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祥君在以后的几天里都到赵梅婷那里去看看,却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被他发现。也许有了转机,那对夫妇良心发现,不再有邪恶的心念了。赵梅婷没有十分快乐的表情,但也看不出愁苦忧烦的情绪。但愿以后永远能这样,平平安安地过日子。或许赵梅婷有些事隐瞒着,怕他担心、忧虑,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宽慰了许多。

  但这种良好的心境并没有持续多久。

  一月八日的早晨八点,李祥君如往常一样进到赵梅婷的屋里时,却发现她面色苍白头发蓬乱,眼睛里浸满了泪水。李祥君一惊,他不由自主地奔到赵梅婷的跟前,关切地问:

  “怎么,你病了?”

  赵梅婷摇摇头。看到李祥君,她抑制不住自己,突然站起来,伏在李祥君的身上,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潘小兵很怕,他惊恐地看着。

  唯一能让赵梅婷从苦痛中走出来的就是让她尽情地哭,哭过了就好受了许多。她赵梅婷最终从愤闷中转过来,她详细地叙说着所发生的一切。

  那男人叫杜老四。老四夫妇并没有因为李祥君的出现而收敛自己的行为。老四的妻子,那个粗壮的女人仍然不时地向赵梅婷这边泼脏水,只是不那么明目张胆。前天下午,赵梅婷看到后面正房院里有很多残砖、旧玻璃瓶子、破纸壳箱子,还有其它的一些杂物。赵梅婷过去看,正好看见粗壮的老四媳妇向这边张望。这情景令赵梅婷怒火中烧,她想不到人竟会歹毒到这种地步。而后墙上老四依墙砌的厕所更让赵梅婷产生不可遏止的杀人的欲望,那厕所就着房子的后墙垒成,男人的尿碱在墙上留下片片的斑渍,不用二年,墙体就会被蚀酥掏空。赵梅婷浑身颤抖着,心在抽搐。她感觉天那么昏暗,没有一点亮色。

  “是他们!”李祥君肯定地说。

  赵梅婷也肯定地说是他们,没有错。

  在此前,李祥君想过赵梅婷是不是在哪些方面对他们有误解,说过不该说过的话,但现在,他不再考量这些了。无论如何,他们的作法委实太过份。

  赵梅婷有点羞涩,大概为刚才伏在李祥君的肩上而羞。她的脸上忽然涌起一抹红晕,目光也明亮了许多。此时,李祥君面色肃然,目光凛凛如寒风掠过。赵梅婷吓了一跳,但细细看时,依然是那张熟悉的脸。

  “一个不讲道理的人是无须和他讲道理的。道德的力量不足以唤醒他们渐行渐远的良知,一切忍让和迁就都是对他们的纵容。只有暴力才会让他们怯懦地退步。”李祥君说。

  赵梅婷听着这些话,似懂非懂。她隐约觉得李祥君将要做出一件可怕的事来,这令她十分的紧张。

  “哥,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以后,他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看也不看了。”

  赵梅婷的不无担忧的眼睛里也有很多的无奈,这就深深地刺痛了李祥君。事情不能这样了结,要明明白白地,即使是流了血也要让他们知道错在了哪里。

  一月的十一日这一天,李祥君整整睡了一下午,待他醒来时,已日薄西山了。

  陈思静昨天去了城里,星梅和她一起去的。市进修校举办电脑培训班,陈思静报各参加了。她要在城里待上一个星期,在这一个星期里,李祥君可以做他想做的事情。

  是的,一定要让他们明白,什么是欺负人的代价。李祥君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为赵梅婷排忧解难的事情就是:打倒老四!主意已定,就不需经再做更多的斟酌,也无须计较后果。他努力地吃东西,但吃不下去,亢奋使他没有了胃口。

  李祥君一遍又一遍地设想可能出现的事情的全过程,甚至设想着悲惨的结局后他将何去何从。有一点恐惧,但旋即义愤将这一点恐惧所吞噬掉。李祥君怒目而视,仿佛眼前就站着那个狂妄的老四。

  看时间一秒一秒地过,李祥君焦躁不安,不时而来的激愤搅扰着他。到六点多时,李祥君忽地站起,锁好门,径直向政平上走去。在清冷的月光下,李祥君不紧不慢地走着,冷峻的面庞有时会掠过一丝冷笑。简捷没有挂碍的穿戴衬出李祥君健美的身形,但有着健美身形的李祥君现在是去挑起对手的,不是赴约。

  李祥君走在路上,突然有了慷慨真赴死的悲壮。

  在老四的门前,李祥君站住了,他在思忖着如何开场。夜色很浓,亮着的灯发出炫目的光。李祥君站在那里有五六分钟了,有一刻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莽撞没有理智,是不是在实践着蠢人在心里许下而别人并不知道也没有任何人期待的诺言。但是,当赵梅婷屋里柔和的灯光从闸板里透出来,当冻结着脏水的那一堆黑黝黝的硬雪堆映入他的眼帘时,李祥君心一横,走进了那漂亮的院落。

  一只体形矫健的狗狂吠起来,拼命地身李祥君扑来,但有铁链将它拴住,它没有办法挣脱。狗全身竖起来,如同恶狼一样。屋门响了一下,一个黑影闪了出来,喝退了狂躁的狗。他边走边揉着眼睛问:

  “谁?”

  这是老四。李祥君没有答话,依然直挺挺地站着。

  “谁?”

  老四提高了声音。走到近前时,老四认出了李祥君。

  “你?小李豆腐匠!有、有事?”他吃惊地说。

  “有事,找你!”李祥君心跳骤然加快。

  老四从刚才的惊讶中醒过来,故意做出轻松的样子说道:

  “我可没欠你豆腐钱。三更半夜的来找我,发烧了吧?”

  李祥君耸耸鼻子,强迫自己平稳呼吸,镇定情绪,问道: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还欺不欺负赵梅婷了?”

  老四冷笑道:“你想怎的?跟我会气?真是!”

  李祥君说:“不想怎的,你跟我来。”

  老四问:“上哪?”

  “我们屯西大岗子,现在就走。”李祥君转身欲走。

  老四被激怒了,说:“我还怕你呀!你跟你说,我打别人那是吹,打你就是玩!我马上就来。”

  他转身奔屋去。

  李祥君讥讽道:“拿刀?”

  屋子里有简短的对话,门又响了一下,粗壮女人的声音传过来:

  “早点回来,别喝个鬼似的!”

  老四没有拿刀,他为了验证自己做男人的骨气,就摊开手,然后说:

  “跟你还用刀吗?”

  两个人并排向东走。并不感觉到冷,只是雪光让人感到浸骨的寒意。

  这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只闻彼此的喘息声和沉重的脚步声。

  政平村与林家屯中间大坑就在前面,清冷的月色被雪光反射着,使这里更显阴森。

  “李豆腐,你说,咋整吧?”还没有站定,老四恶狠地发问。

  “怎么整都行,随你便。”李祥君侧目看了看老四道。

  李祥君此时已镇定下来,原来的一些对于打斗的恐惧都消散了。他停下来,正面注视着老四。

  “哎,我说,你为了赵梅婷就和我会气,至于吗?”老四想不明白。

  “你欺负她,我就只能找你算帐。”李祥君捏紧了拳头,“动手!”

  “小李豆腐,不是我怕你,咱们就非打不可吗?不打就不行?”老四问。

  “那也行,只你们以后不找赵梅婷的麻烦,不欺负她。”李祥君说。

  “什么什么赵梅婷,啥她好欺负?老子今天就欺负欺你!”

  说着,老四挥拳向李祥君砸来。李祥君本能地把头一偏,老四的拳头落在了李祥君的肩上。重重的一击,使李祥君后退了一步。当老四的另一拳追过来时,李祥君也将拳头狠狠地向他的脸上捣去。两个人都没有避让,相互间击打的力量使他们各自趔趄地后退。李祥君的拳头被老四的颊骨硌得生疼,那么老四的脸一定被自己打开了花。他不多想老四会怎样,因为他感到太阳穴一阵火辣辣地痛,同时脑袋里嗡嗡地响。他下意识地去捂肿胀的头,意没有意识到帽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打飞了。

  稍停了片刻,李祥君调整了姿式,猛地冲向两米开外的老四,拢紧的拳头也直指向老四的鼻梁。但只见眼前一晃,老四躲过去了。然而,老四失去了重心,侧身扑倒在雪地上。李祥君回转身,向要爬起的老四踢过去。老四吭吭地哼了两声,向前边滚了几滚。李祥君的心头的火已经蹿到了脑门,他恨不得生生地将这个蛮横的男人踩死。就在李祥君抬起脚狂暴地踏向仰面的老四的胸口时,脚下却一滑,他摔倒了。李祥君毫无打斗的经验,他只知道用蛮力去攻击对方,却不考虑占据有利的位置争取更好的攻击方式。在李祥君摔倒的那一刻,老四已经爬起来。他粗野地咒骂着,不停地用双脚踢向李祥君的胸、背。李祥君现在处于不利的态势下,他没有起来的机会。已连续被踢中的李祥君全然觉察不到疼痛,先前的愤怒和现在被踢打的屈辱燃烧着他,他试图站起来,但每一次又都被老四击倒。老四的攻击范围无论如何是逃不脱的。李祥君飞快地想着应对的办法,一面又尽力地躲避老四的击打。当老四的脚再一次踢中李祥君的腰部,正抬脚再踢时,李祥君猛地拽住他的另一脚,向旁一扳,老四斜着身子跌倒在雪地上。李祥君一跃而起,跳到他的身上,挥起拳头,不分脑袋屁股雨点般地砸下去。李祥君目裂眦决,所有的积蓄在心中的怒火发泄到老四的身上。他没有喊叫,只是咬紧牙关。老四也不作声,拼命用手护住头部,避免受到更大的创害。

  刚才的打斗已耗掉了李祥君一半的气力,他击拳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就在李祥君举拳再打时,老四猛地出手迅速抓住他的手腕身旁一带,同时左手迅疾地抓住李祥君的肩膀,左腿蜷起支地用力翻转,李祥君被压在了他的身下。但并没有因为李祥君被压在老四身下就得以让老四反击,李祥君借势又将老四压在了身下。李祥君、老四,两个人扭成一团翻过来滚过去,纠缠得不可开交。

  李祥君已明为地感到右手已被刮破,胳膊酸酸的没有力气。当老四滚到上边时,李祥君蜷起腿把他蹬开。老四滚到一边,急促地喘息。

  雪地上的两上男人在相距不到二米的地方仰面躺着,彼此不服气地对骂,但已没有了先前的孔武和粗暴。

  过了好一会儿,老四爬起来,李祥君也爬起来。他们出拳的方式单一,没有变化,都是直通通地捣出去,然后是“嗵”的一声闷响,再出另一只拳,又是相跟着两声闷响。李祥君每击一拳都会感到老四的胸好像要塌陷一样,而他自己每一次接受击打都是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痛。

  当两个人再没有力气去击打对方时,就都坐在地上,瞪视着,龇着牙用脚相互接触。

  “小李豆腐,你值不值?”

  “值!”

  “我揍你,让你管闲事!”

  “管定了,不打倒你我不罢休”

  一段时间的调整后,李祥君有了些力气,他挣扎着站起来。而此时,老四也晃悠悠地站起来,于是两个人又撕打在一起。不过,此时他们倒不像是在打斗,而更像是在摔跤。

  李祥君的头上冒着汗,还有血污,他的腿在颤抖,胳膊软绵绵的。若不是有对手在面前,他情愿倒下,倒在冰冷的雪地上。脑袋里轰轰地响,却全然感觉不到疼痛,如同血液全流尽了,只剩下一片麻木和空阔。

  最先倒下的是老四。他张大嘴巴哈呵哈呵地喘气,目光里流露出惊惧、无奈、沮丧、迷惑的神情。李祥君勉地支撑着,以至使自己能傲然立在老四的面前。

  老四说:“还打不?”

  李祥君苦笑了一下,说:“你打我就打。”

  这时李祥君很怪异自己竟没有了愤怒,没有了对老四的憎恨。他们用目光对峙着,在精神上进行决斗。老四抓起一团雪掷到李祥君的身上,李祥君也踢起一团雪雾。老四“咔咔”地唾了两声道:

  “明天还来,明天、明天还来。”

  李祥君喑哑着喉咙道:“只要你不欺负赵梅婷,明天我不来。”

  李祥君和老四没有计数时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抬眼看月亮是半个,已经偏西。李祥君没有打倒老四,老四也没有打倒李祥君。虽然在开始时李祥君打定主意要让老四说出不再欺负赵梅婷的话,不管是将老四打服还是以自己不畏死的精神震慑住他,但现在他已改变了主意:只要他不再出手,今天就到此为止,一切还看以后。

  李祥君瞥了一眼老四后,到几米外的地方捡起自己的帽子,拍了拍沾在帽子上的雪,戴在了头上。

  “你自己坐着吧,我先走了。”他对老四说。

  李祥君踉跄着走了几步,回头看见老四正用手支着艰难地往起撑。

  月光温柔地抚摸着李祥君,田野静悄悄的,阒无人迹的空旷的田野跳漂浮着数不清的夜的精灵。远处的移动的跳跃的车灯划过一道道漂亮的弧线。雾一样的月亮的清辉淹没了李祥君,淹没了他的灵魂。就在这冬天的夜里,他做梦,迷蒙之中他的家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李祥君把自己重重地放倒在炕上时,已经是八点多钟了。刚才所经历的如同浓重的云烟一样,分不清辨不明。他真切地感到了痛,全身都在痛。脸上的粘糊糊的已经凝滞的血蔓延到下颏上脖子上,额角的钻心的痛让他不敢牵动脸上的皮肤,手背上蹭掉了一块皮,肉向外翻着。他不敢扭动腰肢,老四的踢打好像已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挤裂了……

  现在,李祥君不再想这一仗是不是值得。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既然已经发生了争斗,而后果又没那么可怖,就总会有它的效力。如果明天赵梅婷的日子能够安宁一些,他也就如愿了。

  他这一夜就这么躺着,没有脱衣,也没有洗脸。

  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李祥君才感到全身的疼痛少了一些,也有了些力气。对于昨天晚上所发生的情形,李祥君未免有些后怕,但事过去了,须发无伤,想想也真的没什么。只是额上的淤青一时半会不会褪去,很难看。难看就不出去,除了上厕所倒脏水抱柴禾外,他就没有出门半步。大门被他反锁了,这就造成了无人在家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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