了点头，夹起一道菜，送入口中。

　　“啊嗯……”

　　“叮，征服顶级蓝色食客尚秀芳的胃，食客等级过低，不计入征服次数。掉落顶级蓝色菜谱——歌舞无双。”

　　“歌舞无双：顶级蓝色菜谱，舞艺＋3，歌艺＋3，有效次数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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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爆出来的这道菜，凌池并不意外，唯一意外的是，尚秀芳居然是顶级蓝色食客。大唐原著当中，尚秀芳好像并没有展露出任何的武功，他本以为尚秀芳不过是个白色人物，但现在看来，这尚秀芳似乎隐藏的很深。

　　看一眼陷入幻境中的尚秀芳，凌池若有所思。

　　石青璇看到她这副样子，似是想到了自己，不禁有些蠢蠢欲动，趁着她陷入幻境，小声问道：“凌大哥，我能吃另一道菜吗？”

　　“……”

　　见她带着祈求之色的眼神，凌池点点头：“只准吃一口。”

　　“谢谢凌大哥。”石青璇激动地立即对另一道菜下筷子，吃了一口。

　　“嗯……”

　　石青璇第三次进入幻境。

　　凌池有些意外，今天的成功率似乎有点高。明明只有50%而已，但四道菜全部发挥了征服效果。

　　蓉儿的厨艺愈发精湛了。

　　没错，虽然前面一桌菜，凌池都说是自己做的，其实都是黄蓉动的手，当时他正在指导师妃暄，哪有时间做菜。

　　除了必要，你见哪个厨师长会亲自掌勺的？不都是手下的厨师去做吗！而凌池手底下已经有了三个帮厨，虽然商秀珣还不堪大用，双儿只能应对中低端客户，但谁让他有个神级小厨娘黄蓉呢！

　　有黄蓉在，真是给他节省了数不清的时间和精力，而且帮厨做菜产生的经验值都会算到他的头上，这才是他偷懒的最大诱因。

　　不过黄蓉就算厨艺再精湛，也不至于50%的概率下四发四中吧？还是说，今天运气太好了？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彩票，不然凌池会建议黄蓉去买上十注八注，搞不好就会中个几千万呢！

　　看着两个绝世美女陶醉的样子，凌池心情十分愉悦，人生真是美好啊！

　　等两女先后从幻境中清醒过来之后，凌池端起酒杯，笑道：“今日能和青璇、秀芳大家共同切磋曲艺，真乃三生有幸，我敬二位大家一杯。”

　　二女四目相对，纷纷举起酒杯，与凌池碰杯。

　　石青璇道：“能和凌大哥、秀芳大家交流切磋，是青璇的荣幸才是。”

　　尚秀芳微笑道：“原本只是听闻桃花岛美食天下无双，想吃些美食而已，不想美食吃到了，还遇到了青璇大家与凌岛主这般曲艺大家，秀芳才是三生有幸。”

　　“哈哈，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干杯。”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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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就这般吃吃喝喝，不时的交流与切磋曲艺歌舞。凌池和石青璇对歌舞都不怎么在行，所以两人更多的是向尚秀芳请教歌舞技艺，而尚秀芳则向石青璇请教箫艺，向凌池请教作曲，三人这一下午都是收获满满，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眼见天色渐暮，石青璇忍不住说道：“凌大哥、秀芳姐姐，你我三人志趣相投，不若结为异姓兄妹如何？”

　　“好啊！”凌池眼睛一亮，扭头问道：“秀芳意下如何？”

　　尚秀芳眉眼含笑：“求之不得。”

　　“哈哈哈，好！”凌池道：“如今桃花岛桃花盛开，你我兄妹三人便在这十里桃花林中结拜为异姓兄妹如何？”

　　“全凭凌大哥安排。”两女异口同声。

　　“好！”

　　说拜就拜，凌池立即去取了结拜所需的工具，带着二女去桃花林结义。

　　因为天色已晚，结拜仪式一切从简，凌池摆了一些三牲祭品，然后在金兰谱上按照年龄写下各自的名字，按上手印，然后倒了一杯红酒，三人又刺破中指，将一滴血滴入酒中，然后每人一炷香，念起了结拜词。

　　“我凌池（尚秀芳、石青璇），今日义结金兰，皆为兄妹，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念完结拜词，三人分别饮了一口滴了血的红酒。这酒入口绵甜，并无明显的血腥味，两女竟是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哈哈哈，二妹、三妹。”结拜仪式结束，三人起身，凌池年龄最长，挽着两女的手腕，大笑着叫起了妹妹。

　　尚秀芳比石青璇大了三个月，是二妹，她也十分激动：“大哥，三妹。”

　　最小的石青璇含笑叫着：“大哥、二姐。”

　　“哈哈哈……”

　　“咯咯咯……”

　　“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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